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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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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海见夫人出来,马上开口问:“寒儿怎么样了?”
欧阳夫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进我说的话。”
这时韩玉峰赶到,欧阳海便让韩玉峰进去劝劝欧阳寒。
欧阳海现在非常后悔,要是当初没有一意孤行要儿子陪公主去杭州,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
韩玉峰一进门看到欧阳寒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怎么不想想办法去找玉珊回来?”
“找到她又有什么用呢?只要有公主在,珊儿是不会回来的。”欧阳寒无奈地说。
“你就不会推掉你和公主的婚事啊!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一遇上感情问题就变笨了?”
“推?怎么推啊?”欧阳寒有气无力的说。
“笨!只要皇上一天不下旨指婚,你就有机会推掉它。我听说皇上十分宠爱公主,你要推掉婚事就得从公主身上下手。”
“我这就进宫去见公主。”欧阳寒急忙站起身往外走。
韩玉峰急忙叫住欧阳寒:“唉!现在是什么时候啊?城门早就关了,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那些护卫会让你进宫才怪。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上一觉,等明天早上起来再进宫见公主,”
欧阳寒听了,马上吩咐下人道:“来人哪!快摆饭!”然后,他又问韩玉峰:“玉峰,你吃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
“我早就吃过了,你自己吃吧;还有我已经叫人帮你找人了。就这样,我要回去睡觉了。”
“谢谢你。”欧阳寒诚心地道谢。
韩玉峰听了,差点被吓掉下巴。
天啊!这家伙竟然会谢他,他不会是听错了吧?明天一定要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
欧阳寒见到韩玉峰那呆愣样,觉得十分有趣,于是决定再捉弄他一下。“玉峰,今晚能不能陪我睡啊?”
闻言,韩玉峰嘴巴张得更大。
天啊!地啊!这家伙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话。
不过最后韩玉峰还是留了下来,陪欧阳寒睡了一晚,突然觉得不和他吵架,其实感觉也满好的。
第二天,欧阳寒很早起床梳洗,和韩玉峰用完早膳之后,就进宫去见公主。
到了太阳差不多要落山时,欧阳寒一脸苦瓜相地回到店里。
韩玉峰见他如此,马上安慰道:“没关系,这条路行不通,可以走另外一条路,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可是欧阳寒却一改苦瓜相为笑脸,“成了!皇上答应不为我和公主指婚了。”
“真的?”韩玉峰兴奋地大叫,他想起刚才欧阳寒的样子,使劲搥了他的胸口一拳骂道:“你这臭家伙,竟然敢骗我,还害我为你提心吊胆了一整天。”
“好!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和谢意,我请你去大吃一顿。”欧阳寒兴高采烈地提议。
于是两人便关了店门去酒楼喝酒。
“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你说,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一点线索?”欧阳寒愁眉苦脸地向韩玉峰抱怨。
“喂!你别净在这里抱怨,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别来这里烦我!谁知道你那娘子是干什么的,没事藏那么隐密?我看她八成不在这城里了。你再仔细想想,她还有哪些亲戚可以投靠?”韩玉峰提醒着欧阳寒。
“亲戚?”忽然,欧阳寒想起一个人,“对了!她还有一个人可以投靠,就是那个已经失踪的沈浪!”
“臭家火,你死定了,玉珊和旧情人相会,你没机会了。”韩玉峰说道。
“不会的!”欧阳寒面色惨白地说,“珊儿只爱我一个,她不会喜欢沈浪的。”
“就算她不喜欢沈浪,她也会嫁给他啊!你想玉珊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而且沈浪那么爱玉珊,为了不接受玉珊嫁人的事实居然离家出走。如果玉珊去投靠他,他用甜言蜜语哄一哄玉珊,你知道女人都是禁不起哄的,我看玉珊八成会嫁给他。”韩玉峰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怎么办?珊儿不能嫁给他!绝对不能!”欧阳寒既焦急又害怕。
“先别担心!我想现在玉珊应该还没有嫁给他,所以我们要尽快找到她才行。”韩玉峰用手摸着下巴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找。”欧阳寒说着就施展轻功去寻人。
韩玉峰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他,“你给我回来,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欧阳寒支支吾吾地说。
“本来我也不想叫龙虎帮的龙俊义帮忙的,现在没办法,只好找他帮忙。”
欧阳寒一听,马上打了韩玉峰一拳骂道:“你这兔崽子,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叫他帮忙?”
