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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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把我当诱饵抛出去，是想钓哪位宠妾爱妃……的真心吧？”想想就来气，我是被用来牺牲的吗。
　　　　诶呦喂！……干嘛又戳我脑袋啊？被说中了心事也用不着恼羞成怒，拿我的脑瓜子出气。
　　　　皇上把食指伸的笔直，狠戳了我一记：“……沾边了，再猜！这次要猜对了，朕满足你提的任何要求。”
　　　　哇！这个奖品太诱惑了！……任何要求！
　　　　“真，真的！……皇上金口玉言？”
　　　　看皇上笑意中带点恶趣，为情所困，深陷春泥，这句话绝不是为我们皇上大人所写的。……难道是我想错方向了？
　　　　“当然，朕金口玉言，……要说对了，朕就成全你心中所想的。”
　　　　唔！……，我瞪大不相信的眼睛：“皇上知道奴婢心中想的……愿望？”
　　　　又是一声大大的“嗤”，很不屑的样子，好像我是个十足的傻瓜。
　　　　嗤！我也在心里大大的嗤了一声。你一个帝王有闲工夫去了解我一个侍女的事，那才是无聊的傻瓜呢。坏胚子！知道我不愿做御前答应，还就非要强留。有强迫症啊你。
　　　　“这么喜欢那个冷清的破西院，为什么不出家？”
　　　　你以为佛家人好做啊，孤灯佛影是很清苦的修行，没有一定的毅力是很难成为佛家人的，修行可不同于清净的休身养性的生活。我还没厌世，做什么要出家？我只想过不烦杂的清闲的散漫的日子而已。
　　　　“菩萨不要我，说奴婢六根未净。”
　　　　“朕是天子，朕跟菩萨说说，不用住西院，让你住到西方，直接升天去。……哈哈哈。”
　　　　看别人吃瘪心情都会很爽，这好像跟贵贱贫富没关系。……幼稚！看皇上那副德性就知道了，得了便宜卖乖。
　　　　唉，我真的被吃瘪了……
　　　　“皇上如果像今天这样让奴婢多露几次脸，奴婢恐怕还未升天就已入地狱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以前默默无名的时候，不用顾虑人际关系，不爱理谁就不用理，现在是小红人一名，爱理谁也不能理了，怕给双方都惹上麻烦。一个人想要平庸，阻拦者很少，一个人想要出众，阻拦者很多。而许多平庸者与周围的人关系融洽，许多出众者却与周围的人关系紧张。我是个想要平庸的被迫出众者，当然不希望与周围的人关系紧张，可问题是我亲近谁和不亲近谁都会有闲话，人怕被孤立，目前唯一能亲近的也就是眼前这个靠山了。
　　　　“……怕了？你的胆哪去了？……都到寝宫了还未猜出朕那样做的原因，真没用！别说小全子，就是蛾子也比你灵巧。这样吧，你只要能猜中朕的一点想头，朕就一定保你太平。”
　　　　切，谁稀罕！我本来过的就是太平日子！……嗷，我稀罕，我稀罕太平日子。
　　　　……典型的挨一顿打再给一颗糖吃，把我从西院挖到东宫，折磨取乐一番，再以回西院为诱饵，为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做梦！我肚子里盘着的可不是只有一根肠子，通往罗马的也不是只有一条路。告诉你，把我逼急了，我，我，……我不会让西院成为我的唯一，西院也不会是我的终极目标。
　　　　不管怎么说奖品还是挺优厚的，最主要的是它吸引了我，那我就好好的分析一下，猜上一猜。
　　　　皇上刚才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个想让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泡良男”行为。后宫里的女人和男人能做那不关男欢女爱的事吗？《红楼梦》里的贾府也就是门口的那对石狮子干净点，而权势集中，女人集中的皇宫其他不说，单说最基本的关系，不就是应该为伟大的爱和伟大的情而斗么。
　　　　我按我原来猜想的思路走，“是李昭仪么？……那一定是王婕妤，……难道是徐贵人？……”我把在场的妃子猜了个遍，皇上的表情始终是阴暗的，而且是越来越阴暗。
　　　　……都不是么？在场的就这几个妃子，演戏当然是给在看的观众看的。……难不成，皇上要钓的人不是那几个妃子，而是妃子身后那圈老妈子和小妈子？
