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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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有来处否，有去处否，有**否？若是有来处，有去处，有**。真人，你可知道，这时间，空间，从何时何地开始，到何时何地结束，这宇宙，求的又是什么？”

　　　　李灵渊思索良久，道：“我修道五百余年，从来不曾思考过这些事情，更加没有听人说起过。只是我知道，就算是到了归元第七境，成道境的尊者们，可以瞬息千万里，也不曾到过这空间的尽头，也不曾看到。至于这时间从何开始，更加无人知道。若是这宇宙有开始，有结束，那么是从哪里开始？这时间，从哪里开始？时间的开始没有时间吗？这空间，到哪里结束？若是空间有尽头，那么尽头是什么？若是空间尽头有东西，那不还是空间吗？”

　　　　李灵渊也问出了许多关于道的事情，两人都沉默不语，秦峰忽而想到了《修道》上的那句话，“得道可脱离无尽轮回人生苦海。”脑中瞬间豁然开朗，喃喃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李灵渊道。

　　　　秦峰一阵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道’无来处，无去处，无始终，亦无所求。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如此，‘道’就不苦。《修道》上说。‘得到可脱离无尽轮回人生苦海。’修道者，终究只是修道，若是修道，便没有得道，没有得道，那么就有八大苦。所以，《修道》才说，‘得道可脱离无尽轮回人生苦海。’所以只有得道，才没有八大苦，所谓人生苦海，应该指的就是这八大苦了。只有和‘道’一样，无来处，无去处，无始终，无**，才能没有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这八大苦。”

　　　　李灵渊惊奇不已，不，应该说是震惊，想不到秦峰小小年纪，仅仅听了自己对于“法术”的由来，就可以想到这么多东西。

　　　　秦峰忽然又失落下来，道：“若是如此，得道就可以脱离无尽轮回人生苦海的话。万物皆分阴阳，没有了悲苦，那么也就没有了喜乐。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如果没有喜乐的话，修道到底求的是什么呢？没有了苦，也就没有了乐，没有了悲，也就没有了喜，如此说来，‘道’是无悲无喜的，那么无悲无喜是什么样的呢？这石头，有悲喜吗？”

　　　　问题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李灵渊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像男人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一样，李灵渊随意说了一句：“你又不是石头，怎么会知道石头有没有悲喜？”

　　　　秦峰顿时如梦初醒，喃喃自语：“是啊，我不是石头，怎么会知道，石头有没有悲喜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两人皆沉浸在自己刚刚对‘道’的领悟中，谁也不说话，只顾驾云一路向西而行。

　　　　太阳也追随着两人的脚步，一路向西，这天，也黑的慢起来，好像是这人跑过了太阳，也好像是太阳留恋身下的风景，让这一天比往日漫长了一些。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飞鸟罕至的云层之上，居然显现了一座座兀立的山峰，如仙人宫邸般插在云层之上，林林立立，缥缈深远。

　　　　秦峰看到此景，禁不住感叹道：“难道，真的有仙人吗？这里是仙人的居所吗？”

　　　　李灵渊呵呵一笑：“这里就是咱们的门派，西方昆仑仙山，也叫昆仑仙境。至于你说的仙人，我只知道仙道有仙界，佛道有佛界，魔道亦然有魔界，另外还有神界，冥界等等。乃是修道者达到归元第六重境界、辟界境的强者开辟出来的单独的一个世界，佛魔两界我不知道，我们仙道之人，若是修为达到了归元境第三重合体境界，自然会有仙界之人前来迎接。”

　　　　“修道者的门派很多吗？”秦峰道。

　　　　李灵渊道：“修道者根据自己所修之道的宗旨不同，也分为各个不同的道派。其中神州大陆有，仙道，佛道，巫道，魔道，妖道，鬼道。在神州大陆的西方，有一块大陆，我们称它为西方大陆，他们不像我们分为各个宗派，而是分为各个种族，有神族，血族，精灵族，矮人族，巨人族，龙族等等。其中西方大陆的龙族与我们神州大陆的天龙是不属于一个种族的，虽然他们都被称之为龙。同时西方大陆他们也有自己的强者所开辟出来的世界，如神界，天界，冥界，等等。这些我只是在门派的典籍看到过，要知道，东方神州大陆与西方大陆之间是汪洋星海，而汪洋星海中生活着一个独特的种族，海族。纵然是尊者，若非迫不得已，也不愿意进入汪洋星海。所以想要到达另一块大陆，除非是达到归元境界，成为尊者，才敢自星空外进入另一方的大陆。然而就算是尊者，也鲜有人愿意到另一方的大陆的，你要知道，每个大陆的各个宗派或者说种族，对于外来势力，都是充满敌意的。”

