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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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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因为他是少主就给他优待。他后来知道石绿有收藏彩虹石的爱好,明白了石青为什么要和自己打架后,就将那块彩虹石送给了石绿。那以后,他们三个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只是后来,他回巴黎,石青石绿跟着他回巴黎训练后,因为小夜,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了细微的变化。
  然后,他和他就开始渐渐疏远了。后来,他也渐渐大了,开始对学校的闲言闲语在乎了起来,所以对小夜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排斥。再后来……
  “铛”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停了下来,将陷入回忆中的两人成功地拉回了现实中。望着已经打开的电梯门,两个人再次相看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跨出电梯,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刚刚从车上下来,正朝他们走来的言炅夜。第一眼看到他们两个并肩站着的时候,言炅夜愣了很久,终于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没有想到平时不怎么一起走的人,今天会这么平和地站在那里。
  “石哥你也在啊?”言炅夜笑了笑,然后走到两人中间挽着宫无彻的手。
  “是啊。在等你一起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石青的笑中有着宠溺。
  言炅夜身边的宫无彻看着这一切虽然心底有点嫉妒,不过也没生气。他不是大方,只是不想破坏了言炅夜今天难得的好心情。
  “我们走吧。”
  “好。我今天胃口不错。要吃多一点。石哥,不怕我把你吃穷了?”
  “怕什么?我穷了还有你老公在啊。他比我有钱,你吃几辈子也吃不完。”
  “今天你请客又不是他请客。”
  “我请客他付钱也没什么不对啊。反正都是进了你的肚皮。”
  第8章(2)
  石青和言炅夜两个人热烈地交谈,宫无彻紧绷着的情绪也渐渐得到了放松。言炅夜边说话边跟着他们的脚步朝车子那边走去,突然她发现不远处的什么光闪了一下,心下一惊,马上朝旁边的宫无彻扑过去。随后只听到她“啊”的一声倒向了宫无彻的怀中。石青马上掏出手枪,抬头四处张望,而宫无彻则抱住言炅夜,他显然被吓到了。一边的司机迅速打电话叫了望天门旗下的医院的救护车。
  旁边的望天门的护卫立刻行动,追查四周的可疑人物。石青的眼瞬间冷了下来。是谁胆大到到这里行凶。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加入找凶手的队伍。”石青朝几个因为言炅夜受伤而愣在一边的望天门的人员吼道。他回头看了一眼言炅夜和宫无彻,见到的是血一滴滴从言炅夜的身上流出,经过宫无彻的手一滴滴地滴在地上,他的怒火更加高涨。
  一个回头,眼角瞥到了左右角那个人影——他的第一反应是举枪朝那边射击,却在下一秒因为看到了那人的脸孔后手一偏,射中了墙角。
  他原本以为那个人会因为这样而逃跑的,没想到那人却笑着再次朝言炅夜的方向开枪。石青一见吓了一跳,赶忙扑过去。因为这个时候的护卫以为凶手跑了,全部都出动去追人,原地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如果石青不往言炅夜那边扑去的话,原本就受了重伤失去意识的她怕是会丢掉小命。此时的宫无彻正坐在地上,而言炅夜倒在了他的怀里。石青扑过去后,那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太阳穴下方——
  而那人看到射中了石青,且望天门的护卫已经朝这个方向追过来,一慌,马上拐到别的街道上,逃跑了。
  “石青,你没事吧?”宫无彻看着石青在自己的面前倒下,血从他的伤口流了出来。
  石青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忍住晕倒前的最后一口气认真地看着宫无彻,“少主,我知道那人罪不可赦,但是,我还是请你看在我的分上原谅她……”话音落下,人也陷入了黑暗当中。
  救护车在这个时候到来,医生护士见到宫无彻脸上的阴霾,吓得冷汗直冒。于是急忙将石青和言炅夜放到担架上送上了车,准备送去医院的急救室抢救。
  “对不起少主,我们因为准备药物来迟了。”一个医生唯唯诺诺地开口。
  “废话少说,快看看他们两个怎么样了。”宫无彻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听他废话。
  一边的护士迅速地为两人做急救措施,个个脸上的神色都不对劲。直到救护车到了医院,车中的气氛都处于一种低压状态。
  等到言炅夜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醒来张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医院里专用的雪白被单。动了动身子,扯到了处于肩膀下方一点处的伤口。转头看了看四周一片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很委屈。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只知道在梦里有人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就像是宫无彻的,可是醒来没见到人,也就失望了,心也就凉了。
  从床上坐起来,心里觉得什么地方空了一块,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掀开被单,正准备下床,却被人喝住。
  “你干什么?”宫无彻从病房门口那边进来就看到了她想下床这一幕,立刻出声喝道。
  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宫无彻那张好像思念了很久的脸,心间像被什么东西冲得满满的,突然间委屈的泪水就下来了。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成功地吓到了宫无彻。
  他手上拎着饭盒赶忙走到了床边,将饭盒扔在一边后,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怎么突然就哭了?”即使很少见到她哭,他也从来都没有错估她的眼泪对自己的影响力。
  “我没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哭。
  “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言炅夜伸手抹去一直往下掉的眼泪,“我昏迷了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了。”
  “什么?一个多星期?那望天门的背叛者找到了没有?”
