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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熊猫笑一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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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地一笑,无奈地叹息,为自己反反复复的想起,都说了……不在意了的……

想甩去自己的杂思,却蓦然发现齐放投来的视线,有些怪异的直接。

糟糕,被他看见了!我连忙扯嘴一笑,正想解释些什么,却被李沛霖拽住了袖子。她慌张地指着前面一闪一闪的晕黄,问:“那辆车是不是停在我们家门口啊?”

“我怎么知道,这么黑根本看不清。你问近视眼这个合理么?”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我要能看清,刚才还至于那样么?

“要你有什么用!”她恨声,口气里亦有丝明晰的紧张。

“当花瓶用。”千篇一律的对话,我已被打击成习惯了,不痛也不痒。只是不能不鄙视的,是在一边偷笑的齐放,“笑什么笑,难道你知道?”

“你有资格说别人么?”李沛霖终于在色相面前,再次将我牺牲,和他双剑合壁,同心灭我,“这会倒很坦嘛,不怕鬼了?”

在她的眼里,仍留着清晰的鄙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纪录不良。

干脆地,把头一甩,我故作强硬地说道:“是啊,我怕什么?要钱没有,要色给你。”

“万一人家就要你怎么办?”

“我会告诉他我只有十五岁,强我万一被抓会判很重。反正都是女的,就拿你将就一下好了,我允许他在脑子里yy俺!”

“……”李沛霖表情抽搐。

“……”齐放……呃,好像没听太懂。

“王彤琪。”

“恩?”

“我敢保证,你要是死了,绝不是因为遇见强盗!”她的头上爆出了n多青筋,小圆骨碌的拳头捏得死紧。

“呃,这样么?果然我人品不错,连强盗都不好意思找我。”我偷偷地活动了下脚腕,看来今天真有希望表演一下7秒9和8秒3的差距了……2008真是不和谐!

抓住时机,我迅速闪过她的爪子就飞快向家奔去。终点就在前方,革命即将胜利,老娘还怕你的小阴白骨爪?偶有双截棍,哼哼哈嘿!

“不准跑!”她吼。

“不准追!”我也是有绝不妥协的钢铁意志的好人民,“俺不要女人追!俺素正常人啊啊啊!”

“王!彤!琪!”声音濒临崩溃,疯狂近在眼前。

我在心中默叹:唉,又一朵祖国的小野花在烈焰中凋零了。

吸了口气,刚想回头对她做了个鬼脸,结果却被突然冲上来的齐放吓了一跳:“你干吗?”老外闪边去,没看到在玩呢!

“你不是说……要我追的吗?”

“啊?”

“你不要女人追,我不是女人。”

晕倒!什么人啊!老外就是老外,中文说得再溜,也无法真正体验中国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啊!

一个趔趄!我刹了车,发现李沛霖正停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远远地,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场面有些诡异的安静:她定定地望着我这边,却不说话。

我傻傻地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状态,若把其中一人换为俊男放入言情剧中,估计还能编纂出什么暧昧的桃色。可两个女人大半夜的,连点灯光效果都没有地傻站着……这算个什么事儿?

尤其是……边上还站着一金色灯泡,远比两位主角都闪眼的那一种!

“彤琪。”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跳入了我的耳朵。

啊,这声音不是?我微微一楞,惊讶跳上心房,有些不敢相信地转身。

倏然映入眼帘的,却真是那张熟悉到刻骨的面容——俊朗清雅,剑眉如刀,星眸如渠,微深的黑眼圈透着些许憔悴的颓色,却不损他半分的帅气,白皙的皮肤,让他在夜色中也难隐其中。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哑然中亦然有着惊喜,我无比雀跃地问到。

他居然会来?在2008年的第一天?

因为有你在(一)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哑然中亦有着惊喜,我无比雀跃地问到。

“不欢迎么?”黑影中,只有他俊秀的脸散发着淡漠悠然的蛊惑,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怎么可能?”我不由地笑了,笑得很轻松,心里像被什么一下填满了一般,有种说不出的甜味慢慢往上冒,“不过,你确定不是被老板炒了鱿鱼才回来的吗?”

