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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的爱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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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福晋跟着四阿哥进了里屋,叶蓝儿跟李晚留外间,几个白依依屋里的丫头紧张的往里屋瞧着,这时候小如已经回来,陪在李晚身边,显得有些莫名,然而心里还是有丝庆幸已经不是这里的人了,万一白依依那孩子真保不住了,恐怕无关的人也要受怪罪的。等了许久,只听里屋也静的很,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四阿哥终于走了出来,脸色阴沉的利害,白依依的丫头见状纷纷跪下,小如屏轻了呼吸悄悄把李晚往后扯了一扯。
“这是怎么回事?”
谁都听得出四阿哥的怒气,底下静的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没有人敢答话。
“都哑巴了?你们,是怎么看的人?”四阿哥冲着跪着的人怒道。
“福晋…福晋要跟晚格格一起走,不让奴婢们近跟着。”终于有人鼓足了勇气解释说。
四阿哥闻言,阴鹫的目光慢慢转向李晚,“怎么回事?”,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锁到了李晚身上,却听到她如梦初醒般问道:“孩子没了吗?”此言一出让所有人都凝息,四阿哥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我问你怎么回事?”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李晚明白了,瞬间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膨胀,急欲找个出口冲出来,小如察觉她的异样不禁担心的叫了一声“格格?”
“你说”四阿哥突然厉声向小如道。
小如心里害怕起来,有些慌的跪下回道:“白福晋说明园的花开得好让格格带回去几盆,奴婢就跟着去搬花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四阿哥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几只青瓷茶杯飞出去落到跪着的人中间,摔个粉碎。
“混账东西,你们都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腿脚,一群人也看不好一个人?白养你们这些人了”四阿哥大声的骂道,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找不到出气的人不罢休,眼看着这一回谁都躲不过惩罚,叶蓝儿迟疑着开口道:“四爷,臣妾那时也在,依依是扶着晚儿走的,只是晚儿看不见路,所以……”
四阿哥的目光蓦地转向叶蓝儿,只听叶蓝儿懊悔道:“晚儿不知道依依如今的身子,否则,以臣妾想她一定宁愿自己狠狠的跌倒也不会去拉依依的。”也许是故意也许不是,反正一件也许是事实也许不是的事被叶蓝儿简单而含蓄的说了出来,四阿哥的眉头紧锁,盯着李晚,那目光深不可测,让人不敢直视,“我要你说,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李晚看不见他,但是听得见他逼问的声音,想得到他眉头紧锁瞪人的样子,她的额头两侧痛的利害,喉咙几经努力还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她很想逃离这里,可是却挪不动半步,泪水像一个局外人一样静静的打着转。
他猛地转身离去,挥动的一角锋利的擦过她的手臂,她听见他用发狠的声音命令道“把她们两个——”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四爷,不是格格的错,是奴婢走路不小心要跌倒,才害得格格跟白福晋跟着跌倒的,是奴婢一个人的错,跟格格无关,求四爷惩罚奴婢一个人。”音儿慌张的跪倒在四阿哥面前,她知道自己的举动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怎样危险境地,但是,她不能眼看着李晚莫名的就担了罪。
所有人都看着音儿,也偷偷打量着四阿哥的表情,照说四阿哥若是知道是音儿害得他没了失去了孩子应该是恨极了音儿,杀了她的心都有,可是看四阿哥的样子,似乎没那么简单,众人在忐忑不安的同时仍是惊恐难定,毕竟四阿哥的性子没那么容易让人摸透。
“把音儿拉出去打五十板子关进后院柴房里。”看了李晚一眼,四阿哥冷冷的说。
“啊……”叶蓝儿突然扶着肚子呻吟出声,身子似乎支撑不住倒在身边的丫头身上,四阿哥忙接住她,见周围的人愣着不动,不禁斥道:“还不快去”然后一弯腰抱叶蓝儿抱起,经过李晚身边的时候,对着门外的侍卫不耐道“把李晚带走,别再让我看见她。”
