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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蛊-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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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说吧”真有性格阿狼险些被雷倒，不过，平时有一身白、杂草、癌血这些极品过招的经历，他还是平平安安的活了下来，但见他脸色蓦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还皱眉，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就是霸神和瑶姬生的那个孩子”
寂静。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最主要的是盘天没有反应，而阿狼事实是在等盘天的反应，如此，弄得两个人都没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盘天‘啊’的大叫了一声，这反应够迟缓的。
盘天拨弄着指头道：“等等，你说什么？你是霸神和混沌王瑶姬生的那个孩子，那就是说，霸神是你妈妈，瑶姬是你爸爸，哦，不对，霸神是你爸爸，瑶姬是你妈妈……瑶姬是你爸爸？”拨弄来拨弄去，最终，还是拨弄错了——
“我的天啊”三分钟后盘天惊叹道。
“我的地啊”六分钟后盘天继续惊叹道。
“我的乖乖啊”九分钟后，盘天最后惊叹道。
虽然耗时有些漫长，但是，好在盘天接受了霸神是阿狼老子的事实，这时间用得值当，忽听盘天道：“不对啊那两个孩子不是死了吗？再说了，我可是看见过那两个孩子……还真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你们三个很像”
既然你说我们三个，那么，你了解的事情还不少嘛。阿狼心道。很少有人知道阿狼的前世是两人，一体双魂的两个人，就算是和阿狼前世相处过的癌血、一身白，都不知道阿狼前世的事情，所以，阿狼可以确定，知道他前世是两人个人，而非一人的盘天，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
所以，阿狼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很可能瞒不住不说，也的确找不到瞒盘天的理由，说道：“其实，准确的说，他们是我的前世，我是他们的后世。”听罢，盘天恍然大悟，点头不断，喃喃道：“原来是前世啊——”可这话尚未说完，脸色顿变，嘴巴成了‘o’形，一脸的震惊之色。
“怎么了？”盘天的性格阿狼已经领教过了，不觉得盘天会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倒觉得盘天又是在骗他，所以，很平静的问道。
“不可能”盘天的反应很激烈，一副决绝的样子，表情也很丰富，让阿狼感觉有些不妙，因为，盘天要是戏耍他的话，最后会以一个微笑收尾，而不是以现在这副样子。难道捉弄升级了？阿狼想。可又觉得不可能，觉得不可能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这不附和盘天的性格，这个理由看似苍白，可对于盘天这种有性格的角色来说，已经很充分了。
“什么不可能？”阿狼问。
“他们不可能是你的前世”盘天语气肯定的说道。
“什么？”阿狼没有懂。或者更准确的说，他要问盘天，无情和念情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前世了？而显然，盘天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继续说道：“换而言之，你不可能是他们的后世”这和之前那句话不是一个意思吗？
阿狼老实的问道：“他们为什么不可能是我的前世？他们就是我的前世啊”盘天当即问：“他们说的？”阿狼道：“可不是他们——”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无情和念情还真没有说过他们是他的前世。可是，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他们没有说过吧？”盘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仿若当时他在场一样，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无情和念情没有说过他们是阿狼的前世这句话。
“应该是没有来得及说吧不是从天井回来——”阿狼又把癌血跟他分析的一切说了出来，说无情和念情是他前世的应该是癌血才对，而不是无情与念情自己，可是，这有什么区别吗？事实不就是无情和念情就是他的前世吗？
