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入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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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凡的手有点抖：乘风――
　　两个字，忽然什么都说不下去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你怎么看我？以后，你会怎么对我？彼此，还能和以前一样吗？这份守护，何时，竟沉甸甸的，化作心里的一部分，再难割舍。
　　乘风回复过来：干嘛？怕我有什么想法？还是怕以后有什么变化？
　　夏凡极其不安的：你都知道了？
　　乘风：“遗失的美好”和“夏天的树”是一个人，我早就知道。
　　夏凡整个人僵住！
　　乘风：你虽然偶尔用代理IP分开着登录，但大多时候都是一个IP地址。你用的这两个ID，我都喜欢，“遗失的美好”，写出的文字细腻、感性；“夏天的树”发挥的，却是调侃与灵气。我有时，也会奇怪，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极端呢？但如上某版友说的，我挺愿意看你的得瑟劲儿，那快速的反应和机智幽默的语言，总会看着看着便乐，并且不觉得矛盾。因为我知道，“夏天的树”是隐藏在你内心深处孩子般的自己，平时睡着，只有夜晚，在这个地方，她才会醒着玩闹。
　　夏凡忽然间，看不清屏幕了！她揉了下眼睛，却揉了满手的泪！
　　这个孩子的名字也可以叫做纯真。有时，人成长得太快，而将内心的自己抛弃得太远了！
　　乘风再次清晰的打过来一句：我知道你是个女孩！一直都知道。所以，别有负担，我还是我，就在这，守着你玩！
　　这就是乘风，他展现在夏凡面前的，只是在做，他很少用“说”来表达。夏凡看着那些带有温度的字眼，许久以来沉淀在心里的情结，包括感动、依赖和莫名的甜蜜，伴随担忧，比如性别的顾忌，比如怕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此时，都迎刃而解了，解决得彻底。一瞬间，忽然很感激小六子，不然，还有几个三年让彼此这么消磨呢？
　　没来由的笑了下，眼泪再次笑了出来，夏凡凭着手感，摸索着键盘打过去：那你怎么一直不说呢？
　　乘风：想过，但没敢说破。也许是希望你亲自跟我讲，也许，怕说了弊多利少，让你玩得不自在。
　　于是，也跟自己一样，小心翼翼的，彼此回避了这么久？夏凡很想确定一件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乘风：喜欢，所以守护。
　　这是将近三年来，乘风第一次直白而又肯定的向夏凡表达。话说得理所当然，却与惊喜猝然交集，被冲击到的夏凡呆呆的看着，内心激荡着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回应般，一朵花在心底，蕴含着芬芳，就那么，慢慢的开了！
　　夏凡：你会喜欢现实中的我吗？
　　乘风：会，只要是你。但如果让我选，我宁愿你先在现实中喜欢上我。与网络比，我更重视现实中的相处。
　　夏凡绷着神经问乘风：你在现实中见过我吗？
　　乘风没有给予直接的回答：在人群中，我必会第一眼就能认出你来，这点我肯定。
　　呼吸一滞！那个十字路口，那隔着人群看向自己眼神，那个径直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的人……夏凡打过去：乘风，我喜欢你，也定会找到你，但你要帮我，咱们别错过了。
　　乘风：好！

　　出了点儿洋相

　　……》
　　中午过了饭口，几乎没有人订餐，夏凡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出来，开车去了离这挺远的好利来蛋糕店，今天是程琳琳的生日。向师傅大概说了下要求，等待的过程中夏凡打给程琳琳，想问她是亲自拿给她还是让蛋糕店的店员送，结果打通后一直没人接。
　　夏凡打给程凯文，“琳琳的电话怎么不接？”
