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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锁鸳鸯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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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锦颜到宁月轩后知道拓跋雪一个人外出约战,一番责备两个女仆,也一面心急如焚,他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拓跋雪回来,但也不敢将此事告知叔父,想等拓跋雪回来问个明白,再作决定。
他刚刚从宁月轩回到厢房,叔父赫连托就传唤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去见叔父,进得门来,见赫连托正在屋内转来转去,一副着急紧迫的样子,
赫连锦颜施礼道:“叔父,不知有何事传唤锦颜?”赫连托定定神道:“你赶紧到兵部调集百余名英勇善战的武将,随我出城,左贤王回来了!”赫连锦颜应道:“是,叔父,锦颜马上就去!”
他正欲离去,赫连托又道:“左贤王说有一份大礼送给我,让我亲自去拿,我想未必是什么好事,一定要做个准备,让那些人马都装扮成老弱妇孺。”赫连锦颜点头答应,离开骨都府去调人马了。
到了国都城门口,左贤王端坐马上,命令道:“来人把拓跋雪给我押过来!”两个官兵推推搡搡将拓跋雪押了进来,一面推搡着她一面喝道:“跪下!跪下!见到左贤王还不下跪!”
拓跋雪就是不跪,身上绑着,腿可是没绑,她左腿一弓,右腿踢出,将一个官兵踢倒,左贤王见状喝道:“来人,将她腿也捆起来。”有个官兵照着拓跋雪的腿就是一棍,
拓跋雪:“哎呀!”一声瘫坐地上,几个官兵过来,用绳子将拓跋雪的腿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拓跋雪心里这个沮丧,没报了仇反落到仇人之手,这还哪有希望了,她手脚不能动弹,只能坐在地上,对左贤王的问话,一概不答。
左贤王见她不说话,最后就不问了,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一会儿,他又吩咐官兵道:“先将她绑在国都城门口的桩柱上,四周架满干材,倒上财油,等会儿听我命令再点火。
拓跋雪知道这次事情麻烦了,她心中暗暗叫苦:“大护卫呀大护卫,你怎么就不来救我呢!”左贤王正准备让人把她往前拖,她急中生智,开口喊道:“栾提诺,你不就是想要鸳鸯铜锁吗?”
左贤王被她这么一问,也是心头一震,心里思忖道:“拓跋辉遭到暗害已经有十五年了,鸳鸯铜锁一直失散江湖,最近传言四起,鸳鸯铜锁在赫连雪手里,今日被我撞见,真是老天有眼!”
目光霍地凝聚到拓跋雪身上,随口问道:“你有鸳鸯铜锁?”拓跋雪也害怕自己被左贤王扔进火里烧了,一直在想办法拖延时间,希望能够等来相父赫连托与大护卫赫连锦颜救她回去,听闻左贤王问话,眼睛转悠了一下,说道:“我是有鸳鸯铜锁,不过、、、、、、”
左贤王被她这么云里雾里的一说,更想弄个明白,催马近前一步追问道:“不过什么?”拓跋雪道:“不过,不在我身上!”左贤王急切问道:“那在哪里?”拓跋雪咬咬下唇,挤眉弄眼道:“你绑着我的腿,我想告诉你,都没心思!”左贤王脸色一沉,提马后退了两步,冷冷说道:“你既然不想说,那就在这等死吧!来人、、、、、、”
拓跋雪道:“栾提诺,如果我死了,你就永远也找不到鸳鸯铜锁!”左贤王听她说完,也不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再多说一句话,拓跋雪又道:“我已经说出了鸳鸯铜锁下落,请你三思!”
左贤王端坐马上有些好奇的瞧着她,忽然怒言道:“既然你有鸳鸯铜锁,我来问你,鸳鸯铜锁里刻的绝学武功是什么?”拓跋雪道:“是李广的骑射武学!”左贤王点头哼了一声,又道:“骑射武学里,你学了几招?”
