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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刀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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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大明建国后,太祖皇帝朱元璋为稳定江山社稷,对江湖人进行了极为严厉的管控。然建文帝即位开始削藩,燕王起兵反抗,朝廷之外,更是借助了久被压抑的江湖力量。燕王登基后,同样遇到了太祖皇帝所遇到的问题――朝廷政令无法控制江湖力量,为稳定朝野,燕王,不,圣上暗设樊笼作为官方在江湖上的监察组织,更是交好江湖上几大豪门,试图恢复对江湖的严格管控。尽管樊笼设立以来并没有真正的掌控江湖,但作为江湖中黑白两道都默许的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其着实不可小觑。
数年后,江湖上掀起第一场刀剑之决,这场由刀客洛羽凡和剑客夏铎之间的江湖恩怨所引起的争斗,不仅受到朝廷的高度关注,同样影响了后世百余年的刀剑之间的斗争。江湖上刀侠剑客之间的斗争使江湖力量被分化,朝廷乐见其成,故朝廷也开始利用刀剑之决来不断笼络江湖好手,暗中充实樊笼,并推动刀剑之决成为武林盛事。
百余年后,又一次刀剑之决展开,这次是江湖上刀法超绝的陈客秋和名剑山庄二少庄主夏明骆之战,同样,这次争斗也延续到了后来的十余年的故事,而我们的故事也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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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师徒
夕阳西下,在落日的余晖里,在悠长的古道上,两道影子被慢慢地拉长。一道身影孤傲且伟岸,背后背负一柄宝刀,他的右手连着那道瘦小的身影。瘦小的身影倔强的一步一步跟着身边这个影子的脚步,不使自己落后。偶尔跟不上,也快步小跑着追上。
夕阳里,伟岸的身影稍稍转过头对着瘦小的影子,关切的问着身边的小家伙累不累,小家伙倔强的摇着头,开心的看着给了他依靠和安全的人,且又向前跑去,显示着自己还有力气。伟岸的身影宠溺的抚着小家伙的头,在夜幕降临前两个身影和周围的环境构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夜幕慢慢降临,月的光辉洒在行人的身上,不远处,点点灯火引领着来往的客商。少年终究是年纪太小,早已受不住久行的疲劳,由中年背在背上,小脑袋靠在中年的肩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中年把小家伙往上促了促,却不小心把潜睡着的小家伙惊醒了。小家伙伸出小手抹了抹眼睛,弱弱的问着中年人:“师父,快到了么?”
中年人淡淡的笑笑,这小家伙啊,真是逞强,走了那么久,硬是说不累。倔强的小家伙呀,有时候软弱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可他又不禁想到,若不是他的倔强,或许他也不会被自己收为弟子了吧!中年人清了清嗓子道:“嗯,快了,看到前面那个灯笼没有?那儿就是!”
小家伙欣喜地眨着眼睛说:“那师傅你休息一下,我们一起走,我已经休息好了,不用师父背了。”
中年人装作严肃地说道:“怎么了?师傅还要你操心,看到了没有,就那个灯笼,马上就到了。一会儿到了把你脚上的水泡戳破,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不用走路了,咱们坐马车。”
少年红彤彤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神色,亮晶晶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虽然师父那么严肃,但少年听出话中浓浓的关切。“师父,没事的。以前我和爹娘逃荒的时候走了好多天,都是我自己走下来的。”
中年心头一颤,想起当初看到这孩子的一幕幕。
上天对每个人是不公平的,他给有些人优越的条件,却又诱惑着他堕落,给有些人磨难,却又催人奋进。当权贵在锦衣玉食,灯红酒绿时,还有人再受着磨难,以一种卑微且倔强的方式努力的活着。这是他在看到这孩子后仅能想到的。
那年河北蝗灾,茫茫千里,赤地一片,处处都是凄凉之景。生活,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奢侈的词。生着,活着,此刻已变的是如此遥远。草根,树皮,虫兽,所有一切的一切在此刻都是食物的代名词。一时间,灾区几乎沦为鬼城,所有有力气离开的人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在逃荒的路上,处处都是拖家带口,背井离乡的人。这些人中就有小家伙他们。
那是在两年前,中年第一次看到了这个男孩,看到这个瘦弱且卑微的小家伙。他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鬼使神差的就停下脚步看到了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看着他走近自己,伸出干巴巴的小手,眨着一双令人怜悯的眼睛。他伸出手在小家伙头上抚了抚,从身上掏出几文钱放在小家伙手里。小家伙裂开干裂的嘴“谢谢大爷谢谢大爷”说个不停。
或许是老天注定吧,在他准备离开这座小城时,他再次和小家伙相遇。小家伙已没有了几日前的精神,垂头丧气的。当看到他时,小家伙眼睛亮了亮,快步向他走来。他以为小家伙又向他乞讨,随手从身上掏出几个铜板,递给小家伙,小家伙摇了摇头。
嫌太少?他想着。于是多添了几个铜板。小家伙又摇了摇头。
还嫌少?他有些怒了。在这大街上,别说这么多,就一个铜板别人也不一定给,你有些过分了!但在表面上,他还是忍了下来。再次加了几个铜板。
小家伙摇着头,涨红着脸道:“大爷,我不要钱,您能帮我救救我爹么?他被人抓走了。”
他有些愣了,声音有些冷,道:“满大街上这么多人,为什么你就找我?”
