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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入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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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凡愕然,怎么这么急?她还没答应呢。
  “你这个年纪,学习也不算晚的。”夏爸爸说。“学费你母亲说全由她担负,但我与她说好了,各分摊一半。”
  夏凡有些憋闷,这种被人安排支配的感觉,让她不'炫'舒'书'服'网'。“我还没想好。”
  夏爸爸轻叹一声,不似惋惜,更像是惆怅。“我就跟你母亲说,这事够呛能成。”
  夏凡眨眨眼,拿捏不准老爸的态度。
  “你自己做决定吧。你母亲她想得周全,以后要是认准了他,倒是不需要你挣多少钱,条件在那,但有些东西需要平衡点的,不管是全职在家还是找个工作打发日子,学历这东西不光是象征,更是份儿体面。你可能不在意,但有些人愿意拿这个来衡量价值。”
  “嗯。”夏凡应着。老爸还真是旁观者清,每句话直戳她心。
  如果现在的程凯文是老爸,那么,她会放开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做第二个程琳琳,不论是出国留学啊,还是好吃懒做,都没有负担;
  如果现在的程凯文是陈峰式的人,那么,她会脚踏实地的去工作,顾好眼前铺垫以后,只有尽力,没有多余的想法;
  但因为是程凯文,她便茫然,当把一切包括自己交与一个人时,似乎剩下的只有依附,可安全感这东西,总让人生不出应当应份的自然来。
  那张卡里,她一分钱也没有动,还在花着自己的钱,其实她也没存下多少钱,一个月的工资去除每月给老爸的500块,加上平时的开销,按现在这样下去,再持续几个月便要告急了。不是矫情,就觉得吃他的,用他的,住着他的房子,她找不出自己的作用在哪。
  连亲人之间离了彼此,都会慢慢的习惯。何况一个没用的人,以后有你时和没你时,区别在哪呢?
  不想还好,一想,她就有点慌,十年以后,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呢。
  竟想象不出。
  文凭她本不在乎,但现在她蛮想要的。
  人总是习惯于给自己填补一些优势来增加自信或者勇气。
  母亲说自己有在那边有几年学习的证明,英语过关,虽没OEL或IELS,仍可直接进入专业学习,不用再上语言班。但要花一年半到两年在公立综合大学专升本,先拿到本科学位,然后再读研究生学位什么的。
  貌似没个三两年回不来的。
  拿着东西离开时,宋子珊看着夏凡,莹润的美目紧紧的看着她,眼神像看一个衣锦回乡的人,睫毛每刷一下,便似一股冷风扫过来。那眼里除了友好什么情绪都有。
  夏凡淡淡的回看着她,大家互相羡慕吧。
  食材一样样摆上桌,羊肉卷,腰花,午餐肉,金针菇,海带,鱼丸再加几种青菜,荤素搭配,摆满一桌子。火锅底料是超市买来,以大骨头熬汤,煮沸后把东西放里面,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让人心里不自觉的暖烘烘。
  将装有调好的芝麻酱味碟放到程凯文面前,夏凡一本正经的教:“沾着这个吃知道吗?”话没错,但语气夸张的和蔼,像对一个孩子说的。只等程凯文说出一个“好的”使夸声“乖”了。
  程凯文挑挑眉,不与她计较。看在美味在前,笑由心发,开吃!
  “咱们喝点酒怎么样?”目光清澈,明净动人。
  如果忽略那句不怎么讨喜的建议。
  程凯文将涮好的羊肉夹到她碟里,俊目微眯,吡牙:“吃肉!”
  夏凡垂头,吃!