拓跋雪道:“没有几招,都是马上功夫!”左贤王听她说完,大声朗笑,说道:“赫连托派你这么个废物,也想行刺我,真是胆大妄为,来人,把她绑到康居城门口的桩柱上去。”
官兵们应了一声,拖着拓跋雪往前来,直接绑到了国都城门的桩柱上,任凭她怎样痛骂左贤王,也都不管用,自己已经被绑在了国都城门的桩柱之上,四周围堆满了干材,如果立刻点火,自己就会葬身火海,唯今之计,只有等待相父与大护卫的到来、、、、、、
当下已是傍晚,鸟雀归巢,望着天空成群的飞鸟,拓跋雪难过之极,痛骂左贤王的声音更大了,左贤王命人取来个绢帕把她的嘴堵上了,仍凭她怎样声嘶力竭也喊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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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烽火起 康居城门(二)
过了半个时辰,国都康居城门开启,匈奴国左右骨都侯赫连托带着一队人马到城门口,赫连托命令赫连锦颜去左贤王大队人马前通报。
赫连锦颜催马到近前,仔细观瞧左贤王的人马,可谓军纪严整,百余名人马,犹如山峰分列两旁,有长矛手、弓箭手、刀斧手个个精神抖数,骁勇善战,再往前看,八面金色战旗迎风飘摆,八名锦衣护卫紧随其后,簇拥着一面红色大旗威立当中,旗上三个斗大的字“左贤王”金光闪闪,
再往旗下观瞧,一名威武凛然的大汉端坐马上,赫连锦颜知道此人便是左贤王—栾提诺,即刻下马参拜:“臣,迎接左贤王来迟,还望恕罪!”左贤王也不搭话,手一挥催马“哒哒哒”的向前走去,赫连锦颜见左贤王走过,方才起身上马紧随其后。
左贤王走了十几米,与赫连托马打对头,赫连托满脸堆笑,在马上失礼道:“左贤王,东巡而归,实在辛苦,老臣迎接来迟,还望恕罪!”左贤王面如冷水,眉头微皱暗讽道:“赫连骨都侯,你说来迟了,该怎么处置!”
当即给赫连托来了一个下马威,两头的军兵将士都对赫连托投向异样的目光。赫连托知道左贤王这话是表明自己的威严,使自己不得不退让三分,无奈之下,跳下来马来,近前躬身施礼道:“左贤王,赫连托有负天胡国大恩,迎接来迟,请定罪!”
左贤王还未开口,忽然有四个身影从赫连托身后掠过,猛的朝左贤王擒去,几个人正是赫连托从兵部调出的武将,他们按照赫连托的吩咐要擒住左贤王,见眼下形势有机可乘,几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便从左右前后对左贤王包抄过来。
左贤王到康居城门口时,早已防到赫连托会有诡计,早有准备,八名锦衣护卫立即聚拢过来,挡住了那四名武将,与之相互交锋起来。赫连托见情况不对,大喝一声:“来人,快抓刺客!”
赫连锦颜已纵马冲过来,举剑击向武将,赫连托命令道:“对刺客,杀无赦!”左贤王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当即喝道:“要活口!”几个锦衣护卫听闻左贤王的话,手下留情,那四个武将才得此活命,赫连锦颜不知叔父已安排四武将刺杀左贤王,
当下只想救下左贤王,本无杀害四武将之心,此时,赫连托以飞身上马,使出骨都剑法的狠毒招数直击四个武将,四个武将本无防备,赫连托偷下狠手,四武将双双毙命。赫连锦颜看着地上的四个人,心中有种酸酸的痛楚。
这时,左贤王的人马已经涌了上来,赫连托宝剑还匣微笑道:“左贤王受惊了,如今我天胡国刺客处处皆是,要小心为宜!”左贤王脸色未见惊异,心想:“赫连托真是奸诈之人,想杀我却又救我,真是一招苦肉计!”
