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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启者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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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打算再近一步,压住那刀刃让锋芒直接切入军士的血肉之中,然而未曾想他竟猛地收回了长戟,一个纵身从那名军士头顶上跃过,长戟倒推一把,将那名军士扫了出去,刚巧撞击到迎头挥刀而上的那三人。
阿布没有时间回头去看,拔腿就向着巷子口狂奔而去。
风雨之中的尖啸再度响起,带着一股子阴冷死亡的味道,阿布眉头一挑,双腿一顿身子一侧,同时,一支弩箭刚巧掠过了他的侧脸,随后他挥起长戟挑飞另外一根弩箭,继续一路向前。
但很快,很快,第三、第四根弩箭又到了!
阿布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痛恨手弩这种东西,那些看似轻巧却蕴含饱满力量的弩箭,几乎像一只只跗骨之蛆一般追着他的脚步,让他无处可逃。
他不是沧海的虎豹骑,没有穿着能抵御箭矢的铁甲,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只闷头逃跑,只怕会在几个瞬息之后变成一具冰冷的尸身。
他当然不可能让那些人得逞,于是下一刻。他的手中,长戟仿佛化作了一架风车,闪着清冷的刀光,切开雨幕,随着空中的雷声滚滚而至,阿布顺势旋转,长戟带着巨大的劲力直劈而去,斩在了追过来的一把长刀之上。
紧接着,另一把长刀则顺着长戟的木杆从侧边直冲阿布握紧长戟中段的手指,这名军士已经看出了阿布的神威有一半是在仰仗这沉重的长戟,既然如此,就干脆逼迫他松手!
但阿布却猛然地抬起长戟的尾端,自下而上地一挑,直接拍中了那握刀的手臂!
中了!阿布心中振奋,长戟末端虽然没有锋芒,但这样的力量之下,就算是个修行者的手臂也难以承受。
军士闷哼一声,长刀落地,捂着手臂向后踉跄几步,从阿布这边看过去,那只被捂住的手臂显然已经骨折,就算他能用左手握刀,可左手和右手的灵便程度相差甚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算是半个废人了。
不过阿布知道自己体力消耗很大,也不知后续还能再撑多久。
看着另外两人查看袍泽伤势的那一刻,阿布再度转身,拖着长戟奋力奔逃。
唐国手弩的射程并不如墨家手弩,稳定距离只能达到一百步,超出这个距离,难以保证杀伤,而他要的,就是跑出这一百步。
刚刚几名军士都已经射出了自己手上的弩箭,要临时再装弩,总还是要些时间。
借着这个时间差,阿布硬是跟他们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两名军士把手弩重新塞回了腰间,对着另外一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去照顾那名受伤严重的袍泽,然后持着刀,向着阿布穷追而去。
阿布一路拖着长戟而行,面前再无阻碍。
但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
天空阴沉得犹如梦魇,雨水扑面而来,阿布一路眯着眼睛向前奔跑,几乎已经要出了巷口,但在这时候,却有一把无柄小剑迎面而来。
小剑通体皆黑,光芒内敛,在雨中更是难辨形体,阴诡奇绝,当它穿过重重的雨幕,被发现之时,它已经到达了阿布的眼前。
阿布想要举起长戟抵挡,却发现沉重的长戟根本来不及做出这样的反应。
那柄小剑穿过了长戟的木杆,向着他的喉咙,逼近了过去,冰冷的锋芒触及到了他的肌肤,他感觉到一丝痛楚,恐惧终于像是潮水一般弥漫了上来。
我这是……要死了么?
只是还没等他转过念来,就在他的喉间,却传来了一声金铁交织的声音!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直冲他的喉间,竟是硬生生地击飞了那柄黑色无柄小剑!
之后,明晃晃的匕首和黑色无柄小剑在空中不断地纠缠,相互碰撞,缠绕又分开,看起来像是一对黑白的小鸟在这大雨之中相互传情,但其中却带着十足的凌冽味道。
而随着匕首不断攀升,它终于摆脱了无柄小剑的纠缠,宛如鸟雀投林,向着一个方向一闪而逝。
随后,随着一身痛哼,就在房顶上,有一名身穿甲胄的军士滚落下来,卷起不少瓦片一起随着他坠落房顶。
而黑色无柄小剑也像是被抽干了力量,无力地飘动着,很快就坠落地面。
阿布却没有太多迟疑,不管匕首到底是谁在控制,可这名军士显然就是控制这柄小剑的精神修行者,他奔跑着,一声爆喝,长戟一记直刺,直接穿透了刚刚站起身来的军士!
