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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砍一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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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青色短衫,身材壮硕的龟公佝偻着身躯,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随后在前方引路。
这艘楼船,就是一艘花船,而且是一艘很高级的花船,名为飞云坊。
不仅本身很大,内部格局巧妙,同时姑娘们的精神气质也和那些妖艳货色有所不同。
这些姑娘们,相比起那些伤风败俗的妖艳货色,穿的很多。衣服,也不是那种透明的,很考究。一个个打扮得或者小家碧玉,或者大家闺秀。
大厅之中,没有想象中那么浓的脂粉气,琴声悠扬,客人和姑娘们彼此之间都举止有礼,谈笑之中自觉的压低了声音,热闹却不吵闹。
啧啧,别的花船生意冷淡,这家倒是生意兴隆。
这些来往的客人们,更像是前来找这些姑娘谈心的,只不过有的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姑娘们的闺房。至于在闺房中是不是也这样彬彬有礼,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外人也看不见。
姑娘们的闺房,要穿过大厅沿着楼梯往下走。而龟公带着鬼哭,穿过大厅沿着楼梯往上走,上边,是一个个分割得大大小小的房间,被称之为阁。
和大厅一样,是招待客人聊天谈心的地方。不过相比起大厅更私密一些,相比起闺房又没那么私密。那些更值钱的姑娘们,就是在这里招待客人的。或者单独招待,或者招待一群。
杏花阁,当鬼哭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笑。
龟公不经意间看到斗笠下的这笑容,不由得浑身一颤,略带颤声的说道:“大爷,地方到了。”
鬼哭点了点头,龟公上前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个丫鬟,龟公递上请柬:“这位大爷是秦姑娘的客人。”
丫鬟抬起头,好奇的看了一眼鬼哭,然后眼皮一跳,微微移开目光,不敢和鬼哭对视,轻声道:“大爷,请进。”
她就是白天找到鬼哭的那丫鬟,看来,她是认出鬼哭了。
鬼哭抬脚走了进去,刚进门,就听到了悠扬的琴声,一声一声,仿佛山间小溪流淌而过,冲刷着溪中卵石。
屋里,能看到的是四张桌子,然后里面隔了一道精美的屏风,屏风后面之人若隐若现,琴音便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四张桌子前,共坐了七个客人,摇头晃脑,沉浸在琴声之中不可自拔,完全没注意到,鬼哭的来到。
在丫鬟的指引下,鬼哭来到了他的位置,坐了下来,把长刀放在桌上,然后摘下了斗笠。
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一盘花生酥特意摆在了他的跟前,很是显眼。
咔嚓!
琴声乱了。
所有人都清醒过来,然后眉头紧皱,看向了鬼哭这边。
鬼哭用力的咀嚼着花生酥,抬起眼皮,瞟了一眼周围之人,几个怒气冲冲的人顿时觉得有一盆冰水泼下,将心中怒火浇灭。
“这位兄台,能不能小声点。”身旁,和鬼哭坐一桌的书生打扮的中年人,他很有礼貌的问道。
鬼哭拱了拱手:“抱歉。”
说着,将嘴里被嚼得粉碎的花生酥咽下,手中被咬了一口的花生酥也放下了。其余的人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其中一人。
他站了起来,对和鬼哭坐一桌的中年书生一拱手:“这位先生,我们可否换个座位。”
中年书生觉得坐在鬼哭旁边很不自在,对于这人的请求自然满口答应,双方换了座位。
这人,是个商人,人称张善人,和鬼哭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鬼哭还乘坐他的货船沿江而上,到了平安县。
此刻,很明显,他认出了鬼哭。鬼哭在江湖上的名声大,但也有一些人不以为然,可他知道,鬼哭绝对是名副其实,甚至更加厉害。
别的不说,白家父子的死,他可以肯定绝对是鬼哭干的,毕竟,当时鬼哭在他船上,可瞒不过他。
“鬼大爷。”他低声打招呼。
“是你。”鬼哭记忆很好,认出了他:“没想到却在这里相见。”
张善人满脸笑容:“还没跟鬼大爷说声抱歉。”
张善人说的是平安县的事,鬼哭摇头道:“没事,我自己惹的麻烦,自然是自己扛,你已经帮忙了。”
张善人松了一口气,万一鬼哭记恨,除非鬼哭死掉,不然他恐怕一辈子都要心惊胆战。
别的强人出手,那倒还好。这位鬼大爷,本事又高,下手又狠,动不动就灭人满门,实在可怕。他一个商人,可不敢和这等狠人结仇。
一曲完毕,众人喝彩。
屏风后面传来清冷的声音:“今日有事,就到这里了,诸位抱歉!”
