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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的慕容复-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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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略一犹豫,便将方才心神恍惚之际所经历的景象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就连他大开杀戒的情形也没有保留。
陈圆圆听后一双美目瞪得老大,颇有些心惊肉跳,良久,她脸上闪过一缕复杂之色,淡淡道,“施主身上戾气极重,杀心太盛,长此以往,只怕并非幸事。”
慕容复目光微闪,并没有接口什么,话锋一转,问道,“这种情况以前我从未经历过,今晚无意中听了伯母的琴音后,忽然陷入这种诡异幻想,伯母可知其中缘由?”
知道陈圆圆身份后,他也不得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当真是一点武功也不会,仅凭琴音便能使人入魔,倒还真是奇事一件。
陈圆圆默然片刻,终是喟然一叹,“与其说是你放不下,不如说是我放不下,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么多年吃斋念佛,仍然没有参透其中真谛,不过雾里看花,自欺欺人罢了。”
听着她似是而非的话,慕容复颇有些云里雾里,心中暗想,“当年吴三桂之所以会在关键时刻开关投降,便是冲冠一怒为圆圆,此事天下皆知,也累得她为千夫所指,骂她的人数量之多几可说不在吴三桂之下。”
回想先前幻境中自己胸中有无尽抑郁之气,好似受了天大冤屈,他忽的心中一动,“难道是她心底深处拥有无穷怨恨,以情入琴,而自己无意间受其感染,以致陷入魔怔?”
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本来就心性极高,可以说受不得半点委屈,若真被世人误解,以致无数谩骂加身,他还真有可能做出屠杀万里的疯狂举动。
想通其中关节,慕容复颇有几分恍然大悟之感,心念转动,说道,“其实伯母对当年之事也不必耿耿于怀,那不是你的错。”
“你说什么,不是我的错?”陈圆圆一愣,这么多年过去,类似的言语除了吴三桂之外,她再也没有听别人说过,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只要提起她的名字,无一不骂她祸国殃民。
就连慕容复先前也脱口而出“祸国”二字。
想到这里,她温和一笑,“你个小孩子懂什么,不用安慰伯母的,伯母早就看开了。”
或许是因为阿珂的关系,她对慕容复的态度十分亲近。
慕容复却是摇头说道,“我说的是真心话,想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无非长得好看点,但也还轮不到你来左右天下大势,都说陈圆圆害了大明,害了吴三桂,但事实并非如此。”
“你……”陈圆圆听他说得如此直白,不禁愣了一下,忍不住想要听他说下去。
慕容复继续说道,“自古以来,保家卫国都是男人的事,打不过人家,却怪在一个女人身上,算什么道理?古时候周幽王为博煲姒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最终国破家亡,怪谁?还不是怪他自己荒淫无道,即便那煲姒长得再美,只要他稍微有点自制力,也绝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更何况,当年吴三桂会选择投靠清廷,我猜肯定不是因为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
陈圆圆闻言,不禁微微动容,“你说,他不是为了我?那他怎么……”
“怎么可能降清是吧?”慕容复笑了笑,把她后面的话补充出来,随即解释道,“当年之事我也略知一二,吴三桂誓死守卫山海关数月,确实值得敬佩,可是在弹尽粮绝、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人是会绝望的,这个时候,萌生任何念头,都很正常。”
“更何况吴三桂此人城府极深,狡猾如狐,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准备退路,你充其量算是压得他做出降清选择的最后一根稻草,顺便也替他背了一半的黑锅。”
“而那些大明的士子之所以大书特书,把你比作祸国殃民的煲姒,其实也只是亡国无奈,找一个宣泄口罢了,如果真正有作为、有但当之人,是不会将责任归咎在你身上的。”
慕容复一番话说出来,颇觉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心中暗暗想道,“老周啊,我只是胡说八道,当不得真,你在天有灵,可不能来找我。”
陈圆圆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双目中亮起一丝神采,虽然摇曳不断,却愈发坚定。
好半晌后,她抿嘴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多了。”
但见此刻的她唇红齿白,面色红润,与先前相比多了几分娇艳妩媚,少了几分清新淡雅,变化之大,判若两人。
慕容复不禁看得呆了,她的容貌与阿珂有五六分相似,却多了一分成熟,和几分难以言喻的味道,在他见过的美女中,可以排进前五之列。
“你看什么,我有这么好看么?”陈圆圆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丝羞红,嗔怪似的说道。
“好看,我现在想想,那些人把你比作煲姒,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准确的说你比她好看。”慕容复意识情不自禁,又忍不住口花花起来。
“油嘴滑舌!”陈圆圆瞪了他一眼,转而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寻阿珂的么?”
