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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潜规则:弃妇,做我的女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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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赶得好累,呼,不过还是被我赶到最好关头,能够英雄救美,喂,你有没有一点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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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真是百感交集。
说实在话,一点感觉没有是假的。
她颜落夕这辈子从来没有被如此大张旗鼓地追求过。
就算是阿翰,那个时候也只是远远地等着她,一起去吃便宜的大排档。
他没有钱,情人节的夜晚也只能给她买一支玫瑰花。
那个节日的玫瑰花很贵,她舍不得让他花太多钱,一支就是一心一意,她非常满足,她将那支用廉价透明塑料包装纸包着的玫瑰花捧在心口,仿若那是她价值连城的宝贝。
直到那一枝花枯萎,干燥,变成黑色干枯的炭,她都不舍得丢弃。
那个时候多傻,多天真,却多美好。
而今,她面前是价值四百万的火红迈巴赫,后备箱上有满满一厢的最好玫瑰,每一片花瓣都好似丝绒,诱惑着每个人的眼神和心。
可是她只觉得太过沉重。
太过受不起。
抬起头,眼中含了一丝水光:“我接受不起。”
第25卷 表白,很费力气的!4
可是她只觉得太过沉重。
太过受不起。
抬起头,眼中含了一丝水光:“我接受不起。”
“为什么?”
“——因为——”她还没说完,他突然再次伸出手掌轻柔掩住她的樱唇:“不要说话,不要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她疲惫地笑:“你说我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占据了你的灵魂和生命,你忘不掉,是不是?你虽然脸上在笑,眼睛里却是忧伤的,那个人是不是很伤你的心?”
他认真地看着她,眼中是诚恳的,好似一匹温顺的骏马的眼睛。
“我不逼你去忘记,因为记忆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我们都有过去,我只希望你不要困顿自己在过去的悲伤里,抬起头来看看前面的风景。”
她泪盈于睫:“你……这句话,之前也有人跟我说过。”
“谁?”他微微有惊愕。
落夕自嘲地一笑:“你不会相信那是谁。”
涂思启眼眸中闪过一丝光焰,唇线微抿,深深闭上眼又睁开:“项昊翔?”
她愕然:“你怎知道?”
涂思启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进她的眼:“项昊翔其实也真的对你用心的,你知道吗?”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绪缭乱。
为什么连他都说项昊翔对自己用心?
不,他只不过是控制欲太强,既然她不顺从于他,他就要将她像猫儿玩弄到手的鼠儿一般在掌心上狠狠玩弄,看她绝望的眼神,从此得到乐趣。
他没有用心。
她狠狠地对自己说,似乎是要通过这句话甩掉心头某种若有若无,水汽一般的细微情绪。
涂思启静静地伸出手,捧着落夕的脸:“我不会凭空贬低对手,但是,落夕——我比他更有资格对你用心——他身边有很多女人,他是个冷酷理智的企业总裁,不可能为了你放弃一切——但是,我不一样。”
她愕然。
第25卷 表白,很费力气的!5
涂思启静静地伸出手,捧着落夕的脸:“我不会凭空贬低对手,但是,落夕——我比他更有资格对你用心——他身边有很多女人,他是个冷酷理智的企业总裁,不可能为了你放弃一切——但是,我不一样。“
她怔住。
他继续:“我不过是个富贵闲人,我有大把时间,大把心力和你在一起,你相信不相信我?他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但不是一个好情人。”
落夕勉强压抑心头决堤的酸楚,抬起根根分明的睫毛,眼睛黑白分明,好似孩童无垢:“我们——才见过两次。”
“我不是商人,不是学术家,什么东西都要算数。”他笑得阳光灿烂,“我只懂得感觉对了就对了,不要浪费时间在来回试探,生命很短暂,是不是?既然我们只有一次生命,为什么不把一切都省略麻烦的步骤?OK。我知道这样可能会吓怕你,但是我有我说话的权利,当然,你有你思考的权利,我说这一切不是逼你,你可以好好思考。”
“不过——”他骤然抓起落夕的手腕,“我们先去吃饭!表白好花精力,我饿啦!”
落夕被他拽进前座,有点慌乱:“我没答应跟你吃饭呀——”
“你还是别在公众停车场跟我来回磋商的好,你都说了,这车很骚包,早有好多人看了,我们先撤。”他挤挤眼睛,“喂,系上安全带!”