　　“是吗？”程凯文随即明了的道，“可能手机没带在身边，或者没听见，家里现在应该人很多，老爷子回来了，正张罗着给她办一场生日pary。”
　　“哦，”夏凡看向那个正在制作间即将出炉的蛋糕，应该是多余了。她能想到这场生日pary出现的蛋糕一定是好几层的。笑笑，其实这东西本就是走走形式，又有几个人去品尝呢，摆上桌也只是为了配合“生日”两字，就像过年一定要吃饺子一样。
　　“给琳琳订蛋糕了吗？”程凯文竟然主动问。
　　“还没呢，我都忘了，”夏凡的语气带出内疚，将话说得逼真。试探的问，“还用订吗？用不上了吧？”
　　“那怎么行，”程凯文当下否定，“她今早还提了一遍呢，别人不送，你也得送，赶紧再给她打电话，非得让她管你要就不好了。”
　　“哦，我知道了。”夏凡看到店员冲她打手势，已经好了。挂断电话后，夏凡走过去端详了下，挺精致的，尤其看到那句花花绿绿的“妹妹祝姐姐生日快乐”，嘴角抽搐。程琳琳的电话这时候回过来，刚一接就嚷，“蛋糕呢蛋糕呢？你打算明天送给我呀。”
　　“那我让店员一会儿给你送去，我忙脱不开身，祝你生日快乐。”边说边给店员写地址。
　　“凡凡，你来我这吧，可多好吃的呢，你要是来了谁都不用见，就待在房间里，然后就咱俩……”程琳琳哇啦哇啦的说。
　　“不去不去，”夏凡语气不耐，“挂了。”
　　“臭丫头，我的蛋糕要大的，大的――”手机的结束键掐断了她的吼声，世界安静。
　　付了钱，又看了眼蛋糕，夏凡走出来，对于自尊心的照顾，自己心里是领情的。
　　陈峰发来短信：晚上请你吃饭吧？
　　夏凡回过去两个字：好吧。
　　短信再发过来：吃什么？去哪啊？
　　夏凡：你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陈峰好一会儿才发过来：都是男的接女的。
　　夏凡笑，这人还真可爱。
　　晚上凑在一起去吃了路边摊。开始陈峰坚持要到贵一点的地方去，结果是，俩人路过烧烤的摊子，夏凡停下了，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坐了过去。羊肉串、菜卷、鱿鱼、鸡翅各要了几串，饮料是两瓶果汁，陈峰问夏凡：“要不咱们来点啤酒怎么样？”
　　夏凡嘴里吃着东西，手摇了摇，含糊不清的道：“我喝酒不行，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来。”
　　陈峰一愣后，笑得眼睛弯弯的，“喝多过啊？那你酒量多少？”
　　夏凡回想曾经，“一瓶啤酒就把我收拾了，第一次喝，也不知道能喝多少，结果就出了点儿洋相。”
　　大专毕业那年，再不济，也是相处三载的时光，那顿某饭店里的散伙饭吃得很是忧伤莫名。夏凡先是喝了一小杯，没什么感觉，又喝了第二杯，觉得有点飘，接下来就不打算喝了。但吃到最后，一杯倒满被递过来，是用来结尾的。夏凡看到其他人都很悲壮的一饮而尽，张嘴也喝了。喝完之后，夏凡终于阵亡在所谓的开怀畅饮中，觉得身旁的一切都是浮云啊浮云……
　　之后的事记不清了，经现场的人后续报道说，当时的夏凡突然间话多得令人匪夷所思，貌似数量上涵盖三年的总数还有超编，并且夏凡相当不屑于像其他人那样集体醉倒在原地昏睡，她还拒绝别人搀扶，很实用的保持爬行，坚持要回家。就在夏凡演绎“竖着进来，爬着出去”时，出现了一幕英雄救美的戏码，经论证，此人叫程凯文，他面无表情的拎起夏凡，被夏凡醉眼迷乱的看了半天，仍没认出来，却问了句：你面瘫啊？
　　程凯文无语望天！然后无视于一帮人的集体目送，抱着人走了！
　　在场的人，尤其是女同学，在看到这么销魂的帅哥后，头不晕了眼不花了，一口气追出去好几十米……
　　往事不堪再提，夏凡已经努力在记忆里将这段掐了不再重播，反正她也确实没印象。
　　陈峰挺高兴，“那咱俩有伴了，我也不能喝，好象也就一瓶左右的量，有一次被朋友硬劝着喝了不到两瓶，结果是人事不省了。”
　　两人边说边吃，气氛融洽。陈峰看着夏凡，“你比我刚见到你的时候爱说话了。”
　　“不熟就会这样。”夏凡说，“我其实挺怕生的。”
　　陈峰明知故问，“那我现在肯定不是陌生人了吧。”

　　原来你也这样啊

　　……》
　　夏凡静静的看过去，目光轻撞，低下头去，没回答。沉默了会，“你不喜欢我姐姐吗？”夏凡忽然问。
