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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吊钱娘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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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云州算什么?外面好地方多着呢,昨晚看你力气挺大的啊。”

    “我自小就力气大,你去过很多地方吗?”举凡男子,总是会向往外面的世界的,王瑞看这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那是自然,我可去过不少地方,我姓白,你叫我……”白公子正想着该怎么称呼,王瑞已经直接叫了一声白公子,把碗筷收拾到一边,打算帮他换药了。

    这白公子估计也是躺着无聊了,一边让王瑞帮他换药,一边与他天南海北的聊着,广袤草原,险峻山川,还有南方部族奇怪的风俗。

    他口才又好,又善于察言观色,说的东西都是王瑞感兴趣的。

    聊天之间,白公子也知道了锦文和王瑞不是亲兄妹,不过王瑞对锦文的事说的谨慎,白公子可不想一时好奇,让他反感,所以点到即止。

    一场药换好,王瑞心里对这人的博学崇拜不已,连称呼也改了,出来时跟锦文说:“那个白大哥真厉害,去过很多地方啊,而且人很好呢。”

    锦文听了胸闷不已,吃顿饭换个药的功夫就被收买了,昨天的事就忘光啦?

    她气呼呼的瞪了王瑞一眼,拿起碗筷就走,王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在气什么:“阿文,你干嘛生气啊?我什么地方做错了?”

    “你个傻子,你忘了昨天他们做的事啦,几句话的功夫就叫他大哥,不要被人卖了。”

    “那个……白大哥说昨晚是不得已才骗我们的,他说给我吃的真不是毒药。想想也是,昨晚情况那么紧急,人家又不认识我们,换谁都不放心啊。”

    “你……你就是个大傻瓜。”锦文一听更气了,王瑞不记仇,几句好话就把那事给忘了,可她忘不了啊,看王瑞拿着藤条往西屋走,忍不住叫道:“虎子哥,你干嘛去?”

    “白大哥说他一个人无聊,我去陪陪他。”

    锦文更气闷了,眼珠转了转,说道:“养伤养病都需要静养,说话太耗神了,伤口怎么能好啊?”

    “对哦,”王瑞觉得很有道理,走到西屋说道,“白大哥,你早点休息,等下你有精神了,我再来陪你说话哦。“

    白公子应了一声,不觉有点好笑,难得有如此清闲的时候,如今外面的人找不到自己,且惬意几天,顺便也可以看看如今的局势,回京好从容应对。

    白公子,真名秦昊,是大商王朝文宗皇帝的第六子,也是皇后白氏唯一的儿子,自小聪慧,文韬武略,熟读经史子集,胸有大志,期待大商能国富民强。

    这个人锦文知道却从未见过,他的爹爹曾经做过皇子讲师,对他赞不绝口。

    秦昊是嫡子却非长子,所以太子之位还未能到手,文宗皇帝不是昏君,但也算不上是明君,在外朝廷上只是中庸守份,在内宫里就有点偏宠了,他最宠信丽妃和淑妃,连带着对这两妃所生的皇子也偏爱异常。

    他上头五个兄长,活下来三个,他们比他年长,自然想争个储君,视他为眼中钉,下头自觉有希望的两个弟弟也视他为挡路石。

    这次有人上报边境异动,且有人插手军中,朝廷大臣们几次廷议,都觉得他最适合来查这事。

    文宗皇帝就派秦昊出来查实,这对皇子来说是难得的历练,他自然尽心尽力查探,如今他已知道有皇子与军中勾结,为了追查证据,他从朔州到云州,把云州下属的几个县几乎走遍了,可还是不明朗。

    他只带了几个侍卫亲信,这些人自然不会放过杀他的机会,就不知派那些官兵抓他的人,是真的受蒙蔽,还是明知故犯。

    不过这些不急,等他回到云州就可以查清楚。自己现在会落到这处境,也是咎由自取,丢下其他侍卫和车队轻装出来,防卫不足啊,将来应该引以为戒。

    对王瑞和锦文他倒并无恶感,王瑞憨直,锦文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没炸毛时估计是温柔可爱的,看她和王家父子说话就知道。