众人微微一愣,嘴里不满的嘟囔着,但还是站了起来,道了一声告辞,走出门去。
七人出门,门轻轻合上。
有人忽然叫道:“那人没有出来。”
………………………………
第二百五十九章 冬日已至
“看来,那家伙便是秦姑娘今夜的入幕之宾了。”有人酸溜溜的说道。
“可恶,诸位,可知那家伙是谁。”
张善人连忙道:“我劝诸位莫要得罪这位爷。”
“张善人,你知道?”
张善人抚须道:“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妖刀鬼哭,鬼大爷。血洗张家堡,白府灭门案,和平县惨案,诸位可要掂量掂量。”
“白家父子……”有人比划了一个手势:“真是他干的?”
张善人高深莫测的说:“那日,他在我家船上。”
众人吸了一口凉气,尽管张善人没明说,但他的意思众人都懂,又有人问道:“和平县惨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日,他得罪了和平县当地人。当地人去追杀他,然后百多人,再也没回来了,当晚,和平县就被所谓的水匪袭击。这事,瞒得住其他人,瞒得住我们吗。”
“是啊,是啊,和平县附近的水匪,可跟当地人关系匪浅啊!”
有人突然一声惊叫:“我听说,这位鬼大爷当过御前带刀侍卫,救过陛下的命,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嘶……”一阵吸凉气的声音,众人目光纷纷看向张善人:“我听说,有可能是宋军……那晚,张善人,您的船应该就在那儿,可知道一二。”
张善人闭口不言,摇了摇头,指了指天。众人了然,齐齐点头。
“今日,我们不谈这事了,不如,找几个姑娘作陪,观赏一番歌舞一同谈谈其他的事。”张善人提议。
其余人点头称是,一同前行。
张善人脸上挂起了笑容,他想方设法到杏花阁,不是只为了秦姑娘而来。能成为秦姑娘的入幕之宾自然是好,但更重要的,还是结交朋友。
曾经,他和这六人是互相知道的。可是,也仅限于知道。而现在,他可以通过鬼哭为契机,和这些人结交朋友。
众人一边走,一边谈。有人忽然道:“这次,多亏张善人。若不是你提醒,一旦惹上这等强人,恐怕,从此就要断根(更)了。”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是一头冷汗,他们最怕的,第一就是那些不讲理专吃人的妖魔鬼怪,第二就是鬼哭这等强人,第三才是官府,毕竟官府如何蛮横,也是可以讲规矩的。但前两个,是不讲规矩的。
“哪里哪里,客气了,客气了。”张善人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了,露出了一口大黄牙。
……
杏花阁中,清冷的声音再次传出:“小翠,你也出去吧。”
“是,姑娘。”
小翠退了出去,这位秦姑娘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见她白裙抱琴,正是秦美人。
那日她逃走之后,就来到了这里,短短十日就成为了这里的花魁,在附近一带最是闻名。
光是琴音,就把一群达官贵人迷得神魂颠倒。又给老鸨指点了几下,然后这里的生意,顿时上升了一个档次。客人不见多,但是赚的钱,却是以前的好几翻。
秦美人有这本事,帮自己挣了这么多钱,又成了自己花船的台柱子,再加上略施幻术,老鸨自然是对她唯命是从,就差把她当老祖宗供着了。
秦美人就用老鸨的势力,帮自己打探消息。当鬼哭出现在县城中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见过官人。”秦美人微微屈膝行礼。
鬼哭拿起花生酥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吃完了一块之后,拍了拍手:“你叫我来这里,要干什么?”