　　　　秦峰对于李灵渊所讲的这些不是很明白，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很遥远的事情，所以他把李灵渊所说的，当成给自己讲故事了。
………………………………

8　争端

　　　　神州大陆极西之地有一山，名，昆仑。此山高八千丈，方圆八百里，凡人难以蹬其峰。有道是，巍巍者，昆仑矣。

　　　　此山之上，有一守护异兽，名，开明兽。开明兽身大类虎而九首，皆人面，东向立昆仑上。

　　　　进入昆仑仙境之时，秦峰看到有一个长着九个人头，老虎身体的生物，也不知是人还是兽。他远远的憋了自己和李灵渊一眼，秦峰便觉得恍如是被雷电击到了一样，混身一颤。秦峰从未见过如此也奇异的生物，被它怪异的长相了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东西，道：“真人，那是什么？”

　　　　李灵渊也注意到了开明兽，呵呵一笑，道：“那是我宗的守护神兽，乃是仙界的尊者们赐下的，叫作开明兽。由于他的名字叫陆吾，所以我们都称呼他陆吾尊者。”说着，李灵渊还向那陆吾打招呼，道：“陆吾尊者，好。”

　　　　陆吾淡淡“嗯”了一声，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对于李灵渊带了个外人过来问也不问。

　　　　李灵渊也不在意，带着秦峰直奔山门而去。

　　　　李灵渊将秦峰带到一个地方，此处商铺地摊林立，就好像那龙阳城的市井般。李灵渊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奇异袋子，一边道：“这里是我们昆仑仙境门派内的坊市，不过这里大多都是一些三才境修道者，阴阳境的真人是很少来这里的。还有，我们修道者交易用的不是普通人用的金钱，而是修炼时可以用的灵石，我现在给你一个储物袋，里面有一些下品灵石，大概还有几千块吧。来的匆忙，你看看需要什么就去买，我现在需要先去掌教尊者那里一趟，我事情办完了自然会来找你。我再教给你一个使用储物袋的法子。”

　　　　秦峰看着手中比普通钱袋还要小的袋子，用手指掏了几下，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李灵渊说的灵石在哪里，一脸纯真的望着李灵渊。

　　　　李灵渊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呵呵笑道：“储物袋不是这样用的，你把它拿在手里，用心仔细的去感应它，你就会感觉到一个奇异的空间，那里就是储存物品的地方。你想要什么，就去里面找，同时你也可以往里面放东西。这个袋子上有我的一个灵魂烙印，等我回来了，自然会去找你的。”

　　　　秦峰依照李灵渊的话，握着那个储物袋，用心仔细的去感应手中的储物袋。发现里面有一个奇特的空间，上下左右大概有三丈的距离，里面有昏暗的光，可以让自己看到里面的东西，心思一动，想里面的什么东西，就能出来什么。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手里拿着一个不过巴掌小的袋子，里面却有着三丈大小的空间，里面的东西自己可以随意的拿出来，还可以放进去。

　　　　李灵渊又地叮嘱道：“记住，里面不可以放活物，除非你想让他死的话。”

　　　　“啊，”秦峰听到这句话立即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本来他还想着自己能不能进去看看。

　　　　李灵渊呵呵一笑，道：“你慢慢玩，我先去了。”说完，身影一晃，升空而去，引来一大片路人的观望。

　　　　“那是哪位真人？”

　　　　“我哪里知道，你不如去问问那刚才跟那位真人在一起的小童。”

　　　　“我知道，那是咱们昆仑仙境，灵渊峰的灵渊真人，我以前见过他一次。”

　　　　秦峰听着路人的议论声，因为李灵渊的关系，许多人也对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秦峰素来不是好事的人，低着头，对于路人的议论声和目光理也不理，拨开人群，逃也似的走了，也没人拦他。

