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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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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人跋扈至极,句句紧*着乡农打扮的豪客,令人无法答话。

那灰衣人物,此时却接口说道:

“二弟不可错怪彭兄,他是另有所指。”

玄友人瞥了灰衣人一眼,刚要开口,乡农打扮的豪客已接话说道:

“山主明白在下之心,适才……”

“老朽向来愚鲁,家兄既说彭大侠别有原因,自是不会有错,但不知彭大侠心中所想的事情,与公孙贱啤何关?”

玄衣人物和那灰衣豪客,便是同胞兄弟,此时玄衣人听到大哥代对方解释,已知自己错怪了他人,但他生性刚惯,仍然改换话题盯问对方。

乡农打扮被称为彭大侠的武林豪客,不由恼火,若非有所顾忌,早巳出言顶撞,如今他只有捺下怒火,不再多言:

“怎么!彭大侠你不肖指示老朽?”

另外一个脸罩面具,始终并未开口的短衣人物,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冷笑一声深沉地说道:

“敝师弟不论声望和功力,实在不配郑二山主这般垂青!”

由这人的活锋中,听出他是那个彭姓豪客的师兄,此人言辞犀利,语调刚强,令人难堪。

“老朽实因听智不足,方始拜问彭大侠个中奥妙所在,岂料却被阁下误会,适才老朽已经说过,此时同仇敌忾,不便虚套,但愿事了之后,老朽得能有些闲暇。专诚向阁下负荆请罪。”

他们话不投机,玄衣人竟然已动杀意。

“老朽明知敝处狭小,但若郑二山主实愿作客而不弃时,必将扫径相迎!”

短衣豪客丝毫不让,彼此唇枪舌剑巳定生死之约。

“阁下豪爽痛快,咱们一言为定。”

玄衣人扬言发话,枉傲自大之态,显露尤遗。

短衣豪客冷哼一声,若无其事地淡然答道:

“老朽探望郑二山主能在一年之内栘玉敝处,免我久盼。”

“这却难说。”

“莫非郑二山主觉得期限太短?”

他二人互不相让,怪的是另外两个人却都不搭一言。

“不,一年不算短了!”“郑二山主之言,令人费解。”

“郑某说过,此间事了之后,只要老巧有些闲暇,即可负荆请罪。”

“是诚老朽蠢庸,郑二山主何不约个日期?”

短衣豪客此言出口,那灰衣蒙面之人却蓦地扬声哈哈一阵大奘,笑声歇止之后,他阴鸷地向短衣豪客问道:

“阁下与舍弟之约可否暂停片刻,容郑老大说几句话?”

“请!”

“古月苍一家三十二口,昨夜皆巳横尸此地,最后清点尸首三遍,丝毫不错,岂料突接‘九婆婆’飞鸽传信,言说有人漏网,如今我等重临此谷,尸体果然少了一具,阁下可知古氏族人,哪个侥幸逃去。”

短衣豪客尚未答言,他那师弟却接话说道:

“古月苍的三女儿晓眉,侥幸漏网!”

“彭大侠说得很对,郑老大曾听人言,此女性情温柔静娴,不喜武技,精女红善诗词,琴棋书向尤不绝佳,对否?”

“此事武林中人尽知。”

“以我等功力经验而言,擒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多少时间?”

“这……”

短衣豪客师兄弟们,对郑老大的这句话一时无法答复。

“阁下师兄弟们先请听我解说。”

郑老大说到这里,话锋微顿,遥指谷-远处接着又道:

“此谷三面环山,山高千丈,古家丫头绝难登上,谷口相距此处十数里路,丫头金莲三寸,虽日夜疾行,亦难到达。”

“如今谷口早巳封锁,十数高手在五十里地内,往来搜索不停。以此情形判断,阁下师兄弟当能答我所问了吧?”

短衣豪客看了师弟一眼,立刻答道:

“事实若果如此,古家丫头在明午以前,必将被擒。”

“阁下判断得极端正确。”

“不敢当郑大山主的谬赞,但不知山主突然提到此事,有何用意?”

“阁下问得好,郑老大提到此事,是因为阁下催迫舍弟约会日期,如今我等皆知那丫头绝难逃脱,此间似乎巳无介事,郑老大认为已经不必另约时日了!”

短衣豪客闻言心头微凛,他却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

“山主说得有理,如今了断更好!”

玄衣人突然阴笑了起来,他早巳动了杀人心肠,此举正合心意。

岂料郑老大却又突然说道:

“可惜我们仍然无法在此了断!”

“大哥,这是什么道理?”

