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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月栖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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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叶婉婷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她叫道:“费格铭!你个笨蛋,快起来!”
“是,我笨!我笨才会喜欢你这么久,你不笨?你只会睡在你虚幻的梦境里,等着你的王子来唤醒你吗?”
费格铭的话,触痛到了叶婉婷遮掩了时日已多的死角。她不再吵,忽然摸到小柜上的酒杯,那里面还有大半杯酒,她没有多做考虑就拿过来,玉露琼浆被尽数泼到费格铭的头上。
醇香的酒液自两人身上滴下,又淋漓落到床上,房间都被笼罩在让人沉醉的味道中。
“叶婉婷!你个口是心非的笨女人!醒了就翻脸比翻书还快!”费格铭支起上身,低吼一声。
“是谁在我怀中蹭了半个晚上?挂在我身上,对我笑了大半个晚上?还说天太冷,风太硬,吹得你心口发疼,一定要我抱紧些?叶婉婷,你迷糊的时候比你清醒要真实得多!”
费格铭又重重地压下来,嘴唇触到叶婉婷的额头,在她的伤痕处反复流连,仿佛要用自己的唇就能将那道疤全部磨平。终于他一路向下,碎碎的吻,覆盖上她的唇,再不放开。
酒香在两人口唇间弥漫,费格铭的呼吸也渐渐提高到灼热的温度,烫得叶婉婷方寸大乱。他放在自己丰盈胸房上揉捏的手,火烧火燎得让她害怕。
叶婉婷头晕起来,只想尽快让自己降温,她抽出一只手,用力推开一点费格铭,向他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上狠狠抽去:“费格铭,你也清醒一点!”
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回响。费格铭果然停滞不动,他翻身坐起,幽深的眸中,火焰一点点燃起。
“叶婉婷,你在考验我吗!”费格铭自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猛地站起身来吼道:“是你逼我的!从来没有人敢动我,只有你!一次两次不够,还来第三次!我警告过你!”
叶婉婷也从床上坐起,可身下的松软让她行动不够利落,刚想跳下地,就被费格铭拦下。
费格铭再没给她后退的时间,一条腿闪电般跨上来,制住她妄图乱动的的身体,手臂环绕,扣牢她的腰,只在他松腿的瞬间,已将她抛回到大床的床头。
叶婉婷被弹得身体还在上下波动,就发现费格铭已冷冷站在床边,浓重的黑影将她完全罩住。
“费格铭!你喝多了吗——”叶婉婷的惊呼声,都被他闷在手掌之中。
费格铭抿严了嘴巴不再讲话,一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都捏在手里,几乎要捏碎了它们。另一只将她的叫声闷回肚内之后,就反转向下,撕扯开她的开襟毛衫,象牙扣子落至地板四散开去。清冷的月光之下,细腻的皮肤雪白一片,都暴露在眼前,让他的视线一时恍惚。
“放手!费格铭,别让我恨你!”叶婉婷做着最后的挣扎。尖叫声,刺激着费格铭的耳膜,也刺激着他此刻脆弱的神经。
费格铭不睬她,几下剥脱下她的仔裤,任它缠绕在她的脚踝,才回头正对上她的脸。
叶婉婷怕了,眼前的费格铭,不再是那个傲慢任性的男孩。这个狂怒的男人,他眼中全是侵占与暴戾,让她惊惧不已。
她心慌意乱,胸脯急速起伏,费格铭的手从她柔软的小腹慢慢向上爬去,终于停在她墨绿色的胸衣之上。花朵状的蕾丝衬着他青筋露出的手,异样的刺目,也骇人的诱惑,费格铭的呼吸声渐粗,□与狠意一同如台风漫卷上他漆黑的眼眸。
叶婉婷哽咽一下:“费格铭,不要——”
费格铭抬起手,紧紧捏住叶婉婷精巧的下颌,让她正对上自己,口中一字一字低低说道:“我喜欢你,叶婉婷……我爱你,从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的那一天开始,这个人就是你!从未有过改变!可是你……”
他突然收住口,凝视着眼前兵慌马乱的女人,突然狠声道:“既然非要恨,那你就恨吧!我会让你恨我一辈子!”
