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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启者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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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阿布反而更加诧异,刚刚他在门外听见声音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熟悉,现在,就在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婵儿姑娘?”

    名叫婵儿的女子此刻一身的裙装,但不是平日里穿着的裙子,而是舞台上的薄纱裙,屋内燃着炭火,所以她也没有加以掩饰,雪白的脖颈、柔美的香肩、精致的锁骨,红色的裙装宛如火焰绽放。

    阿布看得有些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婵儿捂着嘴,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说出自己的名字,但上下打量,仔细地想了想,终于回忆起来:“你是……那天晚上的……”

    阿布连连点头,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一缕锐利的风声,他眉头一紧,身体已经自然做出反应,随着他双腿一跺,他整个人顿时在地上滚成一团,一点寒芒穿过他的身侧,然后是“咄”地一声。

    一只纯白的羽箭,在门板上兀自颤抖。

    然而阿布还远远没有到松口气的时候,这也不是下雨,不是劈完了雷泼完了水就雨过天晴漫天彩虹,一支羽箭的背后,往往藏着的不是逢迎的笑脸,而是另外一支潜藏在暗处的羽箭。

    阿布没有说话,但无声之间气血已经贯通全身,筋骨甚至在咔嚓嚓地作响,从建邺城到邬县,再从邬县回建邺城,这一路高长恭虽然没有专门教如七进剑一般强大无匹的招数,然而在高长恭的打熬之下,他的气血修为却远比秦轲进步更快。

    如今他已经感觉自己的筋骨逐渐打磨圆润,再往上走一步,只怕就要触摸到那一层“锤炼骨髓”的境界,身体在他的心念之中猛然动弹起来,他单手在地上一拍,整个人离地而起,第二支羽箭则掠过他的发间,带着锐利的尖啸,再度钉入门板,发出一声闷响。

    而后是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羽箭来得太快,一直到婵儿朝楼上喊道:“鱼儿快停手!”时,阿布身后的门板上、墙上,已经丁钉入了整整八支白色羽箭。

    阿布的额角缓缓地流下汗水,刚刚剧烈的动作让他也耗费了不少力气,这名箭手显然不是泛泛之辈,每一箭上附着的力量如果是朝着他的要害,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只不过从第一箭开始到第八箭,都只是射向他的手脚或者是肩膀,并未有一支去往他的心脏或者头颅,从这一点看,箭手还是留了点手的。

    但是阿布平白无故受了了八支箭,还是感觉到愤怒难当,他站了起来,抬头怒视那在楼上的箭手,正打算破口大骂,但等到他看清楚,却是微微一怔。

    屋内的灯光照亮了楼上那名箭手的脸颊,却是个女子,身穿一身劲装,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显得干脆利落,姣好的脸蛋上没有笑意,嘴唇紧闭,眼睛出露出几分凌厉。

    而她所持的弓箭,弓长四尺,与她那显得纤细的身躯实在有些不搭调。

    不过阿布也不敢有什么以貌取人的心思,从刚刚她发出的八箭,他就可以断定这个女子必然不会是个普通人,至于修为……两人并未交手,单凭此还很难摸清楚底细。

    “鱼儿,他不是那天拦着我的公子哥,你弄错人了。”婵儿看着在楼上的箭手颦眉道。

    随后她走了上去,关切地看着阿布道:“对不起,我朋友是个急性子,做事过火了些,你没事吧?”

    “没事。”阿布低沉地道,他的呼吸还没有平复,经脉里的炽热的血液正在随着他心脏的剧烈跳动而震动,但看着婵儿,他莫名地有些平复下来了,面对这个女子,他没法再宣泄自己的怒气。

    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气血随着他的心意流转,经脉里滚烫的缓缓冷却,随后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婵儿看着他这幅样子,微微放下了担忧,但还是道:“处理一下伤口吧,总不好就让你就这么走了。”

    伤口?他怔怔地望着婵儿握住了他的手,这时候他才感觉到有几分疼痛,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一条被箭矢锋芒所割裂出来的口子,血液在上面流淌着,很快地就沾染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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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剑拔弩张