　　　　很有可能的，已到手的女人还费什么心啊，男人不都是这味么。老婆是别人的好，男人都是看着这个还想着那个的。
　　　　……皇上会看上哪个宫娥婢女呢？
　　　　……想想啊，……刚才好像没看到皇上和哪个丫头有过暧昧的对视，……哪个丫头最漂亮呢？嗯，我也没仔细在意过，我不十分清楚皇上会比较钟情谁。这个有点难猜了。
　　　　……乖乖不得了！……
　　　　皇上的算盘打得可真精，枪打出头鸟，把我推出去牺牲我这个女人，保护了他要保护的女人。……如果皇上要得到的“女人心”真是和我地位身份不相上下的女子的话。……啊呀，问题想深了还真能想出问题来。
　　　　我七想八想，竟让我想出了一个哥德巴赫猜想。
　　　　面临的问题很严峻啊！
　　　　人能允许一个陌生人发迹，却不能容忍一个身边人晋升。因为同一层次人之间存在着对比、利益的冲突，而与陌生人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皇上为了转移嫉妒人的目光，所以先让我成为红人，惹人厌，皇上他就可以暗渡陈仓了。……此计毒辣！
　　　　我已在不知不觉中身处危险境地了吗？……乖乖，那我还真的得为我自己找个护身法宝了。
　　　　“奴婢说对了，皇上真能保我太平并满足我的心愿？……奴婢觉得皇上喜欢的是站在娘娘们的身边的人。”笼统的说一个应该不能算是错的，况且在场的娘娘都被否认了，也只有那些个我叫不上名的宫娥婢女了……八九不离十吧。
　　　　“碰”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皇上踢开门走进了里面的起居室，脸比冰还冷，“你是用心在想吗？还是真的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涵盖了所有人？……可惜，……不是娘娘身边的，是朕身边的。”
　　　　是皇上你身边的？刚才在皇上身边的就只有……我，我吗？……这怎么有点乱啊，皇上把我当诱饵抛出去，然后再来钓我？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我是皇上你的女人，也已受过两次雨露，而且，我们不是已达成了共识了么，要性不要爱。……今天做这戏不觉得多余？
　　　　再说了，性不性还不是由着皇上您吗，我能做主么。
　　　　就像现在，前一秒还怒气冲冲，这会已把我圈起来吻上了。
　　　　这次的吻带有点惩罚性的，这次的爱也带有点惩罚性。把人挑逗得情起欲浓，却故意拖拖沓沓的磨得你受不了。……这时的我也发狠失了理智，管你是皇帝还是谁，咬了再说。
　　　　……见肉就咬，我一口就咬上胸脯肉，汗湿湿咸滋滋的，味道真差！舔吧，把咸味舔掉了再狠狠的咬上几口。……我让你折磨我！
　　　　我还在用心地努力地舔，皇上却受不了了，痛苦似的闷哼了数声，不知是不满意我的舔弄，还是太满意我的服侍。
　　　　管你那么多，在皇上忘情般哼出一句“朕的小答应”时，我被煽情得更加疯狂了。不知为何，我就是受不了这句呢哝。
　　　　……相互间的爱的默契把我们带入了天堂。
　　　　性，绝对不止是一种享受，其实你要付出的也不少。得到多少回报，就得承担多少风险，今天这场顶风作案的情爱，不知要我分担多少呢？
　　　　鉴于我是个讨赏都不会讨的傻瓜，所以皇上都不会问我要什么奖了，想想还真是失败啊。在性爱过后就主动问皇上讨赏，我好像感觉是在卖我自己似的。虽然进皇宫本就意味着把自己卖给了皇上，不管是身还是心。可，我就是不能在爱后开口，扭捏状态啊。我扭捏作态着……
　　　　……还是过两天再要吧，……过两天皇上更不会给了。……哎呀！怎么这么难开口啊。怪！我怎么也会有这么别扭点时候啊！怪！怪！
　　　　“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就说吧。……这个样子的你，朕还是第一次见。”
　　　　“……呃，我，我看中了一件宝贝，想要皇上赏赐给我……呃，给奴婢。”
　　　　“不习惯称奴称婢，就别硬叫了，听着也别扭。……你也有看上眼的东西？喝喝，奇了，说说是什么？……朕倒想听听。”
　　　　“我想皇上赐我一件黄马褂。”
　　　　“……噗，……要朕的黄马褂做什么？你又穿不了。……哈哈，朕就知道你这傻瓜眼光独特，……嗯哼哼，朕的龙内裤你要不要啊，朕倒可以赏给你，哼哈哈……”