白依依的孩子没了,叶蓝儿受了惊吓,音儿被关起来了,这就是牧文知道的,从小如口中知道的,李晚从那天半夜回来就直嚷着头痛,第二天眼角竟然留下血痕般的泪痕,牧文忙找大夫来看,大夫说恐怕跟眼睛失明有关系,嘱咐别再让她流眼泪,牧文于是不敢多问自己去四阿哥府里打听,却没想到一报上姓名便被守门的家丁撵了出来,硬闯又被人打了一顿给轰了出来,牧文心里虽急却也无法,只得每日守在王府门口。
小如陪在李晚身边,服侍着她吃药休息,话明显的少了许多,她不清楚到底白依依跌跤是谁推的却又不能问,牧文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事牧文也不准她说,音儿如今怎样了更是提都不能提,她还能说什么呢,四阿哥那天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了,即便她的主子去求情恐怕也没什么用,可是单靠牧文去要人哪有什么希望,想到这些愁事她忍不住叹口气,有点羡慕她主子那处变不惊的态度。楼下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要亲自交给李晚,小如打开来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纸上只有一句话,她犹豫着转述给李晚“音儿处境……危险”
牧文等了两天,却连四阿哥的影子也没见着,他问了几个从王府出来办事的奴才,可是他们似乎都被封了嘴巴似的,只要跟白依依流产有关的话一句都不肯多说,这更让他更担心音儿的安危,心里正焦虑之际突然见李晚来了。李晚说要我陪你一起等,牧文说你添什么乱赶紧回去,李晚说你有别的办法吗?牧文无言以对,然而还是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赶李晚回家。李晚微微一笑说师兄你也知道我有多么固执,然后不再理会牧文径直在王府门口跪下。
他其实是怕牵连她,她自然知道,可是也许事实上不是音儿牵连了她,而是她害了音儿啊,这几日在反复的头痛之间李晚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里,醒来明白所谓的重新开始已经没了。他们在王府门口跪了三天,第三天一整天都飘着不大不小的雨,到了第四日清晨,安权儿出来了,说四阿哥让他们进去见音儿。安权儿见李晚脸色苍白身子也是在强撑着便心有不忍,然而想想四阿哥这几日来的沉默寡言终还是忍不住劝道不管四爷如何做都请格格别怨恨四爷,白福晋到现在还在床上不能起来,出了这事儿四爷总要给她一个交代的。
王府后院一处偏僻的柴房里,音儿昏昏然得躺在一堆凌乱的稻草上,那五十板轻易的让她皮开肉绽,平日里不堪一折的草杆此时都如一根根银针刺在她的身上,有些沾了血已经黏在她的身上,自那日起,没有人来看过她,只有人定时送来一些可以续命的水,身子上的痛苦让她只求速死。在朦胧的意识中她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那个声音仿佛应和了心底的期待让她费尽气力挣开眼睛,看到想见到的面孔,想伸手去抚摸他脸上的伤痕可是却没有力气扬起手臂,最后只能虚弱的叫出对方的名字。
看到音儿终于醒过来,从没哭过的牧文突然眼眶泛酸。音儿嘴角艰难的露出一丝笑意,声如蚊蚋道:“我答应你会把晚儿好好送回去,我做到了。”“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救你出去的,你要等着我,知道吗?”牧文轻声慰道,轻柔的擦掉音儿脸上的泪水,却见音儿微微摇了摇头,“谢谢你,谢谢你能这么待我,这辈子能遇见你我已经满足了,我死而无憾了。”“别说傻话,音儿别说傻话……”贴着她的脸庞他哽咽着低喃,心里对四阿哥很的咬牙切齿。
李晚要求见四阿哥,无奈之下安权儿只得让人先去禀报,待得了四阿哥的允许才敢带李晚往书房去。不想路上遇到了叶蓝儿,安权儿识趣儿的说奴才先过去等着待会儿麻烦蓝主子送格格去四爷书房。叶蓝儿高傲的点了点头,待安权儿走后才骤然换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音儿的状况如何想来你也见到了,你要如何帮她?李晚没应声,叶蓝儿接着道,这事儿总要有个人担下责任的,音儿既然自己承认了,我再说什么也是无益,如今只有你能救她了。见李晚仍是面无表情叶蓝儿眼泪瞬间落了下来,道她跟了我几年也没见她敢替我担什么,谁知道到了你这儿连命都要了。李晚面无表情道我不会让音儿为我送命的。叶蓝儿顿了一下心上不由轻松下来,道我就说音儿不会看错人的,你把她当成姐妹,万不会看着她出事的。见李晚不吭声她又宽慰道你是皇上亲封的格格,四爷碍于皇上也不会对你怎样的,你尽可放心。
四阿哥拿着毛笔的手停在半空中,听到安权儿通报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看到空白的纸上一大块墨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烦躁的把笔仍到桌上,起身去开了门。
“如果你要替音儿求情,我劝你不必浪费口舌。”四阿哥背对着李晚说。
“我不是来替音儿求情的,只是想知道四爷准备如何处置音儿?”李晚问。
“这与你无关。”
“四爷若是想处死音儿,能否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四阿哥冷哼一声,道:“一个奴才连主子的安危都护不了留着还有什么用。”
“……如果这是无心之过,四爷会不会开恩饶她一命?”
