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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妻元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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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不想听到你的答案。”
危机的时刻总能看出真心,他有预感她的答案会掌控他的喜怒,就像新婚之夜吵的那一架一样,每当他想起,总会暗自咒骂她竟有伤害他的能力,并感到惶恐。
所以他嫌不够证明在她心里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重要性,证明他也能伤害她,这会使得两人的地位相对等,他也比较宽心。
他痛恨自己能被人掌握。
翁元让暂时忽略心里的疑问,柔软的小手揉搓他强壮的胳膊,“我嫁给你,就代表属于你,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山无陵琢磨着她说的话,找不出破绽,却又觉得有些不苟同的地方。
无法仔细的描述那种违和感,他破例抛弃有疑问一定要去立刻解决的原则,双手开始拉扯她身上的睡袍。
也许一场男欢女爱能让他冷静下来。
“无陵?你在做什么?”翁元让不太确定的看着黝黑的虎掌罩上自己的胸前。
“让你真正属于我。”他的鼻息略显沉重,喷吐在她的耳后和向下延伸的优美颈线,引起怀中的小人儿一阵轻颤。
“什么意思?”她对他的言行都不解。
“还记得第一次我要你看的那些卷轴吗?”在她的脖子上印下几个绵密的吻,一路往上,来到紧张的抿起的唇边,缓慢轻啄着她的嘴角。
“看是看了,但是……”虽然忐忑不安,但是她全身都在发热,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乖乖的没有退开。
他们成亲已经有好一阵子,可是他从未这么碰她,就算拥抱,手的碰触范围也不会绕到正面,更不会超过腰部以下。
感觉到高温侵袭没人碰触过的臀瓣,翁元让抖着睁开眼,随即发现他正用嘴扯开她的睡袍。
察觉到她的紧绷,山无棱一顿,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声音略微沙哑的反问:“但是?”
啊!他笑起来真好看。
翁元让的呼吸忍不住加快,胸口上下起伏。
“让儿,放轻松,你快要喘不过气了。”他哑然失笑,视线不住的瞄向已经半开的前襟,粉嫩的肌肤随着她体内的反应开始泛红,半遮半掩的视觉张力更加强烈。
她慌张的点点头,双眼却瞪着他按在胸口的手。
老天啊!她真是单纯得可以。山无陵暗忖,耐力极佳的转开视线,叮咛自己先缓一缓,要慢慢引导她才行……对,首先得从呼吸开始调整。
“来,我数一,你才吸气,数二再吐气。”他拍了拍她的小脸,要她看着自己,“一。”
她快速的吸饱一大口气。
他好笑的摇摇头,“慢一点,二。”
脸色涨红的小人儿连忙吁气。
“一。”他又数,同时掌心灵巧的使劲,控制她的吸气速度。“二。”
她终于放慢速度。
几次之后,她逐渐把气息调匀。
“好了,现在会说话了?”山无陵宠溺的取笑道。
翁元让几乎忘了刚才在说什么,神情迷惑。
他看起来好……平易近人?总之,让她看傻了眼,还想就这么凝视这样的他,直到天荒地老。
“给你看的卷轴,那些你该学会的动作。”他提醒。
“那些画上都是两个人,我一个人办不到。”她慢半拍想起,收拾心神后,诚实的回答,因为不经人事而显得傻气,却也爱得他心念动荡。
“没关系,今天有我在。”山无陵表现出大方。
她又开始紧绷,小脑袋瓜里回忆那一幅幅煽情火热的图画,许多她认为不可思议,即使两个人都不见得办得到的动作,现在就要真实上演了吗?