  “没有找到,不过不找了。”这是他答应石青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才刚刚醒,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一阵沉默。
  “我想下去走走。”言炅夜开口。
  “现在先不要下去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那,我明天可以出院吗?”
  “还不行,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养好自己的身体。”
  病房外传来敲门声,宫无彻走过去开门。和门外的人交谈了几句后,回头对里面的言炅夜说道:“我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你不要四处乱走。要好好在病床上休息,等下护士会在固定的时间过来看你,知道了吗?”
  言炅夜点了点头后,宫无彻便和门外的人一起走了。
  望着已经空荡荡的病房发呆了许久后,她正想下床就被推门进来准备为她做定时检查的护士给制止了。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力气一般?”她问护士。
  护士笑了笑,“那是因为少夫人受了重伤又加上小产的缘故,过几天就会恢复的。”
  护士的话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的手抚向自己的腹部。
  她小产了。
  她的孩子没了。
  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到来,他就这样没了。
  看着她呆愣的表情,护士马上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少主早就交代过了,小产的事情不能让少夫人知道。因为她不小心说错话,现在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少夫人,对不起。”
  言炅夜没有理会她。
  她和他的孩子啊,就因为她的不小心,没了。
  接下来的几天,言炅夜乖乖吃药,乖乖打针,事事都配合医生和护士,只是一句话都不说,任何人都不理,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任人摆布。
  夜很深,病房里依旧是一个人,宫无彻这几天像是失踪了似的,都见不到人,只有林嫂在白天来医院陪她。她问林嫂他去哪里了,可林嫂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些天除了木唯哥和梁谦哥偶尔来看了她几次外,几乎就没什么人来了。奇怪的是居然连石绿这个死对头都没有来医院讽刺过自己。
  掀开了被单,下了床,虽然身体还是有点虚,但是比起刚刚醒来的那天已经好很多了。她拉开了病房的门,走了出去。走道外面有灯光,却冷冷清清的。空荡的走道因为夜晚的到来变得冷清,感觉很空旷。她顺着走道一直往前走,自己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走着走着,听到了小小的声音,然后顺着声音的来源朝前走去。那原先细小的声音渐渐变得大声,她也渐渐地朝声音发源地靠近。
  不远处有灯光的地方是几个值夜班的护士在聊天。
  “真不知道少主是怎么想的,少夫人明明是为了他受伤的,甚至连孩子都没了,可他这些天却总是和石小姐在一起。”
  是啊,她的孩子没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真是为少夫人不值啊。本来以为嫁给少主就能一辈子幸福,据说他们两个还是青梅竹马呢!”
  是啊,是青梅竹马,只是他不爱她罢了。
  “可是我觉得还好啊,少主这些天会和石小姐走得很近不是没有原因的啦!据说他们会走得那么近其实是因为石青少爷。我听说,那个石青少爷也是少夫人的青梅竹马,而且他还爱着少夫人呢。”
  是啊,她也知道他喜欢自己。可是爱情不能勉强啊!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怕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嘛。”
  “那个石青少爷不是为了保护少夫人和少主受了伤了吗?怎么人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就转走了?如果没有他,少夫人估计也就活不了了。”
  是啊,受伤了——啊,受伤了?石哥受伤了?因为她?
  她从阴影处走出来,走到了那些护士面前,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傻傻地站着。那些护士看到她明显呆住,看起来被她的突然出现吓到了。
  “少夫人,你——你有什么事吗?”护士一被选为代表开口。
  “你们刚才说,石青怎么了?现在人呢?”
  “他受伤了。”护士二回答。
  “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只知道已经不在我们医院里了。”护士三接口。
  听完了这些话,她转身就走。怪异的举动让先前已经受了惊吓的三个护士再次被吓到。三人赶忙跟在她的身后准备送她回病房。她们都很清楚如果少夫人出了什么差池的话,她们三个是负不起这个责任的。
  跟在言炅夜身后的三人对看一眼,其中一人拿起手机通知了院长。
  第二天早上,好些天没有露面的宫无彻终于现身了。言炅夜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石哥他怎么样了?没事了吗?”“他没事了。你呢?你知道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吓到了值班的护士?”