她没办法,心想那的确也是,一会儿再和他慢慢讲道理……
真不知道他对自己这样的激情是从何而来的。
要是自己十七岁,一定会感到极其浪漫而幸福。
十七岁的女子,希望的,期待的,就是这样从天而降的白马王子,一见钟情。
他高贵而出手阔绰,浪漫又会制造气氛,一大捧玫瑰,一大堆誓言,露水的夜晚,青春的美好。
可惜她早就不是十七岁少女,她已经二十五岁,周遭同龄人都在忙着相亲结婚怀孕挣钱买房子婆媳关系……
第26卷 看看到底鹿死谁手1
可惜她早就不是十七岁少女,她已经二十五岁,周遭同龄人都在忙着相亲结婚怀孕挣钱买房子婆媳关系……
她早就不期待有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一生一世。
这些东西不过是和梦幻里的玩意,现实中谁会真的相信?
即使她还是秦骏鸿的千金小姐,秦落夕的时候,都从来没憧憬过。
她和阿翰当时也是在学校慢慢发展感情,而且他不过是一个出身贫困的博士生而已。
即使那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阿翰的高贵和俊雅,是中了头彩才遇见他。
为什么,当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眼角开始干燥出现细微鱼尾纹的打工女,竟然会有这种千载难逢的狗血事件?
我是不是应该去买张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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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色迈巴赫很快融入夜晚的滚滚车流。
天色那么昏暗,很快看不到那一抹触目惊心,挑逗视线的红。
四十层楼上,一张工笔精心描绘的俊颜带着些许迷茫和失魂落魄静静回过视线。
身边ANDY不敢吭声。
项昊翔终于开口道:“我们走吧。”
ANDY应道:“是——去哪儿?”
项昊翔极浅极浅地叹息了一声:“去谈生意。”
ANDY忙道:“这种小事哪里需要项总您出马,我去就好。”
项昊翔没有坚持:“好吧,但是你务必要搞定。”
ANDY恭敬道:“是——可是项总你——”
“什么?”项昊翔今天似乎有着很好的耐心。
ANDY终于忍不住问:“项总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项昊翔轻笑,笑纹一波一波在嘴角荡漾开来,冰寒面孔突然有了倾国倾城的颜色:“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么?”
“她明明是项总你的,却为什么放她和涂家二少爷走了?”ANDY忠心耿耿,此时已经感到非常不忿。
第26卷 看看到底鹿死谁手2
“她明明是项总你的,却为什么放她和涂家二少爷走了?”ANDY忠心耿耿,此时已经感到非常不忿。
他跟了项总两年,很清楚项总的脾性。
这一次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以他这种脾气,能够在他的半山大宅住一夜,本身就意味着什么了。
可是,那女人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项总的苦心。
项昊翔沉默,看着四十楼下的人间。
这个城市在多年前已经失去星光,仿佛被上帝遗弃的失乐园。
墨色的夜空只剩污染废气和霓虹光束,挑逗着人的神经,看久了,却是说不出的倦怠。
到哪里才是天堂。
如果当初的选择不是这样,如果与生俱来的命运安排不是这样。
也许我可以抛下一切,带你走。
但不是现在,不是这个尘世。
良久,他点起一根烟,却并没有抽,烟雾升腾,模糊了他俊雅的面容,有种抽象派的朦胧美:“你觉得我要以什么立场去拦住她?”
“——这……”ANDY擦了擦汗。
“我不会做那种有失身份的事情的。”项昊翔收起笑意,眼眸中划过一丝暗沉,“但是,明天,他就会看到,到底鹿死谁手!”
”是。“ANDY一个惊心,鞠躬。
项昊翔用白皙指尖在那落满尘灰的玻璃墙上看似随意的涂抹着,心中万千心事,似乎全都沉淀在他指尖之下的名字中。
那是一个字。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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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记”茶餐厅。
非常平民的茶餐厅,煲仔饭一个人十六元,再加五元可以喝一大杯果汁,是劳累了一天的白领上班族们的好选择。
其实落夕一般也舍不得来这儿的,二十来块虽然不多,但是她自己在家做饭成本只要十元钱,还可以省下好大一部分给阿布。
过日子就要精打细算。
第26卷 看看到底鹿死谁手3
其实落夕一般也舍不得来这儿的,二十来块虽然不多,但是她自己在家做饭成本只要十元钱,还可以省下好大一部分给阿布。
过日子就要精打细算。
但是在她累到不想做饭或者加班到很晚的时候,这里就是她的食堂了。
虽然里面很吵,餐具不见得精致,但味道还可以,所以她觉得在这儿请涂家二少爷虽然很草根,但也不算太失礼。
毕竟她和他的财力比起来那是一个地一个天,就算一咬牙也未必请得起他平时的消费,还不如给自己省点钱。
可是涂思启同志却一副十分入乡随俗的模样,虽然他那一套高级定制西服在这儿显得有些扎眼,不过他超级有亲和力的笑容和那一头金发倒是赢得了服务员们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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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正好出来,他也是时常看到落夕的,往常她都是一个人,今日身边竟然跟了一个大帅哥,赶紧八卦地跑过来:“小姑娘,今天带男朋友来了啊?啧啧,这么帅,平时为什么要藏起来?”
