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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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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聂铁柱和红霞异议也不大,他们这次来广州城,真真正正发现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有本事了,既然如此,安下心来在广州城多住一段日子也没什么。
聂铁柱和红霞都不担心在下沙镇的工作,中秋晚上聂扬就戏谑地说现在已经是他赚钱养爸妈的时候了,让二老不用太为经济发愁,祖屋翻修新建也是迟早的事;聂扬这么说,聂铁柱和红霞也就乐呵着应承下来。
以前的那些个旧部要回来,聂扬便暂时将对东莞的侵吞计划丢一边去,在广州陪自己爸妈好好游玩了几日。之后的事情便好办了,聂扬哄着聂铁柱和红霞就在广州城住下来,二老如果闲不住的话,开个小店什么的,住处就是林敬言的宅子,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生分。
对于聂扬这个提议,红霞是满口答应,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在红霞眼里聂扬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能在聂扬身边,或多或少照顾点儿,红霞心里已经满足了,至于祖屋,她倒不是很看重。
母亲就是如此,无怨言地抚育自己的孩子长大,在自己的孩子真正长大后,也不奢望回报,只是想自己开始慢慢老去后,能多看翅膀硬了、开始出去闯荡的孩子几眼。
聂铁柱对于聂扬的提议则是颇有微词,但拗不过红霞,转念一想广州城也不错,比起下沙镇大多了,各种新奇玩意也多,也罢,在大城市很快就会住腻歪了,到时候再回去。
……
谢长风很迅速地聂扬交待下去的任务完成了,那些个东莞来的混子,除了方二牛,全都被谢长风卖给了广州的一处皮肉生意场,而且是专门为性取向异常的男士们提供特殊服务的皮肉生意场。
老子这算是让长风贩卖人口吗?聂扬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也忍不住要发笑。
余辉受的伤不是很重,但是伤势面积比较大,一直住院住了一周,躺病床躺腻歪了,没等痊愈就急哄哄地出院了。
聂扬在x县的第一批旧部,共有四十二人,在陈平的带领下,直接去了江门市的扬南沙场,中秋过后,沙场照常开工。
姚羽轩也在这之后,从东北老家赶回来,他也获悉了李魋在x县混不下去离开的消息,不过他没表露出额外的情绪,很是淡然。
日子如同前列腺病人的尿,淅淅沥沥地就过去了,直到九月底,聂扬的第二批、第三批旧部都到了江门,一共是九十多号人,都加入了贪狼堂。这些人,连带算上最早谢长风、余辉带来的那些,聂扬的旧部并非完全都在江门。
已经有人对这种生活生出厌倦,退了出去。
老兄弟们的重逢让聂扬很是高兴,他大笔一挥直接包了江门的一座酒楼,然后带着贪狼堂的兄弟们在酒楼吃吃喝喝瞎闹腾。难得的是王勇在百忙之中也赶过来了,他的乐队刚搞出点起色,事情实在很多,如今他也是大忙人一个。
“嗯?刘坤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聂扬突然发现他这桌少了一个人,刘岳南、王勇、余辉、马顺炎、方莹、陈平、谢长风……这几个人都在,但是刘坤呢?
“他……”刘岳南脸色一变,闷头连干了三杯酒,把酒杯重重往上桌上一搁。
“阿平说吧,我实在不想提他。”
“……刘坤背叛我们了。”陈平给自己慢腾腾地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
【039】:红日
“刘坤他……背叛我们了?!”
聂扬握住酒杯的手一个颤抖,险些将酒杯打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聂扬沉声问:“怎么回事?”
