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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是怎么炼成的-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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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的东边是陡峭的山岗,此刻狙击小组的七名成员都已经就位在山岗上。战斗已经打响,七个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寨子里的动静,手中的95式国产狙击步枪不时击发,将敢于露头的毒贩和偶尔跑过慌乱逃窜的妇孺击毙。陌寒领着四名兄弟悄悄在侧方的峭壁位置上了山岗,以他们的身手想不惊动这些只经过军事训练的战士,悄悄摸上来,没多大难度。陌寒做了个留活口的手势,他自己轻如灵猫一个纵跃跳到狙击小组的中尉指挥官身后,探手轻轻在这名军人脖颈处一捏,这名军官无声息的昏了过去。其他四人用同样的方式放倒了四名军人。陌寒和威廉能者多劳放倒了另外两名军人。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下边战况正烈,这些潜伏在山岗上的狙击手就这样无声息的被制服。
陌寒等人的举动很快起了效果。被特警们打的不敢露头,节节败退的毒贩们很快注意到东边的枪声消失了。几名冒死冲出来的毒贩并没像刚才那样一露头就被击毙。顾铁军背着洪爷,躲在寨子偏东的房子里,他其实早已打算从东边突围。他的强项就是爬山,仗着身法快,他躲避开几名狙击手的狙击还有三四分把握,如果从其他方向走,面对几十条冲锋枪,就算他功夫再高,也难逃乱枪打死的命运。东边山岗上的枪声突然消失了,顾铁军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但他担心这是诱惑己方人马从那边突围的圈套,所以他先逼着几名小毒贩从房子里冲出去,探探虚实。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山岗半山腰的小毒贩们让顾铁军看到了逃生的路径。他不再犹豫,背起洪爷直奔东边山岗跑来。这些毒贩子怎么也想不到,等候在山岗上的人已经换成了更狠更绝情的陌寒等人。
特警少校用无线通话器不断在呼叫狙击手指挥员,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下去。临来之前,上级给他的命令,不计代价,务必要把这寨子里的人全杀光。尽管对这个命令存有疑问,但他还是不折不扣的按照命令执行了。多年跟毒贩子打交道,他身边倒下了很多战友,他痛恨这些毒贩子,包括依靠这些人贩毒生存的这些毒贩子家属。本以为会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现在情况似乎正脱离他的掌控。狙击小组出事,他连忙呼唤距离东山岗较近,负责堵截的A组成员去增援狙击小组。当A小组成员赶到东边山岗上的时候,这里只剩下死去的十几名毒贩,和昏迷不醒的七名狙击手。大毒枭洪爷下落不明!他的铁杆手下顾铁军身中五枪,尽数打在要害部位。
顾铁军背着洪爷冲上山岗,看到他背着洪爷上来,陌寒这才一声令下,兄弟五人一起出枪,顾铁军不是杨军虎保利刚那个级别的大宗师,他背后还背着一个人,近距离遭遇五名枪法绝顶的高手的突袭,他没有机会做出任何抵抗就被当场击毙。打死他之后,五人顺手将从这边突围的毒贩子尽数打死。这才走到惊魂未定的洪爷近前,一伸手架起腿脚不便的洪爷,道:“皓东哥请你进京。”
京城,上午,杨宅。杨国强正满脸怒火跟曾新宏对视。沙发上高一鹤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们。
“你们疯了吗?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就为了弄死叶皓东的一个女人,你们就??????”