  夜,十点半。程凯文如往常般喊一声,“凡凡,睡觉了。”
  不意外的,坐在电脑前的某人装作很忙的样子回过来一句:“你先去睡,我/炫/书/网/整理完一些东西就过来。”
  程凯文撇撇嘴,理由一天一个样啊。不是突然想到去厨房准备明天早餐的材料,就是去卫生间怎么怎么,要不,就是明天要穿的衣服还没找出来,反正总有事情紧迫得要在临睡前让她理直气壮的去忙。
  跟他玩心眼儿呢。
  拉开被子躺到冰凉的被窝里,程凯文睡在她的位置,等她来了,被窝也焐热了,再挪出来给她。
  空调在这几天被她强制歇工,理由是:春捂秋冻,夏冬可用。
  人在房间里活动倒不觉什么,但被窝乍躺进去,就有些提神了。
  于是20分钟后,某人姗姗的来了,在他揭开被子时,迅速的钻进去,往他的怀里挨了挨,手冰脚凉的,假装不经意的往他身上贴。不用看,程凯文都能想到某人的表情一定跟偷了油的老鼠一样一样的。
  怪不得古人要个暖床的,嘿嘿,是挺好的。夏凡美滋滋的想。
  “凡凡,天冷了,骑机车会很遭罪,如果真喜欢干这个,过了冷秋寒冬,来年春天再干吧。”
  怀里的人安安静静,跟没听见似的。半天,“行。”竟然没反驳。
  程凯文猜测不出话里的真正意思,又不好问。转了话题,“老爷子今天打电话来,说有时间让回家吃个饭。”其实程老爷子没这么婉转,就一句:当我不存在了是吧?
  夏凡仍是平静的一个字:行。
  两个比较忐忑的话题,被回以简单的同意。
  这么痛快?程凯文等着下文。
  斟酌再三的人终是憋不住,“给你说个事,”夏凡翻个身,与程凯文面对面,“我妈妈让我去她那儿念书,学校已经联系好了……”
  就知道没好事。他就知道。“不行。”态度坚决,没商量。
  “……就是拿个学位,两年……两三年就可以了。”
  两年?两天他都未必愿意。“不行。”随即给了个冷硬的后背。
  用手指戳他,“喂……”
  某人倏地翻回来,“以前不愿意上,现在怎么突然兴起了?谁嫌你了?谁挑你学历低了?镀层金回来想干什么?当白领?当主管?当事业女强人?你选择送外卖不就是喜欢那份东奔西跑的自在,我勉强过你吗?”
  伸手试着拉他,“我自己想去的。”
  某人更怒,沉了语气,“理由?”
  “总得为以后好好规划下啊。”
  眼一闭,玩沉默。
  小手贴上来,推了下,“喂……”
  “你敢去,我就敢找!”
  夏凡一僵,眼里冒火星,“找什么?”
  某人后劲儿不足,“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去!”换夏凡给他个后背,“快去找吧,明天就各忙各的。”
  程凯文瞪眼,“你说真的?”
  “对,等不及你现在就去找吧。”
  程凯文也给以后背表明立场。
  夏凡往边上挪了挪,划开分水岭。
  程凯文有样学样的也往那边动了动,泾渭分明。
  床瞬间显示出了大。两人中间空出的地方充斥着凉凉的空气。被子被拉扯得,两边都有些紧张。
  夏凡拽了拽被子没拽动,一掀,都给你吧。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程凯文有了动静,挟着被子爬过来,没事人的给夏凡盖上,“啧啧,再热也得盖被子啊,真不懂得照顾自己,你这身体有我的一份,也有咱孩子的一份啊。”
  夏凡:#¥%#¥%……流氓!
  重新将人纳入怀里,亲身演绎了一回床头吵架床尾和。
  半晌,夏凡徐徐的道:“有句话你要不要听?心里话。”
  “你一直没有安全感,”程凯文自认为一语中的,“是吧?”
  夏凡支起半边身子看他。
  “你不是一直没确定吗?”黑眸沉沉,笑意浅浅,话里的意思却让夏凡愕然。又听他幽幽的道:“试用期别太长。”
  默默躺回去,夏凡找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进去:“凯文,我不想和你分开。”心里话。
  一分开,再回来,也许好多东西都变了。

  只怕自己没尽力

  ……》
  一个枕头上俩个脑袋,另一个总是很多余的成了摆设。
  程凯文喜欢看夏凡熟睡的样子,恬静而又乖巧的缩在怀里,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用手捏着你的耳垂,像捏住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能这么安安稳稳的,依着你睡一宿。
  程凯文却没了睡意,去加拿大如果意义真的大于实际,他倒也认可了。毕竟她母亲在那儿,再不亲也是亲人,他看出这次示好式的邮东西让她有些受宠若惊,虽然她装作不在乎。但从小缺失的,终是渴望的吧?