鲜血顺着长戟的锋芒缓缓流淌,却又被大雨很快就冲散,带着血花的雨水坠落在地面,盛开残忍又瑰丽的鲜花。
这时候,匕首才终于从空中落下,但与之前那股凌厉劲相比较,现如今这柄光亮的匕首的飞行轨迹显出几分颓丧,歪歪扭扭得就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忽上忽下之间,骤然坠落在阿布的面前。
阿布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匕首,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操纵着它,但至少这样子看来,那人在经过一轮交锋之后,也受了一些伤,与匕首之间的联系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紧密。
精神修行者与精神修行者之间的战斗虽然许多时候并没有**上的接触,但伤势却很可能会比气血修行者的**伤势严重得多,阿布曾经就见过一个从战场上回来的军士,虽然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但在受伤之后,却成了一个后半生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人,吃喝拉撒都得有人照料。
而更严重一些的,则是直接成为“活死人”,即使他们还活着,会呼吸,有心跳,却像是被抽离了魂魄一般,陷入了沉睡,就算是用针扎也不能让他有半点知觉。
大夫遇见这样的病人,除了开几幅养身的补药之外也没太多法子,纵然病人亲属能靠着灌米汤这种方式延续他数月的性命,可如果他自己不能恢复,也只能是节哀顺变了。
“不管怎样,希望你还好。”阿布喃喃道。
之前来唐国途中与山匪争斗的时候,他就承蒙一位无名的精神修行者相助,也不知这次的是否与之是同一个人,但不论如何,如果不是他帮助自己挡住了那一剑,只怕现在自己早已经死去,这样的恩情,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报答。
但他的感慨只是短短的一瞬,身后传来脚步声和怒喝,三名持刀的军士终于到了,眼见袍泽死在他们面前,他们原本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也出现了怒意。
三把长刀吞吐着白光,如风卷雪,撕裂雨幕。
阿布手握长戟,力如拔山,随着双臂一阵,长戟在空中抖出一朵锋芒之花,叮叮当当与长刀打成一片。
………………………………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支穿云箭(三更)
长戟舞动如风,带起无数迸溅的水花,向着四面八方激射,隐没了阿布的身体,更蒙住了两名持刀者的眼睛。
随后则是如万钧雷霆般一扫,长戟拍飞了一人,倒转过来,直刺那名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的巡防营军士。
之前一连串的战斗已经让阿布有几分疲倦,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只能是被拖死在这条看起来狭窄的小巷子里。
三把长刀如同樊笼,不断地试图封锁他的长戟,然而长戟破空而至,却如同开山斧一般,将这座樊笼劈得七零八落。
随着阿布一声厉喝:“中!”,长戟破开雨幕,破开长刀的守势,深深地没入一人的肩膀。
大团大团的血液涌了出来,中戟的军士一声痛哼,眼神凌冽,却根本没有逃离,而是抛弃了长刀,猛然地伸出双手,握住了长戟的木杆!
多年袍泽死于阿布之手,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这些在军中以命向托的军人,纵然长戟深入骨骼,即将废掉他的一只手臂,可他仍然还是没有放松半分。
阿布双目圆瞪,一声大喝,在地上猛然一跺,就这么向前推行起来!
军士在阿布的力量之下不断地后退,剧痛迷糊了他的意识,而阿布避开两把从身后袭来的长刀,双腿一沉,一抽长戟的同时,一记上挑,一颗大好头颅竟然冲天而起!
“老五!”持刀军士一声爆喝,没有想到这么快他们又失去了一人,疯狂地握着长刀,略向阿布的双腿!