韩玉峰抹掉嘴角的血,大吼:“你再打啊!你别想我再帮你。”
一听到韩玉峰说不帮他,欧阳寒马上放下身段,肉麻兮兮地道:“小韩韩,别这样嘛!来!我帮你揉揉!”说着,就要伸手帮韩玉峰揉脸蛋。
韩玉峰一见,吓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连忙一掌拍开欧阳寒的魔爪说:“别碰我!”
欧阳寒不死心地黏上韩玉峰,“小韩韩,别生气嘛!最多我给你打回去,你要打几下部可以,不过你千万不可以不帮我啊!”
韩玉峰急忙跳开,搓着手臂,“好啦!我帮你了!”
“哇!小韩韩最好了!”
欧阳寒就要扑上去抱住韩玉峰,幸好韩玉峰躲过了。他不敢再逗留,马上施展轻功,逃离可怕的欧阳寒。
否则欧阳寒一定会肉麻腻死他这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文质彬彬的大帅哥,他死了不要紧,可是害城里的人被女人的泪水给淹死,那罪过就大了。
欧阳寒见韩玉峰走了之后,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和沈浪在一起的情景,让他刚才戏弄韩玉峰的好心情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悲伤。
第九章
杜佩茹和瑾儿离开了云霓布店,就买了两套男装换上。
“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不如咱们回李府算了。”瑾儿建议着。
“回李府?我们要是回去,铁定会被那个老头夺走我们的钱,然后再赶我们出去;或者是再收聘礼,要我再嫁。我才没那么笨呢!别想!反正现在咱们有钱,为什么还要回去受那老头的气?”
“况且我只是个冒牌货的,那李府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去李府干嘛?”杜佩茹顿了一下,又说:“瑾儿,如果你想回李府的话,你可以……”
杜佩茹的话还没说完,瑾儿就连忙打断,“不!小姐,我不回李府。小姐将奴婢给了你,以后瑾儿就是你的人,我是不会离开小姐的。”
杜佩茹闻言,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瑾儿接着说:“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出城。咱们去白衣庵。”杜佩茹说道。
“啊!”瑾儿被吓得面色苍白,尖叫了起来,“小、小姐……”瑾儿咽了一口唾沫,“可……要是我们又遇上强盗怎么办?”
杜佩茹想了一会儿,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银票分散藏在两人身上。
“好了!如果咱们再遇到强盗,那就将一部分钱给他们就行了,反正咱们有的是钱。”
杜佩茹此次上白衣庵是想出家,当然她不是看破红尘,只是不想让欧阳寒找到她;等过了两三年后,欧阳寒把她给忘了,那她就可以还俗回家了。所以这身上的钱当然要留着,不然还俗后她吃什么?
至于瑾儿这丫头太死心眼了,赶也赶不走,倒还不如带着,免得她泄露她的行踪。
“住持师太,弟子想出家。”杜佩茹好不容易才将瑾儿支开,然后来找白衣庵的住持空宁。
她想拜空宁师太为师,当然是因为在白衣庵里就数空宁师太的辈分最高,她可不想拜了个辈分低的尼姑为师,那岂不是都要对庵里的每一个尼姑低声下气的吗?