玄衣人不由接口发问,短衣豪客师兄弟俩,也不禁诧异万分。

”你们可知道‘九婆婆’为何要我等亲搜此地?”

“莫非另有原因?”

其余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一齐这样发问。

“不错,我们有两个任务!”

“两个任务?大哥这……”

“老二,仔细听着,古月苍获罪之由,九婆婆已经告诉过大家,此时不必重述,昨夜一干英豪,并未达成目地,遗漏了一件东西!”

“大哥,那山河日月……。

“住口,老二,我是说遗漏了另外一件东西。”

“郑大山主,在下真不明白,古月苍难道另外还藏有比昨夜所得之物,贵重多多的珍品?”

乡农打扮的彭姓豪客,怀疑地追问。

灰衣蒙面的郑大山主,声调压得极低,十分郑重而严肃地说道:

“遗漏之物,分文不值,却又珍贵至极!”

这句话说傻了其余三个武林客,他们正欲询问,但尚未开口,郑老大已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一枚‘罗汉钱’!”

“啊!”

其余的三个人,闻言凛惧至极,不由齐声惊呼!

“此事直接和我等生命有关,记住,不得再提。”

郑老大严谨地嘱咐他们,接着吁叹一声又道:

“因此我等私事,目下无法先来解决了。”

“郑大山主,昨夜来此的一干英侠,知晓此事的有多少?”

短衣豪客悄声向问。

“并无一人!”

“如今呢?”

郑大山主当时并没回答,他首先喟然长长地嗟叹一声,方始缓慢地说道:

“如今,我怕与会的四十八个人,都已经知道了!”

“郑大山主,古月苍怀有一枚‘罗汉钱’的事情,九婆婆是否早巳知晓?”

“阁下多此一问。”

“这老贱婆她好……”

乡农打扮的彭太侠,闻言不由脱口恨声说出这六个字来,剩下一个‘狠’字,却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九婆婆的法规,全身一种,自动截住话锋而停了下来。

“唉!彭大侠,看来咱们只好暂时把约会的事情,挪后些日子。”

郑老二藉此机会,收回适才坚执过的事情。

短衣豪客正欲答话,这时突然传来婴儿悲啼之声!

四位武林豪客闻声惊诧,不由互望了一眼,悄立尸堆当中动也不动。

半响之后,郑老大阴鸷地一声冷笑,手指那间石屋说道:

“九婆婆的消息失误,昨夜幸逃死劫之人,恐非丫头一个,石屋可疑,搜!”

“搜”字吐口,他等尚未起身,左旁枯木林中,突然有人以冰冷的语调说道:

“很有见地。”

四人闻言大惊,郑老大挥手示意同伴,并沉声喝道:

“何人答话?”

“不死之人!”

“可敢报个名姓?”

“尔等不配!”

暗中之人言语冷酷而狂妄,已然惹恼了这四个武林豪客,他等不约而同一声冷哼,捷逾云燕般分由四方疾投林中,已将暗中发话之人,团团围住。

 

第六十一章 死 神

这人,面对着一株粗若大水桶般的枯木巨下,巨干阴影黝黑深暗,是故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冷月斜影,却映照出这人一身高贵华丽的穿着。

银底的长袍,用金线滚着“五凤朝阳”的花色。

外罩一件比箍袍短约五寸的粉色坎肩,领上锦绣着金边杏黄底的云朵。

一双丹玉凤文福履,霜底高有寸余,不沾半丝泥尘。

袜色步云微月,银带裹扎着淡紫绫裤。

腰系霜镂,束镶碧翠明珠,左肋旁挂七宝金钩,钩悬一柄奇古的长剑。

长剑鞘色琥珀,隐有龟甲奇纹,不知何物制成。

剑垂绛色缨缕,双缨之上,附镶一枚大若小玉碟般的奇古金钱。

这人一身打扮,虽王孙公子,恐亦无此华贵,武林中人,罕见这等穿着。

因此,这四个江湖豪客,踌躇不前,一时不知怎样才好。

这人却适当此时,缓缓转过身来。

“啊!”

四个豪客看清这人的模样,不禁同声惊呼,暴退了数尺!

“哼!”

这人目睹斯情,一声冷哼,飘然挪步,旁若无人地走出残毁的庄院。

那郑二山主,恰好挡着这人的去路,他非但没有拦阻对方,反而不自觉地让出了路径。

郑大山主暗皱眉头,短衣豪客这时嗤笑一声。

“尊驾留步,老夫有话问你。”

玄衣蒙面的郑二山主,因为短衣豪客的一声嗤笑,极感羞愧,恼火之下出言喝止这华服的怪人。

“尔等有话,随我到庄外再说!”

