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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熊猫笑一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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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千夜可能也多少感觉到我有些危机的荷包,突然就问了句:“彤琪,我们合买么?”

我有一瞬间的心动,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不要啦,免得他说我们小气。”

“……其实,你是为他考虑才这么说的吧?”

“……呵呵,你在乱想什么?”

“一个是情敌,一个是喜欢的女孩,如果两个人合买礼物,那真的会让他变得没有立场。”

“……”

“你想的很周到。”龚千夜笑笑,看我一脸低沉的郁色,又习惯性地安慰,“放心吧,我没那么小气的人,何况你不就是顾虑到我的心情,才没直说么?我不在意的。”

可是,你却把我拽住的手抽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第一次这样的甩开我的手,尽管做得不留痕迹、足够温柔,但我还是感觉到在那一瞬间,我们之间拉出了距离,很深很远的距离……

是有些难受的,可是我却连个借口都找不到,最后还让他打了圆场。可是我们原本欢喜的购物节,总觉得失去了很多,变得有些乏味的沉默。

李沛霖的顾虑并没有错,正因为千夜搬了进来,看到我和白翟如此默契的相处,就更容易东想西想。我了解他,知道他的忧虑,他忧虑的不只是我们的好感情,还有他不住在这里的那段时间,我和白翟发生的一切。

正如同我知道他的担忧一样,他应该也发现了我对白翟的关注。这样的知道,让我觉得有些难堪,难堪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千夜继续在不安中游走。对于这样的自己,有些讨厌……

 

希望你快乐(一)

我是在百感交集中,迎来了白翟的生日。

那天天气特别的好,很干净,很舒爽,在墨尔本冰冷的六月天里,显得特别的温暖。

我醒来的时候有鸟在窗前扑腾,绿色的叶子沐浴在晨曦中,显得特别的美好。

尼克很伟大的完成了诱拐任务,最让我敬佩的是,他是在白翟准备对我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抢先叫得他。白翟不是一个喜欢主动炫耀和暴露自己生日的人,他见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自然也就无法约我,更说不反驳尼克的话

因此素来非常伟大的白翟同志,就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中,被尼克约去墨尔本的另外一边剃头去了……

他们一出门,负责制作任务的我和龚千夜便也起床开始准备。因为我们买了两百个气球,却没有买到气球的打气筒,所以不一早开始的话,那肯定会来不及。

我们打算把比较干净的前院布置成party会场。因为前院临着马路,四周都是漂亮的房子,非常的赏心悦目。因为澳洲的房子如果仅仅只是是用看的,那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每一幢的造型都很别致,仿佛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浪漫风情。

根据李沛霖的策划,我们在餐桌上方用绳子拉满气球和彩带,晚上车库外的灯一照明,那就是把现实变成童话,一定美得不得了。

幽黄的灯光,丰盛的佳肴,五彩的气球,斑斓的彩带,愉悦的音乐,还有预先准备好的烟火,这一切的一切放置在别墅式的小院子里,绝对的情调。

虽然我总觉得这个装扮相对比较适合庆祝女生的生日,而且最好还是一男一女,干脆烛光晚餐一下……但由于我提不出更好的意见,所以聪明地选择了闭嘴。反正白翟长得比女人还美,把他当女人对待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就当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阿弥陀佛……

不过浪漫的代价真的沉重,不仅花费巨大,而且特别累人。我和龚千夜忙得一刻不停,用了两个多小时都没能把气球吹完。在筋疲力尽之前,援军总算是到了——为了让party更有气氛而叫来的朋友。

他们的到来简直就是生力军啊,一下就扩大了战斗力,而且调动了我们的积极性。本来就我们两死命的吹,又累又乏,还看不到尽头。现在人一多,话一多,自然就开心得不得了,干起活来也特别有劲。

我们不停商议如何布置得才能让场面变得更加富丽,如何把白翟冷静的表情用惊喜抹掉,最好让他感动的热泪盈眶,然后抓准机会拍下照片,威胁这腹黑一辈子!