“小看我?”他从夜色中抽出自己的胳膊,给了我一个浅浅的拥抱,点到为止,汗水的咸味中,参杂着一股久违的气息,熟悉得让人觉得很温暖,“想你就来了,何况悉尼那边的活儿,也已经收工了。”

想我就来了?这样的话,合该让我感动得无与伦比,可现在,却怎么都笑不出来。我最好的兄弟在我最寂寞不安的日子,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并已不知等了多久。这样的巧合,竟连高唱浪漫主义的我,都已无法相信。

我抬脸看着他嬉皮的表情,不知自己是否真的镇定如斯。有一股浓浓的苦涩,穿过心肺,一直蔓延到四肢经脉,点点滴滴。半晌,才苦笑着开口:“你都知道了?”

他有些许的沉默,然后揉了揉我的发,又按着我的脑袋,顶向他的胸膛,闷闷地答了一声:“恩,抱歉。”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苦笑,消息传得还真快,竟连这个正在外地赶工的家伙都知道了。

用额头顶了顶他的胸膛,那肌肉不足的脆薄哪……我知道他出国之后一直很忙,作息不正,没想到人也越来越瘦,肋骨透过水蓝色的短T恤,顶得我的额微疼:“谢谢你过来,我没什么事。”

他没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微降的胸膛有一点点颤,半晌才认真地重复了一次:“恩,我来了。”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却撞得我的眼睛生生一涩。强逼着自己挪开额头,还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就看到李沛霖和齐放一脸尴尬地站在附近,傻呼呼地直瞪着我们。

啊呀呀,我居然把这两位爷给忘了!豪爽地拉上嘴角,我用力一拍身边这位突然跳出来的老大,然后指着嘴角微抽的李沛霖,说:“啊,啊,不好意思,见到老朋友太激动,一时疏忽,一时疏忽。来,我介绍下,这是我未来一年的室友李沛霖,你叫她云南妹就好了。”

“云南妹你个头啊!”李沛霖最讨厌别人这么叫她,自是当下抢了白。她迅速恢复了平时的态度,只是对龚千夜打量的目光未能完全收回,微惊的表情更是难以收起。

“嘿嘿,我的头就我的头,反正你是我们家的leader,这么说也不算错。”我一点儿也不介意被她损,心情之好可见一斑。手自然地回过来,帅气地往后一指,继续道,“这家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龚千夜。平时大家都喜欢叫他‘老公’,不爽的时候则会喊他‘公公’,你挑个自己喜欢的叫,甭客气。”

我说得大方无比,直接忽略龚千夜杀人的眼神。只是还没得意够,就见他上前一步,礼貌地对李沛霖点了个头,笑容自然而温暖:“别听这家伙胡说,叫我千夜就可以了,这个赖皮大王平日多亏你照顾了。”

“没的事,我哪能照顾得了她,彤琪比我厉害多了。”李沛霖似是从震惊中抽回了心神,迅速恢复了超级自来熟的能力,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寒暄起来。

“那个……我呢?”齐放有些可怜地指着自己。

“他是?”龚千夜先是微笑地转头,在看到齐放时如我所料地一楞,然后突然眯起眼睛,微微地思索后,是超级震惊的表情。

他飞快地转脸看向我,脸上还带着一丝掩饰不及的仓皇。我见状,不禁大笑出了声,连连拍着他的肩:“放心,他不是白大少的亲戚。这家伙叫齐放,是我们刚才在火车上遇见的,澳洲本地人。”

龚千夜的脸上略有些尴尬,在我的狂笑和齐放的迷茫中,规矩却生疏地打了个招呼。

“白大少是谁?”趁他两个男生用流利的英文寒暄,李沛霖悄悄挪到我的身边。

“一个故人。”看她表情仍充满疑惑和好奇,我只能无奈地略略解释,“他给人的感觉和齐放有点像,其实发色什么的应该说差异很大吧,毕竟白翟是典型的中国人,但是就是会觉得像。”

“那不就是超级大帅哥?”

“呃,你要这么说,也不算错吧。”只不过性格就……我朝天翻了个白眼。造物主罪孽!

余光一瞟,我发现了停在自家门口的那辆红色BMW,嘴角不由一抽。来澳洲后,对这个曾经地位崇高的名牌车,印象是一日万里地掉落。

随处可见,不是问题。但当你发现路上随便开过一辆破得惨兮兮的车,都雕琢着“别摸我”的漂亮蓝白色后,对它的爱只能像那摇摆的车门一样,越来越凄惨。

一向奉行品味至上的龚千夜,居然会在澳洲选择BMW的车,真是败了!将鄙视的目光直接投向正和齐放相谈甚欢的龚千夜,我笑得非常的二百五——BMW的后视镜里,用鄙视将我的“如花”容颜,硬生生地扭曲了!

