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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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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八个月没有返回国内,聂扬在这段时间完全就是静心潜修,国内的事都被他抛之脑后,现在的聂扬,一眼看上去根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青年,毫无十八个月前的一身戾气。
飞机在香港降落,聂扬没有多在香港停留,以最快速度赶回了广州城。
……
一年半过去,聂铁柱一伙人早在广州城彻底地安下了家,二老选购的那栋房子离林敬言一家不远,聂扬不在二老身边,林敬言就等于是二老的半个儿子,甚至林敬言大婚那天,也是聂铁柱和红霞出席,作为林敬言这方的家长。
林敬言婚后十个月,田莺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聂铁柱给取了个名儿叫林骁,红霞闲着没事便帮着田莺一起照顾。
于是聂扬敲开自家房子大门,便只看到聂铁柱沧桑的脸。
“爸,我回来了。”
时间过去这么久,聂铁柱和红霞已经知道聂扬、林敬言在这座广州城,干得根本不是什么建材生意,而是在一条踏入了就难回头的道上混活,对此聂铁柱也无力去扭转什么,他知道儿子已经彻底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被同学欺负会跑回来跟父母的哭诉的小男孩了。
儿子决定走这条路,他和妻子都不去干涉,唯一的奢望便是儿子能不出任何风险。
“回来就好……这次回来几天?还要不要去曼谷谈生意?”聂铁柱对于聂扬去曼谷干什么也不清楚,只是他心知肚明聂扬去曼谷肯定不是谈生意,多半是去玩命,但纵使如此,他也没说破。
“三五年内都不会再去了,生意谈成了,就算有去也只是偶尔去几天,看望一个朋友,或者去一位对我有恩的老前辈的牌位前上上香……妈呢?”聂扬和聂铁柱是父子,父子总有父子的特殊默契,父亲不说破,儿子便顺着父亲的话头说下去。
“你妈去帮着你嫂子照顾林骁了;她最近也在念叨,想抱孙子了。扬子,赶快给你妈找一个儿媳妇。”
“这个……爸,我还没二十五,不能结婚。”聂扬尴尬地摸摸鼻子。
聂扬在广州城停留了三天,当天晚上陪着哥嫂父母还有自己未满一周岁的侄子。第二天早,聂扬去见了王勇王胖子,现在王勇已经完全没有当年那流氓胖子的德行了,一身的艺术家气息,近两年前那个只跟几家小电台合作的乐队,在王勇、江子芊、唐月明、黑哥们陈越(莫干沙?西切先生)等人的努力下,已经变成了各大电台抢着要的香饽饽,偶尔跟一些唱片公司签了合约、发售出来的碟子也是销量奇佳,用王勇的话来说,他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已经忙到连撸管的时间都没有了。
回到广州城的第二天中午,聂扬去见了林沫橙,一年多未见,虽然联系得上,但聂扬却总觉两人之间已经隔了一层膜,聂扬没有再像一年多前一样叫林沫橙“橙儿”,林沫橙也不再管叫聂扬“流氓”。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尽管只是短短十八个月,尽管一年多前,他曾擅闯她的卧室、他曾和她不分昼夜的想到便上游戏平台开黑、他曾和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闲逛,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山。
