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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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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愿无故多树敌人,尤其是今夜奉有严谕,不容多生是非,因之恰和这人对面站立的那个灰布蒙面的人物,再次开口说道:

“朋友请报名姓,说出来意,为何阻住去路?”

华服的怪人仍不答话,却冷哼了两声。

“朋友,我等已然以江湖规矩再三相询,你再不开口……”

华服怪人这次不待对方话罢,突然冷冷地接口问道:

“今夜你们就来了三十八个人?”

怪人此言令人惊心,黝黑的深夜,他竟能在瞥目之下,毫无错误地数清对方的人物数目,眼力惊人。

“朋友,你却就只一个!”

对方突作是语,用意耐人寻味。

怪人答话却格外奇特,他摇头喟叹着说道:

“沁儿怕要失望了。”

怪人貌相虽然丑陋怕人,声调却是动听万分,如出谷黄莺,美妙至极。

怪人对面的那个灰布蒙面人物,接口说道:

“沁儿?沁儿是谁,你的帮手?”

此人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顿,接着又道:

“你是谁,对了,你再不报名……”

“问我是谁,你又是哪个?蒙着一块惹我讨厌的灰布,还不给我摘下来!”

怪人不待对方活完,自说自话地接上了这么—句。

三个灰布蒙面的人物,闻言不由一齐冷哼出声。

“你们三个人听到没有,把蒙面的灰布给我摘下来!”

灰布蒙面的三个夜行人物,尚未接话,怪人已再次沉声说道:

“我一向只要说出口,不容人违背,现在我从一数到三,你们要在三字的尾音还没有消失以前,摘下灰布来的话,我定然网开一面,饶你们的性命。

否则,三字数过之后,我就要亲自下手摘掉你们蒙脸的灰布了,那个时候,你们绝对难以逃生,言尽于此!”

话罢,怪人不待对方开口,已扬声数道:

“一——二——三!”

对方皆系久战江湖的好手,怎会听他支派,三数已尽,无人从命!

怪人嘿嘿地冷笑了起来,笑声歇止,他自语说道:

“尔等既是想死,这就难怪我了,我曾说过,要亲自摘下你们蒙面的灰布,当心,我就要动手罗!”

说着,蓦地金华暴闪,平地狂飚陡起,三声不同音调的惊呼传出,三条黑影疾骤闪退,三块碎成九段的灰色布片,冉冉飘坠地上!

那三个灰布蒙面的人物,此时面若苍煞,惊魂乍定地木愣在一旁。

他们已经退后了数尺,蒙面灰布已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啊”!

其余三十五个头戴黑布口袋的人物,此时方才看清一切,不禁同声惊愕出声。

再看那华服的怪人,仍然峙立当场,似乎并末挪动,大家不由愈发凛惧不安,骇怪不已!

只有那三个失去蒙面灰布的人物,了然个中原由。

他们不约而同手摸面颊,目注散碎在地上的灰色布片。

内心同时一寒,他们的肝胆已碎,像地上散落着的灰色布片一样。

适才怪人肋下宝剑突然出鞘,他们只觉得金华微闪,急忙后退,讵料已经每人脸上着了两剑。因之耶蒙面的灰布,才能每块碎成三片!

三人本是品字站立,相隔少说也有六尺,哪知怪人竟能同时削落蒙面灰布,而不伤及面颊分毫,这功力,这火候,和这份无与伦比的迅捷,叹为现止的高超剑法,他等怎能不惊?

不惧?

这三个失去了蒙面灰布的人物,尚未恢复原先那般镇静,华服的怪人,却已冰冷地开口说道:

“我道你们三个是什么罕绝武林的人物呢,原来竟是大洪山的三只小鸟,适才叫你们自动摘下蒙面的灰布,尔等不肯,敬酒既然不吃,说不得你们这三只小鸟,今夜要折翼断颈魂归那世了!”

三人闻言,越发惊心,大洪山铁翼三鸟,近二十年来巳然无人提及,想不到这个华服的怪人,却能立即道出自己的出身和娘家来。

他们才待有所声明,华服怪人却已扬声对着其余的三十五个夜行人物,一字字有力地说道:

“我待人行事向来公平,你们三十五人听着,立即自动取下蒙头的布袋,我将放尔逃生,否则即死!”

三十五个江湖客,虽然震惊懔惧华服怪人的卓绝剑法,但却并无一人自动摘掉那蒙头的黑布口袋。

“奇怪,世上真有不怕死的。我就成全你们好了!”

