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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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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裙子?哦,老天,她没有想到他有可能会掀起裙子的打屁股。突然之间,丹雅再也勇敢不起来。“我现在洗。”她好痛恨她的懦弱,可是她除了低头认输外,已别无其他的路可走了。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瞪着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叫我洗我就洗,你说没有时间了,我就得——”身后的脚步声挤过她跟迪凡的身边的人体,提醒了她他们非单独在一起。虽然她恨透了眼前的人,但羞窘使她把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你呀,”迪凡叹口气。“就是太刚愎自用了。”
“我刚愎自用?难道我得高高兴兴的让自己被诱拐,才算不刚愎自用?”
“你应该恪守你父亲替你定下的婚约,而且别反抗你改变不了的事。”
她抬起头怒瞪他。“叫我别反抗一群骗子?你真以为你们编出的那篇天方夜谭——”
“我们所说的事句句真话。”
“这里最真的实话是:我不会跟你们走。”
“你宁可过服侍众人、娱乐众人的日子,也不稀罕作王后?”他的表情是怀疑的。
丹雅气得踢他的脚胫。但除了手臂微微一紧外,他既没有痛呼,脸上也没有扭曲,仿佛她踢的那一脚不过有如蚊叮一样。
“我已经想过了。也许我要你洗去你脸上的妆有些过分,毕竟你的妆的确化得很巧妙。像现在,只有你的下巴有一点点脏污而已。而如果你喜欢你看起来像这个样子,那是你的自由,不是吗?”
有狐疑的表情换成丹雅。“你在打什么主意?”
“你这一次的抗命,我们姑且不予计算。我们现在来谈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你答应绝不制造祸乱,那你就可以不受拘束的上‘罗蕾莱’号。”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否则就要把我装在箱子里扛上船?”
“而且是五花大绑,外带塞住嘴巴。”
“这样好不好?”她僵硬的说,“我答应不告诉任何人有关于你们的事,只要你们马上离开,并不再在我的面前出现?”
“别搞错了,塔堤安娜。你是一定得跟我们走的。你的选择权只在于要怎么走。”
“你为什么要这么坏?”丹雅大叫。“我已经告诉你我不要跟你们走!”他的手臂收紧,提醒她谁才是形势较强的人。“好吧,我跟你们走。”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不制造麻烦?”
“如果你是指向别人说你们的事,是的,我不会说。”
“非常好。现在,你必须牢牢记住,我们这是协议,所以若是你毁约,你就得承担它的后果。我相信你知道它是什么。”
丹雅拼命告诉自己别脸红,但她的脸还是红了起来。“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还不急。我想这个协议得以吻为誓。”
“不——”可是他的嘴已盖了下来。
丹雅在挣扎了一下后,便没有再挣扎。挣扎也没有用固然是原因之一,她真正想到的是:何不趁此机会混淆他的判断力,让他以为他的魅力无边,借以使他放松对她的看管。如此一来,逃脱的机率便可以加大。
问题是她根本毋需假装喜欢他的吻。当他松开她时,她花了好一会儿的工夫才从疾醉中恢复过来。而一恢复过来,她几乎又把她拉回来,要他继续亲吻她。幸好她及时醒悟,并克制住自己。当她抬起眼睛注视他,她发现他似乎也不很高兴。
“我原先还在想我认为你一定很容易上手是否太过主观。我真是很容易受骗,是不?”
丹雅又羞又愠怒。她羞愧她的如此容易被看穿,她想若非她回吻,他不会有此机会侮辱她。“恐怕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确定。”她尖声道。
迪凡只是微微一笑。
他的那一笑,使丹雅忆起他曾夸口在旅程结束前他一定会得到她。为什么他们都那么根深蒂固的认为她是个妓女?丹雅几乎脱口而出,但她不以为此刻的她还能经得起更多的侮辱。
“走吧。”他拉着她开始朝楼梯走。
“等等!我的东西?”