　　　　笑个鸟！要件黄马褂是自古都有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眼光独特。……赏龙内裤才是皇上出手不俗呢。
　　　　龙内裤不是不能考虑，“龙内裤么……也可以，就是脱起来麻烦，不如黄马褂方便。”
　　　　“……脱什么？说清楚点，要朕的内裤做什么去？”
　　　　毛里有病，我也不想要内裤的，是皇上你自己说的，要赐我龙内裤，我想要的可是黄马褂！黄马褂。
　　　　“皇上，是这样的，我想穿着皇上的黄马褂当护身符，遇到有不测的危险时，外套一脱就可以亮出来，谁也不能为难我了。”电视上常演的，一件黄马褂可比千军万马，有时黄马褂能与帅印相媲美。
　　　　“有朕在你还会有什么危险？……黄马褂能挡险？新鲜，什么思维啊你？”
　　　　“恩！有件黄马褂护身，奴婢就能天天看见皇上了。”
　　　　“哈哈哈……，你放心，就算没黄马褂，朕也会让你天天看得见朕，日日见得到朕。”
　　　　又是边说边笑边戳我脑袋，笑就笑呗，君子动口不动手。
　　　　……危险猝不及防时时都会发生，我能每时每刻得到皇上你的庇护吗？皇上保我一时还能保我一世？
　　　　“我就只要皇上一件黄马褂穿穿，皇上都不想赏了？”你甭管那么多，只要点个头我就开始穿了，……穿了啊，穿了，……来不及了，我已穿上身了，呐，皇上你现在还没阻止，就当你是同意了。
　　　　“等等！”
　　　　嗯？紧要关头喊停？！
　　　　作孽！
第31章又入狼窝
　　　　　　　　　　　“等等！”皇上突然阻止。
　　　　怎么跟演电视似的，总在紧要关头发生意外。
　　　　等个鸟！不等！我赶紧把最后一颗盘扣扣好。……哈！哈！这下扣子全扣齐了我可不脱，要脱皇上你自个动手。
　　　　皇上左看看我，右看看我：“……萧娘啊，你穿着朕的褂子，还真，……还真的，真的让朕感觉不一样的美。……对，就这样，先别穿外套，让朕多看一会。”
　　　　……美么？我低头看了我这身穿着。我里面穿的是一件肚兜和一条宽松的平角内裤，不过全被皇上的这件马褂遮住了，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贴身一件黄马褂似的，让是个男人的皇上产生了视觉上的冲击。
　　　　不是美，应该说是性感吧。这种性感只出现在快乐过后的夫妻之间，就像女人平时穿了件自己男人的一件衬衫，长长的当作睡裙般穿着，在男人面前毫无顾忌的闲逛，男人看了都会觉得很窝心，闺房之乐。大男人小娇妻，夫妻间的甜蜜不言而喻。
　　　　做任何事都不能太过，过了就是错了，这就是过错。我太过张扬我的女人味了吗？我不觉得，可我知道我的过错就是让皇上有了心动的感觉，且出现了语无伦次的现象。
　　　　皇上再次把我搂紧，情绪略显激动：“小娘子，像朕的小女人，……唔，朕喜欢，……朕的小答应，让朕这样天天看着你，永远不要离开朕……”
　　　　一个男人开始对你甜言蜜语时，是他开始对你爱慕时，也是他不会再去了解你时。此刻的你，在他的眼里是千般的好，你让他喜爱了，你让他快乐了，爱屋及乌，你无疑是个完美的人，他拒绝了解你的本真，而，一旦让他生厌时，他就会把你全盘否认，他更是彻底地去拒绝了解你的本真。这是男人常会表现的极端，时过境迁后悔莫及后，去追悔的也往往是男人。
　　　　皇上语无伦次时，手脚更是一阵忙乱。
　　　　我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知道我的癖好，皇上激情时总会在我耳边轻喃那句让我受不了的“朕的小答应”，而我，我原本以为我对感情已心如止水，可每当我听到皇上情意绵绵地说着“朕的小答应”时，我又死水微澜，情波涟漪。
　　　　我本以为我已洗尽铅华，不会为情爱执着，谁知我对皇上的挑逗不能免疫，皇上激情挑逗时我就凶相毕露。我马上回应皇上的吻，我更是抬起膝盖，顶上皇上的裤裆，挑逗皇上的欲望。
　　　　我这人就是这样，经不起挑逗，容易走火入魔，但在紧要关头却总会保有那么一丝清明。
　　　　……乖乖！咬破我的嘴唇没关系，可别撕破我的黄马褂！那可是我保命的护身符啊！
　　　　我把咬嘴皮子的事还给皇上，激情中谁咬谁也不能说是故意的，我加重力道让皇上有吃痛的感觉。果然，皇上吃痛后慢了节奏，我左右滑了两下，滑出了皇上的势力范围。