“奴家就是想问问官人,红娘娘如何了?”
“你倒是忠心,她已成她所愿,自然去了该去的地方。”
“您是说~~”秦美人脸色有些发白。
鬼哭点了点头,秦美人恶狠狠的说:“李永道这家伙,果然就是个祸害。”
“没了李永道,她恐怕早就去了,也不会拖到现在。”
“是啊!”秦美人叹息道:“可是娘娘就这么去了,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以你的本事,活下去不要太简单。”
秦美人双眸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见笑了。”
“没事。”鬼哭咔嚓咔嚓的又吃完了一块花生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请尽管说。”
“我想渡江。”
“这好办。”秦美人一口答应,这艘花船,又不是只做南边安和县的生意,北边安平县的生意也在做,弄个人过去,对她来说简单的很。
事谈完了,秦美人帮鬼哭找了个房间,鬼哭端着装着花生酥的盘子离开,留下秦美人独自一人呆在了杏花阁。
突然,秦美人捂住了脸,低声啜泣,就像是被负心汉抛弃了一般:“娘娘,您走了,奴…奴家…呜呜…您…您…怎么能这么就走了……”
在一间房中睡了一晚,第二天天刚亮,鬼哭就乘着一叶小舟到了县城。下午,带着采薇和大黑马出了县城,乘着船又去了花船。
度过一晚上后,花船停泊在了大江北边的安平县,鬼哭一行下了船,自然就到了大秦境内。
秦美人办事很细心,不但把鬼哭送到了安平县,还帮鬼哭办好了路引。
大秦不是大宋,风气没大宋那么松散,这里律法严苛,从上到下极重规矩。
大宋也有路引,不过这玩意查的不严,不是必须要的。但是大秦不同,这里查得很严,没有路引寸步难行,除非你一直在荒郊野外晃荡,不进城,甚至不进村,如果你能做到,那的确可以不要路引。
也亏得这里才被大秦占据没多久,不然秦美人绝没那么容易弄到路引。
大秦境内治安比起其他地方确实好的很多,虽然这里刚刚还被大秦占据将近一年,但是这里的人们已经渐渐的熟悉了律法严苛的生活,也体会到了这样的好,不再一味排斥,甚至渐渐的自觉维护起来。
一年的时间,这一片曾经饱受战争之苦的大地恢复了活力,人们也脱离了悲伤,开始过着各自平凡的生活。
曾经的鲜血洒满大地,骨灰到处飘扬,让今年的土地格外肥沃,再加上官军勤奋巡逻,今年是一个丰收年,丰收的喜悦也加速了人们对于大秦的认同。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鬼哭一行走马观花般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城池村落。有路引,有武力,有银钱,再加上治安很好,一路遇到的麻烦少了很多,算是顺畅。
不知不觉间,天上的鸟儿越来越少,秋天渐渐过去。不知何时,每日清晨地面开始凝霜,水面也开始结冰。一天忽然一觉醒来,天地一片洁白。鬼哭这才恍然,冬日已至。
………………………………
第一章 无人小村
雪,算不上大雪。
一粒粒,米粒般大小。相比起雨来,很是轻柔,落在了斗笠上,紧跟着就化开了。
地面也只是浅浅的一层,而树枝上,就像挂了一层霜。早晨露水凝结,也凝固在了树枝上面,在阳光下散发着五彩的光辉。
鬼哭的脚从柔软的泥土中拔了出来,随后前踏一步,踩着那一层柔柔的雪,将其踩入泥土中。
这道路,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整。本身就是一层土,被踩的结实。可是一到雨天,结实的土就变得柔软,在雨中泡久了,就会成为烂泥。
现在下的是雪,不是雨。
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的接近了中午。这地上的雪,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化开了,让地上的泥,变得柔软,缠绵。
穿过一片树林,农田出现在前方。