　　　　见无人跟着自己，秦峰这才放心下来，他对于这昆仑仙境陌生的很，充满了好奇。这坊市跟凡间市井不同，没有那乱七八糟的的叫卖声，虽然也有零散的地摊，也有一间间的商铺，但是显得很安静。而且这里都是一些出售物品的摊子或者商铺，也不跟凡间那样卖什么的都有，每个摊位上出售的物品都很杂乱。

　　　　每个摊位上都有一块木牌，或者条幅，上面标注着自己主要所售物品的名称，如七花石，三线草，云沉木等等，都是一些秦峰听都没有听过的东西。

　　　　秦峰好奇的转来转去，幸亏来的时候吃了东西，不然到了这里，纵然有钱也只能先饿着。秦峰一路只看不买，也没人跟他搭茬，对于他的举动也没人反对。

　　　　秦峰在一个摊位上看到了一块菱形玉佩，上面雕琢着一个诡异的图案，秦峰心里隐隐有一些喜欢的感觉。看到旁边标注着：不知名奇异玉佩，三块下品灵石。

　　　　秦峰直接从储物袋里取出三块下品灵石，仍在那摊主面前，伸手去拿那玉佩。等刚把玉佩拿起来，又发现另外一只手，也伸向了那玉佩，应该是看到自己拿回来了，便缩回去了。

　　　　“不好意思了，东西我先买了。”秦峰下意识的看了那人一眼，礼貌的说了一句客气话。

　　　　伸手的是一个男人，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两人都穿着道袍。秦峰看那人好像对自己很好奇，而不知什么时候起，路旁围了一群路人，包括眼前这摊子的主人，都一个个看着自己。

　　　　秦峰不知两人是什么来历，想想自己不过是买了一件东西罢了，应该没什么错，不知为何会引来这么多人的围观。自己虽然没有什么错，但还是先走为妙。

　　　　“站住！”

　　　　秦峰转身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了这话，里面透露着威严，好像是在命令自己，这让秦峰心里升起一种厌恶恼怒的感觉。想起刚才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秦峰知道自己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抱着不惹事的心态，装作没有听见，埋头只管赶路。

　　　　“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后面的声音显得更加凌厉起来，声音也徒然大了几分。这声音让秦峰心里的怒火更加炽烈起来，脚下的步子也越发大了。心想：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命令我啊，你当自己是谁啊，我就是不搭理你。

　　　　没有人甘愿做他人的奴隶，也没有人愿意去听一个陌生人的命令。

　　　　“哼。”那人似乎是生气了。

　　　　秦峰忽然僵直在那里，好像对自己的手和腿失去了指挥的权利，动也不能动。但是秦峰感觉腿还是自己的腿，手还是自己的手，就是不能动，好像是有人绑着自己的手和腿一样，话也不能说出来。

　　　　然后秦峰就好像是被人摔了回去，趴在地上，眼前有一双道鞋，跟那道袍是一起的。秦峰有些害怕，害怕让秦峰更加恼怒起来，心里衍生出一股怨气，和怒意，在这怨气和怒意的包裹下，似乎身上痛也不是那么疼了。

　　　　“哪里来的小童？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无礼，居然对本真人的话置若罔闻！”

　　　　“真人，居然是真人！”秦峰没想到那人居然是一名真人。秦峰知道真人在一个门派的地位，比一个普通的弟子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一个门派，地位最高的就是归元境的尊者，不过尊者们很少过问门派内部的事情，不是闭关修炼，就是外出远游寻找天材地宝奇异灵物等等。尊者之下就是各位真人，只有到了阴阳境的修道者，才可以被人称呼为真人。而三才境的修道者，最多不过是一个内门弟子罢了。而整个昆仑仙境，不过有七十二位真人，内门弟子却是三千有余，比之内门弟子更多的是外门弟子，有三万之数。

　　　　“这个小童确实太无礼了些，见了你我不行礼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对你的话置之不理，也太无法无天了些。”另一个声音道。

