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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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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桃花在倚红楼时,也不知是哪位大爷将病传给小女子,算算小女子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男人亲近了。”
“什么?”顿时,两个强盗被吓到语带结巴。
“是呀!我想两位大爷一定不会像其他臭男人一样,被小女子吓得逃跑吧?”
杜佩茹娇笑着向前走了两步,用手戳了戳其中一名强盗的胸膛;那位强盗被吓得连退了三、四步,而杜佩茹又用她的身子偎上另外一人,那人连忙将她推开,两人转身拔腿就跑。
天啊!他们竟然被染病的青楼女子给碰了,这……会不会被传染了呢?
杜佩茹仍在他们身后喊着:“大爷、大爷,你们别走呀!大爷……”
杜佩茹的声音如同火上浇油般,让那两个强盗恨不得身上再多长两条腿,让他们能跑得更快。
见两名强盗越跑越远,但杜佩茹仍卖力地喊着:“大爷!大爷……”
瑾儿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拉了拉杜佩茹的衣袖说:“小姐,他们听不见了,你不用喊了。”
杜佩茹听了瑾儿的话,松了一口气,然后跌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瑾儿用敬佩的眼神望着她说:“小姐,你刚才好厉害哟!竟然吓退了那两名强盗!”
杜佩茹白了瑾儿一眼,随即站起身,“还厉害呢!我刚才快被吓死了,别多说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瑾儿傻呼呼地问。
“去白衣庵的映月湖呀!”杜佩茹忍不住又白了瑾儿一眼,彷佛在说——“你是白痴呀”!
瑾儿害怕地说:“小姐,不去了好不好?那两名强盗……”瑾儿说到他们,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杜佩茹听到强盗这二字,也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呃……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而藏在树上的那个人仍处在震惊中不能回神。
她、她这样就将那两名强盗给打发了?
他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看来他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无聊了。忽然,他的脸又变得铁青起来,那变脸功夫不禁令人甘拜下风。
那两个臭强盗竟然招惹他的娘子,还吓着了她,他们死定了!呵!呵!
于是,在当天夜里,有两个光着身子而且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被官兵给抓进牢里,直纳闷他们今天怎么这么倒楣?
一回到欧阳府,瑾儿也顾不了什么主仆礼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奇怪地问仍很有精神的杜佩茹:“小姐,你不累吗?”
“习惯了就好。”杜佩茹笑笑地说。想当初被小晴拉去逛街时走的路,可能要比这多上一倍还不止。
“小姐,我好累,我想睡觉。”瑾儿可怜兮兮地说。
“吃完这些东西再去睡,今晚不用你伺候了。”说完,杜佩茹便将一碟点心放到瑾儿面前。
“谢谢小姐!”瑾儿开心地将那碟点心解决掉,然后回她自己的房间。
欧阳寒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正吃着点心的杜佩茹,好奇地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奴家挂念相公病体违和,便早些回来了。”杜佩茹咬文嚼字地说。
“见着岳父大人了吗?是否替我问好?”欧阳寒试探她的口风。
“见着了,我爹还要我早点回来服侍相公。”
“哦!没什么事发生吗?”
哼!你还不说实话?本来还想原谅你的,现在我可要考虑、考虑了。
“哪有什么事发生,有的话,也只是家里的人问起府里的情况罢了。”
哼!竟然还不肯说!今早他明明听到她们主仆俩的对话中好像有着秘密,看来他得叫人去查一下。欧阳寒心里暗忖着。
深夜的郊外,一名白衣男子和一名黑衣人有如鬼魅般站着。
“我说师弟,你叫师兄来有什么事?”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说。
“呸!谁是你师弟啊?”身着白衣的欧阳寒怒道。
“当然是你啦!”
当年,欧阳寒被人用慢性毒药下毒,韩玉峰的爹亲韩松鹤被欧阳海请去为儿子治病,哪知韩松鹤一时兴起私底下收了欧阳寒为徒。
一想到这里,韩玉峰就气极了,欧阳寒这个家伙非但不肯叫他一声师兄,还说什么他永远不会称武功比他差、医术超烂的人为师兄,更说认识他是他欧阳寒的耻辱。
这真是可恶透顶!虽说他韩玉峰的武功是比他欧阳寒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放眼天下他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虽说他不会治一些风寒之类的小毛病,但对那些疑难杂症他可都是迎刃而解,不然哪能弄个神医来当?