高一鹤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桌上,“这件事儿上我们的确有对不住你的地方,通过你找那几个毒贩子进京去炸叶皓东家确实等于间接用你做了挡箭牌,但你说我们做这么多只是为弄死叶皓东的一个女人就不对了,我们当然想要的更多,比如这花花绿绿的美子,这份儿是你应得的,另外请你放心,南边儿我们已经安排人去对付那个姓洪的了,叶皓东别指望通过这条线追到你身上,姓叶的再霸道,中央再纵容他,无凭无据的,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杨国强看到支票上贰后边的八个零,想到事已至此,再计较下去也是枉然,他颓然坐到沙发上,将支票接过来。也不避讳客厅中的二人,直接用电脑将支票中的钱划转到杨家在瑞银的账户中。
高一鹤跟曾新宏留下一句你最近最好不要随便走动免得引起叶皓东怀疑的话,扬长而去。身后杨国强怨毒的看着他们的背影,终于长叹一声,无可奈何。
车里,曾新宏接过高一鹤递过来的另一张支票,轻轻一弹,“高!我之前还寻思,你安排几个毒贩子亡命徒去对付叶皓东家,是不是有些儿戏了,感情你早打算好了让老杨来顶雷。”
高一鹤得意笑道:“咱们只说想玩玩毒品生意,老杨哪能想到咱们真正的用心啊,二人哈哈大笑,高一鹤正色道:不过,你那边的工作还得抓紧,别让叶皓东通过武器进京的渠道,把你找出来。”
“放心,已经全办妥了,经手的两个人都升职调山城去了,保证不留下手尾就是了。”曾新宏点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想买这东西,负责劫机的人可够狠的啊,居然有种用同归于尽的方式,不给姓叶的留下一点线索。”
高一鹤面色一沉,道:“不要问,这事儿总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是了,咱们有钱拿,还能顺带出口恶气,不比什么都强。”曾新宏点点头:“不问就不问,说的也是。”
高一鹤回到家,在楼下看到了大哥高一凡的车,他心中一怔,揣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屋。高一凡正坐在书房里,高一鹤硬着头皮走了进来。高一凡点点头,示意他坐下。高一鹤察言观色,没看出大哥脸上有怒色。
“高一鹤,贺云嵩,你起个假名字都起不好,这么明显的破绽叶皓东就算现在一时想不到,过些日子他冷静下来,会想不到?”高一凡的声音轻飘飘的,语气缓和平静。听在高一鹤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他只觉得头发根儿都惊炸而起。脸色顿时煞白,慌乱的说道:“大哥,您这是,您这是,说???????”高一凡摆手打断他:“老三,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心思多说你什么了,做了就做了,高家的儿女响当当的汉子,做了就不怕承认,大哥今天过来不是指责你的,而是要告诉你,趁现在我还在位置上,你能走就赶快走吧,高雨泽已经让我打发到伦敦了,至于你的去向,你自己看着办吧。”
高一凡的态度让高一鹤如坠冰窖,他宁愿大哥如往常一般痛责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颓唐的口气,安排后事似地打发他离开。“叶皓东逼死了二哥,咱们暂时对付不了他,但他一向最宝贝身边的那几个女人,现在有这样一个既能赚钱又能让他伤心痛苦的机会,我岂能错过?大哥,您放心,这件事我做的很隐秘,最后把祸水引到了杨国强身上。”
高一凡哀其不争的看一眼还在那自负小诸葛的高一鹤,叹口气道:“宋叔今天早上打电话告诉我,伍卫平昨晚反水了,连带着揪出来十几个通过纸醉金迷的金钱交易,提拔起来的正厅级干部,基本上全是证据确凿的铁案,中央最迟这个礼拜就会有决断,没有你二哥在军界的支持,我被下放到政协或者人大的可能性很大,这还是比较乐观的估计,弄不好隔离审查都有可能,伍卫平渎职犯罪和超制度提拔的所有材料几个月以前就到了叶皓东手里,他能埋下伍卫平这根钉子几个月不露头,只等时机成熟再发起致命一击,这样的人物岂是你那点小心思能对付的,听大哥一句,趁现在能走赶快走吧。”
“大哥那您??????”