“若是无心,更是该死。”
四阿哥恨极的语气让李晚心里一沉,感觉身上的力气在慢慢抽离,她缓缓的跪下,平静道:“那就请四爷处死我,依依是我……推倒的。”
四阿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一会儿,突然嗤笑了一声道:“我告诉过你了,替音儿求情没用。”
“你知道音儿是无辜的,是我——”
“住口,”四阿哥烦躁的打断她的话,低沉的声音透着凶狠的味道,“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音儿的命我要定了。”
“皇上不会怪罪你的,”
“你说什么?”
“皇上如果知道我害得依依失去了孩子,即便你杀了我,皇上也不会怪你的。”
“你以为我是怕皇上怪罪?哈哈哈”四阿哥疯狂的笑了起来,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亏他还费尽心思的替她开罪,原来她认为皇上会替她撑腰,这就是她理直气壮的要他放人的原因吧。手指慢慢卡到她的脖颈上,他讽刺道:“你要不要跟我赌一赌,看我杀了你皇上会不会为你‘平冤昭雪’?”
“我愿意一死给依依一个交待。”李晚异常平静的说,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在多么绝望而无助的跳动。
“告诉我,除了死你还想要什么?”四阿哥问,脸上挂着单纯的笑,笑的那么迷茫。
“我只想要我师兄好,想要音儿好。”她说,双眸合上微微扬起了脖子,像是在对这个世界告别。
他的手上缓缓加力,锁紧的双眉之下一双眼睛放出狼一般专注的光,看着她平静的脸因为呼吸不畅微微显出红色,他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熊熊的火焰烧得他难受,就像她那愈来愈安详的面孔让他看着难受一样,他突然狠命的把她推开,“你滚”他对着她吼道。
“你……放了……音儿”她狼狈的倒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这几日来未进食物已经让她的身子变的虚弱,再加上刚才那一阵窒息,她感到已经迈进了鬼门关,她真的希望一切就此了结了,可是,她知道不能,她还没有把音儿救出来。
“你心里只有他们吗?”他抓紧她的领口像提小鸡一样把她提起来,“你把我当成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们都是无辜的难道那孩子就该还没生下来就去死?你有没有想过知道那孩子没了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你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的骨肉,你到底有没有替我想过?”看着她泪流满面,他这几日积累的烦躁慢慢湮灭,只剩下无尽的疲惫,连多看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李晚,如果我在你心里有一点地位,你也不会如此逼我。”
她惊讶于自己还有哭的力气,他手上一松她便颤颤巍巍的摊在地上,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肆意的涌出,他的控诉一字一句冲撞着她心底最深的那一层,她一直以来都刻意忘记,她真的忘记了吗?这一刻,她分不清。
眼泪流的太多,她的头又开始痛起来,她预感自己的体力不支,于是微微闭了双眼,低声道:“我害的你失去一个孩子,就让我还你一个孩子,好吗?”
“你说什么?”