    婵儿拉着他,一路往里,似乎是想到什么,转过头对刚刚与她交谈的女子道:“明姨,我先带他进里屋处理一下,如果宫里有了什么消息,你就喊我。”

    那名女子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我先托人去看看,是不是宫里有了别的安排,你也别太久,万一到时候宫里来了旨意让我们从速入宫,那可拖延不得。”

    “我晓得。”婵儿点了点头,打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自然不可能是婵儿的香闺,不过阿布看着房间里那挂满了各色裙裾的架子,心里有几分诧异。

    婵儿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脸红,这些衣服虽然未必涉及到什么私密,但作为舞者,却很少有让人进入到这,这让她有种小秘密被人看光了的感觉:“这里是专门放舞裙的地方,不过我的药箱也放在这里,你先坐下,等等我。”

    阿布听着她的话,安静地坐下了,而婵儿则开始在屋内四处走动起来,左翻右翻,一会儿掀开衣服,一会儿又蹲下来看箱子底,但总没个结果,嘴里一边喃喃道:“诶,奇怪了,我明明放在这里的……”

    阿布看着她这样子,倒是有些好笑,相比较普通人,他作为修行者的恢复力本就不错,这样的伤口虽看起来不小,但其实擦干净血迹也只不过是一道小口子,现如今已在缓缓闭合,血也逐渐开始凝结,他站了起来,低声道:“我其实……”

    婵儿却突然抬高声音喊了起来:“鱼儿!鱼儿!你在吗?”

    阿布感觉到背后微微一寒,刚刚的箭手从身后闪出身形,一双鹰眉微挑。但她在门口似乎是站了有一会儿,只是一直没露面。

    虽然她没带着弓,但腰间仍然别着一柄镶嵌了各色宝石的金色匕首。

    就在外人看来,这匕首如饰物般华美,但阿布经过刚刚那连环八箭已经知道这女子不是俗人,加上她浑身干净利落,头发也只是用一条带子绑紧,没理由带上一把中看不中用的破铜烂铁,这么想来,这把匕首必定有它的厉害之处。

    鱼儿看着婵儿那副模样,眼神中的冷漠消融了不少,无奈地叹道:“迷糊鬼,药箱昨天不是拿去给琳姐用了么?”

    婵儿这才惊醒过来,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连连拍打着自己的额头,道:“对哦,我忘记了,看我这脑子。”

    “你呀。”鱼儿摇摇头,“整日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天天都似没睡醒一样。”

    婵儿露出几分娇憨看着她,娇声道:“不是有你嘛,有你在,我就不用想那么多了。”说着,她张开手臂,像是个孩子一般讨好地去拥抱鱼儿,倒是鱼儿被这股热情弄得往后退了一步,叹息道:“服了你了,你先去拿药箱吧。”

    婵儿点点头,又看了看阿布,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公子,你再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药箱。”

    鱼儿则是露出几分不屑:“婵儿,你跟他这么客气做什么?就算他不是那天晚上拦着你的公子哥,但找上门来,估计也只是个贪恋美色的家伙,这种人,中一箭也是活该,让他疼一疼最……”

    婵儿连忙地捂住鱼儿的嘴巴,两人一阵纠缠,以鱼儿的身手,要摆脱婵儿容易得很,只不过姐妹之间有情谊,她也不愿意用力过于猛烈。

    “胡说什么。那时拦住我的几人应该都是修行者,你又不在身边,我可真是无计可施,多亏了他呢。”婵儿用眼神制止着鱼儿,“现在人家平白无故被你连射了那么多箭,手上还受了伤,你不得跟人道歉?”

    鱼儿将婵儿的手扒开了一些,哼声道:“我道什么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谁知道他会不会是在玩‘英雄救美’的把戏,说不定那几人都是他请来的托,我们一起这么多年,这种事情见得还少吗?你太单纯,又不懂人心险恶,这些公子哥儿,表面上看着老实,满脑子塞的却是见不得光彩的下作念头,呸。”

    这话一说出来,等于是直指阿布是个别有用心的人,这种无来由的揣测和指责让坐在椅子上的阿布一阵无奈,心想自己难不成长了一张坏人的脸?

