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归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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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守护者

　　　　再见剑仙，原有他情，三峰来助，寻找灵智。

　　　　剑仙前辈的突然现身，叫钟雁冰的脑袋“嗡”的一下，他想不明白剑仙前辈为何斩杀了两只可爱、善良的狐狸，想不明白身材变得如此巨大的剑仙前辈，更是搞不通剑仙前辈为何出现在此处。

　　　　玄真掌门曾经讲过：“镜花水月，一叶障目，不要被眼前的虚像期满了本质。”

　　　　钟雁冰激起冷汗，镇定地道：“哼，不要佯装剑仙前辈的模样来唬骗我，这点把戏我也做得”

　　　　说罢，钟雁冰也不拖沓，浑身骨骼咯咯作响，换容易骨术运起，也变作了剑仙的模样。

　　　　那巨大如峰的身影明显一怔，转而微微一笑，道：“模样虽像，气韵却差了许多，镜花水月，一叶障目，不要被眼前的虚像期满了本质，你这一句话对你自己总结的倒真是不错。”

　　　　钟雁冰闻言有些气恼，因为这不仅是对自己的讽刺，更是对玄真掌门的不敬。

　　　　剑仙随口吹散了面前的一片白云，继续道：“换容易骨术，乃是桃园境姬陌所传，你入桃园境时，老夫也是在场的。从你第一次擂台和血煞比试，到你身中炙毒去冰凝谷祛毒此中等等，雁冰小子，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剑仙说完这句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钟雁冰惊愕，其他的都好说，可是这桃园境一事，就连玄真等人钟雁冰也未全吐口，更别提其他人知晓了，看来眼前这剑仙，十有七八，应是本人了。

　　　　十万大山上空，云层飘渺而行，有着一副诡异好笑的画面。

　　　　一大一小，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对峙，“小剑仙”正不住地打量着“大剑仙”。

　　　　“罢了，且信了你了。”钟雁冰变回了本来的面貌，这半会儿，他倒不是要用眼睛看透对方，而是心切地在识海里呼唤虚灵尊者呢，别人认不准，虚灵对自己的师弟是一定能够认得准的。不过即便没有虚灵佐证，钟雁冰也已经信了。

　　　　钟雁冰一低头，望见地面上长长横着的一道斜影，他不免生疑，道：“咦当年我所见剑仙前辈，身形飘逸，却无影子，怎么你有这么明晃晃的影子”

　　　　剑仙微叹，道：“老夫受仙道诸位尊者重托，驻守东方群山，以此潭为界，此生永驻”

　　　　“此生永驻”

　　　　这一句，说得剑仙豪情万丈，忠诚耿耿，如奔雷震耳一般，深表对仙道的担当，而在钟雁冰听来，其中，更有着几分悲凉。

　　　　“那我见到的剑仙”

　　　　“你所见剑仙，是老夫一缕分身罢了，所以无形无影，老夫常年驻守此地，万载不变，当然枯燥，分出一缕分身游走世间，更是给太虚门莫大的鼓舞与支撑，虽实力不强，但魔道也不敢有冒犯。当年一战，虚灵尊者也飘然仙逝，老夫当然不能有负重托，还好，有玄真等人执掌太虚门，还好，太虚门得你这么个上古神体的异才，呵呵，老夫很是欣慰啊。”

　　　　“前辈驻守此地，是因为当年那仙魔大战么”

　　　　“没错，当年一战，轰动仙魔界，更是叫整个天下深受其累，无数的仙道义士，大义凛然，不畏生死，不贪恋修行了千万载的道行，最终封印了远古八魔，唯恐生变，加之化仙后期的仙道人士经那一战也寥寥无几，所以，由老夫驻守此地，防止魔道来扰，更是要化解每一百年的波动冲击，老夫清楚地感受得到，远古八魔，余威犹在，魔性未灭，近些年来冲击封印更加频繁了，而经常来探查的魔道人士也是越来越多，直叫我仙道头疼不已。”

　　　　“原来如此”此刻，钟雁冰对眼前的高大身影，充满了敬佩，在他的眼里，剑仙何止这般高大，甚至更加高大。

　　　　钟雁冰四下望去，从一座座山峰扫过，也算缅怀当年的英雄们。

　　　　“嗯，你所见这东方十万群山，实则不单单是山峰那么简单，每一座山峰，都是一位逝去修道者，当日，这其中也包括魔道中人，十万群山，只是个概数，实则要多得多。”