是谁说过不爱即恨,原本觉得这个词有多少可笑,现在就会明白,这中间有多少个心痛,又有多少个真。
“恨我好了,叶婉婷!恨我一生一世!恨我也强过你梦游一般的过日子!”
费格铭摸上自己的脖子,那上有几道深浅不均的红痕,正是叶婉婷刚刚抓出来的作品。他猛将她一把推倒,反压在床上,叶婉婷的惊叫声全部都被扣入枕头里。他只按住她的背,轻松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防守,再解开自己的长裤。
一手伸到她的身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托起丰满圆润滑腻如脂的臀,一手分开紧闭的修长两腿,摸向一丛芳草掩映的花朵,寻找到那个让人迷乱的漩涡……费格铭没有再给叶婉婷喘息的机会,挺身猛地剌进她柔嫩的花心。
“啊——”叶婉婷惨叫一声,如被利刃刺穿了身体,一直刺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她仿佛一条被冲上岸的小鱼,濒死前还要吸取最后一丝氧气,头向后高高仰起,又重重地无力落下。
叶婉婷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有清晰的、未曾有过的恐惧和疼痛。
身后,费格铭已经抽出,叶婉婷刚刚吸入一口气,他却又是一下狠命的刺入。身体如被撕裂的剧痛,早已经让叶婉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意识,也失去了最后的挣动。
她咬住嘴唇,再叫不出来,用手指仅有的一点力量,紧紧抓住床单,集中全部的力量对抗身体深处的痛。头在柔凉的软枕上轻轻蹭动,蹭去随着那一记重创时迸发出的泪珠。身体被动地随着费格铭的动作而前后摆动,承受着他施予的疾风暴雨。
可是这种生疼是没完没了,灼热一点点加深,由最私密处波及到小腹、腿跟,遍至全身。叶婷再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软软趴下,深陷入大床之中。贝齿咬住的下唇张开,呻吟细细出声。可费格铭愈演愈烈,叶婉婷低哑的声音,反倒刺激着他那滚烫的硬物浑然壮大,更加坚硬如铁。
“放开我——”叶婉婷呓语一般。身上的男人没有反应,一下下的撞击更加猛烈,直撞得她支离破碎。
“疼——费格铭——我疼死了——”叶婉婷终于哀求出声。
声音太弱,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他听到。还在清明的瞬间,她侧回过头,努力地轻轻吐出:“我不行了……”
以为他听不到,可费格铭竟然停了下来,汗水自他的胸膛滴落到她光滑的背,又滑至腰窝。他安静下来不再动,叶婉婷终于放松,闭起眼眼,只是那根火热还留在她的身体里,与脉搏一般的微跳,让她始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疼痛。
费格铭的手落在她的背上,擦去那上面的一层薄湿,才缓慢抽出。他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转过来,抱紧在怀中。
“恨我吗?”他蛊惑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叶婉婷不再敢说这个字,她真的惶恐他再来。她用一个耳光唤醒了他全部的嚣张。叶婉婷自迷离中清醒一点,刚张了张嘴,又紧闭上。
“我知道你想说恨我,我都知道。”费格铭盯着她的脸,手指摸索着她半睁半闭的眼睛,忽然轻笑一声,手指抚弄着她又密又长的睫毛,刚刚的暴怒好似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我不在乎。”
他的灼热重又抵上叶婉婷的尾骨,叶婉婷的身子刹时僵硬。她睁开眼,颤抖着说道:“费格铭,你走开……能走多远走多远……”
费格铭笑起来,好似布娃娃一般将她摆放到枕头上。他俯身对上她的脸,声音含笑,却霸道十分:“叶婉婷,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分这一秒开始,我都绝对不会再走开!”
