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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班的男助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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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晓洁一听这话,立刻偷偷的笑了起来,谁知没有控制住,声音略微大了些,立刻招来了杀身之祸……
“哎哟,好了,我错了……别别,蕾蕾,这是在大街上……”邹晓洁慌忙招架华蕾的魔爪,一路惊叫着向清楼方向逃去。
……
方展宏站在人群里,闻着前面后面的民工和群众演员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入,混着铺子里传出来的油香面香——变成了一种浓重的异味儿,直冲鼻翼。
方展宏自己也是苦出身,以前也经常体验生活和群众演员们打成一片,所以倒没觉得有什么难受,只是不知道郝佳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怎么受得了这么熏法……而且还是等着买吃的……在这种气味儿里人挨人排十分钟队,吃什么东西还能有滋味啊?
好容易排到了方展宏,他倒不急着买东西,只是好奇的东看西看——只见巴掌见方的小铺里,到处放着竹编的笸箩,搁着各种面食;铺子倒还干净,只是那些面食大多都灰黄灰黄的,一看就知道用得不是精面好面。
笼屉上蒸得大概是窝头,散发出一阵棒子面儿的香味儿;旁边两口锅,老板娘正在分别添水,翻弄煎包。
整个铺子,也就这种水煎包有点卖相,金黄金黄的。
方展宏想起那天天穿得跟随时准备演出一样的郝佳,真难以想象,想她那样穿着的人,要长期吃这种粗砺的食物,真是太奇怪了。
“喂,小伙,你是买是不买啊?”老板说着不甚标准的普通话,盯着方展宏运动T恤上的阿迪商标看着咧!”
方展宏一看自己的打扮,确实不太象来这里买东西的,连忙赔着笑,道:“老板,你这里除了卖煎包,还卖别的不卖?”
“这后生!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老板怪道:“大饼、饽饽、窝头、馒头花卷啥都有;还有水煎包,俺们这个煎包可有名咧!还有肉夹馍你要不要?大饼卷肉,最贵的就是大饼卷肉,你要不要?”
方展宏乐了,这老板还会看人做买卖,连忙点头道:“那就要最贵的,大饼卷肉和肉夹馍各来一份;另外给我装六个煎包。”
那老板连忙应了声好,跟宝贝似的从后面的小灶拿出一个钢精锅来,用勺子舀出两块肥得见白不见红的红烧大肥肉出来;然后拿出一个尖椒一把香菜,放在案板上剁烂了,调上面酱搁上大葱丝儿,大声问道:“要辣子不要?”
方展宏让他少来点;他放了点辣椒油,接着拿过一张大饼卷了一大半馅,剩下的一小半拿过一个馍夹好了,拿两个袋子一兜;再从老婆手里接过包好的一袋六个煎包,往方展宏面前一递,道:“一共五块五,大饼卷肉两块五,没有多收你的,没有多收你的……”
方展宏看他那副样子,好象还有点愧疚似的,不住的强调其实没有多收自己的钱——天知道,就现在这物价,五块五买这么一大堆东西,至少能吃饱两个大男人的,这上哪儿去买啊!
方展宏连忙给了钱,挤出人龙,向清楼方向走去,一路留心寻找——下午还有课,郝佳不可能走远了,应该就在附近。
果然,走了没多远,遥遥的看见了,就在华蕾平日里练枪练拳的那个高处小凉亭里,一个孤寂窈窕的身影,不是郝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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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不欠人的(下)
展宏远远的望着亭子里的郝佳,正打算走上前去,却了一下。
因为他看见,郝佳正拿着一双一次性的卫生筷,细致的把那袋煎包里压扁了的煎包挑出来,放进嘴里,慢慢的吃着;然后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式样非常老旧的旅行壶来,很秀气的喝着水,把粗劣得令方展宏这样的大男人也皱眉的食物咽下去。
作为一个女孩子,这个时候总是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尤其是郝佳这样敏感要强的女生。
方展宏看着那个水壶,哑然笑了笑。在他的印象中,郝佳是个很有品位,美学感觉很好的女孩,至少从她在课堂上的一些表现可以看出来——可她在生活中却经常用这种不搭调的、土得有点个性的东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正看着郝佳把一个压扁了的煎包馅分馅儿皮分皮儿的零碎放进嘴里,喝了口水;方展宏正在纳闷,郝佳为什么要买那么一大袋,虽然她个子高点儿,可一个女孩子饭量也不该那么大呀!
