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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的爱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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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回答我。”

  “回答什么啊,我不想你怎样,随你怎样,你放开我”她漠视周围的目光,只低着头去掰他的手。

  “你预备接下来怎么做?对我爱答不理?当着下人的面儿让我下不了台?还是给我一封休书要把我休了?”

  “你……我哪有你想那么多”李晚又气恼又想笑,这太离谱了。

  他的手臂突然收紧,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李晚被他这么一提,便不得不与他对视,他盛满怒气的眸子让她不愿多言,然而看到他眼中细细的血丝时心还是一下子软了,她扭开头在心里叹了口气,道:“这些事还是等叶蓝儿的孩子平安出生之后再说罢。”他听出她没在赌气,才终于放开她,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过去的事儿暂且不提,不过有件事我要明白的告诉你。”

  “什么事?”李晚心中顿起狐疑。

  “安权儿,”他把安权儿叫道面前,吩咐道,“你去跟王管家说一声,晚福晋夜不归宿,禁足三天。若是再有下次,”他看着李晚一字一句道,“禁足三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染上了晚儿那毛病?”牧文调侃道。

  柳曳回过神,正好听到了个话尾儿,“她有什么毛病?”柳曳笑问。

  “发呆啊,走神啊,还有什么心不在焉之类的她全在行。嗨,我就想问一问了,你们发着呆脑子里都转的什么啊?”

  柳曳脑中又想起李晚那句‘对不起’,却只笑着摇了摇头。

  “唉,一想起那傻妞儿我就愁得慌,以前还算有点儿闯劲,现在那简直是比我师父还师父。”

  柳曳知道他口中的‘傻妞儿’指的是李晚,不由笑了笑,问道:“这话怎么说?”

  “要她跟人抢个东西比要了她命都难,我可不认为她能在那种地方她过的长久。”

  “那种地方?”

  “就那王府呗,那里面儿的女人——”牧文摆了摆手,很无语的样子,然后又吐出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牧文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柳曳的肩膀道:“还真让你看出来了。按理说成亲之前便该带音儿去见我师父的,可晚儿需要人照看就没回去,现在她又活蹦乱跳了,所以想趁着这几天回苏州一趟。晚儿那边不定的又有什么事儿就拜托你了。”

  柳曳淡淡笑了笑,道:“她的事儿怎么算也不该我管。”

  “不该你管你不是也管了?”

  柳曳眉头微拢,目光认真起来,他竟然被人跟踪都没察觉。

  “晚儿刚从凤鸣城回来时候昏睡了近半个月,醒来后边被四阿哥一张休书送到了这里,其中的缘由我不清楚,不过应该跟你脱不了关系罢,后来她为了救音儿才不得已跟四阿哥回的王府,这之后的事你都清楚了了。”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柳曳可有可无的笑着,虽然心中早已波涛汹涌。

  “时机这东西,不看事儿看人。”牧文用那种言尽于此的目光看了看柳曳,转身欲走,却又回头补了一句“当初大夫说晚儿真心想用眼睛看的时候才有可能复明,不知道这话儿说准了没有。”

  禁足。唉。李晚想到这个词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禁足不可怕,只是他为什么非要说的这么明确呢,这次三天下次三年,下下次呢,她还真是有冒险的冲动呢。月亮好大啊,李晚手捧着脸虔诚的赞扬了一句。就是太空了,她又虔诚的补了一句。视线又转向不远处那面覆满了绿色植物的墙上,虽然看上去阴森森的,不过那高度——苍天大地阿里巴巴,刚飞过的那个黑影是什么?李晚‘腾’的站起来,脚不小心撞到石凳上疼的她直嘶气,却也顾不得,掂着一只脚愣是跳到了墙边。恐怖片看多的人遇到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场景的总容易想象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所以当柳曳在她肩上轻敲了一下的时候,她本能的大声尖叫起来,害的柳曳不得不捂住她的嘴。

  “看清楚了。”‘黑影’用柳曳的声音说。

  “柳曳?你为什么翻墙进来?哦——”李晚突然捂住嘴巴,怎么忘了他跟四阿哥还有私仇呢。

  柳曳面带笑容,看着她自怨自艾然后对着自己傻笑,“醒来不见了你人影,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就来这儿确认看看。”

  “呵呵,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拐的跑么?你怎么这时候来找我,不过你这身行头,倒是挺有刺客风范的。”

  “刺客风范?”

