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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是怎么炼成的-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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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俊杰也没筹码了,他也想似叶皓东一般,张嘴就要筹码,何意闲走进来冷笑一声,道:“农公子第一天来我们这里吗?您想换筹码,还是先开好支票方便些。”
何意闲,华夏洪门四大香主之一,洪门南洋总会的会首何斌的亲儿子。何斌作为八个护棍大佬之一,对司徒先生一向最敬重不过,当听说司徒先生生前爱徒林守一找到儿子,说司徒先生的接班人在申城的时候,他立刻指示儿子何意闲,务必要完全服从这位叶先生,全力配合好叶先生的要求,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叶皓东的筹码端上来了,农俊杰也拿出支票本,写了个合乎的数字,同样拿到了筹码。叶皓东拿出一半扔了进去,农俊杰毫不犹豫的跟上。接着发牌,农俊杰发了一个?Q,叶皓东发了一个红心A,农俊杰一对Q说话,他把剩余的筹码推了上去,叶皓东不动声色跟上,最后一张牌发下来,农俊杰看到牌之后顿时面露一丝得色,是一张?Q。叶皓东的牌发下来,是一张?10。
农俊杰冷笑着说道:“就在昨天,我刚刚得到了新北方集团%35的股份,按照目前的股价计算,相当于十二亿人民币,这副牌如果我赢了,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按照约定的付清赌债,另一个就是你光屁股在南京西路上跑一圈!”说罢,他把自己的底牌抽出来,摔在桌上。是一张■A。他的牌是一副大葫芦。叶皓东的牌面是三个10和一个A,也就是说,他唯一赢的机会就是他的底牌还是10,但这种概率实在太低了。
叶皓东没急于亮出底牌,他先回头看了眼身后刚跟何意闲一起上来的林守一,问道:“四个10是不是比这小子的牌大?”林守一点点头,道:“是的,叶先生。”叶皓东拍拍胸口,“啊,那我就放心了,要不你说我拿什么赔他呀,刚在连城砸进去八个亿美金,现在账面上哪还有流动资金可供赔付他用的。”
林守一面无表情的提醒他:“叶先生,昨天虎爷刚把今年的出口额全部的钾盐和稀有金属交给吴东国际商贸,他们要分四期给咱们结账,昨天已经把首期百分之四十的九亿美金结清了,虎爷和苏小姐截留了矿场必须的部分后,已经给您打过来五亿美金,所以您就算是输了也没关系。”
叶皓东瞪着眼,貌似惊喜的问:“还有这事儿?早知道就不那样定规矩了,这么说,咱们赢的起也输得起了?”
林守一点头,似乎已经知道叶皓东的底牌,颇有深意的说道:“输赢全在叶先生一念之间。”
第八十三章 胜,省部级的家宴
第三更。
“要说起这个所谓的新北方集团,跟我的关系可大了,它的前身叫新绿物资,其主营业务包括造纸和各种建筑用型材,在高端纸业上,它当时具备着垄断的优势,而在建筑型材方面,它也走到了国内大部分同行的前面,可以说这是家走在阳光大道上,大有前途的企业,而这家企业的创始人,就是我了,想不到转来转去,我现在居然有个机会可以把这个公司赢回来,虽然它格局小了点,不过总算是物归原主,也算得上是商界的一段佳话吧。”
叶皓东一边把底牌方块儿10抽出来亮一下,一边用力把这张牌撕成碎片,教训起农俊杰来:“小兔崽子,我本来是没打算手下留情的,不过看在那位吃了我两个螃蟹,给我留了两个完整壳子的老爷子的份儿上,我就不逼你光屁股跑了,也不要你那点股份,顺便还白送你几句话:天底下你农家以外有钱的主儿多了去了,比尔盖子地上掉了个硬币都会认真的捡回来,那是因为他赚的每一毛钱都是他用智慧和汗水换来的,你扪心自问,你拿来挥霍的钱里边有几个大子儿是你自己汗水换来的?”
