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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刀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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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燕秋山许昭先后进门时分别说道。
进了房子,枫林居士煮茶待客,但手上无力,很是勉强。燕秋山接过茶壶,为三人倒上茶水,听瀑轩里弥漫着茶水的清香,燕秋山姿态仪表甚是端正。
“居士久居山中,病情必然无法痊愈,何不在城中寻一住处,好好调理一番?”燕秋山道。
“咳咳,外出调理,耗时太长,离开的话要有好些日子回不来了,我久居此处,不免生了许多感情,总是会分心这里,不如就呆在这里,慢慢调理,谨循医师嘱咐,多加注意,总归会好的。”枫林居士用手捂着嘴,边咳嗽边说。
燕秋山眼睛注视着枫林居士,目光在枫林居士脸上停留了片刻。
“唉,居士果然是念旧情啊!秋山此行,怕是打扰了居士,实属不该。”燕秋山寒暄道。
“无妨无妨,少兄前来,正好给这听瀑轩增添几分生气!”枫林居士左手摆了摆,做不在意之状。
“居士,请!”燕秋山为三人添上了水,轩里再次弥漫茶水的清香。
在居士双手端起茶杯的片刻,燕秋山眼神又在他的身上一圈徘徊。
“两位稍坐,待我去取来画卷,燕少兄看看是否合适。”枫林居士放下杯子起身说道。
在枫林居士去取画卷之际,燕秋山挪到许昭身边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这位居士看来秘密不少啊!”
许昭不答话,看了看隔壁房间里枫林居士忙碌的身影,闭目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茶杯。微微点了点头。
不多时,枫林居士取出画卷在许昭和燕秋山的面前展开。
上面上面一个高额头的老寿星,手里一根古木拄杖,上边挂着好大一个寿桃,身后青松伸展,古木青葱,大有再活五百年的姿态。留白处书有“苍松不老,寿骨长青”八个字,书画左下署名“闻知前辈寿诞,枫林居士纪望川作以赠之”。
全画古朴大方,寓意明显,字体匀称,风骨长存,真可谓雅俗共赏,真乃上佳之作。
“真是劳烦居士了!”燕秋山微微欠身,表示感谢。“居士身体不适,秋山不再多做打扰,先行告辞。”
“告辞!”许昭也抱拳说道。
“两位少兄保重!”枫林居士纪望川也拱手作别。
出了听瀑轩,许昭面色微冷,低声说道:“确定了,是他!”
“看来老简就在附近了!”燕秋山一只手拿着画卷在指尖转了几个圈。
………………………………
93三侠会
“你说,老简会不会已经失手了?”燕秋山突然对许昭说道。
简东流三天前就已经出了城,现在他如果先恢复功力的话还好说,至少现在也能恢复个六七成,如果三天前就直接出来和纪望川拼命,那可就太不明智了,这几天看简东流不像是个鲁莽的人,应该不会就那么拼命了吧!
“不会的,简东流他不会自寻死路的!”许昭说道。
现在,汝州城是回不去了,城门口查的太严了,回去就被抓住,说不好还问上半天。许昭现在背后还背着刀,这就更是个危险分子了。
没有吃过早餐的两人只好先解决这个迫切的问题。树林子里转悠了许久才找到几枚果子,守株待兔般的呆了许久,也没有半点收获,只好在城外一个民居里用银子换了点吃的,五两重的银子只换一只母鸡和几个馒头。要知道五两银子可以够那家人用上几个月了。
沿着河畔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准备杀鸡烤了吃。一想到烤鸡,就想到季冉然,他的手艺许昭再想念不过,好像过了快二十年了,最好吃的就是季冉然做的,至于燕秋山带许昭去吃的大餐,现在回头想想,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仔细想想,季冉然做的或许是没有酒楼里的大厨做的符合原味,可酒楼里的饭菜总会都是一种滋味,它是为了满足所有人的口味做的,可季冉然做的总是符合吃饭人的口味,无论是咸淡,苦辣,酸甜。
杀过人的刀洗了好多遍,才能去杀鸡,这是燕秋山要求的。那把血麟刀不知染过多少人的血,收了多少厉鬼,要想燕大少爷吃在这把刀下杀掉的鸡,那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的。可无论许昭洗多少遍,燕秋山都让他再洗洗,许昭实在是心烦,直接一刀挥过去,把鸡的脑袋直接砍下来,那只母鸡脖子上的血溅的老高,脑袋临落地是还叫了一声,身子拍着翅膀,依旧在扑棱和不停。看着如此慌乱的场面,燕秋山一下躲得那么远,用手指着许昭
“粗俗!”
