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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受灾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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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的,一瞧见骆俊璋她就会浑身不自在,刚刚那傻样被他瞧见了,现在又对著他下颚的伤疤怅然若失,以枫,难道这是你给我的考验吗?
  「那边坐著说。」他拉著她的手,往一旁的石椅上坐去。
  「到底什么事非得坐著说?」她微愠的瞅著他。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或者你的朋友里有跟我长得神似的?」
  「骆医生,你看我们像是认识的朋友吗?何况,这种问题应该问你自己吧!」她有些尖锐的说。
  「我不记得,脑子里有一大段的记忆都没有了。」骆俊璋平静的看著她,「虽然家人告诉我,说我从小生长在美国不曾离开过,但是我却发现一张往返台东、绿岛的船票在我的口袋里,我想,或许来到这里我可以找到什么。」
  相对於他的平静,花容格却怔仲的哑口无言。
  「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认识,或者其他什么都好。」他睁著请求的眼睛望著她。
  他很想知道过去的一切,不想一辈子都遗忘自己的曾经,那或许有快乐的事、伤心的事,但他都不想遗忘,也许,消失的记忆中,有个他心爱的人在等待他寻回记忆也说不定。
  「不记得!为什么不记得?」
  「因为我曾经……」正要说出自己失亿的原因,一个女孩的声音打断了骆俊璋的话。
  「俊璋,原来你在这里!」飞奔而来的女孩旁若无人似的吻上他的脸颊。
  黄筱婷,院长的宝贝女儿,没啥心眼,只是被宠得有些骄蛮,像个小孩子似的。
  「筱婷,你怎么来了?」骆俊璋推开身上的女孩问,手背不著痕迹的抹去脸上的唇印。
  「我来找爸爸,顺便来看看你啊!」黄筱婷娇柔的偎在骆俊璋身边埋怨著,「你也真是的,来了那么多天,也不到我家看看我,都不知道我想你呢!」
  「筱婷,我在跟花医生谈话,你收敛一点。」他抽出手臂,不想让人有其他联想,尤其是不想让花容格误会。
  「呵呵,没关系啦,花医生才不会介意的。」她脸上花灿的笑容,是恋爱的女人才有的。
  曾经她也有这样的笑容,只是发生意外後,她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你们聊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花容格颔首离去。
  离去的步伐牵动心中的纳闷,他忘记了,为什么忘记了?难道他真是以枫,一个忘了过去、忘了我的以枫?
  心好沉……
  「筱婷,你可不可以不要胡闹?」骆俊璋蹙起了眉。
  她一定知道什么,她一定知道,骆俊璋迫切的想从花容格口中探得到一点讯息。
  「表哥,我是为你免除麻烦欵,我妈有交代,不要让你随便跟人家有牵扯不清的感情,免得你忘了美国的家人。」
  「多事。」他甩开她的手,往回走去。
  他是谁?
  是以枫还是骆俊璋?
  这个问题一整天都盘旋在她脑海里,她想厘清他的身分,但是无从下手,他什么也不记得,不是吗?
  傍晚听见护士们的耳语,骆俊璋可能是院长的东床快婿,她心头第一个反应,是嫉妒的,她荒谬的想占有他,谁叫他跟以枫长得神似!
  花容格孩子气的把醋意归咎於骆俊璋的长相。
  从办公桌上取来一本书,泛黄的扉页有著俊逸、潇洒的字迹。
  每个人都是小天使,在这世界上默默的守护小主人。
  容格,你就是我的小主人,我要将你捧在手心呵护。
  但是容格,我亲爱的小主人,在我迷途时,也请你成为我的小天使,
  牵引著我好吗?