“错错错——”数不清盘天一口气儿说了多少个‘错’字，回音儿响起好一阵儿之后，才听他说道：“对，灵魂轮回都要经过天井，再由天井洗涤，重新播撒向人家，如此，天井倒像是人类世界传说中的孟婆了，只是，天井却是全自动的，不用找个人来灌人汤喝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却不包括天士”盘天道，“我不知道癌血是记错了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没有告诉你，天士，超脱轮回之外，自立于天地之间，根本就没有轮回一说。天地在，天士在；天地亡，天士亡”又补充道：“再说准确一点，天地亡带着天士亡，是天士魂飞魄散了，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灵魂存在。想当初，无情和念情不光是法体不在了，天地也被毁了，所以，我才说他们不可能是你的前世作为天士，他们哪里可能有后世？他们仅有一世”
“啊”听到这里，阿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惊讶了，‘啊’的叫了一声出来，如果盘天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这不是见了鬼了吗？明明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人，却让他给见着了。很快，阿狼便找到了盘天的破绽，说道：“不对，不对，不对……”学着盘天也一口气儿说了N个‘不对’。继续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见着他们了。这点，不可否认吧？如此，只能说明你不对”
“怎么成了我不对了？”盘天冤啊，“我这说的可是修真界的常识问题，又不是我规定的，事实就这样，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在天界，也许，随便拉一个阿猫阿狗，都知道。怎么就成了我不对了，奇了怪了”
“都知道？”
“当然”
“我怎么不知道”
一阵无语中——
盘天问道：“你真瞧见他们了？”
阿狼肯定道：“绝对不会错。你说就我一个人见着，有可能是我中了幻术，可是，金线、癌血他们也见着了啊，对了，还有一身白更关键的是，他们现在就在我身体里呢，我还没有来得及融合他们呢。”他还真没有来得及消化无情和念情，这段时间净顾着修炼古法吞天去了。
“一身白？谁啊？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名字——”盘天要说的话被阿狼不善的目光给硬生生瞪了回去，他不得不言归正传，说道：“这样啊，这可奇怪得紧了，莫不是——”
“什么？”
“撞鬼了”
第十五章 《关关雎鸠》
“撞鬼了？”阿狼眉头皱了起来，是真的皱了起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盘天竟然还有心思说笑。撞鬼了？这句话对于普通人而言，乍一听还真有些慎人，可对于修士，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他们就是神，他们就是天，还怕什么鬼啊？
仿若看出了阿狼心中的小心思，盘天煞有其事的说道：“你可别以为我开玩笑呢，我说正经的。人会撞鬼，我们修士一样会。不同的是，人撞到的鬼是阴鬼，也就是阴魂，我们修士撞到的鬼是天鬼，天道之鬼记得我有此就撞到过一头天鬼……”接下来，是他撞到天鬼的详细过程。
“天道之鬼？”见盘天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阿狼还真判断不了是不是有天鬼这件事情，不过，就算有，他也不相信无情和念情就是天鬼所化，因为，无情和念情就在他身体里，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可能有假？
阿狼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这可就奇怪了，按理说，若真是遇见天鬼的话，他会一直困住你，既然没有困住你，那就是放了你了，那你肯定感觉不到二人的存在了，他们却真实的存在于你的身体里，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是撞鬼了。可是，既然不是撞鬼，怎么会这样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盘天一脸沉思，喃喃自语。
最终，盘天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让阿狼满意的是，经过如此一说，盘天没有再强求他不要参悟霸神的传承记忆，也就是说，同意了阿狼参悟霸神的传承记忆。
