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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卖给快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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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不理就不理。我担心地回看了一眼蛾子，拿着面脂走出寝宫。
栀子倒是挺机灵的，能被皇上看中接替我的工作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在皇上身边许多年了，如果没有我被皇上破格降价，我还是小主子，我还过我平趣的生活，而栀子也早该是小主子了。最难得的是，栀子还有点才学，写得一手好字。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栀子有这方面的才能，可见家里人是对栀子有期望的，有过精心培养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狗屁！三代不读书，全家都是猪。语言文字就是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
我走出殿门才几步，小全子就匆匆地迎面而来。
“答应姐，答应姐，……”
我走近小全子，我越过小全子，我不搭理小全子，我继续往前走，我不停下我的脚步。……德行！不是都不理我么，我也不理你们，谁还稀罕了！不理！
小全子慢跑几步拦在我的前头。嘿！嗨！嗨！小太监你张着双臂拦一个妙龄女子做什么，是想弄出个绯闻出来是吧。
“答应姐，皇上现在在婕妤娘娘处。”
皇上有空就到各个女生宿舍去串门，他去了王婕妤的寝室怎么了？有什么稀奇的，我不解：“那怎样？皇上要我给修容娘娘修容去。”
“答应姐真不开窍，答应姐是侍候皇上的，又不是侍候娘娘的，皇上已离开修容娘娘到婕妤娘娘处了，当然是不用再去伺候修容娘娘了。答应姐快去吧，皇上等着呢。”
小太监撒谎不打草稿，皇上等我干嘛？他和自己的女人调情都来不及呢。
无聊不无聊，老喜欢让我跑东跑西。
我到的时候，皇上和王婕妤已打得火热了。我就知道，皇上是等我来当观众，看他的倾情演出。我是不介意看真人秀的，反正我已是个A片大王了嘛，这种戏码常演常新的，让我看几遍都无所谓。婕妤娘娘你干嘛不继续？皇上你干嘛要停止？
“有点口渴，倒杯茶来。”
新鲜，打口水战也会口渴，皇上你怎么这么吝啬没给婕妤娘娘供应龙涎？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到，我在心里默数了三秒，皇上没反应就是默认了。
“娘娘稍等，奴婢这就去。”有我在的地方就没有其他宫女要干的活了。
我把茶杯递到王婕妤的手上，王婕妤拿起茶杯不喝，盯着我的手看了几秒。“听说萧答应的手很是灵巧，可否给本娘娘也展现一番啊？”
今天怎么了？都盯上我的手艺了。……独家秘诀，做男不做女。不过时代不同了，只要男的答应了，女的我也做了，不分男女全做。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到！
“承蒙娘娘看得起，奴婢回去拿了面脂就给娘娘做。”我施了个告退的礼。
走了一圈回来，蛾子还在郁闷中，真是无言了。把尿的机会落空了这么受打击？皇上也真是无情，都让这么多女人见过了他不同风情的“鸟姿”了，不差蛾子一个的，可，还偏让牵挂的蛾子失望了。
……，蛾子郁闷的原因，是不是蛾子移情别恋了？栀子升级让蛾子看到了希望，知道和胡骄是不可能的，就把目标锁定在了皇上身上？听说一个人对某种事执着的话，会迷失自己的本性，会在心里埋下心魔的。我要开解开解蛾子，执着胡骄的感情还有一种等待的希望，执着皇上可不是一件好事，皇上他不是一只“好鸟”，该放就放，免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样样都出毛病。