　　陈峰一愣，瞬间明白了话里的意思，总的说来，话问得很直接。一个到哪都能达到惊艳的宋子珊，总是会成为男人目光追逐的焦点。那么身为男人的自己，面对着姐妹花，是不是退而求次？陈峰没有立即否认，他只是说着事实：“你姐姐不会看上我，而我也不会选择她。”
　　夏凡注意到了这两句话的顺序，如果把话调换一下，会更体面，但他没这样急于标榜自己。这是个诚实的男人。
　　陈峰接下来的话更直截了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美的东西，我是欣赏的，但不代表就想得到它。欣赏和喜欢是两个概念。”人总要在顺着感觉的同时，拥有一份自知和实事求是，选择合适的，才是最正确的。“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就想过一种平淡稳定的生活，我觉得你也是。”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要以绵长、曲折的经过作为基础，偶尔，仅仅因为彼此合适，便是很好的一个开始。
　　夏凡眼睛闪了闪，无声的惊喜：原来你也这样啊？
　　夏凡从很早就将人生描画了一幅蓝图，有那么一个男人，不用多么优秀，善良点，大度些，与自己组成一个家，不求大富大贵，不求锦衣玉食，平平淡淡的，柴米油盐的过下去。每天可以很辛苦，但晚上坐在一个桌子上时，要一个不缺，说说话，然后互相陪伴着，就这么一辈子。
　　挺好的。
　　这样一生的人，应该是乐在其中的。
　　在这种“我们很合适”的隐意里，夏凡前后贯通了下，“我们算不算相亲认识的啊？”
　　陈峰认真的思考了番，“严格来说，我觉得不是。”
　　于是都笑。
　　陈峰将烤好的串递过来，“给你，应该不烫了！”
　　“乘风――”
　　“嗯？”陈峰看过来，微微失神，眼前的人原本干净的一张小脸，此时微笑着，让人乍看，有种怦然心动的美。
　　夏凡的眼睛亮亮的，眨了眨，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略微的窘迫，“嘿嘿……”
　　陈峰眉头疑惑的蹙在一起，随即轻笑，“傻笑什么呢？”
　　夏凡神情一呆，嘴角再次翘了起来，熟悉的东西有很多，每天的蓝天、白云、居所、人群。可总是有些话直透心扉，熟悉得让人胸口发热。
　　彼此都不再说话，这顿喧杂简陋的晚餐忽然浪漫得不像话。
　　晚上回到蜗居，洗了澡，上网，乘风迫不及待的打过来一句：怎么才来？
　　够快的了，送他回家，再折返回来。夏凡给乘风打过去一句：等半天了？
　　乘风：一边工作一边等。
　　夏凡毫不忸怩的道：别太拼命，注意休息哈，我可好养啦。
　　乘风应该有点惊讶：我说工作挣钱是准备养你了？不过你说说你有哪些优点，我考虑一下。
　　夏凡暂时把谦虚放一边，脸不红气不喘的推销：我会做饭，很好吃的，多贤惠，是吧？我很省心，有空时就陪我一下，没空时绝不缠着无理取闹，多善解人意，是吧？我会一直努力工作，跟你一起分担家庭责任，多有担当，是吧？我专一，认准你绝不看别的男人一眼……
　　乘风：好象优点还挺多，我会考虑的。
　　夏凡挠挠头，才有了点不好意思：嘿嘿……
　　乘风似乎又复习了那一段话：你的专一我最喜欢。
　　夏凡想也不想的：我真没喜欢过别人。
　　乘风：哦？那我这是初恋啊，你还挺幸运的，一次就撞到到我这么好的人。
　　夏凡：我也挺好的，是吧？
　　乘风：嗯嗯，很好，要不我怎么就认准你这棵树了呢。
　　夏凡发过去个吡牙的表情。
　　乘风觉察出什么，问：怎么不去撒欢了？
　　夏凡有了点拘束：乘风，我那样玩儿挺不好的是吧？
　　一个女孩，却在网上扮成个到处撩闲的韦小宝人物，骂人、掐架、斗嘴、调戏同性姐妹，跟个小混子似的，换一般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明显是在担心对方的看法。
　　我行我素，总会在有了在乎的人后，再无法依然故我。
　　乘风笑着回：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什么样我没见过？要是介意早轮不到你今天反省了。你有说不过去的地方，我不会听之任之，相同的，我觉得你这么玩挺好的，重要的是你开心，那我就守着你玩。这是我的态度，如果懂了就别自己瞎琢磨了。