“我……我不确定该怎么做,没人教过我……”小腹突然窜过一阵热潮,她感觉自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即使看了,你也不懂?”他的双手都放在小巧的粉臀上,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不够清楚……”说到左后,她几乎没有声音。
每一幅春宫画上都是男人与女人肉体横陈的图画,问题是,如果两个人交迭在一起就算完成了那件私密的事的话,他们每天早上醒来都一定会有身躯重迭的部分啊!像今天早上,她整个人就是趴睡在他身上,区别只在于他们有穿衣服而已……
“嗯,看来我找的那些卷轴不够真实。”山无陵煞有介事的反省,同时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中央的位置往根部按。
缩短了距离,跨坐在他身上的翁元让明确的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夹了个东西。
“无陵,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用眼神示意下方。
“哪个?”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的硬物,思绪开始飘忽,他陡地捧起浑圆的粉臀,对准那再难掩饰的昂扬压下。
“喝!”奇妙的感觉令她心底一突,害怕柔软的丰谷被不明物体伤害,于是悄悄拉开距离,腰际又被他扣住,一时之间只能无助的绕着他的坚挺打转。
山无陵缓慢而深沉的呼吸,两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即有耐心的询问,“让儿,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老天爷!他们还穿着衣裳呀!但是他已经不能再忍下去了。
“床?”腰部悬浮在空中,已经有点发酸的翁元让困惑的重复。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忍不住抬起下身,贴着她。
她一愣,忘了反抗。
他乘隙将只隔着薄薄睡袍的女性私密紧紧的按压在怒挺上,并缓缓挤压。
认真思索片刻,她懂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早就听到她和孙言的对话。
“你……”
山无陵快一步用薄唇密实的封住她的嘴,强势却也温柔的舔吮着渴望已久的软嫩唇瓣,宛如一张大网的掌心探进微湿的发中。
麻刺感立刻在头皮扩散开来,她无意识的咛嘤一声。
好半响,他眷恋不舍的移开,给她呼吸的空间。
“我不擅长忍耐,尤其是对想要的东西。”他困难的克制自己用身体去磨蹭她,声音紧绷疼痛的忍耐。
“你……想要我?”翁元让微微喘息,但那并非结巴的原因,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期待梗住了喉头,使得她无法顺畅的说话。
“当然,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我想也是……”想起那天的景象,她喃喃。
山无陵轻笑,晓得自己和她说的是不同一次,但是并不打算告诉她。
不再忍耐,他抱起她,双双跌入床榻。
他想要她,从她十四岁那天起。
第8章(1)
他记得那年在翁氏看见的小元让。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小小的她坐在庭院内,仰着螓首发呆,阳光斜斜的洒在粉嫩的两颊上,使她看起来闪闪发亮,他出神的凝望着,不用片刻就决定向翁柏提亲。
结果当然是被翁柏当面拒绝……这是好听的说法,他个人习惯用“羞辱”来诠释那段经验。
说实在的,又非生来就拥有贵族血统,或是万贯家财的优越条件,一生都靠自己力争上游,他怎么可能没被人从门缝里瞧,或是讥讽、耻笑过?翁柏或许说话难听,但是走出翁家大门后,掏掏耳朵也就忘了,真正教他无法忘怀的是离开前,远远的瞧见翁元让和家仆窃窃私语,并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他。
他始终认定她是看轻自己,才会一直放不下这个心结。
本来他已经淡忘这件事,毕竟回顾过往不是个值得培养的好习惯,若非她主动前来求亲,他有自信不会再想起。
然而她重新出现,扰乱了他的思绪,入侵了他的生活,让他重新厌恶翁氏……不过,他该生气的对象应该是她吧!
山无陵凝视着怀中累得昏睡的小女人,伸手撩开汗湿黏贴在额际的发丝,喃喃细语,“其实我应该是讨厌你才对……”
但是若非当初对她有某种程度的动心,又怎么会如此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惦记这么久?