蛾子你发呆这么久，到底是在想什么呢？……唉，所有人的心思我都猜不透，我也不适应这种只围着一个男人转的皇宫生活。女人太多的地方就是麻烦！
我走出殿门没几步，迎面又碰上匆匆而来的小全子。
“答应姐，充媛娘娘身体微恙，皇上去探望了。”
知道了，婕妤娘娘不用去伺候了，改伺候充媛娘娘了。我把面脂放回原处，赶往皇上所在的充媛娘娘处。
充媛娘娘身体微恙又不是头一天，陆陆续续也拖了半月了，况且是微恙，又不是大病，再说了，这些娘娘们哪一个没微恙过？就是没微恙也要装一点微恙出来，女人弱一点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能让男人多爱怜哀怜。
充媛娘娘头一天回报皇上说微恙时，也不见皇上怎么上心的，只吩咐人送去一些慰问品，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要亲自去慰问了？而且还是从婕妤娘娘处赶过去的。不懂！
我进到内室就见温馨的场面，一对爱人头碰头地低语着，充媛娘娘面带娇羞，是不是病的缘故，看起来脸色特别的红润，似乎在发低烧，而皇上呢，正温情地握着充媛的手嘘寒问暖着……
皇上赶场子不累，腿多，有轿车，所以才能如此照顾周全。
我没敢打扰，悄悄地静候一边。杵了没一会儿，他们俩都发现了我似的，齐齐往我身上滴溜。皇上是老眼神老态度，似注目似无视，充媛娘娘是好奇地把我滴溜个遍，最后……
充媛娘娘也盯上我的红酥手了。
今天，娘娘们是不是开会讨论过，一致决定要从我的手入手。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到！欧凯，我愿意竭诚为娘娘们服务。
我匆匆地赶回去，拿着面脂还在想要不要以后兜里随时准备着面脂，提高了工作效率，也省得来回的折腾，迎面就看见小全子匆匆而来的身影。小太监今天也倍儿的辛苦，专做拦路截击我的事。
他妈的，别说皇上又换地方了！
我原地立定，等着小全子靠近。……果然！果然！
“答应姐不用去了，皇上现在在御书房里。”
我气呼呼地把面脂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呼哧呼哧着。当我是复读机啊，让我重复地在一条路上来了又回，回了又来。
“答应姐，答应姐……”
别叫了！都已经嗝屁了，还叫魂那！抽什么疯啊？没这么糟践人的。我可以答应做任何我能做的，可别做了取消做了取消的让我自转作弄人。
皇上你今天真的惹到我了！
御书房里，我瞪着杏眼，精神抖擞地伫立着，我是打不垮的！来吧！
栀子在给皇上磨墨，抬头笑咪咪地看我一眼，向我使了个眼色又朝皇上的方向呶呶嘴。
我有点看不明白栀子的意思？我也看不见皇上低头正在写些什么？我正想靠近栀子的耳朵，打听栀子给我的眼色里都是些什么内容，皇上突然说话了：“报一下。”
皇上把他低头写好的东西往旁边挪，放置在我能看见的空档上，可我那会没在意，只顾想栀子打眼色的事了。
栀子又向我使了个眼色。这次我知道了，皇上在对我说话。
……新鲜！皇上是在对我说话？皇上还会对我开口说话？
呃？抱一下？抱谁？
我环视一圈书房里的宫女丫头，还有小太监和老太监，抱一下宫女姐妹没关系，抱太监有点为难我了：“皇上，……都，都要抱吗？”
皇上好像有点气恼地看着我说：“全都报一遍。”
都抱就都抱，我也不亏。
我走到植物园里，挨个的一个一个的抱过来，她们有点不知所措的任由我抱，别介，我也是奉了莫名其妙的皇命的，多担待，别怕，我只轻轻的抱一下。轮到小全子了，小全子退后两步，嗯，这个算了，轮到福泉大爷了，福泉也惊恐地后退，嗯，这个更算了。
我抱了一下皇上身边的栀子后，站回原地，发现皇上张着嘴，一幅我得了传染病似的，和我得了绝症似的看着我。
“回皇上，奴婢都抱一遍了。”不让我抱的两个太监不算。
听我说完没几秒，皇上突然爆发出一阵不可遏制的笑声。
皇上笑着，喘了一口气后，边笑边说：“你还没抱过朕，哈哈，来，抱朕一下，哈哈……”
神经！又抽风了！
皇上笑完后，一把抓起桌上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朕让你报一下这里的东西，看还有没有你需要的，而朕遗漏写了。……看你这么傻，西院的东西不用添置了，置办齐了也不会用。……栀子，烧了它，……白费了朕的心。”
