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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别任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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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法接受,那么就不要去干涉她的生活,关于这点,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可是……当他知道她决定成亲,而且对象还是刘天霖时,心中的波涛就不曾平息过,原以为这样的结果,是他长久以来的梦寐以求,但现在梗在心头的闷气又算什么?
不该在乎的,不是吗?
慕青岚是个天之骄女,她有能力,也有权可以选择想要的一切,如果这是她的选择,那么他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想事情想得这么入神?”窗棂之外,一个不速之客的问话透入,同时引爆米横天的不悦。
他就这么阴魂不散是吗?
随手抓起桌上入药用的菩提子,原本的救命良药在他手上成了袭人暗器,带着致命的劲力朝来人疾射而去。
“喂……用不着这么狠吧?”不废吹灰之力地闪过那些暗器,饶天居忍不住对他愈来愈差的控制力抱怨起来。
“滚!”对于饶天居喃喃的抱怨,他只回赠一个字,丝毫不留半点情面。
那日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失去该有的自制,误伤了慕青岚,所以……这笔帐当然该算到这家伙身上。
“我是很想滚,但是……我想你一定会更想知道,我今儿个带来了什么消息。”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想也没想,米横天连头都懒得回上一下,一如往常不领他的情。
对他来说,虽然饶天居曾经是他的换帖好友,在血缘上……他甚至还该死的是他的大哥,虽然他从来都不愿承认这点,毕竟他姓米,背负的是米家的兴衰,而他却姓饶,和他当然毫无瓜葛。
再说不论饶天居是何种身分,他终究是间接害死如倩的人,所以他一丁点也不想和他有所牵扯。
“难道就连如倩真正的死因,你也不想知道吗?”
“真正的死因?!”玩味着这句话好一会儿,脑中流转过许许多多思绪,最后,他却没有饶天居预料中的激动与盛怒,反而只是扫了他一眼,淡淡反问:“你想要推卸你的责任?”
深黝眸中的怒气逐渐张扬,米横天的语气淡然,虽然没有太多的激动,但却可从他手背债张的筋脉,看出他的愤怒。
如倩临死前,自己曾答应过她不深究她的死因,也不迁怒饶天居吃了大还丹的事,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甚至还想推卸责任,这点怎么不教人愤怒。
那维系着他理智的细弦就要绷裂,米横天的声音虽然平和依旧,但却隐隐涌现一股庞大的怒气与杀意。
“我从来不曾推卸过责任,但也不会任由真相随着如倩而深埋。”唇角微挑,饶天居对他的指控并不放在心上。
他早已经预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这几年来,他们都被如倩的死影响太多,多到没有心思再去探究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要不是那日如情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触动了他心中长久以来的怀疑,自己也不会想要再深究这件事情。
“如果我是你,我会立刻转身离开,从此滚得远远的。”
米横天可以很理智,但那必须是在事情不触及如倩时,如果饶天居硬是要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啧,你的脾性真是愈来愈差了!”饶天居摇头评论。
“滚!”米横天最后一次警告。
“我会走。我今儿个来,不过是要告诉你一声,咱们饶家的药铺最近面临财务窘境,也该是你回去接掌家业,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我姓米!”郑重重申自己的立场,当时他没有选择认祖归宗,现在也不会。
“如果是因为我的关系,你可以不用……”
他的话还没说完,米横天却已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倒是挺看得起自己的。听好了,我不会因为你而决定要不要认祖归宗,只是既然当初你的爹娘选择不要我,怕我克死你,那如今又何必苦苦要求我回去,难道现在他们就不怕我克了你吗?”