“粗鲁!”
“粗暴!”
燕秋山还在那边指指点点,许昭那里管那些,直接提着不动弹的鸡在河里洗涮。他怎么会告诉燕秋山,他不会杀鸡呢?
以前这些事都是别人做的,小的时候是父母,跟着师父时是师父,在聂羽衡家里时是厨子,御剑山庄的几年就没吃上几回带荤腥的,只有上了省身楼,才算是好了些。
等血放的差不多了,许昭把鸡提回去,开膛破肚,取出内脏,最后感觉自己是真的不适合做个厨子。
想想怎么做会好吃一点,但好像自己会的真的不多,听说以前乞丐偷到了鸡,就用泥巴把鸡包裹起来,放在一个火堆下边等烤熟了就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至于是不是真的,许昭也没有机会去尝试了。和了些稀泥,慢慢糊在母鸡上,特意取了些树叶盖在开膛破肚的地方,然后再糊上泥巴,看着这么一个泥疙瘩,燕秋山直皱眉头,说是五两银子被糟蹋了,可还是去找了些柴火生起火来。
烤鸡做好了,两个饥肠辘辘的人敲开了泥巴,也不管手上的灰和土,撕下鸡腿就往嘴里塞。没有盐巴,没有佐料,但对于饿了两顿的人来说,这只无色无相无味的鸡却是那么美味。
两个人一人一只鸡腿正吃的起劲,旁边林子里一个身影钻了出来,看到是许昭和燕秋山,招呼也不打,直接抱起那只鸡就开始啃。
许昭燕秋山一看这抢鸡吃的贼,不是简东流又是谁?看他那副吃相,估计也是饿了好久了。
燕秋山含糊不清的说着让简东流给他在留上一点,也不知道简东流有没有听见。
吃完饭的三个人躺在河边巨大的卵石上,看着天空发呆。
“老简,说说呗!你到底和纪望川到底有什么纠葛?”
纠葛这个词用的好,不是仇恨,不是恩怨,只是说这两个人有没有什么故事。
简东流看着天空,只是说了句“师门之事而已。”
看简东流不想提及,燕秋山撇撇嘴不说话了,再怎么说也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了,却连一点满足朋友好奇心的机会都不给。
“说说吧,其实我和秋山这次是来帮你的!”许昭也说道。
简东流想了片刻才回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师傅早我来这里取一件师门遗失的宝物,然后干掉师门叛徒纪望川。”
“哈哈,我就知道纪望川不简单,第一次见他就看他不舒服,求一幅画受了我五十两银子。看来之前我说的是对的,他就是躲在瀑布声的掩盖下,干着不为人知的勾当!”燕秋山大笑着道。
他很是得意,甚至把当时求画不成变成买画后的气急败坏当做此时炫耀的资本,这让许昭对他的无耻多了些认识。
不过也是,当时气急败坏的燕秋山大骂纪望川是“假隐士”,现在看来果然是如此。
简东流没有理会燕秋山的洋洋得意,当他消停些,才对他们说起了一段往事。
十几年前,简东流的师父路过汝州,在此遇到了一个小孩,看他天资聪颖,又彬彬有礼,根骨惊奇,认为是一个练武的好材料,就把小孩收为弟子,传了些师门经义,在此教导了他几个月。后来燕秋山的师父也经常回来看他,帮他解决习武中遇到的难题。当时的小孩还是想要走仕途,考取功名,但严嵩当道,忠臣良将处境艰难。他的一个伯伯因为得罪严嵩,被罢了官,并且整个纪家被下令三代以内,门人弟子不得考取功名,这封死了纪望川的仕途之路,所以他只能隐居在汝州城外。
一个人为了梦想可以忍耐十年、二十年,可一旦梦想破灭了,那他的身心创伤有可能不会是十年、二十年恢复过来的。
如此过了七年,大概就是四年前,燕秋山的师父再次路过汝州,看到了这个早年收的徒弟,徒弟平日里生活艰难,他这个做师父的看在眼里,只好多陪伴几日,在这段时间,纪望川得知自己所属的门派,所学的武功是昆仑的不传秘法,他以为这样下去或许自己可以放下仕途的路,沉浸在武学之中,有一条不同的路。
