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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的爱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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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衣裳换了吧”她扯扯小如的湿衣说,小如这才笑了笑拉着她进屋,她有些心酸想小如还是那个容易满足容易开心的小丫头,却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三年。

  李晚见着了小如的儿子,那孩子还在睡觉,但是他……该有四五岁了吧,这怎么可能?小如看出了李晚的困惑这才开口解释。原来朱顺之前娶过一房亲,那女人难产死了,眼前这个小男孩便是她留下的孩子,小如嫁过来时这孩子还不到一岁,孩子的几房舅舅说要把孩子带回去养,可小如觉着孩子娘没了爹也不在身边可怜便拦下了,说自己来养,如今孩子已四岁,果真把小如当成亲娘一样,反倒对亲爹没什么特别的亲。小如之前跟李晚说落朱顺时并未想到休妻这一步,只当是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也就没提孩子的事,事后从朱顺的话里才听出李晚的想法,其实这么久以来她自己心里未必没想过,只是不敢多想而已,一个女人被休回娘家不仅是颜面的问题,没了丈夫做依靠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可是听李晚说的似乎又是很简单的事——“虽然是远了点儿,可是苏州跟京城一样,那里的人过日子跟这儿是一样的,你到了那边就跟我一起住,牧文,音儿你都认识,我师父也很好相处,他又特别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孩子,你们过去他一定很欢迎的,这孩子也能跟丫丫做个伴儿——”李晚的美好愿景被砰的一声撞门声打断,两人都吓了一跳。

  朱顺歪歪撞撞的走进来,带来一股刺鼻的香粉与酒掺杂的味道,“原来又是你这个疯婆子,我说哪个人还能这么没脸没皮呢,都敢来家里挑拨了”说着走到炕边一屁股坐上去眯起了眼,“还不过来给我脱了鞋子”这话是对小如吼的。小如悄悄把李晚往门口推,满脸的悲哀与恐惧,低声道:“格格您还是别管我了,小如这辈子认了命了。”“你认什么命?这种男人值得你认命吗?”李晚斜视这屋里说,一块什么东西突然横空飞来,李晚眼疾手快,把小如挡在身后,自己硬生生的挨了一下,正中她肩上的伤口,疼的她只呲牙,她愤然搁开小如的阻拦,走近还在骂骂咧咧的朱顺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朱顺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么一招,从床上跌倒在地上,连着许多东西呼啦啦一下子摔到地上,孩子吓醒了呜呜的哭起来,李晚拎着朱顺拖到院子里,一把丢到地上,“说,你到底要多少银子才肯让她走?”

  “你算什么东西让我放人我就放人?她是我儿子他娘,她走了我儿子怎么办?”

  “你儿子自然是跟她一起走,五百两买你一封休书,答不答应?”

  “五百两?你是拿我当三岁小儿了,像她这种听话又肯干活的娘们儿起码得五千两。”李晚一脚揣在朱顺左膝上,让他又趴到地上,扭起他一只胳膊使劲摁到身后,朱顺到底是喝醉了酒,身上有劲也使不上,疼的直求饶,求饶的同时也不忘跟李晚讨价还价,“三千两,就三千两不能再少了,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再少了,我养了她三年你好歹我不能什么都落不着……”

  “就三千两,十天之内我会把银子给你,小如从现在开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李晚说,又看了眼哭着喊娘的孩子接着道:“你儿子跟这你这样的爹没什么好日子,我一并把他带走了。”说完不再管他,接过孩子来哄着让小如去屋里收拾东西。小如把两人的行李简单包好,又把睡着的朱顺从院子里扶到屋里的床上才走出院子,李晚见她一脸的茫然安慰道:“放心吧,我带你离开这儿。”小如眼中挂着泪水,点头。

  三千两,对现在的李晚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她把自己的包袱全拉出来搜罗一遍,结果翻出来一只装满白色纸鸢的透明瓶子,一瞬间她仿佛明白牧文为何答应让四阿哥把她带回京城了。但是,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呀。唉!她由衷的叹了口气,师兄其实应该给她多装点儿银子。