    自己么,那晚的毒药让她记恨上了,摸摸身下的稻草堆,这也算是体察民情吧。

    到后半夜,王远山听到有人进院子,和王瑞起来查看,王瑞认出来是昨晚跑进西山的那个侍卫。

    这侍卫按照锦文教的办法,顺利摆脱了追兵,他怕山下有埋伏,在西山绕了一圈,从西山北面下来,白天又潜伏出去和其他人联系上,等到半夜才摸回来。

    王瑞索性收拾一下,让他也先在西屋窝着了。
………………………………

何谓封妻荫子

    那侍卫看到自家公子被安置在这种地方,浓眉皱起,看到自家公子的眼色,才强自按奈。

    王家父子离开后,才跟秦昊禀报外面的事。

    “公子,这种地方,太委屈您了。”

    “无妨,我倒觉得比往日睡的舒坦。”秦昊动了动腿,“你让他们继续在外边找我们,不要让人知道我们联络了。”

    “您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恩,看看都有哪些人在找我,这伤可不能白受了。”等他回京后,云州这边的武备得调防一下,还有昨天调兵的那群蠢货,哼哼,他没死,那他们就该死了。

    锦文昨晚没睡好,这一夜睡的香甜,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压根不知那侍卫回来的事。

    第二日,一声声公鸡啼叫声中,白公子醒来,比昨日有精神了些,身上的伤口倒是未再恶化。

    如今天气还有点热,捂太严实了不好,侍卫给他解开衣服,只绑了绷带,王远山的衣服是麻布做成,与他自己的自然不能比,穿身上只觉得硌的慌,不过自己的衣服也不知还能不能穿,可能被他们丢了?他也懒得问了。

    很快听到外面传来扫地声,打水洗脸的声音,开门的声音,应该是王家三人起床了。

    王远山和王瑞在院内活动了一下后,照例打起拳来。

    锦文把家里打扫干净,洗漱后开始生火做早饭。

    王瑞打好拳跑到西屋,轻轻叫了声“白大哥”,那侍卫听到声音,拉开门说了声我家公子醒了。

    王家虽然在村子最里面,都快靠近北山了,但是偶尔还是有村里人会路过,为了避免麻烦,他们两白天最好不要出来,秦昊反正伤着也动不了。

    王瑞帮他们打了两盆洗脸水梳洗,又拿了一身衣裳进来,正是前夜他换下的那套,“那个…白大哥,你的衣裳,上面那个洞,本来我想叫阿文帮你补好的,可她说姑娘家不能随意帮外人做针线……那个……你先将就穿着,等阿文气消了我再跟她说哦。”

    王瑞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白大哥这身衣裳,摸上去滑溜溜的,肯定价值不菲,胸腹之间可惜破了个洞,可他就问了句衣服上有洞要不要补补,阿文就说了一堆道理,他没读过书也不知道那些道理对不对,可看阿文生气了,他就不敢辩驳了。

    “呵呵,没事没事,能穿就好。”秦昊笑着说,他知道大家闺秀都讲究闺阁绣活不能随意外流,听到王瑞的说法也不以为异,王瑞出去后他换上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舒服啊。

    那侍卫暗责自己粗心,不知道带换洗衣裳来,白天联络不便,决定晚上传讯出去。

    锦文做好早饭让王家父子两个先吃,王远山吃完后拿着锄头到地里除草种菜去,还是让王瑞和锦文留家里。

    王瑞一吃完,就忙着给白公子两人送饭,顺便再聊天。那侍卫名叫黄勇达,熟悉后褪去杀气,倒是很有武人的爽朗劲,看王瑞那身板,夸他身手不错,那夜对打时那几拳力道十足。

    王瑞得意了,“我就是力气大,从小就大。”为了显示,他运了运气,对着装满稻谷的谷仓嘿的一下,谷仓硬生生被他推动了半尺。

    秦昊两人面面相觑,黄勇达伸手试了试,谷仓少说也有七八百斤,他推去纹丝不动,运足气力也只推动少许,手臂已经吃不住劲了,这真是天生神力啊,他向王瑞竖起大拇指。

    白公子看黄勇达也夸他,确定王瑞果然不一般,忍不住说道:“你身手也不错,长大应该为国效力,,若是从军,必是一员虎将啊。”

    “从军?戏文里说的那些将军都要文武双全,我不行呢。”王瑞也羡慕过戏台上演的那些武将,但是戏里说人家都是白天打仗,晚上看兵书,自己字都没认全呢。“

    “哪有天生的文武全才,有机会我帮你引荐一二,将来你博个功名,封妻荫子,才不枉费上天赐你的神力啊。”

    王瑞哦了一声,黄勇达看他没明白那引荐是多大的机会,想提醒他又不知该如何说。

    王瑞回味了一下这几句话,求教道:“白大哥,封妻荫子是什么意思啊?”