提起阿珂,慕容复心神冷静了不少,内心的燥热也被压了下去,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听说平西王府是龙潭虎穴,不信这个邪,便想来闯闯看,没想到却是误打误撞,跑到伯母这里来了。”
陈圆圆一愣,猛地想起什么,脸色微变,“你……你不会是来刺杀王爷的吧?”
慕容复见此心头微动,口中否认道,“这怎么可能,我与吴三桂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不是大明的人,怎么可能来刺杀他,更何况,他还是阿珂的父亲。”
说到这,他老脸破天荒的一红,露出些许赧然之色,完全一副女婿在岳母面前的羞涩表现。
听得最后一句,陈圆圆才真正放下心来,她隐约知道慕容复正是女儿阿珂心中极为牵挂之人,总不会连岳父大人都不放过吧。
她若是知道了段正淳的遭遇,只怕万万不会这么想了。
“伯母,你既是吴三桂的王妃,又怎么会住这种地方,还吃斋念佛?”慕容复脱口问了一句,但话一出口,他就觉得后悔无比,这明摆着的事,自己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陈圆圆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微微叹道,“当年之事,我始终愧疚难当,便在有了阿珂后,搬到了这佛心小筑中,诚心礼佛,希望能够洗刷部分罪孽。”
慕容复讪讪一笑,还未等他转移话题,陈圆圆又说道,“王府戒备森严,你可切莫乱闯,还是尽快离去吧,如果……如果你想见阿珂的话,我可以给她捎个口信。”
在她想来,慕容复冒冒失失的闯入王府,多半是相思难断,特地来找阿珂的,她出身风尘,对这种事倒也司空见惯,并没有什么责怪之意,反而有意为二人牵线搭桥。
慕容复愣了一下,急忙摆手,“不必了伯母,你也不要告诉阿珂我来过这里。”
“那你……”
“如果让她知道我冒然来王府寻她,会被她责骂的。”慕容复小声解释了一句。
陈圆圆不禁“噗嗤”一笑,檀口轻掩,巧笑嫣然,登时间如同春花初绽,娇艳多姿。
慕容复不自觉的稍稍别过头去,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虽说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不知怎的,面对陈圆圆时,心中隐隐有一种怜惜不忍,颇为拘束。
想了想,他干脆起身告辞,“伯母,时辰也不早了,我这就告辞了。”
“也好,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小心一些,千万莫要给守卫发现了。”陈圆圆口中叮嘱一句,脸上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慕容复心中略微奇怪,却也没有多想,点点头便闪身出了屋子。
陈圆圆怔怔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良久才长长叹了口气,呢喃自语,“阿珂,希望这个人能给你带来希望。”
慕容复离开佛心小筑,抬眼看了看月色,已是月正中天,身形滴溜溜一转,瞬间消失无踪,他今晚的目的尚未达到,自然不会轻易离开平西王府。
位于平西王府东北角位置有一间颇为僻静的书房,此刻书房中烛光摇曳,正有数人在商议着什么,若是慕容复在此,便可认出其中两人,一人是昔日在京城有过数面之缘的吴应熊,另外一人,则是燕山中见过的夏国相。
………………………………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密议
除了吴应熊和夏国相,屋中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和一个身穿顶戴花翎的官员,年纪在四十上下。
那身材魁梧的老者身着土黄色锦缎,上面绣着一条四爪降龙图饰,双眉如剑,不怒自威,不用说,他便是大名鼎鼎的吴三桂了。
只听吴三桂朝面前吴应熊问道,“应熊,耿精忠、尚可喜他们怎么说?”