  四阿哥从过完年就不见踪影,虽然同住一个屋檐里,但是他不想见自然有法子不见,李晚心里也明白所以刻意少出自己的院子,其实她也想回家了,其实她想赶紧凑够银子把朱顺打发了,还有,其实她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讨厌这里男女大肆调笑的喧闹声。心姨推门而入,摇曳生姿的走过来把满身的胭脂香味散发的更加淋漓,“哎呦,这一打扮起来真是连我都不认识了呢。”“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还没瞧过人把妆化成这样浓呢,没想到反倒把人衬得更媚了呢,瞧瞧这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了呢。”李晚嫌恶的退后了一步躲开心姨的手,“心姨,咱们可是说好了,我跳舞赚来的银子咱们五五分成,每晚一支,当晚结账。”“放心吧,我心姨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只管给我招客人赚了钱我绝不会亏待你。”李晚不再多话,对镜把几乎拖地的面纱戴好,对心姨道:“走吧。”

  三千两,她一个女儿家上哪儿去弄个三千两,不可能跟四阿哥开口,那她只能凭自己的本事挣了,幸好过去三年她听师父的话琴棋书画样样都学,今儿个算是派上了用场。

  水袖之下藕臂灵活如雀首,抛收自如的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红影,隐若远去归鸿,现似夕阳正红,层次分明姿态万千,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她脚尖使力随着红袖凌空飞起,火红的面纱似掀未掀,红纱之下曼妙腰身尽显,裙摆翻飞好似轻风吹开的花朵,飞起、旋转、落下……一曲终了,掌声骤然响起,她面色潮红,面上带着含蓄的笑容,目光却在人群中扫荡默数着台下的人头数,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慢着,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四阿哥,她一定是刚才跳的太拼命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腿软呢,面纱之下笑容已僵,她镇定的退出舞台,然后疯了一样往房间跑,眼看着就要到了,手臂却被人扯住,心里急着找话应对竟忘了反抗,被拽着上了马车。

  车轮滚滚,高高低低的声音明明就在车外,可她觉得好像隔了很远,远的她叫救命都不一定有人听见,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凭直觉,他的目光正盯着她,狠狠的,“我为什么不能去怡红院?”她打算先发制人,话出口却发现她把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

  “原来你还知道不——能。”

  “……”

  “我答应你干涉你的事不代表放任你为所欲为”

  “你觉得我在为所欲为?那请您告诉我想要十天弄到三千两银子该怎么做?”

  “既然做不到当初就别答应。”

  “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说什么?”

  “没听见算了。”

  “你——”四阿哥突然掐住李晚的肩膀,她突然尖叫一声疼,他以为抓到了她伤口上,忙松手想开口询问又憋着股气便没理会她。

  两人一路沉默到家,进了府,四阿哥丢下她便往自己屋的方向走,“那个…我伤口可能流血了,”她可怜兮兮的开口,要再多犹豫两秒他就不见人影了,见他终于肯看她一眼,她于是又补了一句“是你刚刚抓破的”他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执起她的手往书房走去。

  她伤在肩上,让一个男人给她上药的确是不太方便,可是是她自己说的若是这会儿再拒绝会不会显得太矫情了?更何况他们早就‘坦诚相对’过了,事实虽然已经存在,她耳朵还是忍不住发烧,稍稍扭头看了一眼,见他眉头皱紧专注而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都怪那个朱顺,从挨了那一下子她就担心伤口裂开,估计太卖命的跳舞又扯到了伤口,她这个伤还真是难伺候啊。

  上了药,李晚磨蹭着不肯走,

  “我能不能在这儿洗把脸?”

  “随你”

  洗了脸,还是不走

  “你能不能叫人帮我把衣服送这儿来?你刚刚拉着我就走我也没来得及换回我的衣服。”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被看得不自在,索性不看他快速道:“我这样子回去,会觉得不好意思。”随他怎么想吧。

  他没再为难她,笑了笑吩咐下人去明园儿取衣服。

  “小如的事你该适可而止。”他悠然的坐下来,给自己到了杯茶,说。

  “我只知道不会让小如再跟着朱顺过那种日子,也不会一文钱都不给朱顺就强取豪夺的把小如带回来,结果也就只能是眼前这样,四爷觉得我做的过了吗?”她不以为然的反问。

  “正所谓‘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人家的家务事你又何必非要替人做出个公断。”

