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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月栖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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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间隔几秒钟,费格铭的速度极快,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间练出来发短信这种速度:“我这么好这么帅的人,你这一辈子只能遇到一个。”

  “能不能低调一点!”叶婉婷心中骂了一句,好笑着回道:“好吧,如花,等着看你盛开怒放。”
  不多时,费格铭发来一个笑脸:“那我可以要生日礼物吧。”

  叶婉婷停顿一下,跟在海靖身后忙着到处跑,除了一大摞画稿,竟然连点特产什么的都没有买。
  手指忽然触到包带上的香珠:“这个可以有,鸡蛋那么大的钻石。”

  “!!!叶婉婷,你要送我钻戒?”
  叶婉婷撑着下巴忍住笑:“澜沧江边捡到块毛石。”

  空姐再次提醒飞机就要起飞,叶婉婷才将手机改为飞行状态。闭上眼睛休息,嘴角边还挂微笑。

  墨色的夜空中,飞来飞去那么多隐形的天使,他们正挥动着幸福的翅膀,催促着夜行的人们尽快归家。而那个人,在同一片天空的另一边,也正在回家的方向。原来,等一个人,想念也会变得出些欢喜来。
  从来在飞机上睡不着的叶婉婷,这一觉倒睡得踏实沉香。直到广播中提醒飞机即将着陆,她才被海靖叫醒。

  “有没有人来接你?”拿出行李,海靖主动问:“没有的话,我送你回去。”
  “我爸爸应该来的,我告诉他航班时间了。”叶婉婷倒是担心飞机晚点,叶宽来得早,白等几个小时。

  叶宽竟然没来,站在门口的,叶婉婷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周婉晴。

  “姐!这儿!”周婉晴挥手叫她。看到叶婉婷的诧异,她忙做解释:“我也是刚刚回来,正巧听姑妈说你到的时间跟我差不多,我就等你一起回去。”

  “姐姐好!”一个年轻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站在姐妹二人跟前。也是高大帅气的男人。他身材修长,皮肤白暂,只是细看,眼圈有些青黑,穿着一件黑色紧身恤,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这位,谁呀?”叶婉婷看到他有特别匀直的一双长腿,且动作轻盈,应该也是跳舞的人,于是转向周婉晴问。
  “我……舞伴,金鑫。”周婉晴挎上叶婉婷的胳膊:“我们一起去外地演出的,搭档好久了。我们走的时候,小金的车就放在机场,现在正好开回去。”

  “我一同学在航空食品公司工作,我就把车停他那里,连停车费都省了……”金鑫殷勤地帮忙拖着行李箱,边走边打哈欠。
  与他相反,周婉晴倒是格外的精神。她暗中推了他一下:“说那么多?”

  金鑫开的是辆黑色的雨燕,打开车门时,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瞟了眼周婉晴:“姐,车小,挤了点啊。”
  叶婉婷看出他的局促,笑着应道:“小?我好像没那么胖吧?两人的位置足够用了。”

  周婉晴先明白她的意思,又推金鑫一把:“我姐不嫌弃你——”
  “是,就你嫌弃我。”金鑫自嘲地笑一下。

  周婉晴没有回答,只是脸色一下变得异常难看。摔下副驾驶的车门,同叶婉婷一同坐到后面。

  狭小的空间里,叶婉婷背包上的香气引起婉晴的注意:“什么味道?”
  困倦袭来,叶婉婷只模糊回道:“香珠……答应送人做生日礼物。”

  周婉晴忽然道:“姐,我手机没电了,借我打个电话。”
  “给……”叶婉婷的身子都要滑落,撑着座位将手机递过去。

  周婉晴翻看一顿后,才终于打通,对着手机咕哝半晌。挂断时,叶婉婷已经快被成功催眠。

  朦胧间,觉察周婉晴倾身来看她的包:“姐,你买了两只,这香珠也是情侣套?”
  “才不是……”
  “不是就送我一只吧。”周婉晴直接摘下来一颗,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生辉。



  在家几乎睡了一个整天,傍晚时分,接到费格铭的电话,他有些歉意:“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
  “没关系,我今天也要休息休息。”叶婉婷还没太睡够,连日的疲乏都找回来。

  费格铭却是很小心翼翼:“可是,今天还有几个朋友一定要帮我庆祝,而且他们听说你会来,所以更吵着要一起热闹一下。你——”
  叶婉婷没有应声,费格铭顿了一下,竟然有些紧张:“你——一定会来吧。”

  难得见骄傲的费格铭会这种样子,叶婉婷倒在床上,生生憋回了笑:“不行,我,肚子痛——”
  “叶婉婷!真的假的?”费格铭声间大起来,再过一会儿,大概是将话筒拿到嘴边用手拢住,传过来的声音嗡声嗡气:“你不会耍我吧?”