    但明明蔡琰一直都喊他傻大个……

    婵儿看着鱼儿那副认真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劝说,毕竟鱼儿这么多年一直护着自己。她性子清淡,也体谅鱼儿的心情,只能是避而不谈道:“好了,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拿一下药箱,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她已经走了出去,外面很快传来了楼梯板被踩踏的声音,但她半路似乎绊了一跤,“哎哟”一声之后,鱼儿翻了个白眼,一阵摇头。

    阿布则是顺其自然地也向外看去,眼光却很快落到了门边的鱼儿身上。

    鱼儿感觉到他的目光,右手顿时握住了匕首的把柄,瞪着眼睛,凶狠道:“你看什么?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阿布立刻低下头去,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弄得自己真像是个采花贼,所以又抬起头道:“鱼儿姑娘,其实我……”

    “鱼儿也是你叫的?”鱼儿打断他道。

    阿布刚说了一半的话被她硬是堵了回去,一时涨红了脸。

    不过鱼儿倒不是个小心眼的人,看着阿布这样子,她哼声道:“我姓虞,虍吴虞。”

    原来是虞儿姑娘。阿布点了点头,道:“虞姑娘,不知我是做错了什么,让你……有这样一番成见?”

    “哪里都不妥。”鱼儿冷冷地看着他,“你的举止暗合礼法,必然不会是什么普通百姓,又身负气血修为,婵儿她心思单纯,我可不是瞎子。”

    “原来是这样。”阿布半闭了眼睛,大概明白了鱼儿对自己的怀疑从何处而来,举止暗合礼法……想来是自己在太学堂呆了几年,所以许多习惯早已经融入骨髓,难以改变,而鱼儿的双目如电,上下审视更如同鹰般敏锐,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些细节。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拱手道:“在下确实不是普通百姓。”

    “你承认了?”鱼儿冷声道,“所以,那天晚上阻拦婵儿的那几人也是你的人吧?”

    “这……我承认什么了。”阿布哭笑不得地道:“我确实不是普通百姓,但也不是什么士族贵胄,父亲不过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家母替人织布,说那几位公子是我的人,只怕我还没这么大的本事让他们帮我演这一出戏。”

    鱼儿凝望着他,面无表情道:“继续说,我在听,让我听听看你的诡辩有多拙劣。”

    事已至此,阿布也不打算再隐瞒,反正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说明自己的身份,于是把没受伤的手伸到了胸口,打算拿出信件。

    但他却没想到仅仅只是这个动作,却引起了鱼儿的剧烈反应,一声金铁摩擦的声音,她腰间的匕首已经出鞘,锋芒冷厉映照着烛火,伴随着鱼儿的低喝:“你要做什么?”

    一时间,阿布的手继续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这误会竟然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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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两封家书(二更)

    “鱼儿,你做什么呢。”这时婵儿捧着药箱回来了,一看这样剑拔弩张的场景,赶忙地放下药箱,伸手去按鱼儿握着匕首的手,“怎么还把匕首抽出来了?别闹了,快收回去。”

    她手上发力,想要按下鱼儿的匕首,然而鱼儿的力量何其大,她怎么可能按得动。

    “鱼儿,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婵儿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语气。

    阿布苦笑着看着鱼儿,心想这算什么事儿,但事情该做还是得做,他还是将手伸到了衣领内,摸出了那两只塞着羊皮卷的小竹筒,道:“鱼儿姑娘,我只是来送信的,再见婵儿姑娘完全是巧合,你误会我了。”

    鱼儿等了许久,却没想到阿布是真摸出了信件,她将信将疑地打量着竹筒,心想这里头该不会有什么机关,一触碰就会激射出毒箭吧?

    婵儿却是看着竹筒,好奇地问道:“给谁的信件?”

    阿布自顾自地打开了一只,从里面抽出羊皮卷,展开之后摊到了桌上,婵儿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即惊叫了起来:“这是……是甄姐姐的字!”

