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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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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您千万别这么说,老奴怎么受得起,这都是托少爷和少夫人的福。”
  杜佩茹打断马总管的话,“马总管,这帐簿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别苑的帐簿,老爷说以后这别苑的帐都由少夫人来管,这别苑里的奴才们的月钱也给添了,还有别苑里的厨子,老爷也让您来发落。”
  “嗯!我知道了,没事你就出去吧!”杜佩茹说道。
  “是!”马总管退了下去。
  “他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他!”杜佩茹待马总管一走,便向欧阳寒问道。
  “他叫马福德。十一年前,他晕倒在雪地上只剩下一口气,我母亲见了,就将他救了回来,他为了报恩就留在欧阳府当奴才:由于他的能力挺好,所以爹就将他提上副总管的位置,算起来也有八、九年的光景了,他平时对我也挺照顾的。”欧阳寒解释着。
  “不过我见到他就不大喜欢,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杜佩茹微微沉思一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瑾儿慌慌张张地定进来,“小姐,厨房里的厨子嚷着要见你,赶都赶不走。”
  “那就让他们到偏厅里候着吧。”话虽这样说,但是她没有一点要过去处理的意思。
  “是!”瑾儿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相公,你说我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呢?”杜佩茹问道。
  “给他们一个教训,用不着撵他们出去,这样既可以立威,咱们也不用再去找厨子。”
  “哇!相公,你果然聪明,那这看帐簿的事就交给你了,别苑的事也由你来幕后操作就行了。唔!就这样决定了,这些帐簿你就先看一下吧!”杜佩茹一口气说完,也不等欧阳寒点头同意就头也不回的逃出门去。
  欧阳寒只能苦笑,然后乖乖地拿起帐簿来看。
  杜佩茹坐在偏厅的主位上,瑾儿和小红、小翠站在杜佩茹的身旁。
  那些厨子们跪在地上哀求道:“少夫人,请您不要撵奴才们出去。奴才知道错了,咱们这些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如果没了这份工,那可怎么活啊?”
  杜佩茹也没理会他们,只管喝着茶。
  这时,一个婆子在门前探头望进来。
  杜佩茹见状,喝问:“你是哪里的奴才,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那婆子听了,连忙走进去回话:“老奴是来问少夫人,这个月的月钱何时才能发?”
  “月钱?对了!小红,你去马总管那里将这个月的月钱领回来发给他们!瑾儿,你也跟着去,别给弄错了数目,这别苑的月钱都给加了一倍。你们去吧!”
  小红和瑾儿应了一声,就领命而去;那婆子也退了出去。
  杜佩茹嘱咐完便冷冷地说:“本来要饶了你们,只是头一回放宽了,下次可难管!”说完,她便沈下脸喝命外头的奴仆,“把他们带出去,每人赏五十大板。”
  然后,她转头吩咐一旁的小翠说道:“小翠,告诉这苑里的管事,革他们一个月的月钱。”
  顿了下,她又说:“万一……以后再有犯事的就一百板子,然后撵出去。有谁要挨打、不干的,就尽管犯。”
  杜佩茹见他们对自己恭敬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立了威。
  之后,杜佩茹在别苑乃至整个欧阳府里都威风得不得了,每个人对她都恭恭敬敬的,这令她十分高兴,以至于将有人要谋害欧阳寒的事和以前的不愉快统统给忘了。
  “今天的天气好,瑾儿,你去找些人来玩蹴鞠。”杜佩茹兴致勃勃地要求着。
  “蹴鞠?这不好吧!小姐!”瑾儿为难地说。
  “有什么不好的!叫你去你就去,顺便叫他们换上轻便的衣服。”
  见杜佩茹如此坚决,瑾儿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找人。
  杜佩茹将比赛的规则讲给众人听,“咱们男的为一组,女的为一组,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比赛。”
  经过一轮激烈的比赛,杜佩茹率领的娘子军打赢了。
  杜佩茹高兴得又蹦又跳,“你们这些男的也太没用了吧!连我们这些姑娘家都赢不了,真是没用。”
  “娘子,不如再玩两场,分个胜负吧!”欧阳寒原本在书房里看帐簿,听到院子里的嬉笑声,不知不觉地被吸引过来。
  “再打几场他们也赢不了。”杜佩茹骄傲地说。
  “有我的加入就不一定啦!”欧阳寒自信地道。
  众奴仆听了,脸上都露出怀疑的神色。
  杜佩茹察觉后马上补救说:“好啊!相公,这段时间你吃了玉峰新开的药,身体也了很大的起色。不过如果你感到身体有不舒服,一定要说。”
  于是他们玩了两场,由于欧阳寒的加入,男子组以二比一赢女子组了。
  赛后,欧阳寒为了不让众人起疑,便假装身体虚弱要晕倒的样子。
  杜佩茹则配合地说:“身体不行就不要逞强,弄垮了身体就不好了。”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众人赶紧将欧阳寒扶到房里休息。
  杜佩茹对瑾儿吩咐下去:“瑾儿,你发些赏钱给他们。”
  众人听了,心里十分高兴,觉得少夫人体贴下人,自此对她更加的敬重。
  杜佩茹赶紧吩咐众人道:“你们提些水来,我和少爷要沐浴。”
  见奴仆们提好水后,杜佩茹就对他们说:“你们下去吧!不用你们服侍了。”
  “别再装了,他们都走了!”