阿狼决心参悟霸神的传承记忆除了出于对霸神的父子关系之外，自然也是想借此提升自己的实力了，在他看来，不论是参悟霸神的传承记忆，还是以后参悟盘天的传承，其实都是一样的，最终，还要靠自己的实力，变得强大起来。参悟霸神的传承记忆更像是为以后打基础，只有基础打好了，以后的成就才会越高，而绝不是盘天说的只是浪费时间，修炼之路绝对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没有说一步登天的，纵使阿狼有诸多机遇，修炼速度堪称逆天，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点。所以，如今盘天认为的浪费时间之举，谁知道到后年是不是最关键的点睛之笔呢？
阿狼开始了漫长的参悟霸神传承记忆的过程——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千年万年，弹指一挥，随着不断地参悟霸神的传承记忆，阿狼发现，霸神留给他的传承明显是经过筛选的，不然，怎么会连一招实实在在的招式都没有呢？有的，只是对法则的体会，和研究——
什么体会？什么研究？所谓的霸神对于法则的体会和研究，是指他将各种法则的利弊、关系、摩擦都做了很详细的研究——
利弊。法则不是可以乱修炼的，修士，有适合修炼的法则，自然，也有不适合修炼的法则，适合的，既是利，不适合的，则是弊，若是一名修士连修炼一门法则的利弊都没有弄清楚，那绝对走不长。
关系。法则与法则之间不是相互分离的，而是相互联系着，没有绝度的对立，却有绝对的关系，若是可以将其中的关系弄清楚，再融合在一起，那么，绝对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摩擦。是指，法则之间的对立关系，之间的冲突。对，法则之间是没有绝对的对立，可却不是每一名修士都能够消除这种对立，恐怕，只有将全部法则都领悟透彻的修士，方可绝对的化解这种对立关系。既然不可消除冲突和摩擦，或者说消除的代价实在是太大，那么，就只好避免了。
绕道而行之，有时候并不是胆怯，而是一种智慧。
霸神的传承记忆中大部分讲的就是法则之间的这三种关系，利弊、关系、摩擦。乍一看，阿狼并不太重视，因为，若霸神仅仅只是讲的他所修炼的法则之间的关系的话，对于他而言，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还不如直接扔下两步逆天的功法呢，毕竟，两名修士修炼的法则不可能一样，如此，使用价值就小多了。
可随着慢慢的参悟下去，阿狼彻底惊呆了，因为，霸神所涉猎的法则，竟然包括了全部的法则，对，是全部，包括混沌、海兽的修炼法则都涉及到了，绝对堪称一本法则百科辞典，虽然距离真正的完整，还不知道差了多少，可是，主题枝干却是已经完毕了。
霸神的传承记忆对五行大道、七系旁道、左道、延伸道的每一种法则都有所涉猎——
对于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对这么多法则都有所涉猎，阿狼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的母亲，多半，这不是父亲一人的成就，而是和母亲一起的成就，不然，父亲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法则之间的关系，要知道，就算是所有的修士加起来，都不可能涉及全部的法则，因为，很多法则修士根本就不修炼的，而这些不修炼的法则，多半都是延伸道法则。
不修炼，如何得知，那自然要找修炼的人了。科学，是试验出来的，而不是想象出来的。也只有身为混沌王的母亲瑶姬，才能够提供那些修士不修炼的法则的情况了。阿狼想。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随着不断地参悟父亲霸神留下来的传承记忆，了解各种法则之间的利弊、关系、摩擦，很多以前不懂、不解的问题，都有了答案，让阿狼欣喜不已。父亲霸神留下的传承记忆，虽然没有一招实实在在的招式，却让他可以马上提升自己的实力，因为，了解了各种法则关系的他，完全可以重新调配自己的法则攻击，攻击自然大增，如此，这比给他留下任何现成的招式都有用，而且，都适合他。
阿狼激动了，兴奋了——他一边不断地参悟着父亲留下来的传承记忆，一边不断地让魂狼实践着，如此，他虽然没有修炼，实力却越加的娴熟和强大，这些，都是父亲霸神给他带来的——
其实，阿狼如今哪里还用得着修炼啊？噬天池一刻不停地从神格之上，为他分解着一道道法则咒语，为其完善着法则，等同于他在不断地修炼，而且，阿狼的古法吞天早已经在金线、龙辰等十二头生肖海兽的帮助下，冲破到了第五层，分解神格的速度骤增，比阿狼修炼还要来得快，且，阿狼还不用担心天赋问题，什么法则都可以分解，只要是神格中有的。这对于什么天才而言，都是恐怖的，因为，没有天才敢于说自己修炼什么法则都有天赋。
这，就是古法吞天之术的恐怖
这里不得不说，阿狼之所以能够突破到古法吞天第五层，完全是靠金线和众生肖海兽的功劳，原来，十二生肖海兽就是想要冲破古法吞天第四层到第五层的关键，这就是那个提示的作用，也幸得阿狼解开了那个提示，不然，他要想凭借自己的实力冲破到第五层，那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阿狼是幸运的，也幸得在他之前，没有人解开过古法吞天的提示，不然，恐怕轮不到他来收服十二生肖了。