俺和此车,势不两立!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同时准备起脚偷袭。谁知,龚千夜同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了我的面前,一脸警戒地盯着我:“赖皮鬼,你想对我的‘小弟’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给它一点爱的教育。”我笑得无比灿烂,像桃花盛开在枝头一般。当然,这是我自己坚持认为的。

“它是个gay,不需要你的爱。”一句话,接说喷了狼女的李沛霖,说呆了老外的齐放。

他们万分震惊地看着仍紧盯着我不放的龚千夜,看得我差点没笑翻在地。熟识这家伙的人都知道,他一旦保护起自己喜欢的东西来,就完全没理智可言。满口胡话,那是再常见不过的,更糟糕的情况也不少见。

唉,人嘛,哪有完美的呢?我同情地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很清楚李沛霖初见他时,为何会如此震撼——他的外表,实在是太酷似曾在流星花园中大热特热的仔仔周渝民。

记得有一会,我在报刊亭看到上海一周的皮图,差点没给吓死,以为这丫的没在墨尔本好好念书,转去当明星了。结果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人家仔仔转型剪了发,自嘲自己有点神经过度。

只是忍不住地,我还是把那份报纸买回了家,结果我娘一看,就惊讶了:“啊,那个不是你同学吗?”

当时心里真叫一阵宽慰啊,原来半瞎子不只我一个。老妈,你真不亏是我老妈啊!咱的眼花缭乱全是遗传你的,不能怪我!

自我安慰过无数次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够味,于是带着报纸去z大绕了一圈。果然,骗过了同僚无数,大家无一不啧啧称奇。

我那个兴奋劲儿,快把桌子给掀了,只差没有高唱: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原来全是你没长好!

你说那多好一帅小伙,干吗没事cos明星,多俗气!我歪着嘴,提着那张报纸,如是和挤在学弟宿舍玩的龚千夜一番唠叨。结果,是被他拖着后衣领直接请出五舍大门。

他还特别优惠地指点楼下的看门老伯——此乃危 fsktxt。cōm险物品,请勿漏入本楼。

想起当年,再看现在,这家伙果然是江山再改,本性不移。

笑筋更抽,我想这一定是新年里最佳的礼物,远比“白加黑”和金毛男齐放有品得多:“公公,您真是太有才了!”

“谢太后抬举。”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其实每次说错话,他都能很快地反应过来,但不管怎么快,都已是落成定局的既成事实,再也无法抹杀。

“平身,赏夜宵一碟。”我转过头,很厚脸皮地对李沛霖说到,“沛答应领旨,速速去做夜宵,不然罚你进冷——厕睡一周!”

“去?死!王彤琪,你个臭妖孽!”

夜空中,又是我放肆地笑,她狠狠地叫,齐放呆呆地看。

只不过这一次,漏入了一个不同的男声,细细的轻笑,像微热的风,滚滚流入心田。

谢谢你,千夜,能在这个时间,赶来陪我。

心的天空,因为要永远失去他而黯淡,因为没有依靠而落寞,却因为有你和他们,而变得不那么寂寞。

因为有你在(二)

夜宵,夜猫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只不过下厨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李沛霖,齐放更是早早退场。

面对空空若也的冰箱,和怎么开也打不着的煤气,我谄着笑脸,从那堆泡面山上顺手抽出一包,双手奉给挑眉靠在墙边的龚千夜:“公公,您请!”

他拿着我之前递过去的迷你白底蓝花小围裙,拒绝接手泡面,鄙视的目光简直可以杀我于无形:“这就是你所谓的大餐?”

“各色泡面,应有尽有,爱用啥就啥?你可以一次泡十种口味,不就等于十个菜么~不然亦可选择甜点,各种口味的冰淇淋,你爱拿哪个拿哪个!”

“恩,是不错,就是热水壶有点脏,建议你用锅子煮!”李沛霖丢下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退离厨房,“你们忙,我去开空调!”

