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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启者说-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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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最后的避难所,大蛇之所以还没有把他们挨个杀死,就是因为这个洞口太小,而大蛇的头颅身躯太大,难以钻入。
而现如今洞口竟然被撞击得开裂,岂不是说只要大蛇钻入,他们再无生理?
“大人……”二娃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们要死啦,这下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啦。”
巡检手中握着刀柄,心中恐惧的他也在不断颤抖,然而他最终还是用力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身躯,咬牙道:“怕什么!不就是死!老子大不了冲出去跟他拼了!总比在这种地方等死好!”
说着,他就推动前面的官兵,大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让开!你们要是想就这么死在这里,大可以继续哭,老子就算是死,也得崩掉它一颗牙齿!”
“让开,让开!”
还没等巡检爬出洞穴,洞口却再度传来了声音,相比较之前猛烈的碰撞,这一次却只是轻轻的沙沙声。
即使如此,洞穴里的所有人还是屏住了呼吸,好像下一刻,那条大蛇就会从洞口出现,长大血盆大口,向着洞内的人们发动攻击。
但二娃随后却听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二娃!你在里面吗?”
洞**的众人都是一怔,刚刚大蛇还在外面猛烈撞击洞口,怎么一下子却传来了人的声音?难不成大蛇走了?还是说,跟传说的一样直接化形变成人了?
可就算变了人,它又怎么知道二娃的名字,难不成之前它一直在偷听里面说话不成?
二娃突然激动起来,张大嘴巴大喊道:“阿轲兄长!我在里面呢!我在里面呢!”
“巡检大人,外面是我哥,外面一定是安全了,我们赶紧出去!”二娃努力地想要起身,无奈洞内实在太挤,很难动弹。
巡检皱着眉,有些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摆手道:“你哥?你什么时候有个哥?”
“哎不是我亲哥,是我们村的。”二娃解释道,“他比我大两岁,之前出村寻亲戚去了……既然他在外面,那大蛇应该是离开了!”
巡检觉得有些奇怪,大蛇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可这时候也容不得他多想,洞口既然破碎,证明大蛇足以钻入洞穴,若还在这里继续呆着,无异于等死。
“那好,我们出去。”
洞外的天光正亮,只需往外再爬几步,就能看见一片晴朗。
然而当他爬到洞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
他看见一颗巨大的蛇头,血红的双眼,它微微斜着,目光阴冷,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险些扔下手中的刀直接晕倒过去。
但等他看清楚那颗蛇头的后面,却是浑身一震,随后沉默着一点一点地爬出洞口。
很快,他手下的官兵也跟着他一个一个地爬出来,每一个人出来,都要惊呼一声,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在洞口的外面,那条大蛇还在。
它没有离开,或者说,它没有机会离开。因为此刻的他的身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裂口,鲜红色的血肉向外翻开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直扑人的鼻孔。
蛇的内脏流淌得满地都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没有消化完全的不知名物体。
秦轲的身上粘着不少血,但菩萨剑却已归鞘,敛去了所有的锋芒。
“哥!”等到二娃从洞口里钻出来之后,看见秦轲的身影,大颗大颗的泪珠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滴落了。
一日之内,他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裤裆里那股子湿热和骚气还没有散去,但现在他满心畅快,甚至想要放声高歌。
他扑了上去,和秦轲来了一大大的熊抱,开心道:“还好有你,我还以为这一次该折在这儿,再也回不了家,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呢。”
秦轲一只手握着菩萨剑,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也是满足的笑颜:“说什么胡话,你可得好好回去,季叔都急死了,庆婶还躺在床上昏睡呢。”
“啊……我娘怎么了?”二娃有些紧张地道,“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没什么事儿,就是受了点惊吓。”秦轲苦笑了一声,心想这惊吓并非因为你这小子,而是因为诸葛宛陵这个名字。
“那就好。”二娃松了口气,握着秦轲的手嘿嘿傻笑起来,“哥,你不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大的蛇都能被你斩了……”
“还好吧。”秦轲微笑着,随后一皱眉,喊了一声道:“小黑,那个不许吃!”
