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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班的男助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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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展宏连忙端起一杯木瓜佛手龙井茶,递给王老师,欣然道:“老师喝茶!”
王敬松老师接过茶来喝了一口,点了点头,随手把木瓜杯放在床边的席上,手上的佛珠转了一圈,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方展宏一看,连忙抢着说道:“老师,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
不等他说完,王敬松老师轻轻的摇了摇头,慢慢的道:“既来之,则安之……”
说着,双目,轻轻合上,又低低的诵读起《大方广佛华严经》卷十一来。
方展宏见王敬松老师这样,索性不再坐在藤椅上,站起身来,端起身自己那杯已经凉透的的茶一饮而尽——在这样炎热的夏日午后,一杯如此清爽甘香、芬芳鲜馥的果茶饮下,顿时觉得身心一爽。
然后,方展宏随手拉过地上的一个蒲团,学着王敬松老师的样子叠坐在地,干脆也闭上了眼睛,象当年在教室里一样,坐起静心禅来。
日影西斜,屋子里渐渐的黑了。
恍惚间,外界的一切声响,竟象是都不存在了———那些住宅小区各家各户烧饭炒菜爆油锅的声音、孩子们闹着转频道看卡通的声音、不知哪家的时尚青年声嘶力竭的浴室演唱的声音,竟似渐渐的在耳边模糊的远去了,剩下一些空洞莫名的嗡嗡声,而独有王敬松老师清晰分明的诵经声,如同在耳边絮语一般,愈加分明悦耳起来。
“……彼诸如来同声赞言'善哉!善哉!善男子!汝能入此一切诸佛毗声遮那如来藏身菩萨三昧。佛子!此是十方一切诸佛共加于汝,以毗卢遮那如来本愿力故,亦以汝修一切诸佛行愿力故。所谓:能转一切佛法轮故,开显一切如来智慧海故,普照十方诸安立海,悉无余故令一切众生净治杂染,得清净故,普摄一切诸大国土,无所著故,深入一切诸佛境界,无障碍故,普示一切佛功德故,能入一切诸法实相,增智慧故,观察一切诸法门故,了知一切众生根故,能持一切诸佛如来教文海故……”
“阿弥陀佛……”
静谧之极的斗室突然响起王敬松老师的这一声佛号,顿时使方展宏从刚才的禅定中惊觉过来,连忙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
在黑暗的斗室里,只听见王敬松老师轻声问道:“我记得你们那届的导演班上,你是解佛经解的最好的一个,连法华寺的师傅都说你宿慧极深。你且来说说,你可知这华严真义吗?”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八章 问道松涛居(下)
         方展宏虽然不是佛教徒,但是从小对于这类玄而又玄,众妙毕备的宗教哲学,就非常的感兴趣,特别是上大学后遇到了王敬松老师,更是有如鱼得水之感,对各种佛教的经义名典,涉猎也越来越沉。
《华严经》全称《大方广佛华严经》,也叫《杂华经》。
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朝韩、日本——在亚洲各国,专弘华严的华严宗都是佛教大宗。
这部佛教经典主要内容主要讲菩萨的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法门行相和修行的感果差别,以及依此修行实践证得广大无量功德等,最后宣说诸菩萨依教证入清净法界、颂扬佛的功德与海相等,阐述的是辗转一心,深入法界,无尽缘起的理论与普贤行愿的实践相一致的大乘瑜伽思想,其中所提出的十方成佛和成佛必须经过的种种十法阶次等思想,对大乘佛教理论的发展有很大影响。
不过对于学佛的人来说,除了入门看一本《金刚经》,其次的基础功课就是《华严经》了,关于华严精义,那是基础中的基础,方展宏自然不会不知道。
不过,既然王敬松老师以禅者的姿态如此认真的动问了,方展宏自然也就不敢打哈哈,而是认真的回答道:“是。弟子略知一二。十方世界,法界诸法,皆等同一昧,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是所谓无尽缘起,清净法界。是故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广大无量功德,如海甚深,皆从人心中而来,故曰一字记之为心!”
“好好好……”王敬松老师听他回答的毫无迟滞,十分高兴,面带笑容的感慨抚掌道:“一既一切,一切即一,三界唯心。此阿赖耶识之道也,善哉!大善!阿弥陀佛!”