“方老师好!”
两个学生吃完饭回清楼的路上,好巧不巧的从这条草坪小径走过,看见了方展宏,热情的齐声叫道。
方展宏楞了一下,这两个学生叫得实在太大声太有“朝气”了——方圆十里内除了聋子没有听不见的。
果然,郝佳一扭头,循着声音就望了过来。
方展宏和郝佳的目光相对,十分尴尬的笑了笑,连忙和两个学生点了点头,抬步向亭子里走去。
佳皱了皱眉头,拿出一条手帕来擦了擦嘴,然后认真的叠好放进手提包里,放下筷子不再吃了。
方展宏走进亭来看见了,心里不禁嘀咕,这个年代还有人用手绢?餐巾纸五毛一包满街都是,一块钱一包还带香味儿的!
“郝佳,”方展宏连忙解释道:“刚才我说话,也许重了些,其实……呵呵,你的午饭都压坏了吧,吃这个吧!”
方展宏说着,举起手里的一袋煎包递了过去。
佳有点意外的抬头看了方展宏一眼,下意识的把自己那袋煎包往身后藏了藏,随即咬了咬下唇道:“不用了,我不需要。谢谢你,我不欠人的。”
说着,她顿了顿,抬头凝视着方展宏,轻声道:“那天晚上的事,真的非常感谢你!我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方展宏放下了举着食物的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微笑着道:“为什么……你看起来总是很紧张呢?其实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拒人于千里之外;好比说刚才那两个同学,她们未必就有什么恶意……”
“方老师,”郝佳突然打断他,冷冷的道:“您小时候,听过一个小马过河的故事吧?同样一条河,小象说能走过去,小松鼠说会淹死人;最后小马自己试了试,只是可以游过去而已……同样的一件事、一句话,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感受是全然不同的……”
方展宏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没等他说话,郝佳抢着道:“……就好比对于几块钱的观念,对于你来说,可以随手扔出去,接济一个你自己都不见得很待见的学生;可对我来说,那是一天的饭钱;连一个几毛钱的煎包我都要掐算着买来吃……子非鱼,又安知鱼之痛呢?”
佳说着,起身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径自闪过方展宏身边,低着头走了。
方展宏苦笑了一下,面对这个班所有的学生,他都是心里挺有底的,毕竟他的年龄和生活阅历,有大大优于她们的地方;她们的一举一动,透露出她们的思想和心态,自己都能有个大致的估计。
惟独这个郝佳,象一个古怪的、矛盾的、复杂的谜语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他正低头茫然的想着,忽然背后走出几步的郝佳转过了头来,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也许会觉得我这个学生太不近情理……对不起,其实我心里知道,很感谢你!”背对着他的时候,郝佳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柔和,轻轻的说道:“至少,你没有买一些烤鸭、牛排甚至是鱼翅、鲍鱼之类的东西给我耀你的优越……在接济帮助别人的时候,还能顾及受个人的感受——你是个好人!”
待方展宏愕然转过身来,只看见郝佳高挑婀娜的背影,提着那袋压得变了形的煎包,渐行渐远,消失在小径尽头……
……
夜色如水。
这几天北京的天气骤然下降,炎热的夏天终于过去,秋天来了。
晚上练晚功的时候,几个体弱的学生已经穿上了毛衣。
经过一个月“早出晚归”的晨练晚功,方展宏手下的这班学生,在台词和气声的专业功力上已经分出了明显的差距。
北方出身的学生的台词气声天分明显的要好于南方长大的孩子,这个气候和体质有关,而且还受方言习惯的制约。
象邹晓洁这样的略带南方口音的学生,即使是在电影学院或者其他专业院校,也是台词老师头疼的老大难问题。
用仇逍他们开玩笑时的话说,邹晓洁的中国话说的还没有安田枝子好。
安田枝子和吕无忘这两个学习对子,是整个班各个对子里目前台词成绩最好的;除了基本的那些枯燥繁琐的气声发音之外,方展宏已经开始专门给他们两人加码,让他们提前练习一些贯口、绕口令什么的。
而成为全班台词重点扶贫对象的几个学生,包括邹晓洁在内,还在整天和六韵十八辙这些基本发音较劲。
华蕾和邹晓洁是一组对子,因为要帮助邹晓洁,所以华蕾自己的练习几乎都给耽误了——现在每天晨练晚功,就是华蕾和方展宏两个轮番轰炸邹晓洁一个。
“……来,你学学这个,把嘴练利索了,再正音。说——花二百元钱买一小猪儿,吱儿吱儿喝水,嘎巴嘎巴吃豆,这儿墙头扔过去,吱儿的一声,你猜怎么着———死了。叫起好来,大声道,方老师说段单口相声吧!
