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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二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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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三秒,苗子凌……
义无反顾地大踏步向前。
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姐,花盆碎了……”
苗子凌转头一看,见到苗子嘉正捧着一个支离破碎的花盆一脸哀怨地看着她:“老妈最喜欢的金盏花……”
悲摧!
苗子凌丢下手里的两大包菜,呜呼一声奔过去,泪流满面地夺过那个花盆端详两眼后即刻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吼:“到底是谁干的好事!!!”而就在这时,隔壁屋子继玻璃声后又传出了一道惨绝人寰的尖叫:“啊————”
妈呀,声音都快赶上超音速飞机的了,好家伙,嗖嗖的。
搞毛?苗子凌整个好奇心与正义感又被吊起,顿时也顾不得彪悍老妈的这盆宝贝金盏花了,速速丢下一句:“我去看看隔壁怎么回事?是不是遭贼了!”
苗子嘉没应,在苗子凌的身影就像一道闪电般地窜离之后,他迅速就在黑暗中伸手抓住了胸口,低下头皱起眉表情痛苦地猛咳了起来……
苗子凌三两步就窜到了隔壁,院门没关,她长驱直入。(见鬼!自己说担心人家家里遭贼,其实她这也算是私闯民宅了好不好?——果子抹汗)。
其实隔壁这幢小楼原先的主人苗子凌是认识的,是一对大学教授的老夫妻,但是在半年前说是出国投奔儿女去了,因此房子一直是空置着的。
苗子凌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刚到门口,就又听到了一串女人的哭声,莺莺燕燕,一听就是一位美女:“赶快,赶快,我们去医院……”
然后,眼前原本半开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苗子凌吓了一跳,一时反应不及居然就愣在了当场。
这,这,这,就是她们的,新邻居?
一个满手是血的男人,和一个哭得跟猫没两样的女人。
“你是谁?”
苗子凌还来不及看清楚她的新邻居长得啥模样儿,结果就被人劈头审问,问话的,就是那个满手是血的男人,男人脸上一对坚毅好看的浓眉揪得紧紧的就像看贼一样地盯着她,盯得苗子凌一下子就毛了:“我是隔壁姓苗的,你们又是谁?”
“啊,原来是邻居啊!”女人先是一声尖叫,完了又继续哭:“不好意思啊苗小姐,我们现在来不及招呼你了,我哥他手割破了,我们得马上去医院。”
苗子凌低头一看,哇靠,这血流成这样,不先止血就去医院,血再多的人也得流成贫血症,于是她柳眉一竖,二话不说抓起那男人的手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医院离这儿太远,我们家有药,先上我们家处理一下比较好。”
“唉呀,那太谢谢你了苗小姐。”那女人倒也不客气,顿时收了泪屁颠屁颠地跟上了,而且一路上还没忘记自我介绍:“我叫袁缨,我哥叫陈树,苗小姐怎么称呼?”
这话说的,俩兄妹一个姓袁一个姓陈明显的不对路啊,是有JQ吧?苗子凌撇着嘴,暂时捺下性子故作淡定地回:“我叫苗子凌,叫我子凌行了,不用客气。”
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到了苗家,门口没人也没菜,估计苗子嘉连人带菜已经进去了,打碎的花盆也不在了,地上只剩掉下来的一点点土。
苗子凌继续抓着那位名叫陈树的男人鲜血淋漓的爪子大步前进。
那位叫陈树的先生现在其实苦不堪言,不知这位姓苗的姑娘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功力如此深厚,把他那只本来就痛得死去活来的手居然又抓得死而复生地痛。
痛啊……痛死了都!
但是两分钟后,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咋咋呼呼的这位苗小姐,结果处理伤口的技术不但很专业而且还是一流的专业,消毒,清创,包扎,手指一如蝴蝶般翻飞,简直堪比职业医务人员。
陈树先生一语不发,袁缨小姐在一边连声惊叹:“哇,子凌你是医生还是护士啊,这么高超的医术,看来我们根本不用去医院也行的嘛。”
暴力女一向吃软不吃硬,两三句恭维话顿时让她找不到北:“别看血流得挺多,但都是些小口子,不用缝,包几天就会好。”
“哗……”袁缨小姐还在止不住的惊叹当中,但现在这句惊叹,是在惊叹苗子凌的家,“子凌你们家的装修风格还真是特别哎,好有复古风哦……”
这话题转得可够快的,苗子凌一边收起医药箱一边准备应的时候,看到苗子嘉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于是冲他端端地一声:“嘉,出来见客。”
苗子嘉毫不客气地翻一个白眼给她,每次家里来客人的时候就装什么淑女装什么友爱管他叫什么嘉啊嘉的,她也不怕被自己恶心出来的口水给呛着。
他忍着刚刚吐完的难受劲儿打算溜走,但苗子凌是谁啊,早就看出他猫尾巴底下的阴谋诡计了,立刻比闪电还要快地窜了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低声对他说:“新邻居,你来负责刺探敌情。”
“那你呢?”