方展宏仔细一想,终于恍然大悟,满脸喜色的在蒲团上合十鞠躬道:“多谢老师点化。”
阿赖耶识,就是梵语中“心”的意思。
王敬松老师念了半天华严经,无非是告诉他,一切缘与法,不在道与术之中。亦不在事与行之中——也就是说,真正决定事物性质的,不是某种人为的道理或者方法,更不在于某种事物客观的属性和某些人地具体行为,而在于人的内心与思想。
有些事情想通了。用简单地方法就能解决复杂问题,所以一即一切,既然用简单的方法能解决,那么一切复杂的问题自然就变得简单了,这就是一切即一。
方展宏这种念了N年死书,脑子里装了一肚子学问的人,遇到问题总是依赖于知识、道理、规律这些东西,解决问题的时候,也总是会先考虑极为具体的措施和策略、方法,从而忽视了对事物最本质的研究与揣摩。
拿邹晓洁这件事情来说,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学校里学地那些死知识。有关哪类人不容易做演员,那种缺点的人电影学院考试是不收的……这在佛教里,就叫智识障——也就是这些既定地知识。框住了人的思路,形成一种僵化固定地思维定势,把自己推进了牛角尖,而在如何培训邹晓洁的这个问题上,一直到刚才,他进松涛居是,所想的还只是从王敬松老师这里要一个训练方法或者其他具体的教学手段回去,忽略了最本质的东西。
最本质的东西,就是阿赖耶识,也就是心——邹晓洁的毛病,根本就在她心里,在于他父母死亡的阴影中,只要治疗好她的心,那么剩下地就和教一般学生没什么区别了,还是普通的解放天性那一套就可以了,根本不要用什么特训、什么其他手段。
其实什么是适合学表演,什么人不适合学表演,不过是电影学院的前人总结出来地一些未有定论的成见、经验而已,偶为借鉴或者可以,拿来奉为真理,一有抵触就视为不可逾越的困难,就未免之僵化了。
谁说象邹晓洁这样性格的人,就一定不能学表演?据说华星影业集团的玉女掌门林小意,就是一个性格羞涩内向,心理有着严重阴影,一和男人说话就脸难的小女生,可自从天后周依依兼任华星第一任演员指导之后,却在短短的两三部内,把她训练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优秀演员,而且,近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走出未成年少女的青涩的林小意越来越光芒万丈,隐隐有和周依依、卢云鼎足而三的姿态,称居华星三大名旦的位置。
周依依当年是怎么做到的?她行,我为什么不行?
方展宏这样想着,心里顿时豁然开朗,对啊!林小意行,凭什么邹晓洁就不行?
直到这刻,方展宏才隐隐觉得自己窥见了一些王敬松老师和当年齐世教授的境界,他才真正明白齐教授所说的有教无类,则人人可成表演大师的真正意思——心即性灵,明心则使能使天性得致真正的自由之境,那还有什么人、什么样的天性不能解放出来呢?
王敬松老师笑道:“该教的东西,我五六年前就已经教给你了。你的悟性即使是在导演班里,也是极高的。就表演学而言,我所知的和你所和的,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分别。我所了解的训练手段和教学方法,你其实都已经全会了……我又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呢?但是同样的知识、同样的理论,同样的训练方法和教学流程,由不同的人来教,效果却有很大区别——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各人的修行境界不同,准确的说,各人对人心中的世界里了悟理觖不同。”
说着,王敬松老师长笑一声,念谒道:“一沙一世界,一花一菩提,须弥纳芥子,天地尽微尘!人心中无穷无尽的世界,是解决外部世界的一切‘业’与‘障’的根源。表演学,归根到底是人学,人心中的学象……导师与学生的心灵契合越深,教学效果越好。你遇事不去自己与受者对象的内心中去寻找答案,反来求法于我这个外人,这不是自己家里有荣斯莱斯不坐,要到马路上花几十块钱打夏利吗?”
方展宏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别看他穿长衫吃素斋摆佛菩萨,好象很老土的样子,但其实王老师这人一点也不古董,偶尔还有点类似这样的诙谐幽默。
王敬松老师在屋里的黑暗中听见方展宏的笑声,不由也微微一笑道:“留下来陪我吃斋吧!”