又听赫连托道:“左贤王,以后老臣会加派人手保护,你可放心,不会再有刺客!”左贤王哼了一声,沉默了一下,随后笑道:“赫连骨都侯,你看,我送给你的大礼在哪!”
手一挥伸出去,指向康居城门口左侧的桩柱,何连托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正是自己养大的女儿拓跋雪,整个人被绑在桩柱之上,嘴被堵着,喊不出话来,赫连托脸色大变,惊问道:“左贤王,所谓何故?”
左贤王见赫连托颜色惊变,登时满脸笑容道:“赫连骨都侯,不会不认得吧!”赫连托脸色阴沉,道:“那是我的云主!”左贤王道:“赫连骨都侯可知,云主在胡杨坡埋伏刺杀于我?”赫连托一听,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惭愧道:“都怪老臣管教不严,请左贤王宽恕云主,老臣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
左贤王笑了笑,朗声道:“赫连骨都侯,我栾提诺的性命,可不是你的云主性命能换取的!”赫连托道:“左贤王,乃我天胡国后继单于之位人选,天下岂有比左贤王性命更重的道理!”
左贤王又是一笑,道:“这么说,就更不能放了赫连骨都侯的云主了,只有拿出鸳鸯铜锁,方可放人!”赫连托举头望向拓跋雪;见她也在自己的百步之外;想救她脱险也非轻易之事;如若不救,没了拓跋雪,鸳鸯铜锁又怎会现身!权衡轻重,
当下说道:“左贤王有所不知,老臣确实不曾见过鸳鸯铜锁,最近江湖传言,鸳鸯铜锁在老臣云主之手,完全是有人想害老臣于不义!”他在马背之上对着苍天一拱手,又道:“老臣也在寻觅鸳鸯铜锁,只可惜,迄今为止尚未有任何线索!如果寻到此物,老臣一定拱手相让于左贤王。”
说罢,勒马后退,左贤王催马欲行道:“赫连骨都侯,当年你与拓跋辉交情至深,鸳鸯铜锁落入你家,也不是没有道理!”
赫连托知道左贤王不信任自己,随手从箭袋内拔出一只雕翎箭,双手一弯当即折为两段,说道:“我赫连托,如若说假话,如同这支箭!”说罢,将折断的箭,扔到地上。
………………………………
第八章 烽火起 康居城门(三)
左贤王望着地上的两支断箭,有些吃惊,接着面色一凛,威严道:“鸳鸯铜锁可暂且不提,先说赫连骨都侯的云主刺杀于我,该当何罪?”赫连托双手紧握马缰绳,额头渗出了不少汗水,声音有些发颤道:“死罪难逃!”
左贤王一听,顿时大喜,接着说道:“好,现在,本王就定赫连骨都侯云主,刺杀贤王死罪的罪名!”赫连托脸色阴郁道:“左贤王,别忘了,汉朝和亲的洁兰公主,可是单于的人,你抢先接回洁兰公主,是不是想造反?”
左贤王一听此话,怒火中烧,喝道:“来人,点火!”几个官兵噔噔噔的飞奔过去,直接跑到桩柱前,就点着了火。赫连托见左贤王全然与他相持对立,心中一冷,既不示弱,又全然无畏,无奈之下,又缓缓微笑硬朗道:“左贤王,此女乃是左将军拓跋辉之后,当年拓跋辉遭迫害时,我看此女孤苦无依,才收养进府,你想烧,就烧吧!也不枉拓跋辉对左贤王赤胆忠心!”