“我要作饭啊笨蛋!”说完,送他一个爆栗,然后再转头扬起下巴冲着袁缨豪爽一笑:“这是我弟苗子嘉,苗子嘉,这位是袁缨小姐,然后那边那位是陈……陈树先生。”
苗子嘉被赶鸭子上架,只好硬起头皮跟对方打招呼,脸因为这份勉强硬是又白下去了几分,但好在新邻居似乎一点也没在意,不但没在意,那位袁缨小姐还特热情地奔上前来眉开眼笑地冲着苗子嘉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苗子嘉被看得猫毛都竖起来,警觉得连连后退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子嘉同学上几年级?”袁缨一边继续盯着他看一边笑意盈盈地问他。
一旁的陈树开始皱眉头,轻声地阻止:“小缨……”
苗子嘉惨白着一张脸不知所措,眨着眼睛扮无辜的小野猫,心里却在狠狠地开骂没义气丢下他应付这种场面的苗子凌。
“子嘉同学会不会弹琴?吉它?贝斯?或者,喜不喜欢唱歌?在学校里有没有组乐队演出过?有没有兴趣……”袁缨连珠炮似的滚出一大堆问题,看起来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苗子嘉开始喘粗气:“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完,就按住胸口滚到一边去。
“哎呀,子嘉DD你怎么啦……”袁缨又是一声标志性的惊呼,吓得苗子凌抓着菜刀就跑过来,一看苗子嘉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滚成一团,顿时铛啷一声掷下菜刀猛扑过去……
“苗子嘉,你别吓我!”她大喊,声音惊天地泣鬼神,地狱小鬼哀嚎一片。
苗子嘉便是死了也得被她这种声音给吓活过来,艰难困苦地撑起眼皮冲她特费力地吐出一句:“喂……是你别吓我才对吧?咳……咳咳……”
“胸口疼?”苗子凌迅速收泪,抽抽噎噎地问。
苗子嘉的眼角稍稍掠了一下旁边的客人然后面露一丝难堪地应:“嗯。”
“那赶紧回房间躺着去!”苗子凌柳眉竖起再也不敢闹他,赶紧就扶起他往房间走去。
剩下客厅里两位新邻居面面相觑,“都是你惹的事。”陈树先生低沉的声音略带嗔怪地响起。
与此同时,对家中这一切事物尚未知情的彪悍老妈正在灯火流离的街头逮着未来女婿高轶宇说话:“……年纪轻轻就把胃搞成这样……明天就搬到家里去让凌凌好好照顾照顾你。”
第六章
小心翼翼地扶着苗子嘉躺上床,帮他拉上被子后苗子凌就微微瞪眼骂他:“不舒服刚刚干嘛不早讲啊?”
苗子嘉小脸苍白,费力喘息:“你忙着匡扶正义看热闹去我还哪有时间跟你讲?”说完就立刻摆起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屁样,而且还很配合地用力咳了两声,声音透着隐忍和虚弱。
苗子凌不禁就心疼不已地白了他一眼,拿手按上了他的额一边碎碎念:“体温应该还好吧,针水才打过没多久,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失效……”
苗子嘉倦倦地半合下眼皮,拿手轻轻地按上了胸口……
此时,客厅中的那两位客人已彻底被人晾成人干,正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再闪人,却在这时闻到了从厨房里飘出来的焦糊味,俩人同时对视一眼后便非常主动自觉地一同奔向了也被某人晾干了的正在烧着菜的炉灶。
于是,等苗妈带着因为在半路上被她逮到犯胃病疼得蹲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的小交警高轶宇回到家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幕奇景:平时这个时候总是在客厅里闹腾得像两只猴子一样的宝贝儿女结果一个人影都不见,家里杵着两位陌生男女,男人抬着两只扎着纱布泛着血点的手一脸颐指气使地指挥着一个穿着围裙拿着锅铲的女人在厨房与餐厅之间来来回回。
来来回回,无比自如,就好像,是在她们自己家一样。
于是苗妈站在门口愣了足有半分钟,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道陌生身影穿着他们家拖鞋拿着他们家厨具正准备在他们家开饭享用自力更生丰富十足的饕餮晚餐。看他们这么自如,应该不是贼来的,那么,难道是她走错地方了?苗妈回头问小交警:“这是我家吧?”