叶皓东说完,转身拍拍宋朝度的肩头,又指了指农俊杰,什么也没说,带着何林跟林守一直接走了。何意闲连忙跟上。这位可是在山门里跟老爹何斌一个辈的人物,他交办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何意闲不敢耽搁,忙追上去汇报结果去。
农俊杰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扑克碎片,心里边空落落的,刚才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在这个少年公子哥儿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叶皓东的话不仅刺痛了他脆弱的自尊心,同时还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一个事实,他所谓的面子和里子其实全是农家人这个身份带给他的,他丢掉的面子也有一半要算到农家头上。
宋朝度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安慰:“别为这件事觉得丢人,你在他手上丢人不算啥,我十九岁时起,就早没想过这辈子要跟他为敌,从懂事起我没崇拜过哪位伟人,也没服过我家族里任何一位长辈,但我却打心眼里佩服他,你今天受的,比我当年强多了,听我一句劝,想开点,你我这样的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做后盾的人这世界上一大把,有一个强大家族做后盾只有好处,绝没错处,只要你我稍稍努力我们就不难取得一般人努力一生也难以得到的。”
菜刀队,唐城人组织的,专门替人出气打架的一支队伍。听到这个结果,叶皓东也有点头疼,自己总不能组织一群枪手去把人家全做了吧。这就是一个由一群苦哈哈的打工仔们组成的不成气候的小帮派。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它的前身倒是举国闻名了一阵子,但是被严打打掉了,现在这个菜刀队,不过是借了前辈的威名在这吓唬人罢了。何意闲走后,叶皓东琢磨了一会儿,没什么头绪,一歪头睡着了。
二月底时谢润泽回国了,人大会后他的职务有了新变化。他政治生涯的下一站将是这座共和国工业长子城市,申城。担任申城市委书记和申城警备区政委。
历数共和国历届申城市委书记,就不难发现一个现象,所有担任过申城市委书记的人全都在政治生涯结束前,进了中央高层。谢润泽四十七岁的年龄,能走到这个位置上,可谓是前途无量到了极点了。
市委501大院,一号别墅里。三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
叶皓东很不自在的坐在客厅里。
谢润泽突然相邀让他如坠云里雾里,倍感困惑。对方不是一般人物,政治局委员虽然不是常委,但也要算作国家领导人之一了。这种人高居于庙堂,个个皮厚心黑手段老辣,叶皓东自觉还没到跟这种人同桌打马吊的层次。如非必要,他实在不大愿意跟这种级别的人物打交道。
谢润泽的背后代表着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而这个利益集团又几乎代表了国家的利益。叶皓东从跟他背后的吴东国际商贸打交道开始,就一直表现的很合作,离开商业上的合作事项,叶皓东自问跟人家没什么瓜葛了,但似谢润泽这等人物还会为了商业上的事情跟谁谈判吗?显然这场会面的原因绝不是这么简单。,叶皓东实在想不出,这位大人物百忙之中接见自己的目的何在?
想不明白,叶皓东索性不猜了,放下心事,这厮大大方方的拿起桌子上摆着的苹果,吃了一个。
谢润泽胳膊上围着个套袖,乐呵呵的从里边的厨房里走出来。问:“是不是还没吃呢?”
叶皓东屁股欠了欠,答:“嗯,刚准备吃呢,就接到您的指示,马不停蹄就过来了,您这是要亲自下厨?”
谢润泽:“怎么?我就不能亲自下厨做顿饭了?我刚到申城还没几天,市委给我安排的那个生活秘书太年轻,做的那个饭比六七十年代的牛棚伙食还难吃,我是不敢领教了,只好暂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好在我刚来申城,很多工作还在摸索阶段,还有这个时间自己搞搞伙食,你小子一会儿可要多吃点儿,我不是随便任何人都亲自下厨招待的。”
叶皓东从几句话里听出来很多内容,谢润泽看起来跟申城的老班子之间龌龊不少,以他的身份,生活秘书这个活无疑是一个关键岗位,市委市政府的老班子的领导们不可能给他派一个不会做饭的人。谢润泽说自己有时间搞伙食,从这点上也不难看出这位新市委书记大人来申城之后这些日子过的不大得意。
