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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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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姑姑突然来到。”

“你姑姑来到,又有什么可怕?”

“姑姑说道,不要找和尼姑、道姑、道士、和尚等出家人说话。”

“这是什么道理?”

“谁知道,你们不会去问我姑姑?”

“小弟弟,你敢用假话来欺骗我?”

沁儿闻言竟然恼了,他哼了一声说道:

“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我姑姑告诫我说:‘要找无义人,吃斋队里寻!’她说,越是……”

两名道姑第三次咯咯大笑,笑罢说道:

“你姑姑的话有些道理,不过我们应该例外。”

“我不明白你们怎能例外?”

道姑们又笑了,极为俏皮地说道:

“小弟弟,这件事目下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迟早你总会知道的。”

沁儿噘了嘴巴,突然扬声高呼道:

“姑姑,姑姑……”

自然,他那姑姑,华服的怪人,早巳走了,但是沁儿却另有用意,他要使这两个道姑,深信而不疑。

他另外还有一个安排,是为了解救自己脱困。

原来他早从两名道姑的话言话意之中,听出对方意欲掳劫自己而去,彼此对答多时,苦无引得对方要自己领路进寺的机会,时值深更,万籁无声,自己只要拼力一喊,老阿爷和阿娘必然能够听到,就是再有什么变故,也不怕老阿爷救应不了自己,是故他连喊了几声姑姑之后,突然改变了句子,高声呼道:

“姑姑,姑姑,你再不来,我可不管你的事了,这儿有两位道姑,找庙里的那位老人家,你来了带她们去正好,省得她们老缠着我没完没了,又省得老人家生我的气,多好!”

声调高昂,字字清楚,休说一墙之隔的双井寺中,就算是远在十里之外,也能听到!

两名道姑直等他喊过一遍之后,方始陡变神色,狞笑着说道:

“你喊完了?”

“没有,还要多喊两遍。”

“你姑姑会听到?”

“怎么不会,她早来了,准又是因为有你们两个在这儿,她故意躲着不出来!”

两名道姑同时冷笑一声,一人说道:

“小鬼东西你太聪明了,自始至终你没说一句实话,如今消息也通了,可别怪我们心狠……”

道姑话声未了,蓦地自双井寺中,传来一声悲厉惨噑!

另一个道姑突然说道:

“听,这是‘鬼道人’的‘夺魂三啸’!”

接着,又有一声长笑传来!

“听,狂和尚也施出了看家的绝活!”

“快,咱们不能让这两个东西捷足先得,都是害在这娃儿身上,几误大事,我……”

这名道姑不待话罢,已然暴出五指,向沁儿倏忽弹下!

 

第六十九章 执行使者

她在急怒之下,暴出全力,沁儿怎能抗拒!

但她疏忽了一点,忘记沁儿曾经说过,他也会功夫。

只因相距甚近,是故五指弹下之后,其威力虽猛,边幅却不广阔。

沁儿早有预防,时刻以备不测祸发,道姑突然变颜相向,他已蓄势相待。

因此在道姑五指弹出五缕劲风的刹即,沁儿冷笑一声,身形倏忽斜飞而出,一闪已经到达了古松巨干后面。

道姑梦想不到,这大的一个娃儿,会有如此高深而精奥的轻功造诣,竟被兔脱逃去,不由羞怒交加。

举一反三,两名道姑深知今宵有眼无珠,横行江湖一世,竟被一个乳臭末干的娃儿指东说西地戏弄了半夜,恨怒不打一处来,眉横一字,目射煞芒,贝齿银牙咬得“格侣”颤响。

巨木独树,料这娃儿难以逃死,一左一右,飘绕巨木两旁追去!

沁儿突然出乎两名道姑意外,闪电般纵避巨木干后,岂料他刚刚闪向树后之时,竟和一人撞了个满怀!

这一惊,只吓得他心头暴跳,血脉飞涨,几乎魂魄出舍?

他本能地张口要喊,小嘴巴已被—只柔荑紧紧按住!