高轶宇额头冒汗低头唯诺称是。
苗妈点头,遂理直气壮踏入家门,站在客厅中间朗朗一声:“苗——子——凌。”
这一声过后,客厅中的三位年青男女集体肃立,鸦雀无声。
高轶宇是一向都知道彪悍妈的威名,更何况还是未来的丈母娘所以抱以敬畏之心那也是应该的,而陈树和袁缨那一对,则完全是被苗妈那强大的气场所深深震惊滴!
苗子凌应声而出:“妈,你回来啦,好像提早了么?”说完这一句,惊见高轶宇,顿时目瞪口呆:“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来啦?”问罢便欢天喜地地张开狼爪扑过去,全然不见苗妈的一脸僵硬。
苗妈转头斥向苗子凌:“快给小宇倒杯热水去,男朋友胃搞成那样也不知道关心一下。”
苗子凌瞪圆眼睛,立刻对高轶宇上下其手:“怎么了,胃病犯了?吃过药没?”
“没事没事……”高轶宇一脸被关心的欣喜却又尴尬地委声推脱。
这边厢,苗妈继续发问:“凌凌,这俩位是谁?”
苗子凌直到这时方才想起这俩兄妹:“啊,他们是今天刚搬来隔壁的,哥哥叫陈树,妹妹叫袁缨。”
俩兄妹立刻扮小绵羊乖乖行礼:“伯母好。”“伯母好。”
苗妈颌首:“不用客气,都是自己人,叫我苗妈行了。”转头又问:“嘉嘉呢?”
苗子凌脸色一青如临大敌,嗫嚅一下,终于无奈地怯声应出:“感冒了,在房里休息。”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苗妈直到这时终于面部抽搐发青地一把丢下包就往苗子嘉房里冲去。
苗妈一向重男轻女,苗子凌笑着对上高轶宇不无惊诧的脸无声解释,表情是一脸的轻松自若绝无半点吃味的意思。
苗妈不在,在场四人同时松一口气,高轶宇拥着苗子凌走过去跟新邻居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子凌的男朋友高轶宇。”
陈树先生还是惜字如金气度优雅地回答:“幸会,我是陈树。”
袁缨照旧热情如火:“你好,我叫袁缨。哗,子凌你男朋友好帅哦,不知道他会不会弹琴?吉它?贝斯?或者,喜不喜欢唱歌?在单位里有没有组乐队演出过?有没有兴趣……”
啊?高轶宇一时傻眼,额上越发冒出细汗。
陈树对他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意思是:不要理她!
而苗子凌则是一肚子坏水直翻腾:哼,再骗我们是俩兄妹!瞧瞧这俩性格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嘛,一个冰山男一个火焰女,哼,这红果果华丽丽的JQ啊休想逃过我苗子凌的火眼金睛!
这边厢陈树刚想提告辞一事,那边苗妈从苗子嘉房间里钻出一颗头来:“凌凌,嘉嘉的药呢?拿进来给我,啊,顺便带一杯水。”说完,人头缩回去。
“哦……”苗子凌刚刚应,苗妈的头又再次钻出来:“小宇,客人给你招呼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吃晚饭。”
高轶宇愣了一小下,然后心底翻出狂喜,低头颤着声问苗子凌:“看来你妈很喜欢我啊,俨然已经把我看成女婿了嘛!”
苗子凌白他一眼:“鬼哦!!那也要我先愿意嫁给你才行吧?哼!”转头对陈数俩兄妹笑:“你们坐你们坐,我去去就来!”一低头却惊见袁缨身上的围裙,再抬头又惊见餐桌上的一桌美味:“你,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撒……”
陈树暗暗地开始嘴角抽搐。
袁缨则笑开脸上的一朵花:“本来只想帮你补救一下锅里的菜,结果一时手痒就把所有的菜都给烧了,呵呵,最近正想去报一个料理班学做菜来着,手痒手痒,抱歉哈……”
对来自于共产主义那毫不求回报的帮助苗子凌向来都是来者不拒滴,小脸顿时笑得比袁缨还要花儿般灿烂:“好说好说,以后还有手痒的机会就尽管拿我们家厨房开练哈我们赤诚欢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烧得不怎么好吃的……”袁缨不无谦虚地笑着说。
事实证明,有时候,不是所有人都只是谦虚而已,很多时候说不好吃,还真的是……不好吃……(果子替人抹汗)。
十分钟后,大家一同兴致勃勃地举筷享用起了袁缨同学的手艺,再十分钟后大家又集体在心底同时默念了一次这条真理:谦虚是美德,而所谓美德,都是存在于理想之中的。
一桌六个人,只有苗子凌一个人吃得气态万千!