    黄勇达看他不知道重点,插嘴通俗易懂的解释道:“就是说你要是有了功名,将来你妻子和子女都能沾光啊。”

    “哦,那就等于,我要有钱了,他们可以跟着吃饱一样嘛。”

    “恩,极是,极是。”这么大白话的解释,白公子只能连连点头了。

    “嘿嘿,以后我要阿文再教我这些,现在她就教我识字了。”

    “她识字你不识字?”

    “是啊,阿文认识很多字哦,她的学问肯定比邻村的秀才还好,能背很多文章呢。”在王瑞眼里,估计状元的学问也就锦文这程度了。

    秦昊有了点好奇心:“她不是你亲妹妹吧?”

    “不是,她去年来我家的,她家里人太坏了,我们……呃……”王瑞闭紧了嘴巴,想起来找锦文的那个人,再想起王远山交代他一定不能到处跟人乱说锦文的来历,万一传出去要是有人来抓人怎么办?

    想起锦文说起她伯父伯母的事,他真想帮她去揍人一顿,给她出气,“白大哥,你刚刚说的那个封妻荫子,我要是有钱了,封妻荫子了,是不是也可以帮阿文呢?可不可以去打欺负她的人?”

    “咳……”这真是好大的志向,博取功名,就为了去揍几个坏蛋?秦昊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逗他,很认真的说:“那不行,妻子可是很亲近的,你知道媳妇吧?”

    王瑞自然知道媳妇什么意思,村里大些的小伙子,都说媳妇是睡一间屋的人,说到媳妇就想起退亲的菊香,忍不住皱了皱眉:“除了我爹,我就只有阿文了,她比媳妇重要。”

    “傻小子,将来你媳妇要是听到这话,不让你进门。”黄勇达也取笑道。

    “那有什么?我要是能有出息,我只要我爹和阿文享福。”

    秦昊看他那认真样,真想也骂一句傻小子,反正不是亲妹妹,把你那个阿文变成你媳妇,不就结了?

    不过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他不敢造次了,万一饭里被加点什么,或者顿顿白粥,他不是太亏了,又不是变成自己媳妇,让这傻小子去磨吧。

    锦文刚好走到屋门外,听到王瑞这句话,心里觉得甜丝丝暖暖的。

    除了哥哥,她也只有义父和虎子哥了,有了他们才有现在的她,她才能有这么安稳的家呢。

    屋里王瑞还在想解释锦文的重要性,锦文不想让他把这些话,说给不相干的外人听,退开几步,站在院子里喊道:“虎子哥,你快出来帮我一下。”

    王瑞一听丢下一句我先出去啦,连忙走到院子里,锦文正在晾晒被褥,晾衣杆有点高,王瑞连忙过去帮忙托举着晒好。

    “虎子哥,你们在里面聊什么啊?”

    “阿文,你知道什么叫封妻荫子吗?”

    “恩。”

    “刚刚白大哥说,让我以后有机会去封妻荫子哦。”

    “哦。”

    “阿文,你怎么不说话啊?”

    “没有啊,那个人还要在家里待几天啊?你问了没啊?”锦文转开话题,封妻荫子,忽然心里就有点闷闷的,将来虎子哥封妻荫子,那还会记得她吗?

    “我没问,白大哥人这么好,又有学问,他多住几天多好啊。”

    “你怎么知道他有学问啦?”

    “就是感觉啊。”王瑞认真的说着。

    “你这傻瓜,不许多跟人聊家里的事,跟他聊天你要多听少说,记住没?”王瑞是个死心眼,在村里也没什么狡猾之徒,但是跟外人还是得留心啊,锦文忍不住交代着。

    “嗯嗯,知道了,阿文,你啰嗦的跟个老太婆一样。”

    “什么老太婆,你不识好歹。”锦文抓起湿衣服作势要打,王瑞连忙避开,两人追闹起来。

    看锦文这没什么事,王瑞又忍不住想跑去听白大哥聊天,说说外面的世界了。

    秦昊从半开的门里看出来,院子整洁干净,四边篱笆边种了不少花草,灶屋边上是一口水井,井边搭了大石板的洗衣台,一个葡萄藤架搭在上面,刚好把水井和洗衣台都遮盖住了。

    院子正中还有一张石板做的桌子,估计天热时一家人可以坐着纳凉,石桌上居然还有一盆花,估计不是什么名贵花种,所以他不认识,想起自己沿途看过的不少农家院落,王家这院子难得的雅致,明显不是王远山和王瑞所能布置的,应该就是院子里那个阿文的手笔了。