“滚!”方展宏回头没好气的笑骂了声,转头对着华蕾和邹晓洁解释道:“相声、话剧、影视台词的很多基础练习都是相通的,刚才这个是个贯口,练咬字和字音的;安田枝子才学了三天就说下来了,不难,邹晓洁你学一遍。”
说着,方展宏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翻出一条短信,记录的正是这条贯口——自从接了这个班的台词课,他就把以前学院上学的时候抄下的这些东西,都存在新手机里。
邹晓洁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说道:“说……说,说!说花饿百块钱买只小卒而,支支支……喝、水,哥八哥八哥的吃肉,这墙头扔过去,你猜怎么着——史……史、死了!”
费老劲了,这一头汗哪!
方展宏擦了擦汗,扭头对周围的学生喝道:“都不许笑,谁笑谁掏二十块钱交罚款!”
不说还好,一说身后这些坏家伙轰得一下笑翻了天了,羞得邹晓洁满脸通红。
仇逍跑过来掏出一张五十块钱来,递给方展宏,捂着肚子笑道:“方老师,给您。我先笑四十块钱的,您给找一下钱。”
……
欢乐的学习中,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
下了晚功,学生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宿舍走去,一路笑闹着,消失在方展宏的视线中。
方展宏并没有急着走。一段时间以来,他似乎养成了一种习惯,每次晚功结束后,都会自然而然的留下来——因为华蕾也没走。
从一开始组织学生跟方展宏搞对抗,从来不参加晚功练习,到后来的每天必来;从方展宏特准她一个人在亭子里练习,到现在她执意要和大家一起练习,并且每天练习结束后还要自己一个人加练一小时自己的拳枪功夫……方展宏和她似乎越来越谈得来了。
每天下晚功后陪她练会儿功,两人聊聊天,对方展宏来说似乎成了北影厂里枯燥生活中最色彩亮丽的一种调剂。
星夜烂漫,月如钩。美人舞枪,有花香暗渡,小亭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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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卿卿有情(上)
罢华蕾每天必练的一套组合动作——那是方展宏给她考电影学院时要用的形体自选动作。
远远负手眺望的方展宏微笑着,施施然走向小亭,远远的笑道:“你今天怎么有点心不在焉,好象没什么力道。”
华蕾哼了一声,噘着嘴道:“我又没有人请我吃什么水煎包、狗不理、狗爱理的,哪有力气练功啊?”
方展宏听她绕着弯子骂自己是狗,说郝佳是包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她用四川话说道:“华蕾同学,做人要厚道……”
华蕾不悦的收枪往地上一顿,道:“我不厚道?我谢谢您,再谢谢她!我替她打架得罪人,她倒好,扭头去跟人家道歉去了……差点把我们弄成酒后斗殴伤人的不良分子!一转天看见我们,好象反倒是我们害了她似的,脸拉得那叫一个长!天地良心,你是大度君子,我可是小女子一个!狭隘是我的天性,小心眼是本姑娘特权,爱咋咋地!”
方展宏呵呵一笑,走进亭子里来,背靠着一根柱子,迎着微凉的夜风,轻轻的抬起了头,仰望星空——高天如穹,一轮新月如钩。
方展宏悠悠的叹了口气,道:“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华蕾抬头看了一眼,楞了半天,扑哧一笑,道:“你傻了还是瞎了,今天天上的是月牙儿,什么月亮真圆,傻子!”