“我们和陈老狗派到x县的人干仗的时候……”陈平犹豫了几秒才开口,似乎是想好了措辞,“负责带第二支车队来支援的刘坤迟迟没来,结果一晚上我们就少了一半以上的场子,兄弟们都被打得溃散,第二天刘坤就不见踪影,而且我们的那些车完全被卷走了,没留下一辆。”
“四五天后,刘坤和陈老狗的那伙人一起出现,说是和谈,其实就是要让我们向陈家低头,心甘情愿被他们吞并掉。”陈平掰了掰手指,“不过和谈没谈成,我和南哥直接动手了,他们来的人不够多,全都负伤滚回去了,接着我们干了第二场硬仗,就是这场硬仗才出现了死伤,然后兄弟们被完全打散。陈老狗的人赖在x县不走,兄弟们都不敢继续呆在x县,南哥为了防止更多死伤,让兄弟们暂时都缩回老家避风头。”
陈平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真的……扬哥,要不是南哥后来又联系了我们,我们很多人都会在灰心丧气之后,返回x县选择向陈老狗低头了,毕竟大家都还是八中的学生,还得混个毕业证。幸亏,扬哥,你在江门这边有个沙场,兄弟们过来都还有事做。”
“……嗯。”聂扬听完陈平的话,心里也是一惊,果然,所谓绝对忠诚是不存在的,连陈平,都生出过向陈老狗低头求得安心在x县混完高三毕业的心思。
这世界上捉摸不透的东西很多,比如风,比如云,但最捉摸不透的,无外乎人心。聂扬很难料到,一年前,那个先是帮他转手卖掉了几辆改装摩托,后来直接帮他管理车队的刘坤;那个曾经和他一起上浩方平台虐菜的刘坤;那个和自己一起干群架抄起板砖甩棍往人脑袋上招呼的刘坤,竟然就这么背叛了他。
他为的又是什么呢?聂扬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再想,自己的旧部还是来了这么多,有这些老兄弟,也足矣了。还好扬南沙场的那些河沙还没挖光,他聂扬名下的地砖厂和瓷砖厂也正准备搞起来。
“有我一口吃的,兄弟们都饿不着,毕业证那种东西,混不到就混不到吧。”
聂扬缓缓端起酒杯,说完这番话,一饮而尽。他这番话说得很轻,周围摆了那么多张桌子,兄弟们都在热火朝天地拼酒侃大山,听到聂扬这番话的,也只有他这桌的人。恰巧,这一桌子的人也就都是聂扬这伙势力里的高层了。
“我相信扬哥这话不是无端放矢。”陈平给聂扬再倒满一杯酒,“一年前我陈平和长风还有刘坤选择了跟你聂扬混,一年后,刘坤没在了,我陈平依然信你聂扬。”
“好兄弟!”聂扬二话不说又是一杯,然后拍了拍陈平的肩膀。
“都他妈给扬子灌……哦不,敬酒!”刘岳南大笑,然后端起酒杯,一桌子跟着站起来,聂扬也站起来,举起的酒杯一阵碰撞,然后众人仰脖喝下。
“扬子你这不够意思啊,我们一人敬你一杯,你怎么只喝一杯?不行,多来几杯,算了,直接对瓶吹!”刘岳南心里想到一个整聂扬的损招,暗自得瑟,坐下来后煽动聂扬继续往死里喝。
聂扬脑袋也是有些犯晕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听着刘岳南的煽动,豪气顿升,还真又拿了一瓶对着瓶吹。
“对了,勇哥,听扬子说你最近搞了个乐队?”刘岳南见奸计的第一步得逞,便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
“嗯,咋了?”王勇有些臭得瑟,“没想到吧?哥可是搞出点起色了。”
“你随身带了乐器没有?”刘岳南的眼珠子直打转,已经快笑出声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啊少年。”王勇指了指角落的一个吉他包,他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自己那吉他随身带着,走到哪带到哪,原因无他,背着个吉他包特有艺术家风范,王勇可以随时随地臭得瑟。
“快拿出来!”刘岳南直接在桌底下踹了王勇一脚,然后站起来重重拍了桌子几下:“都他妈安静!安静!”
众兄弟们正热火朝天地拼酒扯淡,突然听到刘岳南拍桌发话,那些个聂扬的旧部都愣了一下都迅速安静下来,刘岳南的威信可是很高的;只有贪狼堂的原班底依然在低声交谈。
“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所以你们扬哥决定,为兄弟们献歌一曲!掌声在哪里?掌声呢!”刘岳南憋笑,大声说着。
“啥玩意……”聂扬对瓶吹完一瓶酒,已经醉得厉害了,刘岳南喊喊啥他都没听清楚,只听见兄弟们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勇哥,伴奏吧!扬子,扬子?你喝醉了没?”刘岳南不怀好意地锤了聂扬当胸一拳,当然,是收住力道的。
不收住力道,就算聂扬有一定程度的抗击打能力,以刘岳南一年左右的功力,这一拳也会让聂扬受伤的。
“操,老子……老子会醉?”聂扬大着舌头说胡话,这很正常,女人总是在意自己的胸围,而男人总是在意自己的酒量,每一个喝醉的醉鬼,都会大着舌头囔囔自己还没喝醉。
“没醉?这状态能唱歌吧?来首李克勤的《红日》?”