“我已经派人请了孔叔出来,我个人的安全不成问题,中央已经默许叶皓东可以有限度的报复,趁还没揪到你身上,有多远走多远吧。”高一凡起身离开,临出门前口气沉重说道。“你养的那几个女人,凡是生了孩子的全打发走,让她们别扎堆儿,多给点钱,就算那些孩子全改姓,也是高家的种。”
当日傍晚,京城,叶宅。
难得有机缘乘坐一回超豪华私人专机的洪,潘,白,三大毒枭一脸颓败的出现在叶皓东面前。
陌寒正在跟叶皓东汇报整件事的过程,着重介绍了特警当时正打算将洪爷一伙儿全部灭口的事情。叶皓东点点头,示意他带兄弟们下去休息。
三大毒枭坐在叶皓东对面,叶大官人胳膊肘拄着茶几,两手的手指并拢交叉抵着下巴,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三个人。这三个人曾经彼此火拼过,也曾经联合起来合作过。过去,他们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牛的黑老大,他们的对手也只是三人彼此。今天的事情让他们明白,跟真正的大人物比起来,他们只是蝼蚁一般的微小。早上还在自己的地盘散步,用早餐,跟小老婆练练早课,傍晚他们就出现在京城这座豪华别墅里,乘坐的是世界上最豪华的私人飞机,负责抓他们的人,随便一个都比他们最强的手下强无数倍。拥有这一切的人该是怎样的人物?三个人怀揣小兔似的不安的坐在那,时不时偷眼打量叶皓东。
刚子介绍道:“白头发瘸腿的叫洪老冬,带眼镜的叫白文彪,黑胖子叫潘鸡鸣。”
叶皓东微微点头,“你们中间只有一个人是我要找的,我身边最近发生一件特别不好的事情,跟你们中间的某个人有关,我因为一时半会儿闹不明白这件事儿是你们谁做的,所以只好把你们三个全接过来问话,说吧,是谁做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心头震骇无以言表。三个人打交道多年,既是对手又是知己,只一个眼神交流,就足以让三个人形成统一认识。那就是不管是谁做的,打死也不能承认。这个年轻人眼中的杀机毫不掩饰,很显然,只要找到这个人,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弄死另外两个人。三人都不说,大家还有一线活的希望。三人形成了攻守同盟,对叶皓东的问题毫无反应,谁也不说话。
叶皓东静默的跟三人对视,眼中的光彩让三人不敢正视。“你们现在就算不知道我是谁想干什么,大概也该知道我能干什么,我要那个答案,你们说出我想知道的,剩下的两个人我会送到公安局去,生死如何看他们自己的本事,至于做了这件事的人,我可以承诺你,只要你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三人相互偷瞧,依旧沉默。
叶皓东站起身,挥挥手。虎子让几名兄弟拎起三个人,走向外边。不大会儿,惨嚎声响彻在另一座别墅的三间地下室内。
阿依古丽抱着小彤彤走出来,叶皓东接过孩子,亲了亲小脸颊,青色的胡茬弄的小彤彤的小嫩脸痒痒的,小姑娘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笑声。“爸爸跟我玩。”叶皓东见女思妻,想到苏婉彤,心里难受,吩咐刚子道:“估计就是那个洪爷,重点招呼他就对了,问出什么结果来都不用请示我了,不管是高、杨、还是乔,直接带人去把那个人给我弄回来,不管谁阻拦都别理他,人没弄来之前,天大的事也不必问我,你自己看着办。”
第二三九章 血色京华夜(上)
逼供,对大多数迷信暴力的男人而言,是一件欢快的事情。能自诩站在正义的高度上尽情的逼供,那就更欢乐了。当然,前提是逼别人招供。因此从古至今的六扇门中人为这事儿前赴后继乐此不疲。人心似铁假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古往今来,华夏酷刑花样百出,各路高手粉墨登场,潜心专研出无数种绝妙歹毒的刑罚。古有来俊臣请君入瓮,今有派出所鞋带自杀。古时候有老虎凳,过山龙,抽肠,剥皮,现代有土飞机,指天画地,后门别棍,神仙挂画。诸多刑罚中,叶皓东觉得过山龙最霸道,抽肠最是残忍,用来逼供无往不利。
虎子命人在洪老冬身上盘绕了一根数米长的锡制金属管,避过了心口和下边要命部位。连上开水从锡管口不断流的浇入,滚烫的‘过山火龙’盘身,洪老冬被烫的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哀嚎。另外两间地下室内,同样的手段刚用在白文彪和潘鸡鸣身上,这哥俩就全招了。虎子命人停止对他们行刑,这二人只说不是自己,其他一概不知。虎子按叶皓东交办的,派人把他们送到最近的公安局。等待他们的将是靶场枪决。至死这俩人都没闹明白自己这是遭了什么煞星劫。