如果他能更坚定讨厌她的决心,就不会因为无法责怪她,无形中转嫁到翁氏身上……嗯,他竟能为这个小女人如此不理智。
“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自问,却得不到解答。
在某种程度上,他承认自己喜爱这个女人,但是有多深,无法确定,也许下意识的不愿去确定。他不想让任何人摆布自己,也怕继续下去,她会发现能够操控他……至少他已经确定她随便一句话就能伤害他,所以得谨慎一些,不能让她太靠近自己的心,才能保护自己。
山无陵暗暗下定决心,在晨光微弱之际,差人撤掉昨晚来不及收的洗澡水,换上新的,清洗过自己后,才拧了条干净的布巾,细心将她擦拭清洁。
昨晚他并没有理智思考太多,直接释放在她的体内,不介意让她怀有自己的孩子,甚至是乐见其成。
他有些期待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就像其它女人一样,但她是他孩子的母亲,这就是决定性的不同,使得她在他的眼中显得特别。
一思及此,山无陵露出连自己也没发现的满足笑容,将布巾随意扔到旁边的架子上,坐回床沿,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呼唤,“让儿,该醒醒了。”
翁元让不是个嗜睡的人,通常别人叫个一、两声便会醒过来,但是显然不包含今天。在体力和耐力都跟不上他的情况下,她配合他一整夜的欢爱,醒不过来是很正常的。
山无陵从来不是个体贴的人,却愿意对她付出多一点的耐心,若不是非常渴望见到她清醒时的娇憨模样,否则会放过她,不坚持叫醒她。
“让儿,你知道的,我手上一直握有最后几张翁氏欠下的巨额借据未清,”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如果你现在醒来,我就把债款全数偿还。”
原本还想挥开他的翁元让倏地睁开双眼,恢复清醒,弹坐起身,小脸亮晶晶的,“真的?”
“好现实。”他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在我的认知里,你现在应该是累得双眼朦胧,倒在床上撒娇的向我埋怨你起不来,只因为昨晚我让你太操劳了。”
“一想到那几张数目惊人的借据,我就睡不好。”她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撑着脑袋,显得十分为难。
胡扯!她明明睡得跟只小猪仔一样。
“嘿,我总觉得你以飞快地速度在学坏。”山无陵挑起眉头,没想到自己会抱怨。
谁教她嫁了个从商的丈夫?
翁元让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打了个呵欠,“你吵醒我,有要紧事?”
他猜想她一定没发现自己赤裸上身,而他随时可以压倒她。
“相信我刚才就把愿望说过一遍了。”
考虑到她猛打呵欠,他叹了口气,抓起被子,将她包妥。
他不愿看她累坏了的样子。
“噢,那你真不该用那种方式叫醒我。”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脸红红的抓住棉被,她仍做出替他惋惜的表情。
“敢情有人现在会消遣我了?”话虽这么说,他倒是挺享受和她拌嘴的。
翁元让耸耸肩,“我只答应要做个乖巧听话的妻子,没说要做个哑巴。”
也许是因为昨晚毫无保留的亲昵,彼此之间若有似无的那层隔阂淡化许多,虽然有点害臊,但是她感觉更靠近他了。
“当然,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山无陵在她想下床时,一把搂住她,以免她双腿一软,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那可不好看了。
悦耳的男中音吐出裹了一个层蜜的言语,她的嘴角不住的上扬,似乎被哄得很开心,伸手环抱住劲瘦的腰杆。
“你今天要做什么?”她忽然不想放他离开,倘若可以,去哪里都想黏着他。
“很多。”他动作优雅流畅的让她坐在镜台前的椅子上,“首先要到矿场去看看,你的张将军已经快在矿场据地为王了。”
“张将军不是我的。”翁元让皱了皱小鼻子。
山无陵拿起梳子,对镜中的她的扬扬嘴角,“你翁氏的,简称你的。”
“翁氏还不是我做主。”若是她做主的话,一定要好好的管管他们。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最重要的是,接下来我得处理你昨晚要求的事,所以最近都不会那么早回房,你想睡就提早睡,不用等我。”
“你要怎么做?”
“我以为你该先针对我要你不用等门的事情发难。”他撇了撇嘴,在看到她认真的表情后,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他暂时仍排在翁氏之后呀!
“首先,要他们断粮。”他淡漠的开口。
“断粮?”
