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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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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国雄回神,正看到拉法尔将对手的手腕死死的压在桌面上,对方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拉法尔收了手,很男人的抬起了拳头,战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和拉法尔哥们义气的碰了碰拳。
战士们起哄了,纷纷笑话输掉的战友是着了美人计,大意失荆州。
拉法尔不屑的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切!”挑衅道:“你们男人吧,也就是这点德性最惹人厌,打不过就说怜香惜玉,追不到偏说看不上,输不起又说不值得,我呸!”
一席话说完,刚才扳手腕输掉的战士委屈的小声道:“我没啊!”
拉法尔睨了他一眼,“没说你,说你战友呢!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嘴上说没,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或许我转个身,你就给自己找借口开脱了,哼!”
拉法尔并没给战士辩驳的机会,一偏头看向蔡国雄,“哎,大叔,你傻站着干嘛?快点用吹风机将小东西的衣服吹干啊!我等着回去复命啊!”
这话一喊完,就有战士惊异的戳了戳身旁的同伴,小声道:“她不是嫂子啊?”
同伴迟疑了下,“这不废话吗,我队长出了名的钛合金单身汉。”
俩人的对话虽尽量的压低声音,可还是落入了拉法尔的耳中。拉法尔一副作呕的表情,“哥们,你什么眼神啊?黑大叔那么大的岁数了,我正风华正茂,一看就是差辈的人,老夫少妻生活不和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蔡国雄一听脸又绿了,当然绿的不是因为拉法尔指他年纪大配不上她,而是她竟然质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蔡国雄很郁闷,非常非常的郁闷,若不是史大队才提醒过他要对女人温柔点,他真想一巴掌将她拍成炮灰。
拉法尔说完话恍然又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大呼小叫道:“不会吧,大叔,你到现在还没结婚?就您这岁数了,想当齐天大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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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拉法尔一时嘴快,蔡国雄“齐天大剩”的名号不胫而走。
对此,蔡国雄的态度是这样的,“季城!让你家那口子管好她妹妹,不要让我再看到她,否则……”
“否则怎样?”季城不给台阶的问道。
蔡国雄顿了顿,“否则我真的认她当了干侄女,你也得喊我叔!”
☆、84女兵驾到
农历腊月二十三;距离年三十还有七天,这一天,一辆军用大客车趾高气昂的开进了特种大队的驻地。
车内满满堂堂载着的都是女兵,文艺女兵。闻讯而来的基地官兵们俱都虎躯为之一震,热情澎湃,若不是怕吓着这帮小姑娘都快手捧小红花夹道欢迎了。
季城家的二室一厅内;拉法尔春风得意的将两张门票扔到了桌面上。
白小白看也没看,继续夹菜;“什么东西?”
“入场卷,前排黄金位置哦!”拉法尔扬高了声音;语速轻快。
季城吃饭的动作一顿。
白小白不紧不慢的吃饭,丝毫未受影响,“我对孔雀开屏不感兴趣。”
季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拉法尔全副注意力都在小白身上;闻言焉巴了下来,抱怨道:“我好容易死缠烂打搞到的票,你居然不稀罕!唉……这些日子来你天天让我去食堂打杂,没半毛钱的薪水,难道你的目的不是让我跟基地的大佬们搞好关系?方便走点小后门?”
白小白闻言眉头一动,这才看向拉法尔,那笑容要多亲切有多亲切,要多和煦有多和煦,嘴唇轻抬,“想多了。”
拉法尔憋闷的猛扒了几口饭,有气无力,“这日子过的简直太没劲了。”
白小白:“你的签证快到期了吧?”
拉法尔:“师姐,你会舍不得我吗?”
白小白:“不会。”
拉法尔:“太好了!我会续签,继续培养我们师姐妹的感情。”
白小白:“嗯哼,你将国籍迁回中国吧。”
拉法尔惊喜万状,“我就说嘛,咱们朝夕相处,你肯定对我动了真感情,那飞刀的事?”
白小白却将目光转向季城,“老公,你们那边还有没有老大难?等拉法尔解决了国籍问题,身为长姐的我就做主将她打包嫁给你兄弟了,呃……有没有……饥不择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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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拉法尔央求了好好姐夫洗了碗,便乐悠悠的双手插在裤口袋出了家属宿舍,今天食堂给她放了假,她无所事事,好容易从基地大佬史大队那儿磨来的晚会入劵师姐又不稀罕。
看那些官兵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她真是好奇啊,那些女兵到底长的该有多娇艳如花,惊艳绝绝啊!