　　　　钟雁冰闻言，无比震撼，当年血腥大战，足足可见，光这山峰山岳，便是数不过来。

　　　　说到此，钟雁冰再次尝试沟通虚灵尊者，令他失望的是，仍是无果。

　　　　终见剑仙真身，钟雁冰期盼着如上一回太虚门师徒隔他相见一般，叫两个师兄弟穿越千万年，再次相谈。

　　　　可惜，虚灵尊者不给这个面子。

　　　　钟雁冰心头还是放不下那一老一小两只狐狸，便问道：“剑仙前辈，那两只狐妖”

　　　　“哎狐妖修炼不易，但是需要遵守规矩，凡侵此地者，格杀勿论，这是老夫早早立下的规矩，十万群山看似荒凉，其实也有一些妖修，可是这小狐狸偏偏不听，屡次越过此潭，更是害死过一头豪猪，此潭名曰吞噬古潭，世间万物，无所不吞，只要稍有不慎，略微接触，便要被他吞下潭底了。小狐狸引你到此，为的是你的酒粮，怕的是你的神体，你却不辨是非，反过来质问于我。”

　　　　钟雁冰再看那古潭，平静无波，水面更是干干净净，不余一点杂尘，而先前的老狐狸乃至后来小狐狸的几根毛发，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这叫钟雁冰倒吸冷气，眼前这吞噬古潭，看着如镜如壁，确实可怕的杀手，深深地吸引其灵魂，更是无限的死亡气息。

　　　　“多谢剑仙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无意冒犯，还望前辈恕罪。”钟雁冰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呵呵，无妨，也怪老夫，第一次见那小狐狸坏的是一头坏猪，也便绕过了它，不然，也不会有这下一次了。生活在世，固然有错，如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过，很多的事情，往往也正是第一次的轻易饶恕，而酿成了第二次、第三次的过错，这错误越来越大，最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如果世间唉”

　　　　钟雁冰看剑仙前辈惆怅心头，岔开话题问道：“前辈分身如今在何方可又去过桃源境”

　　　　“没有再去过，怎么”

　　　　“呃，晚辈这里有一位故友的遗骸，是姬家后裔，有意叫他回归家族，与生前挚爱合葬，告慰安息。”

　　　　“哦此事不难，你将他交予老夫，待有机会，老夫替你转交便是。”

　　　　“多谢前辈。”钟雁冰再谢，小心翼翼地将石衍交给剑仙，钟雁冰看着死去的石衍，想起简巧兰，心痛，又是一场人间悲剧。

　　　　他人悲剧如此，自己绝不重蹈覆辙

　　　　钟雁冰紧接着问道：“剑仙前辈，您可知广识灵智此物应在何方去寻”

　　　　剑仙也算是活了好几万年了，虽然困守此地，却又分身行走世间，钟雁冰觉得，这个老古董应该能知道一二。

　　　　“广识灵智你说的是一种补脑的灵物吧”

　　　　“对对对应该是添补灵识，助人恢复神智一类的东西。”钟雁冰连忙道。

　　　　“这东西老夫倒是没见过，世间用此物的人少之又少，不过，老夫知道，此物并不是以一个单体存世的，换句话说，它不是一个固定的具体的东西，它是不定期出现在世间，以不同形式体现的，没一个阶段，与上一阶段又不同，严格的讲，并不是上一个的生命延续，而是全新的一个开始，而上一个不灭，下一个不生，这东西谁若是得了，也无太大用处，只不过头脑更灵活了些，在其本来的灵智基础上会再上一层楼罢了。”

　　　　“正是此物，别人无用，晚辈可有大大的用处啊。”钟雁冰听得如此复杂，更是不好寻找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连东皇钟都能叫你得到，又有什么找寻不到的呢”剑仙安慰道。

　　　　“嗯”钟雁冰重重地点了点头。

　　　　“东方群山，杀机重重，我劝你还是别继续往里面去了，世人无事不会来此处，我想，你来此处是为寻找这广识灵智吧”

　　　　“前辈慧眼。”钟雁冰答道。

　　　　“呵呵，别遗憾，老夫找几个帮手帮你找找看，东方群山除了山就是山，别抱有太大的希望，不过修士所化的山峰，保不齐有着什么奇异事情发生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多谢前辈了。”剑仙都这么说了，钟雁冰也不好硬着头皮往里边儿闯，即便要闯，也得寻找机会。

　　　　“这几日，你便留在此地，也算陪陪老夫，正好将你所学以及修行上的困惑与老夫讲讲，看看老夫能不能帮助一二。”

　　　　“有前辈指点，晚辈定受益匪浅，感激不尽。”钟雁冰也想看看，同时师兄弟，虚灵尊者和剑仙，对修行有何不同的见解。人人各有其道，如果虚灵尊者在，肯定对剑仙嗤之以鼻，钟雁冰且不管他，谁叫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总不出现呐。

