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真假公主-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
  “那混帐呢?”
  “也有。”
  “我讨厌你。”
  “那是必然。”
  在接下来的一整天,丹雅很少再跟他们说话。但他的最后那一名话一直在她的脑海徘徊不去。必然?他为什么会那么想?
  三个小时,走在最前面做路先锋的舍基发现一座农庄。他们在那儿得到了一切他们所想要的——食物、可带着走的食物,以及四匹骏马。那个农庄的马不止四匹,他的绑架者还有很多余钱,但指望他们会多买一匹不啻就跟指望他们会再给她片刻独处的时间是痴人说梦。当她说她需要解手时,是迪凡亲自陪她到毛厕,他还先检查过里面才让她进去。
  他们没有在农庄待多久。依她猜想,他们一定是怕她向农庄的人求助。如果男主人不是又老又瘦弱,女主人则始终不见其现身,而除了他们之外,农庄上的人全是黑奴,丹雅说不定会冒险一试。
  他们一直到快要天黑才离开主要道路,寻了一个地方扎营准备过夜。并不是他们这一路上只遇上那户人家,事实上在迪凡决定他们要扎营的前不久,他们才经过另一座农庄。不用说,他们之所以没有向农完成借宿的原因是在于她。这一点在她问他们是否可以到草丛后即获得印证。
  在他们买的诸多东西之中,她原先一直不懂他们为何买了一条长绳。直到她要求解手。她敢说想出那个主意的人一定是迪凡,因为是他拿出绳子将一端系住她的腕部;并要她说话、唱歌或哼曲子,他不在乎她做哪一样,他只要她确实让他知道她仍然在。
  哦,她遵从了,不过她既没有说话,也不是哼唱歌曲,她是数数字,而且是慢慢的数,从一一直数到五十。她没动过割断绳子的脑筋,但那并不是说她已心灰意懒,不再企图逃跑。她仍然要,时间则是在晚上。不过她没有计划细节;光是想到她得杀伤他们之中的某一人,她的胃便已受不了。舍基和拉嘉,她是绝对不能伤他们的,因为他们明显地只是受令于那两表兄弟。而瓦西里固然可恶,但罪仍不至受伤。迪凡,他也是很可恶,可是……想到动手伤人,她就是无法继续想下去。
  当她从草丛回来,毯子已经铺好,舍基正在生火,拉嘉正在把食物——一条火腿、几粒马铃薯,以及多个香喷喷的面包——拿了出来。除了吃的、用的,他们还买了烹饪的用具及数把来福枪。不过从他们白天的谈话,他们似乎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烹饪。如果他们指望她会做饭给他们吃,她担保他们会有得等。
  吃过东西后,迪凡状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使她愣住,良久说不出话。他一整天都拿她当隐形人,为什么这会儿突然要求她跳舞给他们看?莫非是要进一步的侮辱她——如果她答应,他接着会要她脱下衣服?
  非常冷淡的,她道,“为你们全体,免谈。为你们的王——如果他坚持的话。”她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为了还击,也因为她非常肯定瓦西里不会开口要求她跳,即使是为了解闷。
  “我们的王已疲惫得无余力欣赏,对不对?陛下?”迪凡的声音平板中带着干涩。
  瓦西里看了迪凡一眼。“如果我本来没有,现在也有了。”他转身躺下。
  丹雅听见另一边的拉嘉闷笑着,然后也由坐而躺,并转过身。在她的左边的舍基也是,他们三人的准备入睡,表示第一轮的守夜工作是由迪凡来做。
  然而当她望向他,却见他半躺在他的毯子上,眼睛瞧着她。
  “再考虑一下如何?”
  丹雅懊恼极了,因为她的心居然悸动不已。该死的他,他或许不再觉得她令人热血沸腾,她却无法跟他一样。即使是现在,仅仅是看着他——他只穿着衬衫、长裤、靴子,一绺头发垂在额前,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便已令她心慌意乱。
  有那么一刻,她几乎要说好。如果她跳了,能使他再度想要她吗?但更重要的问题应该是:她‘要’他要她吗?