在酷刑的作用下,嫌疑人只剩下洪老冬一人,这厮也只坚持了半锅水就熬不住了。嚎叫着喊出了:“联络我的人自称是杨国强派来的,求求你了,别浇水了,我错了,赏我一个痛快吧。”虎子得到想知道的答案,转身就走。身后洪老冬依旧在哀号不止。水并没有停下,让他痛恨爹妈把他带到人间来,是皓东哥的吩咐。洪老冬既然曾想过杀叶皓东满门,就该有承受这种折磨的觉悟。
杨国强坐在家中客厅里。南边发生的军事行动的结果他已经知道,他没打算做无谓的抗争,家中已经只剩下他一个,空落落的。半躺在沙发上,他心潮起伏,追忆着杨宅往昔高朋满座的情景,又想起儿子杨明宇小时候的事情,想到情动悲愤之时,他突然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砰地一声,枪响枪落,杨国强安然无恙。却是刚子在他临自杀前赶到了,一枪打掉他的手枪。
仇恨是人类最重要的情感之一。爱,此情不渝贯穿终身,至难!恨,却能此恨绵绵至死方休。仇恨可造就经典。如果没有仇恨哪来的罗密欧朱丽叶?如果没有仇恨哪来的王子复仇记?仇恨如镜,可反衬出爱。杨国强因为丧子之仇,仇恨了叶皓东。叶皓东因为丧妻之痛,仇恨了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苏婉彤冰冷的躯壳还躺在棺材中,叶皓东要手刃仇人之后才会让她入土为安。仇恨在这里既反衬出杨国强舔犊情深的爱子之情,又反衬了叶皓东对苏婉彤不思量自难忘凄凉肠断的怀恋之情。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反之亦然。
杨国强求死不得,落到大仇人之手,痛苦难当。刚子将他带回来时,叶皓东正趴在地上给几个孩子做大马,父亲、儿子和女儿,爷几个玩的满头大汗。
男人在家庭生活中当牛做马是必须的。在妻子身上做垦地的耕牛,土地越耕越熟,牛越耕越瘦。写到这突然想起艾青的诗:我爱这土地,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大约隐藏了这层意思。(纯属歪理邪说,看官一笑了之,切勿当真。)在孩子身下做马,孩子越长越大,马越跑越老。慢慢从背负孩子奔跑的青骢骏骑转变成识途老马。
地下室里。叶皓东跟杨国强相对无言,冷漠仇视。结仇数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死未必就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一句话,你告诉我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那些劫机人的来历,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否则???????。”叶皓东手一指墙角桌子上放的一个三抓小钩子道。“认识这东西吗?它叫抽肠钩,是用来执行一种酷刑的,具体做法是把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一根绳子,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勾,另一端缒著石块,像是一个巨大的秤。将一端的铁勾放下来,塞入犯人的肛门,把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勾上,然後将另一端的石块向下拉,这样,铁勾的一端升起,人的肠子就被抽出来,高高悬挂成一条直线,最终将人的五脏六腑全拉出来,这个过程会很漫长,没人能忍受这样的死法,你希望自己这样死掉吗?”
杨国强眼中闪过一抹畏惧之色。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叶皓东,你的确吓到我了,但我告诉你,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半点消息,不是因为我够义气不怕被你折磨,只是因为我恨你,我就想看你找不到仇家,一辈子生活在愧疚和遗憾里,诚如你所说,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说完,杨国强眼睛一瞪,突然张嘴企图咬舌自尽。站在叶皓东身后的虎子出手如电,一把捏脱了他的下巴。杨国强嘴巴说豁出去,但一想到抽肠的那种痛苦,终究还是畏惧,所以才不惜拿出巨大勇气来咬舌自尽,可惜在虎子面前,他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动刑吧。”虎子道:“真的用抽肠?他死了线索就断了。”
“线索一直都有,断不了的,监视杨宅的兄弟传回消息,说高一鹤跟*的部长助理曾新宏今天拜访过杨家,我猜他们不是去跟杨副部长汇报工作的,这些自以为是的蠢蛋,以为我没凭没据就不敢动他们。”叶皓东说到这顿住,冷笑一声,“今天我就要给这京华之夜增添一抹血色!”