　　　　剑仙抬手抖袖，身旁浮云变幻，瞬间形成一柄长剑。

　　　　以云成剑

　　　　“剑仙之名，果不虚传”，钟雁冰心头暗暗赞道。

　　　　难怪钟雁冰大赞，这云，乃是世间及柔之物，剑，乃是刚进克敌之物，能将云雾成剑，可见剑仙对于剑道的理解是多么地高深。

　　　　剑仙手握“云剑”，朝着天空划出三道剑花，宛如在蔚蓝的上空，开出三多雪莲一般美丽。

　　　　不过时，从东、南、北三个方向，来了三个人，确切地说，是三座山。

　　　　三座山山为本体，又有人形，却是无声无息，了无生气，钟雁冰看了纳闷。

　　　　“呵呵呵，这是十万大山中，老夫费了好大的心思寻来的三个当年的绝世豪杰，也算是老夫的好友前辈了，这三人已然仙逝，但是灵韵仍存，能够驱动山体，虽然没有灵智，却也可以替老夫办事，如今在东方群山中，也算是老夫的帮手了。”

　　　　剑仙对三个木讷的山峰嘱咐了一番，三座三峰呼啸着分奔东、南、北三个方向离去了。

　　　　钟雁冰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自己来的西边儿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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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心掌剑

　　　　三山寻宝，老少练功，慈心严教，堪比玄一。

　　　　东山、南山、北山过几日便会回来了，这几天你且陪着老夫就好，切记，勿要踏入前方山峰之中。

　　　　“东山、南山、北山”

　　　　“没错，严格来讲，他们都已经不是过去的一方修士，这样称呼也算恰当，对于他们来说，才算是那老狐狸口中的山神。”

　　　　“哦。”钟雁冰望着前方以及三座大山去的方向，有些恍神。

　　　　“跟我说说吧，你修行得如何了”剑仙微微一笑，眉须飘飘，一派慈祥。

　　　　“前辈不问太虚门的事情么”钟雁冰问道。

　　　　“我有分身行走世间，你都离开太虚门这么久了，我所知道的，比你要多，何必还要问你呢呵呵。”

　　　　“哦。”万籁寂静，钟雁冰与气势非凡的剑仙独处，有些拘谨。

　　　　“跟我说说吧，你修行得如何了”剑仙再次问道。

　　　　“修为悟仙中期，心法每日勤练不辍，掌法方面太虚乾清掌和太虚坤生掌运用还算得当，剑法方面起灵剑法、若水剑法施展较多，一元剑法时而领悟时而无法”

　　　　“可有什么疑问么”剑仙打断道。

　　　　“嗯”钟雁冰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来。

　　　　“雁冰，你被凡事羁绊过重，修行途中，需要一心专注，如果老夫猜得不错，你应该有些日子没有好生想想你的修行了，凡尘乱事，必定牵扯过多的精力。”剑仙苦口教导道。

　　　　“晚辈谨记。”

　　　　“你且给我施展一下太虚乾清掌和太虚坤生掌以及起灵剑法和若水剑法。”

　　　　“好，弟子献丑了，请前辈指教。”

　　　　剑仙乃是虚灵尊者师弟，乃是太虚门的前辈，只是世人知情者甚少，钟雁冰以弟子自称，并无不妥。

　　　　钟雁冰方一答话，太虚乾清掌应运而出。

　　　　“啪”

　　　　钟雁冰只觉得手背剧痛，也不知何时何处袭来一股劲力。

　　　　“气息不稳，莽撞求成，重来。”剑仙言语严冷，可面上依然是一副慈祥模样。

　　　　钟雁冰遭遇当头一棒，没想到，这剑仙比当年玄一道长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暗暗叫苦，调整气息，稳扎稳打，再出一掌。

　　　　钟雁冰连连打出二十多记太虚掌，又将从虚灵尊者处领会到的横掌、斜掌、劈掌、反掌、拍掌、立掌六大掌势，各路掌法融入其中。

　　　　当蔚蓝色、碧蓝色、青蓝色交织的掌法施展完毕后，剑仙微笑着点了点头。

　　　　“天色已晚，你且休息，明日再做打算吧。”