阿布长戟回旋,卡住两把长刀,同时不断后退,顺势一脚把刚刚军士跌落在地的长刀踢了出去,锋芒闪烁,直冲一名军士。
只是他有些沉重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内里的虚弱,气血修行者的耐力虽然比普通人强上不少,可在这样激烈的搏杀之下,他每一刻都是全力以赴,原本他觉得自己还能多撑一会儿,但疲倦最终还是在更早的时间追上了他,并如沉重的巨石一般压在了他的背上。
他看着距离自己不过是几十步的巷子口,可以他现在剩余的体力,逃离未必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如果自己不能甩掉两人,很可能只是空耗体力,最后死在长刀之下。
现在最好的选择……是杀死两人,从绝境之中,硬生生地闯出一条生路来!
可这谈何容易?
阿布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身上在几轮搏杀之中被割裂出来的伤痕,血液逐渐透出布衣,又很快被雨水冲淡,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或许……
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
雷声滚滚,忽然有几支羽箭穿过重重黑暗和雨幕从天而降。
手握长刀的两名军士本已经向着阿布挥出长刀,却在这一支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羽箭面前,不得不收回刀势,向后退了一步。
随后羽箭落地,深深陷入泥泞,只留下羽箭末端的白羽仍然颤抖。
不是巡防营的短弩箭,而是长弓上用的长箭。
而阿布震惊地抬头,看着那羽箭末端的白羽,他可以确信,这支羽箭绝对是自己见过、甚至亲身承受过的箭!
鱼儿的箭!
雨夜之中,一身劲装的鱼儿在房顶不断地奔跑,腰间背负的箭筒随着她矫健的身形一晃一晃,虽然她全身也早已经在大雨之中湿透,但眼神却仍然凌厉如箭,随着她一栋屋子高高的房顶上跃出的那一刻,她腰间的箭筒中抽出两支羽箭,搭在弓上。
用过长弓的人都知道,要控制两支箭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多一根箭上弦那么简单,射出的两支箭如果不经过精确的计算,发射出去之后很快就会变成没头苍蝇,四处乱撞,就更不要说射中敌人。
而鱼儿单手控弦,人在半空之中,手上的动作却先得娴熟无比,随着她的手指一松,两支箭已经离弦而出,在空中甚至还微微打了个旋转,分别从两边向着两名持刀的军士呼啸而去。
她甚至都没有去看一眼自己的羽箭是否击中,当他落在屋檐上的时候,已经再度开弓,同样是两箭射出!
两名军士退后,长刀斩落羽箭,却也为羽箭上蕴含的巨大力量有些震惊,手弩的弩箭之所以威力巨大,是因为有特殊的机括和刚硬的弓弦积蓄了强大的力量。
而人用长弓射出的箭矢,却完全取决于长弓的材质和开弓人的力量,而那个女人双箭连射,不但精准,力量之大,足可以穿透甲胄,这样的箭术,令人惊叹。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这个女子并非他们的友人,而是他们的敌人。
在高高的屋顶之上,鱼儿可以说是边跑边射,一刻不停,只是在五口呼吸时间内,她已经开弓三次,每一次放箭,弓弦都犹如霹雳。
六支箭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射向两人的头、胸口、大腿,虽然中间仍有空档,并不如连珠箭那般如狂风骤雨,却也已经如潮水拍打海岸,一浪接着一浪。
两名军士不敢小瞧,步伐连退,长刀连连斩出,把羽箭纷纷斩落地面,但就在这时候,阿布却已经握着长戟冲了上来!
机不可失!
阿布一声大喝,长戟突出如龙,一人直直地杀入了两人中间,左扫右劈,一时间竟然没人能阻挡他分毫。
而鱼儿再度连发了四箭,再想伸手到箭筒中取箭,然而箭筒之中已经空空如也,无一支箭可以用。
既然如此,她索性抽出匕首,把切断了捆绑着箭筒的带子,又把长弓背负在身上,干脆利落地从屋顶向下一跃。
论修为,她还真没有强可以随意跳楼的程度,自然她这一跃并非直直地从高空落下,而只是落到了满是瓦片的房顶上,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四处飞舞的瓦片拖慢了她下坠的速度,而就在屋檐的最边缘,她双手猛然地一抠,整个身体轻若柳絮一般荡了几荡,在院墙之后的身影就此隐没。
反观阿布那头,在他威猛如虎的攻势之下,两名军士不断后撤,再默契的配合,也很难在他气势如虹的时候正面交锋。
而更重要的是,刚刚那名使用长弓的女子正在向他们这个方向直冲而来,如果让那个女子加入战团,他们还能战胜吗?