话语中暗含惧意与讽刺,令左贤王不由得一惊,虽欲身前进,却不知怎么踟蹰在原地了,只见他手一挥命令道:“把火灭了,把人带回王府!”左贤王人马中数十名武将飞奔而出,迅速去灭火,
此时的拓跋雪虽然还没被火烧到,但滚滚的浓烟,已经将她呛得几乎昏厥,但神智未失,左贤王与赫连托的一番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深感生存无望,眼睛欲悠悠闭上,忽又听闻脚步声至,数十人前来灭火。
正当几个武将灭火之时,两个身影从头顶掠过,如飞鸟般猛的来到拓跋雪面前,唰唰两剑斩断她身上的绳索,其中一人抓住她胳膊,往肩上一搭,背起了拓跋雪,另外一人手使五彩锦祥伞保护着,
三人直接往外冲杀,正在灭火的武将个个亮出长矛堵截这三个人,左贤王与赫连托见此情景,都命令各自的人马围堵抢夺拓跋雪,三方混战在一起。
前来救拓跋雪的这两个人正是拓跋杰与窦天志,他们二人暗中跟踪左贤王人马到了康居城门口,看得清清楚楚,当听到赫连托说出拓跋雪的身世,拓跋杰就按耐不住了,跟窦天志一商量,决定先救出拓跋雪再说,这才飞身跃出,从半空疾向桩柱旁。
眼见左贤王与赫连托的人马都围拢了过来,两边都想抢夺拓跋雪,双方又要相互厮杀,又要相互与窦天志父子二人交手,谁都怕伤到自己人,又不敢放箭,只能拼力厮杀。
但是拓跋杰他们要想冲出去也非常困难,一个是左贤王人马高手云集,再一个赫连托人马骁勇善战,时间长了,恐怕难以脱身。
拓跋杰边打边退,窦天志东幌西串保护着这兄妹二人,此时,不断有大将冲过来攻击,长矛长枪齐进,刺向拓跋雪,
拓跋杰背着拓跋雪飞身跃起,跳过长枪长矛之杆,而后双脚落地,窦天志大声喝道:“杰儿,走!”拓跋杰应声的同时,背着妹妹往外冲,任凭他有三头六臂也冲不出重围。
这时,一匹战马杀入人群,此人头戴斗笠,黑衣打扮,手使白色双素,进入重围,将白色双素抛将出去,搭在了拓跋雪的身上,往回一拉,拓跋雪已经被拉到他的马上,
只听他对着拓跋杰跟窦天志大喝道:“随我走!”已催马冲出重围,拓跋杰见有人救了妹妹,霍地精神抖擞,施展四十九路天禅剑法,与义父窦天志奋力拼杀冲出重围,飞身上马,跟着黑衣人朝着胡杨坡方向下去了。
左贤王与赫连托见拓跋雪被人救走,迅速兵合一处追击下来。到了胡杨坡树林,黑衣人与这他们父子二人还未进入树林,忽听得匈奴军中锣鼓响起,追兵停住,当即调转马头后队变前队,迅速向回奔去。
几个人甚是惊奇,只见得匈奴军中喊杀声四起,尘土飞扬,竟有军马袭击了左贤王与赫连托。拓跋杰放眼观去,只见匈奴军前出现一面面黑旗,飞箭如雨,匈奴武将应声落马,拓跋杰顿时恍然笑道:“是我鲜卑部族的义兄来了!”
鲜卑人骁勇善战,骠悍之极,趁其匈奴军兵毫无戒备之时,出其不意,抄其后路,当即乱了阵势,匈奴军兵又恐鲜卑乘机夺取都城康居,不敢应战,急速退回城里去了。
拓跋杰见尘烟之中,鲜卑千余人马,乘马过来,心中有些骇然,只见冲在前面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大声呼喊道:“贤弟,义兄慕容德涛来救你了!”