方展宏回头看着她,笑道:“其实月亮永远都是圆的;只不过日子不同,月球承受到太阳光返射光线的面不同,所以在地球上的人眼中看来,月亮也就有了阴晴圆缺……怎么你小时候地理课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咳咳,方——老——师,你又想说什么?”华蕾白了他一眼,笑道。
“没什么呀!闲聊而已。”方展宏故作惊讶似的摊了摊手,笑道:“其实我十七八岁的时候,比你现在激烈叛逆的多了。可是后来慢慢的长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渐渐的也觉得,人世间好多事,就象这月亮一样……你以为你亲眼看见的就是真实的,可是有可能它真正的样子你并没有完全看见。”
华蕾歪着头静静的看着他在月光下的侧影,突然不说话了。
月光下方展宏的侧面,显得异常有棱角,在坚毅刚硬的感觉之外,仿佛沐浴着一种淡淡的柔和的光辉——比起那个用瓶子抡人脑袋的活土匪,这样说着话的方展宏给了华蕾一种很不一样的感受。
“……我们不可能时时看见美丽的圆月,但是却可以在自己的心里常常装着一轮满月,”方展宏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日月尚且时时不全,何况一个凡人呢?”
华蕾轻声一笑,怀抱着大枪,靠在他对面的柱子上,望着他道:“行啦行啦,为了帮美女说话,又是月亮又是冒充哲学家的。可不管有什么苦衷,我都不认同她向那个恶棍服软的做法,至少换是我就做不到!人怎么不是活着呀?凭什么不把自己的腰板挺直了?”
“我倒不觉得郝佳做的有什么不对。”方展宏摇了摇头道:“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从这一点来说,郝佳根本就没有做错任何事,任何人都没有权力要求一个女孩为了她自己看不见摸不着甚至从来没有真切享受过的公理道义去得罪自己所无法抵抗的恶势力,去面对自己无法应付的报复。不要说普通百姓了,当时代表着法律威严的身穿制服的公安警察就站在她旁边——警察都摆明了在包庇坏人,警察都拿那个混蛋没办法,却让小老百姓用胸口去顶权贵的刺刀……这不是道德,这是超道德,更是不道德。”
华蕾有点不服气,哼了一声道:“要是人人都象你这么想,谁还会站出来跟恶势力、跟坏人斗?坏人都逍遥法外了,不是会去害更多的好人?”
“这话不对,”方展宏笑着摇了摇头,道:“一个社会应该有一种机制,能够使每一个站出来维护法律和道义的公民,都得到基本的人身与财产的保障;一个社会官场文化盛行,特权阶层得不到制约,受了欺侮的老百姓不敢站出来主张权力,这不是某个人的过错,是我们的社会病了;把医治整个社会的恶疾这种任务加诸在某一个老百姓身上,说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跟坏人斗,大不了就是一死嘛,为了正义与公理你就去死吧——这不叫道义公理,这叫道德**犯“道德这东西从诞生之初开始,就是让我们用来自律、用来要求自己的;可是我们中国的许多君子和精英们,却热衷于用它来约束要求别人。”方展宏接着道:“那些君子们自己就算得罪了权贵,退回来也有一口饱饭吃,还能生活的很好,却要把自己的道德诉求强加在受一点压力就会粉身碎骨的草根民众身上,告诉人家道义公理和骨气尊严比你和你家人的任何利益都高贵……这种所谓的道德君子,抓住了就该先崩后问,保证没有冤假错案的。”
“……对于那些君子们来说,所谓挺直了腰杆做人,所付出的代价也许只是少赚一点钱,或者吃一点小亏而已——比如说我,暴起痛打他一顿,最多不过是往北影厂里一躲,几天不出去玩而已,你看这么多天过去了,不也没事吗?可是对于一个连一块钱买四个煎包都要计算半天的女孩来说,也许已经足以让她和她想保护的人万劫不复了。如果站在我这样的角度,去大义凛然的指责郝佳,那我也该抓起来先枪毙五分钟的……”
华蕾呆呆的看着他说话的样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指着方展宏道:“喂,姓方的,我问你个问题,别看你这么能说,保证你变哑巴!”
方展宏诧异的回头看着她,笑道:“小鬼!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吧?”
华蕾想了想,慢慢的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也处在佳的位置上,也是同样的一旦得罪了那种恶少,就会万劫不复,那你会选择和郝佳同样的处理方式吗?”
“我……”方展宏一怔,随即哑然失笑,凝神看着华蕾狡黠的笑容,无奈的叹了口气。
华蕾这个小妮子,实在可以说得上兰心慧质了,不但脑子转得奇快,对方展宏的性格脾气更是了然于胸。
方展宏替郝佳分析了半天,却被她一句话问的语结了——如果你说的有道理,那换是你呢,你自己为什么不也这么做?如果你自己都不这么做,说明你说的也不全对!