随着走近,鬼哭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田中枯黄的杂草横行,看起来,这些田无人打理。
田野的尽头,是一个村庄。规模不大,但也有着木质的高高围墙。这是一根根圆木钉在地面,组合而成。比不得城墙结实,不过还是有一定防御能力的。
村口大门处,大门上方还有一个小阁楼。
两扇木制的大门,一扇倒在地上,被浅浅的积雪覆盖,一扇半耷拉着,随时有倒下去的危险。
穿过田野,到了村庄。
随着鬼哭和采薇的来到,一道道黑影闪过,避开了他们的目光。
采薇翻下了马背,到了鬼哭身后,踩着鬼哭留下的脚印,眼珠溜溜的转着,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四周草屋居多,屋顶的稻草有些散了,被风刮的满地都是。还有几间屋子塌了,也没人管,任由这些屋子塌在那儿。
风吹过,穿过几扇残破的窗户,呜呜作响,似乎有人呜咽哭泣。
采薇缩了缩脖子,将小脸埋在了狼皮大氅柔软的毛皮中。
“鬼大哥,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的确不对劲,不过也正常。”鬼哭抖落身上的雪花,观察着四周:“废弃的村庄,总会有些不正常。”
说着,两人来到了一间宅院前,停了下来。
宅院用青砖砌起了围墙,不过门已经破了,再高的围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们进去看看。”鬼哭说着,摇响了铃铛,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采薇跟在了鬼哭后面,然后便看到,刚刚穿过大门的鬼哭事突然拔刀。
“叮”的一声,火花凭空绽放。
钢钉般的吹箭上面涂了毒,阴险无比,被鬼哭一刀斩断。
“准备好了。”鬼哭说的,前踏一步,走进了院中,对面堂屋的大门猛的拉开,一头熊一般强壮的山精鼻孔里喷出白烟,拖着一根狼牙棒冲了出来。很明显,这是一头山精王。
在他身后,跟着一大帮山精拿着五花八门的兵器嚎叫着,一同冲了出来。
原本死寂的村庄,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采薇甩出一把飞刀,飞刀阴狠的直射那个山精王的面门,山精王抬起强壮的胳膊,飞刀击中了他的胳膊,刺入肉中。
但同时,粗壮的胳膊也挡住了他的视野。
鬼哭压低了身体,迈开轻盈的步伐,一溜烟的就窜了上去。
当山精王放下胳膊的时候,他恰好就刺出了一刀。
一刀穿喉,山精王双目圆睁。
叮铃铃的铃声中,恶念如脱闸猛虎,汹涌的迎面扑来。
一群山精被吓的怪叫,掉头就跑。
山精王也被恐惧包裹,眼睁睁的看着鬼哭轻松的抽刀而退。
浑厚的力量,迅速的被抽离躯体。
山精王扔下了手中的狼牙棒,用力的捂住了喉咙,颤巍巍的跪倒在了地上。
以他的体魄,这样的伤势不至于此,但是在恐惧中,他认为这样的伤势即将夺走自己的性命,所以感觉浑身无力。
有一点,他猜对了。
缠绕在伤口上的妖气爆发,“砰”的一声,一团血雾在脖子上炸开。
伤口撕裂,山精王的脖子猛的向一旁一歪。这一下,是真的要命了。
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地上的一层浅浅积雪,被他倒下刮起的风吹开,露出了下面的青石地板。
鬼哭没有看向倒地的山精王,而是透过堂屋的大门,看向了里面。
然后,叹息一声:“走吧,重新找个地儿。”
堂屋里面到处都是骨头、肉块还有粪便之类的垃圾,其余地方,想必也好不了多少。好好的一间宅子,被这群山精搞得乌烟瘴气。
两人找到了一间瓦房,相比起那宅子要简陋许多,但好歹没有被糟蹋。
屋中能搬走的东西都被搬走了,看留下的痕迹,很可能是主人自己搬走的,鬼哭甚至能够想象,这里的主人将一件件物品搬出门外,放到车上,形成高高的一摞,最后用绳子绑上,和其他村民一起,离开了家乡。
至于原因,还用想吗,肯定就是一年前的那一场战争。
不过不同的是,其他村庄有村民回归,而这个村庄,整个村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估计,十有八九已经遇难了吧!