我说着说着也跟着瞎开心起来,甚至拿着油漆笔在气球上写起字来:“生日快乐,红包拿来”,这一写才发现效果不错,于是大家纷纷效仿,一时之间什么样的台词都有,异常惊人的搞笑。

例如“白翟白翟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如果不想当大米,今年论文就靠你”,再不然就是“皮肤好好,吃饭饱饱,钱包鼓鼓,请我饭饭”,诸如此类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龚千夜也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在我身边笑得东倒西歪,几天来的郁闷似乎已经一扫而空,让我默默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开心我就特别沉重。因为龚千夜和我一样;是会把所有的不高兴都藏在心里,然后强颜欢笑去配合别人的人。

我知道这样有多辛苦,因此也格外心疼他。现在看他笑得那么开心,我心里的大石也在同一时间放下。

仿佛感应到我的心情似的,他忽然回头看着我粲然一笑,然后又转过脸和朋友继续嬉笑。

我微微一楞,这才发现龚千夜亦有一张完美的侧脸,清晰的线条,挺俏的鼻梁,深陷如老外的眼窝,无暇如少女的肌肤,完美得如同复活的大卫。

可尽管如此,龚千夜给人的感觉却仍不如白翟来得深刻,也许是因为他太过温柔,对大家都照顾周到,很快能和人打成一片并融入在群众中。于是,自然而然地少了那股诱惑的神秘感和让人羡慕的贵气。

但是,这样很好,我很喜欢。我想我当初会下意识地选择龚千夜,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我是个在工作时候喜欢安静,在休息时候喜欢热闹的人,对于浪漫并不是很执着,尤其今天还被这个简单的浪漫折腾得好累。

我就是觉得龚千夜适合我,不仅彼此了解,有共同兴趣,我还能享受那种被照顾的温暖。女生都是有一些奇怪的虚荣的,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想对朋友炫耀自己男友对自己的好。起码我就是如此,非常非常地喜欢被宠爱。

看小说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安静的男配,那种回头就能望见的温暖,让我很是迷恋,很是欢喜。龚千夜就是那样的类型,那种总是在无声中就沦为悲情男配的类型,那种我一直放在嘴上说我自己最喜欢的类型。

可为什么就不来电呢?我看着龚千夜,对自己居然有了些愤恨。我明明就不喜欢吵吵闹闹的情侣,总觉得架吵多了必然伤感情,而且我也不擅长吵架。因为不擅长,所以我更不喜欢与人生气,尴尬的气氛也会让我坐立难安,那样的事多了,绝对会减寿。而我的梦想有一条就是——寿与天齐。

以前总不能理解为什么别人能够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甚至可以和啤酒肚的男人睡同一张床,为他生儿育女。现在回想起自己和龚千夜的那个吻,我虽然很震撼,很惊吓,但也没有排斥或者恶心。

当然这也有龚千夜本身就很帅的因素在内,如果是个秃头,我可真不敢保证什么。只不过无法不感叹的是,原来人和人在一起,不是非要真心实意才能拥抱。

我随意地抓了抓满头乱发,回头看着逐渐暗下的天色,面对这样漂亮的布置,烦躁的内心也慢慢渲上了一抹期待。正欲冲上去和龚千夜他们一起尝试一下拉炮,就被李沛霖拖进了厨房。

“干嘛?如果是厨房的事千万别找我帮忙,我除了会番茄炒蛋,就剩蛋炒番茄这门技艺了。”我看着满厨房的食材,畏(书)惧(网)得只想逃跑。

“看你那点出息!”李沛霖没好气地送了我两白眼,“放心,厨房里的活儿就算你愿意,我还不肯呢!”

“那你拉我干嘛?”我委屈啊,她这不是摆明了叫□裸的鄙视么!

“你就准备这样了?”李沛霖带着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啊?什么?我买生日礼物了啊。”

“我是说着装啊着装!”

“有什么不对么?”我低头一看,没什么不对,挺正经的啊,既不是睡衣也不是内衣,运动外套牛仔裤,平时不都穿着么?

“现在反正有时间,布置的任务也基本结束了,不然也还有他们在。趁这个机会,你赶紧打扮一下啊!衣柜里不是有很多漂亮的裙子么?”

