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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班的男助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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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老李突然站起身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存折来,道:“小方老师,您就说吧!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我虽然没什么钱……但是谢教授家里对我实在是非常好,给地薪水多;再加上国家给我们老兵们的补助津贴什么的七七八八……我自己平时又没有花钱的地方,我又没有子女,所以……我现在存了大概有……”
老李一边说着,一边借着灯光眯着老眼要去看存折上地数目,一边道:“老花了,看不太清,我记得怎么也该有个二三十万……”
方展宏连连摆手,道:“这是怎么话说的,我们怎么能够用您地钱?不是这个意思。”
谢韵柔在旁说道:“李爷爷,你听说过北京医贷吗?”
“啊?”老李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有,有印象。电视新闻里有听过这么一说……”
“这次北京医改了以后,有咱们北京户口又没有工作、没有医保地弱势人群,已经可以凭家人的收入证明去申请医贷了。”谢韵柔解释道:“比方说您一个月收入两千块前,那您一年贷款看病的上限就是两万块左右……”
老李想了一想,道:“我现在算国家离退休的干部,级别还不低呢,我用不着这个。我一个月退休工资差不多四千多,要是贷款的话,我能贷多少?”
没等老李想明白自己的贷款额度上限,谢韵柔急得连忙打断他,道:“哎哟,您还不明白。您有国家医保,您当然不用贷款。可郝佳的妹妹没有啊!那孩子的眼睛再不治,就一辈子看不见啦!”
老李恍然,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们刚才那意思,就是想让我收养这孩子。那以后,这孩子跟着我,就能上咱们北京地户口了,有了户口,就能申请医贷啊什么地……恩,这倒敢情好……”
“那……”谢韵柔喜道:“您是同意啦?”
老李哈哈笑道:“当然同意了。我一个孤老头子,没儿没女的,跟前连个说话地人都没有,现在能有个孙女儿,将来也有个上坟烧纸的人嘛!这是好事啊!”
谢韵柔大喜,娇嗔道:“您瞎说什么呀,您这么硬朗,且活呢,什么坟啊纸啊的,呸呸呸……”
老李笑道:“不过啊,其实你们也弄得忒麻烦了。四五万块手术费也不是很多啊,其实柔柔你就是跟你爷爷和你爸爸开口,这种善事他们又怎么会不肯做呢?唉!我说呀,不用等贷款,治病这种事,早一天就好一分;要是照你们说的,又是收养又是户口的,还要排队等贷款下来,猴年马月才有个结果。”
方展宏点点头,道:“其实这点我们也考虑了。本来就是打算自己凑钱先把小小的手术费交了再说。但是事情还没这么简单,您看这孩子都八岁了,还没上小学;没办法呀,没户口的孩子,没人管,所以要给她找个着落。而且她的姐姐也就是谢韵柔的那同学,我们都希望她别再在社会上混了,好好考个学校,将来有个前途,所以……”
“明白了……还是您考虑的周全。”老李爽快的笑道:“哎呀,小方老师,学生们遇见了您这样的老师,真是福气啊!”
方展宏连连逊谢了几句,谢韵柔不耐烦的打断他们,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李爷爷,我们明天就把小小带过来,跟您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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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点灵台见清明(下)
走出谢家大宅,漫步在夜幕下的北京街道上,方展宏和谢韵柔双双对视,不由得会心一笑,只觉得精神爽利,心情大佳。
“搞定了搞定了,”谢韵柔兴奋的笑道:“明天告诉郝佳,还不知道她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原来帮人做事,自己会这么开心!”
“这就叫施比受更有福了。”方展宏笑道:“明天你李爷爷告诉给你爷爷和爸爸听,他们也一定会高兴的。”
“那当然,”谢韵柔道:“小小户口的事,还要靠我爸爸去跑民政局那边呢!他面子大,找个人打个电话就行,总比我们瞎撞的好。”
方展宏笑了笑,抬头看了看路上,伸手就准备叫车。
“别……”谢韵柔连忙一把拉住他的手,叫道:“别叫车啊,这里附近就是公园,晚上空气这么好,我们走走吧!”