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只是有点点好奇罢了。
虽然她并不稀罕被男人追求,可是女人的小小嫉妒攀比心还是有的。
迎面走来蔡国雄队里的战士,拉法尔心念一动,招了招手,“嗨,小孙哥,老头子呢?”
小孙反应也快,咧着嘴笑道:“小妹,这几天可不能大呼小叫的喊我们队长老头子了。”
因为拉法尔是白小白名义上的堂妹,而她自己的名字喊上来大家又觉得洋味儿太足了,不好听,索性大家都叫她“小妹”了,亲切又顺口。
拉法尔走近,会心一笑,“这是要枯木逢春的节奏?”
小孙四下看看没人,笑的更猥琐,“几位首长在一起聊过了,说是这次一定要将我们队长推销出去,瞒了岁数,只是……嗯……长的……少年老成。”
拉法尔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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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尔一路畅通无阻的溜进来蔡国雄的宿舍。
当然畅通无阻是有原因的,一是来的频率高,纠缠的次数多了,门口做登记的战士早就跟她混的脸熟了;二是拉法尔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食堂打杂,窜上蹿下,跟很多人私底下都称兄道弟;三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姑娘是蔡首长的表侄女,季首长的小姨子,有些来头;
那蔡国雄和季城的关系——有些微妙。
手中拿着入场卷扇风,拉法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蔡国雄的宿舍。
蔡国雄刚巧穿着内裤赤着上半身从洗浴间里走了出来,打眼一瞧小姑娘正站在自己的宿舍内,四目相对,蔡国雄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同时一头栽进了洗浴间。
再次出来,蔡国雄□已经着了一件半湿的迷彩长裤,仍旧赤着上身。不过他目不斜视的走向了自己的床铺,拿起一件军绿色的T恤。
“你身上的伤疤也挺多的嘛,不过没我姐夫的狰狞吓人。”拉法尔淡定的点评道。
“你还见过季城光着身子?”蔡国雄震惊万分。
“和你一样,纯上半身瞻仰了一下,结果被我姐揍了。”拉法尔习惯性的东翻西翻,找吃的。
果然在蔡国雄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包果脯,酸的掉牙的口感,蔡国雄一看拉法尔王嘴里扔了几颗,顿时自己的嘴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唾液了。
“好了,吃得找到了,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做。”蔡国雄不客气的开始赶人。眼角一瞥猛的发现拉法尔手指头上还夹着一张长长的纸条儿,劈手夺了过去,握在掌心,“你怎么随便拿我东西?”
拉法尔被唬了一跳,一袋子果脯掉在地上,正待发火,脑中灵光一闪,湮灭了火气,捡起地上的果脯,拍了拍袋子,“看在你这几日给我弄蜜饯,挺照顾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不过,那入场劵是我的。”
蔡国雄疑惑的拉开抽屉,里面放了本《环球军事》,翻开里页,的确也夹了张入场劵。
“呵……比我的位置还好。”拉法尔嗤之以鼻。
蔡国雄表情不自然的还了入场劵,不再搭理她,一副请君自便的样子,房间内也没有镜子,蔡国雄对着窗户玻璃,刮起了胡子。刮着刮着竟哼起了歌儿,想来心情真的很愉快。
拉法尔全程观览,最终终于忍无可忍,因为——技痒。
“大叔,我帮你刮胡子吧。”拉法尔手指就跟弹钢琴似的,蠢蠢欲动。
蔡国雄停了手,难得开玩笑道:“得嘞,你别一时手滑,削了我这张脸,本来长的就不受人待见了。”
“其实你长的挺好的,”拉法尔突然插话道。
蔡国雄顿了顿,压抑住心头涌动的喜悦,“你真有眼光!”
拉法尔啧啧道:“像只长残了的狗熊。”
**
拉法尔被蔡国雄绅士的“请”出宿舍后,拉法尔对着宿舍门比了比中指,这才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宿舍。入场卷夹在指间,一路招摇。
途中碰到熟人兵大哥若干,拉法尔这次注了意,果然各个脸面都刮的油光滑亮的,神采奕奕啊!