“水壶还是脏的?”他挑眉,那种轻蔑的态度刺得我全身发疼!

“呃,我也是昨天才搬进来的,不能怪我。”该死的云南妹,关键时刻居然还泄露革命机密,真是比我还靠不住啊!

在心里默默唾弃,我硬撑着张笑脸,虚应已经在我家门口傻等了四个小时的千夜同学。

“所以?”

“所以做人不可以太挑剔。泡面这东西,其实也是非常滋补的!你看,有料、有汤、有主食,多么得丰富多彩……”在他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中,我类似小学生的激昂评论自动消了音。唉,装不下去,几乎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最讨厌泡面。

“切,你以前那点儿伪贤惠的劲头呢?”他嗤了一声,走过来拿起我们新买的菜刀,对着木头砧板就是“磅”得一下,听得我是心惊肉跳:兄弟,冷静,杀人是犯法的这一点,不管在哪个国家都同样适用啊!

“在岁月的洪流中,逐渐湮没鸟……”我咽了咽口水,视线一刻都不敢从他手中的“凶器”上移开,就怕大哥他一个不小心手滑了……

“是因为真相大白,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吧?”龚千夜横了我一眼,把事实毫不留情地捅破,换来我的干笑连连。

“都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做啥类。”我迅速抽出冰箱里的冰淇淋,转身奔出厨房,临走前还不忘扔一句,“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

“王彤琪,你个超现实主义者!”他的闷吼,熟悉到让我窃笑不已。

龚千夜的到来,总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无忧无虑的青葱年华。我已被这样地吼了近十二年,突然没了这种声音,一时还真难以适应。人果然都多多少有那么点m体质,otz。

我想千夜会这么说,定是因为还记得我曾卯足全力施展出来的贤淑潜质。他和我的前任男友卓奇是同宿舍的好兄弟,刚交往那会儿,我每次到他们寝室就着手帮忙打扫折被,从来不需要人多念一句。和卓奇逛超市时,总会记得多提点吃的,然后借口拿不动,扔在他们寝室收买人心。因为买单的不是我,肉痛的自然也不会是我……

龚千夜同学当时那叫一个震撼啊,他扶着摇摇欲坠的下巴,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对我说:“彤琪啊,我一直把你当猪来着,没想到你居然是粒粒不辛苦的劳动人民!”

我自是一脸得意,无比拽意。可惜的是,奇迹没能维持太久。和他们迅速打成一片后,我很快就露了本性。例如,天冷了就借穿男友外套,干净套来,脏得送回,还外带自己的脏衣服……

他们屋的人除了龚千夜,个个都对我崇拜有佳,总一边吃着卓奇买给我的东西,一边仰视用他们电脑玩游戏的我:“看不出你这丫头长得那么内秀,居然是这等厉害人物!王熙凤啊!”

“熙啥熙,别以为我们都姓王,就可以乱拉关系!怎么,嫌弃?”我的视线唰得瞄向他们手中的食物,只要他们一点头,我就杀物以力行!

“不敢不敢,弟妹有出息,哥哥们罩你,保证那小子绝对不敢搞三搞四!”

“那小妹在这里谢过了,以后就仰仗各位大哥了~”我配合地抱拳,余光却瞄向一地的瓜子壳,内心不无感慨:原来不只有女人的友情,如传说中的不可靠啊。

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却如此真实得成为了前尘往事。

我的快乐从来都很简单,记忆却把简单的它们全部装入了珍贵的匣,藏进心田。在不经意间,窜进我的脑海,一遍遍地上演。

我想,我是个很念旧的人。只不过岁月太过匆匆,惟一不知该如何改变的我,只能成为那个被拉下的后腿。也罢,也罢,多想无意,一切都已成定局。

抛开杂念,我起脚踹向李沛霖的房门。和我同是二房东的她,选择了大门左侧的房间,面积不大,窗户更小,却是全家惟一有空调的屋。

第一次看房时,当我们发现这古老的窗式机时,感觉像看到了救星,激动得差点没热泪盈眶。在连续40度的高温下,看到这样的东西,没扑上去抱个满怀的,那叫镇定过人!

我怀着满腔的希望,抱着大盒的冰淇淋,高呼着“冰凉世界,俺来也”,飞速闪进房间。

然而,一股热流当场便将我劈倒在地。

上帝啊,这是个啥蒸笼!我不要当包子,我不要当馒头!

