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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入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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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不赶紧去找!”声音吼到震耳欲聋,“这大半夜的,万一出点事就完了,我在这等着,如果回来,我立即通知你。”
  “好。”老衰的两瓶啤酒除了四次卫生间,剩下的全变成汗蒸发了。
  于是,大半夜的,老衰像无头苍蝇般,在无数街道中穿梭搜寻……
  程凯文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眼睛未等睁开,手已经准确的摸到手机第一时间接听,因为这铃声很特殊,专为一人而定。他以为短时间内再不会接到这人的电话,没想到竟在半夜打来:“喂?”
  “你好,”手机里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程凯文立即坐直,“你是谁?”
  “哎哎,我说,有个女孩子喝醉了,打我的车,一个劲儿让我送她回家,可我怎么问她住哪,她都不说,我只好拿她手机打给你了。”
  司机大哥很不理解,这手机里都怎么设定的电话本啊,就数字和字母为代号,比如ABCD,或者1234,弄得跟特务代号似的。谁的手机不是父母家人啊或者兄弟姐妹,再或者朋友或同事的名字,可这手机里的满号码里面找不出个人名。
  他不知道,夏凡听说过手机如果丢了,被不法分子的人捡到,会根据里面的人员分类打电话诈骗,夏凡提防来着。这种防范意识另一表现就是,夏凡的住处里还备了一把刀。
  再者,她手机里存的号码本就没几个,索性亲人用字母ABCD,熟人用数字1234。
  而出租司机打了个数字1的号码,正是程凯文。因为这是认识最早的人,确实应排第一。
  “哦是这样啊,真得谢谢您,您说在哪,我这就过去接她,您说出地址,到时车钱加上耽误您的功夫,都将补偿给您。”程凯文控制着语气,尽量稳着对方,迅速跳下床,开始单手穿裤子,套衣服。
  怕出点别的事,程凯文不敢挂断电话,“请问她吐了吗?千万别让她下车,我马上就到,您等我会儿……”
  程凯文坐电梯时,信号不好,不知是对方挂了还是信号中断,程凯文握着拳,有些后悔,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让司机直接拉她过来,一慌就乱。定定的看着下降的数字变化,心里已急到不行。

  我找不到家了

  ……》
  刚一出电梯,就急急的拨号过去,没人接,再打,仍没人接。程凯文走到车前,一摸兜,一脚踹向车身,狠狠骂出一句:SHI!
  车钥匙没带!
  大步跑出小区,身后留下一片轿车被触动的警报声。此时透过监视器看到的程凯文,很像个偷车贼!
  拦了辆出租车,奔向司机刚才报的地方,手机一直不间歇的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没人接,程凯文对着手机,喃喃自语:“拜托,接电话,快点。”
  电话心有灵犀般接通了,程凯文还以为是司机:“您好,我正在赶过去,您别――”
  话被打断,口齿并不利索,“你是谁啊?”声音还算清晰,夏凡的。
  她已经成功被司机抛弃了!
  如果此时采访一下那位司机大哥,他一定会欲哭无泪的告诉大家:遇到一个酒鬼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一个把你当成贼的女酒鬼。
  竟然由他手里抢夺自己手机的同时,还大喊抓贼。可以想象,一位表相憨厚的司机大叔和一个瘦弱女孩抢夺一个手机的画面,并且那个女孩还边抢边喊捉贼,那是一幕多么悲摧的情景喜剧。
  重要的是已经引得几位起了疑心的路人顿足侧目,大有围观的趋势。
  社会影响太可怕了,司机大哥百口莫辩中,果断的逃了!
  程凯文控制着语气,“凡凡,我是凯文,程凯文。”
  仍是大着舌头问:“你是谁啊?”
  晕死!程凯文换了种说法,“乘风,我是乘风啊,凡凡你让司机接电话。”
  乘风?哦。“我的手机,凭什么让他接?不给他,我的手机!”
  程凯文恨不得以头抢地,“凡凡你还在车上呢吗?”
  “没,没有,车开走了……把手机抢过来了……他没拿走。”描述得还算清楚。
  跟谁学的,这么护东西!心再次揪到一起,“那你现在在哪呢?”
  “我不知道啊,”声音里明显有了哭腔,“完了,我找不到家了啊!到处都在晃,地震了呀!”
  程凯文脸满头黑线!