“我刚才去了招待所那里,看到了几个兵妹妹,各个长的油光水灵的,可漂亮那!”
“多漂亮?有季首长家的漂亮吗?”这声压的极小。
“不能比,不能比。”
拉法尔突然从俩个说悄悄话的士兵身后蹦了出来,大声吼道:“怎么就不能比了!我姐还没变成黄脸婆呢,你们就背后挖苦她是歪瓜裂枣,徐娘半老。”
俩位战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解释拉法尔已经跑远了。最先说话的战士焦虑的看着同伴,“你可要给我作证,我没那么说嫂子啊……我只是想说结过婚的和未婚的比较没有意义。”
拉法尔回到家属区,季城正在楼下带着孩子转悠,见到拉法尔笑了下,拉法尔欢快的靠近。季城一眼就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俩张票,愕然道:“你出去转了一圈,没送出去?”
“谁说我要送了,我和我姐说好了,晚上看美女跳大腿舞。”拉法尔侧过身子就准备上楼。
“小妹,”季城快她一步拦住她的去路,装作漫不经心的态度,“慰问演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看电视。”
拉法尔有些奇怪的看着季城,因为他的语气和他焦灼的眼神很不搭啊。
此时楼上传来脚步声,拉法尔站在楼下一眼就看到小白的棉裙衣摆,欢快的喊了声,“姐,姐夫好像对我的票很感兴趣,听说来演出的女兵都长的可漂亮可漂亮了,我回来的路上还听到姐夫的兵在私底下议论姐姐你,说你生完孩子后身体走样,半老徐娘风韵不存。你说姐夫是不是嫌弃你了?”
“无聊。”季城对这个小姨子已经无语了。
“喔?”白小白扔了手中的垃圾,理了理胸前的围裙,波澜不惊的看了拉法尔一眼,“几点的演出?去看看。”
“哇哒。”拉法尔一阵欢呼。
“你不能去,”季城的反应很奇怪,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俩姐妹同时看向他,目光灼灼。
季城被盯的头皮发麻,最后推出杀手锏,“孩子没人带。”
“什么孩子没人带啊?你们小夫妻有事啊?送我家啊!不是早就跟你们说了嘛,天意啊,随时随地,都可以送给我带啊!我乐意着呢!么……么……”罗淑华胳膊弯里挎着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几卷毛线,还有织了一大半的小衣裳。探手就从季城怀里利落的抱过天意,亲昵的羡煞旁人。
罗嫂子抱过天意后,也没和他们夫妻啰嗦,高高兴兴的就往自家楼那边走了。拉法尔拉着白小白上了楼,继续进献谗言道:“我看姐夫有些古怪。”
“看出来了。”小白点头。
拉法尔:“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女兵真的就长的那么倾国倾城,值得他们一个个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白小白:“动物属性,可以理解。”
拉法尔:“啊?”
白小白:“公的对母的感兴趣有什么好奇怪的。”
☆、85最后的秘密
卧室内;白小白慢条斯理的打扮着自己,对于爱美的女人来说,打扮是一种愉悦的享受,无论是身还是心。白小白很享受这样的过程,自然不会理会等的不耐烦的拉法尔的大呼小叫,最终性子急躁的拉法尔还是独自一个人先跑了;临出门的时候还吆喝了句,“我先去给蔡大叔长长眼!你速度快点。”
季城从卧室踱到客厅;又从客厅踱到卧室,表情纠结;似乎,满腹心事。
“好了,”白小白扔了手中的梳子;站起身。
季城反应过大的,突然紧张的横插了过来,挡在她的身前。
白小白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挡住去路的肉墙,“有事?”
季城终于一咬牙,说道:“李娜也来了。”
白小白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腰,好笑的看着他,“我就说么,这一天你都跟丢了魂似的,原来是老情人也来相亲了,你吃醋了?”
季城刹时就变了脸色,严肃的,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我是军人!”
“呃?”白小白被季城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乎“军人”这一词到了季城这里都成万金油了,只要是不方便回答或者怎么回答都是错的,他都会以这句话终结问题。
“正直的军人是不会有作风问题的,所以你不用怀疑我,也不要说什么老情人来试探我。”季城一身正气的补充道。
白小白翻了个大白眼,这季城是不是有些敏感过头了?这话乍一听,怎么还有股浓郁的“掩耳盗铃”之风扑面而来。小白探手按着季城心脏的那块地方,“你不心虚,你心跳这么快做什么?”