  欧阳寒听了,马上从床上翻身起来,笑着说:“娘子,你把他们打发走了,是不是想和我洗鸳鸯浴啊?”
  “洗你个大头鬼,你出去啦!”杜佩茹的脸霎时羞红了,想都没想地将欧阳寒推出门去。
  “娘子,我也想沐浴,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啊!”
  杜佩茹不理他地关上门,隔着门板说:“去、去、去!到书房去!等我洗好再去叫你。”
  欧阳寒笑着摇摇头。他这娘子还是那么害羞,但是有时她又大胆得要命,还真是弄不懂她;但是不管怎么样,在他眼底她都是那么的可爱。
  杜佩茹在沐浴时,心里有个计画成形了,待她洗好后,就到书房去唤欧阳寒,并假意要在书房里看书。等欧阳寒走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偷偷摸摸地回房,趴在窗口用手将窗纸戳破,从戳破的窗孔里偷看欧阳寒沐浴。
  正当她看得过瘾时,却瞄见瑾儿向这边走来,急忙将食指放在唇上,要她噤声,然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拉到一边。
  瑾儿奇怪的问杜佩茹:“小姐,你趴在窗口干嘛?”
  “呃……我在看蚂蚁,对!我发现窗纸上有很多蚂蚁。”杜佩茹机伶地回答。
  “蚂蚁?”瑾儿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
  “瑾儿,你找我有事吗?”生怕瑾儿继续追问下去,杜佩茹马上转移话题。
  “奴婢是来问小姐和姑爷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喔!前天那几样菜不错,就要那几样吧!”
  瑾儿听了转身离开了。
  而杜佩茹则走回窗前偷看,却没有看到欧阳寒。“咦?怎么不见了?”
  “娘子在找谁啊?”欧阳寒赤裸着上身,双手抱胸,脸上挂着邪笑,站在她的身后。
  “找……”杜佩茹扭过头来,不料却见到欧阳寒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话不禁哽在喉咙里,只能干笑地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是吗?”欧阳寒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相公,你这样没穿衣服是很容易着凉的,你还是回房继续沐浴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说完,杜佩茹就想逃离现场。
  欧阳寒也不知使了什么身手,快到连杜佩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已经被欧阳寒带回房内。
  杜佩茹一脸惊讶地望着欧阳寒,看到已经被关上的房门,放弃要逃跑的念头,静静地等待他的问话。
  “给我个理由。”欧阳寒冷着脸说道。
  “呃!那个……窗口有很多蚂蚁,所以……”
  “说实话!”欧阳寒加重了语气。
  “好啦!”杜佩茹决定说实话,“我在偷看你洗澡,相公,你知不知道你的身材好棒,我看了都差点流口水了。”
  “你偷看过几个人洗澡了?”欧阳寒脸色发青的问。
  “没有!我只偷看过你一个人,而且今天是第一次。”杜佩茹见他脸色不善,连忙否认。
  “你要看就进房里来看,在外面偷看,如果给下人看见了成何体统!”欧阳寒红着脸训斥。
  “相公,这你就不懂了!偷看要是光明正大地看,那就不好玩了:而且你的动作也不会那么自然,这样就没有美感可言了。”
  “胡说八道!”欧阳寒红着脸啐道,“以后如果要偷看,就只能在房里看,不准在外面偷看,而且你只能偷看我。”
  杜佩茹扁了扁嘴。
  突然,她的脑海里灵光一闪,又想出一条玩欧阳寒的诡计。
  “阿寒!”她走向前偎进欧阳寒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欧阳寒全身一震,哪知怀中人儿竟迅速离开他怀抱向房门逃去,也不想他欧阳寒有绝世武功,人还没逃到门口就已经被他抓了回来。
  杜佩茹不由得在心里暗叫:失策!失策!