其实这群夜行的江湖中人,甚少有骨气的英雄,无一不是怕死之辈。

只为所投靠山,立有严规,外出必须遮掩本来面目,在彼等未归堂口,领到功奖竹牌之前,蒙面之物设若不幸坠落,或为强力的敌手摘下,则其人等于已死,归亦难存活命,是故无人自动取下蒙面口袋!

此时,华服怪人已经缓缓撤剑出鞘。

这群江湖人物,兵刃早经取出,目睹此情,料知难免一战,立即纷纷闪身四布,刹那已将华服怪人围于正中。

不过他们适才俱曾目睹过华眼怪人诡绝的剑法,是故无人靠近。

但那大洪山的铁翼三鸟,为此行之首,掩面灰布首被削落,自知已是死数,除非能将敌者擒获,始能功罪相抵,故而已存死拼之心。

何况彼等三人,在江湖之上成名多年,今夜当着一干手下,被这华服怪人一招削落蒙面之物,也无法忍下这口闷气。

再加上近十年来,三人在剑法之上,精进甚多,深信今夜这多高手,任这华服怪人功力再高,亦难逃死!

最要紧的是,今夜身奉谕令,必须将这双井古刹中所有的人物,血洗个干干净净,方能交差。

如今突在寺外遭遇阻碍,怎能罢手。

故而彼此打招呼,倏地退后数步,扬声对所率手下说道:

“匹夫不识进退,竟敢阻碍九婆婆的‘朱龙神令’,此时谈不得武林规矩,你们火速擒敌!”

铁翼三鸟狡狯至极,他们要在看清怪人招法之后,再来动手制敌死命。

讵料他们话声乍歇,华服怪人却冷哼一声说道:

“我素来与人动手,无不先杀为首之人,看剑!”

“剑”字出口,人影闪动,健如云燕般已自铁翼三鸟老大的身前穿过!

金闪微吐,已划出铁翼三鸟老二的防地!

狂飚陡起,挟一道金虹直贯向铁冀三鸟老三的腹下!

随即一切静止了下来,只是静止得奇怪,静止得令人心胆惧碎。

那华服怪人,气壮山河,立如古松,剑尖垂地,滴流着腥红的鲜血。

铁翼三鸟兄弟,仍按三方站立,只是姿态怪异。

他们的利剑,俱已坠落地上,面如金纸,双手各自紧掩在胸前,十指的空隙地方,已印出了血迹。

全身逐渐微微震撼,撼摆时胜一时,终于“砰!砰!砰!”接连着摔卧在地上,颤抖子刹那,挺足死去!

这本是眨眼间事,华服怪人自呼声“看剑”,到剑尖滴血,仅仅呼吸刹那之间,铁翼三鸟惧已丧命,其余三十五个蒙面人物,竟无一人能够看清三鸟伤在何处,如何受伤,不禁个个凛惧不安。

华服怪人身子再次挪动,缓步踱向人丛。

三十五名江湖人物,目睹此情,蓦地齐声怒喝,纷纷扑了上去。

华服怪人冷冷地一声轻笑,金华冲起,翻飞不已,只听到声声惨号此止彼起,只见那金光黄闪,翔飞盘舞……

地上,每当金霞吞吐,惨号声起之后,必然多一仆卧的死尸,三十五名蒙面江湖中人,转瞬之间,已死十之七八。

此时双井寺内,那间小小静室之外,也已展开一场血斗!

时当寺外铁翼三鸟率众而来,华服怪人突然现身的刹那,三条黑影,自寺后疾射投落于小小静室院中。

那是三个雪纱蒙面的诡奇人物,身法功力,望之胜过铁翼三鸟多多。

他们落地之后,立将兵刃撤出,一柄剑,一只斧,一双子午问心笔。

站立于静室门外的公孙燕飞,理也不理,动也不动。

持斧的这人,巨斧对着静室一扬说道:

“丫头藏在这间禅房之内?”

其余两个人点了点头,持斧者随即大踏步迈上石阶。

公外燕飞这才缓步踱列石阶最上一级,拦住对方的去路。

“你深夜手持凶器,潜进佛门净地,想干什么?”

持斧的蒙面客,早就看到有人守在静室门口,但他等恃仗过人的功力,根本没把公孙燕飞看在眼里,闻言冷笑一声说道:

“既是佛门净地,时又深更夜半,你一个妇道人家躲在和尚庙里作啥?”

他此言出口,其余二人不禁扬声哈哈大笑起来。

观此行径,这三个雪纱蒙面的人物,根本毫无顾忌。

公孙燕飞心中早存杀人之意,当地由阜姑娘口中,得知胞姊一家惨遭残戮事后,已然决定“血债血偿”!