“因为上次您给了我好多钱,别人都不会的。而且,现在您身后背着……您一定是他们说的大侠,那些人都怕您这样的大侠,您一定能帮我救出爹爹的。”小家伙似乎为自己的推论确信不已。
大侠?他笑了,大侠不过是年轻时候因为一时热血上头才想去做的,谁会愚蠢的真想挑起所谓的侠义的担子呢?“侠”,这个称呼,自己被人叫了十年,十年间可真正行过侠义之事?当初刚出道时做过,有了名声后就不再去做了,或者说就看不见了。这罪恶的江湖,浑浑噩噩没有一点生机的江湖,消磨了曾经所有的憧憬,把你牢牢地困在残酷的现实中,让你浑浑噩噩的为着自己的利益慢慢的从生到死。他笑着,看着小家伙,天真的小家伙!但当他看到小家伙那双单纯的充满希望的眼睛时,他无法再笑,那是否也是曾经自己的眼神呢?他不敢再看那双眼,或者说,此刻,他竟然有些恐惧去拂拭自己已蒙尘的心。
有些震撼仅仅是在一刹那,但那一刹那便是跨越世纪的永恒。
你赢了,他在心底对小家伙说,仿佛也是在对自己说。他伸手摸了摸小家伙那乱蓬蓬的头。
但后来的事却很糟糕,小家伙的父亲打伤,伤的很严重。接着因官府大员视察灾情,为“做好工作”,城里官员暴力将所有灾民赶出城外。小家伙因父亲受伤,和父亲走在后边,被衙役用刀棍打伤。他虽然和小家伙同行,但毕竟民不与官斗,并未出手。之后,小家伙的父亲还是没挺过去,而小家伙也因那次受伤,脸上留下了两道丑陋的刀痕。
……
那个背着刀的中年,姓陈,名客秋,此行赴约。
那个瘦小的身影,虽此刻懵懂,可日后却是活跃在瀚海巨浪中的弄潮儿。
远处的灯火更明亮了几分,中年背着小家伙,一步步走近,迎接那不可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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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战约
清晨的阳光带着微暖的气息射进房间,小家伙打个骨碌从被子里钻出来,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找寻着师傅的身影。
小脚丫子悄悄落在地上,小家伙蹙了蹙眉头,昨晚师父帮他把脚上的水泡都挑破,现在踩在地上,有些疼痛。小家伙悄悄地一步一步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可却没有师父的身影。他挠了挠小脑袋,嗯,师父一定是准备吃的了。
小家伙回到床边,穿上鞋子,向外边跑去。
大厅里,陈客秋与另一名中年对坐着,似乎在争吵着什么。小家伙看到师父,开心的跑过去,亲切的叫着“师父”。坐着的中年有些困惑的看着陈客秋与小家伙,眼里尽是不可知。陈客秋看到小弟子,招了招手,示意让小家伙过去。
“看看,我的弟子,怎么样?”陈客秋一脸骄傲。
中年看着走近的小家伙,伸手在小家伙脸上的伤疤上抚过,略有些心疼,接着捏了捏小脸。道:“还没教他功夫?,大哥您这一身本事,怎么也不开始传授?”中年顿了顿,“这次你去……,要是有意外,这衣钵可没人继承了。依我看,还是别去了,夏家老二的剑法确实一时无双。”
“他的剑法一时无双?我难道是什么软柿子?哼,百年以来,刀剑之争愈演愈烈,刀客所面临的处境更是苦不堪言,如今,只有打败了剑客的最强者,才能重新分配江湖力量。”陈客秋看着自己身边的义弟,不服气地道。可在心底,他有些不安,他知道,若是之前的话,自己和夏老二打起来极大可能平局收场,但名剑山庄是何等的庞然大物,三个月前刀剑之决选定他们出战,如今三个月过去,以名剑山庄的实力绝对可以找到自己武功中的破绽。
“大哥,你应该知道,就算你赢了又怎样?朝廷一直借刀剑之争平衡江湖力量,无论你赢还是输,受益的都只是朝廷啊。”中年苦笑着道。接着,中年指了指小家伙。“凡事都有万一,夏家老二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今他的《七杀剑法》大成,又有家传名剑穹渊,不可小觑啊。你要出了事,小家伙怎么办,总要替小家伙想想吧!”