  写於第一个对你说爱你的圣诞节 以枫
  层一蹙,心头一酸,那是大一的圣诞节,以枫趁著上课分心,偷偷写在她的课本上,结果讨来她一顿好骂,害她怎么也不敢将这写有肉麻兮兮情话的课本翻开。
  「以枫,难道你早预言了这样的未来,要我扮演牵引的角色?可是,如今我该牵引的人究竟是你,还是骆俊璋?」
  忽地,一阵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驶近,值班的花容格阖上书,快速的奔往数步之隔的急诊室。
  「花医生,是车祸。」
  眉皱得更紧了。
  又是车祸!夜半三更的,这些人不睡觉,就为了要等待车祸的发生吗?既然这样,有多少条生命都不够挥霍。
  花容格赶紧上前施子救援,虽然伤者心跳告停,她总不愿放弃,她一直都在等待奇迹。
  然而经过急救,她仍不得不宣布,「DOA。」又一条死於车祸的生命,多让人气馁。
  今晚的情绪特别脆弱,又是因为想起以枫,真是个杀千刀的男人。
  清洗了手上沾染的血迹,她焦躁的步出急诊室外,大大口的呼吸,想吐尽这郁闷的情绪。
  「谁?」烟草的味道让她察觉黑暗处还有另一个人。
  「是我。」那人走近,露出了脸。
  「骆医生?」一个大男人躲在这里当鬼啊?她厌恶的横瞥他一眼。
  「这称呼有点严肃,叫我俊璋听起来会比较亲切。」他手上叼了一根烟。
  「你会抽烟?」
  「嗯。」他将手上的香烟捻熄,扔向垃圾桶,分毫不差。
  「胸腔科的医生老劝病人不要抽烟,可是自己却偏偏大啖尼古丁,这是什么世界?」
  她的尖锐来得突然,近日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人生是矛盾的。」骆俊璋戏谑的说。
  「躲在这里做什么?」
  「躲在黑暗,沉迷烟雾,这样比较适合遗忘跟空白,只有在越模糊的情境中,才能越看得清楚自己的存在。」似是有感而发,他忽尔又说:「我在等你。」
  「等我?」
  「对,那天的谈话你还没有回答我。」眼下他唯一的线索只有她,因为她的反应让他大大的好奇,也许她真可以帮他找到过去。
  「我该怎么回答你?」花容格坐在花台上。
  「认识或不认识,有没有与我神似的朋友,这两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挑挑眉,她不置可否,「你的外貌的确是酷似我的同学。」
  「他人呢?」
  「懒得呼吸,闷头大睡了。」那尽是埋怨的语调。
  她习惯埋怨以枫的死是因为他偷懒。
  「为什么?」
  「车祸。」
  「所以你痛恨车祸,痛恨酒醉驾车的人?」
  「你打听得很清楚嘛!」她不悦的看著他,起身走开。
  她讨厌人家探问她的事情,非常讨厌。
  「容格,待会交班後,我请你吃早餐。」
  容格?这家伙以为他是谁?只有以枫可以这样叫她,花容格眉头深锁。
  「不用,我要回去睡觉。」她翩然离去。
  又是看著她的背影,他下喜欢盯著她的背影瞧,他想扳过她,两人面对面的看著。
  刚看完门诊的最後一个病患,大家讨论著待会该吃什么,小真偷偷的附在花容格耳边问:「花医生,骆医生是不是想追求你?」
  她愣了一下,「哪里听来的鬼话?」手中的笔顺势敲了小真一记。
  「大家都这样说啊,」小真一脸的委屈,「要不骆医生干么一直打听你的事情?」都是那些好事者啦,推她出来问当事人,结果先讨了打。
  「他打听我的事做什么?而你们又透露了什么?」
  「也没什么啦,当然是说你的好话啊!」她为她的怀疑噘高嘴。
  「还真是多谢你们喔!」花容格没好气的瞪著眼前出卖她的家伙,「以後请他直接问我,别做些包打听的事。」
  接收到大家催促的眼神,小真硬著头皮问:「花医生,那么傅医生跟骆医生,你比较喜欢谁?」
  「小真小姐,专心去吃你的饭,别成天以揣测我的心意为消遣。」摇摇头,花容格把病例交给小真,先行一步离去。