这时候,人们才看清楚,在大蛇的腹中竟有一条通体黝黑的四脚蛇,大约有成年人的半个手臂那般大小,然而它爬动的速度快如闪电,此刻正张开嘴巴,在被剖开的蛇腹中四处撕咬着。
但如果它只是吃蛇肉,秦轲倒是没觉得什么,可刚刚这条大蛇吞噬了一名官兵的尸首,因为带有酸性的胃液腐蚀,这名官兵已经变得面目不清,若不是秦轲制止,小黑竟是打算将其一股脑都吃了。
听见秦轲的呵斥,小黑抬起头看了一眼,眼睛里流露出几分不满,在它看来,这人又脏又臭,有什么吃不得的?
不过它不会说话,也就没有回应秦轲。只歪着头像是思考了一阵,忽地一下钻进了大蛇的脑中,开始啃噬起脑髓来。
“大柱子……”巡检眼见那具尸首,也是眼眶微微发红,立刻就带着众人把尸首从蛇腹中连拽带扯地扒拉出来。
当一身腥臭的小黑又顺着秦轲的衣服爬上他的肩膀,随后又钻进了他胸口的衣衫之中,可惜小黑现在长大了不少,蜷缩成一团的时候好像一个大秤砣,不但重得很,而且还将秦轲的衣襟撑得鼓鼓囊囊的。
秦轲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吃了就睡……真是头猪。不过自从开春以来你这胃口不似从前了啊,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胸口传来吱吱两声,算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很快秦轲就听到了小黑绵长沉稳的呼吸声,它,该是又陷入了深眠之中。
死里逃生的官兵们对于秦轲自然是感激涕零,虽然他们也看不出秦轲究竟哪里与常人不同,居然可以对抗这样的大蛇自己却毫发无损……于是很快地,官兵们的眼里除了感激又多出了几分羡慕与景仰。
等到一行人从山上扛着大蛇下来的时候,整个稻香村都因此轰动了。
人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蛇,老人们拄着拐杖,指着大蛇颤巍巍地说:“此乃妖兽,妖兽哇!”
而孩子们倒是不大懂事,围着大蛇,一个个从指缝里流露出了既惊讶又好奇的眼神。
事实上,秦轲在跟这条大蛇交手的时候便感觉到了此蛇的实力不弱,至少相当于一重境界的修行者,而且明显拥有了灵智,狡猾之处不逊于一个有经验的猎人。
只不过它再怎么狡猾,在秦轲压倒性的实力面前,还是难以逃脱。
而官兵们一路扛着大蛇到村口的时候,早已被惊动的县令也是匆匆赶来,了解一切情况之后,亲自赶到了秦轲的住所门前,想要登门拜访。
此刻的秦轲回到家有一会儿了,因为身上沾了腥臭的蛇血,他正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单薄的长裤,站在院子里一桶一桶地往身上浇水,蔡琰则在一旁逗弄着一条不知道谁家的小狗,咯咯咯地笑得开心,似乎并不打算进屋去回避一下。
县令推门进来,哈哈一笑,道:“我原先还有些不信,没想到真的是你回来了。”
当初诸葛卧龙在的时候,县令亲自登门求教过几次,如今年岁增长,两鬓已然斑白,笑容倒是和蔼依旧。
秦轲放下了木桶转过身,连忙作揖:“大人。”
“我算哪门子大人?”县令微笑着推住了秦轲的双手,目光上下打量着,叹道:“说起来,我当初多方受教于你师父卧龙先生,跟你……也算是有些渊源了,若论年岁,你喊我一声叔父正好。”
秦轲微微发愣,还以为自己记错了人,虽说当年县令确实来过,也确实带了一些问题来请教过师父,可请教归请教,他对自己向来不曾多看一眼,只当他和那些鼻涕流进嘴里,成天光着脚丫满村跑的傻小子一样,这一下子热情过了头,甚至还跟他攀起了亲戚……是打算做什么?