米横天的冷言冷语听在饶天居耳中,只觉难受。他知道他不是这种对谁都不在乎的人,只不过连年来遭逢的剧变让他变得冷然。
他甚至可以预料到,如果再没有人能解救他那颗受到禁锢的心,那么只怕他就真要孤绝而终了。
不行,他不能让唯一的弟弟在遭受这么多变故之后,还得痛苦的孤单一生,他一定要想个法子解开米横天所有心结。
“你一定要这么固执吗?”饶天居沉痛地问。
“没人求你来面对我的固执,不是吗?”米横天看似一点儿也不在乎,但其实内心不无纠结。
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费尽心思关注苦他的人,一如饶天居、一如慕青岚。
他们总是不停的来打扰他,却忘了他想要的其实只是平静。
只要让他静静地思念如倩,然后静静地过完下半生,那么一切就已经足够……这样,要的不算太多吧!
“你……好吧!”满腔的劝慰再次全数阵亡,饶天居不再浪费唇舌,古人曾经说过,“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他想,对付米横天这颗顽石,说话比行动更有用吧!
“你可以走了!”无视于饶天居一脸的无奈,米横天背过身,迳自下起逐客令。
“别怪我,我总是为你好的。”静默好半晌之后,在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中,饶天居留下了这么一句话,随即旋身准备离去。
不过这句话倒是让米横天皱起了两道剑眉,心中骤起的疑问不禁让他冲口追问:“你想做什么?”
他有预感,一股既莫名又强烈的预感,似乎正喧嚣他的日子将不再平静。
“你在乎我想做什么吗?你不是什么都已经不管,只想要安静悼念米家的不幸,还有死去的如倩吗?”难得用讥讽的语气说话,下定决心的饶天居口吻中多了几分笃定和义无反顾。
既然不管他怎么做,这小子都铁了心不领情,那么再说下去也是无益,而自己也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与之纠缠了。
所以……只好下狠招了!
悄然地叹息一声,一如来时无声无息,他纵身飞跃离开。
望着他宛若苍鹰展翅般的身手,不知怎地,米横天竟然觉得那身影中似乎多了几分颓败,不若以往的俐落和挺拔。
他……怎么了吗?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所以最近的饶天居才会显得那样烦人和急切吗?这样的怀疑让他的心莫名泛起一股不该存在的担忧。
不是决定了这辈子要无视于他的存在吗,怎么他竟然还能影响自己的心绪呢?
他的好与坏,早就与他毫无相关了吧。
米横天负手而立,平静的心却因为三番两次的打扰而起了巨大波涛。
再也回不去了吧?
蓦地,脑海中再次泛起青岚那张充满倔气与任性的脸庞。
她真的要嫁给那个配不上她的男人吗?抑或只是为了想要报复自己对她的无动于衷呢?
可……他真是无动无衷吗?
现在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无法回答……
第五章
凝望着镜中那张被妆点得明艳动人的脸庞,樱色红唇、魅人凤眼,雪白晶透的双颊,活脱脱像是从画中走出,完美无瑕的美人儿。
喜气的绣着鸳鸯蝴蝶的红嫁衣,缀满了珍珠的贵气凤冠,嫁妆行头比之公主出嫁也没有丝毫的逊色。
明天,她就要嫁人了!
但青岚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丝的笑容,眸底也不透一点点的喜悦,整个人只是透着一抹冷然,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忽然,一颗晶莹的泪珠毫无预警地落下,她并不伸手抹去,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在这寂静的夜里,任由自己释放最后的感情。
决定嫁给刘天霖,或许是无所谓之下的冲动,但她的心底其实一直希望米横天会来阻止她。
只要他来,她知道自己就有可能会打消这个念头。
可惜的是……他来了,却不曾阻止她。
“这两样是刚炼好的丹药,一是‘白雪',一是’元转',都是具有滋补之效的丹药。”站在她面前,米横天显得不卑不亢、态度稳重,他将两样白色瓷瓶装的丹药交给珠圆。
“多谢你。”看他态度恭谨,她的心一直住下沉,不知道他还要说些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小阁上一阵沉默。
她原以为他来了必会阻止她嫁人,不料他却不言不语,好像她嫁给刘家的那个浑小子,在他看来也不算什么!她的心一阵发冷,盯着他低垂的面容,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个所以然。
米横天突然抬头沉声道:“我有一言,不知道是否该说?”