    不只是婵儿,就连鱼儿也远远地看到了羊皮卷上工整的字迹,这纤细却流畅的笔法,她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也只有那位温软可人的甄姐姐,才写得出这样一笔好字。

    鱼儿把匕首收入鞘中的同时,婵儿已经捧起了书信,仔细地阅读起来,看她的样子,竟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深深映入脑中,鱼儿则站在婵儿身后,她比婵儿要高出一些,歪着脑袋,正好可以从她肩膀旁边看见。

    “甄姐姐到荆吴了?住在建邺城?”婵儿脸上露出喜意,回头看着鱼儿道:“这么长时间没个信儿,我还以为出事儿了呢。”

    鱼儿也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总算是安然到达,荆吴毕竟跟唐国之间关系没那么好,就算唐国想要派人去抓甄姐姐也不容易。”

    “那这另外一封?”鱼儿没了心防,一下子从阿布手里拿走另一只竹筒,打开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狗爬字,也就扇子写得出来,这么些年了,还是一点没变,这信要是交去国主面前,只怕国主又要皱眉头了。”

    婵儿也忍不住笑道:“你就知道笑人家扇子,能有信报个平安已经很好了,这下国主的担忧也能少一些。”

    看得出,两人心中都十分喜悦。

    等到她们上上下下又看了好几遍信件,鱼儿的眼神终于变得柔和了,婵儿这时赶忙走过去扶着阿布坐下道:“我都忘记了你伤口的事儿。对不起,我总是这样笨手笨脚的……”

    “没事。”阿布当然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反而安慰道:“这只是小伤。”

    “小伤也得好好处理一下。”说这话的却是鱼儿,她弯腰捧起药箱,把药箱递给婵儿,想了想,似乎是在考虑什么,随后一鼓作气道:“刚才是我错怪你了,我道歉。”

    “没事……你也是好心。”阿布摆摆手,她这一句道歉显得异常诚恳,这让阿布原本被连射八支箭的怒火转瞬间消散于无形。

    她很直率,敢爱敢恨,就连普通的一句道歉都透露着这么一股子爽利,没有半分扭捏。

    “你是荆吴人?”婵儿一边清洗着他的伤口一边道:“信上说你叫秦轲?”

    阿布愣了愣,摇了摇头,这才想到自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姓名,而书信上显然有提到秦轲,所以他们两人误以为自己是秦轲也就不奇怪了,他解释道:“我不是阿轲。婵儿姑娘,我,我叫吕奉先……不过,大家平常都叫我阿布。”

    “吕公子。”

    阿布并不习惯“公子”这样的称呼,憨笑道:“你还是叫我阿布吧。”

    婵儿笑了笑,道:“那你也就叫我婵儿吧。”

    阿布点了点头,心中有几分踌躇,可踌躇之后他依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所以,那位秦轲秦公子呢?”婵儿奇怪地问道:“信上说他会把信带来,怎么没见他人?”

    “他有些事情,所以托我把信带过来。”阿布道。

    “又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鱼儿哼了一声道。

    “鱼儿。”婵儿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伤口被撒上了药粉,婵儿又给他裹上了一条白色的巾帕,这伤口也算是处理妥当。阿布感觉到那些药粉带着几分清凉,渗入伤口之中,就连原本的疼痛都消弭了不少,微微有些惊奇。

    婵儿解释道:“这是我们群芳一种特有的花做成的药粉,能散瘀止痛。”

    阿布点了点头,没有唐突地去问到底是什么药材,但此刻他迫切地想找到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来岔开自己有些不安的心思。

    因为现在婵儿正穿着一身舞女上台的裙装,香肩袒露,更有好几处裁剪夸张豪放,而婵儿现在正收拾着药箱,弯腰屈身之间他好像看到了那领口里有……

    鲜红色,是肚兜吧?

    他刚刚转了这个念头,就立即涨红了脸,强行控制着自己僵硬的脖子,把头扭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好在鱼儿正听见外面有人喊她所以刚刚走出了房间,不然只凭这一点,她恐怕又要把他当成什么好色之徒了。

    而婵儿收拾好了东西抬起了头,一眼就看到了阿布涨红的脸,顿时关切道:“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没……没有……”阿布怎么可能把真话说出来,只能是假装轻咳两声,想要掩饰尴尬,结果一口口水吞咽得不好,一下子被呛得整个人剧烈咳嗽起来,假咳嗽变成了真咳嗽,就连眼泪都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婵儿伸着白皙的双手轻拍他的背,又从一旁的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让他顺顺气,看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满脸,嘻嘻笑了起来,想着帮他擦拭一下,顺手就把自己的手帕拿了出来。

    只是拿到一半才觉得有些不妥,男女授受不亲,而她和阿布又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不管在唐国还是荆吴,女子赠送手帕难免带上了几分别样的意思,若是让人误会了又如何是好?