  自己也算是经(书)历(网)过各种酒场的人了,花样百出的有得是,有不能喝却敢试巴的,有能喝却装醉的,有喝多耍酒风不依不饶的,还遇到劝酒对方不喝就哭的女人,当时被劝的人吓得大惊失色,就差拽住身旁的人发誓表明彼此之间啥事都没有,结果发现,这女人对谁都这样。
  此时,程凯文觉得,喝酒喝到夏凡这样把人急出好歹的,没有。咬牙切齿间,程凯文恨到不行:再有下次就直接让我死去吧。
  再问,好么,怎么都说不清自己的位置在哪,不仅程凯文急,司机更急,开着车几乎把那一片给压平了,最后耐着性子问:“凡凡,别着急,慢慢说,身边都有什么?”
  夏凡还是那句:“有个亭子,有楼,还有凳子,我正坐在板凳上,快来呀。”
  程凯文脑门见汗,到处都有楼啊,仔细的嘱咐:“别挂电话啊,看看身边有没有人,让他们接一下。“
  夏凡还知道警惕,“我把电话给他们了,他们拿跑了怎么办?一千多呢,都用了两年多了……”
  “行了行了,打住,”程凯文吼回去,马上又放低音调哄着道:“他们不要你那破电话,赶紧让别人接一下,快点,不然,我真找不着你了。”
  半天,一男人声(后来知道是保安):“这是小区。”
  程凯文哭笑不得,敢情跑人家小区去了,让他上哪找人去啊。也不知人家保安咋让她进去的。司机立马开过去,进小区后看到那个长本事的,手里的电话还没挂呢,仍旧对着电话喊:“快来呀,快来呀……”
  程凯文被气乐了,过去一把抄起脖领子,捏住醉猫的小下巴,恶狠狠的问:“还知道我是谁吗?嗯?”
  夏凡眨着大眼睛看了看,明明蒙了层雾气般的眸子,此时却是璨亮,看着看着,小手圈上来,脑袋搁置颈窝,像个无尾熊般巴着程凯文,“你知道我家在哪吗?记得送我回去啊,我都找不到家了……”说完吸了吸鼻子。
  程凯文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一点脾气都没了!
  紧了紧怀里的人,语气不自知的轻柔了些,“告诉你,就这一次,再有下次,看我再管你着。愿上哪去哪去,谁捡着那就算他倒霉。”手不解恨的拍在那只无尾熊的身上。
  一两声无意识的哼哼,“疼,疼……”
  根本没使劲,还疼。一手安抚般摁上她的后脑勺,程凯文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怀里的人倒安静了,累着了般,老老实实的伏在肩上,这次醉得比较厉害,等不到目的地来实施最后一道程序:认门,就安心睡去。临睡前咕哝出一句:“我家有……椰子树……骗不了我的……”
  未到地方,老衰终于拨通了夏凡的手机号码,激动的语无伦次:“凡凡,凡凡哪,你还好吧?你在哪呢?我都急死了。”
  程凯文冷冷的问:“就是你今晚和她喝的酒?”
  老衰傻傻的,“啊。”
  “你是老衰?以后不准跟她喝,她不喝算是正好,一喝就多。这半夜三更的,出了事怎么办?你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说到这更气,语气越发的冷,“怎么让她一个人回家?”

  喝醉的人最大

  ……》
  老衰急急的解释:“我就去趟卫生间,她就自个儿跑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了,打她电话总是占线,我都急死了……”
  程凯文言简意赅的道:“以后不准和她喝了。”
  “放心吧,一次就把我整够性了。”老衰可是个有记性的人。
  “那就这么着,我是程凯文,她在我这,放心吧。”
  “哦。”挂断电话后,老衰才回过味来,就那个开宝马的家伙吧?没底的想,在他那儿应该安全吧?忐忑不安的往家走,这一夜,再难合眼。
  紧接着程琳琳被程凯文从睡梦中喊过来,指着正醉得一塌糊涂的夏凡道:“一身酒气,脏兮兮的,去给她洗个澡换件衣服。”都成了什么样子,不像话。
  程琳琳两眼放光芒,“好嘞!”想抱起来有些吃力,只好指挥程凯文抱到卫生间,对着即将退出去的程凯文促狭得道:“哥,要不,由你亲力亲为?”
  程凯文狠狠瞪了她一眼,“别捉弄她啊,大概洗一下,最主要的是给她换件衣服,这样能睡得'炫'舒'书'服'网'些。”
  程琳琳不确定的问,“哥你不烦她这出啊?”