心下百转千回,秦轲面上还是笑得灿烂,执意将那一揖深深地拜了下去:“大人就是大人,哪里好意思高攀。”
“怎么?”县令退了一步,摇头长叹一声道:“这是埋怨我看走了眼?不过,我倒真是没曾想你能变得如此厉害,多亏你啊,孤身一人持剑斩妖蛇于山中,我那这十几名下属才得以脱困……想来以卧龙先生那样的隐者大才,他的弟子又怎会平庸?”
秦轲谦逊道:“应该的,我本也是村中一员,能帮上忙总要帮的……大人百忙之中还能分派人手来解决山里头的这些琐事,才是乡亲们的福气呢!”
“哪里,职责所在罢了。”县令摆了摆手,宽大的衣袖随之摆动。
想了一会,他突然抬头直视着秦轲的眼睛,正色道:“你这一身的好本领,不知……有没有兴趣来给衙门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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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走为上计
看着秦轲皱眉,他又赶紧补充道:“当然,你要是觉得这衙门太小,想去更大的地方一展所学,我当然也会给你写举荐信,相信以你的本事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秦轲哑然,其实从刚刚他就发现蔡琰对他挤眉弄眼,他还有些不解,现在看来,是蔡琰早就看出县令的来意,所以才这般举动。
对于县令来说,本就有举荐人才的职责,甚至当举荐的人足够好,将来立下功劳,他这个举荐人也会得到相应的擢升,是一件荣耀之事。
不过秦轲确实没什么兴趣,于是婉言回绝道:“大人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趟回村只是暂住,过些日子还是要走的。”
县令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些许惋惜,心中一动之间转过头看了蔡琰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笑道:“是我多事了,如今你的身份肯定也不是普通人了,哪里还需要他人举荐?想必你妻子那边早已有所安排了吧?”
秦轲面色微窘,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误解自己跟蔡琰的关系?难不成自己身上得挂一块牌子,在上面写个清楚明白才行?
但他很快又意识到村子里就没几个识字的,唯一会识字的那几个还是自己师父教出来的……
叹息一声,秦轲耸了耸肩,也懒得再去解释,笑着作揖道:“总之,多谢大人好意了。”
县令不好强求,便洒脱地笑了笑,闲扯了几句家常便离去了。
小院里,蔡琰抚摸着小狗的脑袋,微微歪头笑道:“你就真没想过当个官什么的?或者当个将军?”
秦轲仰着头看天,无奈地笑笑:“算了吧,我哪里是那块料?当官,老高那样长袖善舞的人肯定可以。至于当将军……那是阿布一直以来的愿望。”
蔡琰噗哧一声笑了:“就算了吧,老高那家伙要是当官,肯定天天偷奸耍滑不干活,以权谋私贪小利。”
……
小乡村里的日子平淡得像一片天边的淡云,轻盈,柔软,没有了锦州的暗流涌动,也不像唐国定安城那般缤纷多彩,令人轻松的空气无时无刻萦绕于他们周围。
晨起,朝日在山的那头像是一颗黄橙橙的蛋黄一般攀升,火红的云霞,染上一层淡淡金色的树林。
蔡琰总是打着呵欠看完了日出就回去睡个回笼觉,而秦轲则是趁着这时候把粥给煮好,又从瓦罐中取出少许腌制得酸脆的萝卜,再把她叫起来,两人相对而坐,美美地吃一顿早餐。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要么就是在小溪或者鱼塘里钓鱼,要么就是上山在各种地方胡乱散步,秦轲甚至还因为蔡琰的强烈要求带她去过一次叶王陵的入口。
那座幽深的山洞已经因为塌陷而被埋了大半,就连溪流中的盲眼游鱼也都消失不见,再难重现黑暗中炫彩瑰丽的那番景象了。
但秦轲反倒暗地里松了口气,至少那些叶王陵墓里的巨蛇、不人不鬼的叶王、神龙、蛇群……都被掩埋在了那些千钧大石之下,被埋葬进了幽深的山腹之中。
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时光变得有些不大太平。