“冷。”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排斥,我的裙子都是夏天穿的,现在可是看似温暖的冬天啊!

何况,聚会在外上,地点又在室外。我可不要再一次经历z大的传统特色——“出门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

那生活也挺不容易,我好容易才毕了业,不用再温习!

李沛霖无语望天,终于放弃了说服我,而直接的……拿起了菜刀,像屠夫似的狠狠往砧板上用力一剁,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王彤琪,我不管你要怎么办,晚上还有一些不熟的客人要来,如果你顶着鸟窝头,带着熊猫眼出现在晚上的party,就自己看着办!”

“是……是!”我吞了吞口水,看着那柄连道口子都划不开的破刀,和表情狰狞的李沛霖,连滚带爬地逃回房间。

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鬼样子,确实有些伤人脸面。鸟窝头,黑眼圈,脏衣服,呃,那真是一只实实在在的流浪中的熊猫啊……

难为大家忍了那么久都没对我说,看来是已经不自然地习惯了我的流浪艺人风格了……

今天,好歹也是白翟的生日。

打开衣柜,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认真地打扮过了。

生活太忙碌,日子太嘈杂,造成了换来换去就两套最方便的衣服。

为人太懒惰,凡事怕麻烦,于是自然而然地会穿的很脏才去换洗。

班里没有值得期待的帅哥,就算有我现在也只会觉得麻烦和疲惫,因此对自己更加不在意,既不化妆也不保养,皮肤变得没有光泽,有些发暗。

浓深的黑眼圈压住我全身上下最值得夸奖的地方——眼睛,过度的疲劳让它也显得有些无神。嘴唇干裂得厉害,唇底有些发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脸和身体也发了肿,头发没有经过细心的呵护,干乱得厉害。

他们每天面对这样的我,都仍然还喜欢着么?我突然觉得白翟和龚千夜的品味,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

尽管这样的想法,让我觉得自己有些悲戚……

呃!

希望你快乐(二)

我很喜欢一部叫《砂时计》的漫画,那里面有个让人觉得尊敬的女配角,她说:“妆是女人的战斗服。”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由来的同意这一点,尽管在化妆前后区别不是太大的我,并没有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但是就这么没有理由的相信着。

化完妆后,会没有理由的变得更有自信。有了漂亮高跟鞋的帮助,人会站得更挺。而有了华美衣服的衬托,自然而然会在别人的惊艳中,露出一抹很女人的羞涩。

我想自己就是这样,穿着有些凉快的裙子,搭着暖暖的洁白短外套,带着可以遮掩我憔悴的妆容,沉浸在龚千夜惊艳的目光中。

他微笑地走到我身边,凑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了句:“原来,还是可以像个人的嘛。”

这句话说得着实欠扁,却奇异地没有破坏彼此之间的和谐。

我难得安静地跟着龚千夜走在长长的小路上,去买李沛霖吩咐的饮料。

天暗得越来越早,现在不过四点光景,已染上了黄昏的橘。

墨尔本的天空一直很低,闷闷得仿佛要扣在心上。因此这里的冬天显得特别压抑,仿佛寂寞在云中唱着悲伤的歌,连带着天空下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低落。

“是为他打扮的么?”龚千夜突然开口,却问得有些悲伤。

“不是。”我淡淡地反驳,说着是是而非的谎言。

如果不是因为李沛霖可怕的威胁,我不会想到要去打扮。可如果今天不是白翟的生日,也许我也不会和怕冷的自己过不去。

可是,终究是不忍心伤他。我走上前拉着龚千夜的袖子,认真地说道:“如果是你的生日party,我也会打扮得很漂亮。”

龚千夜微微一楞,然后突然笑了,笑得很可爱,很明媚。那是白翟不可能拥有的笑容,简单爽朗得让人心碎。

我觉得心里有些刺刺的疼,尽管还没有找到原因,可却是那样真实地疼痛着。来到墨尔本后,很多事都变得失了控,让我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连分手,都不曾让我如此低迷。

沉默中手机突然大震,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尼克:“怎么了?”