　　　　“不过是一个价值三块下品灵石的东西罢了，我也只不过是一时有些喜欢，你既然买了也就买了，我也只不过是想看一眼，又没有抢夺。没想到你一个区区练气境的小小道童，听到一个真人的话后，还如此的放肆！今天我非得替你那师傅教训教训你不可，免得以后你再冲撞了别的真人。”眼前这真人狠狠的说道。昆仑仙境确实有这样一条规定。普通弟子见了真人，要行礼的，同样的真人见了尊者，也是要行礼的，违者算是犯了不尊之则。

　　　　另一人淡淡的说：“算了，继君师弟，在这里见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秦峰趴在地上，只能看到一地的道靴，身体动也不能动，话也讲不出来，只能任凭他人处置了。秦峰心中也暗自后悔，当初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眼前的两人是真人，要不然秦峰纵然在生气，也只会隐忍在肚子里。

　　　　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秦峰又听到，“也是，今天难得出来一趟，也不能让这区区一个小道童坏了心境。”那人顿了顿，接着又道：“我也不赶尽杀绝，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至于后果如何，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秦峰听到这句话之后，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忽然飘了起来，然后他看到身穿道袍的那两位真人，还有四周人关注的目光，没有一个人为秦峰说话，况且在秦峰看来这也是自己自找的结果。都说无知者无罪，秦峰却为自己的无知后悔起来，显然四周所有人都知道两个人是真人，唯独自己，不知道。

　　　　秦峰看到自已越升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如同一个石头一样，被人抛了起来，只不过抛“石头”的人力气很大，让自己飞了很远。秦峰看到了一座座山峰，在自己身下兀立，被自己翻越，自己在云层中飞翔着，不过跟上次的驾云飞翔不同，上次，没有风，这一次，有风，而且很大，很凛冽，刮在身上，刺骨的疼。

　　　　就要降落了，秦峰看到自己如同一个被抛向山峰的石头，向一面陡峭的石壁狠狠的砸去，石壁的下方还有一条湍急的河流，隐隐约约能听到那水声。

　　　　被扔了这么远，眼看自己就要撞到那石壁上，秦峰不认为自己还能活着。秦峰想喊，很害怕，但是他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自己被当作石头狠狠的砸向那陡峭的石壁。“不，跟石头还不太像，石头被这么仍一下是不会碎的。应该是像鸡蛋，被砸向石头的鸡蛋，最后啪的一下四分五裂了，还溅出一片蛋黄和蛋清。不过自己溅出来的，应该是那血，和肉吧。”秦峰如是想道。

　　　　“下面还有那湍急的河，想来自己死后应该会掉在那里吧，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水葬。”看到必死无疑的结果，秦峰的心，突然淡定下来，不再害怕，他忽然明白了，纵然是害怕，自己还是会死的，那不如，就别害怕了吧。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死了。”秦峰此时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但是此时，他连哭的权利也没有，只能睁着一双充满悔意和哀伤的眼，静静的流淌着泪水。

　　　　“砰”

　　　　终于撞上了。

　　　　秦峰只感觉全身一阵剧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本来秦峰还想知道死的时候是怎样的感觉，没想到，死，是这么的干脆，一点体会的时间都没有，只有那一阵剧痛。
………………………………

9　漂流

　　　　不知过了多久。

　　　　秦峰缓缓醒来，感到混身一片冰凉，睁开眼来。秦峰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河里，随着水流不断的流动，偶尔还能看到几条从自己身旁游过的小鱼。自己此时应该是在经过一个水洞，透过水，还能看到距离水面大约一尺高的洞壁。

　　　　“我难道没有死吗？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能动，可是如果我死了，怎么还有感觉？如果我没死的话，一直在这水里，我怎么还能够呼吸？”秦峰暗暗想道。

　　　　“砰”的一下，水流将秦峰推向河里的礁石，秦峰看到自己在撞上那礁石的时候，身上闪烁了一阵淡黄色的光芒，好像是在保护自己一样，虽然自己的确是撞上了礁石，但是一点都不疼，只是被那礁石撞的换了一个漂流姿势而已。

　　　　秦峰回想起刚才，自己左手的手腕似乎热了一下，“好像是当时净尘大师送给我的那串佛珠。原来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没想到当初净尘大师送了我一个宝贝，那串佛珠这么厉害。我被人仍了那么远，撞在石头上，没有死，然后掉进了那山壁下的河流里。如今在这水中，我还能呼吸，一定是这样的。”

