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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圆舞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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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迷情圆舞曲
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他远渡重洋来台执行驱魔任务,
委身女校传道解惑已够烦人,
可现在是怎样──
眼前美丽刁钻的女学生竟鼓吹他变节,
快快抛弃忠贞未婚妻改投魔女的怀抱,
还威胁若不跟她玩亲亲,
就要表演“自由落体”,
吓得他一急之下充当救命气垫护她周全,
摔得挂彩被包成木乃伊不打紧,
她永不死心的色诱才叫人抓狂,
正当他抛去理智,准备奋力冲刺时,
突然平空降下冰块一桶,
害他差点收势不及的中风休克,
更惨的是,他被抓奸啦……
正文
病毒来袭 寄秋
前几个礼拜,当秋仔快写稿前,满脑子计划着在气候尚未转热,还非常冷的时候,待稿子一写完后便可以大睡特睡,最好一天睡个十小时以上。
可是大家一定听过一句十分残忍的话,那就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秋仔完稿后第三天起,原则上还没机会实现“睡死”的宏愿,最不能预料的病毒来袭了。
当然喽!小孩子的抵抗力较弱;五、六岁大的双胞胎先一步中奖,尤其是弟弟更是上吐下泻,严重到吃不下、喝不下的纯拉,一度医生要他住院治疗、打点滴,以免虚脱过度。
姑姑秋是倒楣带他就医的人,被女医生骂得相当惨,连小孩子拉几次、吐几次都不晓得。
(在此,秋仔得替天下父母喊冤,一天有二十四小时,谁记得住从早拉到晚的正确次数,以大概次数作为统计居然挨刮,实在很台风耶!十几次不能当依据数目吗?十七跟十八有什么差别,不就是拉了一整天。)
秋仔没让小侄子住院,因为他活跃得此一般病童还健康,一样胖嘟嘟地不见减斤减两,带回去慢慢照顾也逐渐好转。
可是——
小侄子下吐不泻,也恢复正常进食,秋仔以为否极泰来之际,隔没几天居然四个小孩全病了。
四个喔!双胞胎和小侄女,以及妹的小飞子,一起带过来给秋仔找麻烦。
所以秋仔同样没睡饱,一口气带他们去诊所候诊。(中午十二点半左右)
但是细菌之猖狂令人不齿,又过了几天,三个男孩病情减轻了,反倒小侄女发烧到四十一度半,而且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反反复覆,直到两母女一块住院。(肺炎)
想想没事的那两只小猪谁带?
哈!别指望他们父亲,秋仔的懒牛弟,给他照顾比丢在路边自生自灭还糟糕,小孩子发烧到三十八度多还不知道,依然跟他的“女”网友哈啦。
整整两个礼拜,秋仔就在忙这些病小孩,医院、诊所来回跑,一天喂四次药还得拚命哄,买玩具、开空头支票贿赂。
蝙蝠秋可是昼伏夜出的生物耶!天亮上床,午后两、三点才起床,这下子步调全乱了,平均一天下来睡不到六小时,简直……简直……
快挂了。
同情秋仔请来上香。
鲜花素果多多益善。
咱们黄泉见。
楔子
“啊——”
长曳的尖叫声如流星般划空而过,冲破沉寂的夜空直上云霄,似破碎的烟花落在无人走动的暗巷中。
月兔东升,星子迷离,微亮光线由晃动的油灯中透出,疏离的风影轻轻拂过,一股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寒栗由空气中传来。
那是一间苏活区的小酒馆,热闹的人潮一如往常沸沸腾腾,谈笑声、吆喝声、与女侍调情的淫秽声,在酒的助兴下,浮动着的是人心,没人在意身边少了什么,只是尽情享受短暂的人生。
走在腐化的街道上,偶见一两具肢干扭曲、两眼圆睁的尸体是常有的事,在人人可以合法拥有枪枝的西方世界,争扰和纠纷从不间断,他们习惯以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不依赖他人,即使以人命为代价。
于是犯罪率年年增高,而犯罪年龄则逐年降低,虐童、逆伦弒亲、父性侵女、男童惨遭鸡奸等可怕事件不断发生,甚至一整个社区集体侵犯不足十四岁稚龄的孩童,互相交换儿女以达娱乐效果。
在这人伦沉溺的世道中,对这些悲惨的画面早已习以为常,即使令人鼻酸也只是发出一声感慨的轻叹,以人之力是无法阻止世界的崩塌。
魔,长存在人心,难以根治。
“又晚来了一步吧……”
手握十字架的中年男子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悲悯地念了句哀悼词,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化除邪恶,使其受扰的灵魂回归尘土。
他轻覆上犹带惊恐圆突的蓝眸,不忍见花样年华的生命再一次由手中流逝,微带哀伤的眼中有着对世人的慈悲。
“是的,又让‘他'得逞了。”
一身黑的俊挺男子由黑夜中走出,目冷如隼的注视着半身赤裸、面容向上俯卧的苍冷女尸,干枯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身躯看不出曾有的美丽。
在一个小时前,她是血肉匀称的美丽少女,号称全美最动人、最有韵律节奏的啦啦队队长。
今年才十六岁。
而这是十年来,被发现全身血液被吸得一滴不剩的第N个受害者,之前已有妓女、女教师、运动教练和活跃于上流社会的仕女受到杀害,她只是其中之一。
“少爷,还要继续追下去吗?”