　　夏凡就彻底放心，她觉得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那你工作吧，我去看几篇帖子，然后就美美的去睡觉。
　　乘风：去吧。
　　夏凡想了想，又回来打过去几句话：乘风，我在现实中朋友不多，平时也不怎么合群，将来，如果有你了，也许，我就如你曾经说过的，淡出，再不来了。
　　城市大得让很多人的寂寞无处安放，找到一个放松欢快能溶进去的地方，不好碰。
　　乘风沉默了会儿：有一点不变，就是现在，将来，你身边总是有我的。

　　除了讨厌的都喜欢

　　……》
　　夏凡将ID签名改成不知出处的一句话：你攒够四块五，我攒够四块五，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结婚啦！
　　引领一帮人都跟风改签名――
　　某签名：哥已经攒够了9块钱，只要妹子跟着走！
　　某签名：男女平等在领证面前不必，哥多出点没关系！
　　某签名：从现在起，开始收破烂攒钱，可电话预约上门回收，向着四块五前进！
　　某签名：哥有一百块，是不是可以领十一个结婚证了？傻乐一个。
　　某签名：给哥来一千块钱的，哥不差钱，哥就想享受一下美女如云、百里挑一的感觉。
　　……
　　夏夏的QQ签名从来就一句：祝喜欢我的人夏天凉快、冬天暖和，
　　曾经有个QQ群，平常，不时组织几十人找个地方玩聚会。里熟识的人不只一次的喊夏夏加进去，夏凡有次好奇加进群里，没改名字，结果刚聊了句：同志们，认识我不？
　　话落，转眼被群管理员给踢了出来，理由是：不认识。
　　夏凡吐血两升。后再有人拼命喊夏凡加进去，夏凡以伤自尊为由，打死不进。
　　上仍是一片繁荣昌盛。小六子的帖子在众人堆里可怜巴巴的硬撑在首页，《夏夏，进来一下》：昨天我看花眼了，经过验证，都是误会，你不会不来玩了吧？我在这个帖子里等你到十一点，你看到了别装看不见啊，谁要是扒门缝不吱声谁是孙子。
　　这演的是哪出？想到乘风说的“不用怕他，继续欺负他，他不敢用这事要挟你”，夏凡“委屈”的回了句：坑老人了你！
　　小六子兴冲冲的凑过来：夏夏你怎么才上来？
　　夏凡：我能出现你高兴坏了吧？
　　要是乖乖承认那就不是小六子了：高兴个屁，我缺你这点支持？
　　夏凡：嗯，你缺心眼。
　　小六子立马暴躁：靠啊真不辜负我，一来就下死手，滚，滚，快滚。
　　夏凡试着得寸进尺：我强烈建议将小六子调到动物园开发利用，为动物种类添砖加瓦！
　　小六子：混蛋，摆明寻仇来了……
　　某版友：夏夏不来，寂寞啊！
　　夏凡笑：我这么帅的人，回来，也是一害啊。
　　乘风插话：行了，该祸害的你也没少祸害，继续祸害吧。
　　某版友Ａ：呀，首版大人？同志们同志们哪，我总觉得这里面不简单啊不简单，大家伙觉得呢？
　　某版友B：就是啊，昨天夏夏那副做小伏低的样儿，明明就是被人抓到小辫子的心虚表现。
　　夏凡：楼上两位充分体现了那句――狗熊所见雷同。
　　版友Ａ：大家伙的眼光是亮滴，我们就是这么觉得，怎么着吧，嘻嘻，你咬我啊？
　　夏夏：NND，行走江湖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种要求，关门，旺财上――给我往死里咬！
　　……
　　小六子没脸，大有“吃一百个豆不嫌腥”的健忘精神，开始给夏凡发站内消息：我够意思吧？夏夏你QQ加我吧。
　　夏凡无视。
　　真正的牛人是什么？就是任你是谁，我不搭理你！
　　小六子又发站内消息：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为这个问题，我被折磨得都失眠了。怎么问死乘风都不说。他要是说男的，我会怀疑，但他不说，我就觉得这里有□啊有□。
　　夏凡跑QQ上喊乘风，添油加醋：小六子说咱俩有□，还勾搭我要加我QQ，说喜欢我。
　　乘风挺沉得住气，一个字都没回。
　　夏凡眨眨眼睛，怎么个情况？见友忘色？
　　半天，小六子发站内消息：靠，还传话，你俩不仅穿一条苏格兰裤子，还全都跑偏到一条裤腿里了，简直双贱合璧啊双贱合壁。
　　不用自己出手时，夏凡乐得轻松。直接复制了粘贴到了与乘风的QQ对话框里：小六子还说我……
　　乘风依旧没回。
　　但夏凡已经开始了幸灾乐祸！
　　过了一会儿，小六子发来极其悲怆的一句：靠，你为什么总是把人搞得这么痛苦！捶地哭啊我，打滚……