  第七章
  杜佩茹到书房找欧阳寒,来到书房却见到他在算着别苑里的帐,她找了张椅子面对着他坐下。
  欧阳寒见状,停下手笑问:“有事吗?娘子。”
  “是这样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吧,我听着。”
  “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让爹养咱们一辈子吧?”
  欧阳寒听了,不由得沉下脸,“你是来劝说我去考科举的吗?”
  欧阳寒讨厌仕宦之道,当年他装病,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伯父亲要他去考科举。现在妻子竟也来劝他,让他感到很心痛:没想到她竟和其他人一样看重仕途,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
  “喂!我又没有说要你去考科举,你干嘛一脸郁卒?”杜佩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喜欢当官,他在想什么哪逃得过她的眼睛。
  “我是要你找份事做,比如说经商。你一个大男人让爹帮你养妻子,丢不丢人啊?就算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你要我去经商?”欧阳寒一脸诧异。自古以来,人们重仕不重商,对商人存在着歧视,然而她不劝自己为仕而劝他从商,这表明她明白自己的心思,令他感到十分高兴。
  “怎么,你不想从商啊?那你想干什么?不过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你养活得了你的妻子、儿女。”
  “儿女?你怀孕啦?”欧阳寒惊喜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没有!不过咱们以后总会有的,不是吗?”
  “哦!”欧阳寒失望地坐下,“可是爹会同意我从商吗?”
  “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好了。”杜佩茹拍胸脯保证。
  欧阳寒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杜佩茹拍拍他的肩膀,“安啦!放心,我一定会搞定的。”
  “爹,媳妇有件事要跟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你说吧!”
  “这段时间玉峰给相公研制了一些新药,身体虽然好多了,可是玉峰说这可能是回光反照。这几天,相公整天在我耳边说等他好了之后就从商;他说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要靠爹来养活自己和妻子,那多丢人啊!可是我就怕……”杜佩茹挤出两滴热泪,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就怕相公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我就想和爹商量、商量,让相公圆了心愿吧。”
  欧阳海沉思一会儿,“好!就照你说的,让他开个铺子,钱就由我来出。”
  “不!爹,前些日子您补给相公的那些月钱就已经够了,况且相公还邀了玉峰师兄一起开铺子,相公还说开了铺子就该搬出去,不应该再用爹的钱。可是我想搬家就不必了,只要将通往别苑的门一封,再在别苑开一个门出去就行了:这样离府也近,爹要看相公也容易,免得爹牵肠挂肚的。可是每月月钱就不用再给别苑,这也就跟分家没两样,也算是了却相公的心事。”
  “唔!就依珊儿你说的来办吧!不过月钱,你就跟寒儿说在还没赚到钱之前,我还是照样给,以后等他赚了钱之后再停止:还有那道通往别苑的门也别封了,只要拴上就行了,这样要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是,珊儿明白了。”杜佩茹点头说道。
  “还有,往后你就多照应点,别让寒儿累着了,他就辛苦你照顾了!”欧阳海两眼含泪地道。
  “珊儿知道了。”杜佩茹假装拭泪地说。心想自己这样欺骗欧阳海,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那你就去吧!寒儿还等着你呢!”欧阳海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哇!咱们的商铺终于开张了,以后就财源滚滚来。开了布店后应该开个织布坊,不然别人控制了货源就很容易使店里断货;之后还应该开个当铺,再开个钱庄……哇!我们发财啦!哎哟!好痛!韩玉峰,你为什么敲我的头?”