  程凯文在门口顿了下,“我怕她喝多后,找到她的不是我是别人。”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程琳琳很高亢的“啊”了一声,没等程凯文问出话来,程琳琳已经冲了出来,“哥,去医院吧,那后背烫得――”只看了一眼的程琳琳说着有点哆嗦。
  程凯文迅速闪进去,看到那被撩起一半上衣的腰处,一片惨不忍睹,目光倏地一紧……
  弯下腰轻手抱起夏凡,尽量避开伤处,下楼时,手臂紧了紧,好象抱着她回来的路上,手臂就揽了那个位置……其实T恤再肥大,也浸了些渍染,他以为是她醉了时蹭在身上的,总之一点没发觉。
  喊琳琳来之前他还想,要不就别折腾这醉猫了,先让她这么睡一宿。幸亏把琳琳喊来了,不然,她自己说不出来,也许这一夜就任着这一片伤处得不到及时处理的过去了!
  明明关心你的人就在旁边,怎么就差点变得跟没人管没人问的孩子似了呢。
  去医院的路上,程凯文让琳琳开车,挪动着夏凡尽量让她趴着,扳着不省人事的某人下巴,在耳边吼她:“怎么弄的?啊?你给我醒醒,说,怎么弄的?”
  某人以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昏睡方式拒绝着一些妄想唤醒她的做法。
  喝醉的人最大!
  爱谁谁!
  “哥,”程琳琳在后视镜里瞄了后座一眼,“你说这会是怎么弄的?”
  程凯文思索着,扫了眼睡意盎然的某人,“等处理完她,我去问问。”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弄成这样的。
  总的来说,夏凡睡得不错,如果不是人有三急的话,她还会继续睡下去。挣扎着爬起来,除了头有些晕沉,夏凡连眼睛都懒得睁,还当自个儿家似的,凭感觉直奔卫生间。按着记忆中的惯性没出门口,却撞在墙壁上,唔……皱眉,怎么门偏了?继续用双手问路,摸索着出了房间,走了几步,没到,又走了几步,碰到什么东西,避开,继续走,终于摸到了类似于门的东西,还想,怎么跟以前的门不一样了,勉强将眼睛扯开一条缝,打开,迷糊的走进去,门在身后咣得一声关上。
  声音很大,以至于让夏凡的眼睛一下子全部睁开,茫然四顾,这是哪啊?晃了晃脑袋,更晕。想,与老衰吃饭,喝酒了……可这是哪儿啊,看着身后的防盗门,她把自己亲自送出来了。
  认出地方,并且看到自己只着吊带睡衣的夏凡,迅速作出决定,赶紧去按门铃,间接用手拍门,“开门,开门啊!”其它的先放下,她现在迫切需要卫生间。
  程琳琳还睡得美美的,这门铃叮咚外加咣咣的震响,跟鬼子进村似的,第一感觉往旁边一摸,好嘛,折腾别人大半宿的人不见了,睡眼惺忪的跑出来,看到程凯文正伫立门口对着被拍打的门,愣了,“哥,什么情况?”
  程凯文嘴角抖了下,站在那没说话。
  从医院回来,原本回房间睡的他斟酌了下,躺到了客厅的沙发。结果真没白预备,某人伸着双臂从房间出来,任谁看到都会首先想到梦游两字。
  听说唤醒梦游的人会对其造成伤害,程凯文不敢试,有些没底的起身跟着,不敢离太近,以至于门关上将他挡在的里面时,第一时间透过门镜看她,紧张半天终于松了口气,门外的某人貌似自个儿清醒了!
  门敲得急,程凯文直接打开门,皱眉问:“你怎么回事?”
  夏凡有些委屈,“我要上厕所。”至于喝多后发生什么事,此时来不及问,当然,内心里也是不想问的,对照以前的历史事件她应该没勇气听。
  没记忆,也许,大概,是可以当作没发生的。
  程琳琳似乎想明白了,嘿嘿乐,对着站在门外像个受气小媳妇的夏凡喊话,“赶紧进来,这一大早的,真行啊你。”
  夏凡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直接冲进卫生间。出来前,摸向自己的腰,确定被包扎了,也就是说都知道了?!至于身上睡衣什么的,既然程琳琳在,也不难想象。出来时,兄妹俩都站那儿,夏凡还装大明白:“这烫伤要透气,不能包扎。”
  程凯文清冷的目光横过来,“你那儿都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程琳琳立即配合的点了点头。

  太破坏想象了

  ……》
  受到目光围困的夏凡,觉得气氛就像三堂会审似的,她捧着脑袋往房间里走,“我头疼,我得去睡了。”到了床跟前侧着身子一倒,醉酒后的脑子跟着忽悠一下,确实像锅浆糊。
  程琳琳颠颠的跟进来,临危受命打探口风,“喂,你那儿怎么弄的?怎么烫成那样啊?”