他的手摸上她丰盈的胸,手指小心地划着圈,如羽毛轻触中心一点粉红的蓓蕾。叶婉婷颤抖起来,酥麻的触电之感直达千肢百骸,深彻骨髓。她抓住床单,咬紧下唇,不让呻吟溢出,可渐渐控制不住,终有低哼出声。
费格铭停住手,看她涨得粉红的脸上,原来嘴唇闭严,齿痕让一双柔软的粉唇更加娇艳欲滴,现在过于用力又可爱的嘟起,他撑起身,将她的唇悉数裹入自己的口中,大姆指仍旧停留在蓓蕾上反复拨动。叶婉婷想躲,却挪不动半分。
等到费格铭终于放开她时,叶婉婷张开嘴巴大口喘息。费格铭满意地卷土重来,舌头直接撬开微启的齿关,探入进去,不放过一点甘甜。
叶婉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费格铭松开控制她的那只手,两只手都停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摸,如同手下是一对稀世奇珍。叶婉婷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意识再一次迷失,这一具身体,才一点点爱抚就敏感得让她丢盔弃甲。
她终于呻吟出来,一双湿润的眼眸早已失去焦点。费格铭放开她,看一眼身下迷离的容颜,下腹紧绷得难受。他低下头,咬一口她小巧的耳垂,又轻轻吮吸:“叶婉婷,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亲,今天是在路上码字,头晕头疼
再细看时确实有很多很多毛病啊,所以必须要改,要改啊,否则著成大错啦。。。
明天不知能否更啊,事情较多
41
41、刑期 。。。
重新覆上来的费格铭小心翼翼,抱紧了怀中的人,直到叶婉婷从凌乱的颤抖中停下来。
摩娑着一双闭得紧紧的双腿,手指从膝头缓缓爬上到了腿根。密密痒麻的感觉让叶婉婷想要逃开他的手指,费格铭却趁她分开时轻柔地一点点探入。
见叶婉婷紧蹙起眉头,费格铭就立即停下来,手下不停地揉弄着她的丰挺,待她慢慢松软下来,再进入一分。这种甜蜜与痛苦的厮磨,让上下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第一声鸟鸣透过窗棂,费格铭扭头向窗外看去。天色已经泛白,星月从天幕上无声地退去,拂晓时分,没有明亮的光辉,只隐约一点微红的霞晕透出,宛如自己身下眼中的杏面桃腮。
“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天,叶婉婷,记住……”费格铭一个挺身,终于完全进入了叶婉婷的身体,将鲜艳的红旗扎进了他梦寐的土地。
叶婉婷松开她一直咬住费格铭肩头的牙关,那里,已经被她咬得青红,有几处齿痕深处,正有血滴沁出。她微弱地答道:“我,记下了……”
费格铭幸福地叹了一口气,意想不到的紧致温暖,是让他疯狂得无法抑制的眷恋。抚摸着全身都透着晶莹汗珠的叶婉婷:“我要动了,放松——”他缓慢地抽动起来,尽量放轻,不停地吻着叶婉婷的脸。
可叶婉婷还是痛,痛得只想向后靠,口中溢出的嘤咛之声让费格铭几欲疯狂。他的眼中蒸腾着无尽的□,却不敢放开驰骋,即使他这样小心地轻拿轻放,身下的叶婉婷仍是想步步退却。
费格铭自然不准她的躲闪,牢牢扣紧叶婉婷的背,从细腻的颈项直吻到圆润的胸口,伸出舌尖不住吮吸那处粉红,由轻到重,再由重至轻。
难耐的酥麻在叶婉婷体内涌动,她觉得自己好像练功练到走火入魔,那股不受控制的邪魔之气到处乱撞,从头顶流窜到脚趾,又从心头蔓延到指尖,再从肢体的各个末端荡漾回到心房,与辩不清楚的疼痛混乱地搅在一起,纠缠得得难解难分,让她处于不停的痉挛之中。
叶婉婷忍不住拱起身体,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要躲开费格铭的魔口,谁知他的手却探入她抬起的背后,从脊椎一路揉捏至腰窝,再抚上弹性十足的臀,轻轻掐了一把:“放松——”
叶婉婷努力咽下口中的津液,喘息道:“我,我放松了,可是,还痛……”
她嘶哑的声音还末落尽,就感觉体内的□又粗大一分。这个该死的到处煽风点火、四处做乱的费格铭,反倒在她耳边咬牙道:“叶婉婷,你真是我的魔星……只一下,好不好?不要再忍,喊出来——”
费格铭不再要求她的回答,抱紧叶婉婷□起来,越来越快,他俯在她耳边:“喊出来,baby——”
叶婉婷闭上眼,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随着费格铭的律动加快,她的意志一点点抽离,朦胧之中,费格铭的一声baby,让叶婉婷在坠入黑沉的深渊之前,轻叫出声:“诺布尔——”