他没有停。“下一次吩咐你做什么时也许人就会知道得照着做了。”
换句话说,她已失去收拾行李的机会。丹雅几乎当场站定不走,不过她很快想到与其在逃脱时把衣物留给他们,不如仍放在这里安全。
“你得让我向杜比道别。”
“为什么?他对你又不好。”
“话虽如此,他终究是这世上唯一仅剩可以称为我的亲人的人。”
“不再是了。”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肯定,使得丹雅有片刻又几乎相信了他。“让我猜猜,你的言外之意不会是说‘你’是我的亲戚吧?”她冷笑。
“不错,不过,是非常远,非常远的表兄妹。你我的高祖父是同一人。”
“它的可信度和你们说的其他事是一样的。我敢说你不让我向杜比辞行,是怕他知道你们要把我拐跑。”
“而我们则敢断言他一定会‘阻止’你,不让你离开。毕竟你对他很管用,不是吗?一个不需付费的奴隶。”
当她大到晓得伯特﹒杜比无权恣意使唤她之时她亦是如此是想。如今对他个人而言,她是他的管家、女庸、厨子、洗衣妇、护士,对酒馆,她是掌柜、跑堂、伙计、小厮、采买、酒保,有时还得兼作舞娘。如果再有多余的空暇,她会兼作卖淫的工作,只为了能多攒几个钱吗?她不知道,因为她从来没有余暇过。不过如果这几个人没有冒出来捣蛋的话,再过不久,酒馆便将是她的。
在杜比生病之后,他一直说他一死后店将遗留给她。但是她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前年她决定离开‘后宫’时杜比也是用这个说词哄她。他非常清楚酒馆不少了她,而凭她的全才,很可以另立门户与他一较长短。年初的时候,她终于逼着他立下字据。她把那张声明藏在她房间里的一块暗板的后面。
在走到楼梯的一半,迪凡倏地停步。“如果你有几个你想向他们道别的朋友,而他们也住得不远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匀得出一、两分钟让你去向他们辞行。”
朋友?她唯一有过的朋友,是在酒馆工作的女侍。但她不以为他是在指泛泛之交的那种朋友。能真正称得上朋友的人,只有莉亚,但她早已杳如黄鹤。
“没有。”
“连个特别喜欢的情人也没有?”
愤怒迅速取代了情感。“喔,太多了。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吗?”
她立刻被拉着走下楼,步出酒馆。
酒馆外停着一辆马车。
“老天,叫她把头发弄一弄,迪凡。她那个样子简直像疯婆子。”他们一在车内坐定,瓦西里即抱怨道。
“整齐、干净的疯婆子,吾友?那是我们在找的吗?”迪凡的语气干涩得有如若泼水下去会发出滋滋声似的。
丹雅瞪着坐在她的对面的瓦西里,然后大力摇甩头,把一头头发摇甩得每个人都被扫到。
坐在她两边的迪凡和拉嘉立即失笑。舍基抿紧嘴瞪着马车的顶篷。瓦西里满脸通红的转向车窗,不再理睬她。
迪凡一面轻笑一面帮丹雅把头发收拢在一手,另一手取下残存在她头发上的发夹。“既然是我把它弄散的,我想我有责任把它们复原。”
丹雅把她的头发和发夹——从他的手中抢回。
拉嘉见状,才稍弱的笑声又大了起来。丹雅怒瞪他一眼,但他毫不以为意。
“真是想不到。那么一个小小的发髻,打开来会有这么多的头发。”拉嘉笑嘻嘻的说,“听说你妈妈的头发是金色的。我没有见过她,但迪凡见过。在你的订婚典礼上,我想。如果你问他,他说不定能把她的形貌讲给你听。”
“我没兴趣听那个童话故事,所以他大可不用麻烦了。”
“怎么?”瓦西里的脸转了回来。“她仍是不信?”