“是!”方展宏连忙蹦起来,按下墙上的按钮,打亮了电灯。
王敬松老师这才端起面前那杯木瓜佛手龙井茶,慢慢的啜饮着把它喝完,然后长呼一口气,道:“清心用茶,果然比焦虑中牛饮来的甘甜。”
方展宏知道他是说自己刚才沉不住气的表现,不禁有些赫然。
自古以来的佛学大师,或者是宗教学问家们,有的以诗文入道、有的以禅定入道,有的以顿悟入道,更有的以棒喝甚至苦行入道的……
惟有王敬松老师、前无古人的以表演学入道——把表演学中对于人性、人心、行为心理学、生命行为为探究等等的课题,巧妙的和佛教哲学融合在一起,并且独辟蹊径,极大丰富了中国影视表演学的具体教学实践,使得原来从西方传来的表演学体系,更加的具有中国化的特色,也更适合中国人的思维哲学——只此一条,就奠定了他在表演学上的宗师地位,使他注定要成为将中国齐派表演理论继续发扬光大的一个承前启后的人物,真是功德无量。
说话间,小刘柯已经在外间的餐厅摆布下了碗筷,把熬好的小锅杂米粥端了上来,排下一盘烤得发硬的玉米饼子、几们自腌的可口咸菜、一个油炸花生米、一个麻辣素豆腐,一盘熏干炒芹菜。
杂米粥是用粳米、糙米、粟粒、小米、紫米、花豆、红枣、番薯签等几种杂粮混合熬烂而成的,一启锅便闻见一股馥醇的粮食香气,令人忽生饥饿之感。
方展友这土匪平日里是个不折不扣的酒内肠子,今天见到这要清淡的晚餐,倒象是吃伤了油腻的人一样,反而觉得格外可口亲切,连忙盛了一碗递给王敬松老师,自己也舀了一碗老实不客气的坐下大吃起来。
王敬松老师基本都不吃干粮,就连粥也喝的很少,只就了几口咸菜,然后就不停的关照小刘柯吃花生、吃豆腐——本来王敬松老师是要求刘柯去学校食堂吃饭的,担心他还没成年身体没发育好,整天在这里陪自己吃素恐怕营养不够。
但是王敬松老师这个松涛居却总象有什么奇异的磁场、气场存在一样,总让人情不自禁的受到感染,动作变得轻柔缓慢,行为变得温文和缓,总之个个都变的清心寡欲的,所以小刘柯也总喜欢赖在家里和他一起吃素,因此他的餐桌上才会出现花生、豆腐这类蛋白和油脂高的素菜。
方展宏一个人喝了半锅粥,吃了两块棒子面儿贴饼子,一顿饭下肚,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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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俏冤家
         清晨。
北影家属院草坪凉亭。
这是一个传统的八角小亭。始建于建国初期,期间经历了两次大修,基本保持了古香古色的清末风貌,八个飞檐上兽头高踞,下面垂着几个铜钤,迎风脆响,十分可爱。
一套长拳练罢,收拳长息,华蕾快意的蹦动了两下,拿起自带的水壶倒出一杯热腾腾的玖瑰花瓣茶,美美的喝了起来。
这些天来,每当她清晨起来在这个小亭里练拳,总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还有几个熟面孔的年轻男人,一个早上恨不能在这一带来回走上八百趟,时不时的假装路过,偷瞄几眼,还有几位煞有介事的装作晨练,远远的打起惨不忍睹的蹩脚太极拳来。
不过,也难怪有人会为之着迷,身姿颀美的华薯往古扑的小亭里一站,肌肤胜雪,长发如瀑,活脱脱就是一副绝美的古典仕女图,一旦再练起功夫来,更是在十足十的美貌之中,加上了两分抢眼的英气——怎能不引人注目?
昨天方展宏走后,华蕾问了邹晓洁半天,可是这小丫头就只是红着脸,半点也不吐口,恨得华蕾直赌气——难道身为闺中密友,我在晓洁心目中还不如那个姓方的大骗子?
每每想起方展宏,华蕾便又是生气,又是无奈,这个土匪哪里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还说自己什么磨牙打呼噜,睡觉不洗脚……害得昨天一晚上,华蕾都觉得全宿舍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自己。别扭死了!
想到这里,华蕾情不自禁的捏紧了手里的水壶盖杯子,恨恨的想到:姓方的要是有朝一日落到我手里……哼,我打……我扁……踢……踹……踩踩踩踩……我……
“喂!浇田呢?”