昏黄的街道照出一张刀凿般的严峻面孔,剑眉微拧了一下。
“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
因为他的职业是……
驱魔师。
第一章
黑!
全然的黑色。
他从头到脚只有一种颜色,黑色的义大利小牛皮鞋,看得出是名家所出的顶极精品,一身羊毛织的名牌衬衫与长裤也是黑的。
就连那件不该在亚热带地区出现,黑得发亮的皮制风衣还是相同色彩,除却黑以外,就只剩下深黝的古铜色肤色,那是长年曝晒在阳光底下的成果。
那是一个不容轻忽的男人,欣长的身影高大冷峻,带着霸王般的气势,宽厚的双肩给人狂佞的感觉,像是一头来自美洲大草原的巨大黑豹,偾起的肌肉足以撕裂破锁定为目标的任何猎物。
没人瞧见他的双眼生得何种模样,遮住半张面孔的宽大墨镜,根本令人看不清他的长相,隐约由刚正的口鼻和刀凿的脸形看出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就算少了墨黑色的镜片也不致丑得无法见人。
更夸张的是,他腕上的瑞士名表一样是纯黑的,除了十二颗闪亮的小钻外,表面是磨平的黑曜石,轻启表面的浮键则是黑色血玉、晶石共生镶制成令人惊叹的黑色钻表,价值不菲。
然而,这样一身贵气的冷漠男子居然走进全是女生的圣芳济女子中学,丝毫不见困窘地迈开大步,面无表情地越过把关的警卫伯伯,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地任意妄为。
照理说,如此暗黑色系的野兽男子不该擅闯宁静祥和的校园,尤其是成立不到二十年的教会学校,那绝对是叫人为之气馁的亵渎,而且还是没人能阻止的狂傲。
但他的气度神情就像号令百鸟的鹰隼,左手轻轻一拨便推倒近百来公斤的胖警卫,如入无人之地的穿越绿草如茵的操场,践踏好不容易培育成功的台湾杜鹃,把别人的辛勤成就轻易毁去。
“咦!怎么有人背上背了把剑,看起来真的很奇怪耶!他以为现在是中古世纪吗?”