“你放了音儿,我回到府里,福晋还是侍妾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让我还你一个孩子,到时候你是休了我还是把我关起来再也不见我,我都毫无怨言,这样好吗?”
“你在跟我做交易吗?”
“不是交易,我是在求你,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她没有听见回答,脑子里的东西越来越乱,她只是惯性的低喃“答应我,答应我……胤禛”
终于她听到有个声音说“我答应你”,虽然不知道那是她的幻觉还是真的,她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你”然后放任自己的意识开始排天倒海的旋转,直到失去最后一丝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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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花开不出四时季,此入君门何日春?
更新时间:2011…7…6 18:09:21 字数:4891
“小如,冬天的衣裳一并带上。”李晚吩咐说。
“主子,这夏天还没来呢,带冬天的衣裳做什么?”小如有些好笑的说,听她主子的意思倒像是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似的。
李晚没有解释,只淡淡的说了句“带上吧。”
门吱呀一声,牧文走了进来,情绪低落的在行李上扫了一眼,在李晚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音儿睡着了吗?”只听脚步李晚也知道来者是谁,于是打起精神轻声问道。
四阿哥如约让牧文把音儿接了出来,音儿从此就与雍王府没有关系了,而她,李晚,无论是奴是妾或者福晋,此生都与雍王府摆脱不了关系了,四阿哥虽说的绝情,然而还算顾及她的颜面,没让她灰溜溜的进府——安权儿跟着马车在外面等着。
“刚睡了”牧文的语气说不出消沉。
“哦,”李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了,二楼第一个雅间我是准备挂幅画的,画什么我之前跟那个洋画师说过了,到时候你别忘了去取回来。”
“好”
“那个‘蚂蚁上树’做的太难吃了,你叫厨子再练练。”
“好”
“我的房间你要给我留着,就算……你一定要给我留着。”话虽然的轻松,可是空气里离别的凝重是难冲散的。
“一定”
“师兄,以后你跟音儿好好过日子,千万别让我操心啊”李晚扯开嘴角嬉笑着说,突然感到被人拥进怀抱。牧文抱着她,什么都不说,然而她的眼泪已经决堤,“师兄,我真有点儿舍不得你呢”说完像一个温顺的孩子把脑袋压到牧文肩上。
师父每次来信都嘱咐牧文多去雍王府看看,说晚儿那丫头说话做事没个轻重,让他一定多照看着些,可是这一次却是他亲手把她推进了火坑,只有他知道她曾多么拼命的摆脱那里,也只有他知道她这一去放弃了什么。那个看起来心机不浅的叶蓝儿,那个冷酷无情的四阿哥,一想到晚儿将来可能受到的种种委屈和刁难,牧文心里仿佛被谁捅了一刀,他更紧的抱住那微颤的双肩想给她安慰,自己忍不住眼泪也落了下来,他恨透了自己,他连说服她退缩都做不到,他是天底下最没用的兄长!
雍王府还是那么安静,一路走来听到过几次窃窃私语却没人请安,安权儿在前面小心翼翼的领着路。李晚的住处自然还是老地方——明园,走近院子,她心里突然有点异样的感觉,那股陌生的淡淡的香味,若隐若现,这就是依依说的开的正盛的花吗?这是她种的花吗?
安权儿对丫头们吩咐了几句就告退了,李晚不愿听人吵,就叫小如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把行李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拿了两块冰敷在眼睛上,呆坐着出神。直到听见有丫头进来禀说叶福晋过来了,她才慢慢的回过神,这才发现冰块被她握的都化了,两行水顺着手腕流进袖子。
小如跟叶蓝儿请了一声安,叶蓝儿冷声道我跟你主子有几句话说,你出去。小如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李晚,还是拖着步子走了出去。叶蓝儿来到李晚面前,啧啧叹了两声道:“真是看不出来,你竟有这么多聪明的心思,倒是我低估了你。”
李晚有些莫名的眨了眨眼,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四爷把音儿放了,你不仅安然无恙,反倒又来到他跟前,我倒是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你跟四爷说了什么?”