栀子把那张让我报一遍的纸丢到了香炉里，我至今都不知道皇上在那上头都写了一些什么我需要的东西。……损失太惨了！
一笑泯恩仇。
那天以后皇上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偶尔也对我说两句话。
第36章绿色总动员
小红被收编了？！
乍听这消息如晴天霹雳，我刚刚“抱”失了一笔丰厚的安置费，还未来得及到无人的角落去哀叹呢，怎么又要我失去亲人了，难不成真想让我一无所有啊！
一无所有是摇滚歌曲，人到了那地步所表现出来的就是摇和滚，双重打击下的我现在就想就地十八滚，我情绪激动摇摇晃晃地冲向研屏殿：我不想一无所有，小红你这就跟我走！这就跟我走！
西院是隶属于芙蓉妹妹管辖的地方，一个贵人能独掌一座宫殿，那是从小少了奶吃的皇上的格外恩宠，是不是皇上有恋奶情结，他对大奶总是情有独钟，对芙蓉妹妹更是“一奶情深”，恩幸不断。
要管理奶厂又要打理殿堂，也够她芙蓉忙的了，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等同于被废弃的冷西院，芙蓉妹妹还真抽得出闲功夫去打理了，甚至还有闲心去管理我的丫头。
……想收编我的丫头，门都没有！
这么好的小红姑娘，我哪舍得啊。对病中的萧答应不离不弃，对我也是死心塌地，我把她当亲人了，我让她农奴翻身当家做主人了。
我是三天两头不回西院的人，而小红就像是在等待我这个不回家的人。没有小红守着，西院在我眼里也不会是个家。再说了，没有小红打理我的西院，我的私房钱谁帮我藏啊？我从抠门的皇上那里抠来的古董谁帮我擦拭啊？我想把古董埋进土里让古董变成更古董，小红却抱得紧紧的，说要与那些个宝贝疙瘩同存亡。这几年只有出没有进，小红也有多年没擦拭过除竹木以外的东西了，现在是一天会擦好几遍，我担心被越擦越薄了。
芙蓉妹妹蛮不讲理还振振有词，说我每天都留在皇上身边，还要一个丫头做啥？
瞧这话里头，有的是酸味。她芙蓉就是少了那么一点大度，少了那么一点为妻的修养，所以只能是妾中妾，瞧人家贵妃，对人对事漠不关心，又事事看在眼里想在心里，瞧人家昭仪，对人对事如沐春风，温和中让你感受她张弛有度的节奏，瞧人家婕妤，对事不对人，只对男人做到情事爱事事事关心……
芙蓉你连我留在皇上身边那事也要嫉妒，你这不是小心眼，你是心眼里长鸡眼！我在皇上身边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我能奈何皇上？
什么叫“做啥？”，我的丫头有我养着，我爱做啥就做啥。我让小红做我的管家，做西院的主人，做我萧答应的妹妹，做她爱做的人。小红爱做啥就做啥，你少管我的人在做啥。
爱一个家，恋一张床，不知道吗？一个家里可以没有其他家具，但不能没有一张床。没有人在家里睡着，恋什么床啊？不恋床，要家做什么？有床就应该有小红，有小红在就是我的家了。
收了我的小红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西院也收去得了，重新给我分配一个好地方，我能省不少装修费呢。
芙蓉妹妹看不上我的西院破地方，她只是嫉妒我有个好姐妹，不收西院收小红，还说收就收，拽得跟二百五似的。
收编我的人，也不通知一下我这个主人。我趁皇上去早朝不用做跟屁虫了，找上芙蓉妹妹我理论去。
“贵人娘娘不能随便要我的人，按规矩我这答应的身份是该分得一个小丫头的。小红也跟了我有几年了。”
芙蓉妹妹斜眼轻视我，“你自己都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再留一个没用的丫头岂不浪费。”
瞧扁了我是个侍候人的命，看准了现在是欺负我的时机。
“娘娘此话差矣，我的丫头，浪不浪费是我爱不爱的事，我爱浪费就浪费。不关娘娘的事。”我的人我的钱，怎么花费是我的事，我就是把小红当祖宗供着也不干你芙蓉的事。
芙蓉妹妹容易激动，吵骂是看家本领，但只对低她一等的人，对皇上的看家本领是变声和露胸。瞧，又开始怒骂了：“大胆！在本娘娘面前如此放肆！不分尊卑，今天，本娘娘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忘恩的奴才。”