  “嘿嘿,不说这个。咱们过去那边儿坐”李晚说着就要单脚跳走,却见柳曳稳步不动,只一眼便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她瞥了瞥嘴,道:“这府里又不止我一个女人。他不在这儿。快走吧,不然我真成残废了。”

  柳曳这才注意到她是跳着走路的,“你怎么了?”

  “呵呵,好奇的过火了。”

  “我扶你吧”

  “好啊”

  两人围着石桌坐定,各自端着小如送来的热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此情此景不禁让李晚想起了过去,心不由得沉了下来,那时也是与柳曳一起,所不同的只是他那常执一只笛子,而她披着一件毛茸茸的狐裘,谁能想到百转千回之后还有机会再见呢?这样想着不由的去看柳曳,却发现他正定定的看着自己,“怎么了?”

  “晚儿,我有句话想问你。”

  “你问”

  “你……曾想过一辈子留在凤鸣城吗?”

  李晚微怔,轻笑了一声,道:“自然是想过的。早上四个人一起去衙门活动,路上跟街坊四邻道声早安,中午去药铺帮忙,替余伯打个下手,再听他唠叨几句,晚上一家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随意的侃天,有节日庆祝的又一起去闹腾。这种日子怎么能不想呢。”

  柳曳似乎也忆起了那段日子,嘴边不觉露出一丝微笑,道:“我来的时候,天奇说我一定要把他的姐姐带回去,珠儿说她也想要个嫂子了。”

  李晚彻底呆住,“呵呵,……是吗?”

  “我那时并没有答应他们什么,因为知道时间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可能让原来的事物面目全非,可是现在”柳曳握住她搁在石桌上的手,“我心里也有了这样的期望,你说,我该不该再对你有这样的非分之想?”李晚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只有瞪着眼睛看人的份儿,她以为柳曳再也不会提起这件事得,可是眼前他说出来了,而她注定是个反应迟钝的女人,碰到问题的时候只知道低着头绞自己的手指。柳曳走过来,一一抚平她的手“我并不是逼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尽管发生了这许多事,我依旧对你抱着这样的心。”李晚的不知所措如同被她握着的手指一样,慢慢平静下来,她抬眼,直视他的目光,才发现那目光依旧稳稳的,淡淡的,与一年前没有丝毫改变——门外传来混乱的叫喊声,柳曳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才松开,然后轻盈一跃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

  众人进了院子,见李晚独自立在院子里倒也是一惊,有奴才恭敬的说道:“奴才们发现有贼进了府,眼见着跑进了福晋的院子,不知道福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小如,你去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李晚故作镇定的吩咐。小如因着柳曳的夜访已是十分紧张,此刻被一群人闯进来询问更是慌张起来,进了屋随意翻了翻便出来冲着她直摇头。一群人纵是心有疑惑也不敢多做打扰,怏怏的行了礼欲退出去,却突然响起一个清响亮的女声,“福晋没丢东西不知道有没有见着什么不该见的人?”那是小然的声音。

  李晚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身上的披风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

  小然阴测测的目光仿佛沾在了李晚身上,让她几乎彻夜未睡,昏昏沉沉的睡下又做了乱七八糟的梦从梦中惊醒。‘遭贼’的事儿未免来的太巧了,李晚心中有疑虑又不能跟谁去打听,便多了只耳朵,留心府里的的动静。这世上的事果然是‘只怕有心人’,再隐晦的事只要想知道便能得到。

  “听说了么?昨儿个那个小然又替她主子出了一回头儿呢。”一个小丫头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

  “是不是又跟两边儿又扛上了?怎么回事儿?”另一个丫头充满好奇的问。

  “昨儿个咱们府里不是遭了贼么,王总管带着人去追就进了明园儿,你猜怎么着,那晚格格正一个人在院里站着,倒像是等着似的。”

  “你说的真吓人,她兴许是睡不着出来站站呢,这几天四爷一直歇在蓝主子屋里都没去看过她。”

  “谁说不是呢,王总管问了问没事儿就准备走了,可偏偏那个小然这时候又来插话。”

  “她插什么话?”