  “我自己不小心烫的。”夏凡动了下,觉得趴着睡比较'炫'舒'书'服'网',“就想喝茶来着,结果,暖瓶倒在我腰上了。”
  程琳琳打了个冷颤,“老疼了吧?”
  “废话!”
  “我哥还怀疑别人呢,挨个问,你那儿小房东,加那个司机,打听清楚后把车钱也给他了。还有那个保安,连小区的监控都调出来看了。”问明白原因的程琳琳爬上床挨近,“哎我告诉你啊,就我哥在医院抱你的时候,那表情,那动作,温柔着呢,都不让我插手。”
  胡说!夏凡无声腹诽,温柔的表情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就刚才,还对自己瞪眼珠子,横眉怒对的。
  困意上来,夏凡迷迷糊糊的问,“你这一阵干嘛去了?”
  “陪老爷子去了趟美国,刚回来没两天,正倒时差呢,”程琳琳来了精神,推推夏凡,“我给你带了不少的东西呢。”见夏凡没动静,被无视了。不甘寂寞的伸手朝某个位置探过去,摸了一把,嘿嘿,软绵绵的,还挺有料。
  夏凡啊的一声,靠,竟然还对自己毛手毛脚的,打掉摸向自己胸部的手,直接摸了回去,嗯,扯平了。嗯?竟然比自己的大……
  再醒来的夏凡变成侧身睡了,感觉到两只手顶在自己的肩背处,程琳琳的。那架势跟武侠里运功疗伤似的。心里有些感动,知她怕自己躺过来压着伤处。见她睡得香,夏凡捣乱,推她,“我渴了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去吧。”
  程琳琳不满,“你自己倒去。”
  “我受伤了,算是伤员,要求特别待遇。”
  程琳琳揉了揉眼睛,真坐起来了,扔下句“等着”下床去了。
  夏凡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得立即爬起来跟出去,得寸进尺的道:“我饿了呢。”
  客厅一声音凉凉响起,“有人正和你相反,被气得到现在还饱着。”穿戴整齐的程凯文打开门去公司了。
  夏凡顿在原地,有点僵硬。
  转身就找衣服打算换下来走人,不待在这破地方看人脸色,结果翻箱倒柜的除了男装,没翻出一件女人衣服来,程琳琳在一旁乐不可支,不时的插话,“哈哈,凡凡你这样像人家老婆查找老公出轨证据似的。”
  夏凡看向程琳琳,她立即捂紧衣领,“人家就这一件,不带耍流氓的。”见夏凡有点恼,赶紧道:“你那衣服拿去干洗了,得下午才能送过来,你就差这一会儿了?”
  夏凡老实坐下来,拿着本相册翻着瞧,心存侥幸的看能不能找回自己小时候那张。程琳琳凑过来,夏凡正看到某张程凯文牵匹马照的,坦白讲,马高高大大,人英姿焕发,程琳琳得意的问:“帅吧?”
  夏凡点评:“嗯,长得真像,跟孪生兄弟似的。”
  程琳琳:……“你人和马不分啊你?”
  翻到某张时,夏凡一顿,照片里的人正是那天市宾馆的美女,状似无意的问:“这女孩谁啊,真漂亮。”
  程琳琳倒也没多想,“我表姐,小姨家的,我小姨年轻时就可漂亮了呢。”
  夏凡心里登时敞亮许多。
  早餐是牛奶和面包,就在微波炉热了下拿出来解决了,程琳琳说:“这顿咱们先对付下,我哥让我家那边的张妈准备了,还熬了汤,中午司机就送过来。还有,你这伤不能沾水啊,所以这两天先别洗澡,更不能吃辣的,下午咱们去医院换药。”
  哪那么娇贵啊,夏凡忽然想到,“你哥不吃早饭吗?”
  “他经常不吃,说了他也不听。”程琳琳隐晦的道,“关键是也没人给他做啊。”
  夏凡就不出声了。
  一上午有点闲,夏凡后知后觉的打电话到饭店跟老板请假,竟然早有人请好了。无所事事的一会儿阳台站站,一会客厅转转,程琳琳忽然心血来潮,“凡凡你会做面食吗?”