找到了一些柴,在井中打了水,烧开了,又热了一些干粮,匆匆吃过,休息了一会儿再次上路。
道路,越来越崎岖。
不知何时,连绵的大山出现在眼前。
“前方应该就是白龙谷了,过了白龙谷,便到巴蜀了。”
“是吗,那太好了!”采薇原本有些萎靡,听到这话,振奋了几分。
问题是,白龙谷可不好过啊!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刚过午时,鬼哭他们就看到了前方的山。
直到傍晚,这才来到了山脚下的县城外。
他们没有进城,而是进了县城外的一家客栈。交代了来历,又出示了路引,这才住了下来。
客栈很大,前面是大堂,招待客人的地方。后面是一个院子,很多货物就停在这里。住进这家客栈的,像是鬼哭采薇这样的人很少,大多是行商或者行镖的。
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因为长刀不方便携带,所以鬼哭把刀留了下来,就带了把短刀,然后独自一人进了县城打探消息。
………………………………
第二章 吴姓老者
进了县城,鬼哭才发觉,这个县城对于武器的管制,并不像大秦境内其他地方对武器管制那样严格,配剑匕首之类的武器并不禁止,而其余的武器虽然禁止,却也只要不明目张胆的露出来就行。
究其原因,便是在县城的特殊性。
县城不大,却人多楼高。
本地人不多,外地人很多,夹杂着各地的方言,吵得让人心烦。
酒楼、饭店、客栈中,全是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商人,他们和鬼哭一样,四处打探着消息。
鬼哭进了一家酒楼,招呼来了店里的伙计,点了一壶好酒,几个小菜,随后问道:“我看他们都愁眉苦脸的,这是为何?”
“客人刚到吧?”伙计虽然是问,但面上肯定。
鬼哭点头,伙计说道:“其实啊,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赔钱了罢了。”
“你坐下来好好说。”
这间酒楼饭菜价格昂贵,来的人不多,因此伙计也有时间跟鬼哭说道说道,再加上,鬼哭点的酒菜花费不少,所以也干脆坐了下来,跟鬼哭详说。
“这事,还是川王给闹的。”
白龙谷,有两关。一关在中原西部境内,也就是现在的大秦境内,位于白龙谷的东边这一头,名为铁笼关。另一关在巴蜀境内,位于白龙谷的西边那一头,名为铁门关。
现在,铁笼关这边好过,但是铁门关那边因为川王的命令,不准过。
好多商人历经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到了铁门关那边,就因为这一纸命令,过不了。
那些货物,你要么带回来,要么卖给铁门关守军,可那价格……
说到这里的时候,伙计摇了摇头,眼中露出怜悯。
其实啊,这就是强买强卖。那样的路,你都送过去了,怎么可能送得回来。
好多商人被坑得倾家荡产,一个个挨个跳崖,摔到了山涧中死无全尸。
现在,所有人都在为这个发愁呢。
听到这儿,鬼哭的嘴角扯了扯。
白龙谷的这一段路,可以说大部分都是悬在半空的。道路狭窄连绵,一不小心,就得摔到山下,死得凄惨。所以无论进出,都十分艰难。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带来了高额的利润。一进一出,只要成功了,便能赚一大笔钱,导致好多人对这里趋之若鹜。
现在看起来,有不少人已经被坑了。
“这川王,到底要干什么?”
鬼哭不明白,伙计也回答不上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可能是缺钱了吧?”
说到这里,他自个儿也不好意思笑了。川王怎么可能缺钱。整个巴蜀最富饶的地方就是天府城,名义上那地方归天府城刺史掌管,可实际上川王才是那里真正的主人。掌握着天府城的他,怎么可能缺钱。
可是除了这个理由,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他那铁门关一关,立刻就害死了一大批人,不仅得罪了这些商人,得罪了大秦,还得罪了巴蜀境内的一大批豪门世族。这举动,分明就是脑残。
可是,铁门关守将又为何会如此配合。
铁门关的油水可不少,那里的局势非常复杂,绝不是川王一纸命令就能控制得了的。
鬼哭眉头紧皱起来,这样的情况对于他来说非常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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