女学生窃窃私语的低喃声充满好奇,好似临潮的浪涛一波波涌来,充斥在徐步而行的男子四周,狐疑和纳闷的目光有着不解。
不过在严苛的礼法教育下,无人敢躁进的上前询问,只在心中打上一个问号,眼睁睁地看着他打眼前经过,并捉住一位瘦皮猴老师,“命令”他说出校长室的方向。
所以有人这么说,他若不是道上混的大哥,便是讨债公司的首脑,那寒冽的气息让人由心底打起冷鼓,咚隆咚隆地不知该避之如鬼,还是佯装视而不见,多穿一件厚衣服。
“罗丝莉修女,午安。”
正在评估学生操行成绩的老妇人头一抬,微讶的神情由蓦然一怔转为喜悦,双唇一咧,大笑地由皮椅起身,热情无比的抱住漠然男子。
“你来了,蓝亚特,我的小猫儿长大了,身子骨也比以前更精实了。”
“是的,我来了,修女,不过我不是你的小猫儿。”薄抿的唇线微扬一度,似笑又似谑地任由她上下其手。
“是呀!小猫儿都长成凶猛的大猫,叫我差点都快认不出你了。”罗丝莉修女的语气中不无欷吁,感叹时光流逝是如此匆匆。
若非他打小酷爱黑的打扮,猛然一见她还真不敢认他,以为是走错门的迷途小羊,打算以神爱世人的心态加以开解,以免走向堕落之地。
“是强悍,凡是男人都想听见这赞美词。”他反驳的说道,态度轻慢地有如漫步领地的公狮。
“你哟!还是那么调皮,老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强,一点也不肯示弱。”他这种个性迟早会吃亏,把自己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看着他长大的罗丝莉修女对他自始至终有一份说不出口的心疼,中英混血的蓝亚特·波顿有段不算愉快的童年,也让她兴起创办教会学校的念头。
一开始她的用意是好的,以孤儿及家境困穷的孩子为主要辅导对象,帮助他们求得知识脱离穷苦,不再有如蓝亚特这种无助的孩子不知所从,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永远找不到正确的那一条路。
谁知道梵蒂冈那方面另有想法,以类似女子修道院的方式兴建学校,全额补助圣芳齐女子中学,让年满十二到十八岁的年轻女孩得以入学就读,从中学习神所赋予的使命,以及贡献出圣洁的灵魂,走向神的怀抱。
所以圣芳济女子中学与一般高中有所区别,除了数理文史等主要科目外,课程表内多了神学类的教材,每天早晚两次祈祷,以期更接近唯一的真神。
不过只有少数人才是真正因为家庭因素而必须靠奖学金入学,大部分学生都是高官或商贾的掌上明珠,她们选读圣芳济女子中学的理由只有一个——它是多语教学的特殊学院。
媲美收费昂贵的美国学校,其中拉丁语和义大利语是必修语文,每一位学子都得精通,只因不少神学类书籍是以这两种文字着写。
眼中多了抹阴晦光影的蓝亚特看向窗外的白云。“还不够强,我的力量仍然达不到我要的满分。”
他要更强,强到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迫于妥协现实的人生。
“你……唉!这是何苦呢!何必苦了自己,我看了都不忍心……”他对自己的要求太严苛,总是把过去的苦难摆在心头,不让它成为过去。
“修女,你找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吧!”他刻意岔开话题,不让她的心思全往他身上绕。
顿了一下的罗丝莉修女无奈地摇摇头。“好啦!不提你的事,我只是在电话中提了两句,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她以为他至少要拖个几天,等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毕才能搭机来台。
“我本来就打算来台湾一趟,听说这边有不好的东西出没。”所以他来得不算快,顶多算是凑巧。
“你是指……那种东西?”她虽未言明,但眼神中已说出真相。
他微微颔首。“是的。”
“是你追的那个吗?”她问。
蓝亚特的表情显得凝肃,轻应一声。“是‘他',我追了’他'十年。”
而且是至死方休,直到一方倒下为止,否则绝无罢手的一天。
“辛苦了,孩子。”罗丝莉修女慈祥地一拍他手背,笑得好不心疼。
“不辛苦,这是我应尽的职责,与生俱来。”也是上天赐予的天赋,为正道出一份心力。
“你……”看了看他紧抿的唇,她再一次幽幽叹息,修长的指头伸向桌前的抽屉。“最近学校发生一些事,我想你会有兴趣知道。”
“什么事?”和他有关吗?
几张面色苍白的学生相片递到他手中,粉红色上衣下缀深蓝色百褶裙,胸口绣的学号明显地告知她们是圣芳济女子中学高中部的女生。
目前她们还幸存于世,和一般学生一样正常上下学,就是贫血的毛病严重到让人担心,在一年以前她们都是健健康康的孩子,无一丝病容,从未有过缺血到必须输血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但是蓝亚特精锐的目光集中在同一个位置,他一张张翻看女孩的相片,墨镜后的眸光闪了闪,盯着少了血色的雪白后颈,那两点与牙印无异的红色小孔。
蓦地,他取下遮面的宽大墨镜,那双如隼的厉眼迸出金光,人也像是笼罩在阴影里,沉郁得让人感到气氛变得沉重,不再有春天的味道。
“你看是不是那回事,她们颈后靠近耳窝处都有不明红点,我真不晓得该如何向他们的父母解释,为何好好的女孩送进我们学校,我们却不能还他们一个健康的女儿。”她头痛极了,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解决。
金色瞳眸中有一丝凌厉的冷蓝。“此事交给我负责即可,你不必太操心。”
“可是这么做好吗?你毕竟不是我们学校的人。”万一真扯出事来,他会招来诟语。
“那就把我变成你们的人吧!这件事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他指的是人事安插。
罗丝莉修女眼中浮起一抹笑意。“怎么肯留下来,还这般热心?”