  答:“不会。但应该不难――吧?”
  程琳琳说:“那你给我做兔子状的馒头吧,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妈妈给我做过。”
  夏凡不是逞能的人,但听到最后一句,说行。
  说做就做,去厨房看了看,炊具很全,只欠面粉。程琳琳打电话让她家那专职司机去买了面粉送过来,到网上查了一下步骤,开始实施,和面,揉面,将软趴趴的面往免子的形状上塑造,上锅后,那原本好不容易支椤起来的兔子耳朵又堆下去了,夏凡皱了皱眉,找来牙签,支上,然后,稳稳的盖上锅盖。
  按着说好的时间,再开锅后,没有预想中白胖的免子模样,只看到一团团猜不出形状的东西映入眼帘,失望是肯定的,最主要的是,别说美感,简直太破坏想象了就。
  再次稳稳的盖上锅盖,这次时间很充分,整整蒸了一个多小时。
  再打开,呆了有那么几秒……
  夏凡镇定自若的捡出来,放到盘子上,摆得很整齐,她对着已经傻眼的程琳琳说,“我觉得,你吃了我做的,会更怀念你妈妈做的兔馒头。”走出厨房时,夏凡叹息,实话实说:“我承认你妈妈优秀了,我真的超越不了她。”

  意外总是不可阻挡

  ……》
  如果接下来,衣柜里没有少了一件西服,夏凡没有失踪,程琳琳不会将心虚与她划等号。
  程凯文回来时,程琳琳指着这些东西,说,“哥,这些东西要扔吗?”
  程凯文有些不赞同,“为什么扔掉?凡凡专门给你做的,你好歹吃一个啊。”
  “你怎么认为我没吃?”正因为吃了才觉得这东西吃不了啊。
  程琳琳也走了。
  程凯文一个人,凑到跟前,挨个摸了下,拿在手里,端详了会儿,捏了捏试完手感后,确定这个东西用力掷出去,能打晕一个人。
  这样硬实的馒头在手里,很有安全感。
  整整一锅,程凯文比程琳琳好对付,四天吃了四个,还有三个,实在是噎不下去了,他冻在冰箱里,当作奇石收藏。
  带着牙签的奇石。
  再说夏凡裹着程凯文的衣服佯装淡定的逃回住处,知道这回丢人了,在这个一切皆有可能的现实里,意外总是不可阻挡。你说人家琳琳第一次求自己给她做回吃的,竟然弄成这样。明明很周全的记牢所谓的理论步骤了,末了实践证明,基础经验才是最出真理的地方,NN个爪儿滴,原来蒸馒头就是个技术活,她收回前两天对于百货超市的馒头涨六毛一个报以粗口的话,简直太便宜了就。
  大热的天,被那外套活生生捂出一身汗,不禁对那些在夏天也要正装工作的男士报以同情。猛灌了一大杯水后,夏凡忽然想到,貌似家时已经有两件某人的衣服了。一手一件打量着,此时的想法不是洗干净还回去什么的,而是惋惜于这衣服不管多贵的牌子,再想换成钱就不容易了,也不知那些经常走街串巷专门拿鸡蛋换衣服的贩子们能不能多给几个鸡蛋呢?
  夏凡前脚到家,程琳琳的电话随即杀到,“臭丫头,竟然敢跑!我来了我来了――”
  “来干嘛?”正想办法洗澡的夏凡怒吼,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给你从美国带不少东西呢,虽然不贵重――”
  话被打断:“不贵重就算了,除了金的,其它的你以后就别乱花钱了。”走到窗户往外看,啥也没看到。“你到哪了啊?”
  “我马上就到,拿的东西多,还有熬的汤什么的,你到时下楼哈。”
  夏凡不喜欢被人伺候,一向觉得自己挺皮实的。“我喝什么汤啊我喝,还有你那些东西,我跟你说我不要啊。”
  “要!”
  “不要。”夏凡执意拒收。
  过了半天,夏凡都对付着把澡洗完了,程琳琳才嘻嘻哈哈的扯着嗓子在楼下喊夏凡,“凡凡,凡凡,快下来拎东西。”引得不知哪屋吼出几声国骂,有上晚班的,睡梦正酣呢。
  夏凡认命的下楼,东西果然多到需要她加入,程家司机大哥手里拎着怀里抱着,程琳琳也是大一包小一包的,马上支使她,“车里还有,快拿。”
  夏凡不动弹,“哎我说,你行行好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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