“操,大晚上的,唱个几把红日?”聂扬总算清醒点了,刚想开口唱几句,猛然发现这里不是广州城的ktv,听众也不是唐月明、王勇那几个人,而是自己的一大帮兄弟,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来首红日,荼毒兄弟们呢这是?
“唉唉,别紧张,别矜持。”刘岳南拍拍聂扬肩膀,“勇哥也要唱,你看他都弹吉他了,被扫兄弟们的性嘛。”
“真几把扯淡……”聂扬又给刘岳南五迷三道地哄骗过去了,清了清嗓子,随着王勇在那边弹开了吉他弦,那节奏极快的伴奏音乐响起来,聂扬也不多想了,开口就是一通不太利索的粤语:“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大伙儿都静下来了,听着聂扬用不太流利的粤语甚至夹杂着几句闽东语唱这首《红日》,刚开始大伙儿都是心里暗笑,心道南哥胆子也够大的,趁着扬哥喝醉了摆他这一道,让他不大不小出个糗,但没多久,随着王勇继续往下弹奏,聂扬虽然发音不准调也并非完全跟上但感情完全投入的唱声,会这首歌的一些兄弟也不知不觉跟着一起唱起来了。
“……一生之中兜兜转转,那会看清楚?彷徨时我也试过独坐一角,像是没协助;在某年,那幼小的我,跌倒过几多几多落泪在雨夜滂沱……一生之中弯弯曲曲我也要走过,从何时有你有你伴我给我热烈地拍和?像红日之火,点燃真的我,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让晚风,轻轻吹过,伴送着清幽花香像是在祝福你我;让晚星,轻轻闪过,闪出你每个希冀如浪花,快要沾湿我……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到最后,几乎是所有会这首歌的,都毫无保留地大声唱了出来,不会的也跟着哼哼,一首非常老的粤语歌,在这一刻却是将在场所有气血方刚的小青年紧紧栓成了一股绳。
他们年纪都不大,还未被现实打磨尽棱角,今时今日凑到一起,或许只是为了大把的钱财,或许只是为了以势压人的快感,或许只是沉迷暴力美学难以自拔,但是这一刻,他们仿佛都有一种预感,那个此时醉得不轻的叫聂扬的男人,将他们这些人聚拢在一起,或许不止是要带着他们去做杀人放火这般简单而阴暗的事情。
或许不久的将来,他们这些习惯了行走在阴影里、夜幕下的流氓恶棍,也能正大光明地走在阳光下?或许有一天,他们也能为这个社会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个人贡献,而非整天打打杀杀闹得一片又一片街区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就好似那句,像红日之火,点燃真的我,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
………………………………
【040】:练兵
翌日。
“**……头好疼,昨晚上到底干了多少酒?”
聂扬从睡梦中醒来,干瞪着眼看着天花板,然后挪动脑袋左右看,确认自己是在沙场工人宿舍自己那间房间里后,伸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宿醉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才缓缓消去。
(这种宿醉的难受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吧,该死,我昨晚上干了多少酒?)
