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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启者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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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这个角色也要换成是他了吗?

    阿布站在他的身边,一脸担忧地看着秦轲,拍拍他肩膀小声安慰道:“没事,我相信你的。等我们出去,我会求先生带你一起走。”

    高长恭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个人的争吵,笑道:“那感情好,正好我们荆吴的太学堂里还有不少空位,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这位……荆轲?”

    “秦轲……”

    “嗯,秦轲小兄弟,你的修行方式很特殊啊。这世上,能避过我的耳目的人,可是不多。”高长恭道,“不然你考虑考虑,在我们荆吴安家落户,顺便当一回教书先生?”

    丁墨怒火上涌,本来他心里同样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相比较高长恭所说的当教书先生,他更倾向于用酷刑让这个小混蛋吐出肚子里的那些东西。

    “高将军,只怕我们的犯人,还轮不到你来保。他只能进我们墨家的牢房,进不得你们荆吴的厅堂了。”

    高长恭耸耸肩,浑不在意:“那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墨家的牢房我没有劫过?”

    “你……”丁墨一窒,勃然大怒道:“高将军,我敬重你是天下名将,可如果你再这般胡搅蛮缠,不要怪我无礼了!”

    “丁墨。”王玄微在此刻却说话了,声音低沉:“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你太放肆了。”

    “将军……”丁墨感觉到王玄微仿佛火一般灼热的目光,不由得低下头去。

    “高大将军。”王玄微看向高长恭,“不管你如何说,这个人……我是必然要带走的。”他伸手按在秦轲的肩膀上,顷刻间,秦轲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软了下去,几乎无法站立。

    阿布搀扶着他,担忧地看着王玄微那只大手,却根本生不出用手去把它挪开的想法。

    “你能出去再说吧。”高长恭嘿嘿地笑了一声,望向诸葛宛陵,喊道,“你看出什么了没?我可还约了人喝酒,看样子,你要是不能带着老王找到那东西,我可得一直陪着你被墨家软禁了。”

    诸葛宛陵转过来来,微微一笑:“那也不见得是坏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是吗?”

    “那是你觉得的好事。”高长恭用力摇头,“我可不想像是栅栏里的猪,饱食终日,谁知道哪天就有一把刀横在我脖子上?”

    诸葛宛陵继续笑着,没有再继续跟他开玩笑,而是对王玄微道:“这应该是一座以八门遁甲为基础的石阵。”

    王玄微望向巨石,同意道:“能看出一些九宫八卦的影子。”

    诸葛宛陵点点头,赞叹道:“王将军虽然更精于治军治国,但对于这些杂学竟然也有研究,真是让后学敬佩。”

    “你是在嘲讽我吗?”王玄微不冷不热地道,“你荆吴本只是一个江湖帮派,不过一年时间,它在你的手下就能与群雄并分天下。跟你比较,我王玄微那点治国之术能算得了什么?”

    诸葛宛陵摇摇头,并没有什么骄傲之色,而是平和道:“荆吴不过是侥幸走到了台前罢了。”转过头,他望着巨石阵道,“既然是八门遁甲,自然有八门藏于其中,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

    “洞穴之中无星可观,如何确立方位?”王玄微问。

    诸葛宛陵笑笑,胸有成竹道:“虽然无星可观,却有星图为凭。”
………………………………

第十八章 入阵

    “你的意思是,刚刚我们经过的那副天星风水图?”王玄微眼睛一亮,道,“先天八卦,乾坤定位,古人坐北朝南,正是坐地往天。乾为天,坤为地,那么这里是就应该是杜门了。”

    诸葛宛陵点点头,道:“杜门是中平之门,虽不大吉,但同样也没有大凶之势,既然如此,我们但进无妨。”

    “那我们还等什么?”刚刚恢复力气,说话仍然有些虚弱的秦轲惊喜道,“难怪我总觉得那副风水图有古怪,原来是一把打开墓门的钥匙?”

    “先别高兴得太早。”王玄微却冷然道,“天星风水图确实是这座石阵的钥匙,可问题是,墓主人为什么要留一把钥匙?”