  过了今晚,他们此生很可能不会再相见。而且他有可能是今生今世唯一能令她心动的男人。可是他是个骗子,是个专门诱拐少女的人口贩子,何况她的梦想里没有男人插入的余地。
  缓缓的,她摇了摇头。
  他耸耸肩,然后坐起,“过来。”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为什么?”她已经够靠近他;她的铺位就放在他的旁边。
  “既然有了这个,没必要再让任何人减损他们的睡眠时间。”他指指放在他身旁的绳子。
  她几乎放声大笑。缓缓地,她爬近他。“有这个必要吗?”
  “绝对有。除非你想睡在我的身下。”
  他这句话当然是出自讽刺,而不是挑逗,可是她没志气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失去了规律。“我倒是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作别人的枕头兼垫子,但你可能会不舒服唷。”
  她显然击中了他的某个痛处。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巴绷得似随时会碎掉,眼睛燃着怒焰。奇怪了,为什么一提到这类的事,他会仍是这么恼怒?他的态度一点道理也没有。即使在他要她的时候,他也不喜欢想到她是个妓女——除了头一晚。那一晚他不但不觉苦恼,反而似乎很高兴她是妓女。
  她实在该让他好好的后悔,好好的自责一下。光是能一睹他领悟到他们误解她误解得有多厉害的表情,便值得她——
  老天,她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回到这个念头上?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带着知道跟他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离开。光是知道他的吻有多美妙便已够糟的了。
  她气呼呼的把一手伸给他。他没有动。于是她只好再加上另一只手。
  他在她的手腕上缠了数圈后开始打结。他打了一个又一个,多得足以让他在明天早上得花上好一会儿的工夫才能完全解完。之后,他把绳子的另一端缠在他的腰上;缠了起码有六圈。
  丹雅没有料到他会把绳子缩短到使她的手跟他的身体的距离剩下不到一尺的长度。他把绳子缠在腰间,使她必须面对他的侧躺,他也一样。而如果他翻身转向另一侧,那她的手必然会被他‘带’了过去。唔,那她只得把它们‘拉’回来。或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便走人。
  一躺下来后,她立刻发现如果她有想要睡觉,它会成为不可能。她绝对没法在两人如此靠近,而且是他盯着她瞧的情况下睡着。
  他的眼睛已没有风暴,也没有火花。他的脸什么表情都没有。她无法看出他在想什么,也无法捉摸他此刻的心情,但她感觉得出他想说些什么,或者,在等着她说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才要爽爽快快的承认你们挟持我的真正原因?”她试探的问。
  “你什么时候才要接受你是皇室公主的事实?”
  “晚安,迪凡。”
  “想不想听听你的家人的事?”他轻问。
  她闭上眼睛。“别麻烦了。”她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味。“我很小的时候爱丽丝常讲床边故事哄我睡觉。杜比发现后便阻止她,不许她再编那些不切实际的故事给我听。他不希望我长成一个成日好幻想的软弱鬼。”
  “于是你长成一个顽固的——”
  “特立独行者。”
  “我是要说怀疑主义者。”
  “实际总比容易受骗好。”
  “不信任人?”
  “那也没有什么坏处。你呢?”
  “傲慢。”他说得毫未迟疑。
  她一笑。“你承认?”
  “我自己有什么缺点我自己清楚,小丹雅。”
  “这么说你有很多了?”
  “你不认为如此吗?”