猛地从床上翻起来,伸个懒腰,聂扬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快速地扯了几下空拳,那种浑身力量都能透体发出来的舒爽感,又让聂扬精神抖擞起来。
“扬子?”刘岳南大大咧咧地一脚踹开房门进来,看到床上空无一人,立即朝卫生间里喊了一嗓子。
“你也起这么早?”聂扬转身从卫生间里出来。
“那些狼崽子起的比我还早,都在外头等着呢,赶紧给他们安排事情做,毕竟他们大老远地跑到江门这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聂扬点点头,和刘岳南一齐走出了工人宿舍,直接到了沙场中央的空地。
让聂扬感到意外的是,他手底下的兄弟们,在沙场中央的空地上列成了五列站立着,除了那些个来自东兴、组成贪狼堂的东兴班底显得有些吊儿郎当外,聂扬x县的那些旧部,个个都站得笔挺,个个都像是士兵一样,等待着被人检阅。
当然,这些家伙的站姿离正规军人的军姿差得远了,只是这些挺胸抬头笔挺站立的小伙子们,此时此刻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阳刚劲儿和凶悍气息,也隐约有点军队的味道。
石建站在这队列的最前方,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聂扬和刘岳南快步向他走去。
“狼崽子们,都到齐了?”聂扬走到石建身旁,草草扫了众人几眼,朗声问道。
“到齐了!”在场的人异口同声。
“好,马上给你们挨个安排任务。”聂扬满意地点点头,让也在队列中的陈平、谢长风、马顺炎、姚羽轩都出列上来,然后分别交派给他们几个任务,让他们领人去做。
陈平带三十来个兄弟,跟着以前就在沙场的贪狼堂兄弟学操纵挖沙船、以及水路运输河沙和码头装卸;谢长风则是专门带一队人,就负责贪狼堂的陆地运输和车队――包括扬南沙场的那几辆东风大卡车、聂扬近期买下来的数辆改装摩托、改装面包车以及八辆特殊的货车。
那八辆特殊的货车来自东兴修车场,看上和普通的货车没啥两样,实际上在后车厢安置了暗格,甚至不大的驾驶室里也有暗格,至于这些暗格的用途……当然是来放一些不可见光的东西,方便通过各种检查――明目张胆的各种违禁品仍在后车厢,这不是主动给检查货物的货检员送罚金么?
驾驶室里的暗格很小,只能放下一两把手枪,和几发弹夹,后车厢的暗格比较大,放下足够分量的“刺激性药物”足矣。
至于马顺炎带的队,被聂扬分派去了一座刚转到他名下的地砖厂,去那里做保卫工作,也就是工厂保安;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他们还要负责另一件事情。
地砖厂的保安员工宿舍,有一个还算宽敞的地下室,被分割成两间,占地面积极小、只摆了一张床和一台电视机的里间,是黑哥们陈疆暂住的地方。地下室的外间,则是放了各种自行组装枪械的材料。
他们白天在地砖厂进行安保工作,晚上就要跟着陈疆,学着怎么自制枪支!
东兴帮的大部分枪支,都是跟香港那边不要命的军火贩子买来的,偶尔也会越境跑到边境线上,和越南人或者缅甸人做买卖,小部分则是通过国内的渠道;虽说聂扬现在的贪狼堂也是东兴六堂之一,但是拥有的枪支不多,东兴帮内部对枪支的控制也很严格,除了龙堂外,虎堂和豹堂这两个老堂口,大部分情况下也是抡片刀儿。
所以聂扬已经动起了自制枪支的念头,毛爷爷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之前石建曾经提过他会自制枪支,但是效率很低,而且做出来的枪支不稳定,容易炸膛――石建自制枪支的办法就是在民间那些猎人世家流传下来的土方法,那种土方法搞出来的枪支都是单双管的猎枪;此外石建还可以自制手枪,但是威力离正规手枪还是差了一截。
黑哥们陈疆的自制枪支就比石建高了许多,他可是连定时炸弹都会弄的危险人物,前提就是给足他经费。聂扬现在一个月给陈疆两万的工资,让陈疆好好教导贪狼堂的狼崽子们怎么制枪。
两万只是陈疆的个人工资,光是第一批的材料聂扬就花了四万多,幸好沙场进账多,这笔花销不至于立即让聂扬财政吃紧。
姚羽轩带的那批人,任务就很简单,跟着石建学枪法!不一定要弄得个个都是神枪手,至少要懂得怎么拿枪怎么开,怎么用枪把人脑袋给崩了。
就按照聂扬这么安排,还是剩下了十几个无事可做的兄弟,于是他便把这些家伙丢到吴镇罗的私人搏击俱乐部去操练。
聂扬这是在彻头彻尾的练兵!
他的贪狼堂,不需要太多的外围人员和帮闲,每一个人都要是精兵悍将!