“我当然不相信。我又不是低能儿。而如果你们以为区区一个故事就能骗得倒我,那你们未免太天真了。”
“是吗?那你如何解释你身上的那枚胎记?”瓦西里冷哼。
丹雅懒得再理他。“问迪凡。”
三双眼睛一致望向唇角含笑的迪凡。
“她认为我们之中有人爬到树上从窗口窥视她的房间。”
“没有人那么有闲工夫。”
“在说你自己,瓦西里?”拉嘉露齿一笑。“像我就挺喜欢爬树——如果景观够吸引人的话。”
“是常常自窗里往窗外爬吧。”
丹雅有些愕然。她没有想到瓦西里对待他们自己的人,也是用那么刻薄的语气。她转过脸看迪凡,却看见他含笑的听着瓦西里和拉嘉的舌剑唇枪,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
在札好头发后,她转过头望向窗外,估量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不多,他们现在已来到码头了。她不能等上了船再行动;船上有那么多的乘客,为了防止她向别人求救,恶魔眼一定会把她关起来。想想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会肯让她用走的上船,难道他真的以为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招术,可以混淆她的判断,乖乖随他们上船?真是异想天开。
马车停了下来,车门被一位皮肤黝黑的矮小男人打开。他们几个似乎认识他。是那个叫沙夏的仆人?他叽哩咕噜的说着,说得又急又快,丹雅一个字也听不懂那人在说些什么,但从他丰富的表情、繁多的手势似在抱怨什么,又好像在催促车内的人赶快下马车登船,而后他一转身朝船的甲板走去。可能是要去告诉船长,他们的人都到齐了。
那么,船是就要开了?她希望是,那对她的计划有利无弊。她已经想好了计划,而它的关键在于时间的配合是否得宜,及在于她是否能出奇不意摆脱拉嘉和恶魔眼。
她不担心瓦西里。他是他们之中最不要她跟随他们一起走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出手阻止她的逃跑。舍基会追,但他的人略胖,腿又短,再加上码头上的人群,他绝对追不上她。但拉嘉和迪凡就不一样,他们的个子高、腿长,而且行动敏捷,即使在人群中,他们亦可轻易追上她、捉到她。
显然上帝终于听见她的祈祷;先下车的人是瓦西里和舍基。在她的计划里,上船时他们必须在她的前面,而不是后面。
下了马车她第一件注意到的事是他们的行李显然全已搬上船。这又是另一个有利点。有了行李、仆人全已上了船,再加上船就要启航,即使他们恨不得逮到她痛打一顿,他们也不能不顾忌船马上就要开的事实。他们会气得暴跳如雷,但他们将不得不放弃她,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一次诱拐行动失败。而她,她可以回家,可以把今天的这一桩不愉快置之脑后,并开始佩枪。
上船的那条板子有一步那么宽,但由于它的两边没有护栏,若是两人并肩而行并不怎么安全。又一个有利点。更好的是舍基和瓦西里果如她所默祷,走在最前面,然后是拉嘉。恶魔眼走在她的后面。如果她不是那么紧张,她一定会暗暗欣喜,可是她万万没有料到恶魔眼会近得扶住她的手肘。
“小心点走,塔堤安娜。”
她本想假装失去平衡,但现在她有了另一个主意。“我的名字叫丹雅,丹——雅。如果你再用那个外国名字叫我,我会放声尖叫,会不再甩那个协议。还有,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她把她的手肘向前拉,但他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所以他扣得相当紧,并没有松手,而她也料到他不会放开她,所以她便假装气得要转身骂他。
她知道她的这一招相当冒险,因为他有可能带着她一起下水。可是,她转身转到一半之时,他松开了她,自己在失去平衡之后,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在迪凡失去平衡,往水里掉时,丹雅又将转了一半的身体转了回去,并用手肘撞向要靠过来扶她的拉嘉,将拉嘉也顶入河里。她没有停下来看她的成果。一成功后,她立刻跑下板子。
第四章
可是她的脚才踏上码头不到五秒钟便离开了地面。她挫折得大叫。而传入她耳中的声音,却是来她认为最不可能干涉她的逃跑的人。
“闭嘴,女人,否则我捏断你的喉咙。”
这个该死的混帐会,事实上他已经在用他的铁条似的手臂在做结束她生命的工作;他把她勒得快气绝了。她知道若是他的话,他绝对追得上她,因为他跟拉嘉、迪凡一样,同属于手长脚也长的男人。但他不该会追她的呀!
“你大可以告诉他们你找不到——”她的话在她的胃重重撞在他的肩膀时为之中断,但她以挣扎和尖叫为继。不过他以另一个弹撞使她的尖叫和挣扎又为之停止,即使那只有几秒钟。
在那段短短的时间,她听见他说话,显然是对目瞪口呆的路人。
“我仆人的老婆。她讨厌船,但他一定要带她一起走。”
“换作是我,我宁可不要她了。”有人道。
“我也是。但是那家伙爱惨了她,我能怎么办?”