不过这个欧阳寒的脾气还挺对他的胃口,不然他才不屑和他做朋友呢。
“混蛋!我不是你师弟!”欧阳寒忍不住地大吼。
“吼那么大声干嘛?真是失礼,不过我不会和你这粗人计较的。”韩玉峰故作洒脱地道。
欧阳寒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噤声。这韩玉峰总有办法让他情绪失控。
“喂!你急着叫我来,不会只是要我来和你叙叙旧吧?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免了,我还要回去补眠呢。”说完,韩玉峰便打了个呵欠。
“你帮我查一下李玉珊的底,顺便弄一张她以前的画像。”
“她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天天对着她还嫌不够,你还要她的画像干嘛?你不会是怀疑她是假冒的吧?”
欧阳寒不否认点点头。
“那你不会是想乘机休了她吧?”韩玉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不!我要她当我一辈子的妻子。”欧阳寒坚决地说。
“我看你的脑子一定有毛病,不过我还是会帮你的,你放心吧!”韩玉峰半开玩笑地加了一句:“喂!她是不是很漂亮、很迷人啊?”
“她、她很聪慧……”欧阳寒一说起“李玉珊”,脸上不禁出现少有的红晕。
“天啊!你居然脸红了。”韩玉峰不顾形象的大笑,嘴里虽笑着,脚底却施展轻功。
“韩玉峰,你给我站住!”欧阳寒大吼。
韩玉峰回过头给了欧阳寒一记鬼脸,“你等我的消息,不过条件是让我看一眼你那伟大的妻子。”说完,他加快脚步逃得无影无踪。
看着韩玉峰已经走远了,欧阳寒停下脚步。
他的脸红了吗?难道……不愿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欧阳寒随即也施展轻功离开。
这天早晨,欧阳寒早早起床,想带“李玉珊”参观两人现在所居住的“蘅湘别苑”。
这座蘅湘别苑当年是欧阳海建给亡妻的园林,在欧阳寒的娘亲死后就拨给了他。
“玉珊、玉珊、起床了。”欧阳寒摇了摇“李玉珊”。
谁在叫玉珊呀?正在熟寐的杜佩茹,不悦好梦被扰。
“走开!要找玉珊就去找,别吵着别人睡觉。”她挥了挥手地说。
欧阳寒见叫她不醒,想都没想就用手捏住她的俏鼻,“玉珊,起床了。”
杜佩茹透不过气来,忿忿地拍掉欧阳寒的手,“我不是你要找的玉珊,你不要来烦我。”
欧阳寒无计可施,于是灵光一闪。
“玉珊,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吻你了。”
“不要……”突然,杜佩茹睁开眼睛大喊,随即坐起身来。
可不幸的事发生了,她的俏鼻“吻”上欧阳寒的额头。
“哎哟!”她摀住鼻子,眼泪倏地流了下来,“好痛!”
“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欧阳寒慌张地拉开她摀着鼻子的手。
“还好,没有流鼻血。”
话刚说完,鲜红的血就从杜佩茹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天啊!流血了!”欧阳寒手足无措地说。
“都是你啦!现在怎么办?”杜佩茹害怕得哭了出来。
“你抬起头来,我去帮你找些东西来止血。”
经过一阵混乱,欧阳寒终于替杜佩茹止住血,并再三向她陪罪,同时允诺早膳后带她参观蘅湘别苑,这才使她消了气。
“哇!你家的花园好美哦!”杜佩茹开心得又笑又跳。
“不是我家,是咱们家。”欧阳寒感觉到她的快乐,不由自主地咧嘴一笑。
能和她两个人待在一起真好!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命令其他人不准跟来,不然岂不是很杀风景?
杜佩茹根本没有将欧阳寒所说的话给听进耳里,她忍不住赞叹道:“而且还有水池、假山。”
“那座假山叫七星山,水池叫映月湖!”欧阳寒微笑地站在杜佩茹身边解说着。
“什么?映月湖?”杜佩茹惊讶地看着他。
“我娘很喜欢城外的映月湖,所以就将这个水池称为映月湖了。”
“哦!原来是这样!”杜佩茹跑到池塘边玩起水来,“好清凉喔!”