这话一出,季城的心脏“咚咚”蹦跶的更欢快了,大手一包,裹住小白的手,有些憋屈的,有些无奈的,小心翼翼道:“经上次你那一闹,如今都有心理阴影了。运气好的话,被你灭了也就罢了,若是我活着,身边却没有你,生不如死。”
白小白被季城乍然的甜言蜜语激荡的心头一动,软软甜甜的感觉迅速的弥漫至全身,竟有些酥了,这种感觉,该死的好!
俩人相拥了片刻,小白从季城的怀里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最终眸色一沉,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起过我的身世。”
季城愕然,嘴角一扯,脸上慢慢扬开了一个笑容,这笑容越来越浓,最终染上了眉眼,“我一直在等着你对我放下戒心,敞开心扉。”
白小白默了默,那情绪竟让季城也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与沉重,季城不自觉的敛了笑容,搂紧她,宽慰道:“不要勉强自己,没关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很正常,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不是的,”白小白更紧的贴在季城的胸口,“只是想到了一些不愿回忆的画面。”
言毕,白小白果断的离开季城的怀抱,径直走向卧室的大衣橱,突然动作利落的一个腾跃,搁在一人多高的橱柜顶端的大箱子已然落到了小白的手里,虽然早已见识过小白的身手,可季城仍旧做不到见怪不怪。他经常有种云里雾里,像是在演电影的错觉。
这大箱子正是小白曾经来投奔季城时所携带的行李箱之一,打开箱子,里面空空如也。季城正觉奇怪,只见小白从床头柜内拿出一把剪刀,对准箱子内的内衬,狠狠划拉下去。
片刻后,十来把锋利的双刃尖刀出现在季城的视野内,小白虔诚的捧出它们,宛若至爱的宝物般,轻吻了它们一遍。季城不是白小白,所以他感觉不到利刃充满灵性的欢愉。
季城正待发问,小白已收刀入袖,拉起季城的一只胳膊,“走,外面去。”
季城只来得及从家里客厅的衣架上扯下自己的军装外套,就已经被小白拉出了门外。
一月份的天气,即使是南方,也冷了起来,大会堂那边灯光璀璨,掌声雷动,有音乐歌声传出,热闹而喜庆。
季城将外套披在小白单薄的肩上,又有些担忧的一手扶住了小白那只装了锋利刀片的袖口。
小白察觉到他的忧虑,微笑着摇摇头,“放心,我是它们的主人,它们不会伤我的。”
季城见识过小白使刀的灵活劲,还当她是在吹嘘自己的功夫,无奈的点点头,“还是当心点好。”
白小白领着季城直接走到了家属大院后面的那片小树林,暗沉的天色,黑黝黝的鬼魅,凉飕飕的寒风灌进了衣领袖口。季城不知小白何意,只得跟着她走,并且尽量的将小白护在怀里给她挡风。
“好了,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小白停下了脚步,一只手搭在季城握着手电筒的手背上,“我想让你看清楚我真正的身手,可是天很暗,但是我想也足够了。”
季城一惊,不过说句心里话,打从知道白小白的真实身份后,惊骇之余,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自己和媳妇打起来了,到底谁输谁赢。
“看好了,”白小白沉声一喊,身子猛的一弹,嗖的就没了踪影,季城未及反应,循声抬起头,却见白小白居然在头顶两三米的上空,宛若雄鹰扑食状,眼神锐利,双臂展开,昏暗的夜色下,两手指缝的尖端似乎也闪着幽幽寒光,像足了猛兽的利爪。
凌厉的杀气突袭而来,席卷着猎猎寒风,季城的瞳孔骤然收缩,本能的后撤,却已然来不及,季城只感觉到一丝冰凉的寒意擦着自己的脸颊划过,他甚至看到了小白眼底的笑意,身后一人环抱粗细的大树已轰然倾倒。
季城触电般的陡然转身,夜色里,似乎有无数的电光闪过,等季城再回神,那棵树巨大的树冠已被削的七零八落。
似乎只是数秒的时间,白小白已然收势,安静的将自己隐藏在夜色里。季城握着手电,灯光在那颗大树上细细查看过,心底深处惊涛骇浪般,震惊当下。
若是此时被砍倒的不是树,而是人,那是不是代表着这个人已然被削成了肉片?