出于只有秦轲才心知肚明的原因,稻香村周边的山中时不时就出现一些巨蛇巨蚁,为祸一方,尽管后来再没有一条能像上次那样临近化妖的层次,却也足够令人惊叹了。
好在县令向上呈报及时,又有先前的大蛇尸身作为证据,郡中直接下派了五百军士,一路上山清剿,一时间杀死了近十余条大蛇,这场祸患才算是被基本平定。
而秦轲也在这场清剿蛇蚁的大战之中出了个小名,要知道,在这样一个穷乡僻壤里,能出一个修行境界几近小宗师的强者实数少见,到了后来,就连郡守都派人来询问秦轲,有没有打算入军中建功立业。
当然,秦轲还是婉言谢绝了,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还有寻找师父的重任,况且官场军中向来也不是他喜欢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这位郡守相比较县令显然是没了洒脱,多了强硬,不但没有气馁,反而三番五次派人来请,看样子,竟是打定了主意想请秦轲做他的贴身侍卫。
“我都已经好几次表达了我不想去了,难不成是我说得太委婉了吗?”秦轲看着自家桌上摆放着的银钱,这都是那位郡守大人的“好意”,但这好意的背后却是让自己去给他当差,他实在是没法接受。
蔡琰躺在擦得锃亮的木地板上,两手撑着一卷书简,一边看一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秦轲愣了愣,看向蔡琰奇怪地问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又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笨。”蔡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墨家有一条明文律法,户籍在郡中的百姓若是哪家出了修行者,郡守可强征其为官府做事三年。只是这条律法从有记载之后甚少真正执行过。”
她咧嘴道:“不过这也不稀奇,真有实力的修行者大多出身世家大族,亦或是当了世家大族的客卿供奉。差一些的,投奔到那些镖局、江湖大帮也能被敬为上宾。官府哪怕想要征收人才,也得考虑到各个群体的想法,大多数时候不会轻举妄动。”
“但是呢……”蔡琰卷起书简,像是一名老学究拿着戒尺的模样,指着秦轲道:“你却是个例外。”
“例外?”
“在你们郡守看来,你秦轲,只不过是个普通百姓,因为有一个隐士师父才得了这一身修为,如今那位隐士已去,你一无世家大族庇护,二无江湖帮派背景,岂非是个最好的征召对象?”
秦轲苦笑一声,道:“我是真的不想去给人家当侍卫……”
“本来也是啊!”蔡琰白了秦轲一眼,放下书简去拿一旁的坚果,“我说你没有背景,你就真的当自己没有背景了?虽说你那个背景不在这里,可锦州公输世家在墨家分量可不轻,你直接把你公输家姑爷的背景扔出去,想来那个郡守大人知道了,也会知难而退的。”
“可是……这会不会给公输家添麻烦?”秦轲呆呆地看着蔡琰,又低下头,“而且,我要真以公输家的姑爷自居,那我和胤雪的事情肯定就传扬开了。”
“你在怕什么?”蔡琰眯缝着眼睛,凑近了秦轲道:“让大家知道你有个世家大族的妻子怎么了?到时候,别说你们那位县令得在你面前恭恭敬敬,就连那位郡守都要敬你三分咧。”
“我……我不想把这件事情传开……”秦轲拍了拍后脑勺,使劲摇头道:“原本这事儿只在锦州,一旦哪天传到这里来了,我和胤雪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等我找到师父,我还要回来住的呢!”
“装。”蔡琰把手里的竹简砸了过去,用洁白纤细的手指着秦轲,“你们男人最是虚伪,表面上好像百般不乐意,但实际上,你那心里难道就没有得意过?”
“我……我哪里有得意!”不知怎的,秦轲突然激动地大喊起来,“我从来没有过好吗!我很苦恼的好吗!”
蔡琰重新睁开眼睛,笑得甜美:“我开个玩笑,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唔……”秦轲看着她眼里的笑意,知道她又故意在逗自己,他耷拉着脑袋,小声咕哝着:“总之我没有。”
既然不能搬出公输家这座大山,秦轲只能用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他早晚要回去锦州,早一些和晚一些也没什么差别。
而且,虽然高易水对公输家局势的判断是“静观其变”,可如果一直静观,恐怕也会变成消极应对吧?