“如果不是小家伙,我不会来找你。”陈客秋道。
“那嫂子和丫头呢,你也不想?你走了,嫂子一人扯着俩丫头,那日子能好过?”中年道。
“凤儿那边,没有我估计会更好过些吧!她夹在我和师门之间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我和穆道长谈过,他会照顾好她们母女三人的。”陈客秋有些伤感,那个女人和两个女儿是他心中的痛,若说舍不下小家伙是两年来的感情的话,那对于苏凤云和两个宝贝女儿,除了爱情和亲情外更多地是愧疚。为了她,离开她,没有尽过作为丈夫的责任,反而让她站在师门和自己之间受尽苦难。爱情没有给她带来幸福,反而让她脸上的笑容一天少于一天。离开她,她会过的更好,他如是想。但他知道,一切都是在骗自己,他骗了自己七年,流浪了七年,每年都会回去偷偷的远远看看妻子和女儿,他以为自己可以弥补自己对家庭的缺憾,但此刻那颗铁石般的心却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还有两个女儿,自己欠了他们七年的父爱,如何才能换回去?他不敢想了,这次刀剑之决,仿佛是一道天堑,恐怕会将自己和他们永隔。
“唉,这造孽的世道!”中年人叹着气说道。
陈客秋重重的饮了口酒,想要把所有的一切念想从脑海中抛去,他闷着声音道:“如果我真的回不来的话,小家伙就交给你了,还有凤儿那边……”陈客秋说不下去了,越说他心里越没底。
“嗯!”中年算作答应了。
小家伙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已经略懂事的他也有些沉默。看着师父,看着中年人,他静静地坐着。这一刻,气氛竟是如此的沉闷。
早饭在沉闷中度过,小家伙和师父又踏上了前行的路,不过,这次他们身边多了一人,那个中年人,那个师父要小家伙叫师叔的人。
中年人名叫聂羽衡,人称“玄机散手”,在中原武林中同样享有盛名。他的“玄机散手”与偷天神盗律空云的“玄空妙手”并称为当代武林中最出神入化的手法。不过不同的是,聂宇衡行的是正道,而律空云却走的是左道――偷尽天下所有可以偷并且值得偷的。
“嘿,小家伙,要不你去把你师父的‘挑战书’偷出来,这样他就不能去决战了,也就不用担心打败了,怎么样?”
“真的?”小家伙歪着脑袋。
“当然了,你看哪一次盛会不需要邀请?你师父的邀请函没了他就进不去了,自然就不用比武了,再说我还能骗你啊。”聂宇衡一脸正经的对小家伙说。
“嗯。”小家伙一仰头,疑问的看着师傅。师父微微一笑,“别听你师叔的,有些时候邀请不能代表一切。”
小家伙有些紧张,小手握紧了师父的大手。他虽然不知道师傅去哪儿,但早间师父与师叔的谈话隐隐透漏出此行的危险。
“别想太多,这次我让你看看师父的刀法。”陈客秋用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把梳好的头发拨的一团乱。
跟着的聂羽衡轻轻地叹了口气,跟在师徒俩身后,静静看着这对师徒,默默的走着。
“累了?”陈客秋轻抚了抚小家伙的小脑袋温和的道。
“大哥,这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我都不想就这么一直走了,你看他才这么小,早就累了!”聂羽衡蹲下用衣袖胡乱的给小家伙擦了擦汗。
“嗯,你去找辆车去,平时怎么的都说自己神通广大,要把天通个窟窿似的,找辆车小菜一碟吧?”陈客秋对聂羽衡道。
聂羽衡摆了摆手道:“大哥您和小师侄稍事休息,我这就去找辆车。我就不信了,堂堂天机阁主找辆马车还不是信手拈来!”聂羽衡脚尖轻点,身影已到了道旁树梢,几个纵跃之间,身影便消失在视野中。小家伙望着聂羽衡远去的身影,眼里全是羡慕。
陈客秋带着小家伙坐在道旁休息,不多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唏――律律”一匹高大的红马停了下来,“马夫”聂羽衡得意地看着陈客秋和小家伙:“上车吧!怎么样,两刻钟时间就找到这么好的马车,这下可以舒舒服服的赶路了!”