  “没有,真的疼。”叶婉婷笑出来。
  费格铭似乎知道自己上当:“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不用,让我笑一会儿的,就好……”叶婉婷将手机放要枕边,专心致志地笑。她听到那一端,费格铭气愤地说道:“好你个叶婉婷!你等着!二十分钟!”接着电话被狠狠挂断的声音。

  费格铭果然是说到做到,叶婉婷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洗脸梳头的收拾完,他已经气势汹汹地杀上门了。
  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叶婉婷为他打开房门时,没有开灯,窗口照进来的一丝光线还是昏暗的。

  费格铭进门就问:“叶婉婷,你……肚子疼?”
  叶婉婷想笑,又努力压抑回去,半天才轻声答道:“刚才,有一点儿,现在都好了……”

  费格铭猛地圈住她,靠在门上。一手紧紧卡住她的腰,一手摸向的她的腹部:“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一下轻一下重地在她身上连按带揉变成抓,叶婉婷触痒不禁,挣扎着要躲开他的魔爪。

  “别动,你再这么蹭来蹭去的?”费格铭咬牙的话中,带上危险。
  叶婉婷果然立即一动不动,由他抱紧了她。静静地伏在他的怀里,听他胸口中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费格铭叹息一声后,嘴唇却盖上了她的面颊:“叶婉婷,你猜不出来我有多想你呢。”

  费格铭的唇在她的脸上停留许久,才稍稍撤开一些:“我的礼物呢?”
  叶婉婷抬头看他,他眼中的光彩,让她迷惑。她慌张地退出来:“我去拿。”

  一颗三元三毛三的塑料香珠,被费格铭宝贝地装进里面的衬衣口袋。他的幸福笑容,让叶婉婷惭愧起来。费格铭的兴奋,仿佛刚刚到手的是自佳士得拍卖行血战而归的女王皇冠上的珍珠。

  “叶婉婷,咱俩认识十年了,这是你送我的第二件东西。”直到坐在车上,他的笑还依旧甜美。
  “我什么时候还送过你别的?”叶婉婷想不起来。

  “那年寒假时,你送我只红薯。”费格铭皱着眉头回忆:“真是……不好吃。不过回家之后,我特别想吃,让人买了很多回来,简直……难吃死了。
  “还是你给的那只最好吃。”他转过来笑。

  “那……等我看到时,再请你。”叶婉婷难得的豪爽。

  梵都俱乐部,这家市内最豪华神秘的私人会所,就藏身在市中心一座闹中取静的院子中。
  它的名字,叶婉婷曾有过一点记忆。那是齐格勒从前偶尔周末会去的地方,却从未带她去过。

  费格铭的车直接开进院子,就有服务生迎上来,接下他的车钥匙,替他泊车。费格铭拉着叶婉婷的手,直接奔入走廊尽头。

  已经有七八个人等在那里。费格铭才一推门,两人就被包围上。这里面还有三张面孔是叶婉婷看着熟悉的,大概也是英才的同学。

  果然,一番打量推敲之后,有人准确地叫出了叶婉婷的名字。
  “格铭,你果然毒辣!英才最靓的花儿,都被你给摘到了!”

  费格铭笑得豪情满怀:“岂敢,比抗战还要艰苦卓绝!”