“你说!”她面露期盼。
“四小姐嫁到刘家,以后米某就不方便去刘府替小姐诊病。这些年来小姐身体大进,全赖细心调补,以后到了刘家,还请小姐注意身子,这两样丹药对体弱之人极具效用,还请小姐带在身上。”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丹药炼成不易,这两样药,就权充是米某的庆贺之礼。”他话说得从容,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庆贺?”青岚又是错愕又是悲伤,没料到他竟然如此绝情,明知道她要嫁给刘天霖那个纨绔子弟,却不肯多说一句阻止她。
“是庆贺,祝小姐早生贵子。”他把话接了下去,低低的说完。
“借你吉言。”青岚胸口一阵剧痛,接过珠圆手中的两瓶丹药,紧握手中。“我说过了,会嫁到好人家去,有钱有势,一样不差,米大夫,我是这么说过吧?”
米横天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她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但还要勉强摆出大小姐的派头,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米大夫,多谢你来贺喜,我一辈子不会忘记你的好意,你走吧!我累了。”
他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说什么,但到头来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退身离开小阁。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青岚只觉得心一阵一阵的冷、一阵一阵的寒下去……
事实已经证明,他对她真的没有一丁点儿的在乎,所以……她会嫁,穿着这袭本来依然天真时,亲自为他俩绣的嫁衣。
那绣嫁衣时的欢喜,她依稀还记得,对照如今心中哀莫大于心死的冷凉,是多么的讽刺呵!
菱儿似的唇角悄然弯起,挑勾出一抹充满讽意的笑容,一直压抑着的叹气却再也忍不住地逸出她紧抿的唇。
“自古多情空余恨,”她对着镜子这样说,“既是余恨,就让一切成为东去流水吧!”
闭眼起身,刚才那个沉浸在哀愁之中的女人已不复见,冷,成为她唯一的颜色。
“放弃了吗?”
暗夜中传来一阵清浅的叹息,青岚愕然回首,却没有因为这不该存在的声音而感到丝毫的惊慌失措。
明眸四望,终于在小门外的窗台上找着了那声叹息的主人。
“你是谁?”她的质问太沉稳,那份沉稳让饶天居满意地颔首浅笑。
虽然她给人的感觉不像如倩那般温婉,但是那股让男人都惊叹的沉稳特质,或许更适合米横天。
面对面的照会,让他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放手一搏是他现在唯一打算做、也唯一能做的事情。
“你是谁?”
感觉不到来人的恶意,青岚也没有呼天抢地的打算,索性往椅子上坐下,直接与他对话。
“你不害怕吗?或许我是个采花大盗。”饶天居真的很好奇,鲜少有姑娘能对像他这样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反应如此平静的。
“你不像。你必定有所求而来,但绝对不会是采花大盗,你没有那个气质。”
多轻蔑的说法啊!
说得活像他长得不像采花大盗是一件多么丢人现眼的事。
“你……”头一次,向来辩才无碍的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堵得哑口无言,激赏更是毫不保留地从他的眸底透了出来。
“那你也不问我因何而来吗?”他笑问。
“有些事,不必问自然能够知道答案。”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说话那样平静,她的聪颖慧黠毫无保留的显露。
“如果我说,我来是为了阻止你明天的成亲,你也不在乎吗?”
迎向饶天居审视的目光,青岚轻轻地摇着头。
应该在乎吗?
为什么要在乎?