忘恩？你有恩于我么？我是你殿中人，可你是怎么提拔我关照我的啊？把我提拔成末等答应，把我关照到冷僻的地方。伺候皇上又不是你徐贵人成全的，那是我和皇上结下的一段孽缘。孽缘啊！
“贵人娘娘教训前，可要想清楚了，我这奴才现在可是皇上的人了。”
“你，……你以为皇上还像以前那样宠着你么？”芙蓉妹妹阴着脸恨恨地说。
以前那样？以前怎样了？皇上以前宠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只不过以前被皇上有声有色的作弄，而现在是被皇上无声无息的作弄，这两者区别很大吗？我才不管以前怎样，以后又会怎样，反正我今天一定要把小红要走。我护犊！
想要挖走我的人可以走司法部门解决，走正路，照宫规办事，有什么不满的也可以到信访局反映，皇宫里有的是你们娘娘说理的地方。
可我没想到理亏的芙蓉妹妹竟然有胆去告御状，还是恶人先告状的那种，真让我看不起。
芙蓉妹妹拉低领口，挺了挺她的大奶胸，那一阵阵让我恶寒的嗲嗲的声音开始又起了：“皇上，臣妾想把萧答应身边的丫头调到臣妾的身边。”
呸！把嗓子捏成蚊子样哼哼，没得惹人嫌！林志玲发嗲没人讨厌，换芙蓉姐姐试试？
……我听着都受不了，不知皇上是怎么适应的？或许皇上还就爱这味道，一个爱嗲一个愿听，一对臭味男女。
皇上大人瞅我一眼，对发着嗲的人温声温气地细声说道：“研屏殿里的丫头奴才贵人做主就行，不用问朕的。”
妈呀，都变什么味了，是天热馊了还是近墨者黑的。
我一阵哆嗦，全体汗毛起立，我知道他们俩今天铁了心的要我犯低血压了。
我不能等芙蓉妹妹先把叩谢皇上的话说出来的，都谢主隆恩了，这事就算铁板钉钉了。
他们夫妾两个自说自话直接忽略了我，可，为小红我不想被忽略：“皇上明鉴，按理奴婢是有权拥有一个丫头的。”
“……恩，按规矩是应该配一个丫头的，”皇上又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讨好的语气对芙蓉妹妹说：“既然贵人看上了，让徐贵人喜欢了，那就把那丫头要了吧，另外在拨一个丫头给萧答应，怎样？”
我听着皇上像吃了怪味豆似的从嘴里蹦出来的怪气，血压止不住地又降低了许多，还没哆嗦完就已经头晕了。
可恶！听起来似乎很公正，我没损失一个丫头，皇上也没辱没我这答应的身份，但我知道皇上就是不公正了，他不公正，他偏袒了他的娘们。
切，这么精的皇上，连我的心愿都了如指掌，他还会不知道我和小红之间的感情？……给我使绊吧。
芙蓉妹妹又捏嗓子了：“皇上放心，臣妾会安排好的，臣妾把小绿指给萧答应。……萧答应要小青小翠也可以。”
好大方啊，三种颜色随我挑。呸呸，去了红的，来了绿的，翠和青和绿都颜色差不多，搞绿色总动员啊。不是什么绿都可以的，谁要小绿了？除了小红我谁也不要。我只要红的，其他什么颜色我都不喜欢，入股市的人最忌讳绿色了。
小红是我喜欢的人，我把她当我的姐妹，我的亲人，谁也别想抢走！
谁想抢我的小红，我就要谁好看！叔可忍，婶也不可忍，芙蓉妹妹你等着，你抢，我也会抢！
小红你先等着，我会把你带回家的。
小绿是吧，行，绿就绿呗。我也绿给你看！
我把所有的衣柜都翻了个遍，连蛾子的衣柜和其他几个姐妹的衣柜都翻了一遍，终于让我找到一套鲜绿得都不敢穿身上的衣服。那件衣服是亭子的，就穿过一次，看到过她穿这身衣服的人都说她像只青蛙。从此就搁置在箱底了。
我把衣服收了一点腰，系上一根黄叶颜色的细缎子，如将秋的一片黄叶夹在绿树中。我穿着这种大俗的绿，在镜子前左右摇摆，唔，我觉得我是穿出了清新脱俗的气质，别有一番韵味。
涂上脂，抹上粉，把一个清秀小佳人打扮成一个清清秀秀的大佳人。
小样，地球人都知道，女追男隔层纱的道理。况且是美女追色男，我和皇上又是萍水相逢过几次的，都是老熟客了，连那层纱都没有了，还不是一追一个准的。
今天天气不错，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我不说话，我不开口，我心就这么想：勾引！
我穿着被誉为是青蛙服的绿衣裳，扭着屁股走着猫步在皇上眼前晃着。