叶皓东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锦上添花叫散财,雪中送炭那才叫花钱。政治上的博弈,复杂多变,面临选择的机会时,人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叶皓东选择加盟谢润泽一方阵营的原因是不久前,谢润泽帮助他把虎子带出国这件事。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叶皓东的感觉里,谢润泽这个人大气,睿智,有手段,有胸怀家国天下的胸襟气度。他现在暂时的小难处正给了叶皓东一个抓住梦的机会。
叶皓东快速的站起身,挽起袖子,笑道:“让您亲自动手就够不合适的了,我哪还能看热闹请现成的啊,来吧,咱们都露一手儿,把这桌饭菜快点张罗出来,咱们爷们好把酒言欢!也让您见识一下我做饭的手段。”
厨房里。
叶皓东在洗警卫员刚收拾好的鱼,谢润泽坐在凳子上扒大蒜,警卫员小李则在那杀鸡清洗肚子。
小李杀好了鸡,谢润泽吩咐道:“你去生活管理处那边拿些白糖和豆豉回来。”小李领命出去。
谢润泽看着叶皓东熟练的在鱼身上切着花刀,略感惊奇,笑问:“你这个小新人类也学过厨房里的活计?刀法很熟练嘛,看起来找你过来就对了。”
叶皓东把鱼放到盘子里,洗洗手,把谢润泽剥好的大蒜切成细末儿。道:“让我做吃的没问题,我一天最愁的事情是一到了吃饭的点儿,就不知道吃什么,您比如今天吧,您我小李三人,您定下调子说咱们要吃鱼吃鸡,小李是跑腿儿卖苦力杀鱼的,我呢就是掌勺的大厨了,您只需准备些简单的调味剂,这道红烧大黄鱼和清蒸白斩鸡我保证能给您做的色香味俱全。”
谢润泽不动声色,接过话来,问:“叶皓东,你说这做鱼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第八十四章 水与火,鱼和鸡。
第四更
叶皓东答:“调料整齐,食材备好,万事俱备之后,最重要的就是要掌握火候,嫩了不入味,老了口感不好,开大火把锅烧到最热,等到肉香出来的时候,换小火慢炖入味,接下来,就要看吃饭的人是什么情况了,时间紧的可以吃硬点的,时间充裕的可以吃软点的,硬点的伤胃,但能很快吃到嘴,软点的好吃养胃,但需要时间。”
叶皓东已经完成了热锅,倒入了调和油,接着放入葱花和姜片,最后放鱼,小李正好这个时候回来,叶皓东接过白糖又放了少许。鱼很快被热油煎的泛黄,叶皓东又倒入了酱油。最后添热水高汤急火炖一小会儿,锅滚开的时候,又调整到小火放入食盐。等汤炖下去后,最后才放入蒜末和味素。
谢润泽看着他有条不紊的炖好这条红烧大黄鱼。闻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道:“大黄鱼你做的很好,接下来该我给你露一手做个白斩鸡了,这个鸡有点老,我怕你还年轻炖不好它。”
叶皓东把材料准备齐全之后,让出位置,等着看谢润泽做白斩鸡。
谢润泽把大刀换成小尖刀,熟练的按照那只鸡身上骨骼的纹理切割着,然后把各种调料放入鸡肚子里,接着在蒸锅里放进很多水,开大火,把鸡直接放到笼屉上开蒸。
“蒸这种老白斩鸡最重要的就是要准备足够的水,水就是对付他最好的武器,用大火迅速的把水化为蒸汽,狠狠的连续的不给他任何机会的蒸熟他!”谢润泽眼睛炯炯有神,霸气凛然说道。
叶皓东一拍大腿,叫道:“妙!一路酒席招待一路宾朋,一路手段做出一路菜,因时而异,因人而异,因地而异,咱们爷俩可是把这桌子菜做出点味道了。”
小李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
鸡好了,谢润泽在蒸白斩鸡的时候,又凉拌了两个小菜。连鸡带鱼,凑了四个菜。小李回到警卫班去吃饭,只剩下谢润泽跟叶皓东两个人开吃。
谢润泽拿过一瓶三十年陈酿茅台放在桌上,一伸手把半两的青花酒盅往叶皓东面前一摆:“倒酒!”
叶皓东听话的拿起酒瓶给他满上的同时又给自己满上。
谢润泽:“共和国五十年纪念陈酿茅台老酒头,市场上连听都听不到,你小子就是有多少钱也买不到,既然你出了力,就不能白让你忙活,品品这瓶老酒。”
叶皓东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好酒!不过这么喝不过瘾,我得换个大家伙事儿。”说完转身去厨房,拿了个大碗回来,满满的倒了一大碗,二斤多装的酒瓶一下子被倒空了一半多。
谢润泽笑呵呵看着他,不以为忤。问:“你说这水代表了什么?”