　　　　剑仙说完话，身形一闪不见，高空处，只留下几朵小小的浮云。

　　　　前面去不得，后面离不得，钟雁冰索性，盘坐当处，休养生息。

　　　　第二日，剑仙并未现身，而是隔空传音于钟雁冰。

　　　　钟雁冰经一夜修整，并仔细琢磨了起灵、若水两套剑法的奥义，此刻信心十足。

　　　　谁料，再遭打击。

　　　　剑仙以剑闻名，对钟雁冰游刃有余的两套剑法毫无夸赞，更是嗤之以鼻，连连抨击，只是肯定了钟雁冰的无尽变化，其中，有许多观点都是有悖于虚灵尊者的。

　　　　这一下子可是搞蒙了钟雁冰了，枉费他一整夜回忆着虚灵尊者所授的种种奥义。

　　　　“剑者，佥刀而成，乃是众人之兵刃，更是集天地大成之兵刃，佥者，为众、为皆、为全，你要抛掉剑之本身，领会更深层次的剑意，才能舞出真正的剑法”

　　　　“嘶”钟雁冰如醍醐灌顶，剑仙所言，叫他豁然开朗一般，更充满着浪漫主义色彩和超强大的精神层次领悟，却不似虚灵尊者的一切立足根本的实践流派经验。

　　　　“太虚门，包括玄真等人在内，都一心死学虚灵的剑法领悟，讲求实际，追求战斗技巧，这恰恰不能够发挥剑法的最大威力，更是对剑之高洁的一种玷污。今日，你既然有幸与我探讨剑，我便将我的领悟教授与你，这与昨日太虚掌法不同，太虚剑法，你可以听我的，也可以不听。”

　　　　剑仙言罢，钟雁冰忽觉得侧风卷起，转而是云雾丛生，明明脚踏实地的他，反而觉得步得高空仙境一般。

　　　　“收心、明目、集神，我只做一遍”

　　　　钟雁冰闻言，赶紧收心思、明眼目、集神识，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着。

　　　　周围，仅是雪白的云朵，当中，是一缕青丝飘逸。

　　　　钟雁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隐隐的微痛提示着他，这应是他自己的一根头发，天地之间这满目皆白的一根黑，虽然细小，却很醒目。

　　　　钟雁冰紧紧地死盯着自己的这根头发，不敢有丝毫怠慢。

　　　　之间，这一根再普通不过的头发，直挺身姿，游走云间，时而连续前刺，时而挽花收势，时而腾舞飘忽，时而缓慢势重，虽然不见人影，却如剑仙正握着这一根头发一般，舞动生风，飘渺飘逸，敬拜中，带着对剑的领悟和尊敬，洒脱中，尽是超凡脱俗的人生和虚生。

　　　　待“头发剑”行走完毕，周围静谧，剑仙也没有声音。

　　　　钟雁冰闭上双眼，静静冥想，仔细回忆着方才所见到的点点滴滴。

　　　　出乎意料的是，一套剑法，根本不像太虚门起灵、若水剑法，却隐约间有能够找到其中的影子。

　　　　出自剑法而出于剑法，这应是剑仙要交给他的。

　　　　钟雁冰这一观可谓是收获颇丰，尤其是那满目皆白，一缕黑的冲击，以及只舞一遍，收心、明目、集神的注目，叫他的印象不得不深刻。

　　　　钟雁冰一思便是未动，一想便是一天。

　　　　第三日的山雨，宣告着清晨的到来。

　　　　钟雁冰张开嘴直接饮了口天空中落下的山雨，期盼着剑仙的显身。

　　　　这一日，剑仙迟迟未见，过好久，只听见一句：“今日不必练功，无所谓心法、掌法、剑法，你且静坐，思想你自己的修行，找寻疑惑之处，寻求解决办法，以求日后突破。”

　　　　钟雁冰有些吃惊，前两日的紧锣密鼓，以及超深刻的印象本叫他对今日充满了期待。

　　　　“连连尘世所累，也该静一静了。”

　　　　钟雁冰想罢，不顾一场越来越大的山雨，稳稳地、静静地坐了下来。

　　　　几日过后，钟雁冰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

　　　　明明静坐，却好似与剑仙沟通，明明没有剑仙的实际沟通，却胜似有人与他进行着提点对话，也不知，是剑仙所为，还是他心中所悟。

　　　　“我来问你，玄一所授，可曾记得”

　　　　“深入吾心，时时不敢忘。”

　　　　“记深意，忘表意，不要记他的招数和言语，要记他的招数奥义，言语内涵，才能深切领悟。最好的方法，便是被动着下意识第施展师父所授，而将其教授过程和细节全盘忘记。”

　　　　“心念恩师，一言一语，一笑一怒，弟子不敢忘。”

　　　　“这便错了，要忘记，忘得越彻底越好，却不能干干净净，要留得筋骨，方可再造。”

　　　　“你身为太虚门弟子，可知太虚门有三法”

　　　　“弟子知晓。”