  “她竟然直愣愣的问有没有见着不该见的人,你想想人家都说了什么都没见了她还问这话,不是明摆着说她扯谎么?”

  “那晚格格怎么说的?”

  “她能说什么,自然是说没有见着了。”

  “唉,这晚格格倒真是好脾气了,被个奴婢这样刁难还能忍着。只可气了那个小然,横成那个样子也没人管一管。”

  “谁敢管啊,如今她主子可是四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呢,那晚格格怕是心里有气也不敢发。”

  “可是我看四爷也宠着晚格格的,就说前几日我看见四阿哥在院子里还抱着晚格格不放呢,要不是亲眼看见,我可是打死也不信四爷会这样呢。”

  “这可不一定。蓝主子以前就跟四爷说过想小然过来,四爷一直没答应,可偏在晚格格要回来的时候突然应下了,你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不知道”

  “你想想当初白福晋的孩子谁弄掉的?”

  “你是说……小然是四爷特意找来防着晚格格的?”

  “嘘嘘……要是让人听见咱们俩就都没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赶紧给蓝主子送汤药呢。”

  两个丫头怯生生的四望了一下各自走开了。

  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没有视线没有声音,她脑中一片空白,这样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她于是手搭在眉上抬起头,灿烂的阳光使得她不得不眯起双眼,然而这真切的刺痛感却让她恢复了一点知觉,她一直望着,直到渐渐被充实。我相信你,她对自己说,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临睡前让小如留着窗子,本想用来安眠的这会儿对着那朦胧的月光却更觉得精神抖擞,突然听得推门的声音,“小如?”她轻声唤了一句,没听见回应,不由得心生狐疑,披件外衣便下了床。乍见外间桌边直直的一个人影时,她的确吓了一跳,旋即明白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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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寒蝉孤鸣人不寐,冷月无声夜未央

更新时间:2011…10…14 1:20:18 字数:4917

  屋里的东西随着慢慢燃起的烛光进入视野,四阿哥带着深夜的一层凉意,稳坐在桌前。

  “四爷”她不知他是为何这般尊荣,却似乎也并不想多了解,只应付的招呼了一声。

  “坐下”

  她于是顺从的坐下,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他只凝眉看着自己,不发一言,眼中有一丝猩红,似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心里一软,不再漠视他的脸色,低下了头。

  “心虚了?”四阿哥终于开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细眉不自觉微拢,再次抬头,倔强的对上他的视线。

  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既然你不知道,我就一件一件告诉你。”

  “第一件。你那簪子千金不换,当成宝贝一样舍不得戴,是因为那是别人送你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说的过了,然而她依旧难言惊诧,他怎么知道那是别人送的?而且他既知道那是她最舍不得的为什么还非要她送出去?这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脸上一一展现。

  他不理会她充满困惑又略带恼怒的眼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顾自说道:“第二件。那天你留宿在外,不是一个人。”

  眸中闪过一丝犹豫,她欲转开视线却被他伸过来的手扭住下巴,“骗我至少要让我知道你的‘难言之隐’。”

  “……”

  “难以启齿吗?”