也正是因为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阿狼更加想要找到古法吞天中的下一个提示，他相信，四层中有进阶第五层的提示，那么，五层中一定有进阶第六层的提示，若是真有这么一个提示，那么，一定会省去他不知凡几的努力，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古法吞天中有提示的事情，阿狼除了告诉癌血和金线之外，就没有跟别人讲了，而显然，这个别人也包括盘天，这并不是阿狼小气，而是，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重要了。而他和盘天的关系，显然不到将这样秘密告之对方的份上，毕竟，盘天也是修炼古法吞天的修士。
没有人会告诉刚认识的人，说自家箱子里有一捆钱，若有，那不是大气，那是傻子。
有了霸神关于各法则之间的关系理论，有了源源不断地法则咒语，有了魂狼不知疲倦的试验，有了内天地源源不断地力量支持，阿狼的‘科学实验’正在不断地进步着，他的实力正在不断地飙升——
修真无岁月。转眼，阿狼已经参悟父亲霸神的传承记忆一千万年了，也就是说，已经用去了一半的时间，可也仅仅只是勉强的将霸神的记忆中关于各种法则的关系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上而已，要说彻底参悟透着，还言之尚早。这让阿狼大感修真无岁月，随随便便一个闭关，对于凡人而言，那都是无尽的岁月，世界的变迁——
这，就是修真。
“小家伙——”就在阿狼刚刚将霸神的记忆传承烙印到自己的灵魂上，以供以后慢慢的参悟，以为参悟霸神的记忆传承告一段落的时候，霸神的映像却出现在了他的识海中——
听到父亲还是称呼自己为小家伙，他感觉有些失落，他不明白，霸神肯定是知道自己是他儿子的，可又为什么不直接明说呢？甚至，还让癌血帮助他瞒住自己，要不是无情和念情的出现，他还蒙在骨子里呢，这有些不符常理。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吗？”阿狼不禁想，却无从得知，眼前的霸神明显只是映像而已，存在不知道多久了，不可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他不敢分心，继续听霸神说，唯恐错过一个字。
“——我之一生，以霸气入道，最擅长的也就是霸气之道了，可以说，天地间，没有人对霸之四道延伸法则的了解，可以胜过我，包裹那位高高在上的老天——”显然霸神也是知道盘天的存在的。“我不敢说霸气之道是世间最厉害的法则，毕竟，霸气之道只是延伸道而已，但是，我却敢说，霸气之道是世间最难修炼的法则。上天是公平的，霸气之道难以修炼，神秘，也注定了他的霸道，他的强大——”听他的意思，是要给阿狼讲霸气之道了，或者，就是要传授霸气之道给阿狼，这个可能性很大。“在讲霸气之道前，我先给讲一个秘辛，一个关于九九天帝的秘辛。你应该知道九九天帝之所以能够成为九九天帝，是因为，他们领悟了生命之道吧，若是排除生命之道，其实，六九天君极限的天地，已经很完美了，不比我们这些九九天帝所创造的天地差，可他们的实力呢？却和我们相差甚远。不是我夸口，排除自身的天地辅助，六九天君之于九九天帝，那一样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至今，没有六九天君是我的一合之敌——”听到这里，阿狼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霸神的话给他太大的震撼了，六九天君之于九九天帝，竟然仿若蝼蚁，他知道六九天君与九九天帝有差距，却不想，这差距竟然这么大，而他一想到在无限之主展现出全部实力之后，自己那么狼狈，算是充分证明了霸神的话，若以霸神比无限之主更加的厉害，视没有天地辅助的六九天君为蝼蚁，倒并不是夸口。
霸神的话没有停顿过：“——为什么，天帝和天君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你应该有所察觉了吧？说简单了是因为一个是天帝，一个是天君，等级上高了一个境界，而准确的说，其实就是因为生命之道。如此，你可以想见生命之道的重要性了吧？那生命之道真的那么难以参悟吗？不是的——”‘不是的’，阿狼大惊，他不明白父亲霸神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领悟生命之道不是太困难，那么，为什么那么多六九天君无法冲破瓶颈，成为九九天帝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是不能”霸神继续刺激着阿狼。“若仅仅只是难以参悟，那总该还是会有一两个人参悟成功的，可没有，一个都没有为什么？不是难以参悟，是根本不能参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这些修真者又如何能够避免，还不是一样的命运？这世间只能允许有九名九九天帝的存在，又有谁能够修炼成第十个呢——”