他睁大了一对惊骇失色的眼睛,仰头看着相撞的这个人。

沁儿随即闭上了眼睛,脸上泛起汲为喜悦的神色,但却现出精神松弛后的疲乏和困倦。

他懒散地将小脸斜靠在这个人的胸腹之间,似倦鸟归巢,若幼儿依母膝下一般,感到宁静而安适。

霍地,他小小心灵之中,记起来“班比圣”临行之言,不禁又替倚靠着的这个人担心万分。

他知道自己的姑姑,没战胜那个“苗酋”,这两名道姑,功力火候虽差苗酋班比圣些许,但却另有阴损毒辣的绝门技艺,心肠更是狠恶,姑姑一向不服任何一人,今宵以—敌二……

原来隐身巨木干后的这个人,一身华服,脸上仍旧戴着那只金色慈穆而庄严的假面,肋下垂剑,正是沁儿的姑姑。

沁儿本待警告姑姑一声,但他突然兴起了三个天大的疑问,因此又紧闭了嘴巴。

他在奇怪,自己明明目睹姑姑飞身远去,却又怎地回到巨木干后?

姑姑向来说一不二,既然已与班比圣相约一年之期,一年之内,她绝对不会再在人前现身,尤其不会再次仗剑对敌。

沁儿深知姑姑最疼爱他,所以他时常撒些孩子娇嗔,偎依在姑姑怀里缠磨不了,今宵当他惊魂全定偎倚在姑姑胸前之后,似乎觉得姑姑比素日高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沁儿却能立即觉出不对!

有此三大疑问,沁儿无法获得解答,是故沉思未语。

这本是刹那之间的事情,两名道姑已飞身由左右追到!

沁儿正欲示警,蓦地全身一紧,凌空而起。无力挣扎,只觉倏然疾降,已经落于双井古刹的门楼暗处。

背后有人悄声说道:“看热闹,别妄动!”

沁儿回头看她,哪里还有人踪!

那两名道姑,此时也正和沁儿—样,扑到巨木干后,竟然不见了娃儿的形踪!

她俩略一思考,认定娃儿难逃,这株参天古木,恐有奥妙。

彼此打个招呼,悄声说道:

“秃驴和杂毛恐将得乎.娃儿的事只好缓—步了。”

“对,说不定正好乘势把秃驴和杂毛除去,自今又可少了两个敌手!”

说着,她俩闪身而出,正欲飞投双井寺中。

蓦地!

在相距古木数丈,双井寺前的山门石阶之上,缓步走来一人。

两名道姑不由暗自凛惊,这人来得悄然无声,除非是个罕绝的高手,否则休想能够瞒过自己的耳目!

她俩不禁停下步来,对方却依然缓缓前行,步履一声近似一声,一声响似一声!

“什么人?停步答话!”

道姑们首先沉不住气,开口喝问对方,

来者置若罔闻,仍然缓步前行!

“什么人?报名……”

道姑们第二次沉喝之声未尽,来者已在她俩身前八尺地方停步伫立。

“你们两个,可是巴山‘太真观’内的‘玄女’.‘元女’?”

来者冷冷的语凋,华丽的服饰,金色的假面,实在令两名道姑凛心!

尤其是对方开口已经直呼出道姑们的来历,使她俩不由骇然!

“不错,你是谁?”

玄女反问对方,哪知对方冷哼一声说道:

“自唐以来,女道士已成‘淫媒’,至今依然,巴山太真观,为当代女道士藏垢之地,我早巳有心代天行诛,惜未得便,你们这两个祸首罪魁,放着天堂之路不走,自投死域,今宵除非能够当我之面,发下重誓,废去一身功力而外,唯死一途,言尽于此,火速回答!”

玄女元女,为当代无敌高手,非只身怀罕绝之技,并已练成一种特殊的功力,剑法自成一派,战无不胜,尤其是两人配合攻守,罕有匹敌。

是故数十年来,威扬武林,复因生性淫荡狠毒,招搅江湖上一干淫娃荡妇,传以‘迷魂’之术,广置面首,巴山太真现,已成魔宫淫库,虽有武林高手,誓诛彼等,然皆惨死巴山路上,或竟沉沦淫海,甘为其用,久之,巴山双女魔之名,不胫而走,巴山路上,已被武林中人视为畏途!

今宵,她俩另有目的,本不愿多惹是非,适才对面人物,突然现身,她俩惊凛这人的沉着和怪异,深知必系强敌,方才强按怒火,静听对方把话说完。

不料对方言尽之后,毫无商量,二女已然雄禁满腔忿慨,彼此互望一眼,冷笑一声,仍由玄女开口说道:

“你话说完了?”

“嗯!”

“你决心要和观主们为敌作对罗?”

“淫恶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说大话有什么用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动手,你们必难逃死!”

“怕未见得!”

“嘿嘿,那你们两个就撤剑试试,我让你们三招!”

“观主们对敌,必须知道对方的名姓来历。”

“嘿嘿嘿嘿!拿去自己看吧!”