华服怪人用冰冷的语调,头也不回地淡然答复郑二山主,脚步始终末停。

“老夫要你就此停步—谈!”

“哼哼”!怪人仅以两声冷哼,作为答复。

“你哼些什么?”

郑二山主恼羞成怒,厉声喝叱。

“嘿嘿”!华服性人仍不作答,却阴森地笑了起来。

四个武林豪客,皆被怪人激怒,不约而同哼了一声,迅疾追上。

怪人根本不理,衣衫飘飞,人若浮云轻载,已越出山庄残垣,向深谷尽头之处电掣而去。

当他们双方远去之后,晨间曾被绝色少女吓退的那个英俊少年,突然飘落院中,他毫不犹豫,立即登足纵步,闪进了那间小石屋中。

此时,在深谷尽头的一片空地之上,武林豪客们已经追上了怪人,他们倏忽散开,弧形将怪人退路拦住,怪人早巳停步相待,他并不回头,冷酷而威严地问道:

“惨杀古氏满门的凶手,可有尔等在内?”

郑大山主示意大家戒备之后,当先说道:

“阁下窃人私秘,理应先报名……”

“住口,郑天赐,先答我的问话。”

华服怪人跋扈蛮横得可以,他竟不容别人说话。

郑大山主闻言心头一凛,郑天赐三个字,江湖上已有二十年无人提及,但这华服怪人却能一口道出,叫他怎不骇然。

“快,尔等火速回答,切莫自误生机!”

怪人冷冷地钉上了一句,语气有若寒冰,闻之令人颤栗。

“朋友,你不嫌忒煞狂妄了些?”

乡农打扮的彭大侠,出言发问怪人。

“狐鼠之辈,竟然妄作人言!”

“匹夫,你说哪个是狐鼠之辈?”

郑二山主忍无可忍,厉声喝问:

“一群无恶不作,却又不敢承认的东西!”

“二山主敢作敢当……”

“血洗翠柏山庄有你?”

“有我,你又能怎样?”

华服怪人已得郑二山主的答复,不再理他,却转对其余三人问道:

“郑天助还算有几分胆子,昨夜与会之人还有哪个?”

郑天赐等闻言齐声答道:

“还有我们!”

此言出口,华服怪人方始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这四个武林豪客。

难怪适才枯木林中,他等乍睹怪人面目之后,惊呼出声,原来这位华服怪人的模样,丑恶至极,正是当闪电下击之时,僵立在巨干旁边的那张脸。

四个武林豪客,适才虽巳见过这张丑脸,却未看清,如今斜映冷月,分外瞧得明白,不由个个暗吸一口冷气。

“尔等听着,九婆婆可是人称‘无情仙姬’的白冰如?”

武林豪客们闻言大惊,彼此互望一眼,并未回答。

“古月苍一家,姑不论应否惨死,但那‘罗汉钱’却不容人侮……”

郑天赐当华服怪人说到此处的时候,恍(书)然(网)悟及怪人的来历,不由惧慑至极,立刻接口说道:

“郑天赐告罪,有些言语不能不立即说明。”

其余三人,目睹郑天赐慑惧恭顺之态,皆感意外,不由也收摄起狂傲之色。

“说吧,我知道你迟早会发现我的来历!”

“郑天赐眼拙,乍拜尊颜之时,未能悟及一切,尚望恕罪。”

“此时就论恕罪与否,早了一些,还是先说你认为必须声明的事吧!”

“是是,郑天赐兄弟,昨夜下手之时,尚不知古大侠身边,藏有尊驾主人所赐一枚‘罗汉钱’的事……”

此时郑天助等三人,也已想起了对方的来历,不禁忐忑难安。

华服怪人未等郑天赐话罢,阴森一笑,冷冷地说道:

“我相信你此言不虚。”

“郑天赐绝无虚言。”

“很好,郑大山主,你在什么时候才知晓古月苍身藏一枚罗汉钱的事呀?”

“午间,是今日晌午以后。”

华服怪人又阴笑了两声,慢声慢气地道:

“听郑大山主话中含意,设若事前知晓……”

“郑天赐若是早知此事,断然小致如此莽撞。”

华服怪人哈哈一笑,有些调侃地说道:

“飞云山主一向行事谋定而动,自然不会莽撞,郑大山主,对吗?”