“白翟说要回来,他今天一天都显得心不在焉的,我现在已经找不到理由不让他回来了,你们准备好没有?”尼克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是瞒着白翟打的求救电话。

“啊!还没弄好呢,布置的东西才刚做好,还没挂起来!饭菜就更不用说了,尼克你一定要再拖一小时!”

“不可能啦,太困难了!”尼克显得很可怜,事实上他能把白翟拖到现在,我觉得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关键时候,我突然想得什么似的灵机一动:“尼克,你们现在是在市区和我们家的中间,对吧??”

“差不多吧。”

“好,那你把电话给白翟,我想办法让你们再绕去city。”在确定接听的人是白翟时,我故意学着平日赖皮似的撒娇,“小仔,你们要回来了?”

“恩。”白翟的声音清清淡淡,很纯然,没有喜悦也没有特别,让人猜不出他的情绪。

“帮我买样东西好不好?”

“你说。”

“我想要gucci的墨镜,你帮挑一副。”

“……”

“不肯啊?你都在外面了帮帮忙,我明天想戴。”

“冬天戴墨镜?”对面是白翟玩味的言语,抬头是龚千夜吐血的表情;让我有些恼羞成怒:“干嘛,你有意见啊?叫你做那么点事都不肯,真没意思!”

“小彤,你恼羞成怒了。”白翟依旧是一阵见血,“有什么想隐瞒的事?居然找那么烂的借口。”

“我是真的想要!”感觉内心升腾起了一股胜负欲,我死咬着这个理由就不肯放了,“你到底买不买?”

“……”白翟沉默了下,才淡淡地叹了口气,说,“好,我买。”

“你知道我的type的,帮我选一付漂亮的。”

“恩。”他终究还是应承了我的要求,虽然有些欲言又止的纠结。

我怕白翟后悔,赶紧找个借口挂了电话,却看到龚千夜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干嘛?”

“古往今来,让寿星买礼物的,倒还真不多见。”

“呃……”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行为有多古怪,不过想想倒也没什么,“不要紧,小仔估计根本就没指望过我能记住他的生日,好几年没给祝福了。”

“呵,这样看来的话,倒是我比他有福。”龚千夜笑得有些苦涩,转而进超市拿饮料。

他这样低调的嫉妒,让我有些无措。其实我不是不能理解他,还没有给自己答案的女孩,这么轻易地在自己面前和最强有力的情敌撒娇,换作是我可能更不是滋味,但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

急急地追上时,龚千夜突然一个转身,握住了我的手。很意外的,他的手很冰,冷得我差点就要抽了回去。可是他却很坚定地包住了我的手,并放进自己的口袋。

这个很是暧昧的动作让我有些害羞,眼睛左右不住地乱瞟,就是不知道往哪里放。没有了办法,就只好跟着,其实心里也不是那么的反抗——他的衣服质量真好,口袋好舒服……

————————————总是吃苦不记苦的分界线————————————

白翟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半,尼克在短信里不停抱怨我的馊主意,晚上的train特别的挤,累得他快呕血。

我的快乐,显然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不过这样的结果,让我很满意、很满意。

我一边凉凉讪笑地回复着他哀怨的短信,一边嬉笑着地和朋友分吃Peter买来的KFC,那叫一个happy啊,简直是没话说了。

准备工作基本就绪,只剩难度比较高的几个菜,由龚千夜和李沛霖在厨房忙活,也没我们什么事儿。

于是恶招一个接着一个地出。等到白翟和尼克快走到家里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蹲在院子门口,准备用拉炮震他一个狼狈不及!

五。

四。

三。

二。

一!

噼——里——啪——啦——砰砰砰砰!

只见素来高高在上,优雅并和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定距离的白翟,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笑翻在地,并且不听朝他射拉炮的我们,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而遭受池鱼之殃的尼克,则一边叫唤一边过来抢拉炮,也加入到我们的阵营中,并且雪上加霜地继续让白翟挂彩。

李沛霖碰着点好蜡烛的蛋糕递到我手上,然后指挥大家唱起了生日歌。我拿着蛋糕,透着烛光看着他俊美的脸,不知为什么有一些惊慌,一些羞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他面前的,但是却出乎意料地顺利讲出了那句埋在心底很久的话:“生日快乐!过去我没有给足的份,希望今天通过大家的帮助和努力,都能一起补给你。以后的生日不管我在哪儿,都不会再忘记在这一天对你说一声‘happy birthday!’”