叶皓东答:“不同人有不同理解,西部的百姓眼中水是生命是希望,东部地区的百姓眼中水是景致是风情,天下商人眼中水聚人聚财,胸怀天下的人眼中水应该是老百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有的人为人不正,为官不清,偏偏后背硬挺,这种人只有洪流巨水才能办他,就好像您蒸的那只白斩鸡,大水猛火持续不断,终于把它弄的像现在这样,里外软烂香气四溢。”
谢润泽又问:“火呢?你怎么看火?”
这种暗藏机锋的问题弄的叶皓东头大了三圈。略思考片刻,叶皓东答:“火是光明,热情和温暖的象征,无论哪里的人们都离不开火,但又不能过度接近火,火大了热情过度了会成灾,会毁灭一切!但没有火,这人世间又只剩下黑暗冰冷,火最理想的状态应该是牢牢控制在手里,需要它大的时候,它能燎原烧天,需要它小的时候,它能温暖人心,您不觉得干我这行的就有点玩火的意思?
谢润泽:“那你觉得你控制好你手里的火了吗?”
叶皓东正色答:“和平盛世,我的火是正义温暖的,是符合国家民族利益的存在,正如您手里的水!”
谢润泽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叶皓东挠挠头,也终于笑了出来,同样哈哈大笑,很痛快。
“好一个叶皓东,洪门的山门外红棍龙头,龙头之外的龙头,我现在要借你这把火,炖一条祸国殃民的大黄鱼,煮一大锅能蒸透黑心卖国的白斩鸡的水,你敢借我不?”
叶皓东一拍胸膛:“敢!,我的火在这颗华夏之心里,随时等着替您炖鱼煮水!”
谢润泽重重拍了叶皓东肩头一下,点点头:“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叶鹰的孙子和谢功勋的儿子,联起手来,照当年的样再来一出双刀直插大东南!”
叶皓东惊讶的:“您想起我爷爷是谁了?”谢润泽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喝酒!”二人碰杯,一饮而尽。多少关于叶鹰和谢功勋之间的辛酸往事,全在这一碗一酒盅当中被二人吞到腹中。
谢抚云进门的时候,中年的青年的两个男人都喝醉了。桌子上摆着三瓶茅台。
谢抚云看着平日威严自律的大哥醉成这个样子,惊讶的嘴巴张的多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她赶忙把警卫员小李叫来。问:“这个年轻人是谁?谢书记怎么跟他喝了这么多酒。”
小李也糊涂着呢,自从这位谢书记来了以后,工作时间以外一直深居简出,读书上网。小李甚至一直认为,谢书记是滴酒不沾的。他低着头,期期艾艾答道:“谢书记只告诉我,这位是叶先生,其他什么也没说。”
谢抚云的美有一种惊心动魄不可抗拒的气势,她对你浅笑娇嗔时,会让你想到烽火戏诸侯的笑褒姒,她对你怒时,你会想到那个女御天下的武则天,她对你温柔时,你又会想起那个捧心浣纱沉鱼落雁的病西施,她若对你妩媚轻舞时,每一个热血阳刚的男人都很难克制住化身坐拥貂蝉的吕布的冲动。
训练有素,上过缉毒反恐战场杀过人,心理素质过硬的小李甚至都不敢看她的脸,可想而知这个女子的美是具有怎样的震撼力。
谢抚云亲自扶起大哥谢润泽,小李则主动去扶叶皓东。谢抚云把谢润泽扶到沙发上坐下,虽然费了些力气,但还算顺利。小李去扶叶皓东的时候,却出了状况,当小李的手刚碰到叶皓东肋下的时候,看似醉的一塌糊涂的叶皓东本能的一个怪蟒翻身,挣脱开小李的手臂,顺势还把小李的胳膊给推掉环了,小李出于本能反应,用另一只手猛的一把将叶皓东推进里屋。
醉的糊里糊涂的叶皓东身体不受控制被推进屋里,正撞上起身给谢润泽倒水的谢抚云,把谢抚云给撞倒同时他也压了上去,这厮在倒下的半途中条件反射的翻了个身,正好趴在了谢抚云的身上。醉脸对俏脸,醉眼对杏眼。
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哇的一声,尖叫声戛然而止。叶皓东吐出来的东西一点也没糟践,全吐到谢抚云嘴里了。
此事堪称谢抚云二十八年人生当中最恶心,最难堪的遭遇!