  “哦,大概吧……但我已经开始习惯。例如,你的脾气。”该死,她干嘛如此说?她的这句话只会让他俩都想到他们只差一点就做了爱。
  “晚安,丹雅。”
  他简洁的语气告诉她他有多不喜欢她的提醒。丹雅再次闭上眼睛,并暗叹了口气。
  再会,迪凡。
  第六章
  丹雅不能直接回纳次,她的骑术会使任何意欲追上她的人,轻易抓到她。在头两天,她便被马摔下十多次。所以她只好绕远路,并且迂回的走。
  等她回到纳次,那已是五天后的事。而如果不是她担心‘后宫’,以及杜比会如何处理它,她不会冒险入镇。可是她已经离开七天,天晓得‘后宫’变成什么样子了。
  她的没有易容固然是她不敢在白天入镇回‘后宫’的原因,但真正令她忐忑不安的是,她无法不害怕迪凡他们有可能正等着她身投罗网。当然,就逻辑上来说,他们不可能会光为抓她就劳师动众的回纳次来等她。可是她不是也认为他们不可能跳船追她吗?所以这一次她必须十二万分的谨慎加小心。
  她一直等到天黑,而且时辰相当晚,才悄悄的、偷偷的潜近酒馆。她是利用马跟船夫交易,而不是迪凡的那件背心。那个船夫爱死这笔交易,毕竟马是好马,而且马的价格并不便宜,便马对她再也没有什么用处,相反的,背心则不可或缺——至少在回到家之前。
  酒馆的门是关着,里面没有半盏灯光,一点也看不出它今天到底有没有开门作生意。相反的,隔壁的妓院及斜对面的赌馆仍在营业,只不过吵杂声没有大到能遮盖住撞破门的地步。
  丹雅又累又饿。她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爬屋顶,并希望楼上的窗户至少有一扇是没有拴上的。另一个则是:再等,等到明天,等到酒馆开门作生意。她选择前者。
  她花了十分钟,以及一个险些跌倒。不过她总算成功地爬上门廊的屋顶,而且十分幸运的,杜比的窗户是开的。
  进入房内,她发现她撞到床。无月无星的黑夜,刚才帮助了她,现在却成了她的障碍。“杜比,醒醒。杜比!”她急切的低语,并摇着床。真是奇怪,他今晚怎么这么安静,连鼾都没有打?“杜比?”
  “他不在这里,公主。”一根火柴点亮了黑暗。
  丹雅转过头,看到迪凡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还在?啊。对呀。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三天。你以为我们不会继续等下去?”
  “我祈盼着!”她大叫,人飞扑向窗外。
  她的膝盖撞到窗台,肩膀撞到屋顶,她的一脚被某种东西阻碍住。她还在跟疼痛奋战的时候,那个‘东西’已开始把她往里推。她用另一脚踢,但连那一只脚也被迪凡抓住了。
  “把你的手给我,否则我就这样用拖的把你拖进来。以我现在的心情,我不会在乎若是那么做,你会有多少刮伤。”
  她不怀疑,但她很不甘心,所以她又试了一次。她没有能挣脱,倒是迪凡已开始使劲的拉。“等一下!”她设法推坐起身,然后把手递向他。有片刻,她以为他准备不履践前言,不过他没有。而下一秒,她的眼睛还来不及眨,人已被他拉回房内。
  他放开她后,第一件事是划亮另一根火柴。
  她真希望他没有,因为他的神情仿佛恨不得掐死她。当她别开脸,他走到床边点亮油灯。
  丹雅瞪着床。空荡荡的床。“老天,杜比死了?”
  “据我所知,他还活得好好的。”他的口吻是平淡的。
  丹雅转向他。“他人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
  “迪凡!”
  “先把你的刀子给我,那把让你那么轻易便割断那条粗绳的刀子。”
  丹雅一动也没有动的瞪着他。
  迪凡开始朝她走过去。“你可以自己交出来,也可以选择让我搜身。”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看!”她弯下腰,从靴子里抽出那把小刀。
  “聪明人绝不会骗自己,公主。你是无法再自我的指间溜走的。”
  她会。她必须。
  “想想上一次的后果。”
  她没有答腔。她一眨也不眨的瞪着他。
  “你真的想惹我生气?”
  “意思是我又有可能会被扔到床上了?”她讥讽。
  “意思是你可能会挨屁股。”
  丹雅诅咒着,并气呼呼的把刀子甩放在他平伸的手掌上。
  “这是最后的一把?”
  “没错。”
  但他只是瞪进她的眼中。
  “是最后一把了!”丹雅大叫。
  他依旧只是瞪着她,于是她知道他是在考虑是否要搜她的身以确定一下。她不怪他的不信任她,但当他终于点了点头,她几乎无法控制住她胸中的怒气。他的点头并不是终于相信她的话,而是他宁可不碰她!仅仅在上个星期,这个恶魔眼会用上任何芝麻的藉口好碰她,如今他已厌恶她厌恶到宁可冒险相信她的身上已再无刀械,也不愿碰她的身子!