说着,没来由的低下了头去,脸红红的。
方展宏轻轻叹了口气,恍然未觉似的把手从她柔嫩纤软的手掌中悄悄抽了出来,笑道:“好啊,走走,时间还早,散散步挺舒服的。”
时间象是突然凝固住了似的。
气氛变的有点微妙起来。
两人一言不发的走了许久许久,一种淡淡的微酸羞涩的空气,仿佛在身周弥漫开来。
“恩……咳咳……”方展宏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随口说道:“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你们这个班都要毕业了。”
“毕业?”谢韵柔突然醒悟过来,失声问道。
“是啊。”方展宏笑道:“你们本来就是考前预科班嘛。过了年。回到北京就是二月底三月了,正好艺术类专业高考开考,今年电影学院又是全国第一所招生。”
谢韵柔怅然若失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是啊……真快。这半年一晃就过去了。”想到马上就要和方展宏以及这个班地同学分离,谢韵柔不知怎么的,竟伤感了起来。
方展宏连忙岔开话题。道:“你有什么打算?还是想早点进组拍戏,出名趁年轻吗?”
谢韵柔失笑的摇了摇头,扭头看着他。笑道:“我想通了。要做一个真正的演员,决不是长得漂亮、能成能跳这么简单!我还是得进专业院校。好好的系统的学几年表演,充实自己,拍戏地事将来再说了。”
方展宏赞许的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将来一定能真正的大红大紫。啊……将来你成了大明星。万人拥宠地时候,不知道还会不会记得。曾经在北影厂那幢木制的小楼里摊过煎饼地事……”
谢韵柔听了这话,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方展宏似笑非笑的样子,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听过的一首香港歌星的歌,歌名叫《下一站天后》…………
在下个车站到天后,当然最好;但华丽的星途上一旦畏高,背后会否还有他拥抱……
即使有天开个唱,谁又要唱?他不可到现场。仍然仿似白活一场……
在台上任我唱。未必风光更好,人气不过肥皂泡。我没有歌迷有他景仰……
……台前如何发亮,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其实……”女孩柔软的令人心痛地声音幽幽的传来,她静静的站在北京夜色下的街道里,如瀑的黑发随风微微飘飞…………
“其实,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不要做什么明星,什么天后……我希望我们这个班永远不要散;我希望永远做这个班的学生……永远和你……你们在一起……”
“倘若海内存知己,天涯自然若比邻。”方展宏微笑的说着,伸出手来,怜惜地在谢韵柔纤瘦地肩膀上拍了拍。
那厚实温暖的手掌上传来地气息,让谢韵柔的双颊微微发起热来,她有点慌乱似的笑了笑,左顾右盼似的在周围寻找了起来。
“别找了。”方展宏笑道:“这个时候,最近的7…11已经过去了,回头走两步吧!”
“啊?都走过头了啊?什么时候的事?”谢韵柔随口说着,才猛得恍然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什么?”
“我当然知道。”方展宏得意的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在找便利店,还知道你要买香肠啊,狗粮啊,牛奶啊什么的……你刚才说不坐车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你那些住在公园里的好朋友,也该想念你了吧?”
“啊?你……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谢韵柔惊讶的张着嘴,突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你跟踪我?变态啊,偷窥狂!”
方展宏连忙躲闪,笑道:“我早就知道了。还用跟踪?哎哟,喂……轻点轻点……”
谢韵柔围着马路追了他半天,这个土匪灵活的象头大狒狒一样,根本撵不着他,不禁气得娇喘吁吁,指着他喝道:“停!不许跑了!为了表示对我的歉意,一会东西你买单!”
“我靠,你这不是抢明火吗?有没有天理了……”
十五分钟后。
方展宏愁眉苦脸的从7…11店里出来,捧着一大包东西,又是狗罐头又是牛奶的,重得要死。
谢韵柔得意洋洋的走在他前面,空着一双秀气的小手,高兴直回头冲他扮鬼脸。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树影婆娑月色下的阜外街道,向那个街边公园走去。
老远的,就听见公园里传来兴奋的狗叫声。
方展宏苦笑道:“这些小家伙,鼻子还真灵。也不知道是你太香了。还是这些香肠和罐头太香了?”
“当然是我……”谢韵柔刚说了一半,才恍然大悟,娇嗔着怒道:“好啊,你拿我当狗粮了你?!”