聂扬早就打好算盘了,侵吞东莞的计划暂时搁置一边,他要好好练兵练上两个月,头一个月,等陈平带的那些狼崽子,熟悉沙场的工作了,都丢到陈疆那边去学制枪,边学边给贪狼堂制造足够的枪械;然后让马顺炎那批人跟着石建一起学枪,姚羽轩那批人调去吴镇罗的私人搏击俱乐部……转换来转换去,最终聂扬想见到的结果,就是他手底下的兄弟们,能开车,也能开船;徒手搏斗、抡片刀砍人、拎枪械崩人脑瓜子都不在话下,乃至个个都有自制枪支的本事,个个都是能打能杀的大尾巴狼!
聂扬很清楚一个道理,在战场上,十分精通某一方面的士兵并非有高生存率,能在残酷战场活下来的,往往是那种什么都会一点的老兵油子,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他此时的练兵。
聂扬不要求手底下的兄弟们,驾车的技术能高到石建那个水平,也不要求他们造出来的枪械能比得过正规生产的枪械,只要求手底下的兄弟们,什么都会一些,全面发展嘛。就拿驾车来说,要是谁哪天不想混了想退出,靠以前学过的驾车技巧跑运输,当个出租车司机,也照样在这个社会混得下去。
………………………………
【041】:初遇泰拳(上)
江门,长途汽车站。
“到那边记得先给我一通电话,别急着行动,观察好了局势再说。”
聂扬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提着的小旅行包递给唐帅,唐帅稳稳地接过。
“放心吧,这种事情我干过很多次了。越是张狂的目标,对我来说越是容易下手。”
说罢,他已快步朝着安检处走过去。
聂扬目送唐帅离开,唐帅这趟是要去福建的省城福州,单枪匹马地去会会陈老狗,给他恶心恶心。
送走唐帅后,聂扬未出车站,手机就猛地震动,聂扬赶忙把手机拿出来,是林敬言打来的。
“喂?哥?”聂扬疑惑,林敬言可是很少主动找他。
“赶紧回来广州一趟!今天下午四点前回来!别的不多说了,时间别晚了!”林敬言连发生什么事都没说,急匆匆地卖了个关子就把电话给挂了。
“**……”
聂扬无奈地锁掉了键盘,把手机揣兜里,直接在长途汽车站找了辆愿意开长途的出租车,坐上去,一点行李都不带的返回广州。
……
到广州是三点二十分,聂扬付了车钱,没立即给林敬言电话,先是找了个街边小摊子填饱肚子,吃完之后林敬言的电话就来了,催问他到了广州城没。
“已经到了……”
“好,来老吴的那个私人搏击俱乐部,你知道怎么去。”
聂扬点点头,站在街边拦了辆摩的。
十几分钟后,聂扬到了吴镇罗名下的私人搏击俱乐部,推开门进去,发现今天的人格外的多,非但有龙堂的那些个兄弟,甚至方锐、周文汌、梁嫣这些不属于龙堂的家伙也在这里,所有人都面色凝重地看着俱乐部的中央擂台上。
聂扬顺着他们的目光朝俱乐部的中央擂台看去,只见两个只穿了黑色四角裤、除此以外没有任何衣着或是护具的汉子在缠斗,这俩汉子可都是裸拳在打!
熟悉搏击擂台的人都知道,参赛选手不戴拳套裸拳对打,完全就是拿自己的小命在冒险!
裸**锋已经不算是友好交流、切磋一类了,而是死斗!
这两个缠斗在一起的汉子,其中一个聂扬认得,正是他刚进东兴时,那个败给他一次的“老郭”,而另一个,皮肤黄黑,宽鼻厚唇,额头很大,头发曲卷,看上去根本不是中国人,反而像是缅甸一代的人。
老郭明显被这个缅甸死死压制住,连续的缠斗都以老郭被缅甸人几拳打得倒退连连告终,甚至有一次,老郭把那缅甸人掀翻在地了,却被缅甸人用腿蹬住腹部,踹地往反方向倒飞出去。
聂扬突然发现,在场的人里面有十几个人,体貌特征都和擂台上的缅甸人一样,而为首的一个,却不是缅甸人了,他是健康的棕色皮肤,头发披散,看上去有些瘦小,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十分精壮,那人短衫短裤,露出黝黑的小腿迎面骨,目光暴戾,肌肉都呈格斗型的流线分布,如果聂扬判断没错,这是个泰国人,而且还是个泰拳手。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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