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刀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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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这里要求高，估计他们早就上来看你了。”夏明河道

　　　　“真的？”夏初幽有些不相信，但欢快的神情却怎么也收不住。“耶！爹爹不在，二叔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下山玩去了！”夏初幽的兴奋劲儿显得十分热烈。不过他好像是说错了话。

　　　　“下山？”夏明洛皱起眉头，审问似的盯着夏初幽。

　　　　哎呀，说漏嘴了！夏初幽紧张的用眼角的目光偷偷窥探着二叔的表情，似乎是想从夏明洛脸上发现什么。但看到的，却只有夏明洛用手抚了抚胡须，略有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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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相助

　　　　“二叔？”夏初幽见夏明洛思索之状，眉头紧皱。还以为自己惹恼了二叔，吓得小心肝儿“噗通，噗通”直跳。“二叔，没事的话，我就……”夏初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你想，下山？”夏明洛从思索中回过神来。

　　　　“嗯，山上无聊死了，人们都说御剑山庄如今是多么多么好，可是在这山上呆了这么久，既没有冰糖葫芦，也没有好看的灯会，就是放风筝都没人陪我去。哼，爹爹还把我关在山上，我都好久没下山玩过了。而且，二叔您也在山上呆了这么久，就不想下山访访友，找人喝喝酒？”夏初幽最初一副可怜之色后来就是一副狡黠的小狐狸模样，可爱极了。

　　　　“行了，你个小丫头，现在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夏明洛食指在夏初幽额上轻点，笑着打趣道：“想下山玩去，倒也可以。反正你爹爹最近不能回来，如果你表现好点呢，我就放你下山去。怎么样？”

　　　　“真的？”夏初幽眨着如星辰般的闪亮的眼睛，一幅不可置信之色。“二叔最好了！”夏初幽蹦蹦跳跳的转过桌子，俏立在夏明洛前道。

　　　　“嗯。二叔什么时候骗过最可爱的小侄女呢？”夏明洛怡然的眯着眼道。

　　　　“好了，这小子这几天会带在这儿，你帮帮他。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是谁说他聪明机智的，简直是块木头！转了一圈竟然连最简单的各类书籍区域都记不住。”夏明洛指了指许昭对夏初幽道。

　　　　“当然了，任何聪明绝顶的人在我面前都会黯然失色的，是吧，二叔”夏初幽骄傲的道。

　　　　“那当然。”夏明洛笑着道，接着对许昭说：“接下来有什么不懂的，初幽会帮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知道了，二叔。”

　　　　“是，夏二先生。”

　　　　夏明洛离开后，许昭靠着身后的门，道：“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你一直都是这么冷冰冰的吗？”夏初幽皱着眉头道。

　　　　在许昭看来，夏初幽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什么苦难的大户小姐，从小到大无忧无虑，所以现在仍然如小女孩般活泼。可现在，师叔让自己上山是为了领悟杀招，可却被夏明洛扔到这儿，这让他有些不舒服。让一个还没自己大的小丫头来告诉自己怎么做，真是滑稽！哪怕她确实很漂亮。

　　　　“你对谁都是这么无礼吗？”夏初幽眉头皱的更深了。

　　　　许昭没有说话，他只感到浪费时间，即使只是一句话的时间。以前就算不能领悟杀招，也是一直练习的这样可以令自己一直保持状态。可现在呢，反而连一个小姑娘都能表达对自己的不满。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练刀，然后给师父报仇。至于其他的，算了吧！毕竟，当初陈客秋对许昭而言就是一切，可是刀剑之决却让他失去着一切，他一直偏执的认为只要练好刀法，为师父报仇，这就是他的一生。

　　　　“算了，现在你就把这些搬着跟我走。”夏初幽气呼呼的道。哼，我堂堂御剑山庄的大小姐，谁见了我不得逗我开心？夏初幽有些不满意的想到。

　　　　许昭顺着夏初幽手指指着的地方看了一眼，那里是一摞很厚的书，再想想之前进来时看到的，夏初幽正在抄写什么书。想必夏初幽一直抄的就是这些书了，而且现在他要自己把这些搬走，想必已经抄过了吧。