　　　　秦峰这样想着，注意力也放到了自己左手的手腕之上，感觉那佛珠一直温温的，只不过自己一直在水里，不注意的话，感觉不出来。只有刚才自己撞在礁石上的时候，那热度突然变强了，才让自己感觉到了。

　　　　“我没有死，是这串佛珠救了我，等以后再见到净尘大师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如果没有这串佛珠，我一定早就死了。”秦峰心里为自己的发现一阵雀跃，只是还不能动，不然他一定大声笑出来。

　　　　这个发现是值得高兴的，但是让秦峰难受的是，自己还是不能动，全身上下只有那眼皮能够眨几下，眼珠转一转，保持呼吸以外，连张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

　　　　想到这里秦峰的心情又低落下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是在那里，听地理杂记上说，有些地底暗河就是这样的。天啊，希望不要是这样，如果是地底暗河的话，就算是有佛珠保护我，我也一定死定了。”想到这里，秦峰的腹中又传来一阵阵饥饿感。

　　　　腹中的饥饿让秦峰感觉到一阵恐慌，如果自己一直随着这水流下去的话，纵然不会被礁石装死，不会被鱼虾所食，但是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饿死。这是一种莫名的恐慌，无力的，就好像当初自己快要撞上那陡峭的山壁一样。

　　　　秦峰心中涌起一阵悲凉，刚刚还在为自己的大难不死而暗自庆幸，如今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更大的难题。

　　　　手和腿都动不了，纵然是水性上佳的秦峰，也只能默默随着这水流飘荡。只能默默祈祷，不要让自己流进地底暗河，在自己饿死之前，能够有人把自己从水里捞出来。

　　　　水流的并不快，四周很安静，在秦峰看来，这安静，让人感觉到恐惧。

　　　　秦峰使劲睁着眼，看着前方，又一次撞在了礁石上，然而就在撞上瞬间，秦峰心里一阵欣喜。

　　　　撞在礁石上，因为有佛珠的保护，并不会让秦峰感觉到太痛，让秦峰欣喜的是，他看到了一丝光亮。有光，那么现在自己就不是在地底暗河中，这个发现，让秦峰心里一阵喜悦。虽然自己并没有获救，但是此时已经远离那件最坏的事了。

　　　　水，依然流的很慢，慢的让秦峰有些焦急，他渴望看到那光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

　　　　终于出来了。

　　　　从那水洞出来后，秦峰看到的并不是蓝天，而是一个山洞，而且这个山洞中明显是有人居住的。洞顶上镶嵌着一颗颗夜明珠，照亮着四周。

　　　　秦峰转着眼珠，看到了一团放在地上的衣物，大多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应该是女人的衣服。旁边竟然还有一件女人用的肚兜，并且秦峰清晰的看到了上面绣着的莲花图案。

　　　　秦峰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好像有人在搅动这水。

　　　　寻着那声音看去，让秦峰看到了极其吃惊的一幕。

　　　　那是一具人体，女人的身体，而且还是光着的，虽然只是背面，但是依稀能够看到前面那突兀的丘峰，还有一点粉嫩的嫣红。

　　　　看到这一幕，瞬间让秦峰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了起码的变化，心跳也突然变得奇快，秦峰感觉自己都能听到那砰砰的心跳声。

　　　　秦峰的眼睛睁的奇大，一方面是由于惊讶，一方面是有由于……，秦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睁眼看着，清楚的看着。

　　　　因为水流的关系，秦峰距离女人越来越近，已经能看到那如同雪一样白的皮肤，里面透出淡淡的艳红。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妩媚的肩骨，等等……，在秦峰的眼前晃来晃去，使他再也不想去看别的什么。

　　　　秦峰的心跳也随着距离的变化而变化，距离那女人越近，秦峰的心跳的也就越快。

　　　　此时秦峰忘记了腹中的饥饿感，但是在胸腹之下，却是一团火热。可能是下面的感觉压制住了饥饿感，秦峰只感觉心里一阵麻麻痒痒的，似乎在渴望什么。秦峰感觉自己嘴里溢出一片口水，也不知道是因为饥饿，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不过在水里，也看不出来，他是否溢出了口水。

　　　　终于接近了，而且秦峰也停下了自己的漂流之旅。

　　　　秦峰是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