  本来没什么的,可是他的言辞却分明带着侮辱,如果只是讨厌被欺骗的感觉,那么她也有充分的理由质问他,她忍住脱口而出的冲动,下巴却使力从他手中挣脱,冷言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半夜三更与男人私会也没什么好说的吗?”他突然提高了声音,隐藏已久的愤怒终于撕破平静的伪装肆意爆发出来。

  她拍了一下桌子‘腾’的站起身,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重重的声响,他一掌击在桌上紧随她陡然站起,无形而起的阵势瞬间把她的火焰压下去,他眼中仿佛藏着千万只上了弦的箭,等着她上前送死,她有些害怕起来,闪躲着目光,道:“事实并非你想的那样。”

  “还敢嘴硬,非要我找人来指认柳曳你才肯跟承认吗?”她无措的样子在他眼中不过是心虚最好的凭证,他揪起她的手腕大声道。

  她蓦地望向他,他说……指认?

  “是小然跟你说的?她说我半夜私会男人吗?你信了吗?”

  他不说话,然而他的目光已经让一些事变的不言自明,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心里凭空多了许多位置,让她反复的回味一个可笑的词——信任。她哼笑一声,像是对自己确认一般点着头“小然从哪儿来,来做什么,全听四爷一个人的差遣,自然比我可信的多,只是,我好歹算福晋,四爷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对她却‘深信不疑’是不是打算把我们的身份换一换呢?”一记响亮的耳光截断了她的话,她扑倒在地,嘴角很快流出一条血线,很痛,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她受过的最痛的伤。她一动不动的在地上待了一会儿等右臂稍微恢复了知觉才扶着被撞倒的椅子站起来,从床上拿了自己的衣物便往门口移去,手臂突然被不客气的抓住,“想去哪儿?”她想狠狠的甩开,可是手臂痛的厉害,她头也不回的回道:“是我说错了。我不是你的福晋,你已经把我休了。”

  他突然一把把她扭到胸前,警告道:“我不放手,一百封休书也没用。”

  “是吗?那我是如何认识柳曳的?”她淡淡了笑了笑,反问。

  他彻底被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对他挑衅的女人激怒了,那条刺目的血痕如蛊一般诱惑他全身的血液一起涌上头脑,冲尽所有的理智。她注意到他的视线转移心中一惊,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吻住,她痛的直‘嘶’气,他不是在吻她,是在吮吸她嘴角的伤口,狠狠的。

  “你混蛋,”她推不开,眼泪直打转,用最大的声音叫骂起来,心里盼着小如听到异常能赶过来,她不知道整个明园的丫头奴才已经被四阿哥禁闭在他们自己屋子里了。

  他不顾她的叫骂,更疯狂的去堵她的嘴,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身把她拖到床上。

  “不准你碰我,你滚开……混蛋……无耻”她不住的叫骂起来,他充耳不闻,只是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三两下剥光她的贴身衣物,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欺身压了过来。她身上的柔软已经不足以让他满足,她的挣扎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燃起他征服的欲望。他疯狂的从她身上索取,她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几次挺起身都被他无情的推倒,她的声音慢慢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她身上的轻颤一丝一缕传进他心里,他迟疑了,不自觉动作轻缓下来。突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然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血,在她口中,心里的那丝怜惜被咆哮而起的嗤笑赶走——他又被她骗了,大掌从她光洁的背部上移停在她肩上,手上的劲道几乎把她的肩头捏碎,腰腹骤然多了一股力量,猛地挺进她的身体……

  女人痛苦的呻吟声,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不停的在屋里起伏,屋子里一片漆黑,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躲到了厚重的阴云之后。

  李晚去异香居,却没有见到柳曳,然后就知道了柳曳被抓进大理寺的消息,她一把怒火窜上心头,头一个念头便是四阿哥。四阿哥正好在书房,这是那晚之后第一次见她——毫不客气的踹门而入,此刻正满目敌意看着自己。

  他眉头皱了起来。

  “你给柳曳安了什么罪名?”李晚说。

  “他是谋杀暹罗国使者的嫌犯,用得着我给他安什么罪名么”

  “他来京城不过一个多月,每天都在异香居,对那个什么暹罗国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去杀人?”