秦轲不是高易水,没有那样深入谋算,自然也想不明白其中几处关窍,但他只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公输胤雪的家主之位,他还是要帮着争的。
不单单是因为交易,更因为如今他早已把公输胤雪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差不多五月中旬的时候,坐在马背上的秦轲终于再度看见城门上镌刻的那肃穆庄严的“锦州”二字。
公输家似乎一切都好,高易水和阿布仍然每天闲着无聊,不是逛戏园子就是四处吃吃喝喝;公输胤雪仍然每天忙着公输仁交代的事情,只是因为连续不断的忙碌,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而公输究则是在公输家中颐指气使,俨然一副当家主事的样子——当然,只是表面上。
所有人都都清楚,只要躺在病榻上的那个人不死,就算公输究再怎么蹦跶也是虚有其表,只要公输仁张口一句话,便足以将他打落尘埃。
不过,公输究并不怎么担心。
无论是从煎药的炊烟之中,还是从卢神医每天诊完脉的愁容之中,他都清楚,公输仁的大限之日已经越来越近。
他要做的,只是等待。
旧的王冕落地之时,自然会有人跪着把新的王冕戴到他头上。
“你大伯也真是的,这么多事情都让你一个人做,你又不是铁打的机关人,哪里能受得住?”秦轲坐在椅子上语气带了几分抱怨,他的对面,坐着公输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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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谁的鱼?谁的网?
大概是这些日子没有怎么好好睡觉,公输胤雪的嘴角出了几颗燎泡,虽说这倒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不过对于姑娘家而言,心里自然也是过不去的。
所以公输胤雪低着头,很认真地喝着碗里的银耳莲子羹,每一口似乎都要在舌尖含上一息才慢慢吞咽下去。
等到一碗银耳莲子羹喝完,她终于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你也尝尝吧,小蝶让人煮的银耳莲子羹,甜得恰到好处,能润喉败火,如今天气也热起来了,虽然你不上火,可喝点没什么坏处。”
秦轲看着她诚挚的神情,苦笑着端过了干净碗和汤勺,而公输胤雪则是十分自如地帮他从瓷罐中盛出一碗。
秦轲一边喝一边道:“你倒是平静得很,好像我说得不是你一样。”
公输胤雪再度给自己盛了一碗缓缓地喝着,嘴唇带笑:“我知道你在关心我,我很开心。”
她说很开心,是真的开心,而不是什么客套的场面话。
应该说她很享受这种和秦轲坐在一起一边喝东西一边交谈的时光,能让她暂时从公输家那一大堆繁重的事情里解脱出来,安心地感受岁月静好。
看着秦轲的脸,公输胤雪两颊无声之中飘起绯红,她想过告诉秦轲,自己之所以睡不好,之所以会上火,都是因为在之前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秦轲的陪伴。
但这种话,她一个姑娘家又怎么说得出口?
“其实我倒是不觉得什么。”公输胤雪道:“大伯肯把这些事情交给我做,是对我的看重,至少证明他相信我的能力,同时也相信我会认真负责地把这些事情做好。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么说倒是也没错啦。”秦轲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听说你那个三叔这些日子以来基本没做什么正经事儿,成天就是跟家里那些人出去吃吃喝喝,要不就是给这个送礼给那个送礼,对比之下,总让我觉得有些不甘。”
公输胤雪喝下一口,微笑道:“我那个三叔,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接替大伯的位置了,拉拢那些对他有帮助的人也不怎么出奇。”
“你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着急。”
“倒不如说是着急也没有用。”公输胤雪摇摇头,似乎想到什么,笑道:“其实我该谢谢高先生的开导,有些事情,我以前确实想得太简单了……我本想着,要是能让老祖宗照拂一二,我或许能和三叔四叔正面争上一争。但老祖宗从始至终只是个世外人,他哪里会真的在乎公输家内部的权力落入谁的手里?现在他离开了公输家,更证明了这一点。或许他还在锦州,又或许早已离去,不在墨家境内,天下之大,于他那样的大才之人来说,无处不可去。地宫一关,也正好断了我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免得我再过多地生出幻想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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