吴应熊当即面露喜色的回道,“父王,耿精忠和尚可喜都同意反了,他们还各自派了特使随我回来,待咱们定下举事日期后,好回去禀报,另外,还有一些出兵细节尚待敲定,总之他们答应以父王马首是瞻。”
吴三桂微微点头,脸上古井无波,随即又问道,“那他们有没有说麾下有多少兵马?”
吴应熊面色微窒,颇不确定的答道,“耿精忠麾下应该不下三万兵马,至于尚可喜……只怕两万不到。”
吴三桂脸色陡然一沉,“哼,我要的是确切结果,你怎么知道这两个老狐狸暗地里就没有一些手段?我让你去联络二人,自然也存了要你摸清二人底细的意思,你倒好,空手而去,空手而归!”
吴应熊被他几句臭骂,登时不敢吭声,脸色颇为委屈。
“王爷,这也怪不得世子,”夏国相出言帮腔道,“世子毕竟年纪还小,阅历尚浅,耿精忠和尚可喜这两个老家伙狡诈多端,论计谋,虽不如王爷,却也不是世子可以相比的,依末将看,这两只老狐狸明里暗里加起来的兵马,最多不会超过六万。”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要知道平南王府和靖南王府的底蕴可不比咱们平西王府,咱们当年留存下来的实力不说,单是这些年依仗王爷的英明睿智,暗中经营起来的势力就不是他们可以相提并论的,更何况这些年康熙小皇帝有意打压,他们能保全那点家底就不错了。”
“就是,王爷,这二人纵然有些小心思,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最终还不是乖乖唯王爷之命是从。”另外一个官员冷笑道。
吴三桂脸色稍缓,不过随后还是瞪了吴应熊一眼,“这段时间你就不要掺和府里的事了,好好当好你的驸马,抽空多去陪陪公主。”
吴应熊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反驳,只好唯唯应是。
随即吴三桂又看向刚刚说话的官员,“国柱,我让你去联络各方势力,可有什么收获?”
原来他正是吴三桂几个女婿中的一个,胡国柱。
“回王爷,北边雅克萨城的托尔布将军已经同意出兵协助我们,只要我们这边战事一起,他们立即出兵攻占满清老巢长白山,西边手印宗桑杰大喇嘛也表示,他们会在我们与清军交锋时,出动高手刺杀清廷官员,名义是替鳌拜报仇。”
有了先前吴应熊的前车之鉴,胡国柱说话也提起了几分小心,尽可能详细准确,未了又补充道,“托尔布将军的兵力不会太多,只有两千之数,但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手印宗则少了些,他们最多只能派出两百僧兵,至于北边那些小族、部落也会形成一股联军,大概有五千余众。”
吴三桂听后,脸上终于露出些许喜色,“好,国柱干的漂亮,这些人虽是乌合之众,不过有了他们自不同方位袭扰清廷,我们便可势如破竹的直取京师。”
吴应熊见此,脸色有些难看,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忽然吴三桂想起了什么,看向夏国相,“神龙岛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神龙岛?”便在这时,屋外一道匆匆闪过的身影忽然顿住脚步,他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夜探平西王府的慕容复。
慕容复停下脚步后,闪身没入一个隐蔽的角落,双目幽幽看着眼前不怎么起眼的厢房,脸上露出些许喜色。
近半个时辰下来,他逛了近半个平西王府,将几个守卫极其森严的去处都探了个遍,许多看似吴三桂日常居住之地,却连他的毛都没看到一根,没想到在这看似下人居住的简陋厢房中,有了收获。
慕容复屏息凝神,很快便发现四周一个守卫都没有,而厢房中则有四个生人的气息,当即心下一松,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慢慢贴近窗边,捅破窗户纸,朝里面望去。