笑纳
  诺大的房间,灯光柔亮,似水幕洒下,并不刺眼,明暗恰到好处。
  叫出叶婷婷名字的那位,先迎上来。

  “格铭,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这艰苦卓绝……那是摘到了呢?还是没摘到呢?”那人在自己肚子上画圈圈。
  叶婉婷仔细想想,对他的印象也是很深刻的。他好像是叫做苏岩,当年也曾经是神一样的所在。她还能清楚地记得,在校际的辩论会上,他以一敌六,力战群雄的飒爽英姿。

  “大律师下班了,还要在这里斟词酌句的,来找证据?”费格铭斜睨他一眼,拉着叶婉婷向里面走。
  苏岩看着费格铭的背影笑道:“格铭,难怪你用力,看看叶婉婷,秀外慧中,不只长得美,心灵比外表还美呢。我曾听人说过……”

  “英才出色的漂亮的多着呢,”实在不敢让他继续说下去,叶婉婷赶紧回头,拦下那位即将唾液翻飞口若悬河的苏岩:“您千万别夸我,我会当真的。”

  费格铭边拉着叶婉婷往里走,边将众人一一介绍给她,特别在房间里面正在交谈的两个人面前站住脚,很郑重的口吻,指点那个光头男人和另外那个黑得仿佛从非洲刚刚回来的男人:“叫南哥、陌阳哥。”

  南哥个子不高,看起来精壮结实,面无表情,森然独立。面对费格铭和叶婉婷时,南哥只露出一点笑容,冲她点点头。而旁边的陌阳却高大魁梧,见叶婉婷乖乖叫人,他收起眼中的凌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酒端上来的时候,叶婉婷就很有些发怵。她皱紧眉头看着杯中绛红的酒液,再抬眼看一□旁的费格铭。
  他也正低头看她,嘴角是挡不住有趣的笑,俯首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喝吗?要是喝多了,再送我个什么特别的礼物,我也能将就将就,笑纳一下。”

  柔光之下,他的眸中温存荡漾。酒还未入腹,仅只当下,他似乎已经人自醉了。

  叶婉婷不由得想起喝醉的那个新年之夜,羞愧加之愤然,即刻红了脸。将他于桌下伸过来的手拨开,却把手中的餐巾给丢他怀中:“这个,就是送你的特别礼物。”

  做为这个小团体里的新面孔,是躲不开那群狼人发起的各种进攻,他们一次次地、轮番地向叶婉婷敬酒。只可惜,费格铭并没有给再她喝醉的机会。所有来给叶婉婷敬酒的,都被费格铭隔开,实在推不掉的,全部倾入他的口。

  “格铭,你这样可不对啊,还没怎么着呢,就这么维护?”苏岩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抗议。

  费格铭又一口喝下递到眼前的干邑白兰地,将空杯向桌中推去,环视一周,义正言辞:“我的女人,我不维护,难道由着你们欺负?”

  一句话,让叶婉婷忽然觉得鼻腔里一股酸涩,从来没有过的震动涌在胸腔。

  没有人在这样的场合中,明确地给予她这种的身份。那个六年之中,即使那人曾经也有过脉脉含情,却终究没有让她走进过他所在的任何一个圈子。那个时候她知道,她不配。
  这一世里,她以为命运之手终于派给了她幸运,让她提早终于遇到了他的真情,哪知,却仍不配他给她一个理由。

  每个人都看得到她的淡定与快乐,却唯独没有人知道,她心底的自卑与瑟缩。

  “那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们也不多纠缠。不过——格铭,你得给我们证明一下。”满面红光的苏岩又打起新的主意,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
  “如何证明?”费格铭靠向椅背,看向苏岩的目光锋利。

  “这一杯——”苏岩又推过杯酒来,暧昧的声调:“格铭你是应该知道怎么喝的嗷?”
  苏岩促狭的示意,费格铭挑眉看他,最终还是慢慢转过头,到叶婉婷的耳边:“我要份特别的礼物,可以?”

  别人喝酒脸会红,可唯有费格铭越喝脸越白,只是呼出的气息滚烫。他一句话,让叶婉婷朝向他这一边的耳朵也灼热起来。

  叶婉婷没见过这酒应该如何喝,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这中间定是有特别的说法。她还犹豫着,费格铭已经拉着她的手臂站起来。

  杯中的酒,费格铭一口喝去大半,他拉近叶婉婷,猛地扣紧她的腰,对上她水润的唇,作势要喂她,可没等叶婉婷做出什么反应,他自己已经咽了下去。

  “停!你不行啊,格铭,”苏岩恨不能将两对嘴唇放到显微镜下,观察得格外仔细:“你这是严重作弊!”
  他拿过酒瓶,这一次没有再做讲究,将杯注满:“重来!再有作弊行为,要罚三倍啊!”