这位华服的怪人。说着右手微探,扔出一物,落于玄女和元女的面前!

双女魔素工心计,她们决不伸手拾取,只是静心注目对方扔到之物。

那知她们一见此物,神色陡变,慌不迭地一连退了几步!

华服怪人目睹此情,冷哼一声,右手五指轻舒,凌空虚抓一把,地上那件东西,竟然似具灵性,飞般投于怪人掌中!

怪人二指挟着这件东西,沉声说道:

“你们横行天下,别无所惧,只怕此物,是以在白冰如处作客之时,偶得消息,立即登程赶赴此间。

在你们认为,白冰如手下人等,绝对无人敢与尔等为敌,‘狂僧’、‘鬼道’功力虽说不差,你们仍可胜过彼辈一筹,古氏弱女,手无缚鸡之力,所谋之物,何异探囊而取,人到即得。

可惜你们这群东西忘记了一件事情,古家女娃,既然身怀‘罗汉钱’令,自是已为‘武林至圣’所青睐的人物,身怀一令,巳可免去浩劫死难,白冰如胆大包天,竟为已私,罔顾后果,惨杀古氏一家,报应即到!

尔等复不量力,谋劫此令,竟敢潜行至此,可知难出‘武林至圣’意料,巳成扑火飞蛾?

白冰如总算谋略高过尔等一筹,她决不会亲身犯险,其所以当面泄露机密的原因,志在促尔代其效死而已。

设若事成,她由尔等手中劫取此令,易如反掌;事败,自有尔等代其一死,可笑你们尚且自认得计,诚堪悯叹!

如今我将‘罗汉钱’令扔置地上,你俩怎又不去抢取了呢?

我的名姓,你们不配询问,凡我‘武林至尊’门下,无不言出法随,我已多年不开杀戒,你们切莫*我施刑,火速按我吩咐,发下重誓,我当守我所言,废去尔等仗以为恶的一身功力,释尔归去!”

双女至此,已知空言无益,她等名传天下之时,武林至尊早巳归隐,虽知昔日盛事,但却无一目睹。

如今已成骑虎之势,暗忖自身功力罕绝,对方仅有一人,耳闻不如眼见,反正已是不了之局,战或得能侥幸脱身,焉肯束手任人宰割!

忖念方罢,对方已冷笑说道:

“你俩出道甚晚,自难心服,沉思之后,必然欲作困兽之斗,我再警告尔等一言,战必死,否则免!”

玄女看了元女一眼,她俩芙蓉面上,闪过一丝狠毒阴谲的诡笑。

“我巳警告再三,你俩不用捣鬼,没若甘愿应战而死,无妨尽量施展你们成名天下的‘迷魂大法’和‘魅影轻功’、‘阴煞三十六剑’!”

玄女、元女面色再变,对手忒煞骇人,自己动念之事,他却转瞬即知,不由心凛至极!

“我无暇虚耗时光,不信良言,火连撤剑动手!”

玄女元女再次互望一眼,元女突然得计,含笑况道:

“说了半天,你到底是那‘武林至尊’门下的什么人呀?”

“执行使者‘金面死神’!”

“使者,你刚才说过,你多年未开杀戒了,对吗?”

“不错!”

“翠柏山庄,剑斩白冰如之子的不是你嘛?”

“不是!”

“那不就奇怪了吗?据白冰如自己说,那人也是你这样一身打扮,自报姓名是‘死神’……”

“不错!”

“什么不错?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武林至尊’门下,执行使者并非一人,‘死神’自也不只一位!”

“如此说来,你是‘死神’之一了?”

“不,我是第一位执行使者,第一个‘死神’。”

“两者有何不同?”

“我是唯一直接向‘武林至尊’负责之人!”

“武林至尊和武林至圣是否一人?”

“不错,这只是人们的称谓不同而已。”

元女哦了一声,问话中断。

执行使者,第一死神却冷冷接问道:

“你问了这许多话,可是已经想出脱身计谋来了?”

元女面色一红,再次说道:

“请再答我一问。”

“说吧!”

“是否‘武林至尊’的门下,就应该有我无人?”

“你出言辱及至尊,当心舌头!”

“设若果如使者你适才所说,我俩动手必死的活,人头尚且难保,舌头又有什么重要,仍请使者答我所疑。”

“至尊门下,无不仁厚忠诚!”

“果然如此,使者,你怎敢大言要杀我俩?”