送林沫橙到家后聂扬没有立即回去,找了个无人的公园,随意地坐在秋千上,嘴里叼着根野草,怔怔地看着天空发呆,出神。
(其实我和她原本能发生些什么的,原本不会像这样仅是一年多没见,感情就淡了这么多的……如果我没一步步在这条道上越走越深,如果我没一时冲动,跟着师父去了曼谷潜心修行一年多……唉,世上哪么多如果。)
不知道有多少不是定性为恋爱关系的男女朋友,往往会在长时间不相处后感情慢慢变淡,至今有一天,两人在大街上撞见,连打个招呼都会尴尬,于是便远远相望,交换一个眼神后离开。
聂扬想到此处,吐掉嘴里叼着的草,站起来,望着天,发自内心的咧嘴一笑。
(等着吧,沫橙,反正你现在也是孤家寡人没交男朋友,我很快会从这条道上退出来了,一定把你追到手。我老妈还等着我领一个儿媳妇回去呢。)
当晚,聂扬吃过晚饭和爸妈打了声招呼,顺手牵羊把林敬言新换的座驾开走了,去阔别一年多的东兴修车场,找了个昔日龙堂的兄弟当临时司机,自己在后座打了会盹。
等到了目的地,聂扬嘱咐临时司机把车开回去,停林敬言宅子前,然后随便在路边夜市买了顶纯白鸭舌帽,大晚上像傻逼一样顶着一顶扎眼至极的纯白鸭舌帽在工人体育场附近乱逛,同时一边逛一边打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四个衣不惊人貌不出众的年轻人在一家格调不高、随处可见的路边烧烤店里入座;其实要说相貌能引起人注意的也有,就是四个年轻人中的一个黑人。
“今晚上哥几个,不醉不归。”聂扬喊老板弄两箱啤酒来,然后第一个启瓶盖子,启完了也不用杯子不用碗,直接对瓶吹。
这家小店装修一般,桌椅油腻,在座四人却都不在乎,过命交情的老朋友相聚,搞那种半土不洋的大宴会没意思,就是这种路边小摊子适合在座四个品位不高的土鳖。
在座的是聂扬、陈疆、海文瑞、余辉;石建、刘岳南、谢长风、陈平都不在江门了,他们三个已经回了福建,同时带回去福建的还有贪狼堂的一帮弟兄,重新在福建扎下根,贪狼堂这个堂口已经成了东兴帮历史中的一个名词。
刘岳南领着、在福建扎根的,不是作为东兴帮堂口之一的贪狼堂,而是彻底独立的贪狼帮;帮主姓刘,不姓聂。
黑哥们陈疆已经从良了,不搞黑道不搞恐怖爆破,跟着海文瑞、余辉一起搞起正当的建材生意;海文瑞帮着聂扬同时管辖三家规模不大、但实际上资金雄厚的中型公司,其中一家的法人代表已经不再是聂扬,而是他海文瑞,这是聂扬在上次回来过大年的那短短十几天中做出的决定。
包括贪狼帮的帮主姓刘不姓聂,也是聂扬给刘岳南的授意。
和当初的几个老兄弟在江门吃吃喝喝一晚上,翌日聂扬足足睡到十一点,起来之后买了张去福州的动车票。
陈家的势力在半年前彻底倒台,原因是一位不明身份的职业杀手,在短短一天之内血洗了陈家,陈老狗、陈老狗的两个儿子全都死于非命,陈家这种家族模式的黑势力,家族里的主心骨死光了,只剩陈才捷那个被聂扬一肘子打成白痴的家伙无法主持大局,效忠陈家却不姓陈的那些大小头目不将这股势力弄得崩离解析才怪。这之后,名为失踪实际上是自己隐忍蛰伏的聂大栓重出江湖,刘岳南、石建带着贪狼帮火速杀回福建,整个闽东为之撼动后,福建省的省城福州,又成了聂大栓聂疯子的天下。
但坐稳闽东话事人交椅的人却不是聂大栓,而是刘岳南。
……
“扬子,去泰国有没有跟那里的美艳人妖滚床单啊?”