其实不用说,他们心中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自然,即便他们心中再不服气,也只能对视一眼,默契地后退,奔跑之间带起了那具属于自己袍泽的尸体,向着巷子外而去。
阿布没有阻拦,只是微微喘息,手上长戟驻地,目视着他们离去。这几名军士可以说是尽职尽责,打到现在,就连阿布心中也得生出几分尊敬。
他们之间的争斗,只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自己要保护群芳国的人,而他们则奉上命要清理群芳国大使馆,说不上谁对谁错,既然如此,让他们把袍泽的尸体领回去也算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但就在这时候,鱼儿到了。
“为什么不杀他们?”鱼儿望着那几名拖着尸体的军士,冷声问道。
阿布摇了摇头,道:“既然他们要退,我也就没必要再跟他们你死我活……况且……”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要我现在再追上去杀死两人,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鱼儿微微点了点头,也算是接受了阿布的这个说法,只不过他没有告诉阿布的是这几名军士在出了巷子之后,不可能还有命活着。
群芳国虽然地小人稀,但不代表手下没有几个趁手的修行者,乔鲤跃也从来没有放松过对唐国的警惕,在定安城之中留下了不少的暗桩,一旦在必要的时刻,就会全部激活。
现如今,这座巷子之外至少埋伏了十余人,他们的天职就是杀人,自然不会如阿布一般对敌人抱有怜悯。
“婵儿呢?”鱼儿看着阿布,认真问道。
阿布面色一变,想起了还在马棚之中瑟瑟发抖的鱼儿,赶忙地拖着长戟向着院落而去。
一手推开木门,阿布就是一惊,那匹趴在马棚里的瘦马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战斗,仍然是百般聊赖地拒绝着干草,嘎吱嘎吱嘎吱。
而婵儿却躺在马棚之中,身上还披着自己的外衣,但面色白得可怕,像是生了重病一般。
就算受了冻,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
第二百八十七章 匕首的主人
阿布赶忙地扔下长戟,向着婵儿跑了过去,但鱼儿的速度却要比他更快,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是跪在了马棚里,双手穿过脖后,搀扶起虚弱的婵儿。
“鱼儿?”婵儿看清了面前那张被雨水打湿的脸,略微有些惊喜地呢喃着。
鱼儿却是摇了摇头,嗔怪道:“我就怕你乱来!”
说着,她从婵儿的怀里摸索了一下,找出了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大拇指粗的淡黄色药丸,塞进婵儿的嘴里。
“咬碎些,我给你接点雨水。”鱼儿道。
婵儿愁眉苦脸,低低地道:“可苦了。”
但说归说,她还是十分老实地咀嚼起嘴里的药丸来。
鱼儿看了一眼阿布,阿布会意,但一时间又找不到什么盛水的器具,只能是双手捧了一些,就这么递到了婵儿的面前。
婵儿小小地吞咽了几口,终于把药从喉咙咽了下去,感觉到一股温暖从小腹之中攀升上来,无力软弱的身躯总算有了几分力气。
“你怎么了?”阿布皱眉看着她,身上常备着药,难不成是什么旧疾?
“还能怎么了?”鱼儿没好气地瞪了阿布一眼,“还不是要为了你这头大蠢驴。”
婵儿忍不住笑了笑,道,“鱼儿,这不怪他,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
说着,她闭上眼睛,风雨之中,有一道亮光闪过,一柄匕首静静地飘了过来,落到了她的手里。
阿布瞪大了眼睛:“你……”
这叫什么事儿?原来刚刚用匕首在帮自己的那个精神修心者不是旁人,而是在马棚里柔柔弱弱的婵儿?
婵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说过我能帮你的,不是么?”
“是……可这也太出人意料了一些。”阿布微微苦笑,心想自己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不过这么一来,当初在商队遇袭的时候那个出手相助的精神修行者还是另有其人?