“不错,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陈客秋看着聂羽衡得意地不可一世,打趣道:“要不然就把你扔了!”
聂羽衡哈哈一笑,跳下了车,把小家伙抱上了车,等陈客秋坐好后,甩起马鞭“啪”的一声,那匹马撒起蹄子跑起来,跑向当代刀客与剑客最强者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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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风起
遥远的山峰之上,两道挺拔的身影相对站立凝视,山顶的风吹动他们的衣角,如孤傲遗世之天神。
左侧那位,黑衣黑袍,背负一柄宝刀,任狂风乱舞,吹散了长发,但身如千斤之磐石。眉头轻皱,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对手。一代刀侠,孤傲且伟岸,他,就是刀侠陈客秋。
右侧那位,白衣玉带,锦袍银靴,手握绝世名剑穹渊。剑眉冷目,眸若寒光,面色凝重,同样凝视对手。他站在那里,仿若一柄冲天的神剑,直指苍穹。他就是名剑山庄的二庄主,人称“快剑无双”的夏明洛。
“常听人谈论,阁下刀法,而今独步于天下,自出道以来,未曾有败绩,许多江湖侠客皆不敢撄其锋芒。今日有缘,能与阁下切磋一二,实乃明洛之幸。”夏明洛微微颔首,向陈客秋道。
“彼此彼此,江湖人传言,夏二庄主,剑术无双,虽承夏家《七杀剑决》,却能突破其桎梏,独以快剑而闻名,能领教二庄主的无双快剑,亦是客秋之福。”陈客秋略低了低头,算是对夏明洛的回礼。
“阁下过奖了。”夏明洛道。接着,话锋一转,道:“你我一战,必定以生死分,不知阁下还有何心愿,战后,明洛必尽全力为阁下完成。”寥寥数语,便显示出夏明洛必胜之决心。言语之上似已站于不败之地。同时,他也是以言语做出试探,未出招却已有咄咄之势,借此扰乱对手心绪,使之在决战中露出破绽,从而取胜。
陈客秋不为所动,冷冽的脸上浮起微微笑意,道:“足矣足矣,平平之姿却得佳人垂青,浩浩江湖能与兄弟同欢,危难将临遇一良才佳徒,承我衣钵。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倒是二庄主,听说二庄主痴守剑道三十年,除此之外,更无他事。呵,未曾于红尘中走一遭,岂非憾事?”陈客秋的还语同样在试探着。
“红尘三千丈,处处尽愁城。明洛自认没有洁然入世,飘然出世之本领,唯有全心奉剑,追求剑道极巅。此乃平生夙愿。”夏明洛道。他的脸上全是神圣之色,仿佛人生除了剑道之外,不再有其他任何杂念。
陈客秋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夏明洛对于剑道已到了痴绝的地步,与他谈论剑道,只会让他的战意更强,是无法找出其破绽的。不过,对于剑客而言,有一个传承却始终是一个禁忌。而这,或许就是所有剑客的破绽。“‘君剑未出,孰敢称神’?二庄主也应该听过这句话。”陈客秋轻声道。
夏明洛心间一怵。君,剑,这两个字一直是剑客的禁忌。数百年来,这两个字一直联系在一起。每逢“君”执“剑”而出,必登“剑神”之位。君,是一个姓,也是一个个传奇。数百年来,“君”出世十次,尽是绝世之姿,以一人一剑镇压江湖各豪门剑客。所以,对于所有的剑客而言,剑中第一必为“君”。那似乎是覆盖在所有剑客头上的阴影,遮住了任何人的光辉。如果说世间剑客心中存在最大的破绽,没有比成就剑神位更诱惑且艰难了。即使是夏家剑术无双的二庄主,也不得不为之退让。
夏明洛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知道,对手已先他一步。高手过招,势的运用极其重要,当双方相对而站时,实际上已经开始交手。僵持不下之际,双方都以言语作为武器,找出对手心中的那一缕缝隙,试图以势压倒对方。未曾想,陈客秋一句百年未变的“老梗”,如今已占尽上风。“自己终究还是迈不过那一道坎啊。”夏明洛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一语阁下中的,明洛佩服。”夏明洛抱拳道。