郑天赐闻言脸上—红,所幸灰口袋罩头,别人无法看到,但他不能不答怪人之言,无可奈何地解嘲说道:

“飞云山寨毁已多年,大山主三字,郑天赐愧不敢当。”

华服怪人似乎觉得戏迫敌手十分有趣,鼻孔哼了半声,语调柔和地说道:

“郑大山主勿须太谦,何况你确实曾经是个山主。”

郑天赐实在无法致答,只好干笑了两声。

华服怪人却又突然话归本题问道:

“郑大山主适才声言,在今日晌午过后,方始得知古月苍身怀罗汉钱的事,我记得你曾经回答过,相信大山主之言不虚,对不?”

“对的。”

“那请问大山主如今是什么时候?”

“夜半更深。”

“好一个夜半更深!对了,大山主在夜半更深之时,得知古月苍曾获武林尊敬的免死罗汉钱后,率众重临这尸横遍地,残毁了的翠柏山庄之中,你意图何为?”

“这……”

郑天赐语塞无言,凛惧至极。

其余三人,也个个自危,似知大祸将临,“这恐怕就有些难以自圆其说了吧?”

四个武林豪客,彼此不约而同,向—处拢靠。

华服怪人视若无睹,他嘿嘿连声冷笑,随即阴鸷沉重地说道:

“昨夜,古氏一家得天之佑,其女晓眉别字元霜,幸逃死劫,此女为古氏大小三十二口之中,唯一不解武技之人,弱质本已惹怜,家毁自更堪悯,自此孤零漂泊,生死祸福难言,稍具仁心之人,亦必全力维护,况我武林之士?

岂料尔辈,忘顾仁义,轻藐家主人那免死罗汉钱的威望,竟作赶尽杀绝之事,设若容许尔等活命,天理人情何在,郑天赐……”

他说到这里,蓦地扬喝一声郑天赐,只吓得对方全身抖颤,不能自止。

哪知他这时又停顿了话锋,哈哈大笑起来,四个武林豪客,恰如坠人五里雾中,难觅方向,不知对面这个人称“死神”的丑面怪人,意欲何为。

“姑念尔等昨夜不知罗汉钱事,恩赐一线生机,但须答我一问!”

四个武林豪客闻言,略放悬心,彼此打个招呼,一齐点首作答。“那当年名传武林的‘无情仙姬’白冰如,可是目下尔等尊称为‘九婆婆’的魁首?”

豪客们互望一眼,半晌没有答话,

“郑天赐,由你答复。”

“尊驾能否赐我片刻时间,此事关系甚大,容我与同伴相商之后,再作决定!”

“请便,不过我要提醒尔等—事,答则生,否则死!”

郑天赐慌不迭地点头,立即摆手把同伴叫到一处,围绕成圈低低计议。

有顷,他们已获决议,郑天赐极为恭敬地向华服怪人说道:

“我等即将回答尊驾所问,只是……”

“咱们没有其余的交换条件,答则生否则死,任凭择一!”

“但那九婆婆功力绝高,党羽遍布天下,为人手辣心黑……”

华服怪人突然接话说道:

“说得好。”

郑天赐闻言惊疑发愣,他想不明白对方为何接上这么句话!百思莫解其由之下,他只好继续说道:

“古月苍举家惨死,即我等之鉴,是故我等适才所商,在答复尊驾之先,敢请尊驾示下询问此事的原因!”

“简单得很,侮蔑家主人者,罪当死。”

“我等也知尊驾之意,但为已身安全着想有个不情的要求,尚望原有,并祈尊驾接纳。”

“说说我听。”

“我等答复之后,请迟延三日……”

“噢!尔等是想趁这三日时间,逃至平安之地?”

“是,是。”

“此事在我本无不可,不过,怕尔等没有机会了吧?”

郑天赐一时心迷,他竟没有听出怪人言下之意,闻言答道:

“若能赐我三日光阴,必可……”

“好吧,只要尔等深信脱身有望,我就答应你们迟延三天,再找那九婆婆算账。”

“如此我等俱感恩德。”

“空言无益,还不答找所问?”

“其实已经不必我再多话,尊驾适才推测得正对。”

华服怪人这时陡地扬声喋笑,笑声刺耳,闻之心颤。

他在笑声歇止之后,对郑天赐说道:

“我说过,答则生,尔等去吧!”

说着他右手对着郑天赐一挥,郑天赐这才放下悬心,本待一拱谢别,蓦地觉得胸前“七坎”重穴一阵奇痛,知中阴毒无数的暗算。

他强提着一口未散的真气,颤抖着,惨笑着,悲切地恨声说道:

“罗汉钱座下‘死神’,虽然狠辣至极,手段阴毒,但却从不自毁信约,你……你……

你到底是谁?”