聂大栓还是那副老不正经的死样子,跟自家侄子嘘寒问暖了几句就原形毕露,一边说还一边恶意地朝聂扬挤眉弄眼。
“噗!”聂扬嘴里的酒水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坐在对面的唐帅一脸,唐帅骂了一句扬子我操你大爷,被聂大栓一瞪眼赶紧缩脖子不说话――开玩笑,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唐帅手里握着狙击枪也不敢跟老流氓聂大栓叫板。
“我倒是看扬子有点陷入单相思的感觉,魂不守舍的。”石建是过来人,眼光老辣。
“扬子,你想对子芊下手还是对沫橙下手,啊?都是老兄弟了,这些事情不要瞒着嘛,害羞什么,讲出来大伙帮你想法子追,哈哈哈。”刘岳南对聂扬那叫一个知根知底,说完就自己捶自己大腿狂笑。
“操。唐帅,你不回南京了?”聂扬干脆无视刘岳南,直接转移话题。
“不回去了,这里的妞都不错,高档次一点的夜场还有台妹和日本妞;昨天我跟谢长风就一个搞了一个日本妞,陈平那老小子总是老一套,就喜欢本地的。”
“呵呵呵……”聂扬嘴角抽搐,干笑几声,心想一堆大老爷们凑在一起就是这样了,聊天打屁还能说什么有营养的内容?就是谈女人呗,反正一干老兄弟都混得挺好,不用苦大仇深一脸苦逼样凑在一起谈社会不公怀才不遇。
等老流氓聂大栓、色胚杀手唐帅、飙车狂魔石建、都喝得趴到桌子下打呼噜时,聂扬和刘岳南两个身体素质最强悍、对酒精开始产生一定免疫的牲口摇摇晃晃出了聂大栓的老总办公室,爬上了这栋写字楼的顶楼吹晚风。
下午两点多开始喝酒扯犊子,足足喝到现在五点多出来,站在顶楼的聂扬瞪大眼睛看还未落山的夕阳,不刺眼,很迷人。天边的云火烧般的红。
同样的一片天空下,基层的上班族此时此刻还在苦逼加班,学习烂成渣的差生此时此刻在教室最后一排一边玩手机一边抱怨老师拖课,啥都不会只有一把子力气的下里巴人在工地挥汗如雨的搬砖,被酒色掏空身子也不在乎的x二代x三代搂着姑娘早早开始滚床单啪啪啪;下了班回到家的中年妇女煮好了饭菜等老公孩子回家吃饭,放了学的差生手机往兜里一揣,跑网吧交钱进入网游世界杀个天昏地暗,晚饭网吧的泡面就能凑合,完全忽略自己老妈可能煮好了饭在等他……
同样的一片天空下,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在醉生梦死,有人在为生存、为实现理想苦苦挣扎。
聂扬抬头看这片布满火烧云的天空,低头看大都市街道上形形**的行人,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心中无端生出许多感慨。
………………………………
第五章:永远没有终结
“老聂,发什么呆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啊,其实你在想女人吧?”
刘岳南拍拍聂扬的肩膀,聂扬回过神来,笑骂一句操你大爷,老子在思考人生。
“得了吧你,你那点尿性老子还不知道。”刘岳南一脸鄙视的表情,“别思考人生了,你先思考思考你以后的道路。估计你是不想打打杀杀地过活了,有什么打算?”
“打算很多啊。明天先回X县,看看师父他老人家,跟他下几盘棋,我家的祖屋可能被拆迁队拆掉了,原址没准都建了商品房等着出售或是已经出售掉了。我老爹老妈去广州城后就没回来福建过,估计拆迁赔偿也拿不到手了,算了,我也不缺钱,回X县一趟,看完师父我就去把建在我老家那栋房子原址上的商品房买下来。”
“主人不卖呢?”刘岳南看似憨厚的一笑。
“那还用说?”聂扬阴险一笑,“大棒子加萝卜战术伺候,不卖也不行。”
“你的那几家公司都交给海文瑞跟余辉管了吧,你这甩手掌柜解决完祖屋还要做什么?还有什么打算?”刘岳南继续问。
“那可多了去了,我可以去跟着勇哥体验艺术家的生活,也可以靠着这手不算太臭的棋力去做围棋大师,无聊透了就学子芊做个有思想深度的作家,想体验刺激的生活就去打缠绳泰拳赛,那玩意对于我来说绝对是小儿科。”
“对了。”聂扬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顿了顿继续开口,“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拿自己那份钱好好腐败一下,然后给我妈领个儿媳妇进门。”
“年轻人,婚前性行为要不得啊。”刘岳南挪揄聂扬。
聂扬嘿嘿一笑,然后还是那句他和刘岳南之间骂了千百次也不会惹两人不愉快的话。
“操你大爷。”
……
叶铮荣的身子骨还是那么硬朗,棋力还是那么深厚,不过聂扬也有长进,跟叶铮荣杀了足足两个小时,一盘棋昏天暗地,可称得上盘肠大战一般的恶斗。
“师父,我觉得这盘棋有点怪啊……”聂扬头有些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像……下不完?”
“下不完就和棋啊,臭小子。”叶铮荣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端起放在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那哪行,明明有很多机会赢。”聂扬才不中叶铮荣这个老不修给他下的套子。
“嘿,扬子,你这是小看师父我啊,难道我没很多机会赢吗?”