　　　　许昭走过去，抱起那一摞一尺高的书，跟在夏大小姐身后。

　　　　转过两座书架，夏初幽停下，从许昭抱着的书上取下第一本，然后放在书架的下边，然后又走到前别另一座书架前，取下一本书，放下。

　　　　许昭看着手中的书，还有接近二十本，他不由为前面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动容了。想起夏明洛之前的意思是让自己记住书籍的摆放位置，他不由得想到，这“二先生”不知还有什么方式整自己，不过，目前来看，他似乎是想让自己管理这些书籍吧。唉，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吧！

　　　　“那个，要不，这些书我去放吧。”许昭看着夏初幽的背影道。

　　　　“也行，这样你也能快点记住某一类书的大致位置。”夏初幽拍了拍手道。

　　　　“嗯。”

　　　　夏初幽歪过小脑袋，看了看上边的书道。“额，这本书是在左边第一列第三个。”

　　　　许昭走到所有书架的最前边，打量着这些书架。嗯，一共是五列，八行。他先记住这个，然后按照夏初幽说的走到左边第一列第三座书架前，看了看手中书名，再看看书架上书籍的摆放，有些一本，有些数本，他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这本书所在的位置。

　　　　夏初幽走过来，从许昭的手上拿过那本书，放在一个空的位置上。然后解释道：“这些书是当初山庄建立以后到今天，留下来的所有的书，刚开始只有一本孤本。后来，为了避免书籍残缺，祖爷爷就让庄里上下弟子们都来抄抄书，后来书就多了，现在，占了这么大的地方。不过呢，这本书没什么人看，也一直没人抄录。之前我看这本书有点兴趣，就先拿去看了。嗯，我抄了一份，应该在下边吧，你帮我找找。”

　　　　许昭一只手抱着书，另一只手从中间翻找出那一本抄录本，放在了原本上边。然后拿起另一本书顺着书架找着书的摆放位置，他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书架上其他书的名字，当然也在心中默默记下看到的书的摆放位置。

　　　　“那本应该是在你后边那个书架上的。”夏初幽甜美的声音传来。

　　　　许昭快步走过，在这过程中同样记住路过的书籍位置。他走到那本书所在位置，然后找了找，放在与它同名的一本书上边。接着又开始转起来。而夏初幽的记忆也确实够好，她抄过的书的顺序竟然记得一清二楚。她也在一边指点着许昭。

　　　　终于，许昭把手中最后一本书放好，然后想了想，把自己没有转过的几座书架转了一圈，确认记住后，这才走过书架，找到夏初幽。

　　　　“完了？”夏初幽道。

　　　　“嗯，现在还有什么要做的？”

　　　　“我看今天天气挺好的，我们把一楼所有的门，窗户都打开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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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往事

　　　　随着两人的忙活，一楼所有的门窗都被打开，阳光驱散了久积不散的灰暗，照进小楼的书架上。同时，阳光也毫不吝啬地洒在少女明艳的容颜上，为少女添了几分光辉，悄悄的潜入许昭被冰封的内心，悄然融化着哪里的冰雪。

　　　　大槐树下，少女怡然的躺在摇椅上，把手枕在头下，一晃一晃的，显得十分恬静。

　　　　许昭坐在一边的石凳上，面对着夏初幽。他此刻竟然没有疯狂的修炼，而是静静的看着夏初幽。

　　　　“我们不需要在做些什么了吗？”许昭道。

　　　　“当然了！我们，不，是你，你本来就不需要做什么啊，至少现在不用。”夏初幽道

　　　　“哦，可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许昭道。

　　　　“我知道啊，昨天三叔来时说了，不就是想领悟所谓的杀招么？”夏初幽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过呢，如果你以为一直练功就可以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否则，你何必来着呢？是不是？”

　　　　“嗯。那我应该干什么？”许昭听了夏初幽的话，沉默的想了会道。

　　　　“做什么……”夏初幽微微坐起了些，然后眼睛一眨，一个主意泛上心头。“要不你去帮我拿些好吃的吧。反正我呆在这儿，你也不能完成二叔给你的任务。”

　　　　“什么任务？你知道？”许昭一下子来了精神。

　　　　“自然知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我吗？”夏初幽得意地道。

　　　　“是什么？”许昭急切的问。

　　　　“就是……我不告诉你。”夏初幽顽皮道。

　　　　许昭顿时无语了。

　　　　过了好久，许昭突然想起之前夏明洛与夏初幽谈话中关于楚秋铭的事，而且夏初幽似乎也因此被“关”在山顶这座小楼里。

　　　　“之前你说你是受楚秋铭连累才被关在山上的，这是为什么？”许昭此时有些好奇，而且长久以来他要么一个人，要么就是与那些学剑的“师兄弟”交手，很少与人交流。此刻难得有闲暇时光与一个美丽的女孩独处，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才不是呢，我才不是收楚师兄连累，当时我是自愿帮楚师兄逃脱的。”夏初幽听到许昭说楚秋铭的名字，瞬间从躺椅上坐直了反驳道，但声音却很小，似乎是怕被别人听到了。