  谁稀罕他碰!她才高兴他的不碰呢!丹雅转身朝房门走过去。
  迪凡叹息。“别逼我,丹雅。”
  她停了下来。他的语气居然是忍耐的。难道她再也无法激怒他了?“我只是要回房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下楼去弄些吃的——或是你准备连夜离开?”
  “你可以到我们下塌的客栈梳洗、吃饭。那儿有房间——”
  “谢谢,我比较习惯使用自己的房间。便你没必要在敝店受委屈,你可以明天再来接我。”
  “够了!”
  “哇,我不会是终于把你惹火了吧?喔,当然没有,是不?我还站着呢?是不?”她可以看出他一点也不喜欢她的提醒,但他的自制力十分惊人。他甚至没有朝她跨近一步。
  “这一切全是为了桑德,”他的声音冷硬得钢铁。“他希望他能在死前看着你返国正位,而你的拖延很可能会使他含憾而终。果若发生这样的事,塔堤安娜,你将会见识到我真正生气的样子。”
  “桑德是何许人物?”
  “我们这二十年来的国王。”
  “但你不是说瓦西里——”
  “由于他卧病在床,而且已病入膏盲,他便把王位传给他的独生子,并命我们前来找寻你。”
  丹雅翻翻眼珠。“我看你们还是把这整个故事留给头脑比较简单一点的人吧。我现在要去洗澡了。如果你要等,请便。”她再次转身欲行。
  “你再也无法在这里自由来去了,丹雅。”
  “见鬼的我不能!这是我家,而且再过不久这家店的所有权也将是我的。”
  “恐怕不会。”
  “你给我听着,我一直很容忍你们。即使发现你在这里,我也没有大叫大哭,或是昏倒、发疯。还有,那天晚上我本可把你们一个个都抹了脖子再走,但我没有。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我希望你们会懂得既然猎物已失就认栽算了。我真是太傻了,是不?好吧,既然你们不肯认栽,一定要带着我跟你们一起走,那我也没话说。不过无论你们想把我带到多远的地方,我还是会回来的。”
  “柏莎夫人——那是你的邻居的名字,没错吧?——也许会张开双臂欢迎你,但我不预备给她这个机会。”
  丹雅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永远都不会再来到这个国家。意思是这家酒馆我已用一笔足够伯物﹒杜比余生享用不尽的数字,从他手中买下。我本来要放一把火将它烧掉,不过顾虑到火势可能会危及它周围的店家,我就把它转卖给邻壁的妓院的老板——以几乎是半赠送的价格。”
  “你骗我!你不可能有那么多钱可以乱花!”
  “只要是能完成桑德的心愿,便不算乱花。我们所带来的银票虽然泡过水,但仍然可以使用。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到隔壁,你可以问柏莎夫人看她现在是不是这家酒馆的主人。”
  丹雅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胸口像要窒息般的难受。如果她刚才没有发疯,她想她现在要了。
  好一会儿后,手的疼痛才告诉她她正在捶打着迪凡,而他任她打着,任她对他叫骂。又过了片刻,他才搂住她。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丹雅。”
  “你不晓得你做了什么!”
  “我这么做,可以使你了无牵挂的走!”
  她推开他。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写着不信。“你毁了我为自己所计划的人生,而你居然说——居然说……自我有记忆以来,我一直像牛像马的工作着,而我得到的不过是一张床、三顿饭,以及动作稍微慢些就会挨的耳光。即使是从小到大的衣服,也都是捡爱丽丝跟杜比不要的衣服穿。好不容易终于有个像样的补偿,而那还是因为老头子已无法再照顾他自己,我才能够得到这家酒馆,及完全的自主。我的梦、我的理想,就这么被你毁了。为的是什么?不过是你的一时兴趣!”
  “不是一时兴趣。你的老是要回来使得我们只有两条路走。一是产除你回来的因素,一是让你马上结婚,把这件事立刻解除掉。”
  “啊,原来是那只混帐孔雀不肯‘提早’娶我。”丹雅连连冷笑。她的冷笑是在告诉他她一个字也不信。“就算他愿意配合你,你的法子也不会成功。别忘了你们对‘罗蕾莱’号的船长是怎么说,我会把它照本宣科一字不改的告诉你们所找来的任一位牧师。”
  “我明白了。”
  “你根本不明白。我这辈子最想要的莫过于控制我自己的生活,作自己的主子,而这种事只有富有的孀妇才能办得到。可是我不愿为了成为孀妇而跟人结婚。好不容易我终于能够——你!全是你!”她又开始捶打他。
  “够了!”他抓住她的手。
  “永远不够!一等我有枪,我会杀掉你,你这个混帐!”