“阿弥陀佛,施主看透红尘了吗?”空宁师太闭着眼睛开口问。
“看透了。”杜佩茹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红尘为何物?”空宁师太问道。
“红尘!红尘……”杜佩茹思索了很久。
突然,她想起了“红楼梦”里的“好了歌”解便开了口:“陋舍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篷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解得好!”空宁师太高兴地称赞。
正当空宁师太想要说收杜佩茹为徒时,杜佩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好几下。
空南师太见状,连忙帮她把脉,瞬间,她的脸上出现疑惑之色,接着又摸了摸杜佩茹的全身,“你虽然看透红尘,但你的尘缘未了。我就收你为俗家弟子,以后你的法号就叫净缘吧。”
“谢师父!”杜佩茹非常高兴地说。
空宁师太摇摇头,“你情根深种、情缘难了、情债难偿。日后还有劫难,为师也只能为你化解一难,其余的还得你来克服,你要记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完,空宁师太就闭起眼睛敲着木鱼,念起经来。
杜佩茹见空宁师太说了一大堆难懂的话后,也不再理会她,觉得无趣的退出了禅房。
空南师太见杜佩茹出去后,就睁开眼睛停下手,自言自语地说:“这段跨时空情缘是福是祸,就看净缘你的造化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完,空南师太又闭上眼睛敲着木鱼,念起经来。
再说沈浪和李玉珊离开京城后就下了江南,找了个地方定居下来,因为他们仍时常和沈府通信,沈家二老当然也了解整个事情经过。
当二老听说欧阳寒将要被招为驸马,并将杜佩茹休了之后,马上用飞鸽传书告诉儿子和媳妇。
沈浪和李玉珊听说后,为了要报答杜佩茹的恩情,决定赶回京城找到她,好把她接到江南来安居。
哪知他们在回京的路上却遇到四个黑衣人追杀,黑衣人招招毒辣,每一招都想置李玉珊于死地,沈浪因为要护着李玉珊,招招受制,又被砍了几刀,见情形不利于己,沈浪使出“缠”字剑法,缠住几个黑衣人。
“珊妹快跑!”
李玉珊看了沈浪一眼后就拔腿直奔,她知道自己留在那里只会碍手碍脚,这样反而会害了沈浪。
四个黑衣人见李玉珊跑了,马上互使一个眼色,然后一个黑衣人施展轻功向她追去。
沈浪想拦住他,却被其他三人挡住,此时唯有静下心来将眼前这三个人杀死,他才有可能朝那人追去。
而李玉珊逃开后,就跑进树林里,借着夜色藏匿自己的身影,竟然没让黑衣人发现:忽然,林边的大路上有一个白衣人骑着马向她这个方向奔来。
“救命!”李玉珊未多想就跑出去求救。
不料却被在林中搜索的黑衣人发现,连忙施展轻功赶上去,给了她一刀。
李玉珊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李玉珊醒来时,便见到一名满脸沧桑、双眼通红的男子正凝视着她。
“玉珊,你终于醒了!你一定饿了吧?”话未说完,他急忙到桌子捧来一碗粥温柔地喂着她。
李玉珊很纳闷,好像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个男人,可是他怎知道自己的名字呢?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和自己很熟。
“我的孩子?”李玉珊焦急地问。
“孩子没事。”欧阳寒安慰着。
李玉珊记挂着沈浪的安危,急切地开口:“沈浪呢?他怎么样了?”
欧阳寒听了浑身一震,碗差点拿不稳,语带颤抖地问:“你……和他成亲了吗?”
李玉珊点了点头。
欧阳寒见了,碗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碎了一地。他缓缓地站起身,步伐不稳地向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回过头说:“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只能是我的妻子!”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翠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
“少夫人,来喝碗燕窝粥吧。”
“噢!谢谢,不过我不是你们少夫人!”李玉珊微笑地说。
“少夫人,你还在生少爷的气啊?其实少爷很喜欢你的,为了你他连驸马都不做了。你昏迷的这两天,少爷他日夜不眠地照顾着,我们这些下人看了都心疼。少夫人,你就原谅少爷,和少爷和好吧。”
李玉珊听到这一番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男人是欧阳寒!而且听丫鬟这么说,欧阳寒应该是很爱佩茹的,那他为什么要休了佩茹去娶公主?又为什么推掉和公主的婚事呢?