  “别人的家务事我管不着,可要是小如我就不能眼看着她受人欺负。”

  四阿哥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她却听得不高兴了,“四爷想说什么尽管说。”

  “别人对你闲言碎语冷嘲热讽,你只要捂着自己的耳朵当听不见便过得去,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你师父又远在苏州更跟你说不上受你牵累,所以你才能有恃无恐什么事都做得来,可是小如跟你一样的想法么?不只小如恐怕天底下没人能像你这样想得开。”四阿哥说,语中含着淡淡的嘲讽,却不得不承认说的很实在,“小如娘家也不宽裕不可能一直养着她过日子,更何况她还带着一个孩子,别人又会如何看她?不说远的只说眼前,就算你凑齐了三千两银子,那朱顺一个泼皮无赖当真能眼看着你把他的女人孩子带走?休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别动不动拿出来用。”

  “四爷说的道理有一半是针对我的,这个以后再说,另一半我也想到了只是没想出更好的办法,敢问四爷有什么两全其美、万无一失又马到成功的办法吗?”说的好听没办法有什么用。

  “有。”

  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实在很欠扁,她闭了闭眼,仿佛看到一个明晃晃的陷阱等着她去跳,她哼笑了一声,索性把话挑明了说,“不妨先让我知道四爷的条件,否则我可不敢乱接受您的恩惠。”

  “做我的女人!”他说,她的讥笑僵在脸上,空气一瞬间凝固下来,沉默多一秒,他的心跳便加速一分,直到他无法承受,“做我的女人至少比你去风月场所卖弄风姿好的多,而且更容易赚到钱,你说呢?”

  “你这是趁人之危,我不会成为你—的—女—人”她冷冷的说。

  他笑得更恣意,眸中却起了一片大雾,任谁都无法看清他此刻的情绪,“别把话说的这么绝对,当初你为了音儿把自己送给我,我相信,这一次为了小如你还会这么做。”

  李晚不说话了,低头愤懑的咬紧嘴唇,正巧这时玉儿拿着衣服过来,她脱下他的披风,冷声道:“办法我会自己想,银子我也会自己筹到。”说完随手拿了玉儿手里的衣服便走出门去。待两人走后,四阿哥才颓然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其实他从未想过拿小如去要挟她,他甚至避讳再见她,一度想着待她伤好之后便安排她回苏州,可是刚才他竟然又动了心,她在这里洗脸换衣明明只是不想小如见她如此担心却找一堆借口掩饰。他长叹一口气,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劫,只要她一出现,他的心情立刻由不了自己,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仍是这样,然而,于她似乎并非如此,除夕夜她毫不掩饰过去三年的快乐,刚才那失望而低落的情绪又是如此的明显。脑海中又浮现她低着头受尽委屈的模样,让她留在他身边会让她这样郁郁寡欢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来回撕扯着,一方正在慢慢战胜另一方,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在后悔了。

  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他未来得及出口斥责,一只手杵到他面前,“你硬拉着我出来害我没能跟心姨算账,我现在只能跟你要,一百两!”他微愣,随即笑了起来,郁郁寡欢?那就让她郁郁寡欢吧,乖乖放她走,他才会后悔,后悔一辈子。

  “等你凑够了那两千九百两,我自会把这一百两奉上,如何?”他无视她的凶狠目光,自若拿起她刚才脱到地上的披风,来到她面前。她自然听出他的嘲讽之意,既然敢回头跟他算账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倔强的迎视他的目光,针锋相对道:“今日我能赚一百两,明日就必然不止一百两,希望到时别吝惜的银子。”

  瞧,是她在一直冒犯他吧,那就不能怪他不守君子协定了。他把披风披到她身上,又替她系好束带,“赚钱可以,不过若是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怡红院,”他脸上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道,“你不会强取豪夺,我会!”