“他撒谎的!”丹雅大叫。她本还会说得更多,但瓦西里的硬肩的另一撞击,再次使她说不出话来。等她的呼吸活络过来,他已扛着她上了甲板。而她的头发经过这一番的折腾已又散开,并在甲板上垂扫着。
丹雅抓起头发,并试着挺撑起身子。当她看到人们没有站在船边看岸上的风景,反而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瓦西里及她,她真希望她没有挺抬起头。他们大多像在看笑话似的,有些男人甚至大笑出声,而女人们则个个皱眉、瞪眼。在不远处,舍基正在跟一个看起来颇权威的人——是船长?——说话,很可能跟瓦西里一样,正在编些谎言诳骗那人瓦西里为何是用扛的扛一个尖叫的女人上船。
船上的乘客显然相信瓦西里和舍基的话,否则他们应该一至于没人出面。
在目光所及的范围,看不见迪凡,也看不见拉嘉。可能他们已经淹没死了,至少她希望如此!
丹雅再次企图告诉那些围观的人,他们是绑匪,是人口贩子,而她是受害者,可是每一次她总是说不到两、三个字,就必须喊一声:“哎唷!”或是:“哦!”相当的不能够连贯。最后她气得大叫,但即使是尖叫,也无法畅叫无阻。
未几,她听见一声门砰然关上的声音,接着是瓦西里恼怒的沈喝,“麻烦你去找个什么东西来塞住她的嘴巴,好吗?沙夏?”之后她被放了下来。
不待站稳,丹雅立即挥过去一记钩拳。但瓦西里的身手和迪凡一样的敏捷。丹雅那一拳没有打中他,自己倒是失去平衡,险些跌倒。
站稳后,她一眼看见那个矮小的男子站在门边,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拿了一条毛巾。“别那么吃惊,你看到的远不够惊世骇俗!”
那人的神情连变都没有变一下,他只把眼睛转向瓦西里。于是丹雅也把那视线移往瓦西里。
“没关系,沙夏。”倏地,瓦西里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他笑了出来。“让迪凡和他的坏脾气来料理她。我们已经有很久没再看过好戏了。”
如果那是那是他故意说来吓她的话,那他成功了。丹雅在设定这个计划的时候,她算准她的成功率很大,所以她一点也不用担心失败的风险。不过恐惧并没有使她失去勇气;毕竟又不是此刻就必须面对迪凡的怒气及报复。
“这是未婚夫所应会有的态度?”她撇撇嘴。“现在你‘明白’我为何会不相信你们的话了吧。”
“我自己也很难相信。但我可以向你担保,你绝对不会分享我的床。你知道皇室间的婚姻是跟平民老百姓有很大的出入的。一旦婚礼过后,我将不会像现在得时常见到你,而你,你想跟哪个小白脸睡觉都可以。”
“而你衷心祝福?”
“当然,我甚至还可以帮你推荐。”
“等等,让我猜。你亲爱的表哥?”
瓦西里耸肩。“我始终想不透他对你的反应为何不像他应有的。不过,是的,如果你能把他钩上手,而不是老惹他生气的话,你将会获得不少好处。毕竟他在宫廷非常有影响力。”
一声像是喉咙被卡住的声音自门边响起。是那个沙夏。别说是他,连她都想像不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够了!”丹雅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这声喝斥有多像迪凡的。但瓦西里显然有注意到,他扬了扬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有必要继续这局闹剧,但是你我都知道你不要我跟你们走。既是如此,你为何要拦阻我的离开?”
“公是公私是私,公主。你会学会这一点的。”
“我不会!”
瓦西里耸耸肩,并示意沙夏和他一起出去。但他在走到门边时,却又回过头来抛下一句:“迪凡的情妇很喜欢到处宣扬迪凡每一次生气,总不分青红皂白的拿她出气。听她的口气,他似乎每一次都把她整个半死不活。祝你好运呀。”
“罗蕾莱”号是密西西比河较大的河轮之一。它有双层,有一个宽敞的餐厅,一间赌博室,一间图书室,以及设备完善的头等舱房。丹雅即置身其中一间。而它虽然不是很大,但已比住了大半辈子的那间卧室整整大了一倍多,也豪华许多。
床罩是印花棉布,床边的小桌子则是蕾丝的。桌上有盏已经点上的花玻璃灯;由于室内没有窗子,无法让阳光穿射进来。地板铺了块厚厚的东方地毯,一边的墙角放了一个白色画花彩金叶的洗脸架,架上放了一个相当高级的瓷盆,还挂了数条绘有“罗蕾莱”号缩写的毛巾。在同一面的墙壁,有一嵌入式的木架,显然是让客人放东西用的。此外,在另一侧的墙边放了两口相叠的箱子。也是让客人放东西用的?抑或是他们之中的人的行李?