“我曾警告你们,另有不死之途。”

“使者,我俩至今未曾踏进双井寺一步,对否?”

“不错!”

“我俩并不讳言,曾有图谋古家姑娘所怀‘罗汉钱’令之心,所为,却非不善,仅供自保而已。

虽生此心,直到如今却未有行动,今与使者途遇,设若使者在我二人强索罗汉钱令之时出面,我俩虽死无恨,如今加罪,岂非‘莫须有’了?”

“你倒能言善辩,太真观中,淫乱之事,你又待怎讲?”

“此事元女更不虚言,但使者怎能不教而诛?”

执行使者并未作答,玄女却接口说道:

“对啦,使者似应无所不知,太真现中虽然另有天地,却尽是些自投之人,这般人,为恶江湖,无所不为,今有太真观中规矩所拘,彼等不敢妄行匪为,没若我俩不幸死去,使者,后患无穷何人负责?”

执行使者笑了,声如银铃,巳无适才那种令人森然的感觉。

“你们的话说完了吗?”

“完了。”

“很好,话有条理,令人心服,听你们这番言语,我当罢手不问才是了?”

玄女元女两名道姑,皆未答话。

“太真现中,另有天地,莫非就凭你们三言五语,这脏天垢地,我就任其生生不已了吗?”

道姑们仍未开口,执行使者突地沉声说道:

“你俩巧言无用,除非诚心改悔过往之非,果真已悟迷途,本使者网开一面,今宵点尔一处重穴,三个月内不碍搏战,不失本身功力。

然后火速归去,在三月期限以前,焚毁太真观,串领彼等来此双井古刹,夜三更我自会前来发落……”

双女适才不惜卑恭陈辞,所为只是脱身而已,她俩并非心惧搏斗,因无必胜之券,不愿树此强敌。

如今听闻执行使者之言,已无他途,玄女不由立即接口说道:

“使者,你不认为阁下所说种种,似乎忒熬欺人了些?”

“愿否任凭尔等。”

“设能免去点伤我俩重穴一节,或有商量。”

“你等若是诚心改悔,何惧之有?”

“巴山双女,非没没之流,束手任人宰割之事,难以遵命!”

“时仅三月,尔等若不背信食言,至期我当代尔解开所封穴道就是。”

“知人知面,碍难应诺。”

“哼哼,我早知道尔等心意,既然不愿承喏,尔等就撤剑一搏好了。”

元女眉头一蹙,故意悄声说道:“使者,难道别无他途?”

“没有。”

“可能容许我俩商量一下?”

“想逃不易,真须汁谋而定,自当任便。”

执行使者“任便”二字出口,不耸肩,不顿足,若轻风吹送浮云般,冉冉飘出了一丈,以示不闻她俩言语之意。

巴山双女魔心头一凛,对方轻功造诣,胜过自己认为独步天下的“魅影轻功”多多,看来不经血搏,逃已无望。

她俩随即低声计谋道:“事巳至此,咱们拼?”

玄女摇头不答,半晌之后,方始说道:“此人自称执行使者,真假难……”

“这不会假,他有‘罗汉钱’令。”

“你别忘了,古家丫头还有此令呢!”

“但是此人这身衣着、功力和所戴的金色……”

“这些皆可作假。”

“耶你的意思是?……”

“搏战难免,但我先给他个难题作。”

“有何益处。”

“至少衅端咎不在我。”

“何时动手。”

“对答之间,你要留心,”元女点头示意,随即双双步向三丈开外的执行使者而去。

“你们商量好了。”

“好了,愿照使者所嘱办理。”

玄女此言,出乎“死神”意外,他用怀疑的语调说道:“当真?”

“自然,不过使者却须答应我俩一件事情。”

“说吧,”玄女看了元女一眼,元女自然理会,已在暗中准备,玄女方始缓缓说道:

“请恕玄女大胆直言,我俩对阁下这‘执行使者’的真假,有些疑惑,复因心慕‘武林至尊’德格,今愿束手拜叩至尊金面之前,自领训罚,使者意下如何。”

她俩本定,所请必不获准,则可以言相罚,诬指使者不真,而后动手。

讵料执行使者闻言一笑说道:“很好,至尊正在双井寺中,发落‘狂僧’、‘鬼道’,你们可以直叩山门而进,只要说明心意,至尊自会召见,我在寺外相候,去吧!”