当看到那位身居上首位置的魁梧老者时,他不由吃了一惊,立即认出此人定是吴三桂无疑,无他,在这个时代,官民的穿着是很讲究的,就清廷来说,普通官民不允许在服饰上绣“龙”,即便王爷和贝勒,也只准绣四爪盘龙和蟒蛇,吴三桂爵同亲王,绣一个四爪降龙倒也正常。
“没想到这老狐狸如此狡猾,连自己家里也放那么多***,害得本公子好找!”慕容复恍然明白过来,先前那些守卫森严的“王爷住处”只是用来迷惑外人的,不由暗自腹诽道。
随后他便凝神细听屋中人的谈话。
夏国相听得吴三桂的问话,不禁面色微变,迟疑道,“启禀王爷,神龙岛方面王将军倒是传来一些消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吴三桂见状脸色微沉,哼了一声,“本王花了那么大代价,把他***扶上津门巡抚的位置,难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夏国相急忙说道,“王爷,并非王将军不肯尽力,而是那神龙岛实在太过难缠,咱们的斥候根本接近不了神龙岛五十里范围之内,故而他至今连神龙岛的情况都没摸到一二,更别说去见那位施琅将军了。”
“哼,斥候不行难道不会想别的办法么?”吴三桂却不听他的解释,直言骂道,“我看就是他不会用脑子,只要想办法透露一些消息给神龙岛,不用他去请,那边也会派人来与他接洽,如今我与康熙一副大举剿灭神龙岛的架势,本王不信岛上的人会不急。”
夏国相当即不敢再辩驳什么,口中连声说道,“是,末将这就给王将军去函,让他照此办理。”
吴三桂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些许恨色,“若非那该死的慕容复,打死了洪安通,抢占神龙岛,本王如今也不会那么被动,处处被康熙牵着鼻子走不说,如今还要拉下脸来去求人。”
屋外慕容复神色微动,倒不是吴三桂骂了他,而是他有些奇怪,吴三桂要求他什么?难道是想联合他一起对付康熙?
却听胡国柱开口说道,“王爷,其实以咱们现在的实力,未必要求人,大不了照常出兵就是,至于是否出力,完全可以见时机而定。”
“哦?”吴三桂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沉吟道,“仔细道来。”
“是,”胡国柱面色微喜,回道,“此次与康熙小皇帝携手进攻神龙岛,说是兵马调动大权完全在王爷手上,实际上小皇帝肯定另有打算,咱们大可将清兵孤立,兵分四路,让他们去攻打正面,而咱们围而不攻,坐收渔利。”
吴三桂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妙招,这计策此前便有人提过了,根本行不通。”
“这是为何?”胡国柱一愣,脱口问道。
话一出口便觉失言,当即又要请罪,吴三桂却不在意的摆摆手,看了夏国相一眼。
夏国相立即会意,开口解释道,“胡兄弟这些年奔波在外,对神龙岛的情况不大清楚,你可知道盘踞在岛上的都是些什么人?领军之人又是谁?”
胡国柱怔了一怔,微微愕然,“难道不是盘踞岛上的不是神龙教么?一伙乌合之众罢了。”
“胡兄弟此言差矣,”夏国相微微一笑,说道,“早在两年前,神龙教已经易主了,如今的神龙岛盘踞军民已达数万之众,领军之人乃是极擅海战的施琅将军。”
“施琅!竟然是他,可是……”胡国柱吃了一惊,随即还要再说什么,吴三桂打断道,“好了,你现在知道,围攻神龙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别说本王麾下没有强力水师,就是有,也不可能将实力损耗在神龙岛上。”
胡国柱嘴唇嚅嗫半晌,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吴三桂目光微微闪动,话锋一转,问道,“郭仕图那边怎么样了?”