  这些丫头……她忍不住在心里轻斥。
  她下楼去,傍晚的天气正好,而现在她只想回宿舍好好的睡上一觉,顺便忘记刚刚小真的话。
  她自顾自的走著,浑然不察前方长廊正有障碍物阻挡。
  果不其然,她撞上那障碍物,且那庞然如山的障碍物还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原地旋转了一圈。
  「啊——」花容格抓著对方的手臂本能的发出尖叫。
  「啊——」对方也配合的一起大叫。
  待看清楚面前的人,花容格板起晚娘脸,就是一阵骂,「哪里来的猪头三,你这浑蛋是吃饱撑著喔,竟然敢吓我,活腻了!」
  让她转了一圈,腾空的双脚终於落地,庞然大物开口,「容格,你怎么还是这么粗鲁,一点都不温柔。」
  她拳头先招呼了过去,「臭阿邱,怎么来台东也不说一声,神出鬼没的。」埋怨著好久不见的同学,她睑上尽是掩不住的高兴。
  「我是打算要当面跟你说啊,可是你这家伙,害我在喜宴上等了老半天,结果却没出现。」跟著握起拳头,在她脑袋两侧死命的挤压,「没人性的同学,我结婚你竟然敢狠心不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拍开他的手臂,「阿邱,这要怪你,什么日子不挑,偏偏挑到我要值班的好日子,害我想去都去不了,厚礼红包送去了,结果我什么都没吃到。」她反过来数落人。
  「对,都是我的错,」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阿邱左手一拉,牵来一个笑盈盈的女子,「那我今天带我老婆梅欣来跟你忏悔,可以了吧?」
  「你好。」温柔的女于送了一束馨香的花当作见面礼。
  「哇,是花耶,好久没人送我了,天啊!我的虚荣心又要开始发作,梅欣你真是个好人。」花容格高兴的捧著花,兴奋的将脸猛往花束里埋去,「呵呵,好香,阿邱你这家伙原来是挖到宝了,难怪急著结婚。」
  梅欣笑得甜美,「你喜欢就好。」
  「女人的心真是虚荣。」阿邱戏谑道,「容格,我们要到绿岛度蜜月,给你一天缓冲,後天到绿岛集合,我们夫妻俩在那儿等你,房间都订好了。」
  「我去当电灯泡喔!」第一次听到有人蜜月旅行还带同学的。
  「导游,这算你的地盘,当然是你带我们去玩。」
  「算你幸运,後天我刚好休假两天,既然你盛情邀约,我这灯泡就去照亮你们!」她好快乐,看见老朋友的心情真舒畅。
  「喂,下班没?」
  「当然,邱老大带著老婆来台东,我还上啥班,走,咱们去知本吃大餐。」双手拉著阿邱夫妇,她迫不及待要飞奔到餐厅去太快朵颐。
  「容格——」後方长廊传来一声呼唤。
  花容格本能的转过身去,倏地,方才粲笑如花的表情收敛隐去。
  骆俊璋沉稳的疾步而来,脸上带著谦和的微笑,「还以为你在办公室。」
  「什么事?」她刻意的挡在阿邱面前,不想叫他看见骆俊璋,因为阿邱一定会追问。
  「想请你去吃饭,张老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察觉一双强烈目光的注视,骆俊璋本能的看过去,「显然你有朋友在等你,那我们明天再讨论好了。」不明白对方为何这样注视著他?
  娇小的花容格自是阻挡不了阿邱的视线,情况一如花容格所担心的,阿邱盯著骆俊璋猛瞧,脱口而出的是,「以枫?真的是你吗,以枫?」
  「阿邱,他不是以枫。」花容格皱著眉,站在骆俊璋与阿邱之间。
  「说什么鬼话,他分明是以枫。」阿邱不懂她为什么要否认,越过她,抓著骆俊璋肩膀,「回答我,你是以枫!」阿邱有些激动。
  「我不是,我叫骆俊璋。」有一个念头窜过他心底,把普天下认识骆以枫的人抓来,会有多少个对著他喊骆以枫?那答案应该是每一个吧!
  心里动摇,难道他是骆以枫,而不是父母口中的骆俊璋?