这却大出双女魔的意外,闻言竟然木愣在当场。

此时,一声厉凄惨号,自寺中传出,随即听到一声清朗的长笑——

 

第七十章 狂僧鬼道

时当玄、元二女在寺外与那沁儿相避的刹那。

双井寺中,小小静室的院落内,又来强敌。

两条庞大的人影,电掣般挟着疾厉风势投落当场。

那是一个貌相凶悍的高大和尚,和一个面色苍煞周身浮肿的蓬发道人。

他们纵落之后,目光臀向长廊之上,凶眉扬起。

蓬发道人鬼哭一声,首先说道:

“怪事!”

凶悍和尚冷哼一声接口说道:

“功力不敌,叫人家宰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和尚你总改不了这毛包脾气,九婆子差来的三块料,在咱们眼里固然不算什么,但在武林之中,却也够狠的了!”

“得啦吧,老道,像他们这个样的,随便哪里也可以抓一把拣拣,多得很。”

蓬发道人再次鬼哭一声,尖涩地说道:

“你真难得,吃得饱睡得着,遇事不经大脑,臭和尚你再细心看看!”

“看个屁,死啦就是死啦,有什么好看的?”

“贼秃,你惹我生气,”

“杂毛,你不赚气性太大了一些?”

“臭和尚你睁大了眼,数数这一排坐着的死人是几个?”

“数个屁,就算我的眼珠子只有黄豆那么大,也看得见这是四个!”

“对罗,九婆子只差来三块刀把子.现在却又怎地多了一块……”

凶悍的和尚一笑说道:

“怎么?你想问问她?”

蓬发道人又气又恼,他竟学着和尚的口吻说道:

“问你个屁,人死了还会说话?”

“这不就结啦,反正是死人,咱们管她干吗?那小丫头就在屋里,老道你放着正事不办,真混蛋!”

蓬发道人一时语塞,不由气发。他生了气越发难看,那张脸活像个丧门吊客,望之生寒。

凶悍的和尚却不睬他,肥大的衣袖展处,人已登阶而上。

石阶宽有八尺,如今平坐着四具尸体,三男一女,占去了七尺地方。

凶悍的和尚踏上石阶之后,眉间一皱,沉声说道:

“好狗不挡道,你们死了还要惹人烦心,滚!”

“滚”字出口,他左臂微扬,肥大的衣袖抖起一股狂风,扫向四具尸体,不料!

他臂腕乍起,紧挨在他左腿旁边的那具尸体,却突地飞起!

这凶悍的和尚,即是名扬天下的“狂僧”,一身由“玄罡”气功而练成的“铜头铁骨”,不惧任何劲力所发之袭击:

力举千斤,臂力大得惊人,再加上所习“飞云禅功”,霸道得紧,是故养成了狂妄无比的性格。

遇事不论是非,但凭好恶,因之除“鬼道”之外,他没有第二个能够相共的朋友。

不过狂僧的本性,却并不坏,尤其是生平不近女色一事,为江湖中人所称道。

“鬼道”就不然了,此人奸猾阴险狠毒至汲,性喜渔色,所习“阴玄三昧”冲功,为歹毒万分的一种绝技,当者必亡,恶名素著。

他俩乍到的刹那,鬼道瞥目一排坐死于阶上的尸体,已然动疑。

他奇怪这四个人死得特别,除非另有旁人挪动过这四具尸体,否则决不会排列得齐齐整整。

何况坐死阶上,姿态如一,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鬼道本来疑心这不是四具尸体,但他认识其中的一、二、四这三名死者,又看到地上残断丢弃的兵刃,遂将疑心收起。

但他总觉得内中有诈,是故方始提醒狂僧。

没想到狂僧却给了他个钉子,并已当先抬阶登上。

他暗中冷笑,设若有何变故,狂僧正好替自己开路。

鬼道正在沉思之时,奇变陡起,最边上的那具尸体,已然跃起飞一般扑向狂僧而去。

狂憎任多狂妄大胆,却也不禁吓了一跳,慌不迭地飘退丈二开外!

鬼道目睹尸体横飞,却冷笑一声,闪身而上,他久惯施展歹毒的计谋算人,一望即已了然内情。

狂僧事出突然,惊骇暴退,鬼道却有心显露自己的识见,因之他闪上石阶之后,沉声叱道:

“活的道爷尚且不怕,何况是个死的!”

说着他右掌陡出,阴玄三昧之力发出,十成实地击在下那具尸体之上:

尸体如断线风筝一般,被震落在院中。

鬼道瞥目狂僧,得意地“呜呜”鬼哭不止!

讵料狂僧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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