“没有力气,投降得快。”只要是身经百战的兵将都会同意他的论点。
翁元让点点头,赞同他的话。
“那我……”她正打算说些什么,就被他没有商量余地的打断。
“你乖乖的待在家里,哪里也别去,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看着她的五官皱成一团,他听见她自嘲“我难道有令那些军阀乖乖听话的本事”、“别把我看得太有用”、“我从没搞过破坏”之类的话。
“你应该守在我的背后,等我回来。”山无陵倾向前,捏了捏她的脸颊,随后从衣柜里取出崭新的衣袍,替她穿上。
翁元让有点好奇,那个衣柜是怎么回事?他总是能从里头拿出新的衣裳。
他在她的身上堆了许多又快压死自己的首饰,庆幸他手拙,不懂得如何处理繁复的头钗发饰,否则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
“行吗?你能为我做到这小小的要求吗?”妆点得满意后,山无陵向她索讨承诺。
“我保证会乖乖的留在家里。”她的脑袋歪了歪,当作点头。
很好。他用眼神这么说,手劲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叫人进来帮你。”然后转身朝房门走去。
“无陵。”她唤住他。
他回头,疑惑的扬起眉头。
她露出羞涩却相当惹人怜爱的浅笑,“我会等你。”
山无陵一如他所说的,连续好几天都很晚才回来。
翁元让也很听话,乖乖的待在山家,偶尔询问他做了什么,发生么大事,但是绝对不问还要多久。她不想逼他,让他感受到压力,因为深深明白那种背负着别人的期待的压迫感。
一旦背上某些被加诸的重担,可以逼死一个人。
她全身赤裸的偎在丈夫的怀中稍事喘息,眼神迷蒙,若有所思,在厚实的大掌轻抚着自己的发丝时,把自己往上提,和他面对面。
“你总是不累?”因为每晚回房后,他总是花许多时间诱惑她、领导她,带她体会用身体相爱的美妙滋味。
“还好。”山无陵不怎么认真的回答,每每见到她,便忍不住想亲吻她。
她不会相信,每天要离开房间的时候,他总觉得脚步沉重,但是回到房间时,脚步变得轻盈……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睡一觉。”她不要他累倒了,尽管他看起来好像不累,但只要是人都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面对每天有那么多需要处理的大事。
“抱着你,我就‘醒’了。”他别具深意的说,拉着她的手,来到还坚挺的下体。
翁元让害羞的任由他带领,开始学习如何取悦他。
两人视线相交,她察觉他高耸的颧骨泛红,眼神灼亮,呼吸也变得急促,并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他,于是忘了羞涩,专注的研究这一切的发生,他在她的手中颤抖,如此真实,如此热烫,如此令人着迷。
“哼……”山无陵刻意压低声音,在她手中的硬物抽搐着,隔了好一会儿,庞大的僵硬身躯逐渐放松,接着起身下床,处理湿稠的液体,也贴心的将溅到她腿腹的液体擦干净。
没过多久,他回到床榻,又伸手把她揽抱进臂弯。
“可以睡了吗?”她笑问,爱极了他的体温。
“原来累的人不是我,是你。”他取笑,把她的头按进胸怀。
“是啊!”她故意潇洒的打个呵欠。
这种小事情没必要浪费时间争输赢,她宁愿他多点时间好好的睡觉。
“那就睡吧!”山无陵当然懂得她的心思,轻柔的拍抚着她。
“无陵……”她努力对抗沉重的眼皮,在他停下动作,仔细倾听时,含糊的呢喃,“我希望你有个好梦……”
心头一暖,他支起脑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只见她微微一笑,很快的沉入梦乡。
“让儿!让儿!”
翁元让正在给山无陵的裁缝师丈量新衣的各项尺寸,就听一阵急切地脚步声和熟悉的呼唤,由远而近。
她立刻看向门口,不敢相信的瞠大双眼。
“爷爷?”他怎么会出现在山家?
她要裁缝师先停下工作,上前迎接翁柏。
坚持就算天塌下来都不会气急败坏的奔跑的翁柏,即使此刻看起来是用走的,速度也快得跟跑步没两样。
“让儿啊!”他一路喊进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爷爷,先坐下来喝杯茶。”翁元让被他失了冷静地模样吓到,讷讷的说。
好在一旁的侍女灵巧,立刻依照她说的话倒了一杯茶给翁柏。
翁柏压根儿没打算坐下,看也不看茶杯一眼,焦急的破口大骂,“你知道‘山家的’做了什么吗?他快毁了徐郡呀!”