一个略带戏谑地声音骤然打断了华蕾的思路,打雷般在她耳边响起:“大清早你给凉亭浇什么水?也没见着这地止撒了什么种子呀。哈哈!你是往地里种钱了吧?”
华蕾嗔怒的回头一看,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天杀的嬉皮笑脸的家伙,不是那个讨厌的方展宏是谁?
“你管呢?我愿意我高兴我喜欢快乐得意爱……管得着吗?”华蕾毫不客气的抢白道。随手把一杯茶全泼在了地上。
“啧啧啧……真浪费……”方展宏笑呵呵的指着她摆在一边石桌上的透明有机玻璃水壶,看着壶里漂浮着地艳丽的玖瑰花瓣,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多好的玖瑰花茶呀!暴殄天物啊……”
华蕾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远远的望了望,果然看见邹晓洁和荆雯她们正在不远处地草坪上练气声……
华蕾歪了歪嘴。道:“你不去忽悠那些肯上你当的傻瓜练那些没用的咿咿呀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为昨天的事道歉啊?我不会原谅你的。”
方展宏双手抱在胸前,走进凉亭里。大刺刺的往柱子上一靠,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了华蕾一下。摇头道:“你说你,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整天学这些舞刀弄枪的干啥,学地自己象个母夜叉一样……唉!”
“切,要你管!我象母夜叉?”华蕾说着,随手指了指周围走过去的几个偷偷回头瞄自己的男人,得意地道:“本小姐回头率高着呢,用不着你评头论足!”
方展宏依旧摇了摇头,淡淡的道:“动物园里地母猴子,围观的人也挺多的。”
“你……”华蕾为之气结,她突然发现一个人要是脸皮厚,自己都不拿自己当老师什么的。你还真拿这种人没办法。
想到这里,她好象也知道了和方展宏斗口。恐怕永远也占不到上风,干脆也不再接他的话茬,冷冷的道:“方……老师,请问您……有什么贵干?有事快说,没事滚蛋!我要练功了!赖在这儿不走小心一会练拳伤了你……”
方展宏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口道:“没什么事啊,来请你吃早饭。”
“切……神经病。”华蕾根本没当真,以为他又胡说八道。
“那就吃午饭好了。”方展宏突然站直了一本正经的说道。
华蕾斜眼瞥了他一下,嘴角撇了撇,道:“你有这么好心?”
“那就吃晚饭?”方展宏似乎突然变得很执着,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不去!”华蕾非常干脆的拒绝道:“看见你我就吃不下!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哈哈……”方展宏拍了拍手,大笑道:“省了省了,可惜啊可惜,我这个人就是守不住秘密,本来特想一不小心把昨天邹晓洁告诉我的事透露一点给某些人,希望有人能帮忙出出主意……唉,既然这样,那就让邹晓洁自生自灭好了,谁叫她没交上好朋友,……走了走了……”
说着,方展宏摇了摇手,真个走下台阶,就要离开小亭。
华蕾听了这几句话,这好奇心哪里还按捺的住——昨天她问了邹晓洁半天,邹晓洁都不肯说出了什么事,如果要是为了这件事,那去吃顿饭好像也没什么……
“喂,站住!”华蕾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出声叫住了方展宏。
刚要开口答应他,却见他转过来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的笑,华蕾又忍不住心里不忿,溜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迟疑了半晌,忽然灵机一动,她望了望方展宏,心中暗笑:“这次你还不死?
“喂,”华蕾拢了拢漂亮的长发。笑盈盈的背着手上前一步问道:“是不是吃什么你都请啊?”
“请……当然请,管饱管够还管打包!”方展宏毫不犹豫地拍了拍胸口,豪爽之极,谁知话童刚落,就看见对面华蕾笑面如花,笑得那叫一个狡黠。心里立马咯噔一下,嘴太溜惹祸了……
“那好吧!”华蕾干脆的拍了拍手掌,笑道:“我看还是挑选一个高……贵……一点的地方,才符合方老师您的身份和爱护学生的一片诚意嘛!”
“呃……我这个人身份很低地,一点也不贵……便宜的很,便宜的很……”
“哦,是吗?我这个人档次也很低的,随便一点。那就将点去北莎喝碗鲍鱼排翅粥好了。”
“不行……”方展宏毅然决然的道:“燕莎那么远,又经常堵车,吃完回来就太晚了,你是个女生嘛。我要为学生的安全着想……所以……”
“那就勉勉强强去王府饭店吃满汉全席或者香格里拉吃法国料理自助餐好了。”
“这个……”方展宏一脸苦笑。没想到一时疏忽。被这个小妮子给将了一军。这要是真去王府或者香格里拉,不掏个几千块还想全身而退?