明天是不是要成亲,从来不曾在她的心底有过任何的影响,虽然表面上说得云淡风轻,但其实她的心底很清楚,她是在赌,赌米横天对她是否有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在乎。
而现在,她赌输了。
既然输了,那么成不成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她不在乎,一丁点儿也不在乎,她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既然你不想嫁给刘天霖,为啥还要嫁?”他不解。
女人与男人似乎永远是截然不同的物种,男人总是无法理解女人们在想些什么。
“因为刘家有钱有权,而且刘天霖还是个蠢蛋,可以让我耍弄着玩。”
只要想到上次他被她陷害,过了几天,还跑来卑躬屈膝地直向她赔不是,说自己不该喝醉了之类的话,她就忍不住想笑。
“这样无能的男人配不上你。”饶天居摇头叹息。
像她这样的女人,配刘天霖那个蠢蛋着实是浪费了,若是配上米横天那个有肩膀、有胸膛的男人差不多刚刚好。
他这个做哥哥的有自信,要不是这几年米家时运不济,米横天的成就绝对让人咋舌。
弟弟很聪明,而且豪气,不管是在医术或武术上的造诣,都同样有着令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地方,给他一点时间与机会,他必定能大放异彩。
“配得上或配不上,从来不在我的考量之中。”青岚含笑说道,虽然不知道这个陌生人为什么对一切都了若指掌,但这个时候有人陪她聊聊,度过这漫漫长夜似乎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既然得不到最想要的,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她唯一的要求只剩能让她玩得尽兴而已。
这点刚刚好刘天霖做得到,所以她选择他。
“听起来有点不负责任呢!”饶天居毫不留情的批评,对于任何人虚掷自己生命的态度,他都同样的不赞同。
她带着笑,藉着月色看见黑衣人脸上那抹不赞同的神情,隐约间,竟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熟悉,很熟悉……这样的神情她也曾经在米横天的脸上瞧过,而且极其相似。
他与米横天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心中一凛,原本的气定神闲在这一刻起了微妙的变化,向来灵动的脑袋瓜子转得更快了。
她从来不曾听过米家除了米横天一人被保住之外,还有第二个活口,那么眼前这个人又是谁?
“我欣赏你。”饶天居含笑包容了青岚的无声挑衅。
“不用你欣赏,你究竟是谁?”从这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后,第一次,青岚有了探究他身分的心思。
“往后你或者可以喊我一声大伯。”他笑言。倒不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连这便宜也要占,而是因为……他真的有这个预感。
假以时日,这个女人绝对有能力去影响横天的一切,解开他所有的心结。
“你是刘天霖的兄弟?”眯着眼,她不确定地问。
虽然她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并不高,但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答。
毕竟米家一脉单传已然四代,她很肯定米横天并没有兄弟,甚至是堂兄弟。
“我没那么倒楣,做那家伙的大哥。”饶天居的眼神很不齿,语气很不屑,对于刘天霖他似乎非常感冒,的确不像有手足之情的模样。
“那很抱歉,我不会成为你的弟妹。”笑意虽然不曾从青岚脸上消失,却也没有深达她的眸中。
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饶天居,即使摸不着他的来历,却依然镇定。
“那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饶天居仰首望天,月娘缓缓在黑色的天幕上移动着,时间应该还够他说个故事。
在青岚的沉默下,他捺着性子开始说起了一个故事,慢慢地说,仔细地说……
那一字一句,让青岚听得入神,直到一阵迷雾兜头洒下,她在还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已经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雾中。
一切都是骗人的吗?这是她陷入昏迷时,唯一的疑惑。
关于米横天的那些故事……虽然这个黑衣人没说故事的主角是谁,可是直觉的,她知道那是他。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背后,他竟然存在着这般悲伤的身世,在逐渐昏睡之际,心浅浅地又泛起了不该存在的疼。
“不好了、不好了!”一长串的惊呼交杂在鞭炮、啧呐的声音之中,让人听得不甚真切,可是那在惊慌中横冲直撞的身影却让人无法忽视。
与妻分房已经一月有余,此时此刻的慕青城完全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反而充满了烦躁与不安。
他端坐书房,有种想要出去宣布眼前这一桩婚事完全都不作数的冲动。
该死的!他真的没想到青岚会这么固执,不论他怎样好说歹说,她就是铁了心执意要嫁去刘家。
慕家人特有的固执,在这次的亲事之中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即使他端出了长兄的架子、命令式的口吻,她却连理会一下都不肯。
偏生小妹那头他劝不动,亲亲娘子这边也不肯给好脸色看,连带地让他积了一肚子火气,直有种把米横天硬押着去拜堂的冲动。
“该死的!”他忿忿地怒咒了一声,双手被火气撩拨得直想掐人泄愤。
但大家都为了青岚的亲事忙成一团,完全没有人愿意来给他玩上一玩。
咦?!