    “也许他想隔三差五地出去放放风,又怕回了家忘记怎么开门……”秦轲吐着舌头说着胡话。

    其实他已经明白了,只不过这种时候,他总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虽然他并不怕黑,但进了这座陵墓之后,他总觉得这座陵墓处处都有古怪,王玄微的说法让他背后凉飕飕的,如果说陵墓的主人留下了钥匙是留给他们的,那他们岂不是被一个死人邀请了?

    阿布站在秦轲的后面,脸色苍白,忍不住说出了秦轲心里最害怕的话:“墓主人……是不是在等着我们进去?”

    诸葛宛陵摇头道:“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们在这里呆着总是没用的。”

    王玄微看着诸葛宛陵,眼神凌厉。他从进来开始,就没有放松过对诸葛宛陵的警惕,甚至相比较高长恭,他更担心诸葛宛陵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但实则能以一人定天下局势的可怕人物。

    他一手以黑骑控制诸葛宛陵,另外一手又以诸葛宛陵威胁高长恭,甚至用这两个人相互威胁,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虽然场面上看,他似乎是占据了上风。

    可实际上来说,他并没有真正地占到什么便宜,这座陵墓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他至今仍然满头雾水,而这一路上,他甚至隐约感觉从丧生蛇吻之中的黑骑身上,嗅到了一股被利用的味道。

    青铜门外,那撞击门的声音缓缓停歇了,大概是独角巨蟒在门外无法突破,最终选择了放弃,又或者是它还有其他的通路通往这里。但王玄微既不可能在这里长久地空耗时间,也不可能去赌独角巨蟒没有其他入口,似乎除了石阵之外,就再没有第二条通路。

    “进!”王玄微抬手,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让他不悦,但他只能抛开心里那些不悦,先去解决眼下迫切的问题。

    整队人就这样缓缓踏入这雄伟的石阵,宛如深入一片树木茂密却阴森寒冷的幽暗森林,湿润冰冷的空气像是淡薄的雾气,秦轲嗅了嗅,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他只觉得空气中满是一股阴森的味道。

    不过秦轲有些意外的是,这里的空气要好得多,相比较之前那满是铁锈与陈旧味道的前墓室,这石阵里的味道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置身于田野之间,有蜻蜓嗡嗡地在耳边飞过,草木在丰沛的雨水之中生长,就连花朵盛开都像是有声音在他耳旁炸响。

    花?

    秦轲脚下一顿,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踩到了花朵一般的东西,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踩进一片柔软的草地中,而在这其中,开着各色颜色的花朵,不过是大拇指大小,但黑暗都不能遮盖他们的娇艳可人。

    黑骑环绕在他们的身边,目光警惕地望着四周,手上的手弩早已经拉好了弦,只需要一个命令就可以进行一轮齐射,而他们的另外一只手正按在刀柄上,以期能够最快速度地拔刀出鞘。

    秦轲也懒得理会这些只懂得听命的战士,东张西望。火光之中,以他的目力可以看到很远的距离,只是整座石阵太过庞大,即使眺望,也只能看见数不胜数的巨石,似乎除了这边,其他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

    这让他渐渐地失去了兴趣。

    诸葛宛陵和王玄微走在最前面,不时地交谈些什么,大概是有关于“九宫”“八门”还有“方位”之类的东西,只是艰深晦涩,除了阿布一直皱眉想要了解一些之外,竟然是无一人在听。

    “杜门已经出来了,现在又应该往哪里去?”

    诸葛宛陵沉吟片刻,转了个方向,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这边应当是景门。”

    景门。景门居南方离宫,属火。

    “好热。”秦轲皱眉道。

    阿布点点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同样也感觉到了,仅仅只是刚刚进入这片石阵之中,周围却就像是焚烧着数百斤的薪柴,庞大的热浪鼓动着扑过来,就连巨石都滚烫得不能触碰。

    黑骑们身穿的是皮革甲胄,自然要比一身麻布衣衫的阿布还有秦轲更难受一些,一旦被汗水打湿,还会收缩勒紧。但他们眼神不变,仿佛一群木头人一般。

    “黑骑果然厉害。”阿布赞叹道。

    秦轲对王玄微有怨气,对黑骑自然也就没那么尊敬,虽然稻香村身处墨家境内,可乱世之中,百姓宛如落在湖面上的落叶,不由自主,更顾不得什么民族国家了。

    “不就是装装冷酷?这件事情,我也会。”秦轲哼声道。

    阿布连忙捂住他的嘴,满手的汗气让挣脱之后的秦轲呸呸呸了起来。

    阿布略带歉意地告罪一声,而后道:“不能这么说的。黑骑是天下少有的强兵,训练有素,天下少有。”