“哈哈……”方展宏笑着紧跑了两步,大声叫道:“胖胖,丫头。出来宵夜了!”
“别乱叫。”谢韵柔哼了一声,道:“别给人家乱起名字,它叫小胖。不叫胖胖,真难听。”
方展宏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刚把手里地大袋子放下来……果然听见一连串的汪汪连声,几只脏兮兮的小狗活泼无比的在月光下跑了出来,欢叫着奔向谢韵柔。
谢韵柔好象一点也没看见它们身上的污垢和脏水,高兴的蹲下身子,抚摩着它们地小脑袋。一个个的叫着它们的名字…………
“宝宝、贝贝、花花、丫头、小胖……哈哈,别抢别抢……”
说着。两人连忙七手八脚地拆开袋子里的食物地包装,迫不及待的喂起它们来。
方展宏和谢韵柔象两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满足的看着这些可怜的少人关心的流浪狗兴高采烈地吃得不亦乐乎,不禁彼此会心的对视莞尔,心里一片温暖。
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谢韵柔用树枝打小胖地时候,自己对谢韵柔的误会,方展宏不禁失笑,看着谢韵柔。道:“要不是那次。偶然让我发现你即使自己没零花钱用了,也要花钱买东西来给它们吃。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有钱小姐呢!”
谢韵柔抬起头来回想了一下,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那时候……一定觉得我糟糕透了,怎么看都不顺眼,对不对?”
方展宏笑而不答,只是摇了摇头。
他左右看了看,找了张石凳子坐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思索的道:“我自己读书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老师………就是那种学生做错了一件事,整天拿出来说,一直说到毕业的时候还不罢休,动不动就一副道貌岸然样子上纲上线,好象自己能够居高临下地审判别人,就说明他掌握了什么至高无上地真理一样;在他们看来,仿佛只要践踏了别人,就能彰显出自己高尚了。”
“听起来蛮苦大仇深的嘛!”谢韵柔坏笑道:“看样子你读书地时候一定不是什么好学生,一定是整天不让老师省心的那号主儿。”
方展宏哑然一笑,点头道:“是的。不过也不全因为我自己的经历。有时候我读史书,看一些以前的人和事,常常觉得触目惊心。为什么我们中国人根性里,会有这种东西?就象文革时候那样,把一点点小事提升到国家民族的地步,绑架道义以逞私欲,通过践踏别人的尊严来获取浅薄的快感……”
“……我常常想,如果我们这个民族,能多一点宽容、多一点谅解、多一点容忍不同意见的雅量,那么我们的历史和未来,该会是多么的不同?能不能不要因为两个人相爱却没有合法的名分,就拉别人去浸猪笼?这种浸猪笼的文化,实际上是告诉我们,只要举着道义的大旗,你就可以不受谴责的去杀人放火,说是维护道德风气,其实是通过伤害别人来发泄自己内心最阴暗的东西。”
“这个世界最丑恶的,莫过于用超道德和泛道德来践踏人性,”方展宏肃然道:“道德应当是一面自律的镜子,而不是别有用心者用来鞭笞他人的鞭子。”
“……所以我自己做了老师以后,就整天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做这种讨人嫌的老师。”方展宏笑道:“你看,就象林丹丹和李小翠作弄牛桦那件事,她们做的那么过分、那么可恶,我也没有一棍子就把她们打死。”
“所以说……”谢韵柔笑道:“你这个人有时候看似很凶很野蛮,其实心里还是挺善良的。嘿嘿……现在,允许你臭屁偷笑三秒钟……”
方展宏笑道:“我这个人不信鬼神,但是我信人性。我相信纵然是再大的奸恶凶残之辈,内心一定会有柔软的那一面;只要生而为人,无论怎样的黑暗都遮挡不住我们内心人性的光辉……”
“……真正的光明决不是用没有黑暗的空间,只不过永不被黑暗遮蔽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不过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左右罢了……一个人做错了什么,有什么缺点都不要紧,只要她的心里有善、有阳光,只要她肯行善、肯传播善、肯彰显善,那她就是人群中的英雄!”