这里面一定大有内情。可是她该继续待在这里吗?沈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玉珊心里乱得要命,最后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决定先在这里养好伤再说。如果沈浪没事的话,他一定会来找她的;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等她养好伤,并弄明白欧阳寒和佩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后,再想办法帮他们处理这件事,毕竟这是她和沈浪欠他们的。
却说沈浪杀了那三个黑衣人之后,连忙向李玉珊逃跑的方向追去;在路上,他发现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尸体,却没有见到李玉珊。沈浪检查那具尸体,发现在他的刀上沾有血迹,他的心猛缩了一下,不知道这上面的血是李玉珊的还是别人的,只能猜测应该是有人将李玉珊给救走了。
于是他在方圆好几里的城镇乡村都找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好赶回京城,希望能找到李玉珊。
沈浪一回到京城,就听说欧阳家少夫人被人救了回来,而且背上还被人砍了一刀。
沈浪猜那少夫人应该不是杜佩茹,而是自己的妻子李玉珊,仔细思量下,现在他应该先找到杜佩茹,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杜佩茹在白衣庵里带发修行,而瑾儿见劝不动她,只好跟着她一起修行。
那天,杜佩茹和瑾儿在无意中听到两位香客的谈话,知道欧阳寒推掉了皇上的指婚,和李玉珊受伤被送进欧阳府的事,于是两人急忙商量对策。
瑾儿着急地说:“小姐,怎么办?”
杜佩茹喃喃地说:“珊妹回到京城,那沈浪一定也回来了。”她转过头来看着瑾儿,“瑾儿,咱们下山。”
杜佩茹来到空宁师太的禅房辞行,可是她还没开口,空宁师太便已开口。
“去吧,也该是你下山的时候了。”
杜佩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向空宁师太磕了几个头就下山了。
杜佩茹和瑾儿下了山就直接到沈府去找沈浪商量对策。
“少爷、少夫人,瑾儿回来了。”一个奴仆奔至别苑报道。
当瑾儿来到蘅湘别苑时,李玉珊和欧阳寒已经迎来。
瑾儿跑过去抱着李玉珊哭道:“小姐,你的伤都好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已经没事了,你怎么……”
李玉珊正想追问瑾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被瑾儿打断了话,“小姐,那天被人追杀,我不该和你走散的。如果我在你身边,至少可以帮你挡一挡,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说着,瑾儿又掉下泪来。
李玉珊是个聪明的女子,一听瑾儿说的话,她就明白瑾儿是沈浪和杜佩茹派来的,因此也就不再追问。
欧阳寒见李玉珊和瑾儿有很多话要讲,于是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瑾儿和李玉珊走进房里,将门拴上。
过了两天,李玉珊借口要去白衣庵还愿,她让瑾儿去雇了顶轿子,轿子抬进别苑后,李玉珊就上了轿,轿夫正要抬起轿子走;这时,欧阳寒从布店里回来了,见到这种情况就问瑾儿,于是瑾儿照实回答。
“那我还是陪着去吧,万一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欧阳寒不放心地说。
突然,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说:“相公不用看店吗?”
闻言,欧阳寒高兴又有些疑惑,李玉珊这么多天都对他不冷不热,怎么忽然又唤起他相公了呢?
然后,欧阳寒见到一个轿夫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由得想起韩玉峰给他看的那张沈浪的画像。
“你是沈浪?”
沈浪和瑾儿听了,浑身一震。
欧阳寒见状,心里明白了几分:心痛地问:“珊儿,你真的要跟他走吗?”说着,他就要去掀轿帘。
沈浪见了,连忙伸手拦住欧阳寒,两人便打了起来。
瑾儿着急地说:“姑爷,沈相公,你们别打啊!”
这时,轿子里走出一个人叫道:“住手!你们俩快给我住手!沈浪、欧阳寒,我叫你们住手!你们听到了没有?”