　　没过几分钟，健忘症发作，又凑过来问：夏夏你都喜欢什么呀？
　　咋这粘人呢？回答：除了讨厌的，都喜欢。
　　锲而不舍的问：那爱吃什么呢？
　　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啊。回答：除了爱吃的，都不爱吃。
　　小六子彻底词穷了。
　　夏凡热情洋溢的打过去一句：小六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呀……了呀……呀！
　　小六子终于认清事实，决定回头是岸，他深情的道：夏夏你可以去SHI了！
　　这回真不理夏凡了。人家直接拉帮结伙去了：老穆，山药蛋，没事偷着乐等张王李赵的统统进来，我问问你们多大？不管比我大的还是比我小的，咱们几个当中，我要当老大。
　　夏凡对小六子彻底放心，主动惹他：傻啊你，枪打出头鸟，你这种人，难道就不能选个二啥的？

　　好事就是赶不上我

　　……》
　　小六子：夏夏你才二呢，你们全家都二。
　　夏夏：嘿嘿，小六子你名里面再加个二，小二六子，小二流子，人如其名，名副其实，简直就相得益彰，哈哈！
　　小六子浑身颤抖，泪眼相向：躲你都不放过我，简直欺人太甚……
　　满都是小六子到处找人给他做主的萧索小背影！
　　夏凡神清气爽的问乘风：小六子在现实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乘风回过来：很严肃的人，一到网上就没正形了，我说他写的东西怎么看都像个小学生作文。他还严重不同意，“天真”的说在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儿，多有意思啊。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是网络扼杀了他的智商，还是他本就有弱智的一面。
　　夏凡乐，觉得小六子平时好象是有点抢不上槽。乐着乐着觉悟出点不是滋味，小六子跟自己很象的啊，那乘风你怎么这样说他呢？夏凡相当没底的问：你说过愿意看我在上玩儿，那和你现在说小六子弱智，这之间的差别，哪个是真心话啊？
　　心惊了这是。乘风回：都是真心话。你和他不一样。
　　夏凡使劲的想，还是想不出小六子在现实中严肃的样子。
　　乘风又打过来话：你以后别这么敏感。
　　夏凡：哦。
　　乘风：因为不是面对面，屏幕上的字缺少了语气和表情的助解，便会在说者和听者之间造成偏差，但凭心而论，我对你什么样，你应该有判断力的。
　　夏凡：嗯。
　　再回到版面上，一帖子被某版主误删了，缘于某跟帖里有不雅照片，删时误操作，连同主帖一同删了。
　　夏凡两眼放光：不雅照？哪呢哪呢？这倒霉催的，好事就是赶不上我。
　　另一版友：同叹同悲啊，我也没看着，可惜了！
　　夏凡：强烈要求恢复，首先文字是情感的渲泄，是我手写我心的倾诉，码帖成文，字字都是心血，对待文字结晶，尊重是起码的态度，这个必须恢复；其次，要求恢复不雅照，让我等同学眼见为实之余以此为鉴，也好因材施教，一边观看一边进行大义凛然的批判。
　　好几个人都钻进来，在这篇被抽去主楼的帖子里蹦哒，同仇敌忾的抱团等待不雅照恢复，结果自然不可能。夏凡嚷：有没有及时保存到Ｄ盘的？给哥私下发邮箱里。
　　半天里除了几个悔之晚矣的就是跟着报邮箱的。
　　夏凡贼心不死：PP里怎么个情况？三点还是全光？纤毫毕现否？泣求看过的人过来详细解说一番。
　　一般这样的帖子是要封掉的。但因有夏夏的参与，在线版主们都有默契的保留，一来确实觉得有意思，并且也不过分，二来，多少知道首版与夏夏之间的不同，总是要照顾一下。
　　乘风估计不爽了，直接将帖子封了，QQ上冲夏凡语气不善的发来一句：很想看？
　　还让不让人玩了？夏凡摸摸鼻子：那个什么，我就是觉得，错过这么大的乐子有点遗憾。
　　乘风“善解人意”的出台弥补方案，凉凉的道：真觉得遗憾，我脱给你看吧。
　　轰――夏凡的脸估计可以煎荷包蛋了！太，太流氓了，人家这么纯洁的人……半天，才抖手拼成一句话，避重就轻的道：乘风你忙吧，我去看帖了哈。
　　上每天都有一帮天天为物价与房价嗖嗖疯长上火的人，时不时的吐槽表示压力很大。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