落夕囧到不行,赶紧分辩:“不是——”
“我们才在一起不久。”涂思启倒是立即十分大方地“坦白”道,随之还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大大笑脸。
落夕大张着嘴,可是为时已晚,她又被占了便宜!
哄得老板喜笑颜开:“哎呀,我可跟你说啊,你追到我们这位小姑娘可是积了几辈子的德——你别怪我说话粗俗啊,就是这个理儿,她真是又善良又温柔又敬业,我老黄活了五十来岁,现在的小姑娘这么好的已经很少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落夕在一边苦笑——老板年纪大了,估计不上网,也不看娱乐八卦杂志,要不然看到她是瑞翔总裁包养的女人,哪里还有这么热情。
涂思启乐得没口子地点头道:“那是自然,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才追到她,老板,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第26卷 一个月有八千块吧?1
涂思启乐得没口子地点头道:“那是自然,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才追到她,老板,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落夕看这一老一少说得真来劲,竖起一张大报纸,挡住自己的脸。
不然,在这儿吃饭的八公八婆们,没准哪一个就认得她在娱乐八卦头条上的脸,要是嚷嚷出来,连老板的眼光都会变得奇怪起来。
好不容易有人温暖的关怀,她不想失去。
老板笑着抹了把汗说:“那是当然了!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看起来工资不低吧?至少也有七八千块吧?”
落夕囧……
八千,八千估计就是这位二少一天的饭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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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思启笑嘻嘻地抓了抓头,笑得还是那么明亮:“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数,老板,你觉得这个工资怎么样?能不能养的起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落夕几乎要喷笑。
这家伙还真是打蛇随棍上,老板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要不然一看丫手腕上那只表就知道一个月七八千估计连个零件也买不起!
老板想了想:“小伙子,一个月七八千也不错啦,你还年轻,以后慢慢会有钱的,艰苦奋斗争取早点在城里付个首付,现在啊,没有房子,丈母娘肯定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何况是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
落夕再度喷……
首付……
涂氏在A市有一座大楼,别墅好几处,似乎在夏威夷和迪拜都有房产……
算了算了,这位贵公子也难得听到这样平民化的言语,没准儿他还觉得很新鲜呢。
老板娘系着围裙,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作势拧了拧老板的耳朵:“嘿!死鬼,当年你没有房子,没有车子,屁也没有,我老娘还不是把我嫁给你了?你少把这天下的娘都说的那么势利!当娘的都希望女儿幸福,房子不房子倒是另说!”
第26卷 一个月有八千块吧?2
老板娘系着围裙,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作势拧了拧老板的耳朵:“嘿!死鬼,当年你没有房子,没有车子,屁也没有,我老娘还不是把我嫁给你了?你少把这天下的娘都说的那么势利!当娘的都希望女儿幸福,房子不房子倒是另说!”
老板最妻管严,赶紧对着老婆子作揖道:“好了好了,夫人大人,我不该这么说,我这还不是督促这小姑娘的男朋友努力多挣点钱嘛!”
老板娘仔细看了看涂思启,女人毕竟精明些,一看就看出他气质不凡,衣着也不是凡品,便笑道:“我看这位帅哥肯定不需要你说的那么努力,小姑娘,你就等着享福吧!”
”咦?老婆子,你这是甚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个头啊!还不去干活,厨房里面一大堆碗没洗呢——”老板娘虎虎生威地揪着老板的耳朵进了厨房。
还听见老板在一边求饶道:“哎呀老婆大人……不是有洗碗工嘛……哎呀好痛你轻点……”
老板娘余威不减地继续:“洗碗工不用钱的吗?不知道精打细算……快,给我去洗碗,不然今天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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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落夕终于笑了出来。
涂思启吐吐舌头:“笑什么?”
“我只觉得老板很像灰太狼,被老婆欺负得心甘情愿,哈哈哈哈!”落夕隔着报纸笑得花枝乱颤。
这样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吧,柴米油盐虽然不像王子公主那么浪漫,可是那种对彼此的依赖和温馨,却是渗入骨子里的。
“嘻,要是你嫁给我,我也会被你欺负得心甘情愿的!”他赶紧表明立场。
落夕拉下报纸,露出一对透着寒光的眼睛:“喂,说话要注意点,不然我不请你吃饭了,还要把你的兔子耳朵揪下来。”
“哦。”涂二少抓了抓头,还真不习惯女孩子这么正经。
唉,路漫漫~~~~~~~~~~~
第26卷 她和老公的回忆1
“哦。”涂二少抓了抓头,还真不习惯女孩子这么正经。
唉,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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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煲仔饭上来了。
老板人好,还给他们一人送了一个煎蛋,黄橙橙的,配着绿油油的生菜和酥软的牛肉,别提多令人食欲大增了。
涂家二少眯起眼睛,啧啧有声:“这东西很好吃嘛!落夕,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吃?”