但情况又发生了变化,简东流的师父离开后,两年的时间都没来看这个徒弟。纪望川在两年的时间里勤学苦练,武功有了极大的进展,他也对生活有了希望,这两年他过的很充实。平日里练功,有瀑布的声音做遮挡,没有人知道,累了写一写,画一画,他的书画境界竟然也突飞猛进。他在汝州城里也声名鹊起,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
两年前,简东流的师父再次来到汝州,这次他探听到了简东流姐姐柳方晴的下落,但只能确定是在这附近。
当简东流的师父到了纪望川的住处,师徒二人再相见时,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徒弟功夫每日都在精进,他这个做师父的也是老怀快慰。可当他听说纪望川想要凭借昆仑的武功光明正大的行走江湖时,他给了纪望川当头棒喝,昆仑弟子不得沾惹红尘!
这对纪望川而言不异于是晴天霹雳,一下劈掉了他所有的幻想,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憧憬,让他本来已经明亮的天空再次灰暗起来,同时变得灰暗的,还有他的心灵。
………………………………
94望川之变
空有一身才学,报国无门!
练就一身武艺,隐姓埋名!
不!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海阔凭鱼跃!
我要天高任我飞!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上天啊,你赐我绝世之姿,给我无双之质,可为什么又封住了我所有的路?
在那个夜里,纪望川向着天空在心底怒吼,向着大地发泄不满。
他看着师傅,这个老人给自己带来了希望,又把自己拖下了更黑暗绝望的深渊。
都是他,如果没有他,我或许会甘于平凡,碌碌无为的度过这一世,也少了许多烦恼。
如果没有他,我或许会早已心死,苟且着度过残生,被世人遗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没有他,我或许另谋出路,哪怕做这山上的一个樵夫,也好过如今再次被这世道所抛弃。
老天!为何你对我如此残忍?
“既然如此,那边堕落吧!”纪望川看着自己的双手。
如果不能让这个世界为我鼓掌欢呼,那就让这个世界为我而瑟瑟发抖吧!
纪望川看着夜空,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恐怖而又阴森。
他回过身子看着师傅,然后为师父铺好了床铺,然后回到书房。
当师傅的睡意深切时,他再次来到了师傅的屋子。他没有拿刀,他也不会用刀。他只是扬起了手掌,赤色的掌印在夜色中拍向了熟睡中的师傅。
或许是简东流的师父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搏杀,他在睡梦中竟然蹙了蹙眉头,这让纪望川胆怯了,慌忙收了手。看着师傅转了个身没有醒过来,纪望川深吸了一口气,眼睛落在了师傅怀里露出的半张兽皮卷。他蹑手蹑脚的把那张兽皮卷抽了出来,然后慢慢打开,上面记录着昆仑的一门功法。
纪望川得了宝物,心情却高兴不起来。如果是其他人,不论是用什么方法得到了这等宝物,必然兴奋之至,或许从此远遁天涯。
可纪望川已经没有这种心思,他经受了两次沉重的打击,早已心如死灰,得到了这卷神功又能如何?逃走又如何?难道要再继续过着这样无休止的平淡如死水一般的生活?隐居在深山老林里度过残生?纪望川轻蔑的笑着。
既然上天对我不公,那我就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可这时,简东流的师父醒了,他看着身边的弟子,看着弟子手里拿着的兽皮,一声大喝。
这一生大喝使得纪望川慌了手脚,手里的兽皮卷差点抖落到地上。可在那一刹那,他心里的黑暗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杀了他!
杀了他!!
他让我再一次品尝绝望的滋味,杀了他,结束这苦难!