“走啦!”欧阳寒拉住杜佩茹的手臂。
“可是,我还想看那些鱼呢!”杜佩茹扁了扁嘴,撒娇说。
“下次再看,我们还要逛很多地方。”欧阳寒不由分说的将她拉走。
“听雨楼?好奇怪的名字哦!”杜佩茹抬头看着那块匾额。
“我娘很喜欢到这里喝茶、听雨,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听雨?怎样听?”
“你看外面种着许多的芭蕉和竹子,一到下雨,雨打在叶子上就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哦!其实我也很喜欢听雨,每到下雨天,我都会撑伞出去,雨打在伞上的声音好好听;而且我听着雨声睡觉,也特别容易睡着。”
“就算你没有听着雨声睡,也很容易睡着。”欧阳寒揶揄她。
“讨厌!你竟然拐着弯骂我贪睡,可恶!”杜佩茹娇嗔地搥了他几下。
欧阳寒看到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
杜佩茹愣住了,忍不住也伸手抱住他的腰,感觉到他虽然很瘦,但是肌肉却很结实,脸色也显得红润,一点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可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一见到除了她以外的人时,脸色就会迅速变得苍白,连身子也会变得软弱无力?这还真是令人难懂。
倏地,欧阳寒推开了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们去逛其他地方吧。”
走在路上,欧阳寒忍不住偷瞄身旁的“李玉珊”;而她也正偷瞄着他,两人目光一碰上,就极不自然地将头转开,脸都红得像关公一样,脸上还挂着傻兮兮的笑容。
接着,欧阳寒将“李玉珊”带到书房,只见上面挂着的匾额上写着——浩瀚书海。
“这些区上的字都是谁题的?”杜佩茹不禁好奇地问。
“这蘅湘别苑里所有的名字都是我娘取的,字也是我娘亲手题的。”
“哦!那她一定是个才女。”
“可惜红颜薄命。”欧阳寒神情哀戚地说。
杜佩茹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只好转移话题说:“这里的书挺多的,你全看完了吗?”
“唔!有些看了好几遍,有些只是浏览了一下。”
“哇!从这里可以看到花园,咦?那是什么?”说完,杜佩茹丢下欧阳寒,一个人跑去花园。
欧阳寒见了,笑着摇头。看来他的妻子简直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
这也让他发现那些以前觉得没意思的东西,现在看起来有点好玩。
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为了让瑾儿见识蘅湘别苑,杜佩茹带着她到别苑的花园里游玩。
“小姐,姑爷家的花园好漂亮啊!”瑾儿眉开眼笑地说。
“少见多怪,皇宫里的御花园才算是真正的漂亮,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带你进皇宫里瞧瞧,那里的牡丹花就有盆子那么大呢!”
老天应该不会怪她欺骗这个没见识的丫鬟吧?杜佩茹心虚地想。
“那里的花真有那么大吗?要是能送我一朵就好了。”瑾儿羡慕的说。
“那当然没问题,只要我能进皇宫里玩,我一定让皇上给你摘个够,要多少有多少。”
“小姐,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啊!”瑾儿的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
“那当然。”杜佩茹心虚地说,问题是本姑娘这辈子是没机会进皇宫,说再多的谎话也不怕被揭穿。
“小姐,这里有两只小鸟耶!”瑾儿惊喜的说道。
“我看看。”杜佩茹看见瑾儿的手心里躺着两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好可爱啊!”她惊喜地道。
“小姐,怎么办?没有母鸟,牠们会死的!”瑾儿扁了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杜佩茹抬头望了一下,发现身旁的树上有一个鸟窝,小鸟应该是从那里掉下来的,幸好牠们是掉在草丛里,不然小命早就没了。
“咱们把牠们放回窝里就行了。”杜佩茹指着树上的鸟窝。
“可是……小姐,那里好高哦!怎么放?”瑾儿抬头望着那棵大树,畏惧地说。
“当然是爬上去啊!”杜佩茹对瑾儿白了一眼。
“可是……我不会爬树,而且我怕高。”瑾儿害怕得两腿发软。
“我又没让你爬。”杜佩茹又白了瑾儿一眼。
“那……那谁爬呢?”瑾儿左右探望,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除了我之外,这里还会有谁呀!笨!”杜佩茹敲了一下瑾儿的头。
“小姐,不要啦!好高!要是你摔下来怎么办?”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你这是在咒我死呀?”杜佩茹瞪了瑾儿一眼。
“小姐,可是……”瑾儿不知道要怎样说服杜佩茹,心里急得要命
“你别说,我决定了。”杜佩茹一手捧着小鸟,把鞋脱了就往树上爬去。
欧阳寒在书房里看书,忽然听到花园里传来的“李玉珊”主仆俩的声音,便不由自主地仔细听她们的谈话,当她说到皇宫里的牡丹花有盆子那么大时,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大笑。
真不知是她蠢,还是为了骗瑾儿那个笨丫鬟才说出这样的傻话。
不过她都成功地引他发笑了,哪知下一刻,便见到他的妻子正不要命地爬上那棵大树。
他想也不想地大吼:“你不要命了?快给我下来!”