    只是这会儿手帕已经递到了一半,再要收回去,又显得有几分小气,一时间,婵儿心中踌躇万分,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阿布看见这手帕反倒是比她反应更激烈,还没等婵儿把手帕递到面前,赶忙地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摆手道:“婵儿姑娘,这万万不可,男女授受不亲,你的贴身用物,怎么能给我用。”

    看着阿布那般着急躲避的样子,婵儿反倒是笑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一方面是笑阿布的慌张,一方面也是笑自己的小气,人家连着帮了两次忙,而自己不过是一方巾帕,有什么好纠结的?

    想到这里,她也不再扭捏,反而大方地笑道:“你慌什么?我手上拿着的又不是蛇蝎,只是一张手帕而已,本来这件事情就是鱼儿的错,我总得弥补一下。只要你我没那些意思,何必拘泥于世俗?”说着,她上前一步,握着手帕在阿布的脸上擦拭起来。

    阿布受宠若惊,只能是赶忙握住手帕,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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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开门(三更)

    擦着眼泪的功夫,楼上传来了一阵笑声,隆隆的脚步声震动了天花板,婵儿听见这声音,赶忙道:“你先喝口水,顺顺气,我出去一下。”

    阿布点了点头,看着婵儿那纤细却柔美的背影,她的长发及腰,随着走动微微晃动,舞裙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成熟的妩媚,她就这么一步一步地离开了,阿布却花了好一阵才回过神,看着手上的帕子,他竟忍不住凑上去嗅了嗅。

    花香味,像是桂花,又好像是百合,但阿布没有细闻,因为他很快就又红了脸,他知道这种举动实在有些不敬,自然也没敢用帕子继续擦脸,只用袖子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两下就算完事儿。

    群芳的舞团刚刚结束了一轮排练,清一色的鲜红舞裙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摇曳,红艳如火。

    其实她们的舞步早已娴熟,只不过一时入不了宫门,闲着也是闲着,觉得多练习一次也能解解闷,就顺势在专门的舞房内练了起来。

    几位高个一些的舞女看见婵儿,笑着走了过去道:“婵儿,宫里怎么说?好歹是贵妃娘娘生辰,总不至于让我们这些人一晚都呆在使馆里才对。”

    婵儿摇了摇头,道:“琳姐已经出去打听了,也不知是什么状况。”

    她本想说阿布被鱼儿射伤的事儿,只不过想到此刻那位伤者正坐在衣帽间里喝着茶水,觉得这事儿还是不提为好。

    “唉,琳姐也真是不易,身处异国他乡,不断想法子让唐国庇佑我们群芳,其中艰辛可想而知。今晚虽是庆典,想必也多了是非,万一出了纰漏,给唐国那些主张强兵打下我们群芳的人有了把柄,国主那边就不好做事了。”舞女安慰地抚摸了几下婵儿的头发,眼神关怀:“其实能不进宫最好,不做事,也就不容易出事,是不是?”

    婵儿苦笑了一声,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想到自己母国在天下诸侯之间左右支绌,心里免不了又生出几分悲哀。

    如今这天下已是大争之世,纵然现如今唐国、沧海、墨家、荆吴四国在经历这些年的几场大仗之后有了难得和平,但谁都知道这四国不可能永久地沉寂下去。

    几年的休养生息效果明显,墨家现如今再度拥有了数十万的雄兵,荆吴如今已经有了建制完善的军队,青州鬼骑声震天下。

    沧海虽然无声无息,但草原之上,时常有人能听见如雷一般的震动,那是重骑兵重重踩踏在草地上的声音,这支被称为虎豹骑的骑军,从建立以来,还未有过一次败绩。

    而一直与群芳交好的唐国也从未停止过备战,军队入伍最低年龄已经降至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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