  “是吗?”没事了就好啊。
  “你……”宫无彻欲言又止。
  言炅夜抬头看他。
  看着她,宫无彻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言炅夜忽然开口问道。
  “你想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
  “你肩膀上的伤,因为昨天晚上扯到了,近期是好不了的。”
  “我明天一定要出院。”
  这已经是从医院回到家里的第四天了。
  言炅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很久了。她看了看墙壁上的那个壁钟,已经是午夜零点三十四分钟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一个不小心将背部靠向了沙发背,碰到了背部那还没有痊愈的伤口。痛,却没有知觉了。
  她一直在等,等着宫无彻回家。
  虽然还有林嫂在陪着她,可是她觉得冷清。心空了一个大洞,需要他来填满。她不是只有今天夜里这样等过。从医院回来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在等。等着他回来。可是他已经整整四天都没有回来过了。
  这四天以来,她每天晚上都是等到了三四点,然后一直不放心她的林嫂出来费尽了口舌将她劝回房间去休息的。
  指针在流转,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到了指针指向了一点四十五分钟的时候,还是没有见到宫无彻回家,言炅夜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凉了。但是她固执地等下去。
  终于,在近两点的时候,外面有了车停下来的声音。
  是他回来了吧?她想。
  宫无彻已经醉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今天,医生宣布石青成为植物人。石绿拖着宫无彻在外面喝酒喝了一晚上。其实只有宫无彻一人在那边拼命地灌自己酒,和他一起去的石绿也只是喝了几杯。
  石绿很清楚他今天这样灌酒不单单只是因为她哥哥的事情,也是因为言炅夜的事情。她扶着宫无彻出了车门,只见他一个踉跄,石绿赶紧扶住了他,这样的情景从别墅中往外面看,就像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
  “小夜,我真的很爱你。”宫无彻看着石绿的脸笑了,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石绿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在石绿的搀扶之下,两人已经进了客厅的门。本来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结果迷迷糊糊中的宫无彻在言炅夜也打算过去搀扶他的时候对着石绿说:“我……真的很……爱你。”
  这个时候言炅夜已经扶住他的双手在恍然之间松开,整个人退了几步之远。愣愣地看着石绿将宫无彻搀扶到沙发上,只见宫无彻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留下在原地的言炅夜和脸上有着得意的笑的石绿——
  第9章(1)
  不论怎么讽刺,司言子都没有反应,只顾着和没有知觉的石青讲话,让原本想挑起事端的石绿为之气结。
  没坐多久,宫无彻和石远就赶到了疗养院。
  “石远叔,对不起。”司言子在见到石远后,双脚一软,就朝他跪了下去,她放声哭了出来。
  “少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呀?”石远被吓了一跳,赶忙将她扶了起来交到宫无彻手中,宫无彻则顺势拥住了她,“能保护少主和少夫人是石青的福气啊。他现在会这样那也命中注定的,想改也没有办法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司言子还是在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石远走到了石青的病床前,看着自己儿子苍白憔悴的脸,老泪纵横。他的手摸过石青的脸,喃喃地对他说:“这些年辛苦你了,孩子!”
  宫无彻拥着司言子走过去,拍了拍石远的肩膀,“石远叔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会醒过来的。”
  “希望如此吧。”石远叹了口气。都这么些年了还是没见醒,希望也就越来越小了。他老了,经不起一次次的失望了。“爸,别担心,总会有好的一天的。”石绿站在三人的身后,声音虽然听起来很是忧心,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安慰人,脸上的表情却因为见到宫无彻和司言子两人的亲密而变得可怕。为什么呢?为什么现在他还是对她那么好?“只要有人能够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哥哥,对他说说从前的事情,也许有一天他就能够醒了。”
  “医生也说过啊,可是谁来陪?我忙,他在新加坡的时候就已经没时间照顾他了,现在就更不可能了。你呢?你能一天到晚留在医院陪他吗?”石远再次叹气。
  “可是哥哥他——”
  “不要可是了……”
  “爸——”
  “爸爸也没有办法啊。再过几年爸爸就要退休了,到时候就可以来陪他了。”
  “难道您不觉得哥哥很可怜吗?在这里每天只有一个看护在陪着他。”
  “绿儿,你就不要再说了。”石远的老泪又下来了。
  突然的一句话让在场人都愣住了——
  “从明天起,我来这边来陪着石哥。”只见司言子很认真地说。
  “不,这怎么可以呢?”石远反应最为激烈。他怎么可以让少夫人留在这里陪自己的儿子呢?