  迪凡笑了。“要办到这一点,你就得跟我们在一起,静待机会,不是吗?”
  丹雅的第二趟水上行,不仅房间没有前次大,而且她一直被限制在房间内。此外,还得跟迪凡共用这个房间——她睡床,他打地铺。
  她拿他是隐形人,是房间内的家具。她不跟他说话,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看。而奇怪的是,他任她如此待他。
  现在她不得不重新假设他们硬要她跟他们走的原因。她不能再认定他们是人口贩子;人口贩子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不可能随随便便的买下酒馆,又把它卖掉,只为了断绝她的后路,不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穷追不舍。但他们的公主、国王的故事也不能采信;太超乎实际了。
  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定要劫持她?除非——会不会是她的亲人要他们一定要把她带回去,可是为了某种原因,却叮嘱他们不得告诉她实情?或许——或许她该停止自寻烦恼,免得把自己逼疯。
  “如果你肯换上我们替你买的衣服,你今晚可以到餐厅跟我们一起吃饭。”
  丹雅一直在来回的踱步、沈思,她一点也没注意到迪凡回到室内。她停下脚步,但没有转向他。她甚至没有看向那两面三刀件衣服。他拿给她的那天晚上,她便已经表明她不收受男人的东西,而她是非常认真的。她一直只穿那一身衣服,而且一天只洗一件——如此她不会有完全未着寸缕的时候。
  “你再不出声,我就当你不想出去,只想一个人在房里用餐。”
  她才不喜欢。自从上了这条船后,她一直没再看到其他人。“好吧。”她平板的说,仍然没有看他。
  “那你会换衣服?”
  她朝那口放着那两件长裙,以及他在纳次买的一些衣物的箱子看了一眼。“为什么要?”
  “因为我们不想再因为你的男人打扮而受窘。”
  丹雅便硬了起来。他是在侮辱她,还是只是在说明她穿他的衬衫、背心的样子有多可笑?“怎么?你有看过穿裙子的男人吗?如果有,你再来说我的穿着是男人化。算了。我穿。我有多少时间?”
  “三十分钟。”
  “我需要一些卷发器卷头发。”
  “没有那玩意儿。”
  “你没听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你毋需做饭,你只需让自己看起来像样一点便成了。”
  他的声音里似有笑意。但丹雅还是没有转身看他。“你可以走了。”
  “不需要有人帮你穿衣服、扣扣子什么的?”
  “不需要你帮。不过你可以叫瓦西里来护送我去餐厅。我若有需要人帮忙,由身为未婚夫的他帮才不致有失礼仪,不是吗?”
  迪凡的回答是甩门离去。
  丹雅露出笑容。这是数天来她第一次笑。她居然忘了惹迪凡生气有多容易。她不会再忘记。
  那两件衣服,一件是棕色的格子花呢,一件是船形领、长灯笼袖的浅柠檬色缎质礼服。它们各有相搭配的鞋子。
  基本上,两件衣服都相当合身,只除了胸围有一点紧。丹雅选择柠檬色的衣服。她并不习惯暴露出那么多的肌肤,而如果有内衣,那蕾丝多多少少能再掩去一部分的胸脯,不会让她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可是迪凡曾说过他要替她买衣服时会刻意‘忘记’买内衣。无论他是否是故意忘了买,它们并不在那口衣箱之内。
  以她平时的个性,她会干脆拒绝穿,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穿好后的样子,并想到迪凡有多讨厌她变漂亮,她决定好好运用一下这次机会。
  由于她既无卷发器,亦无发夹,她只好把头发梳好后在脑后绑成一束,然后剪下衣服后面的大蝴蝶结,用它作发饰。其实她最先想到的主意,是把那个大蝴蝶结移缝在胸口,但为了气迪凡,她打消了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