杜佩茹正兴高采烈地将小鸟放回鸟窝,蓦地,竟传来欧阳寒的吼声,吓得她手一松,便从树上摔了下来。
欧阳寒一见,马上从窗口飞身出去。
幸好他及时抱住了她。
待两人一着地,欧阳寒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不要命了?竟然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你凶什么呀!要不是你出声吓我,我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呢?”
“你……你……哼!”欧阳寒气得扭头就走,“我疯了,才会为你担心、才会被你吓得魂飞魄散、才会吼你,我以后不会再吼你了,你尽管放心。”
杜佩茹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心头一暖,不由自主地跑上去,拉住他的衣袖,可欧阳寒竟甩开她的手,杜佩茹不死心地紧抓住他的衣袖,任他怎么甩也甩不开。
“相公,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从树上掉下来,好不好?”
“还有下次?你还要爬?”欧阳寒停下脚步,恶狠狠地说。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我保证不再爬树。”看到欧阳寒更加生气,杜佩茹立即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相公,别生气了嘛!”杜佩茹双手抓住欧阳寒的衣袖轻晃。
欧阳寒扭开头不看她。
杜佩茹见他扭开头,突然灵光一闪。
嘿!嘿!这招一定行。
她伸手扳过欧阳寒的头,然后献上自己的红唇。
欧阳寒愣了一下,忽然想起瑾儿还在身旁,于是慌忙推开她,脸红到了耳根,斥了她一句:“胡闹!”
“相公,你不生气?”杜佩茹有点担心地说。
“以后不准再爬树。”欧阳寒冷着脸说。
“我就知道相公最好了。”杜佩茹高兴地抱住欧阳寒。
欧阳寒慌忙地推开“李玉珊”,“瑾儿还在呢!”
“瑾儿?”杜佩茹扭头一看,没有看见瑾儿。
原来瑾儿不愿杀风景,早就离开了。
“没有啊!”杜佩茹奇怪地望了一下欧阳寒。
欧阳寒一望,果然没有,不禁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把她推开。
杜佩茹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事,搂住他的臂膀说:“相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刚好走过。”欧阳寒心虚地说。
“那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
两人依偎着往书房走去。
第四章
如果没有该死的“蟑螂”来捣乱,杜佩茹一定会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天,她在草地上玩跳绳,小红、小翠为她甩绳子,瑾儿则站在一旁观看。
杜佩茹看到瑾儿眼里流露出来的羡慕神色,决定让瑾儿也来试一试。“瑾儿,你也跳进来玩玩!”