纪望川眼神越来越冷,他凝聚全身内力,一声嘶吼,右掌拍在了师傅的胸口。师傅一口鲜血吐出,脸色煞白。
看着师傅像一条受伤的狗一样仓皇逃走,纪望川心里仿佛品尝到了复仇的快感,他左手攥着兽皮卷,右手指着苍天,癫狂的笑着,没有半点儒雅之资。
简东流的师父从汝州仓促回去,伤势严重,虽然《战神绝》对于战斗和恢复都有奇效,但那毕竟是施展内力之后才有的效果。简东流的师父被亲近之人突下杀手,哪有时间做出反应?经脉受损极重,心脉受创太深,他拖着重伤之身回到山里开始了漫长的疗伤之路。
他对简东流交代了要夺回师门重物,杀了叛门逆师的劣徒后,就匆匆闭关,一直到了简东流出来之时,也没能再见上一面。
……
“那你三天前出来去了哪里?”许昭问道。
“我在城外找了个地方疗伤,恢复了功力之后已经是刚刚碰到你们之时了。”简东流有些尴尬的说道。
他提前出来,结果挨了三天的饿,勉强回复了近九成功力,出来就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还抢了两人半只鸡,实在是过意不去。其实他并不是不想见到许昭和燕秋山,而是因为他想自己一个人承担师门重任,不想牵扯到朋友。许昭和燕秋山在对抗周荣时受伤不轻,二人并没有他的神功,可以短期内恢复过来,他不想这两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因为自己去冒险,所以他才会悄悄离开。
许昭从巨大的岩石上坐起,看着简东流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和方晴姐相认?我真的不想这么听你说了前因后果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你。”
“如果我说了,我还能出来吗?姐姐不会允许我去冒险的!姐姐对我非常重要,可师父同样对我恩重如山,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假如我能够处理完这一切,我就能安安心心的带着姐姐离开。如果不能,你也会为我好好照顾好姐姐的,对吧!”简东流说道。
他开始时有些沉重,可后来放松下来,面对这两个刚刚结识就同患难的朋友,他不用再担心能不能夺回师门重事,以他们三人联手的情况来看还是有九成的机会的。不用冒着巨大危险独自完成任务,他自然放松下来。
“他和你师出同门,所学武艺也是同样的,那有没有什么弱点或是缺陷可以利用?”燕秋山回头问简东流。
“不知道!《战神绝》只有突破了这一层才能接受和理解下一层,师父闭关两年,我武功没有更大的进步,如今不过是《战神绝》第四层而已。周荣虽然练习功法较长,到通过我们和他的打斗我判断应该没有突破到第六层,也就是第五层吧!纪望川有兽皮原卷在身,而且天资卓越,估计已经突破到了第六层。”简东流想了想凝重的说道。
“第六层?我了个去!你现在如果和我,或者许昭交手会怎样?”燕秋山惊讶道。
“三百招内不分胜负!”简东流自信道:“《战神绝》只是一门内功心法,没有半点功夫套路,所有的攻击手段都是自己因势而变的。《战神绝》之所以强,就在于它在短期内可以使施展者越境对敌。换句话说就是遇强则强!以我现在的功力,对抗云境一流高手,只能保证三十招不败而已!”
“那如果不是遇到强者呢,遇到一个比你弱的会怎样?”燕秋山开了个玩笑。
“嗯――,如果相差不大,至少也要五十招才能取其性命!”简东流说道。
燕秋山一愣,这功法可真是奇怪,遇到强者呢,不会被马上压制致死,遇到弱者也无法把对手在短期内压制致死。真是无语了。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燕秋山愕然之后报以一个笑意。
“那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三人联手,至少在三五十招之内纪望川无法制服我们?”许昭问道。
“是的,不过……”简东流皱着眉头思索。
“不过什么?”燕秋山问道。
“不过我听你们的描述,纪望川出掌之时掌色为黑紫色,这很不正常。据师父若说,《战神绝》练习过程中,因为这功法乃是属火,掌力会变成赤色,不会变成其他颜色。可现在他的掌力中红的由紫入黑,这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简东流心里有些不安的说道。
………………………………
95暗中窥探
“没有听过?这个怎么可能?”燕秋山看着简东流问道
“有可能的!”许昭说道:“我听过一个故事,传说在一百多年前,一个江湖中理由非常有声望的大师突然性情大变,他把自己锁在一座枯塔中,过了一十七年。后来一位老和尚进了塔,与那位大师辩驳七天七夜,塔中时有打斗声。当老和尚出来时,后边多了一个身影,同样是和尚装束,但却没有一点慈悲之心,嗜杀成性。老和尚花了近十年才让那位大师回复了本性!”