拓跋杰纵马近前,二人相互击掌,慕容德涛惊喜道:“贤弟,晌午你我分别,我和家妹甚是记挂,下午探子回来报说你决战时,忽遇左贤王东巡归来,那位姑娘刺杀左贤王,你一路暗中跟随,我家妹担心贤弟出手相助,孤身无援有危险,特让让义兄赶来相救,幸好贤弟没受伤,我甚是欢喜。”
拓跋杰道:“多谢义兄相救,更谢家妹细心想得周到!”说话间,露出喜悦之情,他出手救下慕容兰,只不过是出于侠义,慕容兰与慕容德走后,拓跋杰只顾与拓跋雪决战,对于这个鲜卑女子根本没放心上,当再次出现她的讯息,却是她对自己的牵挂和关怀,忽然之间拓跋杰也有些欢喜。
………………………………
第九章 铜锁现 恩仇俱在
慕容德涛见黑衣人马背上已昏厥的拓跋雪,拿马鞭的手臂一指,对拓跋杰关切道:“贤弟,这位姑娘受伤不轻,不如暂时跟义兄去鲜卑安身,日后再作打算!”
拓跋杰见慕容德涛如此盛情,回身瞧向义父窦天志点点头,又望了望黑衣人拱手失礼道:“多谢英雄相救,不知英雄有何打算?如若方便,能否与我们一路?”
黑衣人手扶马背上的拓跋雪,沉吟道:“也好,大家暂时也需寻个安身之处,你义兄既是鲜卑族人,去鲜卑也无妨!”
随后,几个人跟着慕容德涛的军兵人马,一路向北驰骋几百里,到了鲜卑中部慕容德涛的部族。
慕容世家是鲜卑中部大人,在鲜卑部族中有一定的影响力,其部落有四十余里,以军兵骠骑善射,英勇绝伦而著称。
拓跋杰一行几个人来到慕容部族,放眼望去,但见军兵有素,凌而不乱,再看一个营帐接一个营帐,帐前生了篝火,围坐着女人与小孩,都甚是欢喜。
今日,拓跋杰经百里驰骋,看到另一番与汉朝不同的鲜卑慕容部族,心中也甚是欢喜。
众人跳下马,随慕容德涛来到中间的一座营帐,正当拓跋杰观望之际,忽听旁边一个女子温婉清脆的叫道:“窦大哥,你们再不回来,我都要寻你们去了!”
拓跋杰愣了一下神,只见帐幕内左手旁一个容貌俊秀的鲜卑女子伫立于此,一身红色的衣衫,面带微笑,痴痴的望着自己,脉脉含情,芳心似醉,正是自己晌午相救的鲜卑女子慕容兰。拓跋杰拱手失礼,笑道:“多谢慕容姑娘挂念,我们安好无恙!”
慕容兰向他凝视片刻,有些羞涩道:“你、、、、、、无恙就好!”然后满脸绯红,转身出了帐幕。拓跋杰有些诧异,欲言又止,心想:“慕容姑娘,可是有什么事不肯明说?”
他在窦天志身边长大,从小到大,窦天志整天教导他勤学武功,寻找家传的鸳鸯铜锁,为父母报仇,他对那些儿女情长,不甚明白,更不懂女儿心思,慕容德涛看在眼里,近身对拓跋杰道:“家妹,倾心于贤弟,如贤弟尚未娶妻,我愿将家妹许给贤弟!”
拓跋杰忽然有些惊喜,一时竟不知如何应答,窦天志见此情景,微笑道:“好事,好事,我代杰儿应允了!”慕容德涛拍了拍拓跋杰,大声笑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当晚鲜卑慕容部族大摆宴席,庆祝拓跋杰与慕容兰订婚。
慕容德涛命人腾出一座帐幕给他们住,拓跋杰见慕容德涛真心诚意,甚是感激。黑衣人早已把昏厥的拓跋雪,放入帐幕内的床上,慕容德又请来了部族的医师前来医治,医师来后,用自制的药丸塞入拓跋雪口中并灌入少许水,过了半晌,拓跋雪苏醒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待庆祝之后,也是午夜时分,清醒地拓跋雪正欲起身,被黑衣人喝道:“好好休息,不许起来!”拓跋杰与窦天志也近身到床边,关切的望着她,令她有些惊奇,忙问道:“你们、、、、、、?”