她咬了一口牛肉,幸福地眯起眼:“你也喜欢吃?跟你说,这家店我发现好久了,还在三四年前我就来过,那时候是和阿翰一起——”
话音未落,她樱唇微张愣在空气中。
那一句没说完的话,音符散落在空气中,变成银色的粉末。
愣了良久,她眼眶微涩。
直到现在,她还那么顺畅,那么自然地说出这个名字……
就好像,他从未抛弃她,离开她。
好像,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可是,早已银汉迢迢。
阿翰,你现在到底在哪儿?你看到我和别的男子一起在我们以前改善伙食的地方吃饭,会不会不高兴?
不高兴你就出来啊……
她的眼眶中,慢慢凝聚了晶莹的泪水。
好似举世难寻的珍宝。
“说吧,没关系。”涂思启的笑容未变,虽然显得微微有些勉强,可是已经足够诚恳,“阿翰,是你的男朋友?”
落夕深深吸了口气。
她突然决定要跟这个兔斯基说起阿翰的故事。
这么久了,她和阿翰的过去,他们的爱情故事,唯有杨晴和汪雅然知道。
杨晴出国了,汪雅然时常不在她身边。
她一个人生活的时刻,她总是会怀疑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也许从来就不存在过陈子翰这一个人,也许这一切都是她在做千金小姐的时候闲的无聊的臆想。
————评论呢,今天评论好少哦,桑心ING~~~~~~~~~~~~~~~555555555555555
第26卷 她和老公的回忆2
也许从来就不存在过陈子翰这一个人,也许这一切都是她在做千金小姐的时候闲的无聊的臆想。
唯有在这样一个气氛奇妙,好似爱丽丝幻想仙境的夜里,她把这个故事说出来,似乎就是见证。
似乎这才可以证明,可以肯定,陈子翰的确存在过,曾与她那么热烈的相爱。
窗外的一轮弯月可以见证。
地上的满城灯火阑珊可以见证。
对面这个男子,也可以见证。
她眯上浓密睫毛覆盖的白皙柔嫩眼睑,缓缓睁开,目中似乎有万千星辉:“阿翰——他是我的——老公——”
涂思启的筷子啪地一声落到了桌上,他瞪大眼睛,表情惶恐:“你,你结婚了?”
落夕涩涩地笑了笑:“是的,两年半前,我和阿翰结婚了。”
“那他——”
涂思启从她辛酸的语调中,大概意识到了这个故事的悲伤,他的语调也变得轻柔,似乎不忍令她再想起那一段心碎的回忆。
可是他明白,她想要倾诉。
既然她想要倾诉,他就听着。
他并不在意她结过婚,顶多是有些奇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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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惨然一笑,瞳中突然没有了焦点,迷失在茫茫红尘中:“结婚的第二天,他就消失了。”
“消失了?”涂思启完全不能理解。
怎么可能有男人在新婚第二日消失,怎么可能?他全然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对,消失了,带走了他的一切东西。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她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那一个冬日的早晨,在睡梦中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冷。
为什么会那么冷?
她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
梦里仿佛伸出无数只手,将她牢牢捆绑住。
挣扎了至少两小时之久,她终于昏然醒觉,一看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第26卷 她和老公的回忆3
梦里仿佛伸出无数只手,将她牢牢捆绑住。
挣扎了至少两小时之久,她终于昏然醒觉,一看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她怎么可能睡了那么久?阿翰呢?
她举目四望,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会这么冷。
因为这个房间,变得好空洞。
她甚至都不需要打开衣柜,看看阿翰的衣服还在不在,也不需要去盥洗室,看看阿翰的毛巾和牙刷还在不在,她就明白,他走了,带走了一切。
女人的直觉是多么的敏锐,她低下头,看见地上一只玩偶。
那是前几天她和阿翰去庙会的时候买的一个粉色的陶瓷的小精灵,阿翰说她很像她,她就高兴地买回来,放在床头。
然而,这只小精灵摔在了地上,
四肢折断,美丽的脸上却还带着那种天真无害的笑意。
她静静地将摔碎的小精灵一片一片地拾起来,放在手心。
手心鲜血淋漓,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窗外,漫天细雪……
那场雪,好像一直没有停过。
永远,也不会停了。
直到现在,那场粉色的细雪,还留在她的眼瞳里。
那场细雪,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生命之中,最爱的是谁。
是谁将她拾起,是谁又将她离弃?
就好似沉积多年的泪,在每一个清晨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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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别想了。”涂思启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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