说着,方展宏看了看正在狼吞虎咽的小胖,非常认真的看着谢韵柔,道:“那天,在这个公园里,我看见你拿着大包小包来喂它们,当我意识到之前冤枉了你的时候,我觉得非常感动……你让我看到了你灵魂中最美好、最动人的一面,也让我对人性的本身充满了敬意和热爱!从这一点意义来说,其实我该感谢你,你才是我的老师……”
谢韵柔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微微的垂眉低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十分好看。
方展宏微笑道:“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决心一定要帮助你找到你自己,找到你内心深处的最灿烂的阳光。因为我相信,我们每个人仅仅是凭着我们人性深处的哪怕一点点光辉,就能使我们生命的美丽照耀天下……”
“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说的,一点灵台见清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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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北太平庄谢大小姐(上
大梦谁先觉,睡死也不知……
昨天晚上陪着谢韵柔折腾到半夜,弄了一身小狗们的骚气,回到清楼洗了个澡已经过了凌晨,没等头发干就睡下了……
所以第二天早上就受了报应…………头疼的厉害。
方展宏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里无奈的哼哼着,早已睡意全无,却还懒懒的不愿意起来…………冬末春初,北京还是很冷滴……
“咚咚咚”!
谁这么重的敲门?
方展宏不满的坐了起来,拿起衣裤来穿,心里十分不满的想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方展宏吓了一跳,连忙套着裤子跳了起来,心想这种灭绝人性的敲法,清楼的这种老爷木制门非给敲塌了不可。
他气急着跳着脚过去,猛拉开门刚要瞪眼,突然楞住了!
郝佳?!
郝佳一脸惶急,一只手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不知道藏着什么;脚下却在无意识的搓着地,仿佛下一秒中再敲不开门,她就要用脚踹了!
方展宏迟疑的看着这个高挑的漂亮女孩…………大冬天早上起来,一脸的汗,也不知是急的还是跑上来热的……
“郝佳……你今天这么早就来啦?我正要去找你呢!”方展宏笑道:“我跟你,小小的事已经……”“方老师!”郝佳着急的叫着,把另一只藏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是一团衣服一样地东西。一把塞给方展宏。带着哭腔道:“方老师,您看看,认识这件衣服吗?”
方展宏疑惑地接过那团疑似衣服的东西,抖开了一看,哈哈大笑,道:“咦?好啊,郝佳同学。你不乖哦,居然收藏起男人衣服来了!这么大的号。看样子这个人身高跟你还是蛮配的嘛……我看看……”
方展宏嬉皮笑脸的说着,一边拿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继续笑道:“我靠,比我肩膀还宽,这人个子这么大。还是穿在里面的运动内衣呢……我看这哥们得有二百来斤吧……哟,怎么这还有一滩血……这是……”
方展宏的声音越说越小,笑容也渐渐没了。最后终于闭了嘴,狐疑地看着郝佳,眼睛里满是问号……
郝佳看着他,慢慢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们两个认识地人里,好象只有一个人有这么高这么大的身材……”
方展宏心里一凛,连忙把衣服抖平了前后翻着看了看,只见衣服背后半月形的分布着一行字…………北京体育师范大学!
蓬!
方展宏猛得把衣服一抖。用力捏成了一团。心里不祥的预感排山倒海的袭击而来,他定定地盯着衣服肩膀的那个位置上的一片血迹。咬牙问道:“哪里来地?”
郝佳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今天早上一早起来,我去给小小买馒头,一出胡同口,就有两个男的在巷口堵我,有一个……好象见过,就是那次在**年代KTV跟商什么的那个混蛋在一起的一个……就是这个男的,扔给我这件衣服,说叫我拿来给你看……”
“还说什么了?”方展宏急道。
“他说……他说你如果想让这衣服的主人回家,你就得带着我……我们两个人早上十点前去小汤山顶见面,”郝佳嗫喏道:“如果不去,他们就要打折邓凯一只手一只脚,说是给他们林官靖大哥报仇……”
“还……还有……”郝佳急忙补充道:“他说了,你要是出来玩的,自然知道规矩,既然是摆局请你来,就不怕你带人,有多少人带多少人;也可以报警,他们说了,他们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报警!”