    秦轲当然知道,从高长恭发难到后来的蟒蛇突袭,这群黑骑们早已经表现出了他们宛如钢铁一般的意志。这样的一支军队,在战场上必然是令人胆寒的野兽,当他们杀进敌人的阵列之中,便会把敌人撕扯得遍体鳞伤。

    有关于战场,他小时候见过不少,但现在他却根本不愿意回想那无边枯骨,饿殍满地的景象。如果不是战乱,他的父母、兄弟、妹妹,都不会死。

    “你说,为什么要打仗呢?”秦轲问。

    “嗯?为什么要打仗?”阿布愣了愣,思索着道,“大概是前朝封王太多了吧?先生说,前朝封王的原因是因为士族大家的势力太大,威胁皇权,所以皇帝就不断地把自己的亲族封王给他们封地,希望借此来稳固他的权威。但后来皇帝死了,又没有合适的人选继承皇位,所有的王都吵吵闹闹想要自己做皇帝,于是就打起来了。”

    “不是说这个。”秦轲突然有些难过,“我是说,为什么人一定要打仗呢?”

    阿布看着秦轲,挠了挠头:“呃……这个,我也不好说。也许吵架不如打架直接?”

    “唔。”秦轲当然知道没这么简单,但他也不懂,所以伸手用力地朝脸上扇着风,道,“真热。”

    高长恭站在两个年轻人的身后,听着他们的交谈,微微一笑。他身上同样没有披挂甲胄,穿着的不过是棉质白袍,在这一路上,已经弄脏了许多处。但所有人都没发现的是,他在这种炎热的情况之中,全身竟然没有出哪怕一滴汗,甚至,他的表情惬意得仿佛根本感觉不到那股热意。

    “下一个是什么门?”王玄微这时候问道。

    “休门。”诸葛宛陵擦去额头的汗水,微微笑道。
………………………………

第十九章 罡风

    八门之中,有吉三门和凶三门,其中休门就是吉三门之一,居北方坎宫,属水。坎水得乾金之生,于人为中男,上有兄下有弟,从容休闲;又坎宫处冬季最寒冷季节,万物休息冬眠,故古人命名为休门,乃休养生息之地。

    虽然秦轲对八门遁甲了解并不多,但在师父的填鸭教育之中,好歹他也记住了一些大概,听见这会儿要进的是休门,心里生出几分安心来。

    此刻已经离开了火属的景门,原本焦灼的空气不再炎热,整个石阵像是一个被切割成八块的空间,春夏秋冬在它们之中轮番转换,而休门象征冬季最冷的时节,随着他们的踱步向前,自然越来越凉爽。

    秦轲并不怎么怕冷,毕竟练武的人气血旺盛,即使在冬日之中脱光衣服出门冬泳,也未必能让他生一场病,但他却很怕热,对于他来说,一年四季,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炎热的暑节,要不是那三亩田仍然需要照顾,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恨不得闭着眼睛,天天在竹板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现在能够走入休门,秦轲自然十分享受这股越来越浓郁的凉爽。

    有微风划过他的袖间,给他带来一丝凉意。

    但秦轲瞳孔却猛然一缩,他抬了抬手,就在他袖子的下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道口子,仿佛被一把快刀划过,切口平整得令人难以置信。

    罡风?秦轲心里道。

    “不对劲!”秦轲虽然不太懂八门遁甲之术,但也知道如果这是个大吉之门,绝对不应该有这么可怕的罡风!

    而当他话音刚落,有一道微风穿过石阵,吹到了一名警惕向前的黑骑身上。

    黑骑感受着这微凉的风,从那样炎热的景门石阵之中走出来,身上的皮革甲胄早已经浸透了汗水,现在这一道风就像是沁人的冰泉,从上往下让他舒服了许多。

    然而,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正像是一张嘴一般缓缓地张开,有鲜血渐渐地从中溢出来。

    片刻后,他的头颅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以一种让众人都无法想象的决绝撞击在地面上,发出“嘭”地一声闷响。无头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它只是有些奇怪地抚摸了了一下早已经喷涌出血花的脖子,片刻后,沉重地跪倒在了地面,裂开了成无数鲜红的血肉。

    “宛陵!趴下!”几乎是在所有人脑子还在短路的时候,高长恭猛地一跺脚,随着他脚下的石砖寸寸碎裂,他整个人拔地而起,眨眼之间,就已经跨越了十尺的距离,来到了一名黑骑的身边!