陈客秋冷冽的脸上略有轻松,说了声“过奖”。
随即,山上又陷入了沉寂,只有往来的凛冽的风在呼啸着。
“不好,夏二庄主的心绪已乱。”距陈夏二人所在之地数丈之外,一道袍长髯的老者道。
“唉,‘君’氏一直是剑客不可逾越的天堑,夏二庄主而不能避免啊。”一个已隐世的著名剑客低声嘀咕道。
“卑鄙,用剑神一族作为攻克剑客剑势的手段,算什么好汉,若剑神出世,必当横扫江湖所有高手,更别说你们这些区区的刀客们。”一个背着剑的大嗓门儿叫道。但接着,他便受到数道犀利的眼神斜视。其中不光是刀客们的,还有许多其他的成名侠客。
而另一边,刀客们也都露出得意的微笑。众所周知,君氏剑神从不参与刀剑之争。
“陈大侠果然厉害,这一战必将改变刀客如今的处境啊。”
“是啊,这么多年来,刀客一直被剑客压着,漂流于江湖之间,许多传承都已流失。唉!希望陈大侠能漂漂亮亮的打赢这一仗。”
“小家伙,不必太担心了,现在你师父已占了上风,一定会打赢的。”聂羽衡胸有成竹地微笑着对小家伙说。
“真的?我怎么没看到啊!师父还没有出手,怎么会占了上风呢?”小家伙歪着脑袋道。接着他话锋一转,崇拜的看着师傅的身影道:“不过,我相信师父一定会赢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那可是我――一代宗师,天机阁主的结拜大哥啊!岂是平常人可比?”聂羽衡道。
不过与聂羽衡的开心相反的是,陈客秋的另一个结拜兄弟此刻却心乱如麻。他就是一代风流剑客――夏明河。
“明河,我知道,现在你很纠结,但现在,一切的一切,我们都无法掌控了。唉,希望明洛能挺过这一关吧。”夏明卓,名剑山庄的大庄主对愁眉苦脸的夏明河道。
夏明河带着复杂的目光看着山上的两人,他的心里乱到了极点。一个是他一母同胞的二哥,一边是义结金兰的大哥,可如今他们却站在了生与死的边缘,无论是夏明洛还是陈客秋,任何一人受伤他都很痛心,更别说此刻看着与自己最为亲近的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决战了。“如果必须有一个人要死,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死的是我,而不是二哥或者陈大哥。”夏明河面色痛苦地道。
夏明卓看看场中处境显得不妙的二弟,再看看一脸苦涩的三弟,轻轻地叹了口气。
唉,这场刀剑之决,关系到太多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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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雷霆动
云涌风动,当夏明洛出手的一瞬,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山巅的那双刀剑。
“陈大侠,小心了!”夏明洛右手从剑鞘中抽出那柄穹渊,银色的剑刃熠熠生辉,如一道闪电,骤然显现。脚尖轻点,身若惊鸿。如雷霆版,倏忽间,手中的剑便已指到了陈客秋的胸前。
只见陈客秋右手轻探,从背后抽出宝刀,双目凝视着刺来的剑,不慌不忙的举刀相迎。
“锵――”刀剑撞击的声音传来。
清越的剑与厚重的刀,白色的衣与黑色的袍,玉带系着的黑发与散乱着的青丝,在一瞬间交错。
剑,反手持之,在剑被格开后,夏明洛马上再次出手,手腕一转,反手之剑立刻从直刺心脏变成划向腰间。整个人身体前倾,准备以此避开陈客秋下一招。
然而,陈客秋并没有如夏明洛所想的那样挥刀,反而手腕下翻,将刀垫在腰间,以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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