“爷爷,你先坐下来,好好的、仔细的说。”翁元让困惑的眨眨眼,散发出沉着的气度,一点也不像那个在翁氏只会唯唯诺诺的应是、得过且过的小女人。
和山无陵相处了一段时间,她越来越沉稳——真正的沉稳,而非刻意模仿、假装的。
没发现孙女的改变,翁柏忿忿的开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封锁萧将军、王将军、贺将军和卫将军的粮食来源,打算把他们活活饿死,现下若是东方氏打过来,我们的军队如何应战?”
翁元让听着,同时注意到门边还有一抹鬼鬼祟祟的影子,不是别人,是翁元敬。她懒得去猜堂姐跟着一起来的原因,反正不会是什么令人开心的好事。
“我知道无陵这么做,那是为了铲除军阀自立的现象。”她平静的解释。
“军阀自立?那又如何?重点是,徐郡得靠他们来保护。”翁柏怒斥,“我让你嫁给他,只是为了舒解翁氏的困境,并没有把军队交给他的意思。”
“爷爷答应过他的条件。”翁元让颦起眉头,提醒道。
“那只是权宜之计!有谁会蠢到和商人讲信用?”翁柏反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很难相信会由从小教导自己做人要诚实、谨守本分的爷爷口中听到这番话,忽然觉得眼前的爷爷变得好陌生。
第8章(2)
“爷爷的意思是他活该被骗?”她的语气隐含着不悦。
“我没有骗他,不过也没说过要把军队交给他。”
“爷爷已经答应他解散军队,他现在是额外再帮翁氏解决军阀割地的乱象。”
“谁知道那小兔崽子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翁元让大吃一惊。难道爷爷认为他会想要拥兵自重?
“无陵最多也只是让军队帮忙开垦荒地,或是采矿,这些都是有利于徐郡的事,他从没想过要占领军队,更别提指挥军队了。”她强迫自己维持理智的语气,一来是在她的观念里,不得与长辈争执;二来是夹带怒气的言语从来没有人听得进去,尽管她现在是真的动怒了。
翁柏啐了声,“利于徐郡?那是利于他!独厚他一人!我们得到什么?地是他的,煤矿也是他的,我们根本什么也没有,凭什么要我的军队去帮他?”
翁元让微微瞠大眼,听到这番自私到不可思议的话,一时之间忘了恼火,愣愣的瞪着翁柏。
爷爷怎么可以这么说?
山无陵原本招妻就有开个聘金数字,他只要给了翁氏那笔钱,就算两不相欠,事后不理会还有大笔债款压身的翁氏都无所谓,但他还是为了她去做了,把所有的债款还完,一句抱怨也没有……那些钱财足够他雇佣许多人开垦荒地、买种子和肥料,以及吃上很多年。
翁氏没把送出来牺牲的她当作一回事不要紧,怎么能用这种眼光看他?
她为不知情,谨守承诺帮助她的山无陵感到好委屈,也好愤怒。
咬了咬牙根,翁元让难掩失望的说:“无陵说过,只要那些原本的荒地有收成,他愿意花钱买下,而且开垦要用到的器具、种子和肥料,他都会以比成本还低一成的价格卖给决定留下来耕种的人,他这么做到底独厚了谁?再说,我们翁氏本来就欠他很多,就算把军队卖掉,还得完吗?”
“为何要还?”翁柏理所当然的说,神情冷漠,“贵族负责保卫领土,土豪贡献打仗要用的资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喉头畏惧的一缩,她忽然有种过去的世界在眼前崩坏的感觉。
她暗自庆幸借据和合约都在山无陵的手上,否则爷爷很有可能会是那个在目的达成后,第一个跳出来反悔联姻效力的人。
没得到她的回复,心高气傲的翁柏重重地敲了下拐杖,命令道:“听懂了吗?让儿,你应该现在立刻去阻止‘山家的’胡作非为。”
“但是我不这么认为。”翁元让抬起怒焰灼灼的双眼,镇定的迎上爷爷质疑的目光,近乎肯定的回答,“无论无陵做了什么,我都信任他。”
翁元让为了方便行动,身着男人的装束,在老曹的陪同下离开山家。
她正在去见山无陵的途中,并非忘了承诺,而是翁柏说的话令她心情大乱,突然好想见见他,感受他温暖的胸膛。
原本还以为孤僻的老曹会拒绝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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