“不!小姐,我不会!”瑾儿慌忙摇了摇手说。
杜佩茹跳出绳子外,“哪有人天生会跳绳的?来!你进去试试。”说完,她就要拉着瑾儿的手往绳子里面跳。
瑾儿慌忙将杜佩茹的手推开,“小姐,我、我不敢跳进去,我看要是被绳子打到就惨了。”
“怕什么?就算被打到也不会很疼的。别怕!你只要咬紧牙关,心一横跳进去就行了,当初我学跳绳不知被绳子打了多少下,一点都不觉得疼。”杜佩茹继续诱哄着。
瑾儿听见杜佩茹这么说,于是心一横、牙一咬、眼睛一闭,就往绳子里面跳了进去,不料才刚跳进去就被绳子打了一下。
“哎哟!小姐骗人!说被绳子打到不会疼,你看都红了。”瑾儿拉起衣袖给杜佩茹看,一条红痕出现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这一幕恰巧被李嬷嬷看见,心想也该是自己显显威风的时候。
“小红、小翠,你们这两个死丫头在这里干什么?竟然躲到这里偷懒,你们不知道这别苑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吗?以为自己像某些人那样很闲,欧阳府里可不养吃白饭的人,还不快去干活!”
小红、小翠听了,连忙应道:“是!李嬷嬷,我们这就去。”说完,她们两个赶紧离开。
“站住!”杜佩茹喝道。
小红、小翠听了,站在那里不敢动。
杜佩茹将脸转向李嬷嬷说:“李嬷嬷,你凭什么支走我的丫鬟?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竟然在我头上撒起野来!”杜佩茹阴沉着脸。
“哎哟!少夫人,奴婢怎么敢在您头上撒野呢?只是您不知道咱们下人的难处,二夫人将这别苑交给老奴掌管,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管好它,这下人没规矩,老奴当然要骂上两句。”话虽然这样说,可李嬷嬷那目中无人的骄横可是一点也不少。
杜佩茹铁青着脸,“我见你年纪大,叫你一声嬷嬷,你就狗仗人势,你当我同其他人那样好性子,由着你欺负,那你就打错主意!平时你干什么我管不着,这会儿你却惹到我头上来,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分,就凭你刚才的那几句话,我就能将你撵出去!”
“老奴知道自己身分低微,可是老奴尽心为夫人办事,并未犯过任何过错。少夫人如果要撵老奴出去,老奴只有到夫人那里去申冤。”李嬷嬷分明就是说杜“李玉珊”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撵她出去。
“冤?哼!刚才你骂我在欧阳府里吃白饭不干活,这三个丫鬟都听见的,你们说是不是?”杜佩茹将脸转向小红、小翠和瑾儿。
“少夫人,奴婢什么也没有听见。”小红和小翠连忙回答,瑾儿也默不作声。
李嬷嬷见了,眼里露出嘲讽和鄙视的目光。
“哼!”杜佩茹见状,气愤地拂袖而去。
瑾儿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杜佩茹一回到房里,就指着瑾儿破口大骂:“你刚才是怎么啦?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还默不作声,真是窝囊透顶!你到底是哑巴了,还是口抽筋呀?竟让我亲自和那狗奴才对嘴!”
瑾儿对杜佩茹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她骂自己,不过见到她那么生气,心里非常后悔的说:“小姐,对不起,奴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也不是怪你啦,只是……唉!算了!”
“你们都在,怎么不出去玩呢?”欧阳寒刚好进来,正纳闷平日老爱四处逛逛的妻子居然还在房里。
“没什么!”杜佩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怎么了?”欧阳寒发现妻子今天对他好像有意见似的。
“怎么?你还敢问怎么?你家的奶娘竟然骑到我头上来了!我呸!我当什么少夫人,竟然连个仆人都不如。”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寒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杜佩茹扭开头不理他。
瑾儿见状,就将事情的始末讲给欧阳寒听。
欧阳寒听完,挥手示意瑾儿下去。
瑾儿退出房间,并帮他们带上门。
“对不起,是相公没用,才让你被奴才欺负。”欧阳寒敛容说道。
杜佩茹原本是想将怒气发在欧阳寒身上,可是他向自己认错时,她觉得这又不关他的事,自己却对他发火,不由得满脸愧色地说:“这又不关你的事,别把什么事都往身上揽。”
欧阳寒听了,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对不起!你受了委屈,为夫却不能为你出头。”
“不!我才不用你出头呢!我自己可以应付。”杜佩茹语气坚定地说。
欧阳寒听了,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杜佩茹也伸手抱住他,藉此安慰他。
这天晚上,欧阳寒听到暗号,便轻轻翻身下床,穿上衣服走出门。
他来到老地方,冷冷地说:“韩玉峰,你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师弟,才几天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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