“操!”方展宏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声,冷笑道:“他们当然不怕报警了,姓商地那小子嚣张的好象北京市地公安局都是他开的一样。我们要是带着警察去,他一定能收到风声,到时候他们打断邓凯手脚一走了之,最多推个十六七岁的未成年小孩出来顶罪,硬说是两人斗殴致伤的,我们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方老师……”郝佳迟疑的问道:“什么叫……摆局?”
“北城的顽主儿们说的老土话儿了。”方展宏冷声道:“北京的流氓混混,起了纷争有两种,一是当事人两个单挑;再一种就是双方叫上认识的人找个地方群殴,这就叫摆局。以前最流行在先农坛摆局……哼,林官靖和商宝庆这帮孙子,比起当年北京那些老前辈可差远了,以前先农坛顽主摆局,动不动就是三四百人的场面……他们约在小汤山那么小的地方,最多也不过几十一百人……”
“几……十一百……”郝佳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急道:“别说一百人,我们连十个人都没有,总不能让我们班同学去打架吧?方老师……你在北京有没有认识……认识什么人?”
方展宏惨然笑了笑,摇头道:“吃饭喝酒泡MM的朋友,要三百个也有;一起摆局干仗的兄弟,我就认识邓凯一个,我估计邓凯也就认识我一个吧!读了这么多年书,什么锐气都磨没了……”
“那……那怎么办?”郝佳失神的喃喃道:“这会儿还不知道邓凯被打成什么样了……都怪我,你们要不是因为我,就不会得罪那种人了……”
“闭嘴!”方展宏烦躁的喝道:“拍港台戏呢?我最讨厌这种对白。出了事不怪坏人坏,只怪好人不小心得罪了坏人,都想你这么想,这世上还有好人走的道儿了吗?”
方展宏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衣服,凝神看了看那块血迹,道:“这血是溅开的,衣服也没破,不象用刀捅的,所以邓凯应该不是肩膀受伤;估计是头被打破了,妈的!”
说罢,方展宏转身回屋,拿了自己的外套披上,出来带上了门,对郝佳道:“行了,你甭管了。事情我去解决。你!哪也不许去,留在学校里等我消息;还有,告诉班上同学,该出工体验生活的体验生活去,该排练的排练,别趁我不在就偷懒!”
“不行!”郝佳急道:“你……你一个人去怎么行?那些人,那些人疯的!”
“别废话了,照我说的做!”方展宏不耐的说着,一边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着,一边举起手来挥了挥,很快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北影后院到小汤山,不过区区十几分钟的路程。这些年来,这条路方展宏已经走了不知多少次,从没有哪一次,走的如此沉重。
依稀记得,以前常常和文学系、摄影系的几个师兄,约了邓凯他们北体大的哥们儿,傍晚偷摸上来小汤山顶,动明火烤东西吃。每每遇到带红袖标的公园管理老头老太太来抓,邓凯总是很有义气的跑在最后一个,替大家收拾东西……
有一次大家跑的急,自己落下了一个一百多块钱买的酒精炉子,心疼的不行,因为全仗它在宿舍里烤鱼片干和馒头片儿吃。结果邓凯居然找到人家老太太家里,楞是自己罚了二百多块钱,把东西领回来了…………这个死心眼儿的胖子,早知道要罚二百块钱,再去买一个不好吗?可是他这个人,遇到跟兄弟有关的事情就是这么死心眼儿……
想着这些,方展宏的心里堵堵的。
郝佳说的对,要不是因为这丫头,邓胖子也不会得罪林官靖这号人物。可说到底,郝佳是自己学生,邓凯跟她可一点关系没有!
说起来,林官靖之所以去找邓凯而没有来找自己,恐怕不是因为自己躲在北影国家机关里,他们不敢进来闹事,而是因为那天晚上在萨娜娜动手的时候,林官靖在邓凯手上吃了大亏!
对,一定是。这种自称什么什么大哥的,最要面子,当着那么多人被邓凯打成那样,连踢带踹的下不了台,现在当然要找回来!
一想到这些,方展宏更是忧心如焚…………因为如果林官靖和商宝庆只是因为郝佳的事迁怒于邓凯可能还好点;可如果是林官靖心胸狭隘,为自己报仇的话,邓凯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心里闪电般的不停盘算着,脚下一步也不停……终于,小汤山山顶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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