  只是,两年的时间太长了。
  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两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他不放心加拿大那位。尤其作为程家,以后再想从她那里沟通什么,可比夏老爷子难上数倍。夏老爷子除了倔强和清高外,倒是简单的人。
  心思百转千回,程凯文甚至想出个不光彩的办法,如果偏要去,就要个孩子吧,顶多半年后,便能打道回府……可一看眼前的人,又有了不忍。他知道,她想让自己优秀一些。
  以前的辗转流离,让她骨子里认为那是一种不被需要的推却。
  “需要”在她这里,等同于牢靠。彼此需要,才会彼此离不开。
  说到底,无论什么事,徒有决心而没信心,是不行。
  她现在就是这样。能镇定的对着程家一帮人,能淡定的看待人情冷暖,唯独以后与他在一起的信心,她好象没有了。
  不怕结局,她只怕自己没尽力。
  只是两年啊……想到那句“我自己想去的”,她好象,比自己干脆!
  心里闷闷的。
  ……
  定的闹钟一大早嚣张的响起来,夏凡用脑袋拱程凯文,程凯文接收到讯号习惯的手一伸,啪的按了。继续睡。
  安静十分钟后,手机铃声不客气的再来最后通报,捱不下去夏凡打个滚,翻到床边,摸索着够到手解决掉。然后揉着眼坐起来,回头看看好命的程凯文,把被子给他掖好,坏心眼的把枕头也压在他身上。
  洗漱完走进厨房,连着几天都是牛奶三明治或者牛奶鸡蛋吐司什么的,今天换样,将昨天泡好的五种米熬成略稠的稀饭,小菜是豆干炒肉和清炒油麦菜,配以一盘煎饺,就这么着。
  准备好早餐,回来喊某人起床,想到昨天的对话,没像从前那样造次,先是推了推,“起来了,起来了。”
  没动静!
  喊起床第二式:直接掀被!
  被子揭去,发现,某人依旧抱着枕头蜷在那儿,保持同一姿势无动于衷!
  想矜持都不成全,看来不动武的是不行了!
  夏凡撸胳膊挽袖子,准备扑上去,结果眼一花,床上的人滚了几滚,从床的另一侧下了地,看也不看她一眼,出屋了。
  夏凡掐着腰,德行!
  叠被子,/炫/书/网/整理完床,去厨房摆了餐具,然后一起吃饭,直到某人如往常般开始穿衣比她先一步去上班。
  这没什么不对,但关键是他不瞅她,一眼都不看,一句话还不说。
  玩冷战啊这是。
  夏凡从开始就一直眯着眼睛看他胃口不错的吃了两碗稀饭连带半盘煎饺,又不紧不慢的漱了口,喝了她给冲的一杯加蜂蜜的绿茶,接着站到镜前有条不紊的打着领带,穿上外套,到门口换了鞋,拉开大门,这才顿住――衣角被拽住了。
  程凯文立在那也不转身。
  夏凡围着他屋里屋外跟了半天,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就扯着西服的衣摆,拽啊拽啊的撒娇,那人还不回头。
  死相!夏凡怒,明明昨天都和好了的,怎么一睁眼就又开始闹脾气了呢。预先在心里张牙舞爪的蹦跶了几下,吸口气,站到那人前面,那人抬头看天花板。
  很拽嘛。
  夏凡踮脚双手够到那人的脸,使劲往下扳,终于对上,大眼瞪小眼的玩目光拼杀。沉默良久,一声低沉淡定的话飘过来:“干吗?”
  愤愤不平:“吃了我做的饭,穿着我给你熨好的衣服,就这么走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人?你晚上还想不想进这个门?”
  “有,”有你这个人。程凯文回答下一个,“想。”还想进家门。然后多一个字也不说。心里蛮期待接下来这人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放下心,住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足够判断一个人,看来只是装装样子。夏凡快速在某人的唇上亲了下,门一开,将人推了出去,“那就去挣钱吧。”门瞬间带上,夏凡连门镜都不扒,直接心情很好的去厨房收拾。
  落差啊,换程凯文怒,在关上的房门上踢了好几脚,有这么哄人的么。
  没完!
  看看时间,等晚上回来再书接上回!
  等电梯时,左右有人,假装深沉的抚着下巴,不经意的抚过唇,嘴角弯了弯被极快的压下去。
  今天订餐的不多,下午一点多便闲起来,夏爸爸打电话问夏凡办不办护照,如果办的话去他那取户口薄。
  夏凡知道母亲又催老爸了,心烦意乱的回了句,说这两天忙,先不办。
  趁休息的空儿去了常姨那里,给她买了件羽绒服坎肩,天一冷商店里不时来买东西的,开门关门带得屋里温度更低,人一天天的坐在里面热乎不到哪去。这样在衣衫外面加上这个不耽误干活,还挺暖和的。
  常姨一听到摩托车声就出来了,果然看到夏凡,笑,“怎么有空来了?”