“你是受伤了?”这些事情,可以留着以后慢慢想,现在他更担心的是婵儿的身体。
婵儿摇了摇头,道:“没有,老毛病了,几年前我修行精神的时候出了一些岔子,所以身体出了一些问题,不过这几年慢慢好了,就是不太适合跟人动武。”
“你还好意思说。”鱼儿哼声道,“太医都说了,你这病得静养,这一晚上你又是被雨淋,又是强行跟人争斗,到时候真出什么问题,我可不管你。”
婵儿嘴角带笑,她知道鱼儿只是在说气话,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姐妹情谊深厚,她怎么可能放任自己不管?
“没事的,太医也说了,这几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很快我就可以继续修行了呢。”婵儿安慰道:“你也知道,太医嘛,他们都喜欢把事情往严重了说,他们只是怕乔姐姐怪罪罢了,我吃完药,休息休息就好。”
鱼儿微微点头,但还是恶狠狠地道:“那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休息,别再乱动什么脑筋!”
“好。我知道啦。”婵儿无奈地笑着,可很快又忧虑起来,“姐妹们……怎么样了?”
鱼儿却是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道:“已经安全了,还好国主预先安排了地方,现在他们都很好。”
“那……琳姐呢?”
鱼儿微微一顿,但还是没有隐瞒,低沉着声音道:“还没有消息。”
鱼儿也不管婵儿的脸色变化,只推了推阿布让他帮忙,借着阿布的力把婵儿背到了身后。
“定安城现在局势很乱,大营的一万大军叛了,整座定安城的防务都已经落入了叛军的手里,虽说宫里暂时还没传出什么新消息,但此地不宜久留,先去和姐妹们会合再说。”鱼儿不忘看向了阿布,问道:“你跟我们一同走么?”
阿布微微一愣,双眼又盯着婵儿入了神,但听鱼儿刚刚说的局势,他一时间也有些沉默,一万大军也叛了?那阿轲在宫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似乎是在内心之中进行了几轮博弈,他摇了摇头,道:“我还有些事情,得回去一趟。”
“你要走?”婵儿眉头紧皱,满眼担忧。
对于阿布要离开,鱼儿并不反对,但想到之前那两封来自张芙和乔飞扇的信件,和今天一晚上阿布保护婵儿的表现,她此刻已经把阿布当成了自己人,自然也会多几分关切。
她上下地打量了一下阿布,道:“你最好还是跟我们一起去休整一下,换身衣服。你现在这幅样子,在街上非得被人抓起来不可。”
阿布看了看自己身上撕裂的衣服和那些还在渗血的伤口,知道鱼儿说的是实话,而婵儿这时也插言道:“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处理一下伤势吧,你这个样子,我不太放心。”
阿布心头顿时一暖,更有了几分欢欣,也就点头应承下来。
门口走进来两名身穿夜行衣的武士,一人撑着与衣服一色的雨伞,一人双手托着一件狐裘,鱼儿接过之后一抖,翻转了一下就披在了婵儿的身上,甚至把她的整张脸也给遮盖住了。
狐裘的毛发足以阻拦住大部分的雨水,而里面更是缝制了双层夹棉,即便是冬日狂啸的寒风也无法渗透其中。
狐裘之下,婵儿瓮声瓮气地道:“你这么盖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鱼儿则是哼声道:“看不见才好呢,免得你又乱来。”但很快,她声音温和起来,“你累了,在我背上睡会儿,一会儿就到。”
婵儿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双手环抱鱼儿的脖子,用冰凉的脸颊轻轻摩擦鱼儿温润的肌肤,带起鱼儿一些鸡皮疙瘩,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也少不了女儿家之间的打打闹闹,但今天她也确实累了,只是蹭了蹭,就闭上了眼睛。
几人就这般一路出了巷子,数十名群芳国的武士早已经分成几只队伍,分别隐没在各处,清理着挡在必经之路上的巡防营的军士。
虽然巡防营的人数相比较群芳国的武士仍然多出数倍,但高手的数量也不可能太多,刚刚一役,巡防营已经葬送掉了他们顶级高手的一小半,在群芳国这些久经训练的武士面前,就显出几分羸弱来。
当然,群芳国的武士们也不可能真的毫发无损,光是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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