这轻得近乎听不到的三个字,却如雷霆万钧,轰然炸响。费格铭先还硬挺得难受的东西一泻如注,面对叶婉婷微微合上的双眼,他颓然倒在她的身边,睁着眼睛望向天花,困极了,却无法入睡。
所有的欢呼雀跃,所有的疯狂浓烈,都在这个黎明悄然褪却,只剩下空旷的寂静。
晶亮耀眼的红光冲破云层跳跃出来,费格铭坐起来,走向浴室。等他系着浴巾出来时,手上捧着条温热的毛巾。
他坐在床边,小心地擦拭着叶婉婷的身体,她大概是累极了,除了细细浅浅的呼吸,再没有丝毫反应。
费格铭抽出被叶婉婷压在身下的被子,刚要给她盖上,却猛地顿住了手。冰雪蓝的被子上,入目一点红色的晕迹,让他本就萧肃的神情凝重起来。
叶婉婷醒来时,天又是黑的,却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有墙角一只贝壳灯张着嘴,里面一颗硕大的珍珠泛着暖暖的光。她只动了动,身子就如被车辗过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一切都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什么。
窗边的地台上,那个男人听到她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白色的纯毛地毯上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他的手中仍拿着一个杯子,叶婉婷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目光停留在杯中褐色的汁液上。
“是茶,”费格铭摇摇玻璃杯:“我怕睡着了,就喝点茶。”
叶婉婷迟疑地看他:“为什么怕睡着?”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费格铭扶她坐起来,看着她笑了一下:“当然不是怕你跑掉,也不是怕你拿刀砍了我……”
叶婉婷冷笑一声:“是,你当然算定了,就算是睡着了我也打不过你——”
“不是!我只是想,等你醒来,跟你说句话……”费格铭竟然垂下了头,欲言又止。
看惯了趾高气扬的费格铭,这样一副样子,还真是有些不敢确认:“说什么?吞吞吐吐?”
“如果,我要是去自首的话,你能不能给我减刑?”费格铭抬起头,真挚地望着她说道。
“减刑?”叶婉婷皱起眉,这个人总能出乎她的意料:“刑期并不是由我决定的。”
“我不再乎法院判多少,我说的是,你在心中给我判的刑。”
叶婉婷靠上床头,蜷起腿,抱着被子,沉吟了半晌方道:“是我错了,不该喝多了酒睡到你家来。和报警比起来,不如我。。。。。。”
她要说自己动手,又咽了下去。报警?这种现场,如何说得清楚断得明白?
费格铭挑起眉头,目光闪烁:“那,我们开始?”
“开始?什么?”叶婉婷奇怪反问。
“相爱!交住!”费格铭握住她的手:“我要为你负责!”
叶婉婷简直要气炸了肺,她抽出手,干脆一鼓作气,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可猛的动作,让她疼得又跌坐回去。她恼怒地指着他:“我…不…用!费格铭,你听好了!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你!”
叶婉婷撑起身来,不去看费格铭的表情,只低头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床上、地下都没有。
“我衣服呢?”迫不得已,她抬起头,冷冷问道。
“我刚刚帮你洗了,现在还是湿的。”勤劳的费格铭脸上尽是非常无辜的表情。
叶婉婷深呼吸,再慢慢倒了回去。
“你妈妈白天来过电话,我替你接了——”费格铭又倒了杯水走回来。
“你——你跟我妈说什么?”费格铭的话音未落,叶婉婷就扑棱坐起来,顾不上疼,只管惊叫出来。
“实话实说。”费格铭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喝点水——”
叶婉婷一把将杯子推开,思考一会儿,又将他的胳膊拉回来,抢过水杯,咕噜噜一口都喝下去:“我要回家,你找衣服给我。”
“我家没有女人衣服,你要穿我的吗?”费格铭笑道:“穿我的衣服,带好证物,坐我的车回家去……现在正是半夜,叶婉婷,你确定要这样?”
叶婉婷闭起眼睛,倒了回去。
“吃东西吗?还是接着睡觉?”费格铭用手指勾画着叶婉婷的眉毛:“咱妈说了,明天一起去医院看舅舅。”
叶婉婷转过身,躲开他的手:“睡觉!”