  “常姨我给你买了件坎肩。”夏凡下车把东西拎过去。
  “给我买什么东西呀。”嘴上说着,常姨接过来,进了屋也不客气,由袋子里掏出来就往身上试。不着痕迹的看到了衣服标签,波司登。
  夏凡很少送别人东西,但如果要送,她会按心意来,不整虚假那一套。
  海蓝色的,夏凡实在,“脏了不容易看出来。”见常姨穿着还行,又说:“国贸预售打折,我就进去转了一圈,顺手买了。”
  常姨也没脱,把手给夏凡让她摸,“凉吧?我跟你说实话,我真是冷着呢。”
  常姨这个人一般人交不下,她经(书)历(网)的事多,心藏得深,性子冷感情也淡,论耍什么心机和小门道,她算是最明白和擅长的。但她对夏凡,正如夏凡对她,日日月月的相处下来,有种难言的情份在里面。
  夏凡给她焐着,左右瞅瞅,“老衰呢?”
  “交水电费去了。”说到这,常姨有点气,“那个缺心眼儿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谁他都敢惦记,就你那个小姑子程琳琳还总撩他,他就上心了,被我骂了好几次,你打电话替我多说说他。”
  夏凡苦笑,这都啥事啊。
  店内电话打来,有订餐,外出好几个,问谁能最快回去。夏凡答应马上。起身就走,常姨跟着送出来,看她细瘦的骨架,穿着也单薄,“你也差不多点,别干这个了,车一开起来冷风嗖嗖的,慢慢你那关节以后就能作下毛病,他也不管你?”
  “说了,不让我干了,我打算干到这个月末。”话题扯到这,夏凡坐摩托车没急着走,“常姨,我妈让我出国念书,差不多得两年……”
  常姨一愣,随即明了的问:“他肯定不同意吧?”
  “嗯。”
  这事在常姨脑子里快速的转了几转,时间短没法容她多想,简明的道,“你父母决定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你要是让我拿个主意,那我的意思是别去了。至于原因,你也算是成家的人,这女人等男人能等,男人等女人熬不住。”何况两年。
  那个“熬”字让夏凡耳根一热,立即想到了程凯文说的那句“你要是敢去我就就敢找”,莫名的心乱,一下子顿在了车上。半晌,喃喃的,“常姨,夫妻之间就这么脆弱啊?”
  常姨没说话。
  夏凡转着手里的安全帽,说:“我原本也有些打算的,想以后开个店啊或者在国内学点什么,可我妈说,你如果认准了程家,那你最缺的便是学历这一件了……”到这停下,终是说了出来,“我这次过去,有一半是为了学习,另一半也是想过去看看她。”一度以为,即使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她也不会出现。可是她竟然在电话里说了那么多的话,还说想她,说起小时候的事,以为她早忘了,竟还都记着呢……还说这次过去,会对她好。
  爱情和母爱如果可以同时回收,多好啊。
  对于夏凡的父母,虽然夏凡从不说,常姨心里多少有数,夏凡在她这住了这么久,一年到头从没见过有人过来看看。但出国这事总觉得不踏实,“再好好想想吧。”
  “嗯。”夏凡戴上安全帽,一踩油门走了。

  只看感情深不深

  ……》
  晚上,程凯文打电话报备说有应酬。
  夏凡直接认定这是间接示威:“如果太晚了就别回来了。”
  程凯文笑,“真有应酬,别以小人之心度――”
  “是是,我小人,您心大,您那心可大了!”夏凡也不多说,“吃好喝好玩好。”挂了。
  直到程琳琳打来电话,“今儿个凡凡你招待我一顿吧,反正咱俩都是一个人。”
  “怎么说?”
