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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入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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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夏凡深陷于那句话,反复咀嚼,是啊,这世上,可有无缘无故的好呢?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夏凡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打给陈峰,声音还算平稳,带着侥幸:“乘风,你干吗呢?”
“呵呵,正在看资料。什么事?”
僵硬的问:“你上网呢吗?”
“对啊。”
“我也上网呢。”
陈峰感兴趣的问:“哦?那你玩什么呢?”
这句话,似乎已经很清楚的说明了问题,徒劳的念出声:“乘风,”
“嗯?”
“你玩吗?”
“是啊,你要来吗?”
艰难出声:“好啊,在哪?”
“你点开,在菜单里点击‘诗词歌赋’版块,呵呵,我是那里的版主,‘陈年旧事’就是我。”
握着电话,夏凡一句话说不出来了。“陈年旧事”的确是版主,夏凡不陌生,在那个版块里,他经常发一些由他亲自翻译而来的外国文学作品。
现实不仅骨感,还突兀露骨到家了!
贴在耳边的电话传来催促,“喂,凡凡,怎么了?喂?怎么不说话了?”
夏凡深吸一口气,她说:“陈峰――”
“嗯?!”
“困了,晚安。”
敏感的察觉出一丝异样,仍是温和的回应,“好,晚安。”
夏凡回头看到那个仍旧无声停留在屏幕上的对话框,似乎正在悄悄的变化,像是注入了某种魔力,变幻起各种形状,被吓到般,夏凡动作很快的拔了插座,用最直接的方式关了电脑。
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深深的破坏了,断壁残垣,倒塌一地。
拥有的可以很少,少到精致,精致到珍爱,然后很重的放在内心里,任生活单一,却不枯燥;任形单影只,仍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可当这点温暖都要失去,将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
自己还真是――
抱着头滚到床上,安安静静,半晌,缓缓的,如怕冷般缩成一团,努力缩小,费力的想要挤出更多的空隙……
一大早,情绪走低的夏凡,感觉胸口似压了块重石,连周围的空气都带着重量,令人憋闷。在楼下开摩托车时,老衰跟夏凡打招呼没得到任何回应,被华丽丽的漠视了。
中午送餐回来的路上接了个电话,是陈峰打来的,问晚上有没有时间,想约她出来。
夏凡停在城市的某一角,看着路旁花坛里的花,一片粉红,自顾自的舒展,对来往的人群无动于衷。“陈峰,”夏凡轻轻的说,“我其实挺怕生的。”
“嗯?”陈峰摸不着头脑。
“你所属的版块里,有个叫‘遗失的美好’,偶尔在那儿发诗歌,你还给置顶高亮过。那个ID是我。”
“啊?”陈峰先惊后喜,“这么巧啊,那个ID,就是你啊,呵呵,原来咱们早就认识了。”
“陈峰――”
“嗯?”
站在路旁的夏凡,心中迅速做了个决定,她说道:“谈天说地版块里有个首版叫乘风,我大多在那里玩,他守了我三年,你们俩的名字……我以为现实中找到他了。”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陈峰顿时哑口无言!
“三年的时间,他让我感觉到不离不弃。”夏凡径直说下去,“他几乎没发过帖子,从不和别的版友聊天,只和我说话,凡是有关于我的,他都在乎;除了有那么几天他提前告诉我会不在,其余时间,他每天都在,只要我上去,他就在。他也不说几点来的几点下线,但我一来,随时找他,他都在,跟他说的每句话都能很快的回过来……有次我特意在十一点半下线,打过一句话,他仍在,他说看到我的ID还在线……”敏感细腻的心性,感受到的何止是一点点。
这种相遇,这种守护,如一把钥匙,恰恰就打开了一把锁。
我再等等
……》
爱情是什么,夏凡没有经验,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份对爱情的认定。夏凡不想从别人那寻求借鉴,更不愿拿所见所闻作对比,她要的不多,从心里接受的同时,就已经认定了。
陈峰想到那句“我其实挺怕生的”,却自来熟般与自己亲近自如,原来有这么个前因后果。心里五味杂陈,“我,只是个替身?”