  注视着苏岩的动作,费格铭再看一眼已经涨得满面通红的叶婉婷,猛地脱去外套:“小样!不脱衣服还真是镇不住你!”
  他再没耽搁,一把揽过叶婉婷,低头密实地吻住。

  见叶婉婷一时气息紊乱,费格铭才稍放开她一点,伸手去桌上摸过酒杯,喝下一口。
  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将口中的酒一点点喂过去。浓香的酒液滴滴注入她的口内,叶婉婷被动地仰头咽下去,虽然只有一点,仍火烧火燎地辣到她的喉咙。她想咳,却咳不出来,因为下一口酒又被费格铭度了过来。

  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或是众人的注视,叶婉婷不多时就觉得晕晕乎乎起来,接受着费格铭灵巧的舌尖探入进来的寸寸纠缠。当度酒最终化做缠绵时,叶婉婷已经软绵地挂在他的身上。
  她从不知道接吻也会如此让人颤栗,如果不是他坚定的拥抱,她早就会滑落下去。

  掌声让两人清醒,费格铭放手时,叶婉婷的意识还未回归,她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
  费格铭在笑声与掌声中扶着叶婉婷坐下去,在她耳边轻语一句:“我爱你。”

  一道道灼灼的视线,令叶婉婷几乎不敢再抬头,倒是费格铭不时地夹菜过来:“多吃一点,别醉了。”

  一杯酒,费格铭渡给她的不到一半,应该是不会醉的,可叶婉婷还是觉得自己醉了。她努力地撑着头,不让自己伏倒在桌子上。

  费格铭的这群朋友,似乎爱讲话的不太多,落进耳中的,尽是苏岩的声音。

  “格铭,这红绳是什么?”他拉扯一下费格铭口袋里脱出的香珠绳链。
  “别动!宝贝!”费格铭推开他,断然拒绝他的触碰。
  “这么宝贝!我一定要看!”趁着费格铭照顾叶婉婷时没有太多防备,苏岩一下抽出那只香珠来。

  他将香珠提到灯前仔细瞻仰,瞪大眼睛,翻过来掉过去看上数遍,最终张开大嘴:“格铭,你这个宝贝……你确定,你没看错?”

  费格铭一把抢了回来:“你懂得什么!”他又将宝贝装进他左胸的口袋。

  苏岩冰雪聪明,当即明了,转向叶婉婷:“一定是你送他的!”
  叶婉婷才羞愧地点下头,苏岩马上道:“应该的应该的!”

  满室的灯源熄灭之时,唯有蛋糕上跳跃起烛光,俱乐部的琴师自门口拉着《生日快乐》,围着桌子送出一个个快乐美妙的音符。

  “格铭,快许个愿吧。”基本没有开过口的南哥提示他。
  正对烛火的费格铭,神情格外严肃,如对着的,是施与他幸福的神明。

  吹熄蜡烛之前,费格铭突然转身面向叶婉婷:“我最想要的,其实你知道——”

  费格铭的话音未落,房门猛被人大力推开。“咣当”一声撞上墙壁,声响震人耳膜。
  几个便装的男人冲进来,大喝:“警察!”

  桌边的几个男人都未动,连除了叶婉婷之外的那两个女生都镇定自若。
  面对冰冷黑洞洞的枪口,只有苏岩先冷笑:“警察同志,知道这里都是谁吗?”

  来人中,为首的先打开头顶大灯,手中的枪却仍未放下。可是当目光向在座的每个人扫过之后,他面色露出犹疑,若有所思,缓慢答道:“是谁我们不管,有准确线报,这里有人藏毒!”

  灯光重新亮起,叶婉婷觉得一时被晃花了眼睛,她才拿开挡在眼前的手,就听到笑声。

  叶婉婷身边的南哥一动未动,是与他相邻的沈陌阳哧地笑了一声:“那,你搜搜?”
  那人视线落在沈陌阳身上,面颊似乎抽搐一下,好似正在矛盾中纠结。他回头低声说了几句,除了还有一人留下,其余的,都静悄悄撤了出去。

  沈陌阳再次懒懒开口:“你们找的是谁?”
  来人没有吭声,只在他们的脸上逡巡。

  始终安静坐着的费格铭,猛地站起身来:“谁在和我开玩笑?”
  “没人开玩笑。”那人走近来,上下打量费格铭。

  他嗅一下费格铭身上的味道,忽然蹙起眉头:“对不住了。”
  他敏捷地一把抽出费格铭口袋中的香珠,只消略略一眼,就将它拧开,一颗透明塑料包住的白色小口袋掉到桌上。

  被弃在桌子上,已分成两半的香珠,原本美丽的不规则花纹,也变得异常诡异起来。

  他笑得有丝得意:“没错,就是它!”