“王府和香格里拉……这个……不行,那怎么行!”方展宏昂首挺胸,正色说道:“那地方肯定不去。”
“为什么?嘻嘻,方老师不是很有诚意请吃饭吗?”
“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方展宏一只手握拳抵着胸前,庄容肃然饮含感情的道:“那种地方整天都有那么多洋鬼子出没,我这个人最爱国了,看见那些外国人就吃不下饭!”
华蕾哈哈大笑。笑得弯下了腰,这个方展宏还挺机灵的,在北京稍微贵一点的地方几乎都会有洋人出没——看看报仇也报的够了。华蕾抬头微笑道:“既然这样,我最后说一家。西单塞特大厦东面新开了一家太平涮坊,你要是请得起涮羊肉,我就去,如果再不符合你做人的原则,那就拉倒了,什么秘密我也不想听了。”
方展宏一听,心情好了许多,不过想想还是肉疼地很,原来以为在北影美食街找个小馆子,五十块以内就可以拿下的事,现在一竿子支到西单去了,而且太平涮坊东西出名地贵,两个人不掏几张红彤彤的太祖爷爷出来,恐怕是搞不定了……
“好吧!下午下课我去找你!”方展宏连忙说着,挥手道:“说定了拜拜!”
逃也似的走了,天知道这小妮子要是一时改了主意,又会想起去什么烧钱的地方。
一天无话。无惊无险,又到五点。
方展宏早上教他们无实物练习,下午给学生们上了一堂电影赏析课,看了几片老掉牙的香港电影集锦,讲讲演员的走位和对手戏的处理什么的……
好容易到了下课的时候,方展宏和学生们道了再见,走出教室,在走廊上就看见华蕾亭亭玉立,正站在一楼院子里看风景。
方展宏走下楼来,远远地冲华蕾招了招手,也不等她。自己就先出了清楼小院的大铁门——毕竟华蕾现在和学生们正在闹罢课,他可不想梅修兹和许筠看见自己和华蕾单独在一起或者外出,免得这种小人犯嘀咕。
华蕾显然错会了他的意思,撇了撇嘴,心想假正经,虚伪!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往北影大门地方向走了十几米,方展宏才回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等她跟上来。
暮色中北京夏末的晚风,带来丝丝地凉意,迎着风走来的华蕾,穿着一身米黄色的及膝淑女裙,腰上环着一条波西尼亚风的深色粗腰带,更显得纤腰盈盈,苗条婀娜不堪一握,新洗过的头发素净笔直的垂散在线条优美的修肩上,无袖的裙装裸露出两条玉藕似的晶莹柔腻的胳膊,素面向天不着粉黛,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件类似耳环手镯或者指甲油之类用以修饰的东西,却越发显出一种沁人的清新素淡地雅丽来。
方展宏平时见她。总是一身练功服,英姿颀美的矫健模样,今天突然看见她穿这样一声柔美的女装,竟不由自主的有几分恍然,情不自禁的在心里赞叹道:“不识子都之美者,是无目也……
谁知话到了嘴边,就变了一个味道——
“喂,走快一点啊!女侠,你怎么突然变得小脚了?”方展宏叉着手一边倒退着走着,一边用欣赏盆景般地目光打量着她。啧啧摇头道:“看看,这样多好!这才是女人穿的衣服!好好的一个小美女,为什么整天凶霸霸的把自己弄得象个男人婆一样呢?”
华蕾闻言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向前走了几步,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可爱之极的笑容,细声细气的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可以踢死人于无形的功夫,很优雅的。叫裙里腿……”
方展宏哈哈一笑,连忙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她米黄色蕾丝裙摆下随着步伐一隐一现圆润柔美的小腿,咋了咋舌。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北影门口,找了一个在天桥下的出租车停靠站,伸长了肚子看的士,准备打车去西单。
这时候正是北京出租司机日夜交班的时候,特别不好叫车,两人等了半天,终于远远看见一辆橙黄色地新款出租车慢吞吞的出现在视野之中。
方展宏和华蕾连忙一起招手,让车停下,华蕾上去刚要拉开车门,突然听见方展宏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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