一阵风吹过,掀乱头发,斜分的刘海被打散,遮在眼睛上,微痒。夏凡抬手拨开,重新归顺到一边的位置。“网上的乘风加上现实中的陈峰,是我认为最合适的人。”
网上的乘风,宠她惯她守着她;现实中的陈峰,简单稳重有踏实感。
可是,全都错位了。
陈峰一愣,随即明白了这话时的意思。许久,陈峰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刚有了一个美好的开始,那种感觉就像捡到了宝,内心深处充溢着幸运的喜悦。还来不及珍惜和继续,就跟做梦似的,醒了也没了。
这种感觉无法以时间的长短来衡量,像一本封面平淡无奇的书,翻开,却是引人入胜,欲罢不能间,犹如一盘渴求很久的美味,已经到了嘴边,忽然被拿走了……
落差,可想而知。
夏凡内疚的道:“我不知道这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会怎么处理,我昨天想了好久,觉得还是把一些事情说清楚的好,也该对你说声对不起。”影视剧里那些纠缠不清几乎都源于欲言又止的隐瞒和掩饰,明明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夏凡不想弄得那么复杂。
一条路没有走对,总不能继续走下去,不管怎么样,是要说清楚的。优柔寡断不适合自己,反弄得坐立难安,不如直截了当。
虽然她心里也乱乱的。
“知道他是谁了吗?”
夏凡顿了下,人际关系如此简单的自己,能叫她凡凡的,身边也就那么几个人,多好猜啊。可之前她从未往那方面想……“陈峰,你别生我的气,我也不想的。不过你生气,我也理解。我是挺笨的。”
“打算去找他了吗?”
夏凡声音低下去,“我不知道。”
她没想好,没看清,更没决心!
短时间的静寂无声。陈峰感受到了对方的心事重重,那么,举棋不定是不是代表着自己还有机会呢?“凡凡,”他也做了个决定,“我再等等。”
下午空闲,一帮送餐都聚在某间包房里休息,夏凡趴在桌上假寐,旁边几个家伙开始还叽叽喳喳的侃大山,渐渐声音放低,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不知是谁,最后出去时,将一件衣服盖了过来。
夏凡其实没睡着,但也装着睡着的样子,动也不动的接受。
门外的走廊里传来服务员的声音,隐约说着下雨了下雨了。夏凡直起腰,由室内往外看,雨水被玻璃隔离在窗外,映出一块虚无缥缈的世界。
想到今天好象农历初一,小时候经常听老人说,初一、十五下雨,便半个月没有好天。夏凡趴回去,心情不见得比这天气好多少。
手机响,宋子珊。夏凡不想接,一点都不想接。
因为不接也知道是什么事。
手机持续响,再难忽视,夏凡接通放到耳边,听到宋子珊不意外的问道:“你帮我说了吗?和我一起应聘的已经通知去面试了。”
答应的事,宋子珊要求履行来了。
挂断电话后,夏凡翻出程凯文的号码,犹豫着,这事不好开口,她不知道怎么说。最主要的,现在跟以前不一样。
人与人的相处很微妙,一点变化,便再难心安理得。
按了拨通键,程凯文低沉的声音:“找我――什么事?”
“子珊到你的公司应聘了,会录用的吧?”
某人眉毛一掀,“你希望录用?”
较往日,夏凡的气势很弱,难得用商量的语气,“她挺优秀的。”
“现在优秀的一抓一大把。”
硬着头皮,“你们不是学长学妹吗。”
程凯文完全兵来将挡的反踢式:“每年从那所学校毕业的人都我学弟学妹,我难道都要管?”
夏凡不说话,在电话这边沉默着,反正不挂。
程凯文问:“你希望我答应?”