“啊”阿狼完全无法掩饰心中的震惊，霸神的话，无疑也直接否定了他进阶九九天帝的希望，如何能不震惊，忙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吧，癌血不是说我一定会成为九九天帝的吗——”他急了，这不是直接否定了他成为世间最强者的希望吗，当然，这并不是他在乎的，可是，没有了绝强的实力，他又如何帮助霸神呢，如何帮助盘天呢？
阿狼注定得不到答案，因为，他面前的霸神只不过是一道浮影而已，很久以前的浮影，你也可以理解为是一段映像，映像只会播放，哪里可能回答人的问题。不过，霸神好像知道阿狼会因为他的话而分神一样，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一会儿之后，才接着说道：“我要说的自然不是上天多么的霸道，只给了九名天帝的名额了，那对于你来说，不重要，因为，你已经得到我的传承了，你已经不用为这个烦恼了——”听到这里，阿狼再惊，霸神这话怎么好像他已经得了琅嬛天，果然，霸神接着说道：“你已经是琅嬛天的主人了，从你烙印下我的记忆那一刻起。”阿狼震惊得不行，明知道眼前的霸神只是一道映像，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心中升起一阵不妙。
霸神不受任何影响，话语声继续响起，“——我不是一名称职的天者，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了。我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父亲，连自己的……爱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我是一个失败者，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从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沮丧，这种沮丧，酷似一名饱经沧桑的老者，最平凡的老者。“——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天者，仅仅只是希望，并不是强求，若是……你实在不想成为一名天者的话，那更好。天者的确没有什么好的，掌控一方天地又怎么样，霸绝天下又怎么样？若仅仅只是一架机器，倒不如痛痛快快地做一个平凡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到时候，把琅嬛天交给紫金就行了，他会是一个合格的天者的，呵呵，因为，他是一架合格的机器。”他情绪真的很不稳定，忽而悲伤，忽而高兴，若是平常人，那太正常不过了，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名九九天帝的身上。
“——瞧瞧，我又扯远了，我发现，我这段时间老是这样，但是，我却感觉没有什么不好的，相反，这样的感觉我很喜欢。语无伦次？颠三倒四？都不重要，自己舒服不就行了，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哦哦哦……对了，这是她说给我听的，可笑的是，我现在才明白，好像……有点晚了——”
阿狼越发的感觉不对，怎么听这都是父亲霸神最后的遗言，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更奇怪的是，心，无端的痛了起来，仿若，有人用锥子在扎一样，而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里哪还有心脏啊？“不，不，不……不会是这样的，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阿狼哽咽着。
“我要走了——”阿狼的防线即将告破。“——也许，这样说你更容易接受一些吧，不是吗？死，常人看来都不一定可怕，更何况是我们修士呢？”阿狼的防线彻底奔溃，他分明清晰的听见了‘轰’的一声，整个脑袋随着这‘轰’的一声成了浆糊，泪水更加的不受控制了，哽咽，还是哽咽，他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怕听不见后面的话。“——不要悲伤，不要难过。生又何欢，死有何惧？我相信你看得穿，我——我——我——我——”忽然，画面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仿若卡带了一样，霸神几次三番的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我们回归正题”这是他最后结尾的一句话，显然，这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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