吴应熊立即回道,“父王,郭将军回话说,粮草方面已经筹集够了,现在正分批运往山海关,只需三个月不到便可全部抵达,只是兵刃方面,目前还有个缺口,原因是燕山中的矿脉开采实在太慢了,预计尚需一年左右才能补充齐全。”
“一年?”吴三桂吃了一惊,随即摇头道,“一年怎么行,太长了,现在形势已经十分紧迫,稍有疏忽便是万劫不复,立即传令郭仕图,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半年内把兵甲筹措完全。”
“是!”吴应熊当即应道。
夏国相与胡国柱对视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苦笑和无奈,他们身在军中,自然明白,兵刃盔甲的重要性,可各国对铁器管制极严,根本无法大批量入手,而平西王府虽然有一条小型矿脉,但开采十分困难,郭仕图的一年只怕还是宽心之言,又怎么可能在半年内达成目标。
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们这些人各自有各自的任务,最好不要轻易插手别人的事情。
………………………………
第八百六十二章 杀心
“这六脉神剑果然名不虚传,天下第一剑实至名归!”丘处机早已听说慕容复炼成了段家的六脉神剑,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感受到那无坚不摧,神妙非凡的剑气,不禁出声感叹道。
闻得此言,群雄纷纷点头,六脉神剑一直都是武林神话般的存在,今日得见,确实有大饱眼福之感。
段正淳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关于慕容复如何会使段家绝学一事,他已经听天龙寺的长老说过了,难免有些悲哀。
段家守着天下第一剑的秘籍,但数百年来,竟只有一个外人练成了,如今在天下群雄面前耀武扬威,只觉脸庞火辣辣的疼。
心中不禁埋怨起天龙寺来,若不是那可恶的寺规,将六脉神剑开放给段氏子孙修习,总归能有那么一两个天资绝世的奇才,修炼成功,那段家在武林中,甚至在周围数国中的地位,恐怕还要再高一些。
“段郎你怎么了?”阮星竹灿若繁星的双眸,疑惑的看了段正淳一眼,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段正淳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抓着阮星竹的手臂。
刀白凤见此,还道他方才又不安分的看哪个美貌女子了,狠狠白了他一眼,“当着天下群雄的面,你最好小心点,否则贻笑天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段正淳讪讪不敢回话,秦红棉见此,心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段郎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花心,最重要的是,他还惧内,若当年他能镇住这个刁蛮王妃,即便是做小,她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段誉对于父亲的窘迫漠不关心,或者说早就习以为常了,他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慕容家的席位,心中叹道,“本以为这次武林大会,王姑娘会来,没想到慕容公子来了,她却没来,究竟去了哪里?”
其实他心里也很纠结,既希望王语嫣到此,哪怕只能远远地一看,也就心满意足了,但是又不想看到她与慕容复亲近的样子,没有见到王语嫣,倒是松了口气。
约莫盏茶功夫过去,慕容复与萧远山父子二人辗转腾挪,几乎踏遍了整个广场,偌大一个广场,已是坑坑洼洼,剑痕遍布,尽管如此,慕容复脸上仍是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呼吸绵长,真气充沛,没有半点紊乱的迹象。
倒是萧远山和萧峰,身形狼狈,衣衫上已经破了数个大洞,头发散乱,眉宇间渐露疲态,这般下去,必败无疑。
说起来,萧远山心中也极为憋屈,一身精妙武功难以发挥十之一二,被慕容复仗着神妙的轻功和犀利无匹的剑气压着打,这般下去还要累得儿子一起死。
只是这一次慕容复是真的下了杀心,要置萧远山与死地,哪会给他半分转圜的余地。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峰儿,我先拦他一招半式!”终于,萧远山在避过慕容复的一剑后,心中激荡难平,一股抑郁之气爆发出来,怒吼一声,袖袍一甩,裹向慕容复手臂,同时右手一掌拍向他胸口。
萧远山的意图很明显,左手袈裟伏魔功抵挡慕容复的剑气,右手全力使出般若掌,即便左手抵挡不住,右手也能逼退或是重伤慕容复。
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很可能自己一条手臂直接废掉,但为了能够化被动为主动,只有采取这种以伤换伤的打法了。
“爹爹!”萧峰见此一幕,登时睚眦欲裂,“吼”的一声,想也不想便是一招亢龙有悔,直奔慕容复悬着剑气的右手而去。
“呵!”慕容复冷冷一笑,手中剑诀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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