叶婉婷盯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百转千回,心乱如麻,一丛淡淡的火苗,在心头点燃,总是挥之不去。可挡不住的困意,让她还是就在纠结中又睡了过去。
恍惚之际,感觉身后有热气贴近过来,结实的胳膊环住她的腰。就是那个讨厌的人,在她耳边低语:“叶婉婷,不管你是烈火还是寒冰,亦或是繁花落尽荒凉,我都要定了你。”
再睁不开眼睛的叶婉婷,听到自己模糊的声音:“费格铭,你给我听好了……我恨你,不只这辈子,就算是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要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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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的第二天,阳光灿烂。朔风吹来,空气清新。
叶婉婷吃下了费格铭做的早餐,穿上费格铭亲手洗过的衣裳,坐上了费格铭的车。刚刚将大衣拢好,车内的暖气已经迎面而来。
“你起得有些晚了,我早上跟妈说了,咱们直接去医院跟她会面。”费格铭侧身给叶婉婷系好安全带,才系上自己的。他一点没有休息不好的样子,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费格铭,我再说一次,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别说得这样亲切!”终于缓解回来的叶婉婷精气神也都跟着回来:“麻烦你到前面的车站放我下来!”
费格铭不再言语,只按照叶婉婷的指示,将车一口气开到医院门前的车站:“你先下吧,我去泊车。”他放下叶婉婷,自己将车开进医院的大门,向停车场驶去。
惴惴不安地推开病房的门,叶婉婷看到周欣和叶宽果然正都端坐在舅舅的病床前,舅舅的精神状态蛮好的样子,舅妈在另一侧削着苹果,听到门响,先笑着迎过来:“婷婷,你也来了,我才听说你感冒了,好点了吗?”
周欣也站起来,抬手摸上叶婉婷的额头:“怎么这么不小心,泡温泉还泡出感冒来了呢?”
“什么感冒?”叶婉婷退开一步。
“你同事说你们的车坏了,大家都被困在温泉山里头,说你感冒睡觉……”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累,吃药就睡了……”叶婉婷恨恨地在心里将费格铭拎起来抽打一百遍。
“那就好,一会儿就先回家去再多睡会儿。”女儿体温不高,周欣放心地坐回去:“就知道贪玩儿,休息不好还不就总会头疼脑热的。”
叶婉婷心中哀叹一声:“妈,不用再睡了,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宿了。多陪舅舅一会儿……”
门声又响,加上周婉晴甜美的声音:“费先生,请进。”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亲的长评啊,感激得涕泪长流
更啊更,俺尽力了,爬走吃饭去。。。
42
42、辞职 。。。
叶婉婷的嘴巴还张开在那里,就见周婉晴身后跟着怀抱一只大花篮的费格铭。这人进了门就一脸的笑容,比手中的花儿还灿烂,浑身上下都写着道貌岸然四个字。
“这位是姐姐的同事,费先生,真巧就在大门口碰到了。”周婉晴先给大家做着介绍,又将花篮接下,送到病床前的小柜上:“费先生还给爸爸送来花篮,爸你看,多漂亮呢。”
“应该的,我和婷婷不只是同事,还是同学,认识十年了。”费格铭很怕自己的身份被人看轻,非要描写得再深刻一些。
进了病房的费格铭,将自己装扮成一名白领丽人,把他素日傲慢冷淡的嘴脸都收了回去,礼貌斯文地向全家人问候,然后坐下来,将舅舅的病况问得详详细细。
叶婉婷气炸了肺却只能脸上僵笑着,看他仿佛老专家一样跟大家进行病情分析,连化验单上的数据都拿到眼前瞧了又瞧,真不知道他是真的懂,还是也提前做好了功课,说得倒也能对得上马嘴,甚至还给出一些术后的保养建议。
他用善良清澈的眼神蒙骗来全家人的好感,偶尔趁着大家不备,瞥一下坐在角落里被冷落的叶婉婷,不在意她用眼刀杀他个千百次,只笑得分外的甜蜜,。
费格铭替叶婉婷接过周欣的两次电话,饶是周欣再神经粗犷,也还要多留心观察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不过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除了惊艳,还真没找出什么毛病来,于是开心自觉地将这个人划入自家女儿男朋友的范畴。
可是奇怪的是女儿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互动,还没有周婉晴跟费格铭交流得多。直坐到中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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