  “不管是什么,我都相信,你带不走他!”沈陌阳站起来,再次开口,笑意全无,声音凛冽得如寒风刺骨。

  冰冻的空气中,费格铭先动了,他拦住沈陌阳,只是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叶婉婷。漂亮的眼眸中,写得满是难以置信:“这份礼物——”

  他如被噎住,喉咙尽是道道划痕。

  刚刚飞花飘万里,覆盖住他整个柔软的心房,转眼间,就已凋零残破,被风吹得散尽,再难寻觅一点芳踪。

  费格铭按住额角,半晌才低问出声:“叶婉婷……你还在恨我?”

  “如果你一定想要这样,我会随你的心愿!”短短一句话,被他折成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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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老田的心又突突地跳了,每当写到一点虐虐时,收藏就会不留情地掉下几个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非要写这个呢?为什么就不能随着大家的心意让他们和美地过下去呢?
  盯着我的一双手,我就奇怪了,为啥就是控制不住它们啊。。。
  哪里是虐俺自己家的儿女,分明就是自虐哪。。。去撞墙啊



随他
  房间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刚刚还集中在警察与费格铭身上,闻此一言,都转到叶婉婷那里。
  惊惧中的叶婉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可事与愿违,偏偏就让她置身于急流的漩涡正中。

  她伸手要拉住一脸痛心的费格铭,她想要告诉他这件事太荒谬,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发生,可费格铭却后退一步,躲开她伸过来的手。

  而沈陌阳的快速远超她的想像,原本站在她三步之外,转瞬就拦在她前方。

  “陌阳哥,别动她!我的事情,我自己负责。”费格铭叫了一声,却又是对着叶婉婷:“只要是你给的,我都珍藏。”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除了叶婉婷之外,几乎没有人听得清。
  费格铭向警察点头示意一下:“我跟你们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来。”

  忽然觉得眼前一片迷茫,他只好扬起头大步离开这个地方。
  你想要给我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要。只是,我不知道还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原谅。
  我说过,让你恨我,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忘掉那个字。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走向门口的背影,似乎尽是挫败与凄凉。

  “叶小姐,虽然格铭讲他自己会处理,可是,我还是不能让你回家去,你明白吧。”南哥对叶婉婷讲话礼貌客气,明明不带一点威胁,却让人心生恐惧。

  漆黑的房间,叶婉婷抱膝坐在墙角。地上还埔着厚厚的地毯,不冷,不硬,没有任何能伤害她的东西。
  这是间书房,它被装饰得雅致,而且是书香盎然。靠墙的两组书柜,被一册册书籍充满。可是,书柜间的空白处,除一幅字外,还有两条深棕色的马鞭,令她胆寒。

  叶婉婷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昨天南哥打了个电话后,就趁着月色将她送到这里来。
  一夜,又一天,除了有人送来食盒和水,再也没人搭理她。

  腿边还放着一本《百年孤独》,是叶婉妨清晨时从书柜里抽出的,就在最外面,很显眼的地方,硬书壳下,内页已经被摸毛了边。
  那是叶婉婷最喜欢的一本书,可在这一个白天,她没有翻过页。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她只见到上面的字都认识,却完全看不懂它的意思。

  第二个夜。叶婉婷仍在黑暗中坐着,她的衣裳单薄,冰凉刺入每个毛孔。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没有睡过,送来的食盒她也未动,连水都没有喝。
  是自虐吗?有可能。
  因为她刚刚才知道,费格铭黯然离去的背影,让她有多心疼。他拒绝接受自己伸出的手,又让她感觉有多冷。

  费格铭痛惜难当的脸,和他收到礼物时的开心甜蜜,就轮流交相放大在沉沉的空气中,如一幕永动的无声电影,不肯停歇的放映在她眼前。

  叶婉婷闭上眼睛,忽然想起,那年的圣诞节,巴黎的贝特朗家,费格铭砸坏了她的笔记本,厉声问的那一句“你信她还是信我?”
  她现在方才明白,这一句话里,包含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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