夏凡不承认也不反对。就如她的立场,不愿意帮却不得不帮,还得帮成功。
程凯文对这种沉默挺没辙,答应,这明显是个多余的决定;不答应,这上赶着的人还挺坚持的。反正那意思就是:将来有什么不好,都得你担着,不关她的事。
小丫头片子,先把自己撇清了。事吧倒不难办,程凯文说:“让她进来也行,合不合适,总有一段试用期,到时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了。”缓冲的最佳用法就是退一步却可能进几大步。
夏凡觉得这个方法挺好。
“还有什么对我说的?”程凯文主动问。
夏凡心一惊,匆忙结束,“没了。”
那个人不合适
……》
这天夏凡在下班后,被老爸喊回家吃饭,一进屋,愣了愣,陈峰也在。看样子他也刚到,买的水果什么的还堆在茶几上,见到夏凡,笑了笑,“一听有晚餐可吃,我比你要积极得多。”
夏凡眼神有些躲闪,象征性的笑了下,没什么话。看在陈峰眼里,像是换了一个人。
饭桌上,夏凡安静吃饭,听着宋子珊说着新工作的环境怎么怎么样,已经上了几天班了。坐在夏凡另一边的陈峰,自然的,驾轻就熟的将一碟去了刺的鱼放在夏凡的食碟旁。
这份默默的关切,得体到位,夏凡却有了不安。
没了那份先入为主的亲近,陈峰对她来说,只是个认识时间不长的人。
即使那几天相处得如此顺畅和愉悦。
她怕生。
饭后,又聊了会儿,离开时,跟以前一样,两人偕同。走出门外时,夏凡忽然停下,回过身对着送出来的夏爸爸认真的道,“老爸,我有话对你说。”
陈峰独自下楼,父女俩进了书房。客厅里的母女面面相觑,尤其宋子珊,看看门外单独走了的陈峰,再想想走进书房里的父女,已感觉出不同寻常来。
书房里,夏爸爸温和的问,“怎么,出了什么问题?”
夏凡垂着头,缓声开口,“我和陈峰之间,我想先做朋友。”
夏爸爸眼中闪过忧虑复杂的目光,稍顿,一口答应,“可以啊。”
夏凡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谢谢老爸。”
夏爸爸笑了,“傻孩子,爸爸总是希望你好的。”话题一转,夏爸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凝重,在语气里带出坚持,“但老爸还是那句,我不想让你去试。”生活中的演绎才是最真实的,有些结果没必要亲自尝试一回才能认清。
那个人不合适!
夏凡忽然有点泄气,最后那句她明白的。
静了几秒,夏凡小声道:“老爸我知道了。”
下楼时,陈峰等在那,并没走。
彼此相对,只是沉默。
曾经那么自然融洽的亲近突然之间就没了,仿佛之前只是想象出来的一样。
沉默不下来的,是藏匿在平静下那些看不见的汹涌,想挽留,想抓住,想恢复当初的谈笑风生,却被一种更大的无奈压抑回去,是的,无奈。
陈峰突然明白,为什么她每次喊他的名字,他总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乘风,陈峰,终是有区别的。
不论是现实中的凡凡,还是网络上的夏夏,只留待有眼光的人来挖掘惊喜。他发现得迟了。
陈峰静静的看着夏凡,“我认真想了想,凡凡,如果换作我是乘风,我也会守你三年的。”
夏凡微微的诧异,心稍微的挣扎了下,坚持道:“乘――陈峰,咱们做朋友吧。”她心中弱小,无法接受太多的靠近和情感。如果在更多选择上为难,她宁愿一条路跑到黑。
陈峰看着眼前这个秀美的女孩儿,如果说之前,别人问到你女朋友长什么样,并不健谈的他会这样说:很好看,眼睛很漂亮,高挑但很瘦。此时,对着这张青春朝气的脸,尤其那双灵动通透的眸子,他很少能见到这么安稳的眼神,不浮躁,不虚伪。不甘的想,是不是因为要失去,才觉得眼前的人越发的脱俗与难得呢?