我能感觉皇上的目光是射在我身上的，且随我的绿游移着。……哈哈！分心了！绿色抢眼，我知道为什么交通指示灯要用红黄绿了。而我今天，就像是新鲜出炉的交通灯，这三种颜色在我身上全占了，红屁股的脸上还荡着恶心的红晕，通体的绿油油的麦田当中开着一朵黄色的油菜花，长发用绿丝带束着，额前一条日本武士的绿带，就差写上“勾引”两字了。
这模样这色彩太抢眼了。
“哼，你是想引起朕的注意么？……穿得像只青蛙，癞蛤蟆，真丑！”
我心里暗喜，真丑也罢，假丑也好，皇上总算摒不住了。
今天，我还真是勾引了，怎么着了！你别注意我啊，别来上钩啊。
不是不理我吗？不是不跟我说话么？那干嘛要搭理我啊？我穿什么是我唯一的自由，皇上想要剥夺我这穿衣的自由，就连同我这御前答应的身份也剥夺了，让我回归原点。
我也捏着嗓子学蚊子样哼哼地说话。“皇上请见谅，奴婢虽然很丑，但是奴婢很温柔。”
“噗！噗……”皇上象受不住打击喷血般地把一口极品的茶给全喷了，我就像看电视里演的喷血镜头那样让我伤心了。……怎么着了？我捏嗓子就这么恐怖？
我的衣服沾上了斑斑点点的茶渍，如干凅的血渍。
“……穿了这身绿衣，就别跟朕说这调。让朕做恶梦。”皇上擦嘴掩盖上翘微笑的嘴。
切，梦见青蛙变公主了。
许芙蓉妹妹捏嗓子，就不许我捏嗓子了，我偏捏！我捏，我是芙蓉妹妹的关门弟子。
我是蚊子我再哼哼：“皇上有什么吩咐奴婢做的，尽管打发奴婢去做，皇上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一定做到全心全意，热“枕”服务。”
“热枕？……朕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皇上又恢复了色胚的老强调“……哼，跟朕来这套，你有几根花花肚肠朕会不知道？”皇上开始拿手指戳我脑瓜子了，又是边戳边说：“……做得这么明显，偏挑今天来勾引朕。……能让你上心的，在乎的，就只有那个小丫头么？……得了，福泉，今晚取消徐贵人的侍寝，理由找得好一点。”
以前没勾引也说我勾引，今天本来就是来勾引的，干嘛不做得明显点。我就是要把今晚的皇上从芙蓉妹妹手里抢过来。我知道皇上对我是有那么点意思的，在床上我们一向是配合默契的，也是合作愉快的，这次我主动要求再次联手，相信合作会更愉快。
理由找好一点这句话不是说的多余么！有必要特别强调吗？皇上大人你临时换人的事在记录上已屡见不鲜了，何况福泉这老滑头会摆不平后宫？会不替皇上你省心？说给我听的吧，要我记住今天的恩情，记住皇上大人是推掉了大奶美人，来屈就我这个穿绿衣裳没品位的癞蛤蟆。
皇上看我一眼，“吃吃”笑两声，再看，再笑。
真搞不懂，我穿绿真的很好笑吗？
“你怎么想得出的？把自己弄成一只青蛙让朕开心。”
怎么会想不出的，一想么就想出来了。我变青蛙是来喂皇上的那条蛇的，我有阿Q精神。
上床前男人都会甜言蜜语，皇上也未能免俗：“说真的，萧娘穿的这身绿，还真叫朕意想不到，很亮眼，想不到朕被你这身绿给迷住了……朕喜欢你……”
是吗？真的假的？那干嘛早不说，还装出一副嫌恶的样子，早知道我就不牺牲色相了，不出卖皮肉了。……不过，像今天这样的牺牲倒是不错的，皇上对我特别温柔，也特别有耐心，我们就像破镜重圆的夫妻，小心翼翼地恩爱着。我高兴！
我高兴皇上在恩爱中不停地说着喜欢我的话，一次恩爱说了一万遍喜欢，讨人厌，说再多喜欢不如只说一句：爱你一万年。在快乐时女人和男人都是一个调，男人喜欢说点美丽的谎言，女人爱听男人编织的谎言。也难怪，床上铺着玫瑰花，脑子里开着牡丹花，不中花毒不被花迷的就不是女娲用泥捏的人了。
……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皇上呀，既然喜欢我那就好好的待我，别像小孩子似的莫名其妙地把我丢弃又把我捡起来。
套句广告词：男人总是这样子不顾女人的感受。
**教导我们说，抢来的食物，吃起来特别香。……原来是真的，真的是特别的香。这次的快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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