  换她愣住!————————————————————————————————

  李晚窝在蚕丝绒被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玉儿进来见她这幅摸样吓了一跳,问过才知道她只是醒得早了点儿。

  “什么时辰了?”李晚闭了闭发凉的眼睛问小如,外面起着大雾白茫茫的一片让人分不出个早晚。玉儿回道:“还不到辰时,格格昨儿个睡得晚再多睡会儿吧,过会儿奴婢来叫您。”“小如还好吧?”昨晚因为四阿哥的话她一肚子气又怕小如多想没跟她说几句话话就上床睡了,也不知她再回这院子住不住的惯。玉儿回道:“没什么事儿,格格……是打算让小如她们母子长住这儿?”李晚头疼的闭上眼,把被子拉过头顶不说话。玉儿见状也不再多问,正要离去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粗鲁的叫骂声,紧接着小孩高亢的哭声彻底打破清晨的宁静,李晚陡然坐起来,头部一阵莫名的抽痛让她禁不住皱眉,“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她好像听见朱顺的声音了,那个讨债鬼都害得她幻听了吗?她忍着肩上的疼痛穿好衣裳,玉儿一脸着急的进来说朱顺要带走小如跟孩子。混蛋!李晚低声咒骂了一句往门外走去。

  朱顺果然不愧对他无耻之徒、无赖师祖的名声,昨天才说好的三千两银子换小如一个自由身今天反悔了来要人,不过态度来了个大反转拽着小如的衣裳说他昨日喝醉了酒胡言乱语然后一个劲儿得求小如跟他回家,小如扭过头不愿与他多做牵扯却又推不开,孩子被扯在两人之间哇哇直哭,在外人看来这情景不过是普通的小夫妻闹了别扭丈夫有心悔过寻妻子回去,若不是见过朱顺见钱眼开的模样李晚恐怕也这样想了,然而此刻李晚只觉的这个男人无耻到让人唾弃的地步,她本想把小如拉到身后无奈朱顺拉着小如不松手,朱顺见李晚也是使尽力气要推开他心里突然发了狠手臂一甩把李晚甩开,李晚踉跄着退了几步硬生生摔在地上,众人大惊忙却搀李晚,小如趁着朱顺松懈的空当猛地挣开跑过来扶李晚。

  “我告诉你朱顺,今儿个你谁都别想带走”李晚当真怒了,说着推开扶她的丫头上前就要夺孩子,小如见越来越多的人围在门口便拦着李晚求她不要再管这事,那朱顺眼尖的很见状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下,又是求饶又是忏悔痛哭流涕,李晚见了更气,犟了劲非要把孩子要回来,三人展开了拉锯战,几个丫头奴才上前欲拉李晚又不敢使劲只不住嘴的劝着,一群人乱哄哄的闹做一团……四阿哥来的时候,三人猛的一扯均倒在地上,李晚这一摔竟觉的脑子里的东西整个旋转起来,闭着眼睛喘息不止,拉扯中碰到了肩上的伤口,这会儿像是撕裂般痛起来,四阿哥厉声叫人把她送回房,她只觉周身发热头昏昏沉沉,无力再跟人争执便顺从的让人扶着进屋,四阿哥还在说什么她听不见了只自己心里还在想着他的昨晚上才说的话,休妻真他妈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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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生有念,魂将西,至此方知不舍君

更新时间:2012…2…3 17:31:24 字数:4823

  李晚醒来时周遭一片安静,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那场争斗中,睁开眼只觉耀眼的光亮,感觉起来却没有热量,那么该是傍晚的夕阳了,四阿哥坐在床边,毫不掩饰的担心,她心里闪过一丝狐疑,她闹到那种地步,他不是该怒颜相对吗?还有玉儿为何眼睛红红的?余光扫到赵世昌,他怎么会在这儿?一副悲戚的模样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她,她欲坐起来却发觉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稍一动脑子便发起晕来,四阿哥安抚的把她摁回去,轻声道:“别动,药马上就来了。”

  “我怎么了?什么药?”她问。

  他没说话,可是她看出他眼中有话要说,只是不知如何启口,她不由得心里一咯噔,“赵大夫,是我背上的伤有问题吗?你老实告诉我。”

  赵世昌得了四阿哥的默许才开口道:“格格的肩上的伤口正在…正在溃烂。”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伤口不会结痂复原而是会……不断腐溃直到…深入骨血,终……不治身亡。”赵世昌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

  李晚听到‘不治身亡’这个词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在开什么玩笑?而这句话也从她口中说了出来,“你在开什么玩笑?”