    这小姑娘看样子也就十来岁,看着应该是个聪慧沉稳的,也够狠心。不然那天晚上就不会让黄勇达去引开追兵,好逼自己交出解药,当时那个狠劲,倒是有趣的紧。

    王瑞看他打量自家的院子,自豪的说这个花是阿文种的,那个是阿文让他帮忙两个人一起搭的,院外锦文看他说的兴奋,忍不住甜甜的笑了。
………………………………

不告而别

    白公子在家养伤的第二日一早,王瑞又帮忙送洗脸水进入,推开门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屋子还是自家的屋子,但是白公子躺着的那块地,原本的稻草铺铺上了一层不知道什么做的软垫,垫子上铺着凉席,那凉席一看就是好东西,细密柔软,不像自家床上铺的这种竹席。白公子躺在上面,背后还靠了个靠枕,盖的被子也不是自己那床被褥了,这么多东西,也不知怎么弄进来的。

    白公子看他那样子,连忙招呼他进来,倒像王瑞来到他家一样。

    王瑞出来与锦文说了后,锦文张望了一眼,王瑞不识货,锦文一看就知道都是锦缎,那凉席竟然是桃笙。这白公子身份非富即贵啊。

    第三日,又逢市集,王远山一早收拾了东西去赶集,白公子听说他去青凤镇,让他留心一下沿路可有什么奇怪的人,王远山一口答应了。

    他前脚刚走,村里大壮来找王瑞一起上山砍柴,王瑞想着锦文心心念念的蘑菇,带上砍刀又拎了一只篮子,跟他们出门去了。

    锦文吃完早饭,想着应是无事,跟白公子两人交代他们不要出来,自己就去河边洗衣服了。

    他们前脚刚出门,后脚有人急急的进了西屋,向白公子禀报,秦昊听完知道事情紧急,连忙起来打算离开,临走想了想,吩咐黄勇达去让人送了一包东西来,又写了几行字,压在床上,匆匆离开了。

    这时河边正是热闹的时候,村里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到河边洗衣,王家村河边用石板砌了好几处台阶,就是方便大家洗衣取水用的,虽说都是洗衣服,但是一般都是年纪相仿的或平时就说得来的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说说东家长西家短。

    锦文要到这边洗衣,等于穿过了半个村子,平时她还是在家洗的多,但家里多了两个人,她总觉得不自在,索性到外面来,好些人看到她都招呼了一声,她走到河边看到春花和桂花几个,跟她们凑到一处。

    桂花正说起她爹昨天想去给她外家送东西,推着板车到村口大道上被人拦住搜查了,“我爹说那两人可凶啦,直接按住车就翻看,你说我家那独轮车那么小,他们找什么啊?翻看一遍后就让我爹走了,一个人还有大刀哦,我爹吓了一跳。”

    “难怪我娘本来今天想去赶集,也不去了。”

    “你娘要去买什么啊?”

    “还不是家里用的,她嫌我爹上次买的板凳不平,一定要换。”

    “我娘每次去集上也只买家用的,还是阿桃好,她爹上次给她买了朵绢花,可漂亮了。”桂花羡慕的说道。

    “那绢花她上次带出来,我看到啦,跟真花一样,还有香味呢。”

    ”听说要五个大钱呢,阿文,你以前也戴那种绢花吗?“桂花问了一声。

    锦文从刚刚听到拦路搜查后就心神不定了,桂花问了两遍才听到:“绢花?啊?戴的,我没见过阿桃的绢花,不知道一样不一样呢。”她敷衍的说着。

    ”阿文,你咋啦?不舒服?“春叶探了探她额头,没觉得发热。

    ”我没事,就是刚想起来早上还没喂鸡,我先回去看看啊。“说着她连忙把衣服绞干收拾好就走。

    ”我咋觉得阿文今天不对劲啊?“桂花嘀咕着。锦文也顾不上了,家里没人,万一有人跑过来,虽然爹说不用担心,但两个大活人躲家里,怎么能不担心啊,她越想越急,恨不得跑回去,勉强忍住了。

    回到家看看没什么异样才放心点,无论如何得让那两人快点走,她盘算着走到西屋,推门一看傻住了,那两人不见了,连忙冲进去,门窗都好好的,应该不是被抓走的,可刚才也没听人说有陌生人出村,难道他们会飞不成?