如今这持斧的蒙面人物出言下流,越发惹动她的真火,地蛾眉微蹙,冷冷地说道:

“你们可是找姓古的?”

持斧的蒙面客,仍然轻蔑地况道:

“谁都找,今夜是住在双井寺的人,哪个也别想逃脱,连你在内。”

公孙燕飞这次非但不恼,暗中反而异常高兴,持斧之人话声甚高,静室之中的老人,自然已经听清,对方这般无理可喻,老人难再怪罪自己妄动杀机,因此地冷笑了两声,淡淡地说道:

“恐怕由不得你们吧!”

持斧之人闻言狂笑一声,冷诮地说道:

“莫非由得了你?”

“到底能由哪个,空言怎知,如今我奉令守此门户,家规曾有‘不得不告而诛’,现在我郑重警告尔等,尔等踏上这廊道的刹那,即是亡命之时!”

“哈哈哈哈哈哈,妇人之言,小儿之语,好狂好笑。”

“蠢奴,不信你就试试看!”

持斧之人,霍地转对身后两个同伴说道:

“前站弟兄,至今渺无消息……”

他此言款了,蓦地传来凄厉惨号之声,随即又有“嘿嘿”冷笑声音传到。

另外两名雪纱蒙面之人,闻声即欲前往接应,持斧之人即沉声叱道:

“莫忘行前九婆婆听嘱之事,还不乘此时机火速下手!”

那两名蒙面人物,闻言果然止步,公孙燕飞由嘿嘿怪笑声中,已然料知经纬,立即接口说道:

“双井寺前,尔等另外那些狐鼠同党,已遇强敌,这人性情特别,搏斗之时,一向不留活口,因此我敢保证,彼等无一幸免。

至于尔等,结局怕也不比寺前的同党好上多少,不过若肯说出‘九婆婆’的真实姓名,或能……”

“哼!这就是九婆婆的真实姓名,你接着吧!”

持斧之人不待公孙燕飞话罢,大斧一挥,劈头砍下。

公孙燕飞背后长剑并未撒出,巨斧劈到,她竟不躲闪,倏探右手,点向持斧之人的腕脉。

讵料对方非比等闲之辈,拧腕沉斧,变拍“横拦江浪”,巨斧下压,利锋却横向公孙燕飞的胸肋削来。

公孙燕飞未料对方应变这般迅速,立沉右臂,霍然再次翻起。

此时既知雪纱蒙面人物,功力甚高,她已变更初计,准备立施梅家绝艺,速战速决!

因此当她倏沉右臂之时,已将真力提起,随即再次翻掌迎上。

对手巨斧下压,其目的在避过公孙燕飞横削之势,却暗藏杀手。

这名持斧的蒙面人物,本乃江南黑道上第一高手,三十二式‘泼风鬼斧’,几乎无人能够敌挡。

自从归顺九婆婆无情仙姬之后,十年浸淫,技艺百尺竿头,斧法堪称神鬼皆惊,为白冰如十大勇豪之一。

此时他也利在速战,因之上手已然施出泼风鬼斧的煞招“劈地三式”。

这招斧背下压,斧锋横削,乍看无啥起眼,其实正是劈地三招之中,最最狠辣的“大江东去”一式。

泼风鬼斧一式三打,大江东去一式,为此贼真力,内功、臂力三重交合所发招法,力足开山,刚劲无比。

这一式,只要容他招法施出,丈内敌者,无不当之立毙!

故而另外耶两名蒙面人物,中途收回已然刺向公孙燕飞的双笔一剑。

他俩深知同党这一招法的厉害,攻无不胜,威力凶猛至极,何不……

讵料奇事陡生,刚猛霸道的泼风鬼斧,在那“大江东去”一式巳然挥发威力的刹那,竟然骤止,动也不动。

他俩不必多想,已知同伴被这中年妇人所制,怒喝一声双双攻上!

哪知适才公孙燕飞,决定施展武林绝技之时,已然料到一切,静室之内的老人,神目如电,对方虽系当杀恶徒,自己仍恐身受重罚,是故右臂翻上回迎巨斧之时,仅以梅家绝顶神功,制住对手,静待良机。

另外两名雪纱蒙面人物,怎知个中奥妙,—柄剑,一对笔,一齐刺到。

剑攻右肘,笔刺肩井,迫得公孙燕飞来手松开巨斧,退后一步。

对方出手功成,救下同伴,欣慰异常,不约而同架扶住同伴的左膀右臂,倏地退纵到庭院之中。

泼风巨斧,却在退纵之时,自持斧者的手中滑落,当啷一声响,坠于石阶之上。

怪!