  赵世昌立刻一脸惶恐的跪下,道:“奴才不敢说笑,格格伤口却已在腐溃。”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已经结了痂吗,不过是开裂了流血了,为什么会这样?”

  “……格格当初中的箭是毒箭,所以清理伤口的时候为了不留后患把伤口扩大挖深,之后奴才小心处理才使得伤口顺利的结痂,奴才也曾千叮万嘱小心别触碰到伤口,只是……不知为何如今伤口开裂恶化至此。”

  不知为何?那么就是她自己的原因了,她没有小心照顾好自己让伤口几次遭创,伤口开裂之后仍没当真只敷上药粉止血了事,那么,是她把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推上死路吗?是吗?

  “……可是,我并没有觉的伤口痛痒之类的感觉”她问,盼着赵世昌是在说笑,老天爷在开她玩笑。

  “如今还未深入骨血,只能感觉到些微的皮肉疼痛,格格突然起热便是最明显的症状。”

  “……可是,我只是受了凉”是昨晚上跳舞时穿得太少受了凉才发热的不是吗?

  赵世昌叹息,未再开口。

  四阿哥挥手示意赵世昌出去,临出门时又被屋里的一句话问住,“我还能……活多久?”她在说那个字时声音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赵世昌看了一眼四阿哥,犹豫了一下才道:“这几日便是听天由命了。”

  这几日……听天由命……这几日……她翻身面朝里躺着,泪珠滚滚落下,不能哭不能哭,哭了就是真的了。

  “晚儿,”四阿哥在身后轻唤了一句,她想听他对她说这只是一个梦,她想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然后听他说晚儿该醒了,可是肩上的刺痛一阵一阵袭来,提醒她她的生命已经无法逆转的进入倒计时,她攥紧被子,强忍着哽咽,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四阿哥放下药盏,默默走了出去。此刻门外夕阳正红,他眯着眼望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今年的冬天天气恶劣的很,纵是一大早便有日头高照,冷风却不曾停过,轻轻一阵刮过便让人哆嗦不止。安权儿轻手轻脚的关了门,走到他身边“爷?”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眼中的不舍看的分明,然而最后还是说了句“走吧”手往身后一敛转过身迈开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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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扇门隔开了两个世界,外面凉风阵阵却吹不散那片灿烂的晴空,枯黄的叶子该落的落了,假山上的青苔该绿的绿了,屋子里的时间却是静止的,死寂的空间,和一个将死之人。直过了一天一夜,门吱呀一声重新打开。李晚出现在门口,外头的光亮刺了一下眼睛,她心头翻涌过一阵难受却没显露只哑声道:“送饭进来吧”。玉儿见状忙叫人去准备饭菜,又让人去告诉四阿哥,这才跟着进了屋。

  主子是饿成这样的吧,瞧,刚才脸色还那么吓人这会儿不是好多了,但是一想赵大夫的话,心里不免叹气,也许只是她想开了所以人显得精神了吧,玉儿正这样想着却不料李晚来了这么一句“你说我这是不是就叫回光返照?”

  “别胡说。”四阿哥轻斥,却是说不出的宠溺。

  吃过饭,又乖乖喝了药,见四阿哥目光有些疑惑,她好心解释道:“我没那么大魄力死到临头了还自杀。”一丝笑意不小心从他嘴角泄露,她只当做未见,把药碗喝个底儿朝天,心里却钝钝的痛,还能有几次机会让他看着吃药?

  他扶着她上了床,说了几句安心之类的话便起身要走,却被人扯住衣袖,他动作顿了一下不禁看向她,“别走”轻轻柔柔的话从她口中溢出,玉儿悄声从旁告退。她心中万千语言却一句也不知从何说起,只痴痴的看着他,太多的感情在她心头徘徊,沉淀到最后竟然只有一种滋味,她突然挺起上身吻住他。他稍稍往后拉开她的缠抱,气息微喘,“我不是柳下惠!”

  “我知道”

  “这一次若是你把自己给我,日后即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决不会再放你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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