话音一落,后面就起哄似的尖叫连连。我有些害羞,根本就不敢看他,只是木木地捧着蛋糕,然后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肩,一个温柔的轻吻就那样自然地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说:“谢谢。”

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仿佛根本不在意,可是触着我的手指却带着颤抖,一点、一点。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后悔,后悔自己的粗心,后悔自己的大意。原来这么久以来,白翟不是不在意,而是把这份在意埋在心底,不想让我内疚。

“对不起,小仔。”真的很对不起。

“傻瓜。”这个字说得很平静,却还是让我觉得肉麻了,因为他那个温柔到不像他的眼神,看得我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后面又是一阵疯狂的口哨声,让我觉得尴尬无比。正在这时,白翟突然从我身边的李沛霖手中抢过拉炮,对着他们就是一阵反击。

于是尖叫声,嬉笑声,在星光璀璨的夜幕下混成一片,终究变成了邻居愤怒的抗议!

“他真的很喜欢你。”李沛霖从闹成一片的群众中抽身,回到我的身边,依旧是满脸的笑容。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地上的影子。

这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的手上还残留着龚千夜给我的温暖,瞳眸里却印着白翟清爽的笑容,我现在都快要疯了。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让人晕厥的手机铃突然炸响在耳边。我和李沛霖同时转头一看:啊,果然是白翟的!

这家伙居然闹得连自己的手机掉在地上都不知道!我无语地望着还在和朋友相互射拉炮的白翟,对于他这把年纪仍没有泯灭的童心实在很是佩服。

“小仔,电话!”我配合李沛霖摇手的动作,冲他喊道。

“你帮我接,我现在没空!”白翟的胜负欲特别强大,已经和尼克纠结在一起,两个人对站着就像上战场似的……

“又让我接!”我郁闷地拿过手机,看也不看地接起来就是一声:“喂!”

“……”

“我是好心的路人甲,白翟他正在进行人生中的奋战,所以现在没有时间接听电话。如果你没什么急事,半小时后再打过来就好。”

“……”

“怎么没声音啊?恶作剧电话?”我看了下号码,显示私人,看来是国外打来的。谁拨国际电话开玩笑啊。太囧了吧?

“不是吧?挂了算了,恐怖的。”

“恩……”

“等等。”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出,让我倏然一震,“等等,小彤,是我。”

“卓……炫?”

希望你快乐(三)

卓奇。

情人节后,我已经有整整四个月没再听到他的声音了。

有时候不想,就觉得这个人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般,根本就不那么重要。

可是再听到声音时,还是很难受,像触动内心深处那根快要崩断的弦,点点都是痛苦。

“你还好么?”他问得很平静,若非之前的沉默,我会认为他真的是在和路人甲说话。

“还不错。”我回答的亦是冷淡,却比自己想象中来得镇定,“我帮你叫小仔。”

“恩。”

我对李沛霖尴尬地笑笑,她显然也很惊讶,一脸诧异的表情。我却觉得这个时候他打电话来实在很正常,卓奇和白翟的感情素来都是很好的。

轻轻叹了口气,我没再说话地直直走到白翟面前,沉稳地把手机递了过去:“是卓奇。”

白翟微微一愣,才从我手中接过手机,不冷不热地甩出一句:“什么事?”

他的冷漠多少让我稍稍愕然,毕竟在我的记忆中,他一直非常地尊重卓奇,从来不曾用这样的态度面对。

白翟并没有避讳地在我面前打着电话,但话语多是“恩”、“哦”、“对”或者“知道了”一类,很是敷衍。

尽管我有些好奇,但对方毕竟是卓奇,我多少有些尴尬,因此对于他们的谈话也没有久听,顾自离开去厨房摸东西吃。

龚千夜正在厨房里忙碌,套着围裙的他颇有一副主妇模样,让我不禁笑道:“千夜,以后会是个好老婆。”

龚千夜自然对我的比喻狠狠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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