华蕾也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诡辩而已,其实是她嘴上不甘心承认方展宏说的有道理的,更不愿意露出自己打心眼儿里的折服,所以才故意刁难他一下——要说煌煌大道,她还真不是方展宏的对手;可要是比精灵古怪,心思灵动,这傻大个儿就不行了。
那天晚上的事换是方展宏,别说是一个高官的孙子,就是国家主席的孙子,也是先打了再说!
但这却不能说明方展宏说的不对或者郝佳这样做不对,只能说明方展宏天生傲骨,而且对道德公义的坚持要高过郝佳而已。
他的这个脾气,以前他的导师林教授和林雅娴等人不知道说过他多少次,无奈就是改不了;今天倒被华蕾抓住玩了一个逻辑悖论。
“算你狠,I服了YOU!”方展宏笑着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笑道:“不过……”
方展宏刚要说你这是诡辩,突然华蕾一下来了精神,竖起一个指头立在唇边,小声道:“嘘!”
接着一把拉过方展宏,躲在柱子后面,悄悄偷笑道:“看戏看戏,占个好座先!”
方展宏不明就里,只得和她一起蹲了下来,顺着她的目光向外望去——在朦胧的月色和昏暗的路灯光下,两个少年男女的身影,透过稀疏的婆娑树影,由远及近,渐渐的向草坪这边行来。
方展宏定睛一看,瞧清楚了这两人的样貌,不禁一怔,大感有趣,哑着声音在华蕾耳边轻笑道:“饿里个神呀!上帝以及老天爷啊!这两个人怎么跑到一起去了?”
华蕾低声道:“小点声!你光想着看人家的好戏,也不想想要是他们两个发现我们俩……”
方展宏一听,立刻恍然,自己心里光风霁月,却没想到男老师和女学生孤男寡女有瓜田李下之嫌——他本来心无旁骛,此时听华蕾一说,心里立刻泛起了异样的感觉,低头向身边的华蕾望去……
说了那句话之后,华蕾自己也是羞到脖根儿泛红——美人如玉,凝脂般的肌肤上添了几许羞怯的红晕,从未见过华蕾如此美丽的女儿情态的方展宏,此时也不禁心旌摇曳,不知此身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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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卿卿有情(下)
影横斜,幽静的夜间小径上,跑来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孩看上去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而且有些瘦弱;女孩却异常的壮实——居然是刘贝和牛桦!
方展宏刚抬起头来,再次看清楚了这两个人的样子,就立刻忘形的张了张嘴,半天没合上;旁边的华蕾已经情不自禁的抓着他的胳膊,有点忍不住笑了.
方展宏和华蕾可从没见过牛桦这么精彩的表情——这个平日里粗手大脚、肤色黝黑的女生,此刻看起来竟有一丝“娇羞”的感觉,怯怯的望着身前的男孩;和她比起来,刘贝那异常白皙的皮肤和文弱的外表,恰恰是相映成趣平日里文弱腼腆的小男生刘贝,今天看上去,似乎有种异样的冲动和兴奋,他走到草坪小径的半中间,突然停住了脚步,吓得身后连忙止步的牛桦差点撞到他背上,只得也跟着刹住脚步,疑惑而羞怯的看着她。
刘贝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白嫩的俊脸憋得通红,他象个陀螺似的在原地前三步后三步走了几个来回,终于深深吸了口气,猛得转身回头看着牛桦!
牛桦显然被他吓到了,连忙害羞的低下了头,轻声道:“刘……刘贝同学,我……你……你这么晚了,把我叫出来,你说有话要跟我说,那……那你就说吧……”
扑哧!
华蕾实在忍不住了,终于笑了出来——幸亏还隔着七八步的距离,而且牛桦和刘贝显然都处在心情慌乱犹如鹿撞的状态,所以似乎是没有听见。
方展宏虽然自己也忍得很辛苦。还是轻轻打了华蕾一下,心想也难怪华蕾要笑,世上那有这样表白和这样接受男生表白的?
在这个班上,刘贝可是公认地除吕无忘外的第二大美男子——尽管长得跟黑猴似的仇逍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没有刘贝和吕无忘帅;在这个班上乃至甄健的二班和陈阳、郭归根的班上,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对这个长相斯文秀气、弹得一首好钢琴,宛若漫画王子般的秀美男生倾心不已。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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