    那名黑骑刚刚还在为自己的同僚的死亡震惊不能自已,感觉到身旁耳畔吹来的劲风,眼角瞄见高长恭的身影转瞬即至,大惊之下,他按刀欲拔。

    但高长恭的速度快得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黑骑的手腕一疼,他手上的马刀依然出鞘,只是持刀的手并不属于他,整把马刀已经落入了高长恭的手里!

    而高长恭闭上了眼睛,大步向前,猛然出刀!

    刀光在黑暗之中宛如浮光掠影一闪而逝,有一道罡风顿时被马刀搅动的气流崩裂开来。

    刚刚被夺去兵器的黑骑说不出话来,他已经被高长恭身上那一瞬间升腾起来的可怕气势给压倒了,随着他踉跄地后退几步,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而持刀高长恭劈出这一刀之后,动作未停,他微微屈膝,整个脊背仿佛变成了一张拉满了的大弓。他再度向前!

    高长恭连进三步,每一步都劈散一道锋利得可怕的罡风。

    诸葛宛陵扑倒在地上,也不管这样的姿势显得有些屈辱,毕竟大丈夫不拘小节,何况在这样的生死关头?

    “哪里出了问题?”王玄微同样趴在地上,随着他的一声断喝“趴!”,所有的黑骑都听从他的命令卧倒在了地上,而预先感知到危险的秦轲和阿布,早已经抱着头在地上趴了多时,这么看过去,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一大一小正在瑟瑟发抖的黑色老鼠。

    “方位应该是对的。”诸葛宛陵望着高长恭的背影,他并不魁梧的身形此刻却仿佛一座大山,即使罡风再多,他也巍然不动,“如果不是我们计算出了问题,那么就是我们计算的原点出了问题。”

    王玄微微愣,道:“什么意思?”

    诸葛宛陵沉重道:“关键应该在这座石阵,这座石阵不是死物,他是……活的!”

    秦轲耳尖,听到这句话,浑身发寒:“你是说,这座石阵不是固定在一个方位?”

    诸葛宛陵道:“有什么在推动这座石阵,从我们进来的那一刻开始,这座石阵就不再是固定的了,他在运转,在不断地变换位置,只不过这座石阵太大,这种变化又太细微,我们根本无法察觉。”

    秦轲捂着头,惨呼道:“我就知道这墓里没什么好事,前面是大蛇,现在又是这能杀人的风,没完没了了!”

    “得了吧。当初喊得最响要进石阵的人就是你了。”高长恭竟然还有工夫说话,他每一次出刀都像是一条狂龙呼啸而出,心脏跳动宛如庞大的战鼓,在他的面前,竟然没有一道罡风能能越过刀光。

    只是他本人虽然强大,他手上的马刀却不是什么强大的兵器。“铮”地一声响声之后,高长恭目光微凛,他手上的马刀竟然被罡风切开了半截!

    而他握着那只剩下半截的刀,挥刀之下虽然仍然能劈碎罡风,可原本只能在他五尺之外徘徊的罡风,现在因为刀的断裂,前进到距离他不到三尺。

    “丁墨!给他刀!”王玄微低喝。

    丁墨没有犹豫,一道亮光在他手上亮起,他抽刀出鞘,猛然掷出!

    高长恭一边挥刀,一边向后伸手,手指一张一收之间,依然握住了丁墨长刀的刀柄,而他仍然没有放弃另外一只手上的断刀,而是一手一柄刀就这么挥舞开来。

    刀光令人眼花缭乱,秦轲瞳孔微缩,高长恭竟然以双刀挥动的气劲,把罡风压在了六尺之外!

    “双手刀剑之术!”丁墨望着高长恭,惊艳赞叹道,“能以双刀挥舞出这样可怕的刀幕,高将军竟然不仅仅只是在枪术上冠绝天下!”