叶皓东酒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灯火通明之时。酒店的楼层经理和几个服务人员都在走廊里等着他酒醒,早预备好了醒酒汤和换洗下来的衣物。叶皓东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
门开了,林守一带着酒店楼层经理一干人等,挤进这个空间不算大的标准间。几个人各司其职忙活开,有端送醒酒汤的,有拿来干洗好的叶皓东衬衣的,有打开空调换空气的,有紧张麻利的收拾叶皓东弄乱的房间的,楼层经理谦虚有礼的:“叶先生,您终于醒了,您看您都来了三天了,我们才知道酒店住进了您这样一位大人物,我们老板特别交代,如果您醒了,请您务必赏光到九楼的包厢吃顿便饭。”
叶皓东扶着头,仔细回忆了一下中午的经历。从到了五零一大院之后开始回忆,只能回忆到跟谢润泽互吹彼此童年趣事那一段。之后的事情却忘得干干净净。
“你们老板是哪个?他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我们老板尊讳金凤凰,跟下午送您回来的那辆布加迪尊荣的主人是朋友。”
叶皓东摆摆手,示意这些人可以走了。问林守一:“看见是什么人送我回来的没有?”
林守一:“是接您走的那个小伙子开的车,里边好像还坐了一位女士,但没下车,我也没好上前打听。”
叶皓东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金凤凰,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钢城,李卫东。”
第八十五章 百鸟朝凤酱鸡头
五零一大院,一号别墅内。
谢抚云微微撅着嘴唇,坐在床头手抚着胸,一脸沉冤待血,委屈的什么似地。谢润泽坐在对面沙发上,无奈的看着她。那表情,活脱脱专门来给人出气时的诚恳样。
“小妹,他一个喝醉了的醉鬼,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更何况从长辈那论起来,他还是你的晚辈呢,你当姑姑的人要有肚量。”谢润泽小心的措词相劝。
谢抚云嘴角轻轻向右边歪歪一点,凤鸣般的声音:“要我不生气是不可能的,那个臭小子等于间接夺走了我留给建军哥的初吻,还吐了我……哇。”谢抚云说到这,又忍不住恶心,发出一阵阵干呕。“总之,全是你不对,那个臭小子罪无可恕,你也是最大帮凶!”
谢润泽一皱眉,关心的问:“你还忘不了建军吗?你不是不知道他已经……再说就他当年做的那些糊涂事……”
谢抚云烦躁的一摆手,打断兄长的话:“得得得,别跟我讲你那些大道理,我就是一小女子,弄不明白你们那些政治上的龌龊,我就记得小时候你们全不带我玩,建军哥可以扛着我一疯就是一天,你们全都不记得我的生日,建军哥从来都记得,我这个小女子没有你们那么多崇高的念头和理想,我只想有一天跟自己爱的人周游世界,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要求,也被你们毁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谢抚云越说越激动,她烦躁的拿出一支烟,点着了,抽两口又觉得不妥,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扑到谢润泽的怀中大哭起来。
谢润泽比他这个小妹大了十九岁,在谢抚云这二十多年的成长过程中,谢润泽扮演的角色更接近一个父亲。
“胡建军走了有十三年了,十三年前,你还是个留俩小辫儿,背着书包上中学的小姑娘呢,你咋就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你这丫头啊,人不能总活在过去,生活还要向前看。”
“我早熟又早慧不行吗?不然的话我凭什么这个年纪就可以管理吴东国际商贸这么大的企业,我倒是想往前看,可谁让你把我培养的这么优秀,除了那个时候,我哪还有机会毫无心机的接触别的男人?”谢抚云哭痛快了,从谢润泽怀中坐起来,顷刻间恢复平静,自信的说道。
谢润泽看着小妹的绝世容颜,想到这丫头管理那个庞大的商业王国,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苦笑。突然,他想起了另一个更年轻的面孔,还有那张面孔的主人管理的那个地上地下都很巨大的金钱帝国。但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一来那小子太花心了,二来小妹的辈分比他大,他们在一起很不合适,尤其是对谢家这种政治家族而言。
谢抚云喝了口水,从自己的包包里找了颗糖放在嘴里,然后说道:“你现在说说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吧,我差不多能控制住那股恶心劲儿了。”
谢润泽问:“你打听他要做什么?找他麻烦吗?你不许胡闹,大哥找他是有大事要办,他们家跟咱们家要算世交,你作为长辈要大度,我警告你,不许你去找人家的麻烦,否则吃了亏我可不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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