她故意取笑他。
“因为我要找的人就在你的学校里。”他不得不留下,努力这些年就是为了除掉“他”。
“什么,在圣芳济女子中学?!”她一听差点昏厥,捂着胸口冷抽了口气。
“应该没错,需要深入调查。”方能得知是否为“他”所为,或仅是“他”的同类。
凡事没有绝对,总要预防万一!他不会天真的认为拥有蝙蝠双翼的族群是单一行动,他们也会有所谓的“亲朋好友”,只是他尚未发觉而已。
“‘深入'是件好事,但是别太深入,我指的是你和女学生之间的互动关系,最好保持适当距离。”她可不希望某个愤怒的家长持刀冲进校园。
“你的意思是……”他不甚明了地挑起眉,表情淡漠得像在说着别人的事。
两手互搭放在颚下,罗丝莉修女的笑容特别明亮。“你将成为本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英文代课老师,而且长相不差,性别男……”
他有些明白地接着道:“而贵校的学生清一色是神的女儿,我该避免和她们接触过繁?”
十岁才离开台湾的蓝亚特不算太洋化,除了一双金色的眸子外,由外观看来是道地的东方人,虽然五官较深邃些,十分立体,但本质上还是偏向传统思想,保守不激进。
不过他有二十年的时间未曾踏上这块令人伤心欲绝的土地,有些民情风俗因时代变迁而有所改变,西进文化让女孩子变得热情大胆,毫不顾忌表达心中的感觉,没有一点自制力的男人很难拒绝主动的美色。
“接触是一定要的,但别给她们太多的幻想空间。”她微笑地喝了口茶,用着疼爱的眼神看着他。“圣芳济女子中学不同于一般女校,只有未婚的女老师,没有四十岁以下的男教师——他们大都已婚、秃头、啤酒肚,还有唠叨的妻子及永远要钱的孩子……”想想还真倒足胃口,难怪引不起小女生兴趣。
“十来岁的小女孩容易想得多,伤春悲秋的想象爱情会从天而降,以为春天花一开便春心大动,尤其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们,身边所出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让她们坠入爱河……”
“咳!咳!罗丝莉姑妈,我想我了解你的暗示,关于这方面你大可放心,我会有分寸的。”轻咳出声的蓝亚特刻意打断她长篇诫训。
“我知道你不会对小女生感兴趣,但是身为本校的校长,该注意的地方我还是得提醒你,有些学生的行为可能会造成你的困扰……”
正当她这么说时,一道长发成辫的美丽女孩走过窗前,让她话说到一半为之中断,表情复杂地看着她神态自若地消失在视线内。
说实在的,能让她感到头痛的事情并不多,而那位长辫子学生正是其一,而且也是她无法掌控的例外,常让她有种信仰上的挣扎。
请原谅我,天父,因我一时的心志动摇。她在心里忏祷着。
“她是谁?”