  “如果少夫人有空的话那真是太好了。你和我哥哥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没有人会比你更适合了。”石绿脸上勾起笑,当作没看到自己父亲的暗示,硬是答应了下来。
  “你真的决定了吗?”宫无彻冷声问司言子,没人猜得出现下他的心底是怎么想的。
  “是的。”司言子回答得很坚决。
  “那工作呢?”
  “我不知道。”
  “那我呢?”
  “你——你并不需要我。”
  “是吗?”
  宫无彻甩袖而去。
  从司言子决定要去陪伴石青的那一天起,便和宫无彻进入冷战之中。她搬到疗养院为病人家属准备的房间里待了快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下来都没和他联系过,从回巴黎开始她就没有和他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突然有些不习惯、有些想他了。可是她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司小姐,还是我来吧。”看护为难地看着他。自从司小姐来了以后,她的工作大部分都被她做了,害得她闲闲无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来就好。你去一边休息一下吧。”司言子笑了笑,“如果你觉得现在没事做的话,能不能帮我出去买些水果和饮料?”“好,我现在就去。”看护高兴自己终于又有事情可以做了。
  看护走后,司言子给石青擦完了脸,擦到手的时候她觉得有点奇怪。按理来说,石哥从小就开始练枪法、学习中华武术,练了一身好枪法和好剑法,他的手怎么可能连个茧子都没有呢?然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连身上的肌肉都可以因为睡了七年而不见了,手上的茧子又怎么可能不会消失呢?
  整理好东西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病房四周,很干净。一下子静下来就觉得冷冷清清的,一股心酸在心底发酵。将脸盆放好后,重新在石青的病床旁边坐下,司言子的手握着石青的手,开始一天的工作——对石青说从前的事。
  这么多天下来,她已经一遍一遍地重复从前的故事了,可是他还是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病房里看护被支走之后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不会再有别人。
  “石哥,你知道吗?我发现我们的十几年就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呢。甚至不会再多一秒,不会再多一句话。所以你快醒醒吧,醒了我们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就可以让我们的故事多上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让我们的故事永远说不完。
  “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其实是中国。那里的古城一个个都美丽得让人流连,那里的人们也很热情呢。我没有去过,这些都是草草她们告诉我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也许……也许,等你醒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中国,一起去参观那里最美丽的园林,一起去游遍那里最古老的最美丽的古城。
  “又或许,或许,我们可以在那里安稳平淡地度过一生。
  “你不是说,你想和我一辈子就这么在一起吗?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我们就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吗?
  “现在我愿意了,只要你醒来,我们就可以一起去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就等着你对我说‘我们一起走吧!’了。
  “可是为什么已经这么久了你依旧不想醒过来,依旧要这么睡着?你想要我们愧疚,想要我们一辈子都睡得不能安稳吗?
  “你醒醒啊,快醒过来啊!为什么,这七年来,大家因为你已经过得很压抑了,为什么你还要继续折磨我们?你还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你说呀,说呀!”
  说着说着,司言子的情绪逐渐变得激动起来,她用力摇晃躺在床上的石青。即使理智一直告诉她他是病人,不能这样摇晃,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几天下来,她承受着这辈子最大的压力,过着一辈子最压抑的生活,她想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崩溃了。
  她一直说石青和自己的事情,这期间就一定少不了宫无彻,然后想起他们三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也许更重要的是她和宫无彻之间的点滴,心就疼痛得无法复加。
  也许,这辈子她最错的事情就是爱上了宫无彻,而石青爱上了自己。可是爱情没有对错之分,这也成了她的悲哀。人家都说有人爱是一种幸福,可是石青的爱给了她压力。人家都说爱着一个人是一种幸福,可是她爱的人却是她一生的最痛……
  司言子边想边掉眼泪,不知道过了多久,发现有人给自己递上了手帕,顿时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原来是宫无彻。
  她接过他手上的手帕,随便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下再还给他,吸吸鼻子,深呼吸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久了,只是你没有注意到。”宫无彻的声音里掺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和石青相握的手上。她的忽略让他的心再度冷却。
  “你……你今天不上班吗?”司言子回头,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看了看站着的他,比起躺在床上的石哥健康了许多,不免又是一番心酸。
  “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宫无彻将目光转向她的脸,认真地看着,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其实他很早就来了,那些话,他都听见了,特别是那句“又或许,或许,我们可以就那样,安稳、平淡地在那里度过一生。”
  说出这样的话,她又将他放在什么地方?真是太可笑了,他的妻子对别的男人说他们可以安稳、平淡地度过一生,却独独忘记了他。这叫他情何以堪?
  司言子愣了一下。她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她现在该对他说什么?还能对他说什么?也许,有些话又必须要说了吧!即使明明知道说了受到伤害的不只是她,还有他!
  闭上眼睛,吸气再呼气,她终于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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