　　　　“哦？我记得三年前是有个个子高高的‘师兄’在山庄练剑，后来就不见了。只记得那几天很乱，后来又一天傍晚还发生了大事儿，从那时算的话，似乎差两个月真的三年了。”许昭看着夏初幽道。至于许昭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呢？原因就是那天他在后山等了一晚，也没有仆人给他送饭。这么印象深刻的事儿，怎么可能忘记？后来，就算是“不问世事”的他也听到一些风闻。

　　　　“嗯，对了，你那个时候确实是在山庄的。不过，那天确实是发生了大事。”夏初幽肯定了许昭的说法，接着说起了那段记忆深刻的往事。

　　　　当然，要说楚秋铭，那就必须从十年前说起了。那时，御剑山庄还是名剑山庄，御剑山庄的老庄主还健在，而且刀剑之决也仅仅过了不到半年。

　　　　那时的楚秋铭有十四五岁，正是青春好时光。他是被老庄主带回来的，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去问为什么。只是说老庄主带回了他，嘱咐刚接任庄主之位的夏明卓好好对待这个少年，所以夏明卓三兄弟对这少年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当时小小的夏初幽还是个六岁的小女孩，正是调皮的年纪，所以非常粘人。

　　　　可奇怪的是，小姑娘特别喜欢这个从外面来的大哥哥，她叫他“秋铭哥哥”，整天粘着他。而她的“秋铭哥哥”也经常给他做些小玩意儿。有时带她下山去玩水，有时给她捉蝉、麻雀等，有时偷偷下山去集市上买好吃的冰糖葫芦。所以那时的夏初幽就像一个小跟屁虫似的整天粘着楚秋铭，每天咯咯咯的开心的笑个不停。

　　　　当许昭听到这些后，也就知道夏初幽现在之所以这么活泼调皮，估计是受了那位楚秋铭的影响。

　　　　后来，老庄主去世了，而楚秋铭也因为和夏家几位庄主关系亲近，尤其是和小姑娘夏初幽，所以几位庄主就让他正式做了夏初幽的义兄，所以庄里的人都称楚秋铭为“秋铭少爷”。

　　　　时间过得飞快，这一过就是五年，也就是三年前。这时的御剑山庄已经是武林中的巨擘了。庄内，二庄主已经收陆子轩为亲传弟子有三年多了，而山庄上下的弟子也有五十余人，莫少恩、刘思齐就在其列。这时的楚秋铭也是下一代中的风云人物，就算是陆子轩见了，也要抱拳行礼，恭恭敬敬的俯首称一声“楚师兄”。山庄内的师兄弟也一直向这位楚师兄学习，而御剑山庄的小公主，十三岁的夏初幽仍然像以往一样粘着这位秋铭哥哥。这也让所有的是兄弟们羡慕不已，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和庄内最闪耀的明珠做朋友，一起玩的。楚秋铭呢，在这几年间也努力学习着御剑山庄的剑术，成为御剑山庄内的“大师兄”，无论剑法，还是德行都为人所称道，就像是如今的大师兄――陆子轩之于御剑山庄。

　　　　然而，有些事就算是藏得再深，也有曝光的一天。

　　　　当所有的江湖人物都认为这个御剑山庄下一代的代表人物一定会崛起，将来甚至会入主御剑山庄、或者成为御剑山庄的旗帜时，这一切陡然反转。这位威风凛凛的大师兄似乎露出了他的“马脚”。

　　　　那天下午，许昭告诉师叔自己觉得后山有些不安宁，半夜三更的总有动静，当时只有十五岁的他有些恐惧。而夏明河听了后只是安慰了两句，便不再过问。夏明河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还是挺关心这个小师侄的，他去后山转了一圈，除了一片小的陡崖有练功的痕迹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什么，只不过那些痕迹很乱，有刀痕，有剑迹。夏明河心里怀疑有人在此练习刀剑，估计是许昭还有其他人吧，他也就放下了。而且，作为一个和刀客都能结拜的人而言，练刀没什么到不了的。