见陈峰不说话,夏凡有些没底,自觉自愿的道,“陈峰――”发觉开口陈峰陈峰的叫,竟有些别扭了。“你比我大,以后我叫你哥也行。”
陈峰内心苦笑,这丫头做事还真是不拖泥带水,马上就要与自己泾渭分明了。几天的时间即使不长,仍感觉到了她的单纯与善良,所以,她在尽量的纠正错误,帮他抽离出去,而没为自己多留一个备胎。忍不住伸手揉了下她的头,掺杂了几丝道不明的情思,“没关系,我再等等。”
果然印证夏凡的话,初一下雨,半个月没有好天。梅雨季节,阴雨连连。
每天送餐,即使雨披裹身,仍弄得半身潮湿。刚过中午,夏凡正用毛巾擦摩托车上的水渍,宋子珊打电话给夏凡:“我们在城外的高整公路一收费站旁,车抛锚了,正在修,你给我们送把伞和吃的来。”
夏凡也没细分这里的“我们”里还有谁,买了饮料和四份快餐骑着摩托车就去了。
高速公路不让行驶摩托车,夏凡由别处公路绕了过去。
到地方,远远的看到有个穿白衬衫的人正弯着腰,在掀开的车盖前探进半个身子修着。有些熟悉,摩托车瞬间到前,穿着雨披的夏凡甩了甩头上的水,已经看出那人是程凯文。
原来宋子珊陪同的此行本是八人,分两辆车去临市参加洽谈,回来的路上,程凯文的车罢工,让另一辆车先行,半天谁也没敢开动,都说让程总先走,结果程凯文的脸色让这帮人识相的赶紧结束表忠的机会,纷纷离去。
剩下四人中,恰逢路过的好心车主热心搭载,可装俩人,程凯文决定尝试修车,剩下三人一番推脱,宋子珊主动让别的人先走,自己留下来陪着。
于是,此时,剩了她和程凯文。
敬而远之
……》
见到夏凡,宋子珊双手遮着头由车上跑下来,先接过夏凡手中的伞,唰的打开,跑至车前给程凯文撑着。程凯文这才直起腰,间接往夏凡这看了一眼,目光中微微的不悦,却什么也没说,又低头继续修。
“先吃东西再修吧,你午饭还没吃呢。”宋子珊的裙子已经湿了大半。
被劝的人无动于衷。
夏凡看着雨中的俩人,站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雨还在下,想上前又帮不上忙,怎么看都很多余,进退两难的夏凡揩了下斜打在脸上的雨水,开动摩托车,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车前盖砰地落下,“凡凡――”程凯文喊,“先别走。”
夏凡一脚点地停下,并没熄火。
程凯文发丝滴着水,连睫毛上都是细小的水珠,身上的衬衫已经贴在身上,他用滴水的毛巾擦手,向夏凡走过来:“车修不好了。”
那又怎样?夏凡无声的回视。
程凯文靠近,“我坐你车回去。”
夏凡看向身后的宋子珊。
程凯文出声打消夏凡的顾虑:“她穿着裙子怎么坐摩托车?再说还下着雨,难道你让她在你身后打着伞?”同时面向宋子珊,“你先回车里,我帮你叫计程车过来。”
宋子珊没动,像印证某种结论般,她也看着夏凡,对视中,眼光互相交织着,消化着所有还没来得及化成语言的内容。
那里的内容,夏凡懂。
对于录用这件事,宋子珊是当成某种信号来争取的。
并且,还是跟夏凡打过招呼的。
冰冷的雨打在脸上,让有点停滞的大脑很快的苏醒过来。夏凡说:“你可以和她一起等着坐计程车回去。”
程凯文明显不耐,语气很横,“你哪那么多话!”将手中的毛巾一甩,准备上来。
不待程凯文近前,夏凡一个提速,由程凯文身边一闪而逝,在雨幕中迅速变成小黑点不见。
什么都没说。
那看似满不在乎的转身之后,是选择回避的敬而远之。
因为老爸不希望她试,因为宋子珊说,凡凡你有了陈峰,也算是有了结论,我做什么都算光明正大。
每个人都比夏凡警惕!
总是先她一步的将未知的情况一个一个堵死。
骑在大雨中的夏凡甚至能感受到刺在背后那道含着气愤与恼怒的目光,如影随形。在开走时,她听到那声咬牙压抑的喊声:“凡凡……”
夏凡只有更快的逃!
感情上,最容不得亵渎,或者放肆!