此时,此刻,正是公孙燕飞迅捷进攻的良机,她竟面含微笑并不追逼。

另外两名蒙面人物,也在暗觉怪疑时,公孙燕飞却正色喝道:

“你们这个同伴太不讲理,这把大斧又重又快,我迫不得已,出手点绝了他的‘三焦’重脉,现在他正五行逆流,只要略一挪动,逆行的真气必然归心,刹那即将七窍喷血而亡,可别怪我!”

她在对方已将持斧同伴挪动之后,方始如此声明,确实令人哭笑不得。

那两个蒙面人物,闻言惊极,慌不迭地注目持斧同伴,看他变化如何。

果然!

持斧之人已睁开了双睛,大如铜铃,血也似红!

面色亦自苍煞,变为朱色,并且仍在红红泛升未已。

这两个蒙面人物,目睹此情,不禁手足无措。

刹那持斧同伴的面色,已转为茄紫!

“噗”的一声轻响,茄紫的面色急骤地转为腊黄,七窍突地喷出鲜血,溅了另外两个蒙面人物—身,他那蒙在脸上的雪纱,亦因面孔暴瘦,而滑落下来,原来这持斧之人,是个四十余岁的壮汉。

此人七窍既已喷血,自是死数,他那两个同伴,心神惊凛之下,不由松垂了手臂,因之“砰”的一声,尸仆地上。

公孙燕飞却缓步踱下石阶,边走边道:

“你们不听我的吩咐,妄自挪动他的身体,怎么样?人没有救了吧!”

“贱婢好恶毒的心肠,杀人偿命,纳命来吧!”

这两个蒙面人物,霍地扬声厉喝,双双扑上。

“慢着,要打也应该先……”

公孙燕飞有心杀尽来者,但她却故作极端不愿相搏似的,招呼对方且慢动手。

“贱泼妇哪有这么多话说,看剑!”

“接我的双笔一招!”

对方根本不容她再说话,剑笔齐下。

“喂!这是……哟,我可连让了三招啦,你们再要横不讲理,我可要被迫还手进攻了!”

公孙燕飞喜在心中,故意连让三招,并扬声喊叫,她是要静室之中的老人听到,然后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杀人复仇!

“贱婢说得好听,今夜不是鱼死,便是网破……”

“你们自己找死,怨得谁来,留神,我要撤剑还手罗!”

她仍然是要老人听列,证明自己尚未撒剑。



第六十七章 双井寺第二战

话声方止,风啸声鸣,公孙燕飞撤剑出鞘。

这时,对方剑到右肋,笔走左宫化为数十星芒,罩向公孙燕飞!

公孙燕飞此时不再开口,宝剑微震,已卷起一片银霞,对方一剑双笔,俱被银霞封住。

使剑的那人,似已怒极,他竟不惜犯险,举喝一声,剑闪异芒,身随剑行,冲进公孙燕飞的银霞之中!

那使用双笔的人物,笔走龙蛇,继之攻入银霞剑幕之内。

公孙燕飞见计得逞,蓦地冷嗤一声,银剑“插天震地”,已将全身真力引于剑锋之上。

继之银剑电掣腾起,“天风归穴”,暴忽扫下,双笔首先震断,利剑随之中折,两声惨吼传出,腥血飞溅四方。

银霞倏地隐去,公孙燕飞卓然站立于静室门外,廊下,院中,又添了一双尸首,那阶下巨斧旁边,也多了半截利剑相一对笔锋!

突地!

远处传来一声凄厉长啸。

声音乍起,听来阴森而遥远,刹那之后,啸声已划空而至。

一条雪白的影子,迅捷无与伦比地投落在双井寺内小小静室的院中!

白影落地之后,首先俯身探看了一下地上耶三具尸体,然后缓慢地直起腰来,冲冷地问公孙燕飞道:

“是你杀的?”

白影并未蒙面,是故能够看清他的模样。

雪发约有三尺多长,披飘肩后,一身银白肥大衣衫,白鞋白袜,腰束一条白带,带上悬垂着一柄银鞘古剑。

这人没有胡须,故而使人望去,一时难知是女是男。

尤其是这人况话的声调姬为怪异,非男非女,音涩而厉,非常难听。

这人目光如炬,一望即知功力高超,非普通人物。

公孙燕飞只顾注目这人怪异之处,因此并未答复对方。

“女娃子!这三个人可都是你杀的?”