  “老爷子今儿出山了,请几位股东吃饭,我哥应该也在啊,他没跟你说?”一投资预算方案接连两次在股东会上决议时都没通过,这帮老古董也不看这公司谁最大就见人下菜碟。
  也许,姜还是老的辣。
  “那你过来吧。”挂断电话后,夏凡发了会儿呆。公司里的事,顺不顺利,出现什么麻烦,程凯文从不跟她提。
  其实说了,她也不懂。她,根本帮不了他什么。
  夏凡走进厨房时,才发现自己两只手,一个拿着遥控器,一手拿着手机。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忽然很想狠狠的摔到地上。
  准备了三菜一汤,程琳琳特意在电话中点的菜:蘑菇洋葱炒肉片,青椒肉,醋溜洋芋丝,西红柿紫菜酸辣汤。
  晚饭吃完,程琳琳也没走的意思,看来是打算赖一宿。
  夏凡收拾完厨房,将熨烫好的西服衬衫与领带分别用衣挂一件件搭配好,程凯文第二天要穿的。
  程琳琳在一旁巴巴的观望,“我哥娶了你,真是享福了。”
  夏凡动作一滞,用平常的口气,“我倒是好奇来着,没我时你哥是怎么过来的。”
  “切!我哥他什么都会,就他出国留学那两年,都自己来。简单的三明治啊黑椒牛排啊,拿手着呢。有次我去看他,有幸尝到,做得还挺好吃。嘿嘿,还有还有,那小衬衫洗得,尤其领子,搓得雪白雪白的。”说得来劲的程琳琳发现夏凡若有所思的模样,惊觉是不是说多了,立即改了话题,狗腿的上前,“凡凡,我给你捶背捏肩,你让我哥给我买个车呗,车展上那辆可漂亮啦。”
  夏凡头也不抬,“你哥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不是你的,凭啥给你买?”
  程琳琳眨眼,我靠!
  夏凡将撤换的整套布艺沙发外罩放进洗衣机,回过头假装不经意的问:“你这两天还去找老衰吗?”看得出常姨是真的不喜欢程琳琳去找老衰,原话是:我们家可养不起这样的千金大小姐。
  程琳琳端了杯果汁跟着倚到门口,听到一愣,眼帘遮下来,“不去了。”
  夏凡鼓了鼓勇气,“你喜欢他呀?”总觉得不太可能。
  “咳咳”,程琳琳刚喝了一口果汁便呛了,接下来只专注于顺气。
  夏凡拍她的肩,拉她到客厅去坐着,然后若无其事的拿遥控器换台。
  俩个人都没说话。
  程琳琳出声,“不知怎么着,跟他在一块,总觉得他是个女的,我是个男的……”迎着夏凡复杂的目光,“真的,觉得他挺弱的。你没发现,现在的人都心眼儿特多,显得他特别的单纯?”
  夏凡默,论以后的家庭位置,老衰确实挺适合主内的。
  程琳琳又说,“我总觉得将来他不管找个什么样的女人,都受欺负,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儿。”明明很贬低的话,说出来竟有些不甘。
  “老衰人很好的。”
  程琳琳点头,“嗯,确实挺好――玩的人。”
  夏凡也不知该怎么说,将俩人联系到一块,确实有点怪。可是,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再次不确定的问:“你真喜欢他呀?”
  程琳琳笑得满不在乎,“喜欢什么呀,就觉得他挺好玩的。”敛了笑,脸侧过一边去看电视,声音带出点儿落寞,“要是真找了他这样的,我老爹估计比你老爸反应更大。那我和我哥可真是一个比一个‘震惊中外’了。”她老哥是怎么争取的,她比谁都清楚。
  夏凡想到上次去程家以自己为中心而围观的场景,要是换作老衰,他不能哭吧?
  但程琳琳好象比她看得透,当任性遇到理智,“随心所欲”便成了一种向往。
  真是一清醒孩子。夏凡看着程琳琳,有点悲哀的想。
  然后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程家司机来了电话,“我送老爷子回去了,程总不知到没到家?”
  夏凡一愣,抓住重点的问:“他自己开的车还是打车回来的?”
  司机的话说得委婉:“应该打车回去的,都喝了酒。就怕程总临时改变主意。”
  夏凡说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就给程凯文打,通了后那边率先出声,“喂凡凡,一会儿就到家了。”
  夏凡就听到那边不像开车,挺噪杂的,问:“在哪呢这是?”立即□声音来:“请配合一下……”
  “挂了哈,马上到家,马上到家。”电话掩饰般急急的挂了。
  夏凡的小脸绷起来,程琳琳是个聪明的,几下联想,立即明了,“我哥自己开车回来了?”
  不仅开车回来了,还被交警抓个个现形呢。夏凡披上外套,下楼站小区入口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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