在一处空旷无人的所在,杨国强被五花大绑固定在一棵大树上。脸冲着树,后背向外。负责行刑的兄弟将他裤子脱掉,把那个一头系着绳子连在吉普车上的三抓抽肠钩探进杨国强的幽门。用力搅动后,发力一扯,就扯出了杨国强的大肠头。杨国强发出一声冲天惨嚎。吉普车发动,缓缓向前,绳子很快被拉直,大肠连着鲜血一起往外流。杨国强痛苦的用双手抠住大树的躯干,惨叫声不绝于耳。十几分钟后,他的内脏被拖出来,流了一地,红的,绿的,黄的,黑的,乱糟糟一团团,臭气熏天。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杨国强终于气绝身亡。他这一生蒙祖余荫窃据高位却碌碌无为,贪污**的事情做下无数,于国家民族有过而无功。他造下的最大的孽就是生养了杨明宇那个混蛋儿子,走私贩毒,抢男霸女无恶不作。而这些都离不开他的纵容和包庇。
杨国强的鲜血为这流血之夜画上了第一抹血色。
曾新宏在亚运村的一处外宅。已经为他生了两个儿子的女子已收拾好行囊,恋恋不舍的看着门口那个曾几何时英挺勃发的男人。曾新宏送她出门上车,郑重叮嘱:“孩子长大了,别教他们报仇,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这笔钱够你们娘三个活几辈子了,老老实实在国外过太平日子,千万记住我的话,你能帮我把曾家的香火传下去,就是大功一件。”
看着女人驾车离去,曾新宏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一步错,步步错,隐忍了一辈子,到头来倒在一念之差上,错信了高一鹤这纸上谈兵的蠢蛋,哎!仇令智昏啊。”
林守一带着陌寒和强子从黑暗中闪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曾警官,皓东哥请你过去一趟。”
曾新宏点点头,将手中暗藏的药片放入口中,道:“帮我转告他,劫机人的身份我也不清楚,那些人一直是高一鹤单线联络的,我所知有限,帮不上他什么忙。”说到这,他胸腹一阵起伏,嘴角流出一缕鲜红。林守一微微摇头,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身后曾新宏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替我谢谢叶先生,祸不及亲眷,多谢他的大人大量。”
一时糊涂铸成大错的曾新宏也死了。血色京华之夜,添第二抹血色。
高一鹤家中已经人去楼空。亲自赶到这里的叶皓东扑了个空。这个人一直不大起眼,叶皓东之前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高一凡和高一方身上,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这个蠢货在背后捅了一刀。愚蠢的人装起聪明来,比聪明人装愚蠢还有破坏力。正应了那句无知者无畏。叶皓东这个有大智慧的野男人却在耍小聪明的家养男人高一鹤身上吃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大亏。林守一在白云观得回的消息,这个高一鹤前些日子迷上了一个瑜伽女教练,给那个女人买了房子,还同居了很长时间。这样的事情在京城豪门圈子里再平常不过,林守一得知后并未多在高一鹤身上动心思,但他还是仔细的安排了一名兄弟负责监视这里。现在,那名负责监视这里的兄弟却不见了。
虎子带人亲自寻找了一圈,别墅区的水电房找到了那名昏迷不醒的兄弟。一问才知道,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长发头陀僧,此人走到高一鹤门前时,那名兄弟听到动静,便特意看了一眼。没料想就这一眼,就被那个头陀发现了他的行藏。眨眼间头陀就消失在这位兄弟的视线里。等他再发现头陀时,此人已经到了他近前。也没动手,只是冲着他叫了声佛号,这位兄弟就晕过去了。虎子听他讲完事情经过,不禁一皱眉。经过上次擂台比武,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武道日益精深的同时也越发的感到学无止境。声打绝活儿固然了不起,将声打的能量控制到伤人致昏迷而不伤人身体,这样的本领,虎子自问做不到!他是这么想的,便跟叶皓东这么说了。叶皓东听完不动声色点点头,“让刚子也过来,咱们去高一凡家拜访。”
上午睡不着,码了一章。下午睡大觉,晚上十一点还有一章。
第二四O章 血色京华夜(下)
上一章借鉴了小刀的诗歌体,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写的还挺顺的。
多年以后人们还会津津乐道的聊起那位一时风头极盛的政坛新贵,一国的副总理高一凡。都奇怪他怎么就突然病逝了呢?病逝之前的几天,还活跃在政治舞台的中央。一晃儿,说没就没,半点征兆都没有。
楚文彪坐在办公室里,彭爱华坐在他对面,俩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一名少校秘书敲门后走进来,向他们报告,叶皓东带人去了高副总理家。楚文彪霍然站起,随即又坐下。拿起电话,接通后向对方汇报了叶皓东的所为。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儿,“高一凡的事情已有定论,如果能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对他个人和国家而言,都不失为一件好事,通知新闻单位准备病逝的讣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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