    “你还是别赞叹了。”高长恭望着那越来越多的罡风,道,“我不能保证一直持续下去,等到我用光了力气,我们得一起在这里变成碎肉。”

    “后退?”秦轲大声问诸葛宛陵,“我们能先退回景门吗?”

    “不可能的。”诸葛宛陵摇头道,“石阵既然在变化,我们就算退回去,也应该不是景门。贸然行动,如若入了死门,我们绝对没有生机。”

    借着高长恭的保护,他站起身来,望向顶端那片黑沉沉的黑暗,闭眼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原本他进入这道门的时候,尚且感觉凉爽轻松,但现在,这里的气氛完全变了,一股寒意悄无声息地蔓延了过来,罡风切割巨石,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迹,尽显肃杀之意。

    诸葛宛陵道:“这里应该是惊门。属金,取了它的肃杀之意,这石阵之中才能生出这样凌厉的罡风。”

    “该如何破阵?”王玄微望向那代表着黑骑尸体的碎肉,眼中闪过一道沉痛之色,“我不相信你没有准备。”
………………………………

第二十章 巽风之术

    诸葛宛陵看了一眼王玄微,抬眼观察石阵:“王先生,或许你太过高估晚生了。”

    “我高估了吗?”王玄微反问道,像是在逼问什么的语气。

    诸葛宛陵倒是笑得出来,不去执着于这个话题,忽而往上看,负手于后,竟然像是闲庭漫步一般,在满是罡风的石阵之中行走起来。

    “先生……”阿布这会儿又不太敢称呼诸葛宛陵为老师了,“小心。”

    诸葛宛陵微笑摇头,看了一眼高长恭,道:“放心。”

    这座庞大的石阵即使在无声之中运转,但身在云深不知处的道理在这里同样可以通用,如果说诸葛宛陵仅仅只是在石阵之内查看石阵,就可以找出整个石阵变化的规律,自然不太可能。

    王玄微同样也不明白诸葛宛陵到底在看什么,所以只能等待。

    只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诸葛宛陵查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头道:“没有任何凭依,要在这样一座石阵之中找到他的规律,我自认是做不到的。”

    “那你还装模作样地看来看去。”秦轲愤怒道,他怀疑自己当时是怎么把诸葛宛陵当成自己过世师父的?至少自己过世的师父,绝对不会像是诸葛宛陵这般不靠谱,从陵墓开始的巨蟒,再到现在的石阵,这位“荆吴丞相”在他眼里实在糟糕至极——先不说他计算八门遁甲结果把众人领进了三凶之门惊门,单单是他在阿布生死受到威胁的时候竟然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态度,他就一肚子气。

    “一定是没睡醒,脑子懵了。”秦轲恶狠狠地在心里道,但想到诸葛宛陵的那个姓氏,又不知道怎的,觉得有些事情不仅仅只是巧合。

    王玄微却看出了端倪,他深深地看着诸葛宛陵,轻声道:“诸葛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做?”

    诸葛宛陵摇了摇头。

    王玄微皱眉不解。

    诸葛宛陵道:“不仅仅只是王先生您,我还需要一个能够游走于罡风之中,为我们找到机关关键的人。”

    王玄微眉头一挑,望向高长恭,虽然说高长恭确实能够以单人之力在石阵之中行走,可他依靠的完全是以力破巧,并非什么特殊的技巧。而诸葛宛陵说的是“游走”,难道他还有别的意思不成?

    说话间,诸葛宛陵眼神温和,看向秦轲。

    秦轲被盯得有些怪怪的,后退一步,望着他道:“干嘛。就因为我说你一句,你就要打我?”想了想,他又不怕了,“你又打不过我。”

    诸葛宛陵笑了起来:“我当然打不过你。相反,这位小兄弟,我有求于你。”

    秦轲被他这笑弄得心里发毛:“别,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难道不想活着出去了?”诸葛宛陵道,“虽然我诸葛宛陵的面子不大,但若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愿意为你作保,让王先生放你走,至于……你是跟我们去荆吴,还是回哪里,由你自己决定。”

    阿布听见这话,高兴起来,望着秦轲道:“阿轲,先生答应的事情决不食言。只要听他的,到时候你肯定就没事了。”

    秦轲却并没有阿布那般对诸葛宛陵盲目信任:“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不会是什么要命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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