　　　　“太虚门三法为哪三法”

　　　　“心法、掌法、剑法。”

　　　　“去法，留名。”

　　　　“去法留名心法、掌法、剑法，去掉法，留下名字，乃是心、掌、剑。”

　　　　“没错，心掌剑，这不仅是三法的名字，不仅是由心到掌，由掌到剑的层层递进，更是太虚门祖师的真意，那便是“心掌剑”也就是说，剑不是手来握的，而是由心来掌控的”

　　　　“唔心掌剑，好一个真意。”

　　　　“我所悟剑，与他人不同，剑不是个具象，而是抽象、虚像，是与人、心的结合，而不是外物，是促进内在修为提升的必要手段，而不是斩杀攻击的手中利器，要知道剑的广博，剑的大众，剑的特质，剑的方法，才可以最大地发挥潜能，掌握好剑，运用好剑。只有掌握好、运用好剑的单体，才可以运用好虚灵师兄所创的剑阵，单体不强，整体必弱，单体发挥极致，整体天下无敌”

　　　　“前辈也对剑阵评论有佳”、

　　　　“别把我想象得那么高傲，对于正确的我还是很接受和欣赏的，只不过我与世人的诸多看法不同罢了，太虚剑阵，乃是太虚门三法之最高境界，也是最为强大的，你身份特殊，又有机缘，终有一日，会掌控此阵，仗剑天下的。”

　　　　“请剑仙前辈赐教太虚剑阵。”

　　　　“心勿急，事自成，太虚剑阵不是说教就教的，他不是别人教的，而是自己悟的，是基于太虚剑法甚至掌法，以及对剑的深刻理解之后孕育而生的，这是自然垂成的，你要扎实修炼，稳步求进，自然有成。”

　　　　“多谢前辈指点。”钟雁冰也觉得，难怪每次提及剑阵，虚灵尊者也有避而不谈之像。

　　　　山风轻拂，偶有降雨，转眼间，钟雁冰一坐便是一个月。

　　　　一月后，空中呜呜作响，是东山、南山、北山回来了。

　　　　三山神同归，钟雁冰也睁开眼醒来。

　　　　这一刻，他神清气爽，果然不同凡响。

　　　　可是，三座山神带回来的，却是令人失望的消息，钟雁冰心头坚毅，没有流露出沮丧之情，而他也相信，剑仙都打探不到什么，换作他，更是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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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返雨林

　　　　心中难平，压抑不泄，返身雨林，一举两得。

　　　　东、南、北三座山峰没有得到有关广识灵智的消息，钟雁冰难免有些失落。

　　　　“以东山、南山、北山三位山神的能力，若他们没有得到什么消息，恐怕这东方群山很难再有什么线索了。”剑仙很清楚东、南、北三座山峰的能力，其实他可以肯定，这里应该没有广识灵智，即便是有，也是没有任何讯息去寻找。

　　　　干坐了一个多月，却再次破灭了希望，钟雁冰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往西边儿去了。

　　　　还好，他在修行上有所领悟。

　　　　“雁冰留步。”剑仙唤到。

　　　　“你此去何方老夫可以送你一程。”

　　　　“西方雨林”钟雁冰一字一句，充满了仇恨，心中翻滚着波涛。

　　　　剑仙垂目看了看钟雁冰紧握的双拳，道：“缘自西方起，心魔故地去，唉”

　　　　“请前辈助我。”钟雁冰抬眼，恳切地望着眼前伟岸如岳的身影。

　　　　随着剑仙一声悠叹，钟雁冰眼前一亮，转而一黑，进入空间传送。

　　　　“年纪轻轻，难以承担，也罢，叫他泄出怒愤，并无坏事。”

　　　　剑仙身后，直挺挺站立着东山、南山、北山三座三峰，他们一同望向了一处被包围在山峰之间的传送阵。

　　　　“此阵只传送过两人，一人是我分身，一人便是钟雁冰，严格来讲，只有钟雁冰一人。”

　　　　剑仙侧目，再望西方，眼神深邃，悠然道：“希望，只传送到此就罢了，别用在大批量传送仙道义士的本意，希望，那一日永不会到来。”

　　　　钟雁冰眼前经一亮一黑后，没几个呼吸间，再次亮起耀眼强光。

　　　　钟雁冰以真气闭目，不然会晃坏了双眼。

　　　　待强光过后，钟雁冰逐渐适应，睁开了双眼，四下张望。

　　　　河流铺穿，树木丛生，是熟悉的西方雨林。

　　　　锵

　　　　钟雁冰第一时间拔出了飞虹神剑，剑指前方，目露精光，道：“南宫之难，吾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