这人重复发问,一声“女娃子”,使公孙燕飞霍然想起他是哪个。

公孙燕飞自忖绝非这人敌手,不由沉思对策,因之仍然没有答话。

这人却突然无缘无故地嘘嘘大笑起来。

公孙燕飞恰好业已想起对策,这人笑声止住之后,和缓地说道:

“女娃子莫害怕,这几个东西很不含乎,你能把他们杀了,更不含乎,我很看重你,不会伤你。”

这人说到此处,话锋一顿,公孙燕飞不禁暗蹙眉头,适才她曾想妥对策,拼却身受对方真力袭体之危,引得静室之中的老人动手。

如此,任凭这人怎样了得,结局也必堆逃死!

只是现在这人话意之中,毫无伤害自己的心意,并且足以证明这人十分纯朴直率,绝非万恶之流。

因之她不能不再次沉思应对之策,她念头尚来转过,这人已接着说道:

“不过我—定要找到那个姓古的女娃子,带她走,要不我不好意思回去。”

公孙燕飞此时不由脱口说道:

“我知道你是谁,听我良言相劝,你最好立刻离开此地。”

“女娃子你认识我?不会吧。”

“我说我知道你是谁,没说见过你的面。”

“女娃子你也不实在,没有见过我的面你怎能知道我是谁?”

公孙燕飞闻言心中—动,立引得计,正色说道:

“你见过我吗?”

“从前没有,今天是第—面。”

“你再仔细地想想着,别弄错了。”

“用不着想,不管什么人,我只要和他见过面,一辈子忘不了。”

“这样说来,咱们从前当真没见过了?”

“我说没有见过就一定是没有见过。”

“那你信不信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呢?”

“当然不信,女娃子你太不实在。”

“要是我能说出你的名姓来历,你就会相信了对不?”

“那当然了。”

“你要不要和我赌点什么?”

“赌?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一个女娃子来赌呢?”

“你不敢?”

“女娃子,你说话要小心,我发了火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你敢不敢跟我赌呢?”

“怎么不敢,别说是跟你赌,就是任何……慢一点,慢一点,我几乎上你这女娃子的当,你说,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赌?快说!”

“你为什么不信我知道你是谁?快说!”

“你这个女娃子真有意思,咱们根本设见过面,叫我如何能信?”

“所以我要跟你打赌。”

“嘘嘘嘘嘘嘘有意思,你这个女娃子真有意思,好!咱们赌啦!”

“赌,自然有胜有负,我要说对了你的名姓来历,我是胜了,反之……”

“反之是什么意思?”

“反之就是说,我要说错了你的名姓来历,那我就是负了。”

“对对对,说对了是胜,说不付就负,女娃子你说吧。”

“现在还不能说,打赌必须要有目的,胜者怎样,负者怎样,咱们要先谈明白这个,才能开始赌呢!”

“好好好,女娃子你来说胜负怎么样好了。”

”你是不是要带走一个姓古的姑娘?”

“不错。”

“咱们就拿这位姑娘作赌。”

“可以!”

“我胜了的话,你不能再恃强带走那位姓古的姑娘。”

“好,女娃子,我喜欢你有男人气,我要胜了,收你当我徒弟。”

“好,咱们一言为定。”

“不!女娃子,咱们击掌为定!”

公孙燕飞眉头一皱,她不能不答应对方,只好点了点头。

在双掌拍震的刹那,公孙燕飞有心试试对方的真力,她暗自旋展‘弹回’神功,以八成力道和对方互击一下!

对方并来防到公孙燕飞有心相试,故而很随便地舒掌相抵。

哪知双掌乍接之下,他方始觉出公孙燕飞劲力极大,此时业已不容另作打算,百忙中只见他微挺右臂.一拈—甩,公孙燕飞竟被他所施“导引”之力,硬吸得身形向前迈了两步。

公孙燕飞仅仅向前迈了两步,似是极端出乎于这人的意料,这人一笑说道:

“女娃子你真成,换个人至少要出去丈把远了,难怪你能杀了九婆子手下这三个混蛋!”

公孙燕飞暗中惊骇对方超人的内力,但她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地微然一笑。

这人也再次对她一笑说道:

“女娃子,你快些猜吧。”

公孙燕飞点了点头,肃色说道:

“你本来的名字叫‘班都克塞’,是苗疆八寨‘孔雀峒’的峒主,幼时曾被隐居苗疆的一位汉家奇客收为门下,才赐改名姓叫‘班比圣’对吗?”

“对对对!”

“后来‘金砂寨’酋长,无故兵侵‘孔雀峒’。你单人约斗‘金砂寨’八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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