苗子嘉是因为吃过药本来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苗妈是一贯的面不改色,高轶宇因为胃疼自然是没胃口,陈树先生手不方便当然更是吃得微乎其微,至于袁缨,她是主犯,所以是不敢出声滴,所以几乎是整桌人都在看着苗子凌一个人吃,而她居然还能照样吃得风生水起!
“子凌,好吃吗?”袁缨睁着好奇的眼睛怯生生地问。
“唔唔唔,好吃好吃,太好吃了!”苗子凌一边往嘴里捅肉丸子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
一桌人用各式各样的目光同情而敬佩地看着她。
吃好饭,陈树兄妹礼貌告辞,苗子凌还在不怕死地说:“明天有空再来哈,大家都是年轻人,一起搭伙作饭也不错嘛……”
“好啊好啊,人多吃饭才香呢,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吧子凌!”袁缨两眼放金光。
苗子嘉惨白着一张脸摇摇晃晃地再次倒入沙发中。
高轶宇捧着个因为受惧而又一次开始抽搐不已的胃闪进了卫生间。
苗妈继续面无表情,拿起包上楼,在经过苗子嘉身边时婉言交待了一句:“早点休息。”
苗子凌站在门口恭迎远送之后关门转身回屋,看见室内同时向她扫射而来的两道狼光不禁怔住又火起:“干嘛?没吃饱啊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
“是啊,没吃饱啊!”“是啊,没吃饱啊!”猫男猪哥一同气急败坏地应她,“所以接下来我们就要,吃了你!!!”说完,俩美男齐身扑来……
第七章
又不是小孩子了,成天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害不害臊啊,两分钟之后,暴力狼女把两只美男轻轻松松地踹进茶几底下之后就掸着裤腿上莫须有的灰一脸鄙视地这样哼了一句。
猫男竖着浑身的猫毛含冤带恨地看着苗子凌,两只忽闪忽闪的猫眼里满满登登的全是心有不甘。
猪哥则已笑倒在地上,捧着抽痛不止的胃颤不成声地说:“看,看来……晚上,就,就你一个人……吃饱了……”
暴力狼女叉腰肌仰天长啸……
但五分钟之后,苗子凌便再也笑不出来,因为她被苗妈喊到楼上训话去了。
客厅里高轶宇开始与未来的小舅子一边看电视一边进行友好交谈。
“身体没事吧?”高轶宇首先表达了身为小长辈关切的询问。
“没事,小感冒。”苗子嘉照旧一脸的无所谓,转头隐忍地低咳了两声后又问向高轶宇:“那你呢,老妈从哪儿把你捡回来的?”
“下班的路上,”高轶宇笑笑回答:“苗妈还说让我回来住好让你姐好好地照顾照顾我。”
好好地照顾照顾?
苗子嘉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很快就一脸的阴笑:“好好照顾照顾你?嘿嘿……”
指望苗子凌的照顾,那就是每天要眼巴巴地看着她吃着营养过剩的早餐然后自己干咽那些难以入口的东西的日子,完全不比今天晚上吃那位袁缨小姐的美餐强到哪里去啊,一想到这儿,苗子嘉似乎已经深刻预见了高轶宇即将迎来的黑暗岁月,于是便改成了十分同情的目光拍了拍高轶宇的肩,一脸沉痛地对他说:“猪哥,祝你好运。”
高轶宇一脸困沌地看着他,一时间被越发地勾起了内心里的那些惴惴不安的犹疑。
而与此同时,楼上的苗子凌却正沉浸在天降好运的巨大狂喜中,绷着一张忍笑不止的僵尸抽筋脸扮小绵羊低眉顺耳地认真倾听苗妈的谆谆教诲:“我刚在车上都已经跟小宇说过了,让他明天就搬进来住,那孩子一个人在这里工作不容易,父母都不在身边,你这个做女朋友的应该多关心多照顾他知不知道。”
“哦。”苗子凌无限乖巧地应,心里则老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一向严谨的苗妈其实私底下这么open啊,早知道一开始就抓那家伙进门的啊,还省得日日思君不见君居然还要把每天的中午会餐当成黄金约会而傻乐不止。
“医生说嘉嘉需要休息几天?”