黑衣人起身在室内伫立,目光望向远处道:“你可是匈奴左将军拓跋辉的女儿拓跋雪?”她躺在床上会意道:“你怎么知道?”黑衣人回身又看了看窦天志与拓跋杰,手分别指向他们道:“如果我说得不错,这位是拓跋辉之子,这位是拓跋辉故友!”他们二人点点头。
黑衣人接着道:“我是汉朝人士,天柱山左慈,十五年前的一日,我占星问卦,得知李陵后人有难,从天柱山赶来匈奴相助,只是我来晚一步,拓跋辉将军身受重伤,我在一片树林救走他,怎奈他身重剧毒,无药可救!”窦天志近前握住左慈的手问道:“左大侠,那我大哥他、、、、、、?”
左慈叹了口气道:“拓跋辉将军第二日即离开了人世!”窦天志与拓跋杰神情悲痛,沉默不语,左慈缓缓沉吟道:“拓跋辉将军临终时,特意叮嘱我,来匈奴国骨都府寻找他的妻子跟儿女,还有他失散的儿子,更重要的是那把家传的鸳鸯铜锁!”
拓跋杰目光炯炯,急切问道:“我阿父可否交待过鸳鸯铜锁的藏身之处?”左慈在室内转了一圈,道:“我已拿到鸳鸯铜锁,只在寻找你,今日,我一路跟踪拓跋雪,见她与你打斗,后左贤王与赫连托出现,我一路紧随你父子二人,方才知道你是拓跋辉之子拓跋杰!”
床上躺着的拓跋雪听闻此话,即刻起身拥住拓跋杰道:“你是哥哥?”兄妹二人相聚,百感交集,有很多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竟哽咽在那里了。
左慈见这兄妹二人情绪平稳后,慢慢坐到桌旁,缓缓从怀中拿出了一把金色的鸳鸯铜锁,放到拓跋杰手里,道:“收好它,日后,按你父亲的遗言,回汉朝传给后人!”
他又接着道:“前些天我夜探骨都府,为不惊动雪儿,我带了熏香,待雪儿睡稳后,才将你阿母留下的百宝匣拿走,取出鸳鸯铜锁,我又挂念雪儿,随后又将百宝匣送回!”拓跋雪惊喜的望着那把鸳鸯铜锁,真想去触摸,手却有些颤抖,江湖上寻找那么多年的鸳鸯铜锁,竟然在阿母留给自己的百宝匣中!
拓跋杰更是喜出望外,他想到了所有曾经追寻过这把鸳鸯铜锁的人,更让人讽刺的是赫连托,想到此,他笑道:“当初,赫连托为夺取我家传的鸳鸯铜锁,竟然勾结楼兰,陷害我阿父造反,又半路假意救人,令我阿母与妹妹在他府上软禁至今,没想到的是,鸳鸯铜锁就在他身边!”
………………………………
第十章 情两难 一剑恩仇(-)
拓跋雪犹如晴天霹雳,在她眼里心里,相父赫连托是那样无私、慈爱,为她阿父拓跋辉昭雪冤屈,恢复名誉,娶了她阿母做居次,令她有了一个温暖的家,阿母去世,相父赫连托对她又是十分疼爱眷顾,忽然听到哥哥拓跋杰这些话,她怔住了,
惊恐的望着拓跋杰问道:“哥哥,从何处听来这些传言,相父对我们家恩重如山,替阿父昭雪罪名,抚养我长大成人,相父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她吃惊之余,话语都有些发颤。
拓跋杰接着续道:“自从鸳鸯铜锁传言四起,有多少人来了匈奴国,奔你而来,我曾夜探骨都府,遇见前来的楼兰国公主尉迟青青,她中了赫连托的毒,是我把她救回客栈,她在临死之前告诉了我一切,一个将死之人,是不会说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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