  「不是?怎么可能不是?举手投足,神态目光,就算是双胞胎都没有这样神似的。」
  「阿邱,他不是,他不是以枫,以枫已经死了,这个事实我们都很清楚。」花容格哀愁的情绪又蔓延,她无肋的闭上双眼。
  又是一个周期的开始,因为阿邱,她又要从认定他是以枫的情境中,重新怀疑,直到接受否定的答案。
  好累……
  第八章
  「一起来玩吧!虽然你不是以枫,不过你实在眼他太像,就跟著容格一起来绿岛,我想要好好认识你。」
  就是因为阿邱的这些话,骆俊璋成了不速之客。她知道阿邱心里在打算些什么,她敢断言,只要见到骆俊璋,所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想要将他们凑成一对儿。
  然而花容格很清楚,除非她跟骆俊璋一样失忆,要不,以枫的一切都会存在她的心,作为她衡量骆俊璋的标准。
  「你以前去过绿岛吗?」她的精神不是很好,船身一直摇晃,他试图跟她攀谈,让她放松。
  「去过一次,上大学那年的暑假。」
  「跟家人?」
  摇摇头,「跟以枫。」她难受的皱了眉。
  那一次,她是全旅客里最乐在其中的人,不停的在船上跑跳说笑,那时的以枫就像现在的她一样,昏沉得难受。
  骆俊璋举起双手,在她的额际两侧轻轻的按摩,「放轻松休息,这会让你舒服些。」
  那嗓音像是可怕的咒语,勾起好多回忆,好多不敢想起的快乐回忆。
  一阵排山倒海而来的震荡,船内旅客几乎是无一幸免的晕了船,飘荡的船只终於抵达绿岛,骆俊璋搀扶起吐得脸色发青的花容格,慢慢下船。
  「行不行?」她根本是浑身瘫软,这不免让他担忧。
  真的撑不住了,坚强的花容格蹲跪在地上虚弱的说:「欸,肩膀借我靠一下好不好?」即使是踩在水泥地上,她仍感觉天旋地转。
  二话不说,搁下行李,他赶忙蹲坐在她一旁,大掌揽过她的头,慷慨的将肩膀借给她,「傍晚的太阳不会太炽热,睡一下,会舒服多的。」
  那手掌好温暖,差一点她又要以为身旁的人是以枫,但若真是以枫,他晕船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有气力照顾她?
  耳畔听著港口专有的嘈杂声,海风徐徐,那年以枫吐得发白的脸依稀在她眼前,让人怀念。
  靠著那厚实的胸膛,没来由的,她眼眶无端的发热,曾经允诺要为她撑天踏地的人呢?为什么却独留她一人?
  突然的啜泣让骆俊璋担心不已,他紧紧的揽住她瘦弱的肩膀,轻声抚慰,「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难受?」
  忍不住悲从中来,花容格埋在他胸怀里,激动的呜咽哭泣,双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衬衫,双手捏挤出无数的白玉小结,那哭声是充满压抑的。
  「哭出来吧,哭出来会舒服许多的,相信我。」骆俊璋不舍,温暖的双臂将她完完全全的圈住,不让她有一丝的孤单。
  她不再压抑,紧闭著的眼睛不断的流泄出哀伤的眼泪,谁也没想到,曾经那么悱恻的情爱,却变成蚀心的痛处。
  深深爱过的人离开了,而现在身旁这个人,究竟是谁?是替身还是他重新归来?
  花容格心窝泛酸,没法遗忘的,这辈子注定没法遗忘他,然而,现在倚靠的真的是他吗?还是,只是另一个容貌相似的人?她可以敞开胸怀接受他吗?或把他当作替身来弥补自己私心的空乏?
  「一切都会没事的,相信我。」温柔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
  揪扯著衬衫的手猛的攀住他的肩膀,「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好吗?我等你好久好久,每天总是牵念著你何时会回来,如果你离开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继续等候。」不管他是不是以枫,这一刻,她只想紧紧的抓住,不要松手。
  下颚抵著她,骆俊璋的心被她的眼泪狠狠的撞击著,会不会是她?在他空白的记忆里一个人孤单著,孤单的等待他的记起?
  想也不想的,他承诺她,「不离开,我不离开,就算要走,也会带著你,不要难过,好吗?」
  明明是坐傍晚的船,阿邱苦等不到两人的出现,骑著租来的摩托车紧急的赶到港口,却看见哭得跟泪人儿似的花容格,还有一脸不舍的骆俊璋。
  「这两个家伙,非得吓得人心脏停止不可吗?」阿邱又是怜悯又是气结。
  两个男人的对酌。
  「没事的,梅欣会照顾她。」
  「我知道。」俊朗的脸有著被看穿的羞赧。
  阿邱在他面前的杯里注满了黄橙的酒液。
  「来,以枫。」举杯邀饮,「不,是俊璋,瞧我这嘴巴。」
  「没关系。」他也希望他是,尽管只有一天也好,至少那个倔强的女人会卸下心防,依偎在他的身旁。
  两人豪气的一仰而尽。