　　　　恢复冷静后的皇上也知道不能再做快乐的事了，如果这么眷恋一个女子的身体，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皇上他也很快会重新思考自己的行为，并加以纠正。而我这个笨蛋，皇上为我坏事才是我的好事，我应该再烧烧火让皇上离不开我，让皇上更糊涂才是，可我宁要一件衣服也不要一副身体。
　　　　蠢才啊！谁知我宁被咬破嘴唇，也要保黄马褂完整的举动，在几个月后我发现我竟又做了一个愚蠢的举动。我无意中发现每个皇上钟爱的嫔妃，贴身都穿了一件黄马褂。
　　　　……知道怎么回事吗？……那个发痴的皇上！觉得我穿黄马褂太吸引他了，让他的快乐指数飚升数倍，所以，他给他侍寝的妃子每人发了一件黄马褂，在他面前穿着让他欣赏。黄马褂变成了做快乐事时的工作服，那我的那件黄马褂还有什么优势可言！这不是要把我活活给气死吗！……气死我了！花痴！
　　　　当时，我从皇上的龙爪下保全了黄马褂的完整，穿在身上那个踏实啊，……嗯，别提有多踏实了！就像穿了防弹衣上了保险似的。
　　　　我心里踏实，皇上却有本事把我锁上保险的心给打开，让我重新惶恐不安。为了平衡，我不得不把我的胆挖出来，提在手上，亮给她们看。我左手吊着心，右手提着胆，这日子过得，那个提心吊胆啊！
　　　　鉴于皇上那天捅了妃子窝又油锅滴水后，为了寻求皇上的庇护，我已决心紧跟党中央，并要求加入中国**。可人就是奇怪，思想转变是随时随地的，且都是认为是正确的。入党之坚决那是在我得黄马褂之前的思想，退党之坚决那是我在得黄马褂之后的思想。
　　　　……得意莫过分！这话说的太对了，而且是专门对我说的。我就是太得意了，皇上才会给我当头浇一瓢冷水。
　　　　那天，我穿着黄马褂昂首阔步，走在社会主义的大道上，迈向那新时代时，其实我不知道，我已经被皇上耍了。
　　　　出门没走多远迎面就过来一张笑脸，我把小胸脯又挺了挺，也报以微笑，是得意的微笑。笑脸是李昭仪眼前的红人，她的贴身宫女。她把我请到了李昭仪面前，说是“请”，那是因为我是皇上眼前的小红人，又身穿黄马褂，红黄相护，傲气十足，纯属我个人心理作祟。
　　　　李昭仪是个人人皆知的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娘娘，她对我的谆谆教导让我误以为我走进了教育频道的电视演播厅。李昭仪值得皇上的宠爱，那个优雅，那个风度，还有那个修养和大度。……有大老婆的风范。
　　　　李昭仪耐心地给我讲解“女德”、“妇德”、“宫妃德”，听得我是晕头转向，但还是让我理出了一条主脉络：万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要遵循长幼有序的道理，没有规矩何以成方圆，我不能坏了规矩。
　　　　我七荤八素的出来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缺氧缺的太厉害了。
　　　　如果在李昭仪处看的是教育片的话，那么现在看的就是惊悚片了。
　　　　半路被芙蓉妹妹徐贵人拖进片场，一阵狂轰乱炸，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幸亏我是个去东山见过鬼，到西山挖过煤，见过一点世面的穿越人，没被当场吓哭，但我还是被芙蓉妹妹那眼花缭乱的假动作给迷惑了，当场表白我要为我们研屏殿争光，坚持“三个代表”，代表芙蓉妹妹向皇上邀宠，代表芙蓉妹妹向皇上邀功，代表芙蓉妹妹向皇上尽忠尽孝，与殿主徐贵人共生共荣、和谐发展。
　　　　芙蓉妹妹真是没格调，也不学着点李昭仪那一分一钱的风雅之态，只会那泼妇的行径威胁人，一吵二骂三吵骂。
　　　　我一摇三晃晕乎乎的晃出大门，在康庄大道上才走两步，又巧遇了王婕妤。
　　　　上有老下有小，当中还有不得了。王婕妤就是那个不得了，对皇上热情似火，对姐妹，……也，也似火的热情，对下人，……看起来也热热的。王婕妤与冷贵妃在宫娥太监里的口碑截然不同。