　　　　可后来就出事了，有个弟子在半夜起身时，在月光下发现有道影子穿过了院子，直往山后而去。有时候，人的好奇心就是抑制不住，他偷偷地跟在那道身影后，到了后山。在月光的映照下，他慢慢地看到了那道身影，看清了那个面孔，那个人一手执刀，一手执剑，在月光下舞动，这个弟子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完美的刀剑之舞，也从来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能把刀和剑如此完美的演绎出来。他仔细的盯着那个身影，并且在剑的舞动轨迹里竟然透漏着《七杀剑》的精髓。这个弟子惊呆了，他小心翼翼的回到了住处，惶惶不安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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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故事后续

　　　　后来那个弟子整日的在不安中走神，他不敢去承认那夜他看到的那个人，也不敢去询问。但是要揭开的秘密谁也隐藏不了。这个弟子向大庄主夏明卓提出要走，大庄主不知发生了何事，于是强行让那个弟子说出实情。那个弟子用颤抖的声音说在弟子中有人偷师，而且，据他所见，那个人就是，就是大师兄楚秋铭。

　　　　怎么可能？夏明卓显然不相信。

　　　　是啊，怎么可能，楚秋铭是老庄主，也就是夏明卓老爹带进当时的名剑山庄的，夏明卓就算再怎么质疑，也不可能去质疑自己已故的父亲去！或许夏明卓有过调查的心思，但转瞬间又被自己熄灭了：一个少年进入山庄，并且在此生活了六年多，怎么这都会有感情的，而且，看楚秋铭之前对老庄主的尊敬，对夏初幽的宠爱，他一定不会做有损山庄的事的！

　　　　当时，夏明卓就应允了那名弟子，让人送那名弟子回了家，并且嘱咐他，不能向任何人泄露这件事，当然也不再出现在御剑山庄所有人面前。从那以后，这名弟子便消失在御剑山庄所有人视野中。而这只是小小的波澜，但再小的波澜也会慢慢扩散，直到不可控制。

　　　　关于楚秋铭偷师的事儿没有冷却下来，只是在所有人不察觉中慢慢的发酵着，而当这一切爆发的时候，却是如此的措不及防。

　　　　弟子告密的事儿发生后的半个月间，山庄都显得和往常一样，一样的平静，一样的祥和。但在这平静与祥和中，却似乎又带着那种暴风雨来临前夕的那种沉寂与压迫感。

　　　　那天天色尚且灰暗，黎明似乎要比往日来得迟，来的缓慢。在练剑的武场上，所有的弟子都被集中起来，这在以往，这在以往是决计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弟子们手中都提着剑，拿着的剑不是以往的未开封的剑，而是可以吹毛短发的三尺青峰。尽管有人眼中还有一丝疲倦，但却努力的让自己显得更精神些。而当时刚刚十三岁，而且还收到全庄祝福的夏初幽也在其中

　　　　“都来了吧！”夏明卓冷冽的眼神扫过全场，那是前所未有过的严肃。接着厉声道：“来了那就好好看着！”

　　　　看着？看什么？很多弟子眼里都是迷茫，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带上来！”夏明卓向身后喝了一声，接着两个人影慢慢地在走上前来。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那个，衣衫褴褛身上头上沾满了灰尘，走起路来趔趔趄趄，脸上也是青一片，紫一片，嘴角还有着没干的血迹，而且身上也是五花大绑着。

　　　　后面的那个，一身黑色夜行衣，身上倒是没什么伤痕，除了右肩那儿一个被擦拭过但却依然明显的脚印。他的脸上一脸严肃，左手抓住绳子尾端，右手上的宝剑靠在前面那人的脖子上。但由于前面那人走路不稳，所以脖子上也擦上了血迹。

　　　　“大师兄！”所有的弟子们都惊讶的看着这前面那人。

　　　　然后他们也看清了后面那人的面孔。

　　　　“是陆子轩陆师兄。”

　　　　“秋铭哥哥”

　　　　“天哪，我说怎么从前天开始就不见大师兄和陆师兄了。”

　　　　“发生了什么？”

　　　　“安静！”夏明卓喝道。

　　　　接着楚秋铭与陆子轩已经走到了夏明卓身边，陆子轩向夏明卓行礼后，将手里的绳子递了上去。但是夏明卓并没有理会，只是冷冷的看了陆子轩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在我面前，还用得着有绳子缚住他么？”陆子轩浑身一颤，默默地将手里的绳子放开了，接着低头退到了夏明卓身后。而楚秋铭虽然被绳子束缚着且容仪不整，但他还是优雅的向夏明卓低下头，就像是鞠躬一般，用沙哑的声音道了声“夏伯伯”。那是一种风度，即使是在死亡的前一刻仍然保持自我的风度。