我跳后一步,掰着她的玻璃门,颤悠悠地问:“你,没开空调?”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声音你听假的啊?”李沛霖甩了两枚白眼给我,那一脸的绝望让我知道啥叫天真。

我这个傻瓜有点天真,有点点愚笨,对被骗没天分……杜德伟,你的歌词应该这么写!

无语地仰望正隆隆做响的机器,我对房东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他说的果然没错,这空调确实是“能?工?作”,只不过工作的结果和我们想像的太?不?同——只有工作没有功率,很好,很强大!

我崇拜地采用纯洁四十五度仰望,如此空调啊~有钱再不会没有地方去,烧烧电费就足亦了,活腻了更不怕,噪音污染在无声息中灭命于无形!威力啊!

无语望天,我挖了一大勺已经融化的冰淇淋送入嘴里:冷静,冷静,我要冷静!

世道啊!!

——————————————————被空调雷到的分界线——————————————

“你真的让他全包了?”在厨房和龚千夜寒暄了几句,并学会如何使用煤气的李沛霖走回了房间,感叹了不下三十分钟后,空调的作用终于小有感觉。

“有什么关系?他手艺不错的。何况既然带了菜,一定是早就猜到了会变成这样,我这不是成全他么?”

“我想到他现在的样子,就觉得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李沛霖再度翻了个白眼,对我的理直气壮很是鄙视。

对此,我只是一个劲儿地傻笑,顺便送了勺冰激凌进嘴。很多事,还是不解释的比较好啊,少说少错。

“他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吧?”李沛霖犹豫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她的婉转非常生嫩,我并不难理解她的意思。不由轻笑,浅淡若飘入水中的落叶,不渗其味:“放心吧,我和他没什么的,十几年的老同学,要真有什么的话,还不早就发生了?而且他和卓奇之间的关系,并不见得就比和我差,两个人煲起电话粥来,又是会比打给我还长。”

“啊?”

“没有暧昧!”我直接打破她的遐想。这丫头半刻大意不得,尤其最近萌上了3d人物,就陷入最佳情结了!

“我可没说。”她扁嘴,然后歪着脑袋看我,“你不是说有恋人的人,要和异性朋友保持距离的吗?这样子不算?”

“算啊,我现在这就叫红杏出墙,我好红,我好红,我好红红红红红~”我笑的无比嚣张,在她用纸团扔人之前,把后半段抛了出去,“我和千夜是小学同学,坐过一年同桌,初中又同班,他坐在我后面坐了整整三年,关系自然比较铁。考高中时,大家因为成绩不同,都去了不同学校,千夜也是,他没发挥好,又不甘心读普高,就去了外地读重点。可也就只有他,耐心地给我写三年的信,一月数封,从不间断。大学大家在一个城市念,他又是我男友的室友,当然耍得多了。”

“你们这么好都没在一起?怎么反而给你男朋友抢了?”

“谁知道,大概是没缘分吧。想当初我和他还一起偷看过a片类,不过啥都没发生。可能他也没把我当女人吧,反正那个时候大家就知道尽情地玩,根本没想过情情爱爱的事儿。所以尽管很久以前,我们就一直被‘绯闻’缠身,老师也找过我们好几次,但没有就是没有!我答应我妈进大学前不谈的!”

“啊,好可惜。”

“可惜个鬼啊!你都不知道,当我和以前的同学说我交了男友后,他们都以为我们分手了,还是我劈的腿!我靠,真把我给郁闷坏了!花花公子要轮也是他才对!”

“噗!”李沛霖忍不住笑出了声,放下“凶器”趴到我身边,“他就这么花吗?不过看起来是很受欢迎。”

“是啊,从小就是。”不过他和白翟仔仔小时候的受欢迎是绝对不同的。我笑得很抽,抽筋的抽,“换我认识他的那会儿,打死也不会相信这家伙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啊?”

“嘿嘿。”我窃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把正在厨房忙碌的龚千夜同学彻底出卖——

龚千夜在我们小学一直很出名,以他的“绝对球体”的体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滚圆滚圆的身体,和滚圆滚圆的脸,一向是老师们最喜欢玩捏的。不过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身材,孩子又比较直接,根本不知道体谅他人,自有不少人喜欢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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