    锦文看了一圈,看到床上有个包袱和一张纸条,还有个浅青色荷包,绣着花开富贵牡丹图,那做工一看就精细的很,拉开来里面原来是几两碎银子。

    王瑞挑了一担柴,拎了一篮子蘑菇回家,看到西屋门开着,也吓一跳,走进来发现没人了。

    “阿文,白大哥走了?”

    “我洗好衣服回来就没见人了,应是走了。”

    “也没说一声,昨晚还说今天让黄大哥跟我比试呢。”王瑞难得遇见有武功身手还这么好的。

    “早点走也好,老住着我提心吊胆的,晚上都不敢好好睡。”锦文是感觉轻松了,“你看,他还留了银子。”

    “可惜碰不上,不然把银子还给他。阿文,这荷包好看,还绣花呢。”

    村里人用的大多都是素色的,就算有绣花也没这么精致。

    “赶明儿我给你做几个,就是我的绣活肯定没这个好。”

    “我不要花,你给我绣别的,你绣活春叶姐她们都说很好呢。”

    “等你生辰的时候,我给你做寿礼。”

    “嘿嘿,我还没收过寿礼呢。”以前王氏还在时会给他煮碗面吃,王氏没了后,王远山一个男的,没这么细心,面有时也忘了。

    锦文也是后来才知道,王远山生辰是三月十六,王瑞生辰是腊月初二,听他说从未收过生辰寿礼,“虎子哥,以后每年你生辰,我都给你寿礼。”

    两人又看那纸条,上面写着“家中急事,临别匆匆,未能面辞,薄礼一份,聊表谢意”,打开包袱,一套文房四宝,还有一本兵书。

    可能是看王瑞拿沙盘练字,所以送了笔墨吧。要知道这文房四宝笔墨纸张可都不便宜,他们一直没舍得买。

    “阿文,这是兵书啊?”王瑞看封面有兵书两字。

    “恩,以后你可以看啦。”

    “不知道我能看懂不?”

    “先看嘛,不懂我们再猜。”锦文漫不经心的说,反正猜不出还可以到镇上想办法问嘛,她对此毫不担心。

    晚上王远山回来,锦文把那荷包和包袱交给他,王远山倒是笑了:“今年我们家真是财神爷保佑,居然又白拿十两银子。阿文,从你来家里,家里财气不断啊。”

    “爹,是虎子哥招来的。”锦文看到银子也挺开心。

    “我招什么啦?”

    “上次卖你得的银子,还不是你招来的啊。”

    “原来你笑话我,看我收拾你。”王瑞作势要扑上来,吓的锦文赶紧跑出去了,在院子里笑的花枝乱颤。

    了了一桩心事,晚上锦文开心的拿蘑菇炖了兔肉,好好吃了一顿。

    吃完饭就拿起那套笔墨,慢慢的磨起墨来,磨好后,让王瑞写字,王瑞第一次在纸上写,手都有点抖了。

    本来王瑞觉得西屋白公子留下的铺盖被褥,虽然是他用过的,但都是好东西啊,想搬到锦文屋里给她用。

    “臭男人用过的东西,我才不要呢,再好也不要,”锦文皱了皱眉,“别的还算了,那席子让爹带到县里,当掉吧,还值点钱,我们家又用不上。“

    王瑞觉得有理。他也猜到底为什么事,白大哥走的那么急呢?前面还说的好好的,一点没说要走啊,问锦文,锦文自然也猜不出,不过她觉得这人快点走好,走了家里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这头王远山看到那些锦缎被褥,又想起锦文寻亲的事,虽然他是开心阿文留家里,但是锦文本来好好的一个千金大小姐,富贵人家娇养着的闺女,如今流落在外,洗衣做饭,织布打扫,做着乡野村姑干的活。,若能帮她找到家人,也省得留在自己家吃苦啊。

    如今倒是有银子了,他打算等九月就去云州一趟,吃饭时把这打算一说,锦文又是开心又是羞愧,心里五味杂陈,家里有多少钱她是知道的,云州一来一往,听三叔婆说起来也要不少钱,“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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