  “我是敲醒你,让你别在这里做白日梦,吓走咱们云霓布店的生意。”
  “你……”杜佩茹正要开骂,却瞄见有生意上门,想都没想的便去招呼客人。“夫人,您要买布吗?”她温和客气地问。
  “呃!我随便看看。”胖夫人随口应道,根本没有买布的意思。
  “夫人,您看看这匹布,这是江南织布局的刺绣,您看看这颜色、手艺,简直就是布中的极品;您看这布多好,如果穿在您身上包管年轻十多岁。要是您穿着这布做成的衣服走在街上,人家还以为是哪家的新妇呢!”杜佩茹极力吹捧着。
  “真的?”胖夫人听得两眼发亮。
  “当然是真的!如果您不信可以买一匹回去试试,包管人人都说您美。”杜佩茹也不怕说话闪了舌头,巧舌如簧地游说着。
  “好,那我就买一匹。”胖夫人下定决心地说。
  “那夫人要不要再买一匹给您家老爷做件衣服?夫人,您想想,要是您和您家老爷一起上街,您的老爷穿得寒酸,那不是丢了您的脸吗?”
  “唔!你说得很对,那就再帮我挑一匹吧!”胖夫人非常认同,于是又多买了一匹布。
  杜佩茹就这样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许多原本只是来看热闹的人买布。
  欧阳寒含笑地看着她,而韩玉峰则由一开始的惊讶变为满脸的佩服。
  这女人还真不简单!明明是一匹普通的布,竟能让她说成是精品。
  其他伙计看到她如此卖力,因此也不甘示弱地学着她的样子吹捧顾客,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买布。
  第一天结算下来,竟赚了十多两银子。
  “哇塞!赚钱了!好棒啊!”杜佩茹高兴得大喊。
  “哼!才赚那么一点钱就让你高兴成这样!”韩玉峰不屑地说。
  “喂!这是我们第一次赚的钱耶!这叫开门红,以后就财源滚滚了,你懂不懂啊?”杜佩茹反驳着。
  “就算怎么滚也滚不了多少。”韩玉峰故意浇她冷水。
  “什么叫滚不了多少?一天是十多两,那一个月就是三百多两,一年就差不多有四千多两!四千多两耶!”杜佩茹彷佛已经看到一大堆的钱放在面前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傻笑起来。
  韩玉峰见她如此,不禁骂了一句:“贪财鬼,简直就和你爹一样。”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杜佩茹双手抆腰,提高音调地吼着。
  “好了,别吵了。现在也很晚了,该回去了。”欧阳寒搂着“李玉珊”离开。
  除夕夜,欧阳海叫人请欧阳寒他们过去吃团圆饭。
  晚上,欧阳海、欧阳夫人、欧阳寒、杜佩茹以及欧阳夫人的儿子欧阳瑜围在桌子前用膳。
  未料欧阳海开门见山就说:“寒儿,听玉峰说你的病痊愈,是不是?”
  欧阳寒听了,全身猛地一震,不由得点头称是,但心里却暗暗地咒骂着韩玉峰,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既然你的病好了,就不要再闹分家了。你和珊儿就搬回来住吧!如果你还要住在别苑里也行,只要将那道锁上的门打开就行了,你那布店也别开了,也该去考个功名,爹还指望你呢!”
  欧阳夫人不等欧阳寒回话就抢先说:“老爷,我看就由着他们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寒儿不想当官,况且你也不只寒儿一个儿子,你还有瑜儿啊!”
  欧阳海生气地打断妻子的话,“瑜儿!瑜儿才几岁啊?我老了想要儿子为我分忧解劳也不行吗?寒儿,你明天就将别苑的那道门打开,还有将那个布店给关了,给我好好在家念书,准备明年的科举考试。”
  “爹,您能不能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欧阳寒忍住怒气地说,
  “让你做你想做的事?你说这么多年来,我有逼你做过一件你不想做的事吗?”欧阳海不由得发火。
  欧阳寒想说这娶妻就是你逼的,但是却不能说出口,毕竟自己很满意这桩婚事。
  “你就不能为爹做一件事吗?”欧阳海痛心地道。
  “除了考科举、当官,其他的事我都照办。”欧阳寒无奈地决定。
  “不行!布店不能关。”杜佩茹坚定地说。
  “珊儿,你……”欧阳海想不到温柔、贤慧的媳妇竟然会反对他的话。
  “爹,这云霓布店不能关,那里面有媳妇、相公和玉峰师兄的心血,媳妇舍不得它关门啊!”杜佩茹使用哀兵政策来博取同情。
  欧阳夫人抓住把柄,奚落地说:“老爷,这布店是一定得关!你说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啊!”