在桌边放有一张雕工相当精巧的扶手椅。很适合让客人坐在那儿看看书、写写信。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再有过看书的时间了。现在她看的东西不是帐册就是帐单。
门是实木的门,而且是自外面锁上。她想过敲它、踢它、捶它,但那有可能只会把恶魔眼更早引来,她不得不作罢,不得不停止踱步,在扶手椅坐了下来,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她还是想不透他们为何选中她。除非……除非妓院的老板雇他们要他们要他们找一名会跳艳舞的女人。如此便可以解释为何她当面挑破他们的谎言,甚至增加他们的困难度,他们却依然不改其志。
但花了这么大的工夫,只为了要一名女孩子?不大可能,不是吗?或者,在这艘船上的其他的舱房,另有一些姿色比较好,但头脑不怎么好,被他们骗了来的女孩子。
等船靠岸之时,答案自然会水落石出,不是吗?但她不能等到那个时候才展开逃脱的行动。离家愈远,她将会愈难安抵家门。
整得半死不活?老天,为什么她会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而后,她项背的汗毛竖了起来。
“不要现在,沙夏!”门在开启并轻轻关上之间响起这么一句话。、
她真希望门是以大力甩上的方式关上,那至少可以消耗去一些怒气。它的没有,不啻是种预警。丹雅强迫自己抬起眼睛。
他的脸是铁青的,眼睛燃着火焰,下巴紧绷,疤痕泛白,拳头紧握,全身像含着爆发力一般。靴子、领巾、外套全已脱下。肩上挂了条毛巾。他的脸和头发明显地已用毛巾擦过,但身体没有。他的衣服在滴着水,湿贴的衬衫和长裤,把他的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都显露了出来。
丹雅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移向那双拳头。整得半死不活!
恐慌攫住了她。她跳了起来,转到椅子的后面。但她的动作刺激了他,使得他的自制力崩断。
丹雅甚至来不及尖叫,人已被他整个举起。下一秒,她摔在软软的床上。她尚来不及松口气——她原以为他是往墙壁掷——他已像一块巨大的大石板重重压住她。而那使得她的胸腔内的空气更加稀薄。紧接着他攫住她的嘴。
那不是惩罚的吻,但丹雅惊骇得分不出,也不明白他怎么吻起她。他不是要把她打得半死不活吗?
好片刻她终于意会过来。瓦西里不是说那是迪凡的情妇说的吗?还强调迪凡的那个情妇喜欢到处宣扬吗?丹雅的身体松驰了下来。而如果不是迪凡仍狂野的封着她的嘴,她的笑声会充满整个室内。哦,他不是要用拳头整她,而是要用他的身体。
他的吻一点都不轻柔。他的动作也没有半丝怜惜。他是非常认真的要做这件事——要用他的身体蹂躏她!
丹雅开始挣扎。她推、她捶、她扭动,但那些捶打像打在石头上一样,连拉扯他的头发、咬他,他都像毫无感觉似的。
“罗蕾莱”号的大轮推动了船体,使它离开了码头。似乎是船身的震动震醒了他,因为他突然停了下来。突然之间,丹雅的嘴得到自由了,她可以尖叫了,可以咒骂了。可是她一个声音也没有发出,因为他的身体仍重重压着,而他那双眼睛亦瞪着她。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紧绷,使她连呼吸都不敢呼吸,惟恐气若呼大了,会促使他好不容易才又拉回到边缘的自制力再次裂断。
不过,他在奋力控制的是什么?是想要占有她的欲望,还是想要把她打提半死的欲望?丹雅屏息的望着他,看着他微微偏过头看他的手。他的那只手揪着她的头发。然后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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