　　　　她们以为我要和皇上唱一曲千古绝唱，演绎一段千年绝恋。所以争着要给我这千年不死人洗洗脑，讲讲利弊关系，再说几句掏心窝的姐妹话。……搞不懂她们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我又不会降龙十八掌，皇上这条真龙岂是我能降伏的，就算皇上当众搂着我抛弃了她们，可皇上这样的举动在宫中上演的还少吗？她们被当众抛弃的次数还少吗？……是因为皇上随手摘了我这朵草头花，而忽视了蔷薇幽兰牡丹花？她们应该有理由相信皇上是不会在我这棵树上吊死的。……难道是认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认为被我占了便宜，所以要让我懂得为奴的本分？懂得谦让的美德？……，我有点不理解，我的身份地位不是还没到能够危险到她们的地步么，紧张什么？
　　　　王婕妤一开口就亲热地叫我“妹妹”。
　　　　听到王婕妤那一声“妹妹”，我似乎明白了那么一点她们的心思，她们也矛盾啊，我连续恩幸，本该升位却杳无音信，这种局面她们是该欢喜的。提位后就要纳入嫔妃区，归属主子类了，可皇上执意要把我放在他的身边，这点她们担心，让她们有点慌乱了。其实，我觉得她们紧张的应该是她们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王婕妤叫着妹妹，亲热地拉上我的手。天哪！又被堵上了，太不幸了！姐姐太多可不好玩哪，我现在还是个半仆人，没升级到有资格与娘娘们称姐道妹的，别这么早叫我，会惹人猜忌的，以为我们已是一伙了。
　　　　这么多姐姐我哪应付得了！我正哀叹我的人生还有几个春天时，小全子及时解救了我，终于带我去看了一场贺岁片“夜宴”，我随小全子去参加由皇上亲自主持的宴会。
　　　　摆脱妃子们的纠缠后，我也没心情四处显摆了，……显摆给娘娘看？她们还没迫害我，亮黄马褂显得太早；显摆给同等级的人看？我不是成了欺善怕恶的人了么，再说她们现在又没得罪我。才走了半圈，我都没显摆过一丁半点，倒是低声下气地赔了笑脸又折了骨气。
　　　　和小全子还有王婕妤一起赴宴吧，赴那个我现在认为是摆脱了狼缠的宴会，到了以后才知道我不但没解套还被深度套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甩不掉狼，舍不得被“套”，甩不掉缠狼。我当时只能是这样的。
　　　　皇上举办活动也是随性的，说举办就举办，毫无前兆。不过我觉得似乎是为了玩我才特意举办的，这样说是不是太抬高我自己了？我值得皇上为我特意吗？可我就是这样觉得！……因为皇上无聊，因为我好玩，因为我是皇上目前唯一的目标。
　　　　避暑山庄避暑也有月余了，听小全子说皇上要结束旅程回宫了，所以结束前皇上开了个小型“派对”，把那些嫔妃和宫娥全召集起来来向休闲的日子告个别。到了会场我们就各就各位，王婕妤向皇上请完安，撒个娇，然后和姐妹们热络去了。
　　　　我请完安，很自觉地站在皇上的右后侧。
　　　　“大半天不见人，去哪偷懒了？”
　　　　皇上这话问的新鲜，我去哪儿了皇上大人你还不了如指掌？要不然我是怎么得到这自由散漫的大半日的？要不然小全子怎么会及时出现的？要不然小全子怎么会说皇上您正等着我呢？
　　　　哀啊，说皇上明察秋毫，听起来皇上是个公正的人，其实我被皇上完全掌控。……玩我没商量！
　　　　我站在皇上身侧有气无力地说：“回皇上，奴婢去向娘娘们请安了。”
　　　　“哈哈哈，听语气你得到了很好的招待啊，在李昭仪处受教了？”
　　　　“回皇上，受教了。”
　　　　“哼，朕看你是还没受教。……今天，朕让你彻底得意一回，……可好？”
　　　　可好？可好什么？……不好！当然不好！皇上现在这样的眉，这样的眼，这样的神情，哪里会有好。
　　　　……乖乖，皇上这话问的可大有问题。今天召集了这么多妙龄女子，接下来又该怎么捅“女子窝”了，该不会直接投掷炸弹吧？我又进了狼窝，皇上又开始给我下套了。
　　　　我对皇上的眉眼中透露出来的东西，总看得那么准确。
　　　　……皇上啊，我不要得意了，我也不要黄马褂了。
　　　　……哀呜，这种情况下黄马褂还是要的，要的。
　　　　我两手拢胸，把护身符夹紧点，睁大眼等着皇上投炸弹。
第32章得意莫过分
　　　　　　　　　　　我惊恐，不知皇上会让我怎样的得意法。
　　　　而皇上投掷的，按伍佰唱的歌曲，是宇宙无敌太空弹，人类希望的太空弹。
　　　　……更是现场女人希望的太空弹。
　　　　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