　　　　夏初幽看着往日对自己如亲生妹妹的秋铭哥哥，眼泪一串接着一串，她大声的呼喊着让爹爹放了秋铭哥哥，她叫着喊着跑到楚秋铭身边用柔软的手解着粗糙的绳子，她赌气的看着父亲，用手拍打着，用脚踢在父亲身上。但父亲却不为所动，他那冷漠的眼神让她感到恐惧。然而，无论她怎么做，如何闹，始终都没人去理会她，也同样没人去帮助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撕裂着在场人的心。

　　　　唉！或许对于少女而言，当时最有力的反抗武器只有哭声了吧！

　　　　楚秋铭看着一直以来以来自己的少女，他轻轻地笑着对她说：“初幽，别闹。好吗？”他笑着，却像哭一般难看，他往日安慰少女的温声细语，此刻却是那么沙哑难辨，听起来是那么令人心酸，心痛！

　　　　夏明卓大手一挥，两个弟子上前，把哭闹的夏初幽搀住拉到一边，接着走到楚秋铭面前。

　　　　“跪下！”夏明河喝道。

　　　　楚秋铭扑通一声跪下。

　　　　“楚秋铭，带艺偷师，杀害同门，泄露本庄机密，此罪该诛。”夏明卓咬着牙狠狠地说着。

　　　　接着弟子们又看是乱哄哄的。

　　　　“安静！”夏明卓制止了喧闹，他两只眼睛像狼一样紧紧瞪着楚秋铭：“楚秋铭，上述我所说的是否属实？”

　　　　“……”

　　　　“你不说？那我问你，你可会刀法”

　　　　“……会……！”

　　　　场中一片喧哗，但夏明卓又很快平复了气氛。

　　　　“你可承认学习我御剑山庄剑法，偷师山庄？”

　　　　“……没有……”

　　　　“你可承认杀害同门易求安？”（易求安就是之前那位要求离开的弟子）

　　　　“……没有……”

　　　　“那你如何会在他身死之地？”

　　　　“……”

　　　　“你泄露山庄机密这事你可否认？”

　　　　“……没有……”

　　　　“哼，还不死心！你与那刀客秘会我都看到了你还否认？”

　　　　“……”

　　　　“既然你不承认，却又不做解释，我如何信你，大家如何信服，你当御剑山庄是什么？你不辩解，那就别管我没给你机会……”

　　　　夏明卓正了正声调，严肃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楚秋铭，带艺偷师，应废去武功，断一臂；残杀同门，逐出师门，再废一臂，地牢关禁，永不释放；泄露山庄机密，剜去双目。但念你入庄多年侍奉师长，教授弟子，现先关在地牢，任何人不得探视，自此幽禁！待我与两位庄主商议后，另行定夺，严惩不贷，以正我御剑山庄威严！”

　　　　……

　　　　“后来呢？”许昭有些伤感的问道

　　　　“后来，我见到秋铭哥哥时已是三天后了……”夏初幽抹了抹眼角涌上来的泪珠儿，慢慢的回忆起那份从小到大最痛苦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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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另一个你

　　　　“我从来不相信，秋铭哥哥会做出那些事儿，杀害同门？山庄偷师？泄露机密？那一定是假的！”夏初幽道：“秋铭哥哥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最疼我的大哥哥，他就像我们的家人一样，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山庄的事呢？”

　　　　“你是说这里面另有隐情？”许昭想了会道：“如果是这样，那么老庄主把它带回山庄是存了什么心思呢？”

　　　　夏初幽突然两只眼睛直直的盯住许昭，眼神里全视狡黠。道：“说，你是不是被派到山庄做奸细的？”

　　　　许昭问出话后，脑袋尚处于思考中，结果听到夏初幽的话，瞬间有些懵。

　　　　“什么？”

　　　　“哈哈，你真有意思。”夏初幽调笑了一句，然后又躺在躺椅上，享受着美好时光。

　　　　“我是说，老庄主带他到了山庄，让人们好生照顾，这本来就不合理”许昭道。

　　　　“怎么不合理？”

　　　　“你想，老庄主如果不认识他，怎么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