  “你是他什么人?又知道他多少?”四阿哥说,声音大了起来。

  “柳曳不可能杀人。”李晚一字一句的说,对视他的目光,有种针锋相对的味道,她凭感觉知道他没撒谎,至少没必要,“我不会让他白白受冤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

  他在身后冷哼一声,她没理会。

  “我也想知道李晚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他对着她的背影说,她莫名的止步,看向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此刻满是恨意的看着她,冷若冰上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她报以同样的目光,“你会知道的”说完步伐坚决的走了出去。

  李晚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天理不一定就能自鸣,冤屈不一定就能昭雪,即使在天子脚下。她是四阿哥的福晋没错,别人以礼相待相待是没错,但也仅只是以礼相待,至于有事相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面对这些在官场混成精的官员,她骤然发现自己几乎寸步难行,不愿再与他们打太极,她直截了当的问出暹罗使者案,大理寺卿与他的下属们互相望了一眼,便在眼神中达成共识——接着太极。李晚心里生气,尤其是他们眼中的那份意味深长她看的别扭极了,可是又不能跟他们闹僵,只得委婉请求见一见柳曳,大理寺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送进大理寺的人多是已经受过审讯的死刑犯,若是福晋对此案有什么疑虑,不妨去八阿哥那里问一问,这案子是八阿哥主管的。”李晚心头一跳,遂叹了口气告辞。八阿哥与四阿哥之间表面看着相安无事,可是只要在朝为官的人谁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各据一方、水火不容,她又是……心里犹豫却还是马不停蹄的来到八阿哥府上,唯盼着八阿哥能公私分明,还柳曳一个公道,然而又是一个不瘟不火的结果。八阿哥倒是没把话说的那么死,可是说来说去都绕在一个‘证据’上,意思再明显不过,没有柳曳受冤的证据就没有放人理由。

  “可是只凭一把相似的佩剑就认定他是凶手,不也是太草率了吗?他是凤鸣城人,来京城才不过一个多月,有什么理由去杀暹罗的使者?”

  “四嫂似乎对柳曳的身世背景很是了解,”八阿哥说,玩味的笑意从他眼中一闪而过,“若真如四嫂所言,柳曳就更可疑了,暹罗国首次来我朝进贡示好,为何家住西北边陲的柳曳会选在这时候来京。”

  “不过一个巧合而已,这也能算杀人动机?”李晚只觉气短,她不相信能跟四阿哥斗心机的人会是一个白痴。

  “那他的佩剑又如何解释?这个不能说是简单的巧合罢。”

  李晚心里一沉,到底柳曳的佩剑为什么成了凶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想再跟八阿哥这儿绕弯子,她道:“八爷能不能让我跟柳曳见上一面?”

  “这个……恐怕不行,柳曳是送进大理寺的死刑犯,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能探视。”

  “皇上已经认定柳曳就是凶手了吗?”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四嫂若是着急,可亲自进宫去找皇上打探一下。”

  大理寺不敢担责任,所以把她推到八阿哥这来,八阿哥把她往皇上那儿推,难道只是为了不担责任?李晚心中狐疑,稍稍平复了心绪,道:“八爷能不能看在柳曳相识的份上,多给他几天时间。”

  她话里的意思只要八阿哥不装糊涂就能明白,他看着李晚,道:“既然四嫂都只说了,我自当尽力而为!”

  李晚这几日的精力有如天助,一天三遍的在刑部与大理寺之间奔走以打探案子进展,然而深夜归来面对着死寂的院子心中却不由的升起阵阵的悲戚之感,她周身疲惫却总也不能睡踏实,有几次从梦中惊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总有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然而定睛一看什么都没有,眼泪便在这时流了出来,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压抑着哭声,却压不住心中的无助。几日的周旋终是无果,当刑部的李大人颇同情的告诉李晚说暹罗使者案已经定了下来预备明日呈报皇上时,犹如晴空一声霹雳在她耳边炸开,好一会儿眼前一片漆黑,默默立了一会儿才出了刑部。

  她终是要走上那条明讳难定的路了啊。

  长长的一排红墙高瓦,门口依旧重兵把守。李晚远远的望了一会儿,然后步履坚定的走了过去。

  “你什么人敢往这儿闯?”侍卫的一声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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