难以置信!季城闭了眼揉了揉太阳穴,又睁眼,他有点怀疑自己眼花了,或者根本就是在看电影,而自己就如庄生晓梦迷蝴蝶一般,根本不知道谁入了谁的梦,有点犯糊涂。
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办到的!
两人四目相对,小白从夜色中走出,寒风吹乱了她半长的头发,以至于季城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的声音冷淡而直接,“没错,以现在人的能力和体力根本办不到这些,而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
农历年过后,根据大队的排班,季城有个四天的探亲假。那帮新兵们也得到了几天的休整,不过可怜的是,他们这个年是注定过的凄凉了,除了身体的疲惫还有精神的高度紧张,以及对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哀怨。
部队的官兵虽然也过年,可是怎么过都还是少了那股年味儿。而那股年味儿,可不就是家人团聚的温馨时刻。
季城从小孙战士手里接过托他帮忙买的车票后,直接回了家属大院,距离上次和小白谈话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可当时的情景却历历在目,小白的声音清晰明了,似乎深深的刻在了心里。虽然他仍旧觉得违背科学原理,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只能说现在的科技还打不到那个高度,他的认知有限,才会局限了他的思维。果然,这种时候,成年人显然是比不过孩子的接受力和想象力。面对这种超出自然力的情况,成年人多半是忧虑,而小孩子肯定是兴奋外加惊喜。
小白说她的那个时代生物科技被滥用,转基因,基因重组,生物潜能被最大化的开发,原本的生存秩序被破坏,食物链发生错乱,人类也因自己的疯狂而陷入浩劫。
而面对变异怪兽和智能机器人的肆虐,人类为了生存,科学狂人们在一些孩子被孕育的时候,就对他们进行了基因改造,而她,白小白便也是那些被基因改造,帝国统治者培养出来的战士,没有思想,麻木不仁的铁血战士。或许那时她还有自己的名字,但是显然小白已不想提起,所以季城也没有追问。
小白说那样的日子,简直活着一天都是折磨,无边无际的空虚绝望,但是人类的统治者们,拥有巨大能量与资源的家伙却仍旧过着荒淫奢靡的生活,纵情享乐,声色犬马。
他们这些被基因改造过后的战士,只有一个功能那便是战斗,活一天战斗一天,直至死亡。
而与那些战士不同的是,白小白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有独立的思维,那些战士是没有思想,随意被摆布的机器,但是她不同,她不知道自己在被改造的过程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有时候,她真的情愿自己是个无意识的机器,这样她也不会痛苦,不会绝望无助了。在他们被同类利用却轻蔑的眼神下,也不会感觉到悲凉,甚至伤心了。
不容怀疑,白小白很早前就明白,自己被创造的初始就是要被毁灭的,无论她如何挣扎,也逃不过科学狂人对她的药物控制。她没有能力让自己的同伴清醒,最后在自己被首领要求和另一名战士“□”而以便于生出更强大的下一代战士时,选择了刺杀首领亡命天涯。
是的,小白说的是“□”,季城甚至能感觉得到她说出这两个字时的强烈恨意。男女之事,在那个年代已经到了极度开放的程度,白小白对这样的事也不反感,但是她痛恨同样是人类的同胞居然将他们当做牲口一样的生育繁殖,而目的仍旧是让她的下一代继续为一部分人类而战斗。
因为白小白的逃亡,那些科学狂人们终于意识到小白的不同,可是因为她被改造的缘故,正常的人类社会已然不能再接纳她,所以她只能选择逃向野兽或机器人的腹地,在夹缝中求的生存。
白小白至今仍旧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她先是被人类伏击,因为那时的机器文明已经达到了极大的高度,机器人甚至能思考甚至创造。人类害怕掌握大量人类改造机密的白小白被机器人俘获,而泄露机密,所以在她逃亡的那一刻,就暗地里派出了大量的战士绞杀她。
白小白在最后弹尽粮绝的情况下,受了重伤无处逃脱,当数头巨大的野兽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战士的本能让她战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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