李晚低着头,没有言语。
“羞于启齿?你既然跟他说得出口怎么跟我反倒说不出口了?哼,这种事儿也能拿来交换,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不过能不能成也要看你这肚子争不争气了”
“……”
“他以前在你这儿也不是没留过,如何你现在就敢跟他保证能还他一个孩子?难不成你已经有了?”叶蓝儿半真半假的说。
“你想的多了”李晚面无表情的说,只觉腕上潮湿的感觉异常难受。
叶蓝儿冷冷的笑起来,“我想的再多也不及你半分,你可知如今府里的人都称你什么吗?小西宫,哼,我如今看你倒真有几分相像呢。我想你该感激依依那孩子,若是没他,你如何就能有这么个‘好’理由回来。”
“请你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难不成你心里还有一丝羞耻之心?后悔拿了人家孩子的命又迫不及待的去夺人家的丈夫?”
“叶蓝儿——”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李晚脸上,她倒在地上,眼里满是吃惊,然而叶蓝儿似乎是有备而来,没有任何失手或者抱歉的意思。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受宠的侧福晋吗?我不妨告诉你,他之所以不追究你又这时候要你回来,只是碰巧前几日皇上问起了你的事儿。要你替他生孩子,对你是个借口,对他也不过如此。如今府里上上下下都传着你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心肠歹毒的‘好事’,哼,你以为他会要你这样的人替他生孩子吗?”叶蓝儿嘲笑的声音李晚头上传过来,像一片乌云,严严实实的盖在她心上,她慢慢站起身来,道:“我顾不得别人如何议论,也管不了四爷是怎么想的,我回来这里是因为我欠他的,他要不要是他的事,我却是一定要还的。”她迟缓而平静的语气不像是对人说话,倒像是跟自己在说话一样。
“说的倒是好听,那你害得依依没了孩子憔悴的都没人形了又如何说?”
“只要依依来开口,要我替她的孩子偿命,我会去做”
“你……”叶蓝儿愤怒的情绪还未宣泄却被李晚的话惊了一下,顿时气焰下去了不少,她狠狠的瞪了一晚一眼,道:“既然如此,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还了。”说完,从鼻子发出一声不屑,转身走了。
小如一边给李晚涂着药膏一边替她忿忿不平。李晚打断她“这些话以后不准在说,听见没有?”
“格格,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不跟四爷说。”小如又是恼又是不忍的叫道。
“就按我说的去做,你出去吧”李晚不给她多说的机会。小如无奈的收了药膏,给李晚关好门走了出去。
屋里终于只剩下李晚一个人的时候,她把头埋进手臂,脸上湿湿的感觉,不知是沾了袖子上的水还是眼里的水,左半边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异常清晰的存在着,仿佛提醒她开始一段新的命运,似乎有种宿命的感觉,而她不想去抗争,她觉得很累。
听说白依依好了些,李晚便让小如带着她去看白依依,然而,事实正如小如说的那样“那边的人肯定不给好脸色”
“你们等着吧,我去跟我们主子说。”白依依屋里的新来的丫头不耐烦的说,小如回敬的乜斜一眼对方的背影,跟李晚悄声道:“这些新来的不懂规矩,随便听点什么流言蜚语就当认清形势了,谁都敢使脸色”李晚没搭腔,耐心的等着。听到哗啦啦掀珠帘的声音,虽然已经准备好了面对可心上还是不禁闪过一丝紧张,然而来人不是通话的丫头,却是那拉福晋,只听她道:“依依刚吃了药睡下了,我正好要回去你陪我走走吧。”李晚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那拉福晋在李晚印象中是个不疾不徐的女人,总是给人很亲切稳重的感觉,只是因为从年前离府到现在很久没跟她单独说过话,所以李晚感觉有些陌生。
“你回来有小半个月了,我也没去看看,你不会怪我吧?”那拉福晋说。
“怎么会呢,依依现在正需要人照看,我没什么关系。”
“嗯。我听说蓝儿前几日去过你那儿?”
李晚点了点头。
“……要是她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毕竟她也是要做额娘的人,最能明白依依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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