锐利的眼睛倏地眯起,不远处正朝着这个方向连滚带爬而来的,不正是青岚的侍女珠圆吗?
这会儿她不伺候新娘穿嫁衣,慌慌张张跑来这儿干啥?
他似乎嗅着了一点兴味,原本阴郁的脸上蓦地浮现一抹大大的笑容。
呵呵!
“大少爷……大少爷……”
他静心,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只不过锐眸一扫,原本连滚带爬而来的珠圆就硬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
珠圆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开口,就啪地一声扑倒在地,整个人趴在地上,害怕得直流眼泪。
“你哭什么啊?”他等那么久,可不是要看这妮子不值钱的泪水。慕青城颇为不耐地瞪着地上缩成圆球的丫鬟,开口催促,“有什么话快说!今儿个是你家小姐的大喜日子,你哭得那么伤心是为啥?”
“我……小姐她……我……”在他的喝斥下,珠圆更是哭得语无伦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蓦地,慕青城脸色一沉,幽幽冷冷地恫吓,“你再不说清楚你家小姐怎么了,信不信我一把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多么恐怖的威胁啊,珠圆当下顾不得哭了,说话流利得像是刚刚的结巴并不存在似的。
“奴婢刚刚带着喜娘要去帮小姐打扮,可是,谁知道才进小姐闺房,就没见着小姐,只看到地上有一大摊的血。”
听到这里,原本好整以暇的情绪一凛,那张俊逸的脸庞也添上了几许的严肃。
“你说什么?”
“小姐……小姐不见了啦!”说着,珠圆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虽然总嫌自己的主子喜怒无常,令人无所适从,可总也伺候了好几年,那主仆之情自是浓厚的;现在主子却在出嫁前突然失踪,地上还留有一大摊血,她愈想就愈心惊,生怕小姐就这么不回来了。
听到珠圆的话,慕青城还来不及反应,一声怒喝已经从门外传了进来。
“你说你家小姐出事了?”一道人影飞窜而入,才不过眨眼的时间,米横天已经宛若鬼魅地窜到了珠圆面前,抓住她的手,厉声追问:“你说什么?”
“我说小姐失踪了,搞不好死了啦!那房里这么大一摊血,呜呜呜……”
珠圆哽咽地解释,话都还来不及说完,米横天又飞窜出去,这来去无声的本领,让原本哭得浙沥哗啦的珠圆看得瞠目结舌,完全忘了要继续哭泣。
一直以为,米大夫不过是个寻常的大夫,什么时候他可以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啦?
而且他干么那么激动啊?
他不是向来都很讨厌小姐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抚摸刚刚被握住的双臂——那力道捉得她好痛!
“这么紧张啊?”慕青城看着眼前的一切,兀自低喃。
“大少爷!”看见他脸上带着点狡意的笑容,一直愣在一旁的珠圆终于忍不住开口,怯生生地问道:“你不去……找小姐吗?”
早就六神无主的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去找小姐呢?还是跟着米大夫回小阁?或者继续站在这儿罚站啊?
“当然要去啊。”他慢条斯理的起身,完全看不到一丝着急的从容态度,让珠圆有些摸不着头绪。
大少爷不是向来很疼小姐吗?为什么这回小姐出事了,他却一点也不紧张,好像没啥事发生似的。
难道这就是大户人家的手足之情吗?
兴许是珠圆脸上不经意之间表现出疑问与不赞同,成功的为她得来了爆栗一枚。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慕青城不悦的收回手。
“我只是……只是……觉得大少爷好像不太担心小姐的安危。”望着那犀利的眼神,她连谎都不敢扯,连忙实话实说。
“她是我唯一的妹子,你以为我会不担心?但你没瞧见刚刚刮出去的那阵风吗?有人比我更担心啊!”
本来以为米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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