  「呼,好久没有这样畅怀的喝酒了,阿枫走後,容格到日本休息了一年,一群死党只剩下几只,跟著大家离开学校後,各忙各的,难得碰上几回。」阿邱的话里有著不舍跟怀念。
  「跟我说说骆以枫的事好吗?我很想知道。」
  「你喜欢容格,对吧?」阿邱问得直率。
  骆俊璋对他的直接感到错愕,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他点点头。
  她抗拒他的接近,他只有辗转从别人口中探问她的一切,是有点疯狂,或许潜意识里,他就是喜欢她的。
  「哈哈,」阿邱大笑,「容格是一个很容易让大家喜欢的女孩,方才你若敢否认的话,我一定把你修理一顿,因为不喜欢就不会把她抱得那么紧,你下午可是差点把容格给捏碎了呢!」
  这阿邱也说的真坦白,骆俊璋尴尬的爬爬头发,暗自斥责自己的驴,眼前的阿邱不过是容格的同学,怎么他的矬样就像是遇到岳父大人一样。
  「哈哈,别怪我老把你当成以枫,你瞧你这模样,就跟以枫那家伙是一个德行。」举起酒瓶,又是满满一杯,「以枫只会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臭屁、嚣张,就连要他去联谊都跩个二五八万,害我得拉下脸哀求他个半天,可一说到容格,他就跟你一个模样,蠢得好笑。」
  三杯酒下肚,阿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著他知道的骆以枫、还有容格,爽朗的笑声里总隐含著不胜欷吁的惋惜。
  「知道我为什么来绿岛度蜜月吗?」
  骆俊璋摇摇头。
  「还不都是以枫出的馊主意,他成天跟我们吹嘘他曾跟容格来这玩得多尽兴,还信誓旦旦的说,结婚蜜月非要来这里玩个十天半个月的,怀个绿岛宝宝回台湾。」阿邱叹了口气,「结果这兔崽子放我鸟了。」
  「为什么发生了车祸?」这是花容格告诉他的,但是细节她什么也没说。
  「一场车祸,被酒醉驾车的笨蛋撞上。」阿邱看著骆俊璋,「那天我们留在图书馆念书,晚上十点多,我决定和同学去PUB 玩,正好在停车场碰见他们两个,那是我最後一次见到他,他和容格在停车场甜蜜得羡煞旁人。」
  「他在意外中当场死亡?」
  阿邱摇摇头,「没有,他跟容格都被送到医院,可是以枫的家人很保护他,不准任何人探望,我只知道他一直在急救、一直在手术,可是等啊等的,他没出现,大家都说他死了,矛盾的是没有人参加过他的丧礼,他的父母本来就常年住在国外,以枫发生意外後,连他的祖父母都不见了,听说是被接到国外去生活,谁都没联系上他的家人,所以我也不敢断定,以枫到底是不是死了。」
  「医院方面呢?」
  「低调到近乎神秘,任何人都不回答我们的追问,只说一切尊重家属。」
  「那容格为何一口咬定他死了?」
  「那是容承哥想不出安抚容格的藉口,只好说以枫死了。」
  「容承?」一个陌生的名字。
  「容格的哥哥,他们跟骆家打小认识的,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更何况是我们!」阿邱叹笑,「就是这样,一看到你,我真的以为是以枫回来了,虽然有点不可思议,可是我还是宁愿相信是以枫回来。」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那丫头,容格啊,中以枫的毒太深了,也是啦,以枫他从小就有计画的渗透她的生活,他还亲口对我说,容格会一直没人追都是他背地里搞的鬼,你说他心机重不重?」
  「的确是。」骆俊璋笑著附和,不过心里想著,如果他是骆以枫,他也会这么做的。
  「欸,说真的,不管你是不是以枫,喜欢容格就要好好照顾她,她虽然粗鲁了点,却是个需要被呵护的女人。」
  两个男人聊得正尽兴,突然一个霸气的女声在不远的後方响起。
  「又是哪张大嘴巴在说我粗鲁?」花容格信步走来,摆著一张晚娘脸。
  「女人家,不早点休息多睡点美容觉,明天能看人吗?」瞧她那双眼睛哭得红通通的,跟兔子没两样。
  「不够义气耶你们两个,男人不是最讲义气了?还是你们两个是娘们?」花容格挑衅的说。
  阿邱挑眉,「被一个娘们说我们像娘们?容格,你真的该睡了。」
  「本来就是,把酒言欢,这种事竟然不找我,两个男人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该不会是在背後嘲笑我吧?」眯起一双眼睛,她警告意味浓厚的看著阿邱与骆俊璋。
  「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我们嘲笑的?」骆俊璋反问。
  「你——」一时想不出辩驳的话,花容格翻翻白眼,抢过酒瓶,倒了一杯仰头就暍。
  「容格,这样喝酒伤身,慢慢喝,没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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