  “爹,求你了!这布店是相公的希望、媳妇的心血,您……别让它关啊!”杜佩茹恳求着。
  “罢了!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欧阳海气得弃筷离去。
  杜佩茹和欧阳寒感到一阵心喜,以为度过一劫,却不知道他们将面临一场更大的灾难。
  欧阳寒和杜佩茹于第二天就让人将别苑新开的大门给封了,并且将以前的那道门重新打开。
  欧阳海早朝回府后,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皇上的话——
  欧阳爱卿,平安公主要下江南游玩,你选些器宇不凡、人品出众的官员陪她去,最好是未婚的。其实,公主这次下江南,明着是去游玩,暗里却是为公主选咐马。欧阳爱卿,你也知道平安那丫头都被朕给宠坏了,朕要给她指婚,她却死活不要,她说要找个她自己喜欢的,不然她就不嫁。朕没有办法,只好想出这条法子,让她跟那些官员多接触,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
  自从前几天,儿子逆了他的意,又加上欧阳夫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使欧阳海对媳妇的印象由好转为坏,况且他早就觉得商人女儿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只不过当时儿子重病在身,没人肯嫁,所以才选了那贪财的李富贵结为亲家。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又怎么能放过呢?只要寒儿当上驸马,就可以光耀门楣了;况且平安公主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寒儿一定会喜欢她的。
  欧阳海下定决心要让欧阳寒陪着公主一起下杭州。
  于是,他找来欧阳寒。
  “寒儿,过几天公主要下杭州,你也跟着一起去。”欧阳海语气强硬地说。
  “爹,这些日子我在忙建织布坊的事,没时间,况且我又不是官员,更不会武功,跟着去干嘛?”
  “你不想去也得去,你上次不是说除了考科举和当官外,其他的事都听我的吗?”欧阳海软硬兼施的说。
  欧阳寒想父亲只是为了让自己看看当官的威风,藉此来使自己回心转意去考科举,于是他不忍忤逆,只好点头答应。
  “相公,路上要小心!江南雨多,出门要记得带伞,免得淋湿染了风寒:还有你见了杭州的美女不准动心,不准进青楼,不准抱其他女人……”杜佩茹罗列了一大堆的“家规”。
  欧阳寒只好打断她,“娘子,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在家里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晚上不要踢被子,不要忙得忘记吃饭,不要四处惹事……”
  欧阳海听不惯他们肉麻兮兮的送别话,只好打断,“好了,该起程了,难道你要公主等你吗?快走吧!”
  “你保重。”欧阳寒说道。
  “照顾好自己。”杜佩茹再三叮咛。
  欧阳寒翻身上马,十步一回头,直到看不见家门才策马前行。
  杜佩茹站在门口望着欧阳寒逐渐远离的背影,泪水如潮水般地涌出,直到看不见欧阳寒的背影,她仍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出神。
  瑾儿忍不住提醒杜佩茹:“小姐,姑爷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杜佩茹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帕擦干泪水,转身回去。
  杜佩茹正在为欧阳寒的离开伤心难过,而瑾儿则为杜佩茹担心,两人没注意到欧阳夫人正坐在亭子里,便径自往别苑走,没有向欧阳夫人请安。
  欧阳夫人抓住机会刁难杜佩茹,好报复她弄走了李嬷嬷和张总管。
  “站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见到我还不向我请安,竟然假装没看见我。来人啊!快将这个目无尊长的小贱人给我抓起来。”
  “你们敢!”杜佩茹两眼一瞪,大声喝斥。
  众人见到杜佩茹一脸威严,都不敢走上前。
  “你们聋了吗?还不快去把她们给我抓起来。”欧阳夫人大声命令。
  众人听了,要上前来抓人。
  杜佩茹厉声喝斥:“你们谁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将你们给撵出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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