正在欧阳寒和沈浪打得难解难分时,轿子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让那些来看热闹的奴仆们都惊呆了,欧阳寒也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沈浪见欧阳寒不打了,也停下手。
此时院子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原来杜佩茹和沈浪商议好了,先让她藏在轿子里,然后抬进欧阳府,让李玉珊上轿,再将她们一起抬到白衣庵。因为他们算准欧阳寒会陪着李玉珊一起去的,等轿子到了白衣庵,杜佩茹就从轿子里出来陪欧阳寒一起进白衣庵烧香还愿;而沈浪就乘机将李玉珊带走,可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欧阳寒竟然认出沈浪,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海坐在大厅上望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李玉珊低着头,身子有点发抖;沈浪只是握着李玉珊的手,不发一语。
杜佩茹见状,眼珠转了几下,忽然想起瑾儿说过李玉珊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且李玉珊的娘是姓杜,心里便有了说辞。
“我叫杜佩茹,是玉珊的孪生姐妹。”
闻言,众人惊诧的望着她,就连李玉珊和沈浪都感到惊讶。
杜佩茹非常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效果,便继续说:“当年我娘在白衣庵生下我们,但我娘知道我爹他生性吝啬、贪财,如果生下的是女儿,他一定会不顾女儿的幸福,将女儿当物品一样卖出去:于是她将我留在白衣庵,拜空宁师太为师。在我十七岁那年,师父将身世告诉了我,我就下山来找妹妹。下山后却听说妹妹已经被我爹许给了身染重病的欧阳寒。”杜佩茹顿了一下,“那天,我在破庙里遇到了玉珊,便代她嫁进欧阳府。如果欧阳老爷不信的话,可以叫人去问我师父。”杜佩茹嘴里这么说,可心里却希望欧阳海千万不要去问。
“既然你是李富贵的女儿,那为什么你不姓你而姓杜?”欧阳海怀疑地问。
“这是我娘的意思,她希望我从母姓。”杜佩茹镇静地回答。
于是欧阳海派人去白衣庵问空宁师太和李富贵。
派去李家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李老爷告诉奴才,李家小姐确实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李小姐的母亲也确实是姓杜。”那个家丁回报。
又过了一会儿,派去白衣庵的人也回来了。
“老爷,空宁师太要小的转告老爷,杜佩茹确实是她的俗家弟子,法号叫净缘。”
欧阳海听了,沉思一会儿,“既然你不是玉珊,那你的休书也就不算数了。佩茹,你依然是我们欧阳家的媳妇。”说完,欧阳海就让众人散去了。
第二天,韩玉峰来到欧阳府与欧阳寒商议事情。
“我拜托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欧阳寒问道。
“龙俊义答应帮忙铲除罗剎门以及帮你查出要害你和佩茹的人,为了你的事,我把龙虎帮的三面金牌都还给了龙俊义!”
“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欧阳寒衷心的说。
“别这么说,你是我的兄弟嘛。”韩玉峰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在滴血。
龙虎帮的金牌啊!平常人想得到一面都难,而他却为了这臭家伙的几件小事就将它们全都还给了龙俊义。可惜啊!不过能换到臭家伙的一个人情也不算太亏,那以后他就可以借机玩欧阳寒了。
韩玉峰与欧阳寒并肩走出房门,正要去布店。
这时杜佩茹和李玉珊正坐在花园里赏花,李玉珊一见韩玉峰和欧阳寒走过来就想回避,杜佩茹拉住了她。
“玉峰,快来认识一下我妹妹。”
韩玉峰走近一看,“天啊!你们真的长得好像,喂!你们的相公怎么能认出你们来?万一抱错人怎么办?”
“人家沈浪才不会认错呢!只有他才会这样,都和玉珊住了十几天了还认不出来,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杜佩茹嗔怪道。
欧阳寒听她这么说也不答话,只是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杜佩茹红了脸,挣扎着跳出欧阳寒的怀里,“不害臊!”
韩玉峰打趣地说:“你们俩可真恩爱,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放过任何机会来沟通感情。”
“韩玉峰,再说我就揍你,快帮我把一下脉。我这些天总觉得浑身不舒服,老觉得想吐。”说完,杜佩茹又干呕了几下。
韩玉峰依言帮杜佩茹诊了一下脉,然后吃惊地看着杜佩茹,又望向李玉珊。
杜佩茹看到韩玉峰的呆样,不耐烦地问:“到底怎么啦?算了,不用你看了,相公,你也懂医术,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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