回过神的罗丝莉修女只淡淡笑道:“一个学生。”
“却让你异常关注?”只是一晃而过的身影,竟吸走她全部注意力。
“孩子,你一如往常的敏锐,那女孩……嗯!该怎么形容呢?她很聪明,也很乖巧,文文静静得宛如一幅静态的风景画,可是……”唉!一声无奈的叹息。
“聪明的孩子通常不好管教,乖巧的外表有可能是一种伪装,其实她是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飓风?”蓝亚特不晓得他的臆测有多贴近事实。
“呵……呵……她还不至于有能力毁灭一座城市,不过我只能给你一句忠告,她不是神的女儿,而且你代课的班级刚好是她那一班,兼任班导师。”过几天他会知道这女孩有多么令人“着迷”。
罗丝莉修女的嘴角噙着一抹愉快的笑,看来似乎非常骄傲。
“班导师?”为何她的语气像是在“祝福”,让人心情轻松不起来。
“对了,小淘气,别带着你的剑四处游荡,我办的是学校而不是刀剑大会,不要吓坏我的学生们。”左眼一眨,年近半百的银发妇女顽童般地发出快乐的笑声。
他的回答是戴上宽大的黑色墨镜,遮住脸上不以为意的表情,头微点转过身,孤冷如鹰地定出窗明几净的校长室,独自迎向未知的明天。
女孩们的窃窃私语不断,他的目光捕捉到树下沉静的倩影,略微一顿审视垂首看着手中书籍的少女,为她长及足踝的发辫感到一阵讶然。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稚气的脸庞给人一种充满智慧的感觉?仿佛冬雪中的一株白莲,灵秀出尘到令人……心生寒意。
“艾莲娜,艾莲娜,你看到了吗?那个新来的老师是我们的班导师耶!你说他是不是很好看?既成熟又有型,高大的身材让人很有安全感。”
“是代课老师。”只教两个月,代替生产、坐月子的班导。
头也不抬的清丽少女专心地看着手上的罗曼史小说,冷然地浇熄同学火一般的热情。
“是代课老师又怎么样,如果他教得好,说不定会留任呢。我们学校的‘老先生'实在太多了,早该来个养眼的。”而不是来养老。
“假设不成立,罗丝莉修女不会让祸害留下的。”在一所纯女性化的学校,某些“物质”是不该存在的。
“什么祸害?”
“男人。”
“呿!老太婆,你的心是一片贫瘠的沙漠。”种不出一丝绿意。
“谢谢称赞。”她不疾不徐地回道,仿佛入定老僧,不受半句恶言恶语影响。
“你……”气歪了嘴的谢淑女拿她没辙,白眼一瞪往她身侧一坐。“小姐,你不能偶尔表现一下像个正常人吗?”
“我不够正常吗?”端丽的眼小移了几分,瞟了她几下。
她哈哈地假笑了两声,表情充满轻蔑。“如果来自火星,我一定说你再自然不过,完全融入我们地球人生活,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可惜她少了章鱼的八只触脚,下然她肯定更称职当个外星移民。
“不,我是魔界子民,请称呼我万恶的魔女。”她一表正经地说道,说完又低下头看她的小说。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没人相信,翻起白眼的谢同学气恼地拔了把野草想往她身上撒,却又无法付诸行动,当她在取笑她而开起玩笑。
校园内,处处可见三三两两的学生在看书或闲聊,或站或坐地浸淫在林木蓊郁中,享受着年轻生命里的瑰色年华,不让青春留白。
圣芳济女子中学占地约十甲,靠近山坡地,紧邻国家公园边缘,校门口种植了两排高耸入云的大王椰子,四周尽是百年以上的老树,由外观看来很像一座大型公园,树比人多成为该校的特色。
因此学生最常流连的地方就是大树底下,再加上平时草木修整得十分工整,柔软的韩国草如一大片绿色地毯,青翠诱人,席地而坐的学生更不在少数,放眼一瞧尽是粉色身影点缀绿地,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在这群悠哉的女学生中,慢条斯理的艾莲娜和急惊风个性的谢淑女也是其中一员,趁着午休时间来这儿放松,暂时解放上课时的紧绷情绪。
她们不是学生会长和副会长,或是什么班长,可是有一种现象非常奇怪,怪异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那就是她们有一个固定“嗯考”的地方,一棵起码千岁以上的老杉树,树头硕大得十个人才能圈抱,中有一凹处足以遮雨挡风,凸出地面的根部环绕四周,看来相当诡异,除了她们两人外,旁人会莫名的心生畏惧,不敢靠得太近。
不过其实最重要的是艾莲娜身上散发的疏离气氛让人感觉不好亲近,总觉得她少了一丝人气,冷冷淡淡的不像十七岁少女,过于老成,唯有神经特粗的淑女同学才能接近她,并成为人们口中的好朋友。
“喂!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新老师有多性格呀?他就像黑夜中走出来的王子,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魔魅气氛。”慵懒又性感,叫人好想剥光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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