“一个星期左右吧。”
“嗯,但我这几天有点忙。”
“没事,我可以请假。”
“嗯,”苗妈微微颌首,而后抬起眼皮非常难得地深情地看了一眼苗子凌,缓缓施恩说道:“辛苦你了……”
这一句辛苦你了因为来势太急力度太猛,搞得苗子凌差点泪奔,但她抽动着嘴角心里面想的却是,不辛苦不辛苦,只要以后能让我天天见到轶宇哥哥,累死都值!苗妈,俺耐你!
下楼后,苗子凌就像小雀似的飞奔着扑向高轶宇:“哈尼,苗妈让你明天就搬进来住。”
高轶宇温柔地张开怀抱迎住那一头一脸的狂喜,却没有点头也没有回应,只是微笑不语。
苗子嘉摆着一副实在看不下去的表情,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然后转头对高轶宇说:“猪哥,我同情你。”
苗子凌瞪眼:“死猫男,你说什么呐?”
苗子嘉瞪回去给她:“天天要对着你这种暴力狼女,这简直就是封建社会重生,奴隶制度再现。”他咬牙切齿,深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慨与不平。
苗子凌飞起一脚踹过去:“你这就是红果果的嫉妒啊嫉妒,”说完,嘴角勾起来邪魅地微微一笑:“有本事,自己也去交一个女朋友去,老姐我负责让老妈同意你们同居!”
“满脑袋□思想!”苗子嘉摇头晃脑地摆着一脸的鄙视起身回房。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黑暗一下子迎面而至,手机这时在床头嗡嗡地震动起来,苗子嘉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脸色在黑暗里顿时就像银河一般雪白起来。
“喂?”他刚喂了一声,手机那端就传来了一道隐忍不住的呜咽之声,哭声细细碎碎地钻入他的耳膜,就像一堆银针无声地扎落似的,令他的心顿时一阵抽紧,疼得就有些抵挡不住了起来。
客厅。
“哈尼,你真想让我住进来?”高轶宇半垂着眼睫柔声问她。
苗子凌深深深深地点着头,伸出好看的狼爪柔情万千地抚上高轶宇帅气的脸,眼神迷离地闪现出难得一见的妩媚:“嗯,其实我早盼望着这一天了,就是一直怕苗妈会骂所以不敢说,没想到苗妈原来这么好说话。”
“嗯,苗妈是个好人。”高轶宇看着她微微点头,眼里越发闪现动人的温柔之光:“可是,我怕会打扰你们。”
苗子凌的脸顿时垮下一半。
“你也知道我那单位事儿多,经常值班而且有时候还有突击任务,子嘉身体不好,我怕夜里来来去去会影响他休息。”高轶宇紧跟着解释,然后他皱了皱眉,因为看见了苗子凌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赶紧又抱抱她逗她:“怎么啦,生气啦?”
苗子凌扁嘴,过了一会儿,幽幽然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因为是女朋友的家所以不想住进来。”
高轶宇没有回答,只是一时间更紧地搂住了苗子凌的身体,将她小小的身体用力地压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就低下头用越发缱绻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继而渐渐俯身而下……
胃里一直纠结不堪的抽搐此时已越发严重,让他周身一阵一阵地发冷僵硬。
照顾一个子嘉就已经够她受得了吧,要是真住进来,以后每天都要让她看到他一天照三餐吐,她不得疯掉才怪?要命的是这两天刚好在发作期,每天都疼得要死,刚刚在街上也是,才塞了两口的三明治就吐得整个胃袋翻面儿,要不是被苗妈逮到于是又开始硬撑估计这会儿他说不定早就倒在街上了。
他向来很会死撑。
所以每天中午跟苗子凌一起吃饭其实也经常是在死撑,(即使那些与她在一起的欢喜会一直掩盖了这一切的勉强),于是很多时候,死撑也会变成一个习惯,然后就变成了一种对抗病痛的麻醉剂。
只是麻醉剂用多了也是会失效滴,所以高轶宇无法想像,要是真的住进来,他每天随时随地都需要用这种死撑的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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