就好比夏凡在上,除了乘风,她谁都没加过QQ号;在现实中,她从未接受过身旁人的示好,比如饭店里的小厨师和送餐的大男孩,比如老衰,哪怕玩笑,她都不随便开。
她怕误会,尤其对方误会,在你知道对方的意图后。
所以,无论陈峰多么符合要求,她仍先将其身份摆正,当朋友。
机车带起的风,夹着雨从脖颈、领口灌进去,膝盖以下也大多暴露在雨披外,整个人并不比直接挨浇好多少。直到驶回到市中心,一脸苍白的夏凡看着湿透的自己,只好拐回到家,换下衣服时,才一个喷嚏打开了感冒的前兆,晚上发烧了。
这身体素质,太不长脸了就。
第二天,感冒不见好,有点虚。夏凡想,出身汗就好了。于是戴着口罩送了大半天的餐,出了一身身的汗,脑袋却越发的昏沉。路过药店门口徘徊了几圈,她很少吃药的,有个头疼脑热的,靠几天就好了。晃了晃感觉百斤重的大脑袋,夏凡进了药店,营业员给她推销哪个她就不买哪个,结果营业员不搭理她了,夏凡自己选了两种药。
回到饭店就着水吃了,接下来几个小时一点效果不见。被老板提前打发回来,夏凡拐去医院打个吊瓶。回到家里躺到了晚上八点多,坐起来,觉得真静啊,瞅了房间一圈,最后定在电脑上。
想到乘风说:希望现实生活中有更多的方式让你去选择,比如有人陪你说话聊天,有其它的娱乐让你投入……可在现实中,夏凡就她自己一个人。
夏凡打开电脑,即使只是让自己隔着屏幕演绎虚拟的快乐,那也是她此时最需要的。
因为她生病了!因为没有人陪她!因为屋子太安静了!
登录,写帖:夏天感冒本就够衰,居然这么热的天还不好,真没天理。去医院,给我挂了两瓶水和几盒药!一共198元!以后不敢感冒了!
回复甚众。安慰和虎摸此起彼伏,思念与牵挂通过一根网线毫不吝啬的传达过来。
那一句句话,对比空气里的冷清,是那样的有人情味。
夏凡看着回帖,再看看QQ,由内而外的失落。
没有乘风的。
夏凡打开对话框,手指敲打,怯生生的:乘风,我感冒了。
没有回音。
夏凡感觉他应该在。
不死心,又打过去一句:乘风……
仍是一片安静。
夏凡心里酸酸的:你说我在这玩到什么时候,你就守我到什么时候的。
乘风回话了,心意已决:那我决定以后不再在网上守着你了,如果想来找我,我等着;如果有了别的喜欢的人,不用那么为难,跟我说一声就行,一句话的事。
我就跟你计较
……》
有些话他该说的早说过了:
我希望你的开心更多的来自于现实,而不是依靠虚拟的网络;
我宁愿你先在现实中喜欢上我,与网络比,我更重视现实中的相处。
结果是,她没找对,他没等到。
也许,是他放任她太久了!以至于除了依赖,得不到她一点主动的回应。
如顿悟般,让他在今天的某一时刻得出结论,是该让一切回归到现实中的时候了,所以,他,要断开这份理所当然!
版面上,发出一个新帖子,让众人一瞬间目瞪口呆,是首版乘风的:从现在起,我与夏夏绝交于此,从此陌路,是为证。
对着电脑,对着仍旧热闹非凡的版面,夏凡一下子感觉到心灰意冷。尤其看着这帖,心里颇不是滋味,唇抿得紧紧的,忍不住在下面跟帖:有些伤心,但没关系。
众人劝:怎么回事?别这样啊。
乘风:不再回复,锁帖!
随即在QQ上打过来一句:真的没关系吗?
烧得有些迷糊的夏凡气着了般,涨红着发烫的小脸:没关系,没关系,一点都没关系。
乘风磨着后槽牙:很好。
接下来,上的人终于见识到了何为闹别扭的最高境界――
夏夏的文集被删除了!
乘风删除了“夏天的树”的所有文字,然后版面上对应的,有了所谓的辞版声明:本人一时冲动,将版友“夏天的树”文集里的所有文字都删了,为此引咎辞职,再见各位。
没有抱歉,更没为自己这一行为找一句拖辞,哪怕说上句误操作,没有!
乘风以一种不可原谅的理由和不知悔改的态度,自己把自己给撤了。
有时候,人上来那股子劲儿,明知是错了,仍会做。管它什么成熟圆滑,还是老道精明,你惹到我了,我不爽,我很生气,我就这么做了。
因为是你,我就跟你计较!
众人在惊呆之余,回过神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震怒,情绪激动的为夏夏抱不平,到来玩的,几乎都是喜爱文字,那些在某时某刻所成的文字,换个空间,是写不出的。
非到万不得已,这种删除,等于拿刀伤人!!!
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夏凡坐在电脑前,整个人回不过神来。
僵硬的点开文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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