燕秋山听着听着就知道许昭说的是什么了。许昭看过天机阁里诸多的秘闻,有趣的事情还是留有深刻的印象,所以许昭知道这个故事。燕秋山家学源远流长,对此类的江湖事迹有一定的收集,所以他也知道。
“你说的是浮屠塔的传说?”燕秋山反问道。
许昭点了点头,听过简东流的描述,他在心里已经确定,纪望川已经和当初建立浮屠塔的那位前辈一样,都已经身在歧路,走火入魔了。
江湖上关于练功走火入魔的事迹很多,但流传下来的并不多,因为走火入魔的原因不同,走火入魔之后所呈现的症状也不尽相同,但同样的就是性情大变。
有些人为情所困,因为练功时分心而一夜白头,见不得半点人间真情;有些人紧要关头心思不定,导致功力全失,如同废人;有些人经义不通,修炼癫狂,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人心魔干扰,嗜杀成性,疯癫成魔。
数百年来,能够从走火入魔中走出来的人也只有浮屠塔那位了。他在危机关头把自己锁在塔内,以保证自己在迷失之际不会有机会伤他人,在那十七年的时间里,他没有走出阴影。后来跟着老和尚吃斋念佛十年,老和尚时常以佛家经义洗涤其心中污垢,在其弥留之际终于能有几日清醒。这个故事被流传下来的版本有很多,正因为它是唯一一人迈过那道坎,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走出来的第一人,所以才广为流传,而且也被一些门派作为反面教材教导后辈。
“如此一说,但是有几分相像!”燕秋山微微点着头说道。
简东流并没有听过这个故事所以燕秋山又讲了一遍之后,简东流激动的站了起来,心道,果然如此?
许昭也站了起来,现在想要确定纪望川是不是已走火入魔,最好的办法只有回到听瀑轩。可听瀑轩是纪望川的主场,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发现,这可是非常危险的。
燕秋山哈哈一笑,示意许昭何须如此紧张?
“他把住处安排在瀑布之下,虽然掩盖了他的一些动作,但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简东流本就是为了纪望川来的,现在既然有可能接近纪望川,他怎么可能不心动?可考虑到燕秋山和许昭功力没有完全恢复,这有可能会成为一个不确定因素。
“走吧!”无限很是爽快,之前已经知道,《战神绝》功法在对敌时,至少在五十招内不能克敌致胜,所以哪怕他们三人轮流上去和纪望川交手,也可以在一百五十招内无碍。只要一直车轮战,就算是耗着,也能把纪望川耗死。
简东流看着两个人默默的在心里记下了这份情,两个人虽然什么也不说,但帮忙确实真心实意的。
……
再次来到瀑布之下,不远处就是纪望川的听瀑轩了,在接近就有可能被发现了,所以他们三人躲在几块巨大的岩石之间。静静的注视着听瀑轩的方向。
“我们就这样一直等着?”简东流问道。
“我见过纪望川两次,但他的脸色变化非常大。第一次他仅仅是脸色苍白,其他并没有异样。可刚刚我们见他时,他却是摇摇欲坠似的,这说明他在这几日内仍在走火入魔的道路上行进,而且朝着不好的方面发展。如果要练功的话,他的听瀑轩肯定是不能在的,虽然找他的人不多,但只要有一个人发现了他的秘密,那他就会暴露的,所以他一定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燕秋山解释道。
简东流想着前几日见到纪望川时,他的脸色确实有点不对,但却被他掩盖过去。现在想来,当时纪望川是不是真的有伤在身,他在掩盖自己走火入魔的症状,并且因为状态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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