此时郑天助等三人,已知华服怪人突下煞手,立即上步搀扶住郑天赐,短衣豪客手指怪人厉声说道:

“乘人不备,阴手暗算,匹夫你……”

华服怪人不待对方话罢,蓦地连声狞笑,冷酷而阴鸷地说道:

“死神手下,向无活口,尔等竟要不死,岂非痴心妄想!”

“郑天赐自怨过信尔言,死不足惜,只是临死之前,却想知道你是何人?”

郑天赐勉强说出此言,人已渐觉昏迷,自知去死不远,立即悄嘱其余三人说道:

“我已无救,你们火速分头而逃,为我……”

华服怪人又霍地再次狞笑说道:

“郑天赐,这里是深谷死角,你们已无逃路,认命吧!”

短衣豪客示意师弟,蓦地双双撤剑出鞘,急促地对郑天助道:

“二山主即请保护令兄先退,这匹夫交给在下弟兄好了。”

郑天助此时狂傲之态尽敛,悲声答道:

“家兄十指已僵,恐难有救,天助决与这个狠毒的匹夫拼死共亡!”

乡农打扮的彭大侠,闻言慨然说道:

“二山主意念既决,彭承基愿当前卒。”

说着他飘身华服怪人面前,剑指对方,沉声叱道:

“匹夫,亮你肋下之剑,彭承基不管你到底是谁,今夜……”

那华服怪人冷嗤一声,傲慢地打断了对方的话锋,轻藐地说道:

“彭承基,凭你这身技艺,苦能在三招之内不死,我死神就网开一面任尔逃生。”

彭承基钢牙一咬,手中剑霍地猛颤,才待攻上,背后蓦地一声厉吼传来,他全身一紧,虎目泪下,料知郑天赐必巳死去。

果然,这时听得郑天助悲切哀诉说道:

“大哥,略待小弟片刻,我誓将匹夫寸碟而死,代你复仇,”

此言方罢,疾吹风袭,郑天助蒙头玄巾已失,苍发冲起,右手持剑,捷逾闪电,扑向华服怪人。

彭承基唯恐有失,一声暴喝,剑走轻灵,继继攻上。

短衣豪客身形高飞,半空中宝剑猛划,挟无比的威势,化成一片寒光剑幕,疾射刺向怪人肩头。

华服怪人三面受敌,毫不慌张,峙立当地,一动不动。

眨眼,三般利刃挟厉风俱到,怪人蓦地扬啸一声,身形在剑华光影之中,倏息一闪,业已脱出包围,远退在一丈余外。

三人自是不舍,相随进身扑列,华服怪人狞声狂笑,双目煞光暴射,竟没有看到他那臂膀挪动,肋下宝剑却巳脱鞘飞出。

剑闪银霞,在怪人掌中颤颤不已,略一划动,光芒竟然伸布到八尺以外。

三人本知不敌,但却无人惧退,齐声扬喝,各展绝技再次扑上。

华服怪人竟不接斗,当三人攻上之时,他却飘然二次后退。

三个武林豪客,不由皱眉微顿,他们诧异怪人为何一再后避。

华服怪人这次后退竞有三丈,当三人皱眉而微顿身形之时,怪人突地冲天拔起,掌中剑在半空中若同一条银龙,划出丈圆的一片寒光,略一盘旋,电掣般暴向三人飞投下来。

相距丈外,三人已觉狂飚难禁,八尺之内,立感剑势重逾山岳。

三人同时大吼一声,各自出尽全力,三柄利剑,化作重重光幕迎上。

一阵龙吟风鸣声响,剑幕突破一洞,银龙横飞而出,华服怪人己然飘落起步地方,嘿嘿狞笑!

三个武林豪客之中,却有一人缓缓颓倒,这人利剑巳断,前胸鲜血泛印,脸上,自右眼到左颊,已然裂开—道斜缝,惨死地上!

“彭承基、施雄飞,郑天赐兄弟已去,这次应该轮到你们了。”

华服怪人阴鸷地警告对方,话罢之后,他掌中剑起,才待……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鬼啸之声,华服怪人霍地一惊,暂时中止了即将惨杀对方的意念,眺望遥远地方。

冷月照明,远处越发看得清楚,在那残毁了的翠柏山庄中,出了怪事?

先是一阵旋风飞起,继继鬼哭传来!

翠柏山庄院中,残碎了肢体的一堆尸体内,倏忽蹦起来了一个高瘦异常的僵尸鬼!

他接着又飘坠地上,却蓦地再次蹦起,越蹦越高,终于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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