“这盘棋太怪,留着吧,师父,咱俩出去吃个晚饭再下。”聂扬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
“棋如人生嘛。”叶铮荣淡笑,和聂扬走出他的后院,低声地自言自语一句,“棋如人生,只要棋手不放弃,便永远没有终结。”
夕阳照耀下,天边依然是火烧一般的红。未下山的夕阳,堪堪将叶铮荣和聂扬师徒俩的影子拉长。
【全书完(烂)结(尾)】
这里是后记:
我知道,看完这一章的朋友,如果是以前就一直在关注、支持我的老朋友,肯定有大半又要从椅子上跳起来、破口大骂我又犯烂尾的老毛病了,新朋友估计也会失望,还请大家见谅,没办法,思路陷入死胡同,灵感耗尽,加上最近的工作很让人致郁;本来构思好的聂扬在曼谷的种种小分支剧情全部一笔销毁;唐帅对陈家执行的血腥计划、海文瑞、余辉等人在江门的各种商战、聂大栓和刘岳南联手杀回闽东……种种的种种都被我一笔带过,甚至很多第一卷的出场人物在第二卷的尾巴就不再出现,彻底酱油掉。
实际上这本才四十多万字就宣告完(烂)结(尾)的小说,是我一时心血来潮的产物,本来第一卷的前十几章就准备太监掉了,但在写到念头正则终生正这一章的时候,我看着自己打上去的章节名,愣神了大概五分钟,于是继续动笔,直到现在四十万字宣告完结。
其实小说说穿了,就是作者自己的YY,整本书,扬子是主角,我塑造人物形象的能力一向是硬伤,感觉塑造的不是很好,我原本想用比较慢的节奏,写出扬子由好变坏、再游坏变好的过程,但后来转念一想,好坏本就没有绝对标准。扬子杀人放火都干过,手上也有人命,这点上看他是坏透了,但另一方面,他又从未去欺凌周边的普通人——第一卷扛了学校大旗,没成为欺压男同学调戏女同学,强制收取同学保护费的校霸;第二卷到了广东没倒处逛窑子、没染上黄赌毒,第三卷太短,实际上就四章半的量,不提也罢。
我感觉自己把聂扬写成了主角的初衷,只是为了他身上那种纯粹的血勇,其实很多作者笔下的角色原型都来源于作者本人和他周边的人;我和聂扬一样,喜欢玩DOTA喜欢下棋,当然拳是练得稀烂,没有文中聂扬那种本事,我比起敢擅闯林沫橙闺房的流氓扬,脸皮薄得多,说穿了就是典型的宅。
江波涛江局长是我理想中的局长,实际上这个社会大家都知道在天朝当官的是个什么鸟样,不能一棒子打死,但是大多数就是尸位素餐的老油条,办点小事不送礼就打太极拳踢皮球,搞个新生儿户籍公安踢给民政,民政踢给计生,计生踢给街道办,街道办重新踢回公安,就那尿性。
林敬言的原型是我身边一个比较照顾我的老大哥类型的存在;扬子这一伙的人大多数都有原型,除开陈平和谢长风。
最近事儿挺多,上一章某些地方小文艺了一把,略臭得瑟。
这里是一些小剧透:
本来我想写四卷,第三卷的内容拟定为扬子从泰国回来,带上自己那一伙人,联合广西云南的当地黑势力在边境跟武装毒贩子干了几仗,然后在两广地区把势力做大,最后风风火火杀回福建,进而一统南方……后来寻思着这太YY了,脱离小说的现实是混黑道能混出一个县城的混子都俯首称臣就算本事了,一统南方,聂扬这是龙傲天附体呢还是走《坏蛋》系列道路?
第四卷的拟定内容建立在没写完整的第三卷之上,有聂扬的势力往北扩张的各种YY剧情,最后都被我掐了,太没劲,而且我阅历笔力都有限,那么大场面控制不住。
所以,草草完(烂)结(尾);顺带提一句,我原本是把霍雷霍师兄作为扬子要面对的最终BOSS